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周宇澤用龜頭抵上瞭她的臀縫,心裡還覺得不大真實——他從沒想過有一天,他會肏同學的媽媽。
因為誠心誠意的邀請,她雙手掰開穴肉到最大,外陰的嫩肉就抵住瞭他的龜頭頂部,而來自於陰道裡的神秘吸力,剛好吸引著他的馬眼。
他原本還想誘她說些騷話,結果馬眼被一啜一啜的,根本受不瞭,再加上她久等不至,臀部還往後迎合瞭一下,就把他龜頭給裹住瞭。
太刺激瞭!
他低喝瞭一聲,再也忍不住瞭,索性不再抵抗,順著勁兒懟瞭進去。
“啊!——”她終於得到瞭肉棒子,激動得聲兒都變瞭,內壁更是不停裹吸住他,讓他在她體內茁壯膨大。
“這麼想要嗎?”他也想知道當陰莖每個面都被吸吮著是什麼神仙感覺,於是一挺腹,全部捅瞭進去,隻聽到“呲溜”一聲,她陰道壁濕漉漉被頂開擴張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
他皺著眉頭側開瞭臉,深沉地開始思考人生。
不是不爽,而是太爽瞭,他不得不分神轉移下註意力,以免交代瞭。
周宇澤跟沈隱和紀蘭亭都是不太一樣的。
沈隱其人在外面冷清,其實內心悶騷,不知道肖想瞭沈瓊瑛多久,早就做足瞭準備;紀蘭亭小時候就耳濡目染,理論經驗豐富,平時也沒少擼管。
唯獨周宇澤,傢裡管得嚴,他雖然有些叛逆的玩心,但本性不喜出格,且並非陸鈞那種宅男。曾經陸鈞下好瞭毛片跟大傢分享,他掃瞭一眼怎麼回事就懶得看,因為覺得既無美感也無性致。親吻沈瓊瑛那次還是他頭一次玩心大起產生瞭性致,因此被打斷後才那麼不爽紀蘭亭。
他看似老道,實則陰莖比誰都敏感,因為他從來不用手淫泄欲。他一直覺得,成大事者,不該是一個連自身欲望都克服不瞭的男人。
他這邊思考瞭半天人生,總算是緩解瞭秒射的沖動,忍不住放松嘆瞭口氣。
誰知沈瓊瑛見他進去半天不動,自己往後套弄著臀部動瞭幾下,一邊“嗯嗯哼哼”撩撥著他,想讓他動起來。
連手淫都沒有過的處男莖遭遇瞭最動物本能的後入式,還被她像個妖精似的主動榨精……可想而知會是什麼後果。
周宇澤身子一僵,胸膛急促喘息著,突然死死扣住瞭她的臀部不讓她動。
下體一股一股的,竟然是就這麼被她夾射瞭……
他不敢置信地低頭,看著自己跟她下體結合處,隨著他的抽出,射進去的精液也順著管身帶瞭出來——確實是射瞭。
而沈瓊瑛不滿他抽出瞭肉棒,又戀戀不舍地往後套弄瞭回去。剛射過精的陰莖敏感到不行,被她這麼摩擦著,他警鈴大作,受不瞭地從她身體裡逃出來,不停喘息。
周宇澤發誓,他之前不是說大話的,他是真的想過“慢慢陪她玩”的。
他做事習慣運籌帷幄胸有成竹。
在進入她之前,他設想中的第一次,是自己邊言語挑逗,邊遊刃有餘地掌控節奏,然後在她被做到哭暈的哀求中,主宰著給出自己的精華。
結果他設想瞭個寂寞。
他也沒想到自制力優越的自己,第一次如此寒磣。其實從某個角度來說,正是因為他平時自制力太優渥,過於克制律己,從不釋放發泄,才造成瞭這種落差。
而比第一次如此不堪更打擊自尊的是,她不僅沒哭暈,反而欲求不滿……
“怎麼瞭寶寶?”她無力轉身,空虛地伸手到後面揪住瞭他軟掉的陰莖。軟軟的觸感讓她不可置信,再也支撐不住跪趴的姿勢,不知想到瞭什麼,側身軟倒哭瞭起來:“……嗚嗚嗚你不愛媽媽瞭……你真的變心瞭……你一定是跟她睡瞭嗚嗚嗚……”
周宇澤本就尷尬著,被她這麼一鬧更是臉黑,“咳咳”清瞭清嗓子:“想要就過來舔我,舔硬瞭就有。”
沈瓊瑛醉得動不瞭,他主動膝行到她面前,將陰莖對準瞭她的嘴。
她乖乖抬起頭,雙手捧住他的陰莖塞進瞭嘴裡,動作嫻熟地套弄著。
一看就不是一次兩次這麼做。
周宇澤瞇瞭瞇眼,心想那兩個還真會玩?看來沒少這麼享受!
他上面還沾有不少白漿,她也不嫌棄,像是習慣瞭那味兒,當著他的面就吮進瞭嗓眼,隨著口水一起咽瞭下去。
想到這麼個眾人眼裡的女神、外加某位高傲學長的媽媽,像個婊子一樣給自己服務吃肉棒,他軟瞭的陰莖頓時又硬瞭起來,把她的嘴撐得滿滿當當。
他沖著她的喉嚨抽插瞭幾下,頂得她眼淚都出來瞭,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分開她的雙腿插瞭進去。
她下面水小溪一樣多,早都順著大腿流出來瞭,此刻被一捅到底,完全不會疼,而是爽到“啊”地悠揚叫出聲來。
周宇澤生怕又給夾射瞭,就不緊不慢地適應抽插著,一想到裹著自己的這陰道把沈隱那眼高於頂的傢夥給生瞭出來,而自己卻用肉棒插著這神聖的地方,這感覺,還真他媽的爽!
比肏別人的老婆更爽的,就莫過於肏同學的媽媽瞭吧?即使她淫蕩瞭點,但這番境遇恐怕別人一輩子也碰不到,那點不滿也就被拋到一邊。
“寶寶……快點!快動!”沈瓊瑛又開始不安地躁動著身體,想要獲取更多。
周宇澤有心慢慢適應,可沈瓊瑛被吊足瞭胃口,哪裡肯等?於是他被她胯部迎合著,自己也不知不覺加快瞭速度,很快就在她陰道裡被粘液包裹瞭,抽插出“嗶啵嗶啵”的水聲。
“嗯嗯嗯嗯……”她終於舒服瞭,穴肉也有節律地收縮絞動著,整個人肌膚淡淡的粉,美不勝收。
原本她全然被動還好,結果她穴肉一“不老實”就瘋狂絞動,膣腔吸力全開,他又沒能堅持太久。
這一次持續瞭十分鐘。
沈瓊瑛正爽著,他又沒瞭,她又哭瞭。
這次沒剛才鬧得那麼兇,隻是靜靜憂傷:“寶寶,你是不是不愛我瞭所以應付我?”她一邊抹淚一邊抱怨:“你從來沒有這麼快過……”
周宇澤:“……”
不甘心的他忍不住一探究竟,興許他不是唯一呢?“那……跟紀蘭亭做呢?”
大概是因為稍許得到瞭滿足,此時的她沒那麼暴躁瞭,聞言撇嘴:“不要他,他那麼粗,還翻來覆去一下午,裡面皮都磨破瞭,好疼……”
周宇澤:“……”感覺受到瞭暴擊,所以他為什麼要多嘴?
不甘心的他是一定要嘗試第三次的,而兩度秒射讓他沒臉再享受她口活。
他幹脆就著半硬半軟的陰莖,在滿是他精液的陰道裡抽插著,不復剛才的輕慢散漫和意氣風發。
他不知道別的女人陰道裡是不是也這麼緊,但想想也知道,如果過去一二十年她一直私生活紊亂性生活不斷的話,不可能保養的這麼彈性滋潤。
這麼推測著,他心裡舒服瞭幾分,陰莖也迅速又充實瞭她的陰道。
但他到底是有些看輕她的,畢竟她都能跟自己兒子搞到一起,還跟紀蘭亭也發生過關系,加之今天她狂浪主動的樣子,這讓他推測或許她也是這樣勾引瞭沈隱——她是個表裡不一的女人,表面清純,內心肉欲。
周宇澤其實並非聽到亂倫色變的人,但如果說她出於真愛無法自控跟自己兒子搞到瞭一起,那又為什麼招惹瞭紀蘭亭?而且她跟紀蘭亭才認識瞭多久?就兩邊都發生瞭關系?
不得不說,他既耽於艷福,又失望於落差,吻她的時候以為是玉女,虔誠膜拜半天發現神座上是個欲女。
男人都喜歡床下玉女,床上欲女——前提是隻對他一個人。否則的話,他難免肉體沉迷的同時精神鄙薄。而此時的周宇澤就是這樣,心裡給她貼上瞭“輕浮淫亂”的玩物標簽。
帶著玩弄的心態,他重重地抽插瞭幾下,把她身體都頂得前後滑動,她不由得盤住瞭他的臀部,不讓自己被撞得東倒西歪。
等瞭半天終於爽到瞭,加上酒醉後不再壓抑,她叫得格外大聲:“啊!——好舒服!寶寶插得好舒服……”
周宇澤被她叫得渾身發酥,腹部更是憋著一團火,忍不住用手重重揉碾著她的乳房,搓扁捏圓毫無憐惜:“騷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