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隱回到瞭床上,沈瓊瑛卻毫無知覺,機械地給胸罩扣著掛鉤,可那隻手好像不聽使喚,怎麼都掛不上。
他捏住瞭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三個人很舒服是嗎?”被背叛的極度憤怒使他語氣帶著嘲弄輕蔑:“喜歡刺激的?”
沈瓊瑛搖頭掙紮,慌亂而狼狽:“不是,我喝多瞭!”
沈隱語氣很冷:“跟兩個居心叵測的男人一起喝酒?你喝多瞭?”
沈瓊瑛覺得呼吸不暢,去掰他的手:“不是我要喝的。”
“所以紀蘭亭把你灌醉瞭?”沈隱笑瞭笑,看起來有點可怕:“他就那麼大方,看著他哥們肏你?”紀蘭亭不僅玩弄她,還叫來別人一起玩他心裡湧起一股殺意,想去提刀把紀蘭亭給宰瞭。
沈瓊瑛好不容易逃離他的鉗制,見他臉色發狠生怕他不計後果:“隻是意外!那天我們心情都不好,周宇澤也沒想到我們在、在那個,他回來的時候也喝多瞭就亂瞭……”
她三言兩語說得語無倫次,但不妨礙沈隱捕捉到瞭疑點,“你說周宇澤回去的時候也醉瞭?”
她臉色忽紅忽白:“是發生這種事我們都不想的。”
沈隱還記得監控裡,周宇澤是攔截瞭侍者的酒,提起酒瓶就進的門,可不像是喝醉瞭。
想起對方當時在醫院存在感稀薄的樣子,他冷笑,周宇澤?他記住瞭。
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後,他的目光又落回戰戰兢兢的沈瓊瑛身上。
比起她跟人酒後亂性這個事實,他更介意的是她當時的清醒。
“你剛才想出去找誰?紀蘭亭?周宇澤?還是兩個都要?不如也可憐可憐我,我把他們叫過來一起玩可好?”
沈瓊瑛捂住臉:“你別說瞭!!!”
沈隱卻硬是扯開她的手,分開她擋住臉的亂發,語調詭異而認真:“他們是怎麼肏你的?是輪流,還是一起?”
“我不知道。”她痛苦地搖頭,想要避開,卻被他牢牢固定。
“你當時有意識的吧,”他仿佛隻是好奇:“你們做瞭幾次,他們射進去幾次?”
“你有病!你瘋瞭!”沈瓊瑛掙紮不脫,苦苦哀求,“我求你別逼我瞭!”
沈隱提起她的手腕強硬往外拖:“那我們就去報警,反正DNA結果有。”
沈瓊瑛死賴著不肯起來:“不要報警!我不去!”
沈隱硬扳起她的肩膀再次確認:“所以是他們逼迫,還是你自願的?”
沈瓊瑛感到悲憤:“事情已經過去瞭,追究這個還有意義嗎?”
他沒有回答,但是扳住她肩膀的手掌緊瞭緊。
沈瓊瑛無力閉瞭閉眼,最終屈辱垂下瞭頭,“我自願的。”
“自願的?!”他眼神沉瞭下來。其實她是否自願並不那麼重要,因為並沒有那份DNA。再者對她的為人性情他瞭如指掌,而喝醉瞭的自願又能自願到哪去?他的追問一方面源於嫉妒之下的羞辱,一方面是想看到她對他們的態度,而她的急於維護讓他始料未及。
關於當時的記憶沈瓊瑛已經很模糊瞭,或者說太墮落不敢想起。神志是半醉半醒的,意願是被脅迫違逆的,但不可否認和兩個有好感的少年亂性時肉體的歡愉明明是稀裡糊塗的意外,她不覺得自己無辜,也不覺得自己有罪,可他一定要迫著她在貞烈和墮落兩者之間、非黑即白選邊站,她除瞭認領罪名毫無辦法。
“是!我認罪瞭!你滿意瞭?”他嚴酷苛刻的道德審訊最終擊潰瞭她本就並非無懈可擊的心,他失望的眼神更是讓她誤解之下崩潰地歇斯底裡:“我是自願的!他們跟我做瞭一夜!我是清醒的!我很享受!我來者不拒!我是個婊子!爛人!你想問的不就是這些嗎?我自願的!所以呢?然後呢?”
她滿眼通紅地看著他,帶著孤註一擲後的無所謂,還真把他鎮住瞭,半天沒有說話。
那些話如果放在他冷靜時,可以輕易辨別其中的自暴自棄,但此時他冰寒的心和灼燒的身體已成冰火兩重天,本就膠著鏖戰水火不容,在她會心一擊下最終短路。
“既然你來者不拒,還一再拒絕我,”短路過後的平靜,仿佛是電閃雷鳴的低壓前奏,“是覺得我滿足不瞭你?!”
她面無表情打算離開,可還未下床就被他毫不留情一把推倒,頭在床柱上撞出咕咚一聲,頭暈眼花半天無法動彈。
“你打算去哪?找他們兩個?”他臉色更加陰沉,語氣卻越加真摯,令她毛骨悚然:“別啊,我還在這裡,你什麼時候能看看我,給我一個機會?”
可是她現在看著他的眼神隻有害怕和憎惡。
他不顧她的掙紮踢打,拿過床頭櫃上的窗簾綁帶,把她的手捆縛在床頭。
隨後掏出腫脹的堅硬抵住瞭她下面的縫隙,蓄勢待發。
她直到兵臨城下都不敢置信,這是那個曾經對別人冷淡獨對她溫柔的孩子,她還記得他從小就懂事得像個小紳士,現在這個長大瞭的紳士卻束縛她,用堅硬的猙獰抵住她紅腫的恥部。
若說是剛才被舔到水到渠成,也不是不能做;但鬧成瞭現在這樣,她哪兒還能夠?
“你怎麼敢?你到底想幹什麼?!”她色厲內荏顫聲呵斥。
“幹你啊!”他貫穿到底盡根沒入,語氣卻極盡溫柔:“幹死你好不好?”
粗大的陰莖瞬間強硬闖入微腫幹澀的陰道中,那一瞬間的摩擦力使她痛到失聲,還沒等她緩神,緊隨其後的生硬摩擦和橫沖直撞使她意識到,他今天是真的想把她幹死在床上。
“痛!好痛!”她微弱呻吟著,努力想要放松身體打開冗道,可是她做不到。因為他沒給她適應的時間,也不在乎她的感受,幾乎是立刻就開始兇狠聳動,生插硬撞。
緊張是無法控制的,越是想要放松越是做不到。她的陰道開始本能地痙攣收縮,根本無法松弛,而越是這樣,他就越粗硬兇猛,她隨之越澀痛。
可是手臂不能動彈,大腿被他掰著,整個人隻能充氣娃娃一樣被動承受。
她的頭被他頂得撞擊在床頭,發出有節律的咚咚聲。她頭昏腦漲,覺得自己快不清醒瞭。
“放、放開我。”她的雙腿開始亂蹬,他按不住瞭索性不按,隻用手指按住瞭她陰埠兩邊,往左右拉扯開來,讓自己腹部那根粗壯的匕首刺入得更深,撞擊得更暢快。
她徒勞地亂踢亂蹬,卻發現沒給他帶來任何阻礙,陰唇被穩準狠地扯到最大,陰莖反而隨著她的踢打趁虛而入越戳越深
本就有些腫的陰埠被陰莖和手指這麼粗暴蹂躪,內外交困迅速充血,充氣樣腫瞭起來。
“你不能這麼對我。”她疼得倒抽涼氣。
他撞擊越來越快,她的陰道壁也被迫生出瞭一些體液自我保護,被帶出瞭稍許快慰,但到底還是痛楚大於快感。
“救、救命……”她像是發燒囈語,手腕被磨出瞭血痕,身體不時發抖。
她的求救和掙紮更刺激瞭他:“跟他們你是自願的,跟我你就那麼心不甘情不願?!”他蹂躪著她的乳肉,很快把她的胸揉得青一塊紫一塊,還一口口啃咬留下幾乎見血的牙印。
她被折磨得實在受不瞭,嘗試和解獲得救贖。
她求他,他視若無睹;她試圖吻他討好,他直起身子躲避;她甚至伏低做小叫他寶寶,換來的依然是愚弄譏諷的目光和毫不留情的肏弄。
於是她隻能痛哭,可此時她的眼淚在他眼裡一文不值。
而她也終於意識到瞭自己的一文不值,恢復瞭驕傲。
“沈隱你這個王八蛋!你說過不強迫我的!”她絕望啜泣,“我恨你!紀蘭亭比你好一百倍!”哪怕紀蘭亭也給過她傷害,起碼從沒有清醒時勉強過她。
她已經明白瞭他此時隻需要泄憤,自己費盡心機迎合都是徒勞,於是不管不顧罵開,眼見他被激怒變色,她終於產生瞭一絲報復般的快意。
已經這麼痛瞭,大不瞭被他弄得更痛,又能怎麼樣呢?
眼前黝黑如墨的眼睛再度和記憶中那雙偏執陰鷙的眸子重合,像是嘲笑她十六年都沒能逃出掌心。她再也維持不住體面教養,變成潑婦口吐芬芳:“狗改不瞭吃屎!你就是個強奸犯!你和他一樣!惡心透頂!”
他知道她說的那個他是誰,是他DNA的父系,他一直認為污染瞭自己骨血的部分。
他紅瞭眼睛,被和自己最厭惡且甩不掉的人影混為一談,這種恥辱足夠他氣到發抖!她甚至用那種眼神看他,像是看什麼臟東西。那眼神他並不陌生,小時候她常常那樣看他,很多次他不明白自己錯哪瞭,後來才明白,他整個人對於她都是錯的以前他還能相安無事學著諒解,可如今得到過她的溫情和柔軟,他怎麼可能容忍?
面無表情註視瞭她一會,他眼神愈冷:“既然你是這麼看我的,那你應該明白,沒有強奸犯會在意你懷不懷孕、墮不墮胎吧?”說完加快瞭速度,瘋瞭一樣抽插起來。
他不斷俯沖下來,撞擊得兇猛如同事故現場,她咬唇悶哼,頭腦一片麻木空白,感覺再這樣下去,似乎整個人都要被他一劈兩半,整個肢體都要被撞到四分五裂瞭。
體內的欲根不斷脹大,飽滿到隨時能發射出白濁。
“你瘋瞭嗎!”沈瓊瑛失神的眼睛裡閃過一絲警醒:“不能射進來!快拿出去!不要射!”
沈隱按捺著慢下一拍:“你說錯瞭,你上次不是這樣說的。你該說什麼?”
她得到瞭喘息的機會,繼續喊叫:“別射進來!我們不行!真的不行!”
沈隱充耳不聞,按著她的大腿撞擊飛快,很快讓她受不瞭哽咽到窒息。
他又停下來重復:“你該說什麼?”
她囁嚅著唇又怕又怒,恨恨的眼睛裡似有火光。
他於是繼續挺弄腰腹,兇猛抽插,插到她又痛又無助,再次停下來問她。
兩腿之間的腫痛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呼應著他之前那句幹死你一般,他身體力行的凌遲和看不到頭的絕望。
反反復復她漸漸麻木,甚至產生瞭一種隻求速死的奢望,再也不想經受那樣雷霆般的肏弄和貓捉老鼠的玩弄,最終火光熄滅,她眼神空洞、無知無覺給出標準答案:“射、射到媽媽的子宮裡。”
他總算給予瞭她最後的溫柔,低下頭含住她的唇激情濕吻,糾纏著她的唇舌,把她未竟的阻撓淹沒在喉嚨裡,下體鏗鏘而堅定地盡根沒入,把全部愛恨化作種子,撒播進瞭她的子宮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