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不能死啊!你要是死瞭,我也就活不下去瞭!」楊金花拼命地搖晃著鐵柵哭喊道。
能忍辱偷生地活下來,楊金花唯一的安慰,就是母親尚在自己身邊。如果穆桂英就此喪命,她真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到什麼時候。
穆桂英渾渾噩噩,整個人被張全用力地撕扯著,髖部的關節已經發出不支的咯咯聲,生生作痛。
啊!我不能死!
早已抱定瞭一死瞭之心願的穆桂英,聽到女兒的叫喚,忽然又振奮起來。沒錯,她還有女兒在身邊,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女兒看著自己喪命在敵人手下。就算前景灰暗,毫無生機,但她也要想盡辦法活下去。隻能活著,一切才有可能!
儂智高、儂智光、阿儂,他們讓穆桂英痛不欲生,在穆桂英的心裡,並非沒有仇恨。雖然在這種時候談報仇,就像天方夜譚,但總有一天,他們一定會付出代價的!盡管那時動手的人不一定是穆桂英,但隻要能看著他們死,穆桂英也能聊以自慰瞭!
穆桂英忽然彎腰,一掌切在瞭張全的腳踝上。
她的這一掌雖然沒什麼力道,但正好打在張全的關節穴道上,讓他整條腿瞬間麻木起來,施加在腳上的勁道也不由地卸瞭幾分。趁著這個機會,穆桂英下身一用力,把大腿從敵人的腳底下滑瞭出來,雙手又是一撐地面,整個人再次凌空而起。已經掙脫的左腿,像蛇一般瞬間纏到瞭張全的脖子上。
穆桂英餓得幾乎使不出一點力氣來,這一凌空,已是用盡瞭身體裡所有力氣。她的腿往張全脖子上一纏,身體也隨之壓瞭下去。
那張全立足不穩,頓時被壓倒在地。在他倒下去的瞬間,穆桂英已經左腿一收,將他的脖子夾在瞭自己的大腿和小腿之間。
「賤人,放開我!」張全怒不可遏,伸手揪住瞭穆桂英的頭發,用力地往後拉扯。
穆桂英頭皮疼痛不已,好像整個天靈蓋都要被揭開一般。但她此刻心知肚明,絕不能有半點松懈,一旦讓張全得逞,她便再也沒有機會可以將他擊倒。
穆桂英雙腿彎曲,左腿夾著張全,右腳後跟又壓在左腿的脛骨之上,像麻花一樣編瞭起來,死死地扣著張全的咽喉。再加上她整個身體往地上一坐,無疑將體重都壓瞭下去,不讓張全又半點掙紮。
離張全的臉不遠處,便是穆桂英白嫩嫩的屁股。就在幾個月前,憑他區區一管傢,是怎麼也不敢想想能夠染指堂堂天下兵馬大元帥的身體。自從投瞭南國,這一些仿佛都變得稀松平常,就連普通的士卒都能把這位女元帥玩弄於股掌之間,就更別提他特殊的身份瞭。不過,此時他一點非分之想都沒有,因為性命攸關的頭等大事擺在眼前,讓他不得不想方設法擺脫困境。
「唔唔……」張全越來越覺得氣短。他拉扯穆桂英的頭發,最後也不過是一些皮外之痛,但被穆桂英緊鎖著喉嚨,卻是有生死之憂。他憤怒地想要繼續破口大罵,但幾乎炸裂的肺部讓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時,輪到張全漲紅瞭臉。在窒息中,他已經忘記瞭如何再去對穆桂英下手,四肢胡亂地掙紮起來,把身子周圍的沙堆攪得一片狼藉。
「嗚——」僮民無不大驚。本已是必敗的定局,卻讓穆桂英轉眼之間翻盤,這確實是個可怕的女人啊!
「殺瞭他!對,殺死他!」僮民是沒有主見的,隻要賽場上見血,能讓酋長高興,他們便不管站到最後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儂夏卿和阿儂都有些顫抖。隻是儂夏卿是因為興奮,阿儂卻是因為恐懼。看到穆桂英絕地反擊,她心底裡不由地冒起一股寒意來,端著茶杯的手不覺搖晃起來。
「母狗,你放開他!」范夫人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愛仆殞命,沖到鐵柵前,大聲地吼瞭起來。
賽場有賽場的規矩,既然進瞭籠子,便隻有一個人能活,就連她,也無力改變。幾名守在鐵籠旁的士兵見瞭,急忙拿著桿子來趕。
范夫人見識過那些桿子頂端的神石利害,急忙退瞭兩步。
張全掙紮瞭一會兒,終於沒瞭動靜,身體很快軟瞭下去,轉眼之間,又變得僵硬起來。
穆桂英見張全終於斃命,身子也跟著一軟,癱在瞭地上。
「本場角鬥,楊傢女元帥穆桂英獲勝!」充當裁判的老者吶喊道。
穆桂英的羸弱,早已被人看在眼裡,因此在角鬥之前,並不怎麼被人看好。這一下,賠的賠,賺的卻盆缽皆滿。
「出來!」鐵籠的門又被打開瞭,幾名士兵把穆桂英從裡面趕瞭出來,又放瞭另外兩個選手進去,繼續比賽。
穆桂英手扶著鐵柵,走出籠子的瞬間,卻發現門口已經圍滿瞭僮民。她能夠從每個人的眼睛裡,看到貪婪的欲火在燃燒。
「女元帥,來,快到哥哥這裡來,讓哥哥摸摸你的身子!」有人在放肆地大笑,一雙雙粗糙地大手,從四面八方朝她伸瞭過來。
「啊……不要碰我!你們要幹什麼?」穆桂英又慌又怕,不由地往後退瞭兩步。
不料,她身後早已站著一名長得像黑塔般的壯漢,突然在她的背上用力地推瞭一把。
穆桂英一個趔趄,朝前栽進瞭人群之中。
「喲!女元帥主動投懷送抱瞭,哈哈!」人群中,俱是男人淫蕩的大笑聲。
「放開我!」穆桂英倒在地上,玉背被無數尖銳的石子硌得生疼。她還沒明白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胸部、大腿,乃至渾身上下,都被一雙雙大手覆瞭起來。在慌亂中,她本能地將雙腿胡亂地蹬瞭起來,把正巧站在她跟前的兩個僮民踹得往後栽出一個跟鬥。
「娘的!」那兩個僮民氣勢洶洶地爬起來,顧不得撣去身上的灰塵,卷起袖子,一人壓住穆桂英的雙腿,一人翻身騎坐在她的身上,左右開弓,啪啪兩記耳光扇瞭下來,罵道,「賤人,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身份嗎?你可不是咱特磨道的座上賓,乃是低賤的戲子,明白嗎?」
書中暗表。宋時戲子的身份,遠不如青樓女子來得高貴。正如東京城裡的那些角抵女子,袒胸露乳,供人消遣,全然沒有地位和尊嚴可言,反倒是青樓女子,琴棋書畫,幹的皆是風流雅事。因此在這些僮民的眼中,穆桂英早已沒瞭那些榮耀光環,隻是一個可以隨意調侃凌辱的對象。
「賤人,你睜大眼睛好好給我看看!」扇耳光的僮民好像仍不解氣,指著不遠處的一簇人群道。
穆桂英昏沉的目光朝著他手指的方向飄去,隻見十幾名僮人正圍在那剛剛得勝的穿著藍色護襠的女子周圍,也是上下其手。那女力士全然沒有反抗,反而曲意逢迎,滿臉堆笑。她雙腿間的護襠已經被人摘瞭下來,露出兩條肌肉和肥肉一起堆積的大腿,仿佛兩根頂梁柱。在雙腿中,陰戶也被打瞭開來,一個僮民已經把手指探進瞭其中,不停地摳挖著。
對著如此魁梧壯實的女子尚且如此,穆桂英健美性感的身段便更是那些莊民眼中最豐盛的美食瞭。他們也不顧女元帥同不同意,也將她的大腿用力地分瞭開來,在她的私處做著一些齷齪下流的動作。
穆桂英絕望地沉下眼皮。其實,她早該做好瞭這樣的心理準備,淪落到僮寨之中,勢必難逃被辱的厄運。
「閃開!閃開!大南國天子有旨意!」儂平、儂亮兄弟撥開人群,大聲道。
如大宋天子的禮儀一樣,但凡有聖旨,都要跪著領受。一時間,臺上臺下,包括儂傢的幾位王爺,都跪瞭下來,就連在鐵籠裡角鬥的幾個女力士,也頓時住手,跪拜接旨。
儂平道:「諸位不必多禮。此番天子的聖旨,是賜給百姓們的,其餘人一律照舊!」
此言一出,鐵籠周圍又喧嘩起來。所有人的喝彩,就像一貼興奮劑,讓籠子裡的女人都糾纏搏鬥起來,你死我活。
穆桂英被按在地上,沒法起身。一來,她不能跪受敵國的聖旨;二來,那些僮民也不容她起身,像她這般危險的人物,若是一不小心,大鬧起來,驚瞭南天子的聖駕,又該如何是好!儂平、儂亮也不強求,也許在他們的眼中,穆桂英早已不再是一個人瞭,而是一件器物。
穆桂英聽到這兩位南國將軍把眾人圍聚在一起道:「這女人已經絕食好幾天瞭,你們可不能讓她餓著,明白瞭麼?」
「明白!」眾人高喊一聲,送走瞭儂平、儂亮,又把穆桂英從地上揪瞭起來,總算讓她可以跪直瞭身體。
一名虎背熊腰的僮民抓著穆桂英的頭發,將她整個臉都按到瞭自己的胯下,道:「母狗,你想絕食而死,成就一世英名?我告訴你,可沒那麼容易!來,先嘗嘗老子的肉棒再說!」說著,他已經抽開瞭自己的褲帶,那寬大的褲子頓時順著他的雙腿滑落下去。藏在褲子下的肉棒巨大而堅挺,烏黑得就像一段經過千錘百煉的精鋼。不由分說地,他腰上一用力,把肉棒送進瞭穆桂英的嘴裡。
「唔唔……」穆桂英忽然嗅到瞭一股濃烈的腥臭,但很快,她整個嗓子眼都被那如拳頭般大小的硬物堵瞭起來。別說是新鮮的空氣,就連那彌漫著惡臭的濁氣,這時也完全嗅不到瞭。
雖然穆桂英拼命扼死瞭張全,但剛剛被他掐過的喉嚨還在隱隱作痛,此時又遭肉棒貫喉,難受得又翻起瞭白眼。
粗壯的陽具不停地頂著穆桂英的喉嚨,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往後退去。不料,那僮民伸手一抱,扳在瞭她的後腦上,腰部又一次發力,巨大的龜頭噗嗤一聲,捅進瞭穆桂英的食道裡去。
「呃!唔唔……」穆桂英難受地叫不出聲,四肢拼命地痙攣起來。
這時,又一雙大手抱住瞭她的腰身,使勁地往上一抬。穆桂英的下體被抬瞭起來,豐滿的屁股高高地往後挺舉著,前後兩個肉洞同時暴露無遺。
「既然你上面的那張嘴已經塞滿瞭,可不能委屈瞭下面的這張嘴啊!」一個粗獷的聲音說著,就把那火熱滾燙的肉棒從後面捅進瞭穆桂英的陰道之內。
「唔唔!唔唔……」穆桂英上下兩個肉洞又被占得滿滿的,讓她感覺整個人都像要被脹裂瞭一般,痛苦不已。她前俯後挺,沉著纖瘦無力的腰肢,把胸前那兩對圓鼓鼓的肉球沉甸甸地往下直墜。
這時,左右僮人也沒歇著,又是四五隻手伸到瞭她的身下,一把彈弄,一邊揉捏,不停地把玩起穆桂英的乳房來,興奮地七嘴八舌:「好柔軟的奶子啊!難道你們楊門女將的奶子都是如此美妙的嗎?哈哈,要真是如此,等開瞭春,我便去投瞭南軍,直搗京師,把整個楊門的女人都抓來此處玩弄!」
穆桂英不能說話,憋得眼淚都快掉下來瞭。她感覺自己的整條脖子都在一起一落,好像食道裡養瞭什麼可怕的生物,正在翻江倒海般地掙紮。在無盡的羞恥和痛苦中,她又想到瞭死,這樣的遭遇,就像永遠也不會有盡頭,讓她失去瞭再生的渴望。
忽然,一股熱烈的濃漿在她的食道裡迸射,就像爆發的火山一樣,熾熱的漿汁在她狹窄的喉嚨裡翻滾,不經吞咽,直接滑落到肚子裡去。
在強迫著女元帥口淫的僮民把肉棒裡的精液擠得一滴不剩,這才意猶未盡地拔瞭出來,狠狠地說道:「賤人,吃瞭老子的子孫湯,這樣想必不會被餓死瞭吧?」
「沒錯!還有我的!今天就讓你一下子把三天沒吃的東西都吃下去!」另一位僮民興奮地叫喊道,很快取代瞭他前面那位的位置,把肉棒又插到瞭穆桂英的嘴裡。
不遠處,楊排風也是有氣無力地癱坐在地上,一見到穆桂英受辱,掙紮著站瞭起來,但沒走出兩步,又重重地跌瞭下去。她萬沒想到,在角抵之後,特磨還有如此令人惡心的消遣活動。慶幸的是,她三天前擊敗瞭對手,但也被人從神石電暈,是抬著從鐵籠裡出來的,這也讓她免遭瞭一番屈辱。
「賤人,趴著別動!」忽然,一個稚氣的聲音在楊排風的頭上響瞭起來。不用看,楊排風也能猜得到,這是儂繼封。
南國雖然丟瞭邕州,無處藏身,可是儂繼封有救駕之功,又生擒瞭穆桂英,他的太子之位已經穩如泰山。就連阿儂也對這個孫兒寵愛有加,常常將自己的雷光鐧借給他把玩。此時儂繼封手裡正拿著那桿神兵,抬起腳,把楊排風用力地踩在地上,道:「你看到瞭沒有,想絕食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你要是不想跟那條母狗一樣,就趕緊把這碗粥給本太子喝瞭!」
范夫人想方設法要讓穆桂英和楊排風死,但儂傢的上上下下,就希望她們能夠活著,像養牲口似的把大宋女將養在身邊,無論何時何地,都是令人愜意的事。
儂繼封這會兒放在楊排風面前的,是一碗熱騰騰的肉糜粥,比起前些日子在地牢裡的待遇,也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肉汁的濃香,對於一個已經三天沒有進食的人來說,無疑是一種莫大的誘惑。但楊排風不是那麼容易引誘的人,雖然垂涎欲滴,卻還是把頭扭到一邊,不吱一聲。
儂繼封似乎早就料到楊排風會有此反應,拿著那雷光鐧,朝著楊排風的大腿根部輕輕地戳瞭下去。
「啊啊啊啊……」楊排風的體內忽然像長出瞭一臺絞肉機,而且正在不停地運作,鋒利的刀片將她的肌肉和神經瞬間割得支離破碎。在熾熱而疼痛的折磨中,她仿佛跳舞一般,渾身震顫不止。等到儂繼封把雷光鐧挪開的時候,一股溫熱的液體卻已從她的兩腿間緩緩地流瞭出來。
「哈哈哈!楊排風,本太子隻道你性子剛烈,比起穆桂英那下賤的母狗來,要好上不少!可誰知,你竟然如此禁不起折騰,這麼快就小便失禁瞭!」儂繼封大笑道。手握著雷光鐧,讓他感覺自己仿佛握著整個天下的命脈,任何人在他的手底下,都會屎尿橫流,不堪入目。
楊排風同樣是被餓得虛弱不堪,身體毫無招架之力,這才隻被電瞭一下,便失瞭禁。她從未體驗過如此慘烈的折磨,心神俱散,蠕動著嘴角哀求起來:「求……求你……不要……」
「想不想再來一下?」
「不……」
儂繼封這才收起雷光鐧,在楊排風面前蹲瞭下來,道:「那你把這碗粥給我喝瞭!」
「我……不……」楊排風依然沒有忘記與穆桂英的約定,她們要一起絕食而死,以身殉國。她不能率先違背誓言,不然如何面對穆桂英。
「讓我告訴你吧,」儂繼封拍拍楊排風的身子,又指瞭指鐵籠另一頭的穆桂英,道,「你看她現在的樣子,能死得瞭嗎?」
穆桂英的嘴裡也不知道被插進瞭多少條肉棒,每一次被迫替人口淫,僮民都把肉棒深入到她喉嚨之下,射出來的精液,也被強行灌進肚子裡去。喝瞭那麼多精液,分量完全不亞於此時楊排風眼前的那碗肉粥,想要絕食而亡,已是比登天都難。
儂繼封見楊排風眼神呆滯,又道:「可不是你先違背約定的,所以你吃下這碗粥,也是無妨!」他頓瞭一頓,又道,「不過你要是不喝,可就別怪我這根雷光鐧不長眼睛瞭!」
在絕望和恐懼中,楊排風根本沒有第二種選擇,隻能搶過地上的那個粥碗來,狼吞虎咽地喝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