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邊的夜晚,註定是喧囂的。那夜風吹起漆黑的海浪,嘩嘩地不停拍打在岸上。在海面上盤旋的風,卷起被岸邊巨石拍碎的水珠,送到岸上來。風中,帶著咸咸的海水味。
一輪巨大的明月像一樽玉盤,半個浸泡在水中,隻露出半個皎潔的半圓,懸在空中。月光像一壺銀砂,灑在大地和大海之上。銀色的月光下,被撲滅的兵燹化作一縷縷灰白色的煙柱,連接著海天。地上的人,仿佛可以登著這奇怪的柱子,直達天上。
這本應是一個繁華的碼頭,各種南來北往的商人,在這裡聚集成瞭一個小鎮。那來自天涯的商旅,在碼頭上建起許多風格迥異的屋子。大南國和交趾之間的交惡,以及大宋天兵的傾巢南下,卻讓這裡成瞭一座空寂的死城。
剛剛趕走瞭交趾人的宋兵,開始在鎮上佈防。他們雖然贏瞭一仗,但依然有如喪傢之犬,孤立無援,交趾、南國和大宋,隨時都有可能給他們致命的一擊。
這是一座還算是比較豪華的波斯建築,柴火在壁爐裡劈哩啪啦地作響,燃燒的火焰將整個屋子都照得通明,也給寒冷的冬夜帶來瞭一絲暖意。
穆桂英的手上還是戴著一具枷鎖,高高地吊到瞭屋梁上面,身後的尾巴已經被宋兵取瞭下來,這讓她感覺舒服瞭許多。但沉重的身軀讓她不住往下墜,堅硬的鎖具將她手腕上的皮都磨起瞭一層。她隻能腳尖勉強踮著地面,讓她的身體不再左右搖晃,也能使她的手腕少受一些痛苦。
「你們居然這樣對我!我會讓你們都後悔的!」脫離瞭李日尊魔掌的穆桂英,似乎又找回瞭一點尊嚴,對著李貴等人大聲呵斥著,畢竟這些人曾經是她的下屬。
「哈哈!後悔?是我們讓你後悔才對吧?哈哈!你會後悔落在瞭我們的手裡!」一名牙將大笑道。
「快放開我!」失手被敵人所擒,慘遭凌辱,穆桂英也隻能自認倒黴,但如今被自己的軍士羞辱,穆桂英卻是無法忍受的。
「臭娘們,你還真把自己當成穆桂英瞭麼?」那牙將從腰間抽出一把鋼制的軟鞭,扔進瞭正燃著烈火的壁爐裡面。不消一盞茶的工夫,那鋼鞭便被煨得滾燙。那牙將握住鋼鞭的手柄,嘩啦一聲將鞭子從火堆裡揚瞭起來,帶起如滿天星空般的火花。隻見他手中毫不停頓,呼的一下,那如黑蟒般的尖鞭,迅速掃向穆桂英的雙腳。
「啪」一聲脆響,那鞭子不偏不倚,正好抽在穆桂英的腳心上。由於穆桂英被半吊在空中,雙腳隻能踮著地面站立,因此腳掌的破綻便露瞭出來。
「哎喲!」穆桂英一聲慘叫,那被火煨過的鋼鞭,抽在她敏感的腳心,頓時起瞭一道血紅的傷疤。那疼痛如兩道閃電,瞬間順著她的雙腿,痛擊她的心房,在她的身體內無限擴散,疼得她不由地抬起瞭雙腿。可是當她雙腿一收,全身的重量便全部落在瞭兩個手腕上,堅硬的枷鎖硌著她的雙臂隱隱作痛。
「賤貨,你莫要以為我們不知道。探子們早已在交趾的營中探瞭個明白,你在那番王太子李日尊面前,下賤得像一條母狗,現在卻到咱們面前耍甚麼威風?怎的,交趾人玩得,我漢人玩不得?」那牙將罵罵咧咧著,揚手又是一鞭朝著穆桂英的腳心抽瞭過去。
「啊!不要打瞭!」穆桂英驚叫著,剛剛放下來的雙腿,又迅速勾瞭上去,樣子像極瞭一隻被皮鞭驅使著不停雜耍的猴子。
「哈哈哈!」旁邊的宋軍士兵們都大笑起來。
這時,卸去瞭甲胄的將軍李貴推門走瞭進來,問道:「你們這是在作甚?」
那牙將道:「這娘們竟在我們面前耍橫,末將正在給她點教訓!」
「哈哈!像她這麼不要臉的賤貨,真把自己當穆桂英瞭呢?」旁邊的軍士應和著。
李貴走到穆桂英面前,仔細打量瞭一番。方才在戰場上,見穆桂英赤身裸體,樣子屈辱,此時到瞭屋內,借著柴火的亮光,才看清瞭她的臉。精致的五官像是鬼斧神工,渾然自成,雖然蒙上瞭一層歲月的滄桑和被蹂躪後的屈辱,但眉目之間,仍隱隱透露出一股威嚴,仿佛發自其體內的每一個細胞。在不經意間,李貴竟被這種威嚴懾服,一瞬間竟有瞭下跪膜拜的沖動。
「這樣的人,怎麼會是交趾人的軍妓呢?」李貴忖道。他回過神來,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哈哈!將軍,你若是問她,她自然又稱自己是穆桂英!」還沒等穆桂英答話,旁邊的軍士們早已大笑起來。
穆桂英狠狠地瞪瞭李貴一眼,默然不語。這個時候,她即使再次表明自己的身份,對方也不會相信她的,隻能換來又一頓冷嘲熱諷。
穆桂英確實猜得沒錯,李貴雖然隱約意識到她的身份非凡,但絕不可能相信眼前這樣一個女人,就是威震天下的女元帥。
「將軍,這婆娘居然在瞪你!」牙將和軍士們在一旁慫恿起哄。
李貴道:「自吾部輾轉來到欽州,風餐露宿,食不果腹,夜難安枕,兵士多有疲憊。今日突襲交趾郡人,幸得大勝,繳得一女。本將便將她賞賜於你們,供大傢玩樂!」他雖然有些疑心,但一想到這女子現在在自己的手裡,而此地又與宋朝大軍遠隔數百裡,即使這個女人是穆桂英,也翻不瞭天。何況,自己不戰而逃,在穆桂英面前也會被認個死罪。因此,不如將她賞賜給部下,任她是死是活,免瞭許多麻煩。
「將軍,」牙將嬉皮笑臉地道,「屬下怎敢先行享用,還請將軍……」
李貴瞅瞭一眼穆桂英,冷笑道:「這種女人,不過就是交趾人的玩物,本將豈能自貶身份?」從他第一眼見到穆桂英起,就無形之中已認定瞭穆桂英軍妓的身份,由此感到厭惡和鄙夷。而穆桂英,絕不是他敢厭惡和鄙夷的。
「謝將軍!那……屬下便不客氣瞭!」牙將道。
李貴點點頭,又抽身出瞭屋子。他的隊伍已經退到瞭大海邊,再無退路。他必須趁著這次勝利的餘威,來思量一下自己的進退。
李貴一離開屋子,牙將和軍士們又開始兇神惡煞起來。那牙將看起來有些武藝,那九節鋼鞭使得得心應手。還沒等李貴走遠,又是一鞭子朝穆桂英腳心抽去。
「啊!啊啊啊……」可憐穆桂英的腳底,已被抽得齊整整的三條血痕,疼得十個腳趾直往腳心上勾。雙腿再次高高地抬瞭起來,膝蓋都快頂到下巴上瞭。若不是被吊在半空,此時的穆桂英早已痛苦地抱成一團瞭。
「瞧!這母猴子又開始上樹瞭!」軍士們看著穆桂英可憐又滑稽的樣子,哈哈大笑。
「既然是母猴子,怎麼能少瞭尾巴呢?依我看,還是該把她的尾巴給她插上去!」一名士兵提議道。
「好!」牙將大聲道,「快去將她的尾巴取來!」
「不要……不要這樣……」穆桂英一聽對方又要在她的肛門裡插異物,嚇得急忙求饒。
一名士兵將剛才從穆桂英屁眼裡取下來的「尾巴」從地上撿瞭起來,遞到牙將手裡:「將軍請!」
這是一根帶著狗尾巴的假陽具,隻要將那陽具插進穆桂英的肛門,露在外面尾巴,就真的好像長在瞭穆桂英的屁股上一樣。
「哈哈!這不是狗尾巴嗎?母猴子怎麼能長狗尾巴?」一名士兵道。
「難道你還有其它更好的玩意來替代麼?」
「沒錯!」那士兵道,「方才打掃戰場時,小的撿到瞭一頂盔甲,盔上插著幾根薙雞翎,不如用那雞翎來當這娘們的尾巴可好?」
「什麼?快拿來看看!」牙將道。
那士兵二話不說,將剛剛藏在屋裡的那頂頭盔取瞭出來,交給牙將。
那牙將把頭盔接在手裡,不由一愣,驚疑道:「鳳翎盔……」鳳翎盔顧名思義,是女將所戴。兩邊飛翅護頰,緊貼耳部。頂上插薙雞翎,元帥二,大將一。這頂頭盔上,竟確確實實地插著兩根薙雞翎,飛翅上鑲滿瞭瑪瑙。這大宋的天下,確是沒幾個人能戴得瞭這頭盔的。
「將軍,怎麼瞭?」軍士們見牙將發愣,便小心翼翼地問道。
「這,這是穆元帥的盔……」牙將道。
「僅憑這頂頭盔,將軍又是如何認定是穆元帥的呢?」軍士問。
「笨蛋,大宋朝中的女將軍屈指可數,能當元帥的女人更是鳳毛麟角。不過就是楊傢的穆元帥和呼傢的蕭元帥二人。那呼傢的平西侯蕭賽紅所戴的乃是七星紫金盔,這鳳翎盔定是穆元帥之物!」牙將道。
「按你這麼說,難道……」軍士說著,將目光轉向瞭穆桂英,「她真的是穆桂英?」
「瞎說!」另一名軍士道,「穆元帥此時正在賓州坐鎮,攻打昆侖關呢!怎麼可能會在這裡?定是那些交趾宵小,去見瞭穆元帥,討不得半點便宜,便將她的頭盔偷瞭出來,好去向他們的郡王交差。」
「沒錯!」又一名軍士道,「既然有瞭這頂頭盔,我倒是有個主意。既然這娘們自稱是穆元帥,不如今日權且讓她當一回罷。」
「怎麼當?」那牙將似乎來瞭興趣,便問道。
那軍士接著說:「我等小人,何時見過穆元帥?今日便讓她戴瞭這頂頭盔,穿一身戰袍鎧甲,扮作穆元帥的模樣。也讓我們嘗嘗那高高在上的女元帥的滋味!」
「哈哈!好!」牙將大笑,道,「若是咱兄弟幾個玩得高興瞭,本將重重有賞!」
幾名軍士出去,找瞭一身戰袍進來。這身戰袍雖然不如穆桂英原來的那身華麗,甚至看上去有些陳舊,卻也完好。那牙將也沒閑著,趕緊去尋瞭一套自己最好的鎧甲進來。
「來,快把這衣服穿上!」軍士們將穆桂英的雙手放瞭下來,打開枷鎖,讓戰袍的兩個袖子穿進穆桂英的雙臂裡面,怕她反抗,又趕緊給她戴上枷鎖,拉到半空。
「喲!這娘們個子不小啊!」一名軍士驚嘆道。原本一直垂到膝蓋處的下擺,穿在穆桂英的身上,卻隻到瞭大腿根部。但身架子又極其寬大,像是能裝下穆桂英的兩個身軀。在衣擺之下,兩條雪白的玉腿顯得愈發修長。
「這模樣,看起來果真有幾分像是元帥瞭!」牙將望著一身甲胄穿戴整齊的穆桂英,憑空又增添瞭幾分威武之氣,不由點瞭點頭。
「穆元帥,現在便讓我們來嘗嘗你的滋味可好?」軍士們望去意氣風發的穆桂英,笑嘻嘻的搓著手,一起圍瞭過來。
「滾開!不要碰我!」穆桂英被迫扮演著自己,身份顛倒瞭幾次,竟又恢復成元帥的身份。隻是如此的處境,讓她不堪面對,不由羞惱地怒吼。
「現在我們讓你當上元帥瞭,你也該有個元帥的樣子。來,學著我們將軍的樣子來發號施令!哈哈!」軍士們依舊哈哈大笑,毫不畏懼。
「來,讓穆元帥用自己的身體犒勞我們一番!」牙將一邊說著,一邊指揮著身邊的軍士,拿瞭兩條繩子,一端分別系到穆桂英的膝彎上。軍士們根據指示,又將繩子的另一端拋上屋梁,然後一左一右兩名士兵,使勁地將那繩子拉瞭起來。
「啊……」隨著繩子的不停提升,穆桂英的雙腳馬上踮不住地面瞭,雙腿也不停地被吊瞭上去。
「啊啊!快住手!」穆桂英的雙腿一直被吊到瞭胸口處,大腿和小腹折迭起來,樣子像是懸空端坐一般。這樣一來,她兩腿間的小穴已被無情的暴露出來。由於那些軍士故意將她的雙腿分開到最大限度,因此縫在她陰唇上的針腳,已生生地拉扯到瞭她的嫩肉,不由開始作痛。
「哈哈!我們穆元帥的小穴竟被交趾人縫瞭起來!」軍士們見到穆桂英的小穴,感到十分驚奇和意外,又開始大笑起來。
被幾番蹂躪的穆桂英,整個大腿內側都紅腫瞭一片,尤其是那被針線穿刺過的嫩肉,更是愈發腫大如註水一般。雖然已被交趾人清洗過幾次身體,但從針眼的縫隙裡,還是有幾縷血絲不停地在往外泌出。
「這位穆元帥,定是被交趾人生擒活捉來的,才遭此毒刑!」一名軍士笑道。
那牙將取出一柄尖刀,道:「這交趾人真不近人情,縫瞭小穴,又如何享用?」說著,他用刀尖勾住那一道縫合起來的細線,一一將它們挑斷瞭。旁邊的軍士見瞭,也急忙上來幫忙,扯住那線頭,那殘留在那嫩肉上的斷線扯瞭出來。
雖然此時穆桂英的傷並未完全好透,可新長出來的皮肉,已多少和那針線粘合在瞭一起。被軍士們那麼一扯,又像是重新被縫合瞭一次,細密的針眼上,汩汩流出瞭鮮血。
「放開我!不要碰我!唔唔……」穆桂英疼得額頭上的汗珠又冒瞭出來,胡亂地呵斥著對方。
「喲!這小穴裡面還有東西!」一名士兵像發現瞭新大陸一般,驚喜地大叫起來。他拉住隨著穆桂英陰戶大開而掉落到外面的藥囊線頭,用力地往外一扯。這不扯不要緊,一扯之下,那藥囊連帶著裡面的血水和穢液,一齊嘩啦啦地落瞭下來,一股腥臭味也隨之撲鼻而來。
「這是什麼?」士兵們十分好奇,圍著從穆桂英小穴裡掉落出來的藥囊議論起來。可是這藥囊早已被血水浸染,幾乎無法分辨。
「這交趾人可真奇怪,居然在女人的下面塞這些東西!」
「你們看,咱們的大元帥像不像經期到瞭?」那牙將指著穆桂英染血的下體,繼續撩撥著手下士兵們的獸性。
「哈哈!真是惡心!」士兵們捂著鼻子,繼續笑道。
「快將她清洗幹凈,老子今天就來嘗嘗穆元帥的美味!」牙將命令道。
那些士兵趕緊去提瞭一桶水來,朝著穆桂英的下體猛地沖瞭過去。也許是這些士兵為瞭圖個方便,直接在海裡打瞭一桶水,那帶著鹽性的海水沖在穆桂英下體的傷口,頓時火辣辣地疼痛起來。
「啊啊!不要……」穆桂英渾身都發起抖來。
可是這些折磨她的遊兵散勇,根本不知道她早已身負重傷,隻是一心想要盡快將她洗滌幹凈,讓她的身體來滿足他們空虛已久的獸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