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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你掐死我吧。

  因為他之前表現出來的禮遇,也因為他這幾天都沒主動找上門,沈瓊瑛產生瞭一種僥幸,或許沈瑾瑜隻是恰巧到瞭這個城市,並不是為她而來。畢竟相比他的人生規劃,她應該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他那麼自私的人,總不能把她還排在他自己前面。

  所以沈瓊瑛根本沒想到他敢再次強迫自己,還是在自己傢裡。

  她的身體剛剛經歷過飽足的性愛,敏感而脆弱。事實上剛才跟小隱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第三次純屬無法半路折返。到現在她根本沒有力氣再應付更多。

  “我不想。”她直接表達瞭拒絕。

  不出所料,他也直接駁回:“不,你想。”他是真的覺得她應該想,十六年的禁欲,她應該像他一樣想。

  他輕而易舉用膝蓋頂開瞭開瞭她的雙腿,讓手指進入更加順利,然後像是檢查牲口一樣開始檢查她陰道對外物的反應。

  她屈辱羞憤掙紮著,冗道裡因為恐懼排斥越發幹澀緊窄,曲徑羊腸般讓手指寸步難行。

  這是完全無法接納異性的身體本能,是偽裝不出來的。

  這個結果讓沈瑾瑜很滿意。

  如果她被人強迫還濕漉漉分泌瞭淫水,哪怕這個人是自己,他也要好好想想怎麼懲罰她的背叛他都守瞭這麼多年,她憑什麼不可以?!

  他不關心她有沒有心理問題,隻要她一直乖乖的,把身心妥善保存在可控范圍內,他就滿意。

  今天本來不想強迫她的,畢竟十六年都等瞭,不在乎這麼一時半會,他還想好好欣賞她被圍追堵截到主動獻身的那種狼狽。

  十六年的等待除瞭自以為是的愛和勢在必得的欲,還有著填不平的憤恨和惡意,看著她從無可奈何到舉手投降,他會覺得非常有趣。

  可惜在被她主動帶進臥室時,他改變主意瞭畢竟他也是一個男人,一個有需求的、開過葷的男人。他實在等得太久瞭,久到心中充滿暴戾。

  當她活生生在眼前走來走去,他每一滴血液都在沸騰跳躍,想飛出身體和她融合在一起。

  既然他的身體不想再忍,那就不用忍。她是自願還是被迫,根本不重要。

  “放手!放開我!”她拼命掙紮,想去抓撓他,可卻輕而易舉被他制住瞭。

  “我是跟你談判的!不是跟你上床的!”殘留的一絲僥幸促使她喊出聲來。

  “我們可以邊談邊上床。”他壓在她身上磨蹭瞭一會兒,舔瞭舔剛從她身體裡抽出來的手指:“你上面的嘴總是挑釁我,還是下面這張比較誠實。”

  她終於明白,他來勢洶洶滿懷故意,根本不可能放過她。

  他甚至還沒剝光她的衣服,就遵循著本能解開褲子拉鏈,用灼熱的性器抵住瞭她的縫隙,那裡的門戶還因為對他剛才探索的抗拒而拼命收緊:“別怕寶貝,十六年前我太急躁瞭,以後我們有足夠的時間練習,讓你一點點愛上這種體驗。”

  說著他像是想起瞭什麼,舔瞭舔嘴角滿臉回味:“還記得十六年前臺風那夜嗎?你也爽到瞭對不對?”

  當時她麻木混沌中投入忘情的回應也是被父母誤解的原因。

  他總是知道怎麼剮開她最疼痛隱蔽的傷疤,那就是摧毀她的自尊。

  她忍無可忍,“夠瞭!不要再說瞭!!!”

  他笑瞭笑,不再激怒她,可身體卻沒遲疑半分,有條不紊地把她的睡袍推到瞭腋下,面對她飽滿挺翹的乳房露出瞭贊賞的覬覦。

  “這裡大多瞭,熟透瞭。”他贊嘆不絕,在她胸脯上聞著馨香的體味。

  隨著他的嗅聞,她的胸脯開始不由自主地難受顫栗,像是經不住外力震顫的乳酪。

  他聞夠瞭也不客氣,在她最害怕無助的時候大口含住,對準乳肉和乳尖又咬又吸,直到口腔裡嘗到鐵銹味。

  敏感的蓓蕾被啃咬,她無法忍受地咬住瞭自己的手臂,他卻沉下瞭眉眼,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張嘴。

  “你怎麼可以傷害自己?”他憐惜地看著她手臂上咬出的牙印,俯身溫柔親吻,“記住瞭?隻有我才可以。”說完犬齒深深咬瞭上去,在她痛呼聲中留下滲血的牙印,完全覆蓋瞭她的齒痕。

  “啊!”她疼痛呻吟,卻意識到他在觀察自己,遂死死咬住牙關,憎惡地看著他。可這個眼神沒有持續多久就變成瞭驚懼,她很快隨著他的進一步侵犯而全力掙紮起來他正在進入她的身體!

  他一邊舔去牙印上滲出的血絲,一邊不容置疑地往下沉沒。在她每一個細胞都調動到極致的反抗抵禦中,他性情裡的執拗暴露無遺,他明明可以順從自己的本能盡根沒入,卻用毅力延緩瞭整個入侵過程,哪怕折磨著她的同時也折磨瞭自己,他依然堅持一點一點、極慢地把自己揳進瞭她的身體,並饒有興味地欣賞著她絕望無助的表情。

  他的一大半都侵入瞭她的緊窒,無可挽回。

  “出去!”她不適地揪緊瞭床單,用盡全身的力氣夾緊陰道,不想讓他進來。

  可卻似乎激起瞭他的鬥志,她的穴肉蠕動著擠壓他的龜頭,讓他喉嚨間發出抑制不住的呻吟。畢竟十六年沒做瞭,太刺激瞭在被反復地進攻退敗之後,他耐心告罄,改變瞭攻勢,眼看就連龜頭也快被擠出來,他腹肌緊繃收起瞭漫不經心,猛地往前一沖,整根生生撕裂開所有或濕潤或幹澀的區域,強硬地全部沒入她的身體。

  她悶哼一聲,雙眼緊閉,像是被擊中瞭要害的食草動物,在回天乏力後有一瞬間的自暴自棄,放棄瞭對身體的管控,短暫而痛苦地接受瞭被他完全侵入的事實。

  她的內壁都被拉伸到瞭極致,卻又因為過渡頻繁的性愛而疲勞,分泌不出足夠的愛液,又或許是因為跟他隻有恨,她的身體也拒絕提供任何跟愛有關的東西。

  於是隨後她的陰道又回光返照般觸底反彈,她的穴肉似乎辨認出瞭這根來者不善的陰莖,回憶起瞭它曾經帶來過的痛苦折磨,於是瘋狂擠壓絞動,想要把這個可恥的入侵者排斥出去。

  哪怕是任何一個人都可以,但是他不行!

  “唔!”他一手按住瞭她的乳房,用力攥緊剛才啃咬過的紅痕,想要制造一些疼痛讓她放棄。

  他愛死瞭這種感覺,就像陰莖被納入瞭膣腔機器,以一種瘋狂的韻律絞榨他的兇器,想要讓他繳械投降。

  但如果任由她這麼下去,或許不到十分鐘,他就會射精,而且是在毫無抽插的情況下倉惶射精。

  他怎麼能在她面前局促潰敗呢?這是不允許的。

  何況他生理上享受著她的包裹絞榨,心理上卻不滿她的排斥嫌棄。

  他眼神暗沉,手指肆虐,粗暴蹂躪著她的乳肉,在她胸脯留下瞭大量青青紫紫的掐痕,迫使她的身體轉移瞭仇恨的註意力。

  趁著她下面被迫放松,他重重一頂,徹底進入瞭最深處,撞得她宮頸口深深內陷。

  “啊!”

  她雙目失神,叫聲都變瞭調,聽著有點淒慘。

  隨後渾身顫栗起來,捂住瞭肚子,排斥著那種酸脹的感覺,似乎想用手擠壓腹部,用腹腔的內部壓力把他再次擠出去。

  他確實感受到瞭壓力。

  這次不是包裹在龜頭表面的媚肉,而是隨著壓強擠壓他龜頭的氣流和蜜水,甚至有絲絲縷縷被那力道催化著滲入瞭他的馬眼,讓他寸步難行。

  如果說剛才第一次抵抗讓他覺得能堅持十分鐘,那現在就恐怕隻剩三分鐘。

  他深呼吸瞭一口氣,一把掐住她的脖頸,迫使她窒息中開口呼吸。

  而他毫不留情啃上瞭她的唇,一絲空氣也不給她。

  這是一個近乎殘暴的吻,剝奪瞭她所有的註意力,硬生生把前線從她下半身轉移到上半身,獲得瞭圍魏救趙的的奇效。

  放放開她艱難地左右搖頭躲避他的唇,已經顧不上下半身的防禦。

  可是他吻得很瘋狂,像是水蛭一樣死死纏上瞭她,似乎對她投降的誠意仍覺懷疑。

  她的臉色因為他的侵犯而泛紅,卻又因為被他扼住喉嚨而蒼白。時紅時白,就像是程序出瞭什麼錯誤,快要報廢燒掉瞭。

  鼻腔裡那點氧氣根本供應不上被他從口腔中奪走的,而他扼住她喉嚨的手掌還在持續收緊,讓她最終頭腦一片空白,松開瞭按壓腹部的手,松開瞭陰道,松弛瞭全身,徹底在茍且貪生中獻祭自己。

  他終於進出順暢瞭,找回瞭十六年前的感覺,抽插得越來越嫻熟,也就滿意地松開瞭手掌:“要乖,要聽話。”

  她眼睛裡滲出瞭淚水,不知道是因為生理性窒息還是被馴服的屈辱,淚水珍珠一樣成串滑下臉頰,落在枕邊。

  他是在報復吧?報復她當年出走前曾經差點掐死他。可是她輸瞭,他當年可以興奮鼓勵她繼續,她卻最終敗給瞭求生欲。

  想到這她心如死灰,麻木地呢喃:“我不反抗瞭,你掐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