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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寶寶,射進媽媽的子宮裡

  此時她早已被他剝光瞭一絲不掛。

  乳房、肌膚、私處全都在月光下一覽無餘,可是他卻還是像剛進來的時候一樣整齊利落,跟被攪翻瞭一池春水的她形成巨大反差。

  她覺得自己又癡又傻。

  被他發現叫著他的名字自慰已經夠羞恥的瞭,更羞恥的是即使是這樣,他還徹頭徹尾耍瞭她,看著她沒臉沒皮不上不下。

  她眼尾一紅,賭氣翻瞭個身躺下。

  讓她極盡羞恥諂媚去求歡?下輩子吧!

  沈隱做到這一步本來是為瞭逼出她那句願意,可是她這麼倔這麼高傲,他又頭疼又心疼,隻得折返回來,畢竟現在她這行為和給出承諾也不差什麼瞭,他隻當她面嫩不肯直說。

  何況面對她這樣口是心非又欲求不滿的樣子,也沒有男人忍得瞭。

  算瞭,雖然最近心情一直不怎麼好,但今天可以讓著她。畢竟她自慰時候叫著自己的名字已經說明問題,那就讓她再嘴倔幾天好瞭。

  他邊走邊脫,等重新回到床上,已經脫瞭個精光,跟一絲不掛的她成為瞭一個世界的人。

  她後背微微顫瞭顫,還是傲嬌沒動。

  她的身子很精美,曲線玲瓏又嬌小,輕微的動作呼吸都會讓她的身體呈現出誘人心弦的起伏,像是藝術品活瞭過來。

  他的手搭住她的腰輕輕一扳,就把她翻瞭過來,四目相對。

  反正自慰已經被發現過瞭,還被他奚落過,她索性振振有詞:“你回來幹嘛,我不需要你瞭,我可以自己解決。”她冷哼瞭一聲:“誰沒長手一樣。”

  沈隱帶著她的手握上自己的腫脹,足足十天沒碰過她,他下面硬得像鋼筋做骨,不僅硌手,還不時彈跳。

  “你不需要我,我需要你啊!摸摸它有多想你,你舍得閑置它嗎?”

  像是附和著他的話,鈴口張翕著吐露出幾滴晶瑩的清露,糊在她的手心裡。

  “那你自己擼,”她臉色不知不覺緩和,但還是嘴硬著。誰讓他剛才耍她呢?她才沒那麼好哄的!“你還可以出去隨便找。”

  “找誰?”沈隱頓時臉色一沉,套著她的手狠擼瞭幾把,直把棒子擼得經絡都鼓瞭起來,分外猙獰。

  這要是以前早就插得她求饒自己改口,現在顧忌著剛剛把她惹毛瞭,他勉強克制住瞭,不快地叮嚀:“記住瞭,我這輩子除瞭你誰也不要。你不要我,也別拿話膈應我。”

  這話半是警告半是冷硬,委實不怎麼客氣,但沈瓊瑛卻覺得,這可能是她32歲以來聽得最好聽的話。

  他板著臉松開瞭手,她卻一骨碌坐起來,捧住瞭他的臉,主動吻瞭上去。

  他有點意外,冷著臉不情不願似的晾瞭她一會兒,最終敵不過那好滋味,啟開瞭口舌配合地回吻。

  她第一次主動去感受,她的舌頭伸進去,探索他的每一個角落,上上下下裡裡外外,幾乎把他的味道吃瞭個透。

  剛才被他襲吻她還有些驚慌,當時在走神想著如何拒絕他;此時主動從容索吻,就覺出瞭不同,她氣喘籲籲分開,看著掛在他和自己嘴邊相連的銀絲,臉一熱趕緊抹瞭抹:“你是不是抽煙瞭?好像有煙味。”

  沈隱隨意“嗯”瞭一聲。

  沈瓊瑛皺瞭眉頭:“你還沒成年,怎麼可以抽煙?”

  “有點煩心事,”他愣瞭愣,戲謔地問:“怎麼,未成年都能跟你做愛瞭,還不能抽煙瞭?”

  “那我是你媽,還不能管你瞭?”她抱怨著,又覺得當媽的在床上管教兒子也屬實是個笑話,到底沒再刨根問底這煞風景的事。

  他又主動湊過來吻她,這麼一打岔,這茬就過去瞭。

  她吻瞭一會兒,又去吻他的喉結、下巴直到胸膛。

  即使是當初被他半禁錮著一直做的那半個月,她也很少這樣細致地取悅他,多半隻是做到瞭在做愛的時候敞開大腿配合他罷瞭。

  因此她這麼做時,盡管技巧生疏,並沒有帶來很大的生理快感,卻讓他情動不已,抵住她小腹的陰莖歡欣雀躍、彈跳得越來越頻繁。

  又燙又硬,抵著她柔軟的小腹,龜頭甚至頑皮地在她肚臍裡留下露水。

  直到她再也無法忽視它的存在,她索性一路向下,雙手捧住他的陰莖,眼波流轉,抬頭跟他纏綿對視著,含住瞭大半。

  他的陰莖還散發著濃烈的男性氣味,又似乎帶著他時常在足球場奔跑的那種青草香。

  她吞吐套弄著,舌頭隨之在他的莖身上私處遊弋,特意用舌尖去抵壓著那些鼓起的經絡。

  “啊!”他從沒見過她這樣的主動熱情,抓住瞭她的頭發,用瞭極大的毅力才忍住,沒壓著她的腦袋往自己胯下死按。

  饒是如此,他的陰莖也不自覺往前挺弄深入,沈瓊瑛被他抓得頭皮刺痛,喉嚨也有些不適,卻盡力吞咽調整著,想讓他舒服些。

  她甚至主動往裡吞沒到深喉,想讓他更舒服。

  舌頭纏著柱身遊來遊去,喉嚨中傳來吞咽的吸力,讓他感覺整條陰莖好像都要被順著喉管給吸進去

  而她一邊咕嘟吞咽混雜瞭他前液的口水,一邊不時看著他。

  她的眼神裡有他,一直有他。

  他猛地拔出來,眼睛像是灼灼星辰。

  他的陰莖上已經沾滿瞭晶瑩的口水,每一寸都被她特別關照過。

  他粗喘著看她,陰莖向著她執著翹著蓄勢待發。

  在他的註視下,她往後躺下,順從的羔羊一樣分開瞭大腿。

  他插進去瞭,裡面全都是水,不需要一點猶豫,他貫穿到底。

  “啊……”兩個人都滿足地抱住瞭彼此,磨蹭著身體。

  他隻動瞭幾下,越發感覺到她的穴肉都像是有生命一樣吸附過來絞榨著,舒服得他幾乎控制不住。

  他那麼硬,使得花穴越發像融化瞭一樣柔軟,每一處黏膜都粘過來糾纏包裹,似乎想把他同化成膣腔中的一部分。

  她還在不安地扭動身體,磨蹭著他,四肢跟他親密交纏,兩人邊胡亂親吻邊相互迎合著下體。

  “寶寶,動快點……”她已經忍耐瞭很久瞭,輕微的動作已經不能滿足她,反而讓她更渴。

  沈隱往後撤瞭少許,留出一段進退的距離,然後就開始用力戳刺。

  粗大的陰莖塞得花穴合不攏,不斷收縮抽搐,給抽插著的陰莖帶來不小的壓力和阻力。

  而無處不在的花汁又使這些壓力阻力全都化作快意,隨著他的每一次動作滲透到全身,血液狂歡沸騰起來。

  “啊啊啊……好舒服!”她渾身都像被醃醉瞭,甚至主動抱住他的臀迎向自己的恥部:“好舒服,快點、快點……”

  “這會兒不口是心非瞭?”他一次比一次深地抽插挺進,帶出嘰咕嘰咕的聲音:“明明你這麼想要我,還總說不願意。”

  他越說越歡快,原本的嘰咕嘰咕的水聲也逐漸被啪啪啪的沖撞聲所掩蓋。

  他的背影幾乎動出瞭殘影,與身下女人的後繼無力形成瞭鮮明的對比。

  “啊啊啊啊……”她根本無暇辯駁,勉強跟隨節奏掛在他的身上,手指不住抓撓他的後背:“太、太快瞭。”

  他給的比她要的還要快,快到她過瞭最開始那陣饜足刺激之後,逐漸接不住瞭。

  “嗚嗚嗚嗚”像是馴師反被野馬馴瞭,她一開始還夾緊瞭腿盤在他的腰上,不想被甩飛,到後來根本承受不住那巨大的慣性,腿不知何時掛不住掉瞭下來,松散地敞開瞭花芯,沉浸在巨大的快感沖擊下,予取予求徒勞掙紮。

  就好像一個沙漠中快渴死的旅人,突然被丟到瞭湖裡,被四面八方洶湧的水灌到飽,灌到嗆,灌到溺

  “慢一點,慢一點”她掙紮著親吻討好他,又輕輕地咬他的下巴,試圖指揮獵犬。

  可惜他是狼,不是犬,狼性釋放就不肯聽從瞭,他孤傲桀驁,牢牢掌控節奏,飛快地夯實著恥部。

  她眼睛盛滿瞭水光,水光李漾滿瞭他。原本目不轉睛盯著她的他不時閉上眼睛,因為多看她一眼都會讓他失控,想肏得她更深更快,想要不顧一切射進她的子宮,射滿她

  整個陰戶都從酸脹變成瞭酥麻,不斷有汁水被從裡面榨出來,順著陰囊滴落在床上,或隨著陰莖的撞擊飛濺四周。

  “寶寶,寶寶,我不行瞭,真的不行瞭。”她眼神渙散,想揪緊床單都揪不住,因為整個身體都在不斷被撞飛,讓她毫無落點。她四肢酸軟,已經徹底失去瞭掛在他身上的力氣,導致拉開瞭距離,抽插幅度更大,那種撞擊讓她整個下肢都悶鈍瞭,心隨之快從嗓子眼跳出來,這種飆車似的激情讓她感到害怕。

  他停瞭下來。她終於松瞭口氣。

  隨後身體裡一空,他抽走瞭。

  沈瓊瑛慢慢平復過來,為他不同以往的體貼而滿意欣慰。

  然而她慶幸得太早,伴隨著悉悉索索的聲音,沈隱撕開瞭避孕套,拿出一片套在瞭自己的陰莖上,又毫不留情插瞭進去。

  “不要!”她驚呼一聲,根本沒想到他還會進來。

  戴上套子延緩瞭剛才射精邊緣的沖動,他恢復瞭淡定,把她深深淺淺地插,兩個人的下體早就泥濘地不像樣,陰莖和陰道已經分不清是原本就長在一起,還是親密到無法拆分。

  眼看他大有一直做下去的趨勢,沈瓊瑛覺得這不行。她原本自慰過就沒精神,是被他強行撩撥,因此那股欲望來得快去得也快。而原始欲望消退後她的理智漸漸回籠,就深感力不從心,也並不想徹夜縱欲。

  於是身心俱疲的她耍瞭點小心機,勾住他的脖子,一邊用力夾緊陰道,一邊在他耳邊嬌喘:“啊寶寶,快點射進來,射給我,射進媽媽的子宮裡。”說完自己都臉熱地無地自容,想呸自己。

  但方法雖說不要臉,有用就行。

  伴隨著她在他耳邊呼氣的濕熱癢麻,和那些沒羞沒臊的內容,沈隱身子一抖,明知道射進去也是射在套子裡,但還是忍不住被她直白的叫床弄得心頭火熱,下身先腦子一步發送瞭指令,身不由莖地狠狠戳刺瞭幾下,明明意猶未盡卻收勢不及,死死抱著她顫栗激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