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時情迷,仿佛出現瞭幻覺,分不清時空的真實性。
就好像上一秒還在幻想中的破碎片段,此時變成瞭真實發生的完整鏡像,以至於她陷入瞭某種類似第六感的混亂之中,呆呆地任由他舌頭長驅直入伸進來嬉戲。
這是她還在自慰幻想的呢,還是真的在發生著的呢?
混亂使她半斂雙目,一邊呻吟一邊熱情配合,跟他一起攪動口咂,把兩個人截然不同的津液互換融合,直至完全交織成一股新的、共屬於二人的美妙滋味兒。
兩個人互相品嘗,怎麼都沒有夠,直到越吃越渴,口水已不能互相撫慰,需要進一步做點什麼
她以為他會停下來,會詢問她的意願:“可以嗎?”
她已經打好瞭腹稿,盡管為難,但她會說:“不可以。”
然而他這次沒有問她,突然撩起瞭她的睡裙。
不要這樣她抗拒的聲音沒什麼力度,眼睛裡還閃爍著欲望的潮水,手欲迎還拒地推瞭他幾下,還不如嬰兒的力度。
迷迷糊糊之中,乳頭被舔瞭、被啃瞭、被吸瞭……
“不要你做什麼?”她想往後躲,卻因為自慰過後沒什麼力氣,稍微一動就一身虛汗。
他煞有其事地啃噬著:“我幫你找蟲子,既然不在房間裡,可能就在你身上,你這裡鼓鼓硬硬的,可能就是蟲子?”說著叼住乳頭用牙齒壞壞地啃咬,輕重力度每次都不一樣,“確實可口,難怪你會饞得流口水。”
沈瓊瑛聽見他還過不去這個梗,又羞又氣,“你閉嘴!不許再說。”
他確實收瞭聲,專心致志感受著她的乳頭在他口中膨大變硬的過程,並加倍用牙齒碾壓回去。
她渾身汗毛豎起,乳頭酥癢,下面又流出一股水:“不要啃、不要啃那是我的……啊!”
她軟成瞭面條,幾乎等同於被他為所欲為。
“那是你的什麼?”他一邊用牙齒啃住乳頭,一邊用舌頭抵住被擠壓得越發敏感的乳孔粗重撩撥:“大聲點,說清楚。”
“是、是……”她無力地喘著,嚶嚶低泣:“是我的乳頭。”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可她不得不遂他的心意。
他總是這樣,明明知道她最是容易羞恥,卻喜歡迫著她說一些難以啟齒的話。她以為這是他的惡趣味,卻不知道她一邊羞恥、一邊克服的時候有多勾人,仿佛她內心永遠鎖著聖潔不屈的一面,鎖著一個小小的不肯投降的自我,鎖著孤樹一幟的倫理貞操,讓人恨不得操起邪惡躁動亂倫的陰莖,肏進她的陰道、她的子宮、她的內心深處,破處那處封印,把她肏成不知廉恥的蕩婦,徹底得到她。
但又正因為她太知廉恥,才使得任何跟她的性事越加有滋有味。一個隻會在床上死魚躺毫無樂趣的女人難免讓男人感到乏味,一個輕易就能在欲望中迷失自我的女人很容易讓男人感到膩味。她誰都不屬於,她隻會讓你的征服感加倍那是一種來自身體和心靈的反差所帶來的癮。
“是奶頭。”他重復強調著:“哺乳我、奶大我的地方。隻有我才能吃的奶頭。”他一邊嗪著那裡一邊說話,唇齒氣流更是震蕩騷擾著乳頭不得安寧。
“是。”這次不用他逼著,她已經知道順著他說才能挽救自己可憐紅腫的乳頭:“是隻有你可以吃的奶頭,所以你可以松開嗎?”
“這樣啊!”他緩慢地松開瞭嘴,釋放出已經嬌艷欲滴微微紅腫的奶頭,“那可能蟲子還藏在別的地方吧?”
不妙的感覺籠罩瞭沈瓊瑛,她不再等他詢問,趕忙主動喝止:“沈隱你給我停!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什麼?”沈隱半點不慌:“是你大半夜把我喊我進來,現在你又說不用?你不知道大半夜把一個男人叫進來會發生什麼嗎?”
“你!”沈瓊瑛欲哭無淚,他總是最善於耍賴,她還真沒別的辦法,畢竟兩個人什麼都做過瞭,也還不到發生點什麼就真的喊打喊殺、撕打決絕的地步。
距離感這東西,不是她當初天真的以為想有就有的。尤其她現在決定不再離傢出走,就完全陷入被動瞭。
他的手胡亂扯掉瞭她的睡袍,在她肌膚各處揉揉捏捏,尤其在一些軟肉上停頓揉搓,成功讓她剛剛高潮過後敏感的肌膚都跟著瘙癢瞭起來。
“再說急什麼?又沒有到最後,你不同意我總不會幹你的,”他說幹的時候加重瞭音節,表情明明沒有變,卻透著一股邪惡,“還是說你害怕瞭?”
她害怕嗎?確實是的吧。
因為他一改往日的直截掠奪,這樣搞三搞四極有耐心的他更可怕瞭。
就像是貓捉老鼠一樣,蹂躪著她的肌膚。
像是有什麼魔力,在她身上散播灼人的火種。
像是火苗四處跳躍,最後匯集成燎原的情火。
像是情火熊熊燃燒,最終早晚把她從肉體到靈魂燒個精光。
情欲交織,沒有人在這樣的強制溫柔下,能抵抗心甘情願燒成灰燼的命運。
不知過瞭多久,她漸漸隨著他手起手落呻吟出聲,環抱住他的肩胛,主動往他胸膛上貼,渾然忘卻瞭自我:“寶寶……”
這一聲出乎他的意料。
他渾身一震,喜悅地凝視她:“想要嗎?”
“想!”她誠實地磨蹭著他,雙眼霧蒙蒙的,理智卻沒有放棄掙紮:“但是不可以……”
“寶寶你放過我吧!”她面色忘情陶醉又掙紮痛苦,一邊雌蛇一樣往他身上纏繞,一邊給他下著驅逐令。
她像是精分一樣說著自己都覺得奇葩的話,她的身體在做著和意志全然相反的反饋,彼此戰鬥。
“那就繼續找蟲子吧!”他一把把她從身上扯開,推倒在床上,扯落瞭她的內褲,分開瞭她的雙腿。
“讓我看看這裡,蟲子就喜歡鉆洞,對不對?”
他的手指摸瞭摸她的下面,摸到瞭一手黏膩的水,比他想的還要多出數倍。
因此他不需要再多做鋪墊,手指順利擠瞭進去,冷不丁發問:“剛剛你就是這樣一邊流水,一邊叫我的名字?”
沈瓊瑛被直指真相的猜測嚇到瞭,小穴裡一陣陣抽搐擠壓,令他眼眸漸深。
“是這樣的蟲子?還是這樣的蟲子?”他的手指時而摸索著她的內壁摩擦,時而上下戳刺抽插。
陰蒂高潮過後的陰道本就水潤異常,往往比自慰前還要空虛。沈隱這樣故意撩撥的玩弄,無疑搔到瞭癢處。
“啊!啊!我……”她腰肢蠕動著想要擺脫,卻始終擺脫不掉,隻好放松投降,享受侍弄,到瞭最後甚至變成瞭迎合,隨著他的動作挺高瞭胯部,似乎主動往他手裡送。
隻要他不用那裡插進來,不性交,隻用手指,也沒什麼她自暴自棄地想。
可是提供瞭手指的人顯然不這麼想。
他的手指越來越快,在她忘乎所以、越來越高聲的驚呼中突然停頓。
他有點遺憾:“裡面沒有蟲子,我走瞭。”他抽回瞭手,放在鼻子邊嗅瞭嗅:“騷騷香香的,跟你那口水一個味兒。”
沈瓊瑛紅著眼睛,急促地喘著,眼睜睜看著他退到瞭床邊,打算穿鞋離開。
“沈隱你這個王八蛋!”她口不擇言咒罵著從後面扔枕頭:“回來。”
“回去幹嘛?”他微微側身躲過,又把枕頭拋回來,一側嘴角輕輕翹起:“大半夜在臥室裡叫我的名字。鬼知道你剛剛在幹什麼勾當,反正我要睡瞭。”
他很久沒對她這樣壞笑瞭,上一次大概還是在他宿舍那晚設計引誘她的時候。
她眼神柔瞭柔,咬牙切齒又愛又恨,還帶著欲求不滿的亢奮激動,整個人都在微微發抖。
“你敢走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