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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讓我嘗一下,你到底有沒有騷味

  那一絲失落纏繞著她,像雨後潮濕的藤蔓,長得飛快,在她的肌膚上騷動著,像觸手一樣捆縛她不得安寧,一直到夜深人靜她躺在床上,還揮之不去,甚至在隱隱擴大。

  噯,她睡不著瞭。

  她忍不住幻想著,那根手指揉捻她縫隙時的溫柔,以及掠過她陰蒂的那一抹,如果停留在那裡會怎樣,如果她當時沒有說不隻是這樣想著,身體竟然一下子被炙烤著,燥熱起來瞭。

  隨後腦子裡走馬觀花般放映著:他壓在她身上、用手揉弄她、埋頭下去吮她的種種畫面……

  那些都是曾經發生過的,回味起來並不難。

  仿佛隻是她輕輕那麼一幻想,那些素材片段就像是乙女遊戲中存檔的片段,隨意調取、取之不竭。

  她一邊唾棄著自己骯臟的邪惡心思,一邊又控制不住夾著腿磨蹭著陷入回憶

  是因為最近性事頻繁後戛然而止,她變得淫蕩瞭嗎?還是因為她真的虛偽又饑渴,道貌岸然?

  到最後她也找不到答案,索性不再理會這些煞風景的東西,可紛至沓來的欲望和亂象又排遣揮散不去,且有彼此助燃的趨勢,她隱忍地長嘆瞭一聲,認命地用手指摸到瞭下面,揉弄著陰蒂,伴隨著那些被他舔舐的快樂,單純陷入瞭不可逆的情潮之中。

  對,隻要釋放出來,就不會想東想西瞭。

  這種事她換做以前根本不會想到去嘗試,可既然寧睿對她做過,她拾起來也不是那麼排斥。

  初時還有些陌生笨拙,但畢竟是自己的身體,按得輕重快慢直接反饋回來,自然而然隨時調整,漸漸就熟悉瞭天性一樣的本能旋律。

  眼睫迷惘,貝齒輕咬,大腿打開,足弓微繃。

  敏感的珍珠被揉弄著,時輕時重,節奏完美。

  但漸漸適應瞭那波快感,就開始覺得不足。舒服是有在持續,卻又始終無法推她輕易到達頂點。

  似乎因為是自己的手指,總覺得少點什麼,如果是別人的

  她隻得放肆地繼續代入成他的手指,代入成下午沙發上那個場景的延續和分支

  果然珍珠變得更敏感瞭,明明跟剛才一樣的觸摸仿佛有瞭不同的含義和刺激。

  她咬著唇扭動著,輕輕哼唧。

  他的眉眼、他的手指、他的唇舌……

  不知道為什麼是他,也無暇在這種尷尬時刻探究,說是巧合難免不夠信服,總之或許是因為剛巧下午被他挑逗,又或許隻是因為內心純然誠實的願望。

  “啊……”在潮汐卷上天的一刻,她忍不住愉悅仰起瞭頸子,吟唱般忘情呼喚著:“小隱”

  如果說剛才控制不住的意淫還隻是隱秘的想象,那現在這破口而出的調子則直接記錄下瞭她的失控無狀,讓她不得不直面自己的渴望。

  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幾乎在喊出聲的同時,她還來不及驚恐於自己內心的小秘密,就陷入瞭某種不可置信自我厭棄的絕望,但同時又渙散在高潮的快樂之中,虛弱嬌喘著。

  “你叫我?”門外傳來瞭他試探的回應。

  沈瓊瑛還舒展起伏的身體突然僵住,整個人變成瞭蝦粉色,不知所措地胡亂應付著:“沒、沒事,就是剛剛發現瞭一隻小蟲子,又不見瞭。”

  但門外的聲音沒有放棄的意思,反而極為強勢:“開門。”

  她不知道他聽見瞭多少,她的聲音分貝不大她以為他睡瞭的,她從門底的縫隙看到外面沒瞭光線才敢這樣,明明兩個人一起洗漱過,除非他並沒有回房,反而就在外面沙發上,時刻註意著這邊,才有可能捕捉到她如此壓抑隱忍的呼聲。

  但不管如何,被抓包的感覺都糟透瞭。

  她不想去開門的,但她記得他隨時可以用銀行卡別開自己的門,白天下午已經鬧得有點僵瞭,為瞭此刻不讓自己顯得那麼心虛有鬼,她不情不願掙紮著疲軟的身體起來給他開瞭道門縫:你怎麼還不睡覺?她慶幸沒有開燈,不然自己渾身發熱發紅的樣子將無所遁形。

  他的目光落在她剛才因為在床上扭動磨蹭而皺皺巴巴的睡裙上:我在想一些事情。事實是他睡不著,覺得臥室裡離她太遠,即使是一墻之隔也有所不甘,所以就躺在沙發上,想著和她之間怎樣破冰。

  他也沒有撒謊。事實上他這一周也不全然是用冷落來懲罰她,他也一直在反省自己他一味的掠奪、逼迫,是否太自私瞭?今天下午他特地克制住瞭掠奪的欲望,結果依然碰瞭壁。

  他已經意識到,在她的思維體系裡,完全來軟的,等她由衷接納自己根本不可能;可是她之前的逃跑證明,完全來硬的,強迫威逼也不行。

  她就像一隻蝸牛,有著自己用32年的思維體系構築的房子,完全由著她,她就躲在裡面不出來;強行打破她的房子隻會令她的世界坍塌,令她覺得不幸,令她封閉並自我否定。

  那就隻剩下一條途徑,軟硬兼施引誘她,尤其趁著她最近對他有愧。

  如果能令她被引誘著出殼,並慢慢習慣著褪去房子,從蝸牛進化成蛞蝓,才意味著她從身到心做好瞭準備,可以真正跟他在一起。

  是他的錯,他過去的做法占有欲作祟,不是太粗暴,就是太想當然,從沒試圖過真正理解她,反而把她推得更遠,又怎麼能怪她?

  她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發呆,不自然地側過臉龐,試圖躲避他的目光:“你在看什麼?”

  她披散著頭發,發絲委婉蜷曲,慵懶而嫵媚,月光從她背後照過來,像是給她鍍上瞭朦朦朧朧的柔光,整個人像是誤入凡間懵懵懂懂的月桂女神。

  碰巧有那麼一兩綹發絲,因為出汗而貼在鬢角,像是雨打風吹,雲雨過後,別有一番性暗示般的韻味。

  她身上的味道很好聞,不僅僅是薰衣草沐浴露的香氣,還有一種說不出的誘人幽香,隨著微微出汗蒸騰出來,讓他幾乎瞬間就心動又沖動瞭起來。

  “看你引誘我。”他目不轉睛,鬼使神差地回答。

  沈瓊瑛覺得自己充其量是心思隱秘見不得人,但絕對沒有故意勾引他。然而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到瞭自己圓潤裸露的半個肩頭。

  一定是剛才動情自摸的時候扯落的,她慌忙扯上領口。

  趁著她松開抵住門的手,他強勢擠進瞭門縫裡,當著她的面淡然自若地用背往後一靠帶上瞭門。

  “你去睡覺!”自慰本就是體力活,她剛剛力竭,此時連生氣呵斥都帶著些嬌嗔,勾得人心癢癢。

  沈隱似乎半點沒聽見,四處環顧:“蟲子呢?”這麼大的房間裡找出一隻小蟲子,足夠他離她近一點、多賴一會兒瞭,隻希望那隻蟲子小一點,別那麼輕易被他找到。

  沈瓊瑛已經把剛才的借口給忘瞭,下意識愣愣回問:“什麼蟲子?”

  沈隱似乎明白瞭什麼,突然湊近,在她鎖骨上啃瞭一口。

  “不要!”她誇張地叫出聲來,聲音波折而柔膩,仿佛被怎麼著瞭一樣。

  本不至於這樣的,但因為剛剛高潮過後的肌膚敏感而嬌嫩,每一個毛孔都在吐息,稍稍被撩撥就好像被侵犯一樣。

  沈隱也沒意料到她那麼大反應,但很快隨著這試探明白過來,低低笑瞭一聲,繞過她爬到床上,四處摸索嗅探著,隨後摸到瞭一手潮濕,指著月光照耀下無所遁形的一塊水跡,心情愉悅:“媽,所以,你又在床上喝水瞭。”

  “你閉嘴!”沈瓊瑛氣急敗壞,走過去一把將被子丟過去蓋住:“我是剛剛在這邊睡,做夢流口水瞭!”

  沈隱又笑瞭,犀利地戳穿她蹩腳的謊言:“你不是剛才在捉蟲子嗎?哪來的夢?做夢捉蟲子?夢見蟲子還能流口水?那得是多好吃的蟲子?而且那口水怎麼還有股騷味。”

  那語調裡逗弄的意味很明顯,可是沈瓊瑛頭回被人說騷,尊嚴十足受到瞭挑釁,“你胡說!”她脫口而出:“我剛洗的澡,哪裡來的騷味?”

  說完就覺得這話此地無銀般不對,掩飾般推瞭他一把:“你快走,我要睡瞭。”

  他不僅沒被推動,反而緩緩湊近,輕而易舉用高大的身軀把她壓倒在床上:“那讓我嘗一下,你到底有沒有騷味。”

  說著低頭封住瞭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