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第132章 紀蘭亭,別看我

第132章 紀蘭亭,別看我

  然而這一切不是盡頭,男人根本沒有給她喘息的時間,就動作起來,不是緩慢的溫柔,也沒有體貼的停頓,而是如同他一捅到底的堅定占有。

  他重復著這樣的動作,一下下劇烈而粗暴地深入撞擊。

  她沒有水,那就撞到她有!

  他曾經對她多溫柔,現在就有多兇狠,完全顛覆。

  無論是心靈還是身體的沖擊力都太大,她拼命掙紮,可是忘記瞭手臂已經被反綁在背後,掙紮再大力也不過是讓身體像蛹一樣左右扭動搖擺。

  且乳房隨著晃動也起伏誘人,讓男人眼花口渴。

  “不要!不要!”她努力支起上身,抬高腹部,想要抽離身體,可是沒等她撤出一半,就被他又深深掐住大腿根部硬撞上來。

  紀蘭亭一眼都不敢看,可是那“啪啪啪”的撞擊聲和她的呼喊不斷不絕於耳,逼得他滿腦子都是他們交媾的聲音,他都快瘋瞭!

  汗水在他頭上蒸騰出熱氣,汗水、血水混雜著流瞭滿臉,他低垂著頭,看不見表情,隻有渾身哆嗦的肌肉彰示著他極端的憤怒。

  賀璧用無數次沉悶而洶湧的撞擊,換來瞭她麻木穴道裡自我保護的汁液。

  “瑛瑛你總用不能做來搪塞我……我尊重你……心疼你……把你捧在手心裡……”賀璧面無表情地挺動下腹,同時一一清點她的絕情:“結果換來的是你的背叛和欺騙。”

  他每句話到尾音就狠狠撞一下她的宮頸,讓她酸脹難忍,“你這不是可以承受嗎?哪裡不行?你為什麼要騙我?你為什麼要騙我!你為什麼要騙我???”

  他問到最後已經是吼起來,像是一定要尋求一個答案不可。然而她隻是恐懼地試圖合攏雙腿,沒有絲毫回答他的跡象。

  這激怒瞭他,“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別人騙我!”他掰開她的雙腿,讓她完全向自己敞開,然後用整個身體揳進她的身體,用全身的力度報復她,折磨她,恨不得把陰莖破開她的宮頸,插入到她的子宮裡。

  “啪啪啪”的聲音響徹整個空間,沈瓊瑛被他頂到頭暈目眩,不停幹嘔。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你不愛我!”這樣排斥的生理反應更是激怒瞭賀璧,他揉搓著她的乳房,“你敢吐出來試試?我懂瞭,你都是演給他看的是不是?我把他丟進海裡,你是不是就專心瞭?”

  他粗魯揉搓著她的乳肉,在嘴裡又咬又吸。

  她的手臂已經完全麻木沒瞭知覺,虛弱地哼唧著,還得不停吞咽抵制那種嘔吐感。

  而他還不放過,把她奶頭啃到紅腫,然後死死壓住她,掠奪著她的唇舌,連她最後的氧氣也要剝奪。

  她閉上嘴就是窒息,隻有乖乖打開口唇迎接他的入侵,才能在交織的空隙中獲得一些空氣。

  穴道被他狠狠撞擊,乳房被他肆意揉捏,唇舌被他瘋狂吮吻,甚至他全身都壓制著她貼合起伏……全身各處無一例外被他霸占著,被迫服從他交合起舞。

  “救命!救我……”她這十幾年何曾受過這樣的對待?不管是之前的賀璧,寧睿還是紀蘭亭,都對她極盡溫柔,哪怕是小隱,強勢間也並不敢過火。

  他們給與她的都是和風細雨的愛撫,甚至使她覺得自己已經足夠痊愈瞭,可當這樣暴風雨般的掠奪索取來臨,她才發現自己真的完全承受不瞭。

  他要把她的裡裡外外都拿走,讓她一無所有。

  怎麼可以?她好不容易才拿回自己,他怎麼敢無恥剝奪?

  不明所以的恐慌使她哭得滿臉都是淚,無意識地喚著最信任的人:“紀蘭亭……救我……救救我……”

  她其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喊瞭些什麼,因為她的意識已經快要模糊瞭。

  然而她的呼喊聲讓在場的兩個男人都陷入瞭崩潰。

  賀璧聽到那個名字臉色有些扭曲,起身掐住瞭她的腰,一邊撞擊一邊掐住她往自己的腹部套弄,兩重力度下,她感覺自己像是他的充氣娃娃,完完全全淪為他的容器,被迫以最深入的姿態迎接著他。

  她的裡面太舒服瞭,因為禁欲比生育前還要緊,每一處都死死吸附著他幾欲噴薄的陰莖,讓他思緒回到很久之前,那個曼妙的夏天……

  紀蘭亭狂獅一樣掙紮起來,深恨自己的無力,她的呼救讓他心碎,就像不會水的人看到愛人溺水,本能地跳進去救她。劇烈掙紮之中,哐當一聲,他連人帶椅重重摔倒在地。

  他被迫側躺在地上,無能愧疚的眼睛正對上瞭她絕望憂傷的眼睛,喉嚨裡不斷發出喪屍般“嗬嗬”的嘶吼聲。

  面對面的屈辱使她回歸瞭少許清醒:“對不起……對不起……”她的身體還在劇烈地一前一後跟地面摩擦,狼狽極瞭:“別看我好不好?不要看我……”

  他聽話地閉上瞭眼睛,內心像火燒過一樣隻留下荒原,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心痛到身上所有傷勢都毫無知覺。

  賀璧俯下身子,像猛獸一樣舔她的臉,“我們才是一對!你找他救你?來啊!來啊!來啊!”他邊說邊狠狠抽插,迫得她不斷悶哼,卻死死咬住瞭牙齒,再也沒出聲求救。

  她也閉上瞭眼,死瞭一樣,好像這樣就能跟保持心靈上跟紀蘭亭同頻。

  賀璧得不到回答,幹脆托起瞭她的頸再次吻她。

  她心中不耐煩到瞭極點,也恨到瞭極點,不僅不回應,還在他舌頭試圖深入的時候重重地咬他。

  換來的,是他掐住她下巴更加肆虐的狂吻,和下身不要命的頂弄。

  被吸到麻木的舌和被沖擊到殘骸一樣的身體再也無力對他反抗。

  她像是被扼住瞭喉嚨的天鵝,完全成瞭他身下的所有物。

  眼神失焦,口水從嘴角無意識滑落,下身已經漲到連蠕動內壁都做不到,還被他塞入更多。

  就好像他要把陰莖後面的根部和卵蛋也要沖進去一樣——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整個身體都塞進去,和她合為一體。

  久曠的身體饑渴地想念她,沒能堅持許久,他喘著粗氣放開瞭她的嘴,陰莖抽搐著在她體內爆射得滿滿當當。

  得到紓解的肉體似乎稍許恢復瞭清醒,他溫柔瞭許多,抱著她呢喃:“瑛瑛……瑛瑛……我很想你……你知不知道……”

  然而她沒瞭聲息,不知何時已經昏瞭過去。

  “瑛瑛,你又在演戲是不是?”賀璧看到她跟紀蘭亭如出一轍緊閉雙眼的默契就忿忿不平,“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

  他直接在她身體裡又勃起的欲望就著精液再次起航:“我會一直做,做到你懷孕為止,我們再生個孩子好不好?”

  “夠瞭!”紀蘭亭原本緊閉著的雙眼因他的話而再次打開,一眼就看到沒瞭動靜的沈瓊瑛,自欺欺人勉強封閉的五感瞬間恢復,壓制下去的憤怒再次躥起:“她已經暈過去瞭,你還有沒有人性?!”

  賀璧充耳不聞,自顧自地抽插著,一開始為瞭懲罰她的“演戲”,他仍然撞擊得很厲害,到後來似是也發現她真的沒有清醒,他反而漸漸放緩瞭節奏,溫柔瞭下來,在她各處落下細細密密地吻。

  一時四周隻餘機械的“啪啪”聲響起。

  紀蘭亭的心被凌遲到已經麻木,憤怒早已隨著無能為力而退卻。

  憤怒固然來自於自己女人被占有的恥辱,但讓他更痛苦的其實是瑛瑛的痛苦呻吟。現在她陷入瞭昏迷,他反而平靜瞭下來。

  平靜後取而代之的是疲憊和擔憂。他擔憂瑛瑛的身體會不會撐不住這個瘋子的折磨。

  他看著我行我素實施迷奸的賀璧,忽然嗤笑瞭一聲:“你真可憐。”

  像一個拼命吸引心上人註意卻又不得其門而入的傻逼,最終隻能用傷害她來挽回,把她刺得遍體鱗傷,自己也沒落得好下場,隻敢在她昏睡中才小心翼翼流露討好。

  這樣的占有算什麼占有?

  夢醒瞭,恐怕又是一場空。

  “你懂什麼?!”他聲音顫栗,狂亂地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印上自己的吻,好像這樣就能把她徹底標記。一邊迷亂地親吻,一邊和她合二為一,水乳交融的感覺讓他充實而自信。

  “瑛瑛,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他調整著角度力道,或深或淺地抽插著:“你醒來,你醒來啊!”

  然而她的自我保護機制開啟得太徹底,連眼皮都沒滾動一下。

  她寧可昏過去,也不願面對他,這樣的認知讓他潰敗,再次沒瞭深淺狂亂沖撞起來……最終那些不同角度力道的抽插反而作用到瞭他自身,讓他被她身體包裹到無法支撐,再一次射進她宮頸。

  他趴在她身上,死死抱住她柔軟的身軀,久久喘著粗氣不能平息。

  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他整理好瞭自己和瑛瑛的衣服,提著刀子走近任人宰割的紀蘭亭。

  紀蘭亭一點也不意外,他自始至終就沒相信賀璧要過瑛瑛就會放過他。誰會願意把自己摯愛之人拱手讓人?尤其是瑛瑛已經和他相愛。

  換瞭他,大概也要起瞭殺心。

  他留戀地看著沈瓊瑛安靜憔悴的睡顏:“你殺瞭我,她隻會恨你一輩子。”

  賀璧嘴角輕輕翹起:“她不會恨我的,因為你會失蹤,會分成碎塊去喂魚,沒有人知道你去瞭哪裡。”刀尖已經對準瞭他的心臟:“我會用你的下落,把她一輩子拴在我身邊。”

  紀蘭亭卻沒有如他想象的慌張,他也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那真的要讓你失望瞭——你不會真的以為,沒人知道我在哪裡吧?”

  院子裡忽然響起雷達的鳴笛聲,賀璧瞇瞭瞇眼,臉色陰沉,隻要他刀子往前一送,就能解決這個礙眼的對手,可是……

  紀蘭亭臉上保持著微笑,頭皮裡卻滲出瞭冷汗。畢竟賀璧已經失去瞭常性,不能以通俗來推理。如果賀璧拼著得不到就毀掉的後果也要殺瞭他,那他還真的沒辦法。隻是那樣,他就再也見不到瑛瑛瞭……

  紀蘭亭和賀璧膠著對峙著,直到訓練有素的一連串腳步聲響起,他將匕首扔回瞭汪雲城的屍體邊。

  隨後大鐵門哐地一聲被踢開。

  李宣一身黑衣出現在二人眼前,凌厲冷靜的氣勢跟以往很不一樣。身後跟著的幾個精壯保鏢一字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