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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以後隻抱我好不好?

  周宇澤這人挺矛盾的。從他平時就可以看出來:他冷靜自制,又不墨守成規;他順應著傢裡的安排,卻又偶有叛逆不肯言聽計從;他看似斯文有禮,其實遊戲人間。

  他隻是被紀蘭亭戲弄過瞭就要攪風攪雨,足見他掌控欲之強,有別於他溫和如玉的面孔隻不過他大多時候怕麻煩。

  他也從來沒有刻意禁欲的想法,但一來不太願意屈從動物本能低級趣味,二來也沒遇到過感興趣的人。

  如沈瓊瑛這樣的,豈止不合適,簡直就是離譜瞭。如果不是今天送她開房又擦槍走火發生瞭意外,但凡她清醒著邀請他共度良宵,他都未必肯來。

  越壓抑越反差。當這樣的周宇澤在床上偏好粗口凌辱時,也就並不顯得那麼奇怪,尤其是他以為沈瓊瑛平時都是這樣子,甚至可能主動引誘瞭自己的兒子,他就存瞭輕視之心。

  既然她是個背德欲女,那他從床下紳士切換為床上禽獸毫無心理障礙。

  他先還不太會動,被沈瓊瑛主動迎合著,慢慢技巧嫻熟,挺動腰腹肌肉前後聳動。

  鉚足馬力插瞭一陣子,酣暢淋漓,越發品到瞭那事兒的奇幻美妙。

  “啊啊啊啊……”她叫聲連綿起伏,越來越高亢,好像要高潮瞭:“寶寶好舒服!”

  周宇澤原本也是快射瞭的,但是這會兒一聽她叫寶寶就泄氣,他捏住瞭她的下巴,下身動得緩慢起來:“騷貨!看清楚我是誰!別叫我寶寶!”

  沈瓊瑛正在意亂情迷之中,哪顧得上看他?何況她全心全意相信他是沈隱才發生的這一切,從心底就抵觸澄清,她夾緊瞭穴肉,試圖勾得他繼續動一動:“求你!給我吧寶寶!”

  周宇澤心裡窩火,忍不住都嫉妒沈隱瞭。

  “叫我小宇!”他又研磨瞭幾下,試圖跟她講條件:“叫瞭就讓你舒服。”

  “小隱!”她隻聽到她想要聽到的。

  周宇澤真的很想好好給她個教訓,於是他也這麼做瞭。

  他毫不留情地把陰莖抽瞭出來。

  不得不說,他對她狠心,對自己更狠。要知道她裡面像是吮吸榨精的感覺對處男是多大的誘惑,換個意志不堅的人死在裡面都願意瞭,哪還顧得上搞事情。

  他躺下抱著頭往後一靠,“自己坐上來,自己動,勾引我。”他邊說邊劃開瞭手機擺弄著。

  沈瓊瑛的臀縫還順著大腿根往下流著精液和淫水,就差一點就高潮瞭,哪裡肯就這麼沒瞭?

  似乎想到剛才就是給他口交過就能得到糖果,她主動湊過去,含住瞭他的陰莖,上下啜弄,甚至吸出津津有味的嘖嘖聲。

  直到他魂兒都快出來瞭,抱著她的腦袋拔離,一邊低聲喝止:“靠!不許再吸瞭!”這張小嘴兒,再配上她清純的容貌魅惑的表情,真是絕瞭!再吸射瞭他可真成秒男瞭,會有陰影的。

  沈瓊瑛泥醉本就沒力氣,委屈地往前一趴,撲在瞭他的身上,下半身往他的肉棒上一坐。

  “嗯”周宇澤的肉棒漸漸被她吞瞭進去,隻覺得愈往深處愈像是羊腸小徑,把他咬得死死的:別!太刺激瞭,他手機都快拿不穩瞭。

  可是已經說晚瞭,她生怕再被他趕走似的,一坐到底。

  他隻能強忍著麻頭皮的快感端正手臂,而沈瓊瑛已經亂七八糟地抬臀動瞭起來。

  她動得毫無規律,並沒有直上直下那樣直接的快感,卻以一種不成章法的沖撞從各種角度裹吸著他的肉莖。就好像口交的時候被初學者磕碰到牙齒,疼痛的同時,往往帶出另一種快意。

  周宇澤的手指攥緊瞭床單,中途試過穩固她讓她別亂動,可她像是沸騰的小野馬,為瞭那觸手可得的高潮歡騰雀躍。

  她雙手撐在他胸膛上著力,隻下半身把他當按摩棒似的用著,之前射進去的兩泡白灼隨著她的套弄不斷順著陰莖往下滑,把他跟她相互摩擦的恥部都帶出一大片黏膩白灼。

  而隨著她的上下,那白灼在兩人恥部中間扯出拔絲般剪不斷理還亂的白線。

  周宇澤透過她乳房中間的山谷拍錄著,呼吸越來越不平穩,手也抖得不成樣。

  她還記得他似乎不許她叫寶寶瞭,一邊研磨一邊呻吟:“小隱,快、快動,媽媽要到瞭!”聲音像是噙在嘴裡,有些口齒不清,像是小女孩撒嬌,聽著都讓人化瞭。

  周宇澤真想馬上肏死她!可惜不行,他還得拍錄留證,以免她事後不認賬:“不行,我隻和兩情相悅的人發生關系!”

  沈瓊瑛抱住他僵持瞭一會兒,小聲啜泣起來,湊上去一邊吻他一邊表衷心:“小隱,其實我好喜歡你的,你也喜歡我,好不好?”

  她就用那雙濕漉漉的眼睛望著他,不知道想起瞭什麼,她看起來有些傷感,眼睛裡盈滿瞭淚滴。

  被她那樣望著,吻著,表白著,即使知道期待並不是對著自己,他遊戲其中的那顆心,依然無法抗拒地怦然跳動瞭。

  “好,我也喜歡你。”他像是男主角一樣,不由自主地把臺詞可恥地接瞭下去,同時狠狠往上挺弄著臀部和腹部,把她的身體都頂得一顛一顛地拋起來。

  “啊!”她舒服極瞭,隨著節奏自己也迎合著,她緩慢而凌亂的往下磨蹭,他迅速而規律地往上沖撞沒過多一會,她就顫栗著死死抱住瞭他,下體抽搐著高潮瞭。

  手機早已穩不住從手裡滑到瞭床上,視角歪斜雜亂地對準瞭天花板,偶爾隨著兩人過於激烈的節奏晃動幾下又歸於平靜。

  閉上眼睛之前,她伏在他肩頭上,像是乖巧的小兔:“不想你抱別人,以後隻抱我好不好?”

  周宇澤沒有說話。姑且不論她問的是誰,他向來言出必行,他要對自己口中發出的承諾負責任。

  她似乎也沒指望得到回答,安靜收聲沒有再問下去,本就泥醉的身體在發泄過後徹底松懈,靜悄悄地睡著瞭,隻是眼角和睫毛還掛著淚滴,好像被辜負瞭很失落。她的四肢緊緊扒在他的軀幹上,把他抱的死緊。

  周宇澤嘆瞭口氣,吮去瞭她眼睛上的水滴,突然點瞭點她的鼻子,“看你表現。如果你以後可以收斂點,隻對著我一個人發騷,也不是不行。大不瞭不結婚,養著這麼個小騷貨當情人。”

  他越想越覺火熱,好像之前心裡還矛盾無解的一些問題迎刃而解,滿身輕松。

  很想把她翻個面撂在床上狠狠插個幾百上千下,可看她睡著疲倦的可憐模樣,到底沒忍心再打擾她,他索性就著兩人合體的姿勢,就這麼肢體交纏著睡去瞭。

  早晨,沈瓊瑛是被下體一陣又一陣的頂弄給弄醒的。

  她好像做瞭個夢,夢見和沈隱一直做一直做,下體一直也沒分開,兩個人就這麼緊密相連抵死纏綿直到下面傳來一陣強似一陣的抽插,陰道裡充實的陰莖根本無法忽視。

  “嗯”她不由自主呻吟著,扭動著身體,甚至把一條腿架到瞭他的腰部,以便花穴大大打開,迎合著他的抽插。

  眼前的胸膛是真實的肉感,她的手指虛虛觸摸著原來不是夢嗎?她真的跟沈隱在一起,做瞭整整一個晚上!

  出逃失敗的沮喪席卷瞭她,但隨之而來的,是塵埃落定的宿命感。

  就像被他的肉棒充實填充著,她飄無定所的心也充實瞭起來。

  她想,既然已經這樣,是不是也算天意難拗?

  之前是她想差瞭,反正最壞結果不過是斷絕關系,又何須因噎廢食提前一步?她到底在怕什麼?是怕他的強勢糾纏,還是怕自己深陷其中?如果她問心無愧,又有什麼好怕的?答案很明顯,她怕的是自己,她有愧,她其實舍不得,她的內心為他無法自控地波動著,就像她的身體根本拒絕不瞭他。

  如果她那麼抗拒,又怎麼會在他身下一次又一次高潮?承認吧,她隻是自私,缺乏勇氣而已。

  反正已經走不瞭瞭現在走也是走,將來走也是走,既然他頑固不肯放手,大不瞭順著他,也順著自己隱秘的內心,等他倦瞭膩瞭,自己再離開他好瞭。

  “寶寶,”這樣想著,她索性放開瞭身體,親昵地蹭著他結實的胸膛,藕臂水草一樣擁住瞭他,不吝於向他展示自己寡廉鮮恥的一面:“你插得媽媽好舒服!”

  “騷貨。”周宇澤原本不想再當面羞辱她的,畢竟她看起來很脆弱的樣子。原本昨夜就遷就她憋著沒射,大早上性致上來,好不容易想趁著意亂情迷來一發,她的配合正熨帖著他,就聽見她寶寶媽媽的,這轉折把他嘔得夠嗆,一時沒忍住就斥責出聲。

  沈瓊瑛渾身一僵,緩緩抬起頭來,對上瞭周宇澤面無表情的臉,她隻覺仿佛在數九寒冬落入冰窟,血液神經全都凝固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