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瓊瑛忽然張開雙臂擋在瞭紀蘭亭前面:“不許再過來瞭!”
賀璧看著紀蘭亭挑釁地笑:“你也就隻能靠女人保護瞭吧?你平時也是這樣,靠著這張臉騙她?”
紀蘭亭眼睛裡燃起瞭火星,“讓開瑛瑛,別傷著你。”他的自尊不允許他被擋在女人身後。見沈瓊瑛沒有動,他邊後退邊往旁邊挪瞭一步。
賀璧緊跟其後,一拳頭轟過來,直沖紀蘭亭面門。
紀蘭亭聽到風聲就好險偏移瞭腦袋,一腳回敬過去,踢空瞭就旋身換另條腿。邊躲邊踢,賀璧短時間還真的無法近身。
賀璧瞇瞭瞇眼,從地上抄起瞭一根鋼管,專攻對方的關節。
兩個人就這麼搏鬥起來,且都有默契地避開瞭沈瓊瑛。
紀蘭亭手銬在身,賀璧手持鋼管;論體格紀蘭亭更軋實,論格鬥經驗賀璧更勝一籌;更遑論紀蘭亭無心防備,賀璧早就居心叵測。
紀蘭亭左支右絀落於下風,加之手掌失血過多,光靠下盤腿腳又難以控制身體,冷不丁被賀璧擊中瞭腳踝,他“啊”地一聲慘叫,冒著冷汗失去瞭平衡。
賀璧趁勢對準他的後背和頭猛擊,紀蘭亭狼狽地在地上翻滾躲閃著,雖然卸去瞭大部分的攻擊,卻仍避免不瞭頭破血流,眼看就要支撐不住。
忽然,賀璧的身形頓住瞭。
沈瓊瑛用匕首抵著他的後腰:“住手!”
賀璧沒有回頭,甚至還笑瞭笑:“怎麼,瑛瑛,你也想殺我?”
沈瓊瑛沒理他,把趁亂撿來的鑰匙扔向對面,催促著紀蘭亭:“快點打開!”
紀蘭亭連忙爭分奪秒地蹲下摸到鑰匙,試圖對準鎖孔開鎖。然而不提他撿起鑰匙有多麻煩,就說撿起之後,以他失血過多發麻的手掌,幾乎對不準鎖眼,隻能慢慢摸索。而他還要擔心瑛瑛被賀璧傷到,一時汗如雨下越發失瞭準頭。
“瑛瑛,不是說好選我的嗎?難道是騙我的嗎?”賀璧淡淡蹙起瞭眉頭:“你這樣騙我,我可是很傷心的啊——”
說著,他反手擰住她的手腕,同時飛快轉身膝蓋一提,她隻覺關節一麻,就失去瞭匕首的控制權。
整個動作行雲流水,對付一個汪雲城都不在話下,對付根本無心對他下手的沈瓊瑛更是毫無失算。
他逼近專心開鎖來不及起立的紀蘭亭,一腳碾上他哆哆嗦嗦仍在流血的手指。
隻聽紀蘭亭一聲慘叫,下意識松瞭手。
“求你!不要踩瞭!”沈瓊瑛跪在地上掰他的腳。腳下的手血泥混合,在地上直印出瞭數個重疊的血手印。再這樣下去,紀蘭亭的手就要廢瞭!
“你為瞭他求我?”賀璧腳下更重瞭。
沈瓊瑛急得一口咬上瞭賀璧的腿,狠到嘗到瞭血腥味也不撒口。
紀蘭亭疼得快要休克,還嘲笑他:“看清楚瞭吧?你是個loser!瑛瑛剛才之所以選擇你,都是為瞭保護我!她選擇的是我!”
賀璧眼睛一瞇,急劇起伏的胸膛表明著他相當介意,怒到瞭極處的眼睛裡又積蓄滿瞭紅血絲,腿下一甩,沈瓊瑛翻滾瞭幾下,腦袋在水泥地上重重磕瞭一聲,差點昏迷過去,掙紮著起不來身。
賀璧用另副手銬將紀蘭亭牢牢鎖在瞭椅子上,輕蔑笑瞭笑:“我會讓你親眼看到,她到底屬於誰。”
隨後他拾起匕首,在紀蘭亭的臉上比劃來去,扭頭問沈瓊瑛:“瑛瑛,你是喜歡他這張臉嗎?那不如……我剝下來送給你?”
沈瓊瑛強迫自己爬起來,踉踉蹌蹌撲上去抓住他的手腕:“不要!我選擇你!我選擇你!我選擇你啊!”
賀璧歪瞭歪頭:“你選擇我?就像剛才那樣,嘴上說著跟我走,卻最後轉投他的懷抱嗎?”
沈瓊瑛死死抱住瞭他慟哭,“我們結婚……我們回去就結婚好不好?”
賀璧不為所動:“你猜我今天看到瞭什麼嗎?我看到一段視頻,讓我顏面掃地,我的未婚妻主動吻她的姘頭,你說我還該不該相信她?”
沈瓊瑛糾結難堪——他想要她的表態,那她就隻有安撫他。
她忽然閉上眼,主動親住他的唇。
賀璧回抱住她,跟她熱吻,舌頭滑進滑出,甚至是故意發出吸溜的響聲,很快吻得本就被摔得頭暈的她身體發軟,癱在他懷裡。她一度想要後退,卻被他死死扣住被迫承受著……
“瑛瑛!別求他!我不需要!你要這樣為瞭我選擇他,還不如殺瞭我!”紀蘭亭被景象刺激得無以復加,不停地怒吼。
聽到喊聲沈瓊瑛奮力掙紮開來,頭暈目眩使她撐不住倒在瞭地上——設身處地,如果是她,也絕不要愛人這樣的“救命之恩”來成全。
賀璧冷笑,匕首在五指間翻瞭個花:“瑛瑛,他說,你是為瞭他才選擇我的呢?”
沈瓊瑛的眼神掠過紀蘭亭嘀嗒淌血的手和額頭,頓瞭頓:“……我是自願的。”她隻能做到這樣言語的程度瞭。
但顯然賀璧想要的更多,他蹲下身用匕首挑開她的扣子:“那就讓我看到你的誠意,之前我就是太尊重你,你才一再凌遲我的心意,如果你肯把自己給我,我就相信你。”
沈瓊瑛渾身冷凝,她沒想到賀璧打著這樣的主意!別說紀蘭亭不同意,就是她也絕對做不到!
她一手揪住衣領,一邊往後蹭著撤退,卻被他輕輕松松捉住,用繩索反綁在身後。
他扯開自己的衣領,又把她的上衣徹底解開,把她的胸罩推到瞭上面,露出一對豐滿堅挺的乳房。
“這裡,上次是他吃的嗎?”他嘲諷地看瞭眼紀蘭亭,俯下身含住瞭她的乳頭,甚至示威一樣輾轉舔吮慢慢品鑒——如果換瞭別的男人,他不會容忍她的身體袒露,但紀蘭亭動過她,那他就一定要對方也經歷一遍他當時的嫉妒瘋狂!
“賀璧你這個老王八!不許你動她!她是我的!我一個人的!”紀蘭亭瘋狂地嘶喊,嗓子都啞瞭。
賀璧不理會他,忽然兇猛瞭力度,虐待般噬咬著她的乳頭,“他上次,也是這樣吃你的嗎?”
沈瓊瑛淚眼朦朧地看著他:“賀璧,你醒醒好不好?你這樣,我很痛!很痛苦!”
“你痛苦?!”他掐住她的脖子,讓她窒息:“你知道我看到你身上有別人的痕跡是多痛苦嗎?你知道我看到你跟人熱吻時是多痛苦嗎?你知道我被你提分手的時候,這裡有多痛嗎?”
“對不起……對不起……”她隻能流著淚嗚咽,仰著頭想要尋求一絲空氣。
被掐到幾乎休克,等到大口喘上氣的時候,她空白的大腦重歸意識,才發現褲子已經被脫掉瞭。
他已經在褪她的內褲。
“賀璧你這個畜牲!”紀蘭亭胸膛劇烈起伏,手銬清脆碰撞,椅子咯吱作響,可是他什麼也做不瞭,隻能殘忍地看著心上人被脫光。
“別!別這樣!”沈瓊瑛拼命合攏雙腿,可是被他抓住腳踝輕輕一掰,就大大敞開,下體地羞恥地暴露出來。
“他嘗過你這裡嗎?”賀璧的手指在她下體摸索著,她因為恐懼而幹澀,沒有半點水分。
紀蘭亭強迫自己冷靜,嘗試跟他溝通,“我沒動她!你不用為瞭爭風吃醋傷害她!你到底有沒有愛過她?沒看她嚇成什麼樣瞭嗎?”
賀璧獲得瞭自己想要的信息滿意笑瞭笑,對控訴一概充耳不聞,埋頭在她下面深深嗅瞭一口,“沒動就好,瑛瑛,我幫你舔濕好不好?”說著埋下頭,用舌頭擠進她的縫隙。
紀蘭亭無力地仰起瞭頭,發出絕望的嘶吼。
賀璧的唾液很快浸潤瞭她的峽谷,他甚至用手掰開她的陰埠,專門舔弄她的蕊珠,卷舌吸吮,迫得她不停告饒求救。
到最後,她產生瞭強烈的尿意——不知道是尿還是別的什麼,畢竟,她也確實大半天都沒尿過,她拼命用腿去踹他的腦袋,“走開!走開!我……”
可是她越踹他就吸得越緊,甚至故意吸住她的尿道口,用舌頭鉆舔她脆弱敏感的小孔……還沒等她話說完,那股尿意似乎被他吸出來瞭,並且源源不斷,透明液體噴瞭他滿頭滿臉,洗刷掉瞭他的血跡,露出瞭俊雅面容。
她崩潰地大哭起來,整個人像分娩過一樣虛弱,恐懼使她幾乎抽搐。
然而更崩潰的接踵而來,他解開腰帶,掏出瞭陰莖對準瞭她的花心。
根本無需考慮潤滑,因為她噴灑的花汁已經讓她下體泥濘一片。
他甚至還蔑笑著看向紀蘭亭,卑劣地炫耀戰績:“你讓她噴過嗎?你知道她有多舒服嗎?你聞過她下面有多香、嘗過她下面有多甜嗎?”
“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強奸犯!”紀蘭亭似乎預感到接下來的無可挽回,像暴怒的獅子拼命掙紮著身體,恨不得跟他同歸於盡:“你根本得不到瑛瑛!瑛瑛的心是我的!你這個loser!事實就是她甩瞭你!我才是她男朋友!”
賀璧把龜頭對準瞭她的陰唇,享受地瞇瞭瞇眼睛,露出飄飄欲仙的表情:“是嗎?那就睜大眼看著,我是怎麼得到她的!”說完用力往前一挺,盡根沒入瞭她柔嫩的花穴之中。
“不要——!”沈瓊瑛像是被噩夢附體,整個人都滲出冰冷的汗水,然而男人的粗大已經完全沒入,伴著穴口的潤滑足足滑行瞭一半,另一半則是他硬生生憑著慣性鑿進去的。
一切都晚瞭。
她又痛又昏沉,仿佛靈魂出竅,雙目無神地看著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