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他生氣瞭

  沈隱沉寂瞭幾秒,突然笑意擴大,陰森極瞭:“沈瓊瑛,你是不是覺得我脾氣特別好?你說走就走扔下我就算瞭,我還得容忍你被人玩暈瞭召之即來,等你醒過來又揮之即去?!”

  從她的表現態度,他就明白她不是被迫的,不然能心虛成那個樣?多半是跟紀蘭亭又舊情復燃半推半就玩大瞭。

  意識到這個事實,他周身越發陰冷。

  “我不需要人陪護。”沈瓊瑛咬著唇側過臉不看他。

  “合著非得紀蘭亭伺候你是吧?”他陰沉著臉,“那還真委屈你瞭,他被我打傷瞭自顧不暇,沒空伺候你瞭。”

  剛才沒怎麼註意,現在想起紀蘭亭身上好像是青青紫紫,比她這身上慘多瞭。

  若沒有紀蘭亭昨天的糾纏,就沒有這一爛攤子事瞭,她也覺得紀蘭亭該打,再說現在沈隱的醋意都溢出來瞭,她也不可能再接茬,隻是生硬客氣著:“我這裡真的不需要人,謝謝你瞭,回學校吧。”

  沈隱定定看瞭她一會兒,忽然笑瞭起來,“這會兒想要拉開距離是不是太晚瞭?還記得你這些天在我身下怎麼喊的?你叫我寶寶,說……”

  “你憑什麼怪我?”沈瓊瑛崩潰地捂住耳朵:“你給過我拒絕的權利嗎?!”他的聲音不帶停頓羞辱著她,她幹脆又把被子蒙上來裝死。

  誰知道沈隱一把掀瞭被子,把她提溜起來。

  “你做什麼?!”沈瓊瑛亂蹬瞭幾下就犯瞭暈,扶著床沿起不來。

  “不用我陪護那就跟我回傢。”沈隱埋頭給她穿鞋,動作絲毫未停:“我問過醫生瞭,你也就是虛弱,與其在這掛水,吃不好睡不好,不如回傢好快點。”

  沈瓊瑛死死抱住床欄:“我不走!我是病人!我不出院!”把他趕走,她連夜就卷鋪蓋換個城市,不信她不能清靜瞭!

  “你不出院,你確定?”沈隱冷笑:“知道醫生怎麼看你的嗎?人傢以為你被強暴差點報警瞭,結果來個自願,你準備在這讓人看笑話?看看你這女人長著張多清純的臉,其實多玩的開?”

  這下戳中瞭沈瓊瑛的忌諱,久久說不出話來,隻得乖乖跟著他回瞭傢那個她以為一年內都不會回來的地方。

  回到傢沈隱就忙著做飯煲湯,沒理會她的尷尬。

  以至於等到晚上被喂得飽飽的,刷牙洗漱準備睡覺瞭,她還以為就這樣輕拿輕放被放過。

  可是身後冷淡的命令聲戳破瞭她的僥幸。

  “把衣服脫瞭。”

  她難堪沒動,沈隱卻不等她,直接把她推到瞭床上,一件件脫瞭個精光。

  中間她想阻擋,被強勢剝落,到底是沒違拗。

  沈隱看著她滿身紅印,又掰著她的大腿,用手分開她的花谷,裡裡外外打量她的大紅桃。

  他甚至用手指吮瞭吮,浸潤瞭唾液後插進去。她洗過溫泉其實排得差不多瞭,但奈何昨夜太瘋狂,還是給他摳出瞭一兩絲精液來。

  沈隱氣的發抖,合著他回回記得戴套,她跟別人還百無禁忌?動作越發粗暴,弄疼瞭她。

  沈瓊瑛覺得自己就像牲畜一樣被檢查:“你夠瞭!”

  “這會兒知道羞恥瞭?被人把逼都肏腫瞭,沒見你害臊?!”如果不是親眼看見,根本無法相信這樣清俊的少年會說出這樣難聽的話。

  沈瓊瑛若不是氣矮心虛早一巴掌呼上去瞭:“我要你管我?!”

  其實回到這個傢,並沒有她想象中那麼痛苦那麼難以接受,甚至有一種隱隱的期待,仿佛有什麼東西塵埃落定,終於落到瞭實處。

  有什麼冥冥之中強迫她接受,她反抗過瞭,掙紮過瞭,也躲避過瞭,似乎已經達到瞭泰半心安,之後再面對時竟然都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可是他太刻薄瞭,一點也不尊重她。

  “我說的不對嗎?你跟人在外面沒日沒夜做,做到人傢醫生都以為你被虐待瞭!下面都那樣瞭你都不喊停?你是傻子?不知道疼?還是想被人做死?”他火冒三丈:“他紀蘭亭把你當泄欲工具這麼往死裡玩都行,我掏心掏肺你躲著我?!”

  “沈瓊瑛,你到底有沒有良心?知不知道誰對你好?!”

  “你滾啊!”沈瓊瑛踹瞭他一腳,轉身就要下床。原本還覺得有些愧對他,可被他這樣激烈譴責著,她難得被他那頓營養餐捂熱的心又涼瞭。

  沈隱一把抓住她的腳踝:“大晚上你又想去爬誰的床?”

  沈瓊瑛不理他,用瞭全力掙紮撕打,把他的手臂撓出瞭幾道血印子。

  沈隱恨得咬牙切齒:“還要去找他?明天再因為被人做到下不來床把我叫去醫院?別說你和我之間就算你隻是我媽,你知道人傢醫生用什麼眼神看我的嗎?你是讓我陪你當笑話嗎?”

  “那下次就讓我死在外面,我不去醫院瞭行瞭吧?”她淚眼朦朧。不知道為什麼,她這麼個文靜清冷的性子,每每都被沈隱激得火花四濺,你死我活,不燒起來不罷休。這在她跟任何異性之間都是從未有過的事。

  她和他動輒要針鋒相對你死我活,除非她妥協跟他媾和,才能獲得蜜裡調油的短暫安寧,但那恰恰是她不能接受的。

  沈隱一把把她丟回床上,翻身壓瞭上去:“行,你想死,就讓我把你做死算瞭,也別禍害別人瞭!”

  說著粗暴分開她的雙腿,掏出積蓄飽滿的堅硬抵上瞭紅腫的桃縫。

  他挺壓抑絕望的,這種情緒已經持續瞭很久。兩三天都找不到她,他急瘋瞭,怕她出意外,怕她永遠也不回來。到頭來在他夜不能寐的時候,她卻是馬不停蹄飛向瞭別人的床,這種殘酷的現實把他擊垮瞭。

  以前她的心遙不可及,至少還可以得到她的身體,安慰自己她早晚會習慣他的存在。可是她騙瞭他,那些對他來說充實的日日夜夜其實隻是她的虛情假意,現在甚至連身體也吝嗇到收回,他覺得自己都快抑鬱瞭。

  她無數次給瞭他甜蜜的養分又搜刮得分毫不剩,他不得不承認,她是他用盡瞭辦法也得不到的存在,有一瞬間,他是真的想要跟她抵死纏綿,就這麼死在床上算瞭。

  沈瓊瑛根本掙紮不過他,隻覺得尖銳的石筍直往身體裡擠,她根本分泌不出一點快樂的汁液來,疼得流瞭眼淚昨天夜裡有酒精的麻醉,還有兩個少年的配合刺激,即使腫瞭也是後緩勁,現在是真的又腫又痛,若是這樣被插進去,那簡直比例假時還要痛苦。

  她的額頭沁出瞭細細密密的冷汗,剛紅潤過來的臉色蒼白一片。因為下面鈍痛一片,她的感覺沒那麼敏銳瞭,卻也知道可能腫得更厲害瞭。

  “不要、不要啊……痛,停下!”她求救,可是指令絲毫喚不起失控兇狼的憐憫之心,隻有見血的肉骨頭才可以。

  情急之下她一把抱住他的頭,死死親住瞭他的唇。

  安撫一隻暴怒著毀滅的兇狼需要多久?也許隻需要一個吻的功夫。

  他奇跡般寧靜瞭下來,哪怕知道她隻是應付他。

  他貪婪地品嘗著她的唇齒,糾纏她的舌頭,舔舐她的味道。

  初時她麻木不動,任由他裡裡外外忙碌著,到瞭後來大概是因為他太溫柔,那感覺太好,她也情不自禁投入其中,回應著自己的唇舌,跟他糾纏吸吮。

  也是她這樣沉迷的模樣終於取悅瞭他,他吃夠瞭終於從她身上下來,把她緊緊側抱相擁,安靜得像一條馴服的忠犬。

  不知過瞭多久,他冷不丁在她耳邊發問:“真就那麼喜歡他?喜歡到被對方無節制玩弄傷害都可以?喜歡到都擯棄自愛?喜歡到看不見他的努力?”

  沈瓊瑛眼神恍惚,想起瞭紀蘭亭醉酒後不住撿項鏈戴項鏈的情形,他太真瞭,或許是因為被太多陰暗現實的人事所傷害,紀蘭亭那樣單純又魯直的樂天派雜草對她有著向日葵般的吸引力。

  她和紀蘭亭的成長背景都不甚完美,但與她的抑鬱不同,紀蘭亭似乎擁有在無論什麼樣環境裡都能自由生長的能力,這讓她感到羨慕。

  即使她現在毅然決然想著怎麼離開紀蘭亭,可對方如果依舊死纏爛打不放棄,她心軟也是早晚的事。

  沈隱等不到答案,心裡越覺荒涼,翻瞭個身,就想要離開。他的驕傲和自尊不允許他繼續呆在這裡,感受她對情敵的滿腔愛意。

  身邊一空,沈瓊瑛隻覺得一陣致命般的空虛失落,就像落差太大導致的失重,身體下意識拉住瞭他的手:“別走!”

  沈隱回頭,那雙墨玉一樣的眸子在夜色裡像極瞭某人,但是不知何時,她已經不再覺得刺眼討厭瞭。

  “你現在打電話,跟紀蘭亭斷幹凈。”

  沈瓊瑛摸瞭摸脖子上的項鏈。

  她是想就這樣跟紀蘭亭斷瞭,但是她不想打這個電話。

  沈隱把她的猶豫看在眼裡,也看穿瞭她的想法,他很明白紀蘭亭根本不會放棄,如果沈瓊瑛連這份決絕都沒有,那早晚還會被紀蘭亭勾走。

  他冷冷看瞭她一眼,抽回瞭手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