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分的桂州城,已是張燈結彩。三王有令,大宴將士三日。
楊金花被人從囚牢裡提瞭出來,強行給她換上瞭鳳冠霞帔,並用捆龍索將她的身體和手腳綁瞭,抬到瞭帥堂之上。
那些僮軍將士從未見過楊金花,議論道:「原來她就是穆桂英的女兒,長得真是好看,與其母一般。」
楊金花想不到儂智光竟然真的要和她拜堂,頓時心如死灰。如果夫妻一旦坐實,那她有何面目再去見楊傢上下。心中不由叫道:「排風啊排風,你快帶兵來救我……」
儂智光也穿上瞭一身長裾禮服,顯得容光煥發,原本纏繞在他周圍的陰森之氣,頓時一掃而光。隻見他步上堂來,謂眾賓客道:「今日本王大婚,各位皆可開懷暢飲!」
眾人皆起身謝過三王。
兩名強壯的漢子上前,將楊金花從椅子上架瞭起來,拖到瞭儂智光面前。
此時,司禮朗聲道:「一拜天地!」
「放開我!」楊金花在紅蓋頭裡面大喊道,「我不要跟你成親!」
「跪下!」兩名壯漢一齊抬起腳,往楊金花的膝彎處踢瞭過去。楊金花雙腿一軟,「撲通」一聲,直直地跪瞭下去。她掙紮著又想起身,但壯漢早已將她的肩頭死死地按住。
儂智光也並排跪在楊金花的身邊。由兩壯漢按住楊金花的後腦,用力地壓下去。楊金花雖武藝高強,但力氣哪有兩個男人那麼大,被按得躬下身去。
「狗賊!我與你勢不兩立!」楊金花成心要破壞婚禮,不配合地掙紮起來,一邊罵不絕口。
儂智光似有不悅,對儂智英使瞭個眼色。儂智英會意,上前揭開蓋頭,舉起手「啪啪」就是兩耳光打在楊金花臉上,罵道:「給我老實點!」
楊金花咬著牙,怒視著儂智英,道:「你最好將我打死瞭!要不然我是不會讓你們如願的!」
儂智英取出一塊絹帕,揉成一團,猛得塞進楊金花的口中,道:「讓你罵!」她又將蓋頭重新蓋上。
司禮接著道:「二拜高堂!」
壯漢將楊金花從地上架起,給她轉瞭個方向,又重新按著她跪瞭下去。所謂高堂,即父母,而儂智光的父親早亡於交趾,而母親正在邕州,所以他們隻在朝南的方向,擺瞭兩張椅子。
正當壯漢要壓著楊金花的頭拜下去的時候,隻見楊金花索性雙腿一直,咕咚一聲滾在地上。既然無力站起,她便往地上躺,這樣自然也拜不成堂瞭。
壯漢將她從地上拎起來,但楊金花的雙腿依然是直直的,不肯彎曲,看得眾賓客捧腹大笑。
儂智光臉上有些掛不住,令人取瞭一根木棍,往楊金花的膝蓋打去。打瞭好幾下,楊金花這才屈瞭膝,重新跪下。
為瞭怕她重新躺下,這次由一名壯漢架住她的身子,一名壯漢按住她的肩膀和頭,讓她不得不保持跪姿。楊金花在蓋頭裡面「唔唔」直叫。
好不容易拜完瞭高堂,便要夫妻對拜。壯漢又把楊金花從地上提起來。不料他們往上一提,卻發現很是沉重,低頭一看,原來楊金花跪著不肯起來,即使被提瞭起來,雙腿依然在空中保持地跪姿。
壯漢往楊金花的腿脖子上猛踢瞭幾腳,這才讓她的雙腿垂瞭下去。但盡管如此,楊金花依然不肯站立。
儂智光很是無奈,便讓兩名壯漢把楊金花架住,按著她的頭往下點瞭點,草草地拜完瞭堂,送進洞房瞭事。
眾賓客這才起身,齊聲道:「恭賀三王大喜!」
儂智光滿心喜悅,步下臺階,和各位一一寒暄,接受勸酒。
時至深夜,賓客漸漸散盡,儂智光已是大醉。儂智英卻突然走上前來,附在儂智光耳邊,低聲道:「三哥,不好瞭!出大事瞭!黃師宓遣人來報,穆桂英在離攔馬關六十裡處,被幾名宋軍奸細救走瞭!丞相讓我們即刻帶兵出城,由北往南搜尋!」
儂智光忽然臉色一變,酒意都醒瞭大半,道:「這可如何是好?」
儂智英道:「若被穆桂英走脫瞭,領大軍南下,對我們的報復必然是可怕的。」
儂智光道:「趕緊替本王去準備甲胄快馬!」
儂智英阻攔道:「今日三哥新婚之喜,豈能輕易出城?此事交由小妹便可。」
儂智光點點頭,道:「全賴小妹在我身旁,此事還需你多費心瞭!務必要將穆桂英重新擒回!」
儂智英道:「三哥你就安心在城裡度春宵吧!」說著取出一瓶春藥,交給儂智光,道:「此藥可助三哥一夜雲雨。剛烈如穆桂英者,亦不能抵擋藥效,楊金花必然更是容易!」
儂智光大喜,收下藥瓶。
儂智英快步退出大堂,披掛上身,取瞭兵器,早有人為她備下瞭快馬。她點瞭一千精兵,從南門而出,一路去尋穆桂英。行到半路,忽然轉念一想,穆桂英聰明過人,行事又極其謹慎,定然不會往大道上逃,不如往灌陽去堵截。
為瞭謹慎起見,她分出五百士兵,由一名偏將領瞭,繼續順著大道往南搜尋,自己親率五百精兵,跨過昭川,往灌陽而去。及至灌陽,已是次日清晨,來不及休息便進城見瞭守將花爾能。
花爾能拜見道:「末將剛剛接到黃丞相的來報,已在灌陽附近封鎖瞭通往全州的道路,請長公主放心。」
儂智英道:「既如此,本公主便去其它道路搜尋瞭!」在城中休息瞭半日,又領兵在灌陽和桂州之間的小路中搜尋起來。
在桂州城裡,儂智光走進臥室的時候,已是過瞭三更。臥室之中,已被裝飾得金碧輝煌。也正是在這個臥室中,他先奸淫瞭穆桂英,現在又成瞭和楊金花的婚房,母女二人都折在自己手裡,不由得意起來。
楊金花已被人「大」字型地捆綁在床上,身上依然穿著那身鳳冠霞帔。
儂智光一把扯去瞭蓋在楊金花臉上的紅蓋頭,下面是一張驚惶的俏臉。她的嘴裡塞滿瞭東西,正「嗚嗚」地叫著,雙眼瞪著儂智光。
儂智光幫楊金花扯去瞭口中的絹佈,道:「現在你已經本王的妃子瞭,若你乖乖地順從於我,本王就讓你少吃些苦頭,要不然,嘿嘿……」他在笑的時候,眼睛緊緊地盯著楊金花的凹凸有致的身體。
楊金花卻罵道:「狗賊,想讓我順從,你真是做夢!」
「敬酒不吃吃罰酒!真是和你娘一樣,生得一副賤骨頭,非要好好調教,才能聽話!」儂智光說著,便開始動手去解楊金花身上的衣襟。
楊金花知道自己又難免受辱,隻是別過頭去,不再看他。
不一會兒,儂智光便已將楊金花的衣裳全部敞開,褲子也褪瞭下來,大紅的霞帔像一大灘鮮紅的血一般,攤開在楊金花的身下,雪白的胴體就如同浮在這灘血上。
儂智光直入主題,朝著楊金花的陰部摸瞭過去。他摸索到楊金花的陰蒂,突然用力地捏瞭一下。
「啊!」出於身體的本能,楊金花突然張口叫瞭出來。此前她都是被粗暴的奸淫,根本沒有料到下身竟會有如此敏感之處。
「被本王玩弄這裡,是不是很舒服呢?」儂智光淫笑著。
楊金花依然隻是不理。
「你不理我是吧?」儂智光道,「本王就不信,你比你那賤骨頭的母帥還要剛烈!」他取出瞭儂智英交給他的藥瓶,將裡面的濃液倒瞭出來,塗抹在楊金花的陰唇和陰蒂上。
「狗賊!這是什麼東西?」楊金花見他不停地往自己下體塗抹,心下害怕。
「這是曾經讓你母帥變成一條發情的母狗的藥物,現在也讓你嘗嘗,本王保證你會欲仙欲死的。」儂智光如實答道。
「滾開!不要碰我!」楊金花見過穆桂英曾在這種藥物的作用下,簡直突然之間像換瞭個人似的,變得淫蕩而嫵媚,連她這個做女兒的都唾棄,她害怕自己也變成那樣子,拼命地掙紮起來。
儂智光將手指伸進藥瓶的口子裡轉瞭一圈,等到重新拿出來的時候,手指上已沾瞭厚厚一層藥物。他將整個手指捅進楊金花的肉洞裡,也同樣轉瞭一圈。藥物因此全部塗進瞭楊金花的陰道之中,一滴也不剩。
楊金花感覺自己的下體如同火燒火燎般的難受,因火熱的溫度而產生瞭一種怪異的感覺,像是無數螞蟻在身體上爬動一般。
「啊啊!混蛋,你弄得我好難受!」楊金花咬牙切齒地罵道。
「是嗎?用不瞭多久,你就會想要本王的陽具插進來的!」儂智光見起瞭藥效,將藥瓶蓋好收起。
「才不會那樣!」楊金花對這種感覺無比羞恥,拼命地忍住說。
儂智光笑瞭笑,道:「這可不見得,你母親用瞭這藥之後,就求著本王去肏她,哈哈!」
「閉嘴!畜生!」楊金花最恨別人羞辱她的母親,不禁怒火中燒。
儂智光在楊金花的身上趴瞭下來,雙手用力地去揉搓她的乳房,道:「這樣子,會幫助你更快地起到藥效。你很快就會受不瞭的!」
楊金花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竟然渴望著讓男人的肉棒去插進她的小穴,盡管她如何抑制,都起不到明顯的效果。而她年僅二十歲的年紀,也正是情竇初開之時,比起穆桂英正在逐漸衰落的身體來,她如日中天,自然更容易被春藥所蠱惑。
儂智光的雙手捏住楊金花的乳頭,快速地抖動起來。
頓時,楊金花感覺自己的身體中有兩道莫名的電流穿過,把她全身的每個部位,都刺激地微微顫抖起來。隨著對方抖動,電流的強度似乎因此而增加,讓她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啊啊!放手!」楊金花本想嚴厲地喝止他,但是這話從她嘴裡出來,竟變成呻吟一般。她從來也不知道自己竟會說出這樣的語調來,頓時更加羞恥。
儂智光一手捧住楊金花的一個乳房,俯下身張口含住乳頭,用力地吮吸起來。
一手慢慢地伸到她的兩腿中間,繼續剛才中斷的挑逗。
雖然儂智光停止瞭抖動乳頭,但是如此一來,楊金花體內的電流就更加明顯瞭。這時她才發現,原來所有的刺激感,到最後竟全都匯流到小穴裡去,讓她的小穴一陣陣的酸澀,似乎又液體正在通過細密的毛孔往外泌出。同時,她發現自己的乳房竟鼓脹起來,變得前所未有的堅挺,好像儂智光不是在吮吸,而是在朝那裡面吹氣一般。
「啊啊!混蛋,我讓你放手,你聽到沒有?」楊金花害怕這樣下去,自己真的會失控,急忙喝止道。
「啊嗚!如此香甜的奶子,本王怎麼舍得放手?」儂智光一邊吮吸,一邊含糊著說。
楊金花自從受經書的教誨,對淫浪發情的女人都會嗤之以鼻,以致於她對穆桂英的失態很是不解。直到此時,她卻感覺自己隨時都會崩潰一般,最可怕的是,她甚至連應有的羞恥心都開始忘卻。
「你不能這樣……聽到沒有……」楊金花想要夾緊雙腿,試圖將對方的手擠出去,同時也可以用雙腿的摩擦,來減緩一些自己身體的奇癢感。但是她的雙腳被捆得死死的,用瞭幾次力,依然動彈不得,她的小穴隻能毫無抵抗地任由對方玩弄。
「呼……」儂智光終於松口瞭,他稍稍地抬起頭,對楊金花道,「是不是很想讓本王的肉棒插進去?你要是想,就說出來好瞭,我們現在是夫妻瞭,這個要求可不過分!」
「狗賊……唔唔……」楊金花難受得連汗水都出來瞭,咬著牙道,「誰和你夫妻?」
儂智光繼續俯下頭,去吮吸楊金花的乳頭,發出「吱吧吱吧」的響聲。聽到這個聲音,讓楊金花更是羞恥難當,但對此她除瞭叫罵,卻是無可奈何。
在楊金花的體內,陣陣快意如同浪潮一般湧來,將她整個人開始吞沒。得不到安慰的小穴,空虛得像掉進瞭縹緲的宇宙一般,讓她幾乎發瘋。她感覺自己二十多年來的信仰,都在此時一點點地崩塌,碎成瞭一片瓦礫。
儂智光吮吸得更加賣力,口齒不清地說:「以後本王天天給你用這個藥,讓你徹底變成一個淫婦!」
「不可以……唔唔……不可以……」楊金花搖著頭,恥辱已經讓她眼淚都流出來瞭。原本她以為自己死都不怕,到現在才發現,自己竟然輸給一瓶小小的春藥。
「現在你想讓我肏你瞭麼?」儂智光道。
「嗚嗚……不,嗚嗚……」楊金花想說不要,可是身體卻著實難以忍受這無窮無盡的折磨,她又想說要,可是這又是如何的丟人啊!
「你母帥都在這種藥物下屈服瞭,你還要抗爭到什麼時候?」儂智光道。
此刻,楊金花竟然不再痛恨儂智光對她母親的侮辱瞭,她想起瞭穆桂英失態時的樣子。她畢生崇拜的偶像崩塌瞭,她的信仰早已破碎。儂智光說得沒錯,畢竟母親的醜態在前,她此時墮落,又有什麼好丟臉的呢?
「啊!快!快插進來,我的小穴受不瞭瞭!」楊金花自己也不敢相信,這話竟是會從她口中說出來的。但是這話一出,就讓她輕松瞭許多。接下來,她隻要等著對方對自己的侵犯就好瞭。
儂智光似乎很得意,他重新起身,道:「真的嗎?」
「唔唔……不,不是,是……」楊金花本想繼續抗爭,縱使再怎麼委屈,但一想到母親的失態,就讓她徹底崩潰瞭。她仿佛是要報復穆桂英一樣,竟點瞭點頭。
「你說什麼?本王沒聽清!」儂智光故意又問瞭一句。
「啊!我說,我說小穴好癢,快插進來……」說這句話的時候,楊金花感覺腦子裡頓時空白瞭,她的意志徹底被欲望占領瞭,她像喝醉瞭酒一般,墜入瞭一片混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