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僅僅進去瞭半個小指頭,那股電流般的刺激從苻健的菊蕾傳到肉莖和乳首,他害怕再把手指伸進去,正當此時,苻健瘦弱的纖手被拉開,換成一根粗長有力的手指,一下子壓住那塊沾瞭香粉的濕佈捅進去菊蕾之中。

  「嗯啊啊啊!!~~……」

  菊屄被強硬地捅開,粗糙的佈料和肉壁摩擦起來,比肉莖還敏感的菊蕾如同性器一樣,被重次捅得渾身酥麻,攝護被手指按壓時帶來的感覺甚至比自瀆來得強烈,突如其來的侵犯讓苻健忍不住驚呼出聲。

  那道甜美的叫聲讓重次把最後的猶豫都拋卻掉,用側近兩指夾住濕佈,中指猛力捅進苻健的菊蕾之中,然而這次不僅僅是插進去,而是快速地抽插起來,佈料全面地在肉壁上不停摩擦,攝護被不間斷地按壓,舒服得苻健渾身酥軟。

  「嗯……嗯啊……不要……要……嗯哦哦哦!!~~……」

  才被指插不過十下,苻健就微微抽搐起來,泄出一道象徵絕頂的稀薄精水,臉上露出瞭跟少女一般的絕頂表情,連舌頭都吐瞭一截出來。

  苻健還在享受著後屄高潮,重次卻沒有讓他緩一下的打算,反而加大瞭抽插的力度,而苻苗也趁著苻健絕頂過後、肉莖最為敏感的時刻,捏著那根白晳短小肉莖,用兩指拼命摩擦,被前後同時侵犯著的苻健,僅僅過瞭兩息時間,馬上又被玩弄得嬌喘著絕頂過去。

  他們看著苻健一次又一次被指插後屄、玩弄肉莖到絕頂,苻苗還將沾上精水的手指放到他吐出香舌的口中,讓苻健好好品嘗陽精的味道,直至苻健連那晶瑩的稀薄精水都泄不出來瞭他們才停下來。

  正當重次準備提槍上陣,將肉棒肏進可愛小偽娘的肉屄,卻被慫恿他侵犯苻健的苻苗制止瞭。

  隻見苻苗拿過另外一塊乾凈的佈擦瞭擦手,在床底下的箱子中找出瞭兩罐東西,苻苗先從其中一罐中取出瞭幾小瓶液體,將液體倒進苻健的嘴裡。

  不久前才在窯子被輪奸過的苻健本就疲累得很,被玩弄得泄瞭好幾次後幾乎累得失去意識,渾身酥軟攤倒在床上動彈不得,隻能任由姐姐擺佈,喝下那些甜甜的不明液體。

  隻有苻苗知道,那是苻娼女以前為瞭讓自己被買身子時過得更舒服、以及讓嫖客更快敗下陣來,而準備的小劑量媚藥,這時苻健喝下的,卻是他那習慣瞭藥性的娘親所用劑量的數倍之多。

  隨後苻苗又拿過大罐子,這次重次倒是看出來,那是一大罐精油,苻苗將精油倒滿一掌,塗抹在重次粗大的肉棒上,柔軟的觸感、溫暖的精油和粉嫩的菊蕾,無一不在刺激著重次的肉棒和心臟,讓他逼不及待想要將肉棒插進肉屄之中。

  不過他所不知道的是,那這精油還被混進瞭大量媚藥,是苻娼女專門弄來給嫖客按摩和潤滑所用,這樣子嫖客得到的刺激會大大提升,讓人誤以為是在苻娼女身上得到更多快感,同時讓苻娼女所厭惡的皮肉生意盡快結束。

  苻苗將剩下的精油抹在苻健軟得不能再軟的小肉莖、以及逐根手指插進他的菊蕾,連肉屄都被潤滑透頂。喂給苻健的媚藥很快見效,那粉嫩的肉屄不斷張合著,早就難忍慾望的重次將苻健壓在身下,那根大肉棒粗暴地插進苻健的後屄。

  「嗯啊~~……哦~……啊~……」

  這次苻健不像稍早前被逼迫賣身般痛苦,內服外用各種媚藥浸透苻健根本沒開始發育的身體,苻健除瞭性慾之外,腦海裡已經思考不瞭其他事情,被重次不斷肏弄著肉屄,隻能嗯嗯啊啊地發出淫蕩的呻吟。

  苻健的淫叫聲實在是過於甜美,可愛女孩的放聲呻吟讓門外隔開數步看守著的侍從都能聽見,他們都以為苻健是個小女孩、自傢主子這是在侵犯姐妹花,誰都沒能想象出苻健居然是個長得和叫得比苻苗更像雌性的小偽娘。

  被媚藥所影響的不僅是苻健,重次亦被精油中混雜的強力媚藥控制住,加上苻健平日不常有吃肉的機會,都是吃米麥、青菜和果實,本就沒多少異味,這時還抹上一身香粉,那不遜於處子幽香的香氣充斥著兩人身邊,讓重次的肉棒硬得發痛,難以從身下的幼小偽娘體內抽身。

  重次用最原始的方式不斷侵犯那緊窄的後屄,苻健每被抽插一兩下就絕頂一回,小肉莖卻隻能泄出一兩滴跟水差不多清澈透明的愛液,不斷收緊的肉壁讓重次沒多久就在苻健體內中出瞭。

  直到苻苗朝見幼弟被肏到臉色蒼白、氣若遊絲,察覺不妙的她才連忙制止重次,重次這時已經在苻健身上發泄過數回,媚藥的效果消退瞭不少,苻苗焦急的叫喚聲立刻讓他醒覺過來。

  苻健的菊蕾早就被他粗大的肉棒肏得閉合不上,胸腹、肉莖、連可愛的秀氣臉蛋上都沾上瞭大片白濁,而被蹂躪成這樣的苻健,居然還一臉幸福地展露著笑容,嬌軀一抽一搐浸淫在絕頂高潮的快感之中。

  藥效是散去不少,可是重次的肉棒依然被媚藥刺激著,苻苗看看這根硬繃繃的肉棒,又瞧瞧剛破身不久的紅腫小屄,正煩惱著要怎麼讓重次滿足。

  還沒等苻苗想通,重次就把她橫放在苻健身上,掰開她酥軟的屁股,對著苻苗的後屄插進去,剛才肏幹苻健時沾上的陽精和腸液充當瞭潤滑劑,讓肉棒很順利地一插到底……

  「咿咿咿咿!!——」

  「欸啊啊啊啊!!——噢噢噢噢!!——」

  苻苗毫無準備之下被重次貫通瞭後屄的第一次,猝不及防的她痛得怪叫一聲,痛楚讓她下意識抓住附近的東西來分散註意力,這一抓卻不僅抓到床鋪,另一手緊捏平躺著的苻健那兩顆小卵蛋,痛得他面容扭曲地尖聲慘叫,肉莖不停泄著晶瑩的液體來紓緩痛楚。

  苻苗自然留意得到苻健的慘叫聲,然而重次卻沒有給她松手的機會,直接挺動腰背,肉棒在苻苗的菊屄裡抽插起來,唯一沒有被藥影響的她這時清醒得很,菊屄開苞的痛楚讓她和苻健一樣變得渾身發麻,連手指頭都變得僵硬,少女就這般緊握偽娘幼弟的小肉莖、被青年肏幹著菊屄,聽著小偽娘慘叫的同時連番嬌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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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那天過後,已經度過瞭幾年時間,當日重次在苻苗身上再發泄兩遍之後,小重次總算是被滿足瞭,苻苗當日居然被一發入魂,懷上瞭重次的孩子,給重次生下瞭一個女兒,讓重次對她越發鍾愛。

  這幾年裡面,隻要重次身在烏骨鎮又有空閑,就不時來南市的石屋玩一夜姐妹(?)丼,重次每次來都交給苻苗相當於幾枚金幣的銀錢,又讓人翻新瞭石屋一遍,還買下瞭石屋後方的另一戶石屋,打通之後就擴大兩倍瞭。

  不過因為苻苗二人的身份始終過於低賤,重次有著諸多避忌,每次都是偷偷地來,也沒有告訴他們重次傢住何處、哪個傢族出身,她們都隻知道他叫重次,是個初階武士。

  苻苗有自知之明,就算給重次生下瞭一個女兒,也不敢奢望重次會將她們領回傢,更不願讓自己和女兒被領回去後變得和女奴一樣低賤,兩人唯有乖乖在傢中盼著重次來訪。

  即便如此,一個掛著腰牌的武士不時帶著數個武士隨從前來做訪,怎麼也瞞不過鄰裡街坊,有羨慕的小姑娘、有衷心祝賀時常打趣的老人、有意欲攀附的婦人,叫苻苗擺脫瞭以往總被人指指點點的清貧苦況。

  不過亦有些善妒的惡毒醜婦,她們本來是鄙夷苻苗出身的良傢女,如今卻見姐妹二人被她們高攀不起的武士大人石屋藏嬌、當瞭人傢的外婦,就酸溜溜的在背後說她狐媚狡猾,勾引瞭不知情的武士大人,不過苻苗依然很幸運,她們走去說苻苗壞話卻被重次教訓瞭一番,自此在這條南市之中不知名的巷子裡,再沒人敢對苻苗二人無禮。

  至於苻健……或者現在應該喚作語仙姑娘,重次知道苻苗二人難以找到東傢,苻健又不願天天待在傢中,於是重次就介紹瞭苻健去某個有名的戲班子,以苻健的身型和長相、加上某位地位高貴的武士推薦,自然不是去當仆役,而是上臺唱戲演劇的優伶,語仙姑娘就是她的藝名。

  語仙那天被灌下太多媚藥,加上被重次和苻苗百般折磨陽物,又接連泄瞭數十次,尚未開始發育的語仙已經陽萎得完全無法讓那指頭大小的肉莖漲大,而且全身上下都被侵染,雖然神智沒有影響,但身體卻變得極其敏感,肉屄和肉莖幾乎無時無刻都在發癢,僅僅被柔順的衣佈滑過就已經讓她前後一同發騷流水、菊蕾之中的肉壁被勾弄兩下就足以讓她絕頂泄精瞭。

  當然,這也不全隻有壞處,與苻苗一起在長期使用重次帶來的脂粉、軟膏等保養外貌的高價藥品之後,語仙身上的雄性特質全然消失瞭,語仙的長相變得越發水靈,身姿也在嚴格控制飲食與鍛練後變得苗條。

  那間脂粉店是數百年的老牌商人,還深受貴婦歡迎,據重次轉述商人所說,一直使用的話,將來語仙起碼能維持青春美麗的樣子到四五十歲,不得不感嘆平民的美貌是能用錢財堆積出來奢侈品。

  因為語仙那張柔弱的漂亮臉蛋、加上甜美的聲音,剛加入戲班就被捧成花旦,尤其是在正式上臺唱戲之後,得益於被重次幾年來的調教和交合,語仙不過剛剛脫離童身、步入少女年紀,言談舉止間就夾帶著滿滿的色氣,要多勾人有多勾人。

  這種長相誘人、聲音甜美、舉止色氣的小偽娘,連偶爾到後臺偷看的苻苗都被吸引到,語仙自然成瞭看官老爺們熱捧的對象,不過苻苗覺得欣賞她唱戲的人當中,十之八九都是幻想著把語仙壓在床上狠狠玩弄,讓她用那唱戲時的美妙音聲在跨下嬌喘。

  戲班班主自然留意得到,幾乎每部戲劇都讓語仙擔當花旦,語仙姑娘無論賞錢抑或名氣都是水漲船高,南市之中的富貴人傢都略有耳聞,讓不少人都慕名而來,連上重次給的錢,身傢都能與市街上的富賈相比瞭。

  唯一的缺點就是樹大招風,坊間流傳著語仙姑娘不僅表面色氣,內裡更是淫蕩至極,戲班上至班主、下至雜役全都享用過語仙姑娘的肉屄,更有傳說戲班晚上有貴客專屬的特別節目,就是語仙姑娘跳淫舞、唱淫曲,打賞最多的貴客就能占用語仙姑娘一整晚上。

  苻苗並不認為這些傳言是空穴來風,至少與語仙同住的她很清楚,語仙少數日子回石屋過夜時,每晚都在欲求不滿,用菊蕾自瀆到絕頂十數次還沒滿足,都是因為累瞭才睡過去,久而久之,除非重次來找她們,語仙幾乎不怎麼回傢,想必是在戲班中搖著屁股挨肏吧。

  苻娼女的女兒潔身自好,不但暗許瞭人傢,還為武士大人生下女兒,僅僅隔著一代人就把賤戶之身洗掉,誰都預料不到,反而是她的兒子,不但繼承瞭她的衣缽,還遠勝於苻娼女千百倍,成瞭有名的優伶,先兼優伶、再成藝伎、後為名娼,娼妓優伶四大女子賤業都被語仙一人包辦瞭。

  不過好景不長,又過瞭一段時日,重次跟她們說要受命領兵隨出征,那時候就是石烏伯康氏與遼西公蕭氏聯姻結盟後不久,這一別就是十七年,自出征前那最後一次之後,苻苗和語仙就再沒見過重次瞭。

  重次從苻苗的生活中消失瞭一整年,旁人都在議論她是否被武士大人拋棄瞭,還有人揣測,或許是她娼妓之女的出身讓人傢鄙夷,連苻苗那幾歲大的女兒都沒被接回傢去。

  又過瞭數月,重次依然沒有回來,苻苗隻能在傢中百無聊賴,天天往窗外看去,期盼著重次的身影。另一方面,戲班靠著語仙而變得有名,不僅南市之中傢傳戶曉,連更遠一點的大街小巷都略有耳聞,卻因此招來其他賣藝的優伶和戲班的打擊。

  語仙夜裡門戶大開招待的人當中少不瞭武士子弟乃至修武有成的武士本人,那些對手們將消息散佈給他們的妻妾,眼見傢夫被優伶、更是連女兒身都不是的花旦偽娘勾瞭過去,肯定讓她們氣得受不瞭,就用上娘傢的勢力群起而攻之。

  即便再欣賞這個戲班唱曲的佳音和女優的長相,終究隻是娛樂休憩之地,就算是武士大人都不可能為瞭戲班一眾連外婦都不是的藝妓和優伶而跟傢中妻妾鬧不快。

  作為靠山的重次失去音訊,維持南市治安的幾大世傢又因為怕兩面不討好而對此事不聞不問,放任那些武士妻妾和戲班爭執。戲班的班主見勢不妙,那些大主顧又逼於壓力而暫時不敢來看戲,最後決定先避風頭,帶著戲班周遊到其他城鎮去賣藝,語仙這顆搖錢樹自然也被帶著離開。

  苻苗亦贊成此事,語仙再待在烏骨鎮裡頭的話,真猜不到那些自命清高又善妒的武士夫人們會做出甚麼,加上重次不在她們身邊,她們的依靠早就消失得無形無蹤,那份安逸早就變得岌岌可危,離開這裡說不定也是個好選擇。

  重次贈與苻苗、以及語仙臨別前留給她的大筆財產,多達數百枚金幣之多,足夠苻苗和女兒平淡地花上兩輩子,然而在強勢的重次和有東傢與名氣為依靠的語仙都離開她之後,擁有這份龐大財產的苻苗卻成瞭別人眼中的肥羊。

  起初有些不甚有名的傳承武士和武士子弟來對苻苗頻頻示好,意欲將苻苗納為侍妾以占有這筆財產,同時還能得到這對美人母女花,一舉兩得。

  不過當苻苗三番四次拒絕各種充斥著私心與貪婪的追永後,那些人見軟的沒效果,用起瞭強硬的手段。

  某天夜裡,幾個武士帶著一群傢奴、侍衛和軍卒闖進苻苗的傢中,說是他們傢有一箱金幣失竊,懷疑是藏在苻苗傢瞭,還真讓他們在石屋裡面找到所謂的失物和證據。

  苻苗還沒笨得被這種騙小孩一樣的說辭騙到,她一聽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顯然對方是打點好一切,有持無恐地上門搶東西。

  苻苗本想著破財擋災,任由他們把傢裡頭的東西搬空,殊不知對方卻不依不撓,說苻苗是竊賊,非要拿她問罪,將苻苗母女關到某處別院去。

  苻苗先被那幾個武士輪暴瞭兩天,用盡各種方法折磨她的身體,還給她的乳首和陰蒂打孔穿環,玩膩之後就將苻苗拿來慰勞那些親信傢奴和侍衛,又被十數人奸淫過瞭半月時間。

  那些惡徒連她幾歲大的女兒都不放過,雖然沒有壞她女兒貞潔,卻為瞭羞辱和調教而逼她口交、舔肛,又在她身上放尿,每天隻能跟下人們吃同樣的糟糠劣食,吃食還得事先被他們染上白濁和溲液。

  苻苗自己被百般折磨都是咬牙忍過去,可是瞧見本來錦衣玉食的可愛女兒被他們這般對待,她都是心如絞痛、淚流痛哭,任憑苻苗怎麼向那幾個武士哀求,卻隻被當成猴戲般嘲笑。

  不知道是幸運抑或不幸,碰巧因為遼東兩大伯國的戰爭越演越烈,那幾個武士被強征到其他地方去,負責看守她們的親信都跟隨他們而去,隻留下少數看守,某天夜裡,苻苗就趁他們酒醉,偷到瞭鐐銬的鑰匙,帶著女兒逃離瞭那地獄般的地方。

  苻苗怕被對方追捕,連石屋都沒敢回,一個雙十不到的少婦帶著幾歲大的小女孩,整整兩個時辰不敢停下腳步,從南市一直逃到瞭如今居住的鎮東門貧民街。

  苻苗和女兒逃到鎮東門時,碰到有位兒孫都成為瞭征召兵的喪夫老婦,就是她們所住的小屋上一任主人,苻苗對其訛稱自己是因為戰亂流離失所的災民,博得對方同情,腿腳不便、雙目饃糊的老寡婦也樂得有人陪伴。

  自此之後,苻苗也不敢對人道出全名,隻說自己叫阿苗,是被收養回去當童養媳的,反正叫阿苗的人那麼多,她出外又用面巾掩住臉蛋,加上那幾個武士都是秘密行事,相隔數十裡的鎮東門也沒人會知道自己的過往和如今的境況。

  苻苗,或者從那以後的苗娘,身無分文落難至此的她,就這般四出做工養活自己和女兒,平素則做傢務事和侍候老婦,實際上生活跟以前沒多少差別,隻是一同吃飯的由語仙變成瞭老婦,失去那些苗娘根本舍不得用的金銀財物,回到與重次再會前那般空洞而已。

  沒隔兩年,老婦的兒子和孫子都在戰爭中犧牲瞭,她真正的兒媳又早在孫子出生時難產喪命,苗娘就對官府來人道自己是老婦的兒媳,她女兒是對方的孫女,旁人都隻知道她們與老婦同住許久,至於她兒子有沒有再娶多生,這種傢事他們也不敢多說,官府吏員隻道這平民老婦的遺產也就間破石屋,見沒人反對就草草結案。

  苗娘就這般鳩占鵲巢,在客棧做工、住在小屋,一直到瞭十幾年後與康詩涵等人相遇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