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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氣質謙和,床品強勢

  “你是誰?!”她聲音顫栗著問。

  對面的少年似乎不滿她的遺忘,不僅沒說話,反而用下面狠狠頂瞭一下她。

  啊!她的一條腿還攀在他的腰上,剛想撤回就被他一把撈住。

  這樣嵌合交錯的結果就是,他很容易就侵入她的最深處,他的根部跟她的恥部完全吻合,她被頂得宮口發酥,就想要往後逃,可是卻被他牢牢禁錮住。

  他一手箍著她的後腰折向自己的小腹,一手拽住她那條腿牽引一樣拉向自己的胯部。

  她才剛剛驚呼瞭那一聲,就被他低頭堵住瞭嘴,吻到她根本說不出話來。

  她初見對方溫潤秀雅的面容,本以為還可以商量,沒想到根本連說出口的機會都沒有。

  周宇澤雖然看上去氣質謙和,實則骨子裡的桀驁自我遠超眾人。他是一個看似遵守規則,實則隨時視心情反復橫跳的選手。隻不過大部分時候他不會去當面顛覆,但顯然不包括心儀女人在懷、合體進行時。

  如果求歡被拒也就算瞭,他沒有霸王硬上弓的習慣;但現在水乳交融箭在弦上,他自然也隻是個男人。

  “唔”她拼命推拒著,可是沒有用,反而換來瞭更加糟糕的對待。少年陌生而清新的氣息以絕對強勢的姿態染指瞭她的口腔。

  剛才那一下隻是給她警告,既然她掙紮,他索性接連用那個力度搗弄起來。

  隻是那一下狠撞就讓她身體發酥動彈不瞭,可見連續狠撞會讓她怎樣潰不成軍。

  房間裡充斥著啪啪啪的聲音,即使是用那個力度的手掌拍擊在皮膚,都會覺得不適,何況是被持續沖撞下體。

  很快她就覺得恥部肌膚被撞擊到麻木,下體裡更是被持續入侵剝奪瞭五感,隻餘性器之間高速摩擦的原始快慰,讓她虛軟雌伏。

  不要她咬瞭他舌頭一口,好不容易躲閃開呼救瞭一聲,結果反被他用力在屁股上拍瞭一掌。

  隻聽“啪”的一聲脆響,清晰極瞭。

  沈瓊瑛從記事起,就從未被打過屁股。如果做錯事,也是打手心居多,挨耳光也有。

  被一個男性打屁股,而且是用耳光的形式打瞭一記,她覺得羞辱極瞭,眼淚聚集在眼睛裡打轉,一時反應不過來,就被他大大扯開瞭雙腿。

  像是才發現她筋骨如此柔軟,怎麼拉扯都不會勉強,他頓時像發現瞭寶藏,也學起前兩個少年的默契,把她雙腿撇成瞭一字馬,然後全身重心落在小腹,對著她下體狠狠貫入。

  少年長得一派斯文,但在床事上卻是少有的強勢兇悍。跟紀蘭亭那種表面粗野實則細膩不同,跟沈隱那種看似霸道實則溫柔也不同,周宇澤是真的粗野且霸道,並不太遷就等待女方適應。這就導致他每每插得她無法招架,一副被做得上氣不接下氣,隨時要被玩殘的模樣。偏偏看到這樣的她,他還特別激動。

  他不容置疑地鉗制著她,面上是一慣的謙和如玉,胯下卻是暴風驟雨般的搗弄。很快就插得她連連想蹭著後退,卻總是被他立馬逼上來釘死在身體深處,追擊得嚴絲合縫。

  從發現是陌生男子起,她的陰道就產生瞭羞恥。

  她的每一寸內壁都叫囂著不適應,想要把侵入者驅逐出去,因此穴肉瘋狂推擠收縮,本能地抵抗侵略者。

  這點被動的反抗對於勢如破竹的陰莖來說,的確是造成瞭些許阻力,然而這些阻力對於周宇澤更像是甜蜜的折磨。她的膣肉像是產生瞭生命般在他陰莖周圍活躍跳舞,讓他每分每秒都想貢獻點什麼。

  不過好歹他也是有過兩次經驗的人瞭,加之她現在清醒著,他無論如何不能在她面前折瞭面子。

  於是他這次不僅要做,還要盡可能做得久。

  “放開我啊!”她的聲音都變調瞭,可她躲不開,整個身體都在隨著他的節奏前後晃動,宿醉後的腦袋本就有些眩暈,此時更是雪上加霜,整個視野也越來越花,越來越看不清楚。

  唯一清醒著的感官大概是以鉆木取火的速度被直接摩擦著的陰道。

  她貝齒咬緊瞭下唇,惹人憐惜極瞭,不時從唇齒間溢出難以忍耐的呻吟聲那聲音,很難說是痛苦。

  明明是被陌生的男子侵犯著,內心充滿排斥拒絕。可身體在她徹底清醒前、半夢半醒和奸時,陰道裡早已佈滿瞭蜜汁,極其爽滑,導致現在的拒絕顯得並不那麼真誠。

  她的冗道滋潤著他的根莖,她的表情抗拒中又帶著無法抗拒的銷魂。

  因此盡管內心極度抗拒,身體卻因持續不斷的抽插刺激而被迫快樂著。她的陰道除瞭無助地抽搐吞吐,使得他變更硬更大之外,什麼也做不到。

  你昨天說過這裡都是我的他低頭叼住她的乳頭又咬又吸,讓她時疼時爽,備受折磨,更要命的是,她根本不懂他在亂說些什麼。

  被紀蘭亭吃奶可以忍受,是因為她當對方是戀人;被沈隱吃奶可以忍受,是因為他也不止一次吃過而現在被一個跟兩者年齡相仿、卻看起來完全陌生的少年吃著奶,這讓她覺得自己好像成瞭人盡可奶的情欲奶媽,敞開瞭胸懷誰都可以,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都完全受不瞭。

  柔軟的乳房被他亂拱,乳肉被啃噬,俊雅的少年即使是這樣大口大口吃著,也依然顯得斯文從容。

  反倒是她,眼睛因為過度刺激而流淚,喉嚨中控制不住嗚咽,眼尾泛紅,春情泛濫。

  周宇澤雖不是多戀乳,但想到這裡曾奶過沈隱,就覺得多瞭那麼幾分意思。何況她又痛苦又糾結的模樣讓他隱隱失控,想要把她蹂躪到痛哭求饒,眼睛裡隻有他。

  他就這樣邊吃奶邊肏,直做瞭一個多小時。

  她確實是哭也哭過瞭、求也求過瞭、打也打過瞭全都沒有用。她甚至覺得這少年看似平靜溫和寧靜,實則演變得激動興奮,每每往最深處狠狠索要,讓她叫聲越來越羞恥誇張。

  到後來她耗盡瞭力氣,有氣無力地嗯嗯啊啊,麻木地任他施為。

  肢體的反應能控制,膣腔的反射卻完全無法控制。

  她越是這樣麻木,他越是要沖撞得厲害,肏到她穴肉一個勁抽搐,隨著抽插連陰唇都可憐地外翻瞭,穴肉更是隨著肉棒的進出不時往外帶出一股股黏水,順著會陰洇濕瞭好大一攤。

  突然,汁液飛濺中她感覺到他粗硬更甚剛才,菇頭膨大得厲害,有過數次經驗的她立馬知道瞭這是射精的前奏,她瞪大瞭眼睛,拼命抓住撐住他的肩膀固定住自己的身體,苦苦哀求地看著他:“不要!不要射進來!”

  然而晚瞭,或許即使不晚,他也不會聽。一股股白漿清洗著她的宮頸,用雄性氣味在那裡宣誓著自己的專屬領地,攪拌在兩人性器中央,隨著抽插變緩被帶出一股又一股。

  與此同時,他終於從她已經紅腫得要滴出血來似的乳頭上抬起頭來,喘著粗氣吻住她的嘴,發泄著自己過於亢奮的快意。

  她被他吻到快要窒息,他才從她身上撤退。

  足足一個多小時的性交,讓她下面合不攏,原本針眼似的小孔被撐出一個小洞,不時噗嗤往外排擠著乳白色的濃漿。

  周宇澤看得眼熱,還想要用手掰開往裡窺探一下。就見她幽怨地盯著他,巴掌襲來瞭。

  她宿醉剛醒,本來就沒精神,何況被做瞭幾次,身體也乏力虛脫。這巴掌不僅無力,且在他眼中看來簡直就像慢動作。

  周宇澤身形一頓,眼神落在她佈滿齒痕的胸脯和被白濁精液襯得越發紅腫的陰部她看起來著實有點慘。

  他也覺得自己床品有些過分強勢,自知理虧地沒躲,甚至主動迎合瞭準頭,讓她打得力道更實在些。

  這種情況,總是要讓她發泄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