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我停更兩個月的事情
實在是這兩個月太忙瞭,特別是十月中到十一月初都在忙著工作上晉升的事情
瘋老頭是覺得飯碗比興趣重要多瞭,要是成功瞭的話一個月工資可是多瞭兩萬多塊的事情
(換算成軟妹幣一樣是兩萬多)
然後出國去探親,還跟朋友去瞭旅行
其實也並不是完全沒空寫,不過當有空的時候卻想不到寫甚麼
而且這部小說也不是能在別人面前寫的東西,我還要沒收錢,說都說不出口
於是呢,兩個月就這麼過去瞭
雖然對期待已久的各位有點抱歉(姑且讓我幻想一下有人還記得仙道)
但是這兩章早就預定好是比較重要的支線,隻是拖瞭一個多月才動筆寫
主線要去到第一百章才會繼續(已經寫好瞭,明天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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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苗聽見有人敲她傢房門,本以為消停瞭一斷日子事情自會過去,聽見來人道她是暗娼,要來買她身子,苻苗自是不願,死活不開門,這就惹惱瞭門外的青年武士,一腳踹破瞭門,闖進瞭苻苗傢中。
「啊!——」
厚重的木門被踹爛門栓踢開來,強烈的沖擊撞得苻苗跌坐在地,當苻苗抬起頭來,就看見來人的臉孔,那是一個相貌俊秀的美男子,神態卻如同伏虎一樣赳武,高大精壯、眼神兇厲。
「欸?」
說不出的熟悉感在苻苗心中湧現,雖然他身上多瞭一層血氣,樣子亦長得成熟多瞭,可是青年武士的相貌卻從未在她記憶中磨滅。
這個青年武士赫然就是數年前幫苻苗葬母的那中個武士子弟。
不過眼前的情形跟當年有點不一樣,那時候的青年武士是用憐憫的眼神看她這個賤娼之女,而這一刻他眼中的卻是鄙夷、輕藐和不屑,像利刃般刺入苻苗的眼廉。
「嗚啊!」
苻苗才剛認出對方,還沒想好要怎麼搭話,就被青年武士提起來丟到床上,突如其來受襲讓她驚呼一聲,緊接著就是石屋大門砰一聲被猛力關上。
青年武士甚麼話都沒說,兩手一拉,苻苗身上那件破舊的長麻衣被他撕成兩半,露出她那一身剛長開的肉體,瘦削的腰肢和肩膀、僅堪一握的椒乳、鮮少曝曬而變得白嫩的肌膚,雖然苻苗的相貌和身段都隻能算是中規中矩,卻同樣是恰到好處,相互搭配之下顯得甚是誘人。
苻苗被對方看著裸體,帶著半分怯、半分羞,下意識地用手摟緊嬌軀,不過下一瞬間就被青年武士拉開,苻苗都不知道他甚麼時候脫下瞭長袍的下裳,露出那根比以前侍候那位小少爺大上一倍的陽根,頓時羞紅瞭臉。
「呵?小娼女還臉紅瞭?」青年武士不屑地朝苻苗嗤笑道。
苻苗聽見這話之後,也不知道當時怎麼瞭,明明之前被別人罵她是娼女都能忍受,被對自己有大恩的青年武士這般侮辱,卻是特別委屈,淚水崩堤而下,然而青年武士卻不管不顧,徑直把肉棒肏進那乾澀的處子嫩屄。
「啊啊啊!——……嗚嗚……人……人傢的……第一次……嚶……嗚嗚……」
隻聞苻苗大聲叫痛,又聽見這斷斷續續的哭喊,幾經辛苦才將肉棒沒入到底的青年武士才察覺有異,好像方才進入她體內時有些阻滯,低頭一看,自己的肉棒上沾瞭一抹鮮紅,他這才意識到瞭甚麼。
「你……你還是處子?……」
經驗人數都已經有兩位數的青年武士這時卻像初哥一樣問出瞭不該問的說話,苻苗本來還隻是抽泣,現在卻是泣不成聲瞭,那斷斷續續的話語都消失不見。
青年武士當刻也不知道該做甚麼,哄著她也沒效果,本來那一抹元紅換來的半分愧疚,逐漸轉變成無奈和不耐煩,索性漠視哭泣著的苻苗,挺腰讓肉棒在她的小屄裡抽插起來。
「啊啊……痛……輕點……」
苻苗低聲囔道,不過青年武士卻聽不清楚,繼續奸淫著苻苗,痛得她死去活來,明明是不過一刻鐘的事情,那陣從皮肉到臟器與大腦都被撕裂一樣的痛楚卻像是持續瞭半輩子一樣。
青年武士毫無技巧地在苻苗身上發泄著獸慾,直到苻苗第一次被中出內射,才總算緩和瞭那份被強暴開苞的痛楚。
肉棒緩緩從膣屄中抽出來,青年武士看著表面的幾絲血跡,再看看滿臉淚痕的苻苗,青年武士開始懊惱起來,又見苻苗註視著他,明明應該是苻苗這種娼妓之女畏懼自己,此時此刻卻是青年武士目光閃縮、不敢直視。
泄陽過後的雄性是神智最為清明的時刻,不過青年武士卻難以組織言辭,看著苻苗欲言又止,反而是苻苗率先喃喃自語道:「奴本來……奴本來是要……找戶好人傢嫁去的……嗚……」
說著說著,苻苗又哽咽起來。也許是覺得自己誤會瞭她,略為愧疚的青年武士脫口而出道:「我會負責的!」
這話成功讓苻苗止住瞭往下流的淚水,但她並沒有因此而雀躍,反而朝著青年武士自嘲一笑,然後道:「武士大人要怎麼負責?把奴娶回去不成?」
青年武士聞言一滯,隻得慌亂應道:「那……那也可以納妾……」
他的聲音越說越小,青年武士說的時候就意識到這是不可能的事,隨便探查鎮上誰都能知道苻苗是娼女的女兒,就算給武士的子孫作妾也沒資格,充其量是賣給對方作婢、或是養在外面當外婦,平民之中的大戶也不可能拿娼妓之女為妻,想要被明媒正娶的話,對象隻能是小卒和雜役之流而已。
更枉論如今青年本身就是一位武士,就算隻是納為姬妾,最起碼也得是良傢出身,如苻苗這種下賤娼妓之女,連對方傢門也進不去,若是青年願意為她而堅持己見、亦過瞭他爹娘那關,還得受旁人指指點點,倘若青年到時候才受不瞭,把苻苗逐出傢門,怕是更加難堪。
哪怕是僥幸被接納,隻能當個婢妾也得被排擠和輕視,生下來的孩子隻能當他其他兒女的仆人和侍婢,運氣不好更會備受霸凌,所以在青年替她葬母之時,苻苗根本沒奢望過能跟對方連結甚麼關系。
苻苗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根本不用她多說甚麼,青年自己就變得尷尬起來,悻悻然抓瞭抓頭。
看著這個比自己大上七八年的及冠男子那可笑的模樣,苻苗生怕青年難堪而惱怒,認命般嘆瞭口氣,向他說道:「反正都這樣瞭……大人以後能待奴傢好便是……」
瞧見小苻苗終於屈服瞭,又想道當時迷住自己的小蘿莉如今失貞於自己,征服感滿溢的青年武士聞言更是喜形於色,興奮起來還一巴掌輕拍在苻苗的玉臀上。
「小娘子還敢不從?還有,別大人大人的叫,忘瞭以前讓你怎麼叫少爺我的?」
「啊嗷!……重次哥哥使壞……」
苻苗當然沒敢忘記,幾年前青年武士替她葬母,苻苗當時還問過恩公名姓,當年的他修武未成時不讓自己叫他公子,今日成瞭武士同樣不讓自己喚他武士大人。
苻苗方才還是十分忐忑,若是他拍拍屁股拋棄自己走掉,苻苗隻得萬般委屈無處哭訴,更重要的是,苻苗現在滿腦子都是重次的身影,重次先是在她最無助的喪母之時伸出援手,強硬地奪去苻苗的貞潔之後,又展現出愧疚而要對她負責,叫本就對他有好感的小苻苗怎能不被肏得貼服。
「小苗,你看……不如咱再來一次?……」
粉嫩嫩的小蘿莉躺在身下,嬌羞地緊摟自己的身軀,讓小重次又變得雄壯起來,不過苻苗顯然十分抗拒,夾緊雙腿道:「不行!奴還痛著呢!都怪哥哥太粗魯……」
重次看向那略微紅腫的蜜屄,確實是不宜硬來,苻苗從重次的表現看得出來,重次是在憐惜自己,心房被牢牢套住瞭的苻苗不忍他憋得辛苦,挪動酸痛的嬌軀,手托那根粗壯的肉棒,將它當成情人一樣含進嘴裡。
「哦哦……」
苻苗軟滑的香舌和嘴唇在肉棒上蠕動,重次被這般刺激得呻吟出聲,苻苗見情郎被自己侍奉得混身酥軟,雙眼展現出得意的神色,戲弄般輕舔馬眼,又伸手按摩他的卵蛋和會陰,弄得重次丟盔棄甲,被吞吐一會就精關大開,又泄到苻苗體內去。
苻苗很熟練地把腥臭的陽精吞下去,然後把肉棒上的殘精吸啜乾凈,那吸力都快連卵蛋裡的陽精都給吸出來瞭,武士之身的強悍都耐不住被人從內到外刺激一遍,然而小重次還是沒滿足,泄過兩次依然是十分堅挺。
重次的慾望尚未完全消退,瞧見他滿眼期待看著自己,苻苗沒好氣地給瞭重次一個白眼,不過還是乖巧地再次將俏首靠近他跨間,準備用唇舌再度征討那根粗大的兇器。
然而苻苗張開檀口、正欲把肉棒吞進嘴裡時,重次掩上的大門就被人推開瞭。
半裸的二人大吃一驚,門外稍遠處有重次的數名隨從把守著,兩人都沒設想過有被人打擾的機會,他們緊張地朝門前看去,重次瞧見來人是個小女孩才松瞭一口氣,反而苻苗立刻變得驚慌失措,也不顧自己裸著身子,撲到來人面前哽咽道:「阿……阿健?……這是怎麼瞭?……」
重次一聽,臉色頓時變得古怪起來,重次就記得幾年前初識苻苗時,她就隻有一個弟弟,本來還在納悶怎麼多瞭個小妹,這一喊才讓他知道,原來這個長得比苻苗還漂亮、比女孩更像女孩的小妹妹,就是苻苗的弟弟苻健。
苻健和苻苗一樣穿著長褐麻佈衣,不少窮人傢都是穿著這種制式的衣物,苻苗因為傢貧,加上不少男性在外都是穿袍子,索性讓弟弟穿自己的舊衣服,反正窮人傢裡此等情形並不罕見,沒有人會覺得奇怪。
然而苻健生得瘦弱,長得又漂亮得活像一個漂亮的小女孩,穿上瞭苻苗偏女裝的衣裳後,任誰第一眼都會以為如今八歲的苻健是個女孩子。
亦是這些緣故、加上苻健生而為娼女之子,各處店鋪的東傢都不願意請苻健回去,就算苻健能討婦人歡心,女衣坊和脂粉店等多為女客人的店鋪,則會避忌閑言閑語,不願請個男孩子回去做工。
不過還是有些地方例外,其中一處、亦是聘瞭苻健回去當侍童的地方,就是苻娼女以前賣身的窯子。窮人的孩子早當傢,苻健深知境況不佳,必須盡快找到門路做工,苦無去處之下走到瞭娘親生前賣身的窯子,老鴇瞧苻健長得清秀,就讓他穿上女侍服去侍候窯子的娼女和嫖客。
「怎麼有一陣味道?」
重次身為武士,知覺比別人靈敏,苻健甫一進屋,他就聞到瞭一陣本不存在的氣味,苻苗順著重次的話嗅瞭嗅,才留意到苻健身上的氣味。
這種氣味苻苗實在太熟悉瞭,當時在武士傢裡三不五時就得接觸,方才也被這種氣味所籠罩,苗娘也不顧重次在場,掀起苻健的下裳,露出裡面不再有遮掩的私處。
苻苗輕掩嘴唇,看著哭哭啼啼的幼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她再次低頭一看,無論是那處尚未發育的白晳短小肉莖、抑或傳承自苻娼女那彈滑的臀部,這時候都是佈滿精斑,還有絲絲白濁從菊蕾中漏出。
追問之下,苻健才哽咽著對苻苗和重次道出實情,方才有幾個衛兵在換崗之後到窯子裡來,娼女們都忙於招待,他們瞧著苻健五官端正、相貌清秀,就起瞭色心,被老鴇告知苻健是男孩子之後,不但慾念毋減,更多瞭份肆虐的欲望。
像二十年後的康久般,武士人傢出身卻當個看門小卒的,絕對是萬中無一。而事實上,大多數會當衛兵的傢境多半不咋樣,當爹的娶個醜婦回去,生下來的孩子鮮有長相中看的。
即便是在這種實力為尊的世界,樣貌依然是不可少得的特質,女子自不用多說,然而男子的外貌俊俏與否亦是被人評價的準則,比如武士人傢招仆從、鎮官府聘吏員、傳承武士傢千金擇婿等好事,誰都不願意找個礙眼的醜男,所以必定是落在長相清秀俊俏的男子身上。
每每在販夫走卒之中出現瞭長得好看的新人,往往會成為被排擠乃至霸凌的對象,尤其是不久之前,某個長得帥氣的鎮衛軍士卒博得墨傢一位女武士的歡心,還讓對方為瞭與其結合而甘願被掃地出門,這種現象就更加明顯瞭。
所以當其貌不揚的他們看見相貌與其極端相反的小正太苻健,就滋生瞭名為嫉妒的惡念。然而苻健不過是個沒有依靠的孤兒,而且年紀尚幼、又無力反抗,無論嫖客還是老鴇,誰都沒有在意苻健的想法。
老鴇任由苻健被衛兵們帶進房裡去,在外面數著那堆付作嫖資的銅板和銅幣,默默聽著苻健因為被毆打、灌藥和侵犯時發出的各種慘叫和呻吟聲。
像他們這些隻能去窯子消遣的底層小卒沒甚麼女人緣,連娶妻都隻能挑些被揀剩的歪瓜裂棗,除瞭嫖娼之外,有不少連肏屄的機會都沒有,隻要長得略為好看,諸如他們的貧民在泄慾時都是葷素不拘。
衛兵小隊人數眾多,本身就有客人的娼女們都招呼不過來,長得比苻苗還可愛的他穿上女侍服,引得衛兵們性慾大增,加上老鴇為苻健收的嫖資低廉,讓幾個沒排上隊的衛兵在他身上發泄瞭好幾回,將苻健不可能泄出的、骯臟而濃厚的黃濁穢物,灌註在他的菊蕾和口屄之中,還有兩個貌醜的大叔朝他那小指粗長的短小肉莖泄瞭幾發。
更可惡的是,穿著女侍服的苻健被強迫作瞭一回偽娘男娼,每次能得到的賣身錢就隻有幾枚銅幣,被四人射瞭十幾發,提瞭啷啷當當幾枚銅板的老鴇居然還克扣七八分,連上工錢僅僅丟給苻健一枚銅板就打發他走瞭。
剛好石屋中有兩桶清水,是苻苗清晨時分趁著街上人少,在南市的公井打回來的,苻苗讓苻健趕緊把散發著汗臭和腥臭的身子洗一洗,苻健看瞭看重次,又看著隻披上被撕破的佈衣、幾近全裸的姐姐,最後還是羞答答地在他們面前脫光,盛瞭一大勺水出來清潔身體。
苻苗擔憂地看著苻健,少女下意識地看向占有瞭自己的青年,卻發現他視奸般打量著苻健,那根一直沒消退下去的肉棒好像比剛才更加堅挺。
苻苗又看向苻健,連她都不得不承認,長著根小肉莖的苻健身上的雌性特質比自己更加明顯,可愛的粉臉、柔弱的神態、留著一頭及腰長發、柔軟的四肢和纖腰、還有比自己還要翹挺的幼女玉臀,若是苻健生為女兒身,定必比自己更加吸引吧。
直到苻苗把手搭上肉棒時,重次才收回視線,朝旁邊一看又見苻苗向自己露出古怪的笑容,心虛的重次正要辯解,卻聞苻苗靠近來耳語道:「重次哥哥也想和阿弟好上嗎?」
苻健因為有外人在,手腳也零舍利索,三兩下就擦乾凈表面的臟物和污漬,再用香粉抹在身上,那些香粉是苗娘從南市的攤販裡買的,早在她小時候起苻娼女就這般教她們清潔身體,遼州氣候乾燥,每戶人傢到公井取水又有限制,他們罕有機會、亦不需要每天泡浴,像苻娼女這種窮得來又有幾分薄錢的人傢都是這般。
不過苻健接下來的動作就讓苻苗和重次表情變得怪異,苻健依然感覺得到菊蕾之中的濁液,那讓他幾欲作惡的片段讓他恨不得撕開後屄把裡面的污物挖個乾凈,他把沾瞭白濁的佈浸進水裡擦凈染濕,而後倒瞭些香粉在上面,把佈用手指頂進菊蕾之中清潔……
「嗯~……」
才剛把指頭前端插進些許,苻健居然敏感得發出瞭一聲嬌吟,雖然在他拼命忍耐之下細不可聞,但是這時石屋之中的另外兩人都是默不作聲看著苻健,苻健那跟女孩子一樣嬌柔的叫聲極為清晰。
正在給重次按摩著肉棒和卵蛋的苻苗敏銳地察覺到重次看得咽瞭下口水,手上撫慰著的肉棒性奮地彈上一下,於是她又在重次耳邊低聲道:「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