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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你想找誰?紀蘭亭?還是周宇澤?

  沈瓊瑛先是嚇瞭一跳,轉過身來看到他和身後洞開的窗戶,窗簾還隨著風晃悠,忍不住一陣陣後怕,一把抱住他哭瞭:“你怎麼可以這樣過來?你摔下去我怎麼辦?”

  這一刻沈隱剛才積蓄的窩火全都散瞭,心裡跟飛上雲端瞭似的,覺得真死也值瞭。

  心酥得一塌糊塗卻還要嘴賤:“我死瞭摔成八瓣,血肉模糊魂飛魄散,這輩子跟你沒牽扯瞭,你指不定多高興呢。”

  “你怎麼能這麼說自己?你怎麼能這麼想我?”沈瓊瑛“啪”地打瞭他一巴掌,隻覺得心痛到極點,光是想想那場面都不能呼吸瞭,“你是我一個人生出來的!連醫生都沒幫忙!你有什麼權利去死?還那麼說我?沈隱你就是個混蛋!畜牲!”

  沈隱這是頭一回挨瞭她的巴掌卻心甜如蜜。

  見她是真傷心,趕緊手忙腳亂給她擦眼淚:“好好我是畜牲、我不該那麼說你我的命是瑛瑛的,誰也拿不走乖別哭瞭?”

  沈瓊瑛甩開瞭他的手:“那你還不等我打消防?”

  沈隱無奈提醒:“人傢消防也很辛苦的好吧,大半夜出警來給你弄這個,你不虧心?再說你準備怎麼說?傢裡就倆人,你好端端推這櫃子是為瞭防誰?”他解釋著自己的顧慮:“你不是最愛面子的嗎,我不怕別人眼光,但哪能害瞭你?”

  她身體一僵確實,萬一被人發現蛛絲馬跡進而敗露,對她來說生不如死。

  可就算是這樣,依然沒有什麼比他的安全更重要。

  但這種話她隻會放在心裡,並生硬轉移開瞭話題:“你去把櫃子趕緊拉開。”

  趁著他去拉櫃子的功夫,她躺在床上發呆。

  她突然想到,每一次他無論拿學業前途還是拿生命安全來威脅她,她無一例外會妥協。

  她一直認為是他在逼她,可她的性格真的肯屈服嗎?如果吃這套,16年前就不會離傢出走選擇瞭最艱難的路,就像他也為瞭她跨越高空破窗而來。

  她不知道什麼愛不愛,但哪怕沈隱再過分,她從沒有恨過他。

  以她毫不留情斷絕關系的情份來說,說是親情未免牽強,但如果不是親情,那又能是什麼呢?

  沈瓊瑛目視著他移開櫃子又爬上床來,眼神茫然而黯淡:“小隱,我不想這樣下去,真的,我每次跟你都會覺得我有罪,覺得這樣很可怕,覺得遲早會敗露。”

  沈隱雙手交握著她的手:“我會保護你的。”他早就做好瞭準備,即使敗露,他也會把一切攬到自己身上,不讓她背負委屈。

  她任他牽著手,無動於衷:“如果你真的為我好,別再繼續瞭。”她頓瞭頓:“也是為你好。”哪怕以她現在的心境已經不希望沈隱娶妻生子,但也不希望他黯淡無光、一朝全毀。

  沈隱氣急:“說來說去,還是倫理道德!去他媽的倫理道德!你跟我在一起不快樂嗎?為什麼要管別人怎麼想?!”

  沈瓊瑛隻是搖頭,不再說話瞭。

  沈隱心中泛起陣陣無力:“說實話你喜歡過我嗎?”

  沈瓊瑛看向他墨玉般的眉眼,那曾經是她所生理性厭惡的,現在卻描摹不夠:“是的,我是一個下賤的母親,可恥地喜歡著你,我的兒子。”

  但是她知道,如果這樣說,他們這輩子都像是榕樹的根須,至死無解她垂下瞭頭:“對不起!”

  “我不信!”他執拗地盯著她:“你剛剛明明說過我死瞭你也活不瞭!”

  沈瓊瑛身子一僵:“你是我生的,我身體裡分裂出來的肉,任何一個母親都會有這樣的心情。”

  他忽然強硬地箍住她,開始吻她。

  為什麼他做瞭這麼多還是這樣的結果?他還有什麼堅持的意義?他不肯認命!

  “放手!不要!”她拼命掙紮,可是他不管不顧,動作越來越大,還扒掉瞭她的衣服,在她身上到處啃吻。

  “我要你親眼看著,你的身體明明是喜歡我的!”他紅瞭眼睛,又扒掉瞭她的內衣:“你的心為什麼就是他媽不承認!”

  “我下面疼……”她生怕他獸欲上身,她下面昨天被做狠瞭,還有些紅腫。

  “今天不叫你疼,今天換我疼你。”他一邊呢喃一邊狂熱地親吻,吻到她無法發聲,癱軟在床。

  昨天是他心軟沒逼她承諾,今天他一定要她親口答應為止。

  身體湧上一陣強似一陣的情潮,她掙紮過,反抗過,拒絕過可是隻換來瞭吻遍全身的溫柔。

  到最後他掰開瞭她的雙腿,埋頭吮吻著她的花谷。

  他舌頭一下又一下地舔,每次用舌苔整面地碾過她的花縫、花唇和花蒂,又用舌尖重重在花蒂的核心撩撥。

  “不要,這樣不行、不行……”她迷茫地半睜著雙眼,去推他的腦袋:“不要這樣瞭,我不要……”

  “不,你要。”他一邊替她做著決定,一邊猛地嘬住瞭花核,一收一放。

  “啊!”她推他腦袋的手軟軟的,根本沒推動分毫就滑落。

  下面被吸得好舒服,殘存的理智告訴她,不能再像昨天一樣落在他手裡,她抬臀後退想要擺脫他的嘴。

  他並沒有制止她後退,可卻乘勝追擊,步步緊逼。

  她每次剛用毅力戰勝瞭感官,滿頭大汗撤退成功,就立刻被他又附上來吸住,到後來她挪動的位移越來越小,無力擺脫。

  她動的同時,他還牢牢吸附著,含著她的陰蒂跟隨她撤離,她不僅沒能擺脫,反而因為這無處不在、緊追不舍的吸吮更丟瞭魂

  等到她靠到床頭退無可退,他也發起瞭總攻。

  她癱軟著岔開雙腿,死死貼靠著床頭,再也沒有後退的餘地瞭。

  而他插入瞭兩根手指,一邊飛快頂弄,一邊用力吸吮。

  她的意志已經消磨殆盡,再也說不出拒絕的話,隻能死死咬著牙,眼神越來越飄散。

  而身下雙重刺激帶來嘰咕嘰咕的水聲,越來越大,代替她的喉嚨歡快地響徹房間。

  “要不要?”他用舌剝開瞭陰核的包皮,含住瞭最敏感柔嫩的真正核心,惹得她帶上瞭幼貓樣的哭腔,拼命想要合攏腿,卻反而把他腦袋夾得更緊。

  她嗚咽著抓揉他的發:“別折磨我。”最柔嫩脆弱的地方被含住瞭,甚至被牙齒輕輕啃噬,她渾身發麻,像是被微電流拷問著每一根神經,讓她顫栗。

  “說要就給你更舒服。”他的舌尖下移,在她微微失落之中頂上瞭她的另一處小孔,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就往裡頂。

  “啊啊啊啊啊……”她說不出那感覺,那是她排尿的地方,那處比任何地方都更敏感無助的地方,現在卻被人用舌頭溫柔舔舐著,甚至想要頂進去,她頭皮發麻,口水眼淚都無意識流出。

  “還不要嗎?”他的手指狠狠往洞穴裡刺入,越動越快,唇吻含住那一處尿眼吸吮起來,像是知道她快樂到極致時裡面會噴濺出香氛撩人的透明蜜水。

  “要,要的。”她感覺到魂兒都被吸出來瞭,有什麼汁液就要沖出小孔,飛入那個溫暖火熱的唇,她的意志徹底瓦解,一敗塗地,整個身體像是從水裡撈出來,虛脫地舉著白旗:“給我!快給我!”

  “看清楚瞭,狗屁的倫理道德!是你兒子我用嘴和手才讓你這麼舒服!你要就得要我整個人!”

  “不、不是……”她流瞭滿臉的淚,不知道是興奮的,還是激動的,抑或是絕望的。

  然而他卻停止瞭動作,直起瞭身子:“不要就到此為止。”

  沈瓊瑛要被那差點圓滿的失落逼瘋瞭,她再多一秒就能融化在他的口中,她已經忘瞭自己的初衷,扭動著身體嫵媚哀求:“寶寶快給我。”

  她不同尋常的妖嬈足以收割任何男人幫她滿足,但沈隱此時心腸比誰都硬。

  “你要不要我?你想清楚瞭!”他逼問著她。

  沈瓊瑛臉上閃過掙紮,她甚至抓住瞭他的下身跟他商量:“就今天好不好?你給我,我也給你……”

  沈隱快給氣笑瞭,他是來找她討要一輩子的,不是跟她打分手炮的!

  他轉身下床,把被撩得欲火焚身的她丟在床中央。

  沈瓊瑛已經在情欲拷問下把底線放得很低瞭,甚至願意違背意願平等互惠,卻還是被他扔下。

  強烈的自尊心和生理欲望折磨著她,眼見他已經走到門旁,氣得把枕頭用力砸瞭過去,一邊穿胸罩一邊賭氣撂狠話:“你走吧,我也走好瞭,又不是隻有你才行?”她真的生氣瞭,她選擇留在這個傢裡,是為瞭不傷他的心,不是為瞭被他一再勉強的。

  沈隱身形一僵,這次沒躲開,被枕頭砸瞭一頭,甚至還沾瞭幾根羽毛,顯得有些可笑。

  可是他臉上殊無笑意,冷冷轉身看著她,壓抑一周的心事再也藏不住,不受控制地譏諷出聲:“你想找誰?紀蘭亭?”

  沈瓊瑛冷下臉在背後摸索掛鉤。

  沈隱臉色愈冷,“還是周宇澤?”

  他本來已打算爛在心裡,現在被她口不擇言刺激,他終於忍無可忍。

  幾乎在他說出“周宇澤”三個字的同時,沈瓊瑛突然安靜,停止瞭動作,跟剛才提到紀蘭亭時的無動於衷完全不一樣這也不難理解,畢竟紀蘭亭是過瞭明路的。

  見沈瓊瑛僵硬的反應,沈隱心裡就涼瞭半截,索性試探個明白:“你知道嗎?我去調過監控瞭,一直沒跟你說而已。”他一字一頓:“三個人,整整一夜。”

  沈瓊瑛嚇得魂兒都沒瞭,抿瞭抿唇:“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沒有。”

  沈隱看她表情就什麼都知道瞭,死死盯著她,還心存一絲僥幸,“你知道嗎?在你醒之前,醫生跟我說懷疑性侵的時候,我差點報警,所以把你的體液拿去化驗瞭,三份DNA。”

  她的臉色肉眼可見地蒼白,血色全無,整個人變得絕望而無助,抬頭飛快地看瞭他一眼,愧疚而難堪。

  沈隱的心徹底凍成冰坨沉到瞭谷底,身上卻被怒火燒的滾燙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