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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再假人手

  體液和鮮血混合成瞭一種奇怪的粉紅色,泛著一層薄薄的泡沫,像剛剛從水果中榨出來的鮮美果汁。而這些宋軍的將士,正在不停地榨取著穆桂英的體力。

  「反正等天一亮,人馬就要往昆侖關進發,投奔大南國而去。帶著這娘們終是個累贅,今夜我們兄弟幾個爽快過之後,便一刀將其殺瞭,無需留著她的性命!」牙將噗哧噗哧地往穆桂英的小穴裡送著自己的肉棒,不時帶出許多血絲來。

  整個人被吊在空中的穆桂英,在牙將一次次的撞擊下,身體不停前後晃動,根本無法固定起來。腦後的兩根雉雞翎也隨之像鞭子一般漫天狂舞。那堅硬的枷鎖在她兩個手腕上都磨出瞭血來。穆桂英不得不反手死死地拽住那跟吊著自己的鐵鏈,來減輕她手腕上的痛苦。可是她下體的痛苦,卻沒有絲毫辦法減輕哪怕一丁點。日前的流產讓她身體虛弱,累日的折磨更令她精神崩潰,她早已顧不得自己的尊嚴,隻希望身體上的痛楚能稍稍停歇。

  「這麼好的一副身子,殺瞭實在可惜,不如讓她隨軍,好讓我們兄弟日夜享用?」那些旁邊觀看的軍士饑渴難耐,在沒有發泄獸欲之前,怎能舍得讓穆桂英就這麼憑白死去。

  那牙將的雙臂插進穆桂英的身體和大腿之間,從後來抱住她的屁股,以固定她搖晃的身子。肉棒一下子頂到瞭穆桂英早已受傷的子宮裡去,上氣不接下氣地道:「混蛋,你當真以為這婊子就是穆桂英麼?她不過就是交趾太子的一個性奴。下身見紅,已是不祥,若使她隨軍,定多不測!」

  身體被暫時固定起來的穆桂英,將牙將的每一次沖擊都完完全全地承受下來。吊在她膝彎上的繩子也隨著她身體的下沉和晃動越勒越緊,讓她的兩條小腿有些發麻。穆桂英早已喪失瞭叫喊的力氣,隻能低聲地呻吟著。

  那牙將忽然精神一振,大吼一聲,用盡全力猛地向穆桂英的小穴裡狠狠得頂瞭兩下,一股熱辣辣的精液翻滾著噴薄而出,全部射入瞭穆桂英的體內。

  「好!」士兵們見牙將射精,不由大聲叫好,喝道,「玩死穆桂英!」

  一下子泄瞭身的牙將,忽然雙腿一軟,整個人趴在瞭穆桂英的身上。這樣一來,原本連自身體重都難以承受的穆桂英,又平添瞭那牙將的體重,幾乎虛弱的雙手,早已拉不住那鐵鏈,重量頓時又吃到瞭她的手腕上。

  「啊啊!走開……」苦不堪言的穆桂英,拼命地向內擠著雙腿,想把牙將的身體從自己的兩腿隻見擠出去。

  過瞭一會兒,那牙將才算是恢復瞭些許體力,站直瞭身體,將肉棒從穆桂英的小穴內抽瞭出來。

  此時穆桂英的小穴像是在雪白的肌膚上豁開瞭一個血淋淋的大口子,樣子極其恐怖。不僅帶血,那翻開的陰唇下,是一堆不堪入目的嫩肉,已成瞭紫黑色。張開的肉洞由於腫大,裡面的嫩肉也都一齊翻瞭出來。

  牙將像是在青樓完事一般提起褲子,一臉嫌棄,唾瞭一口道:「這娘們定是被交趾人玩弄壞瞭,下面松垮垮的,一點滋味也沒有!」

  「你……」被人強暴瞭身體,卻又被人嫌棄,穆桂英頓感憤怒和羞恥。這些人又怎麼會知道,她這幾天承受瞭怎樣的酷刑,才讓她的身體變成瞭現在這個樣子。她忽然感到自己下賤得連妓女都不如,妓女在客人完事之後,至少還能得到酬金,而她,什麼都沒有。卻還要承受對方的羞辱。

  一名軍士又提瞭一桶水,呼啦一下,沖在穆桂英的下身。那冰冷的海水和水中的鹽分,沖洗在穆桂英的傷口上,又冷又痛,讓她不由打瞭個寒顫。

  「真是個骯臟的女人,不清洗一下,真怕染瞭什麼毛病!」那軍士道。他將水桶扔到一旁,雖然嘴上嫌棄,可早已管不住自己的下身,手忙腳亂地脫瞭褲子,將肉棒插進瞭穆桂英的肉穴之中。

  旁邊慢瞭一步的軍士,隻能瞪著眼幹著急。

  那剛剛完事的牙將卻有些不耐煩,道:「天快亮瞭!你們一個個上,要上到什麼時候?還不趕緊一起上?」反正他們早已打定瞭主意,不讓穆桂英活過天亮,因此也不在乎穆桂英奄奄一息的身體,即便是被士兵們一起玩弄致死,也省得他們動手一刀。

  幾名軍士一齊撲瞭上來,紛紛脫下褲子,舉著自己的肉棒,要去捅穆桂英的後庭。

  「啊啊!不要……不要在後面……」穆桂英知道對方又要奸淫她的屁眼,嚇得大叫。同時,她拼命地扭動著自己的屁股,躲避著一根根向她捅來的肉棒。

  「穆元帥,你後面的小穴定是也讓交趾人玩過許多遍瞭吧?」一名士兵的手指早已插入瞭穆桂英的肛門裡。穆桂英被蹂躪後的肛門,自然不如處女那般緊致。已疼痛到麻木的括約肌,暫時失去瞭收縮的功能,因此那士兵的手指伸在裡面,有些空蕩蕩的。

  穆桂英感覺自己已是一具行屍走肉,除瞭還有意識外,身體的所有部位,都被疼痛和羞恥湮沒瞭,沒有任何一絲感覺。她的身體已是越來越冷,是那種寒徹肌骨的冷,這恐怕就是死神開始降臨的征兆吧?不是在戰場陣亡,也不是在天波府內善終,這樣的死法,恐怕是連為國捐軀都算不上吧!穆桂英意識到,自己的這次南征,是人生最大的失誤。自從一踏上這廣南的土地,她除瞭用自己的肉體來喂飽這裡各方勢力的人物外,毫無建樹。不僅喪師辱國,自己更是身敗名裂。

  穆桂英的身體雖然殘破,像屍體一般毫無感覺,但絲毫無法阻止對方的獸欲。那士兵很快用自己的肉棒,取代瞭自己的手指,深深地插進瞭穆桂英的肛門裡。

  「啊……不!」從無盡的寒冷裡,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沖破瞭她的五臟六腑,讓她額頭直冒冷汗。

  「哈哈!穆元帥,兩個小穴同時被侵犯,滋味怎麼樣?」那個奸淫著穆桂英後庭的士兵笑道。

  前後兩支肉棒同時侵入體內,讓穆桂英感覺身體好像被貫穿一般。疼痛似乎加速瞭她的死亡,忽然穆桂英眼前變得一片模糊,甚至已經看不清那些強暴她的人的模樣。寒冷在她身體裡無盡的擴散,她感覺到無比的困乏,眼皮沉重,兩眼開發翻白。嘴裡像失禁瞭一般,白沫不斷浮瞭出來。

  「這麼快就不行瞭?我還以為這大元帥能多挺幾個時辰呢?」在前面奸淫穆桂英的那士兵道。

  旁邊的士兵見穆桂英臉色煞白,如同死人一般,神志也開始飄移,明白她的身體已過瞭極限,若要繼續這樣下去,恐怕等不到天亮,便已一命嗚呼瞭。他們開始著急,隻想著能在她死之前,分得一杯羹。便不顧一切,脫瞭褲子,竟將肉棒放在她的胯骨上。

  穆桂英的上身和大腿折迭著,正好在胯骨上夾住瞭他們的肉棒。那士兵便摩擦著穆桂英的皮膚,以安慰他的獸欲。

  另一名士兵見瞭,也不含糊,趕緊上前,依樣畫葫蘆,將肉棒夾在穆桂英的身體裡,開始抽插。

  終於,穆桂英失去瞭意識。她墜入瞭無邊的黑暗裡,感覺身邊有許多人在輕飄飄地走過。她抬起頭,放眼望去,目光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清晰過。這些人都是一絲不掛,而她也是一樣。她卻沒有感覺到羞恥,因為這正如她剛剛出生一般,純潔,無暇。忽然,她看到瞭一張熟悉的面孔。那面孔棱角分明,英俊,威武,仿佛數年前最後留在她腦海中的印象一般。

  「宗保,是你麼……」穆桂英不由開口問道。

  那人沒有開口,隻是含情脈脈地望著她。

  穆桂英向他走去。那人卻忽然將她推開瞭,朝她拼命地搖頭。

  穆桂英感到有些悲傷:「難道,你是嫌棄我在人間的不貞嗎?可是你知道,我是為瞭楊傢,為瞭大宋,才不得不忍辱負重地活著……」

  那人依然在朝她搖頭。忽然,他伸出雙手,用力地推瞭她一把。

  穆桂英倒退瞭兩步,卻一腳踩空。剛才走過去的時候,她根本沒有留意地面,也不知道為什麼身後會憑空多出瞭一道斷崖。她的身體開始墜落,卻不知道要墜落到哪裡去。隻是在墜落的最後一剎那,她又望見瞭那人的眼,依然是含情脈脈,從來沒有一絲厭惡。

  穆桂英不停地墜落,也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會停止,身邊依然隻有黑暗。忽然,她感覺自己仿佛穿過瞭一道界限,這道像是生與死之間的界限,天地截然不同。這一邊,是黑暗,而另一邊,卻是光明。隻是在黑暗中,她感受不到任何痛苦。在光明裡,一切真實的感受又回到瞭她的身邊。

  「哦……」穆桂英這才明白過來,「他是要我活著……」

  穆桂英睜開眼,窗外已是灰蒙蒙的,開始發白。她意識到自己前後兩個小穴疼痛無比,冷風往洞裡直灌進去,極不舒服。

  「喲!穆元帥,你從鬼門關走瞭一遭又回來瞭?我就知道,這當元帥的,怎麼能這麼容易就死瞭呢?」一名士兵道。

  「哈哈!再讓她最後當一回元帥吧,反正也沒多少時間瞭!」另一名士兵道。

  穆桂英疲憊地低下頭,發現自己的身上滿是精液,那身體和大腿蜷曲的地方,囤積起來的精液更是如水潭一般。她又抬起頭,望向周圍的士兵,隻見他們都是一臉滿足。

  「這些人,該都是趁我昏死之際,將我玷污瞭吧?」穆桂英悲傷地想道。

  方才那如夢一般的場景,又回到瞭她的腦海裡。「難道,讓我活著,隻是讓我來受更多的苦嗎?若是這樣,我寧願死去……」

  「既然死過一回瞭,現在再死一次,又有何妨?」牙將像是在回答著穆桂英的心中所想,「你當穆元帥也就此為止吧!」

  「宗保,讓我活過來,真的隻是為瞭讓我再死一次麼?」穆桂英心中苦笑。她想起瞭剛才士兵們的談話,她的大限,不過天亮。而現在,天也漸漸亮瞭起來。

  牙將取瞭一柄短槍,將槍柄用力地插進穆桂英身下的地面,槍尖朝上。那短槍五六尺長,槍柄插進地面後,槍尖正好頂在穆桂英的小穴上。

  「去,將那繩子砍瞭!」牙將吩咐道。

  將穆桂英吊在空中的繩子和鐵鏈,都被搓成一股,系在後面的一根柱子上。隻要有人將那繩子一齊砍斷,穆桂英整個身子就會落下去。而那槍尖,正好插進她的肉洞,從她的身體裡穿過,最後從她的嘴裡刺出。那短槍雖然隻有五六尺長,卻足以貫穿她的整個上身。

  一名軍士抽出瞭佩刀,要去砍那系在柱子上的繩子。

  穆桂英閉上瞭眼,心中默念道:「宗保,這一回,你再也無法將我推開去瞭吧?」

  「碰!碰!」兩支利箭從窗欞的縫隙裡穿瞭進來,穿進瞭兩名軍士的咽喉。中箭的兩名軍士,連叫喊都沒發出一聲,撲通地跌倒在地。

  「怎麼回事?」牙將大驚。

  這時,外面一下子想起瞭馬蹄聲,叫喊聲。寧靜的清晨,頓時陷入地獄,成瞭一片殺戮的戰場。

  「有人偷襲!」雜亂中,有人在大聲叫喊。

  「走!去看看!」牙將來不及披掛,拿瞭兵器,就帶著軍士們奪門而出。

  屋內,隻剩下穆桂英一個人,仍被吊在空中。她並沒有感到慶幸,活著對她來說,也是一種沉重的負擔。「難道……是交趾人又殺回來瞭?」

  一想到交趾人,穆桂英就是渾身打顫。在賓州,和李常傑的會面,她得罪瞭交趾人。但是她卻沒料到,報應會那麼快降臨在她的身上,竟然陰差陽錯的落在瞭他們手裡。而對於她的傲慢,交趾人毫不手軟,代價是令她恐懼和顫栗的。

  屋外的喊殺聲益發慘烈。沒有統一調度的陌刀兵,是一盤散沙。這也正是這個兵種最大的缺陷,沉重的陌刀在兵荒馬亂之中,隻會成為一種累贅。穆桂英幾乎不用看到那殺戮的場景,便已預知李貴等人的敗亡。

  南兵、交趾兵,甚至是宋兵,穆桂英無論落在誰的手裡,都不會有好下場。

  交戰足足持續瞭兩個時辰,喊殺聲才漸漸少瞭下去。

  穆桂英早已被吊得手腳發麻。她想沿著那根吊在她手上的鏈子,一點一點往上爬,直到翻上屋梁,這樣她就有辦法掙脫束縛。可是戴在她手上的是枷鎖,不像手銬,尚有活動空間。枷鎖讓她的雙手幾乎無法完全交叉上爬的動作。嘗試瞭幾次,皆以失敗告終。

  忽然,屋門被打開瞭,一個幹瘦的老者進瞭屋裡。

  穆桂英見到此人,渾身不由一涼。落在這個人的手裡,和落在交趾人的手裡,並無兩樣。她不由脫口叫瞭出來:「黃師宓……」

  「哈哈!穆桂英,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老夫走遍瞭整個廣南,不料卻在這裡又遇見你瞭,真是天助我也!」黃師宓見到穆桂英,得意地大笑。

  他見到穆桂英的樣子,又望瞭一眼她身下的那柄短槍和倒在血泊裡的兩名宋軍士兵,又道:「看來,老夫並沒有晚來一步啊!還是老夫救瞭你一命呢!」

  幾名僮兵上前,將短槍拔掉,又把穆桂英放瞭下來,隻是她手上的枷鎖,始終沒解開。

  黃師宓押著穆桂英出瞭屋子,屋前跪著一排人,其中便有李貴和牙將。看樣子,他們已被黃師宓俘虜瞭。

  黃師宓走到他們跟前,道:「你們真是好大膽子,連自己的元帥都不放過!」

  李貴和那牙將聞言,驚訝地抬起頭。李貴道:「你說什麼?她,她真是穆桂英?」

  「有眼不識泰山!虧得老夫早到一步,若不然死在你們手裡,真算瞭枉死瞭!」黃師宓道。

  李貴後悔不迭,當時若是救下穆桂英,斷然不會落得如此下場。隻不過,他後悔已是晚瞭,身後的劊子手早已舉起瞭鬼頭刀,一刀梟掉瞭他的腦袋。

  「雖然繞瞭一大圈,但老夫這次出邕州,也算是沒有白跑一趟!」黃師宓扭過頭,對穆桂英道。

  穆桂英心中已是絕望至極。從攔馬關被石鑒救出,輾轉奔波,最後竟又在這欽州海邊,被黃師宓俘獲。「天要亡我,奈何?」穆桂英悲嘆道。

  黃師宓卻一臉興奮,吩咐道:「押上穆桂英,繼續往昆侖關開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