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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奪走她的第一

  他忍不住低下頭吻她,裹在她身體裡的陰莖動瞭動,又斷斷續續射出瞭幾股,似乎無比享受射在她身體裡、汁水交融的感覺,如同金魚在水藻間擺尾,臉上帶出瞭上癮著魔般的陶醉。

  這種體液結合讓他的戾氣稍微消弭,湊近她得逞地炫耀著:“這下真的射進媽媽子宮裡瞭,射瞭好多,你從裡到外都是我的瞭。”

  她陰道裡火辣辣的,下唇也咬出瞭血,她很痛,於是她輕描淡寫就讓他一起痛:“你想多瞭,紀蘭亭也射進去過,周宇澤也射進去過,輪完他們才到你呢。”他不是一直要逼問她這個嗎?現在他不問瞭她也要說下去。

  稍微緩和的氣氛又僵瞭起來,沈隱纏住她的四肢無意識收緊,勒疼瞭她。

  她閉上瞭眼睛,無所謂身體上藤蔓般的窒息,卻介意著身體裡他蠕動的肉龍和湧動的黏膩,不顧一切收縮擴張著括約肌想往外排擠。

  本來她的話語就如尖刀利刃,現在她陰道急不可耐的嫌棄排擠更是傷人,沈隱的臉色冷瞭下來,怒火加上摩擦,陰莖很快被她穴肉擠得又硬瞭起來,他頂住那股力道,逆流而上狠狠插回瞭最深處。

  她悶哼一聲,皺著眉頭苦忍,額頭全是虛汗,像是餘力用盡,原本還掙紮扭動的胳膊也一動不動瞭。

  他不甘心地又猛插瞭幾下:“為什麼跟他們你就享受瞭,跟我你就隻會演戲、欺騙、痛苦?我哪裡做的不夠好?”

  她不說話,連氣話都懶得說瞭,雙腿反常地向兩邊撇開,像是敞開瞭歡迎他隨便肏弄,又像是為瞭讓他進出順暢點、自己好受些。

  沈隱原本借著她大開的雙腿很是放肆瞭一會兒,幾乎馬上就要射瞭,她不僅不收攏,反而幾乎把腿分成瞭平角,人也漸漸消沉下去瞭。他到底隨時在意著她的反常,抽出時就不經意低頭看瞭看,陰莖上滿是白濁,間或夾雜幾絲血絲,看起來她裡面磨破瞭。

  他強忍住那股就要噴薄而出的欲望,終歸是無法做到最後瞭,從她身體裡退瞭出來,又把她手腕的帶子解開。

  但她手腕已經麻瞭,即使被解開也使不上力。

  他把她翻瞭個面,瀕射的陰莖到底是耐不住遺憾,邪惡上移抵住瞭她的後穴:“這裡他們插過嗎?射過嗎?”

  沈瓊瑛腦袋有一瞬間短路,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不能指望一個她這樣曾經保守古板的人,能接受菊花也能用來性交這種認知。

  直到沈隱借著精液的潤滑往裡擠,她明白瞭他的意圖,頓時渾身起瞭雞皮疙瘩,大顆冷汗從頭上墜下,用盡最後的力氣嘶喊:“不行!那裡不行!!!”

  話音剛落,獲得滿意答案的沈隱往前一挺,龜頭就深入瞭她緊窒未開發的菊穴,她悶哼一聲變瞭調。

  但他到底認知不足,那點兒精液的潤滑遠遠不夠事前準備,這種事原本就需要擴張,她不僅沒擴張過還極度驚懼,肛腸裡的黏膜本就脆弱,他剛進去半截,她就撕裂瞭,菊花要瞭命地收縮,像是一張櫻桃小口不斷咬合著他粗壯的陰莖。

  這樣絞到他發疼的緊窒,不用問都知道是第一次。沈隱一瞬間得到瞭極度驚喜。這處未開發的處女地終於讓他擁有瞭她的某樣第一次,極大滿足瞭他的占有欲,甚至戰勝瞭將要射精的興奮。

  她身上終於也有一處是完全為他保留,被他占有采擷。這樣的認知,使他因為紀周二人所產生的嫉恨暫時拔除,因為身世所背負的孽惡感也暫時消弭,溫柔平緩瞭下來。

  痛她皺眉閉眼,痛苦地趴著,手指摳死瞭床單,已經說不出再多一個字。

  他難得俯身安慰:“馬上就好。”

  他確實沒堅持多一會兒,畢竟他不是變態,不至於看著她痛還享受,對於他來說眼前儀式感大於生理快感。

  他又插進去瞭小半截,她哽咽一聲,咬住瞭手臂,血跡順著嘴角和胳膊流下,不知道是咬得太緊牙齦出血,還是胳膊被咬出瞭血。

  沈隱隻勉強進去瞭一半,便覺得再難深入瞭,耳邊又聽到她壓抑的哭聲,跟剛才的痛哭完全不同。不是因為憤怒,也不是因為疼痛,似乎是真的很傷心無助,讓他心都跳著疼瞭一下。

  雖然她的菊穴緊窒到讓他幾乎無法自控,但她看起來那麼痛苦,他也沒強求持久,就這樣抽插瞭幾下,草草射瞭進去。

  沈瓊瑛哭並不是因為別的,身體幾近麻木,事實上從她激怒他開始,痛感已經不在乎瞭。她哭是因為那種屈辱,因為非性器官被侵犯而陷入自我厭棄。她一時接受不瞭這種事。

  但此時的沈隱根本註意不到這些細枝末節,他貼上她的後背抱緊瞭她,滿心都是初夜般的喜悅,甚至沖淡瞭之前的憤怒:媽,我們重新開始吧。

  他自說自話跟自己達成瞭和解,卻從來沒有問過她是否願意跟他和解。

  身下的人沒有動靜,好像昏過去瞭,好像睡著瞭,又好像單純不想回應他。

  他從她身體裡退出來,刺目的鮮血混雜著精液湧瞭出來。

  是真的鮮血,不是血絲。

  他心驚瞭一瞬,趕忙翻過她的身,“流血瞭,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她還有微弱的清醒,抬瞭抬眼皮,做瞭個口型,是個“不”字。

  他明白她的意思,如果去醫院,這傷的起因是瞞不住的。而大半夜這種情況下被兒子送過來,實在是可疑的事。即便不考慮辦手續時是否會泄露身份,他們相貌還是有一小部分重合的相似。

  他手忙腳亂為她止血,還好血沒有繼續流,漸漸止住瞭。

  他冒瞭一場冷汗,這才稍微心安,用手指為她塗瞭些雲南白藥進去,然後抱著昏睡的她入眠。不知道是今夜一下子得到的太多,還是之前鮮血帶來的觸目驚心,他的心一直落不到實處,睡得也不怎麼踏實。

  直到下半夜,懷裡的人越來越燙,來勢洶洶發起瞭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