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自從儂智光兄妹送走黃師宓後,二人步入城樓。儂智光道:「這老賊竟說服二哥搶奪本王戰果,實是可惡!自打其成瞭南國之相,便愈發目中無人,已是不將我兄妹放在眼裡瞭!」
儂智英道:「三哥莫急!待桂州戰事結束,小妹親赴邕州,去找母親為你評理!」
她所說的母親,也正是儂智高和儂智光的生母阿儂。此人雖然身為女流,但在南國人的眼中,威嚴不下於穆桂英。儂智高起兵,阿儂一直從旁協助,大到調度兵馬,小到聯絡各寨各峒,皆是其一手辦理。甚至連這兄妹幾人的武藝,也是由她教習。阿儂在當地名望頗高,人皆稱其為婭王。儂智英正是她的最疼愛的女兒,因此如果儂智英去向她說理,阿儂一定會向著她的。
儂智光聞言甚喜,道:「如此甚好!你若是能在母親面前,給為兄多美言幾句。她老人傢要是一高興,我便趁機提出和楊金花的婚事,想必她必會答應!」
「什麼?」儂智英側著眼看瞭她三哥一眼,「你要娶楊金花?」
「有何不可?」儂智光道,「本王娶瞭宋軍女將,便可使我軍威大振。再說此女乃是楊門之後,若是成瞭本王的妻室,想必宋廷再也不會用這一傢子的人瞭!」
儂智英笑道:「若是我幫你說成瞭這樁媒事,你當如何謝我?」
儂智光想瞭想,道:「我看宋將楊文廣長相不錯,到時候本王出馬去將他擒來,當你夫婿可好?」
儂智英道:「這豈不是亂瞭輩份瞭麼?你先淫瞭穆桂英,現在又要娶她的女兒,那我該叫你什麼瞭?」
兩人一邊說笑,一邊向關押楊金花的囚所裡走去。
自黃師宓的聖旨到來後,楊金花和穆桂英就被分開關押起來。主要是害怕黃師宓見到楊金花,也起瞭歹心,要將她一道押往邕州而去。此時他已離開桂州,兩人便放下心來。
楊金花自從被儂智光破處之後,下體依然隱隱作痛,隻感覺受此奇恥大辱,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瞭。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面對天波府裡的老老少少,那都是一群清白節烈的寡婦,視名節比什麼都重要。她尚未婚配,就被人玷污,且不說那些太太寡婦會如何看她,將來很有可能連嫁人都嫁不出去!
囚室的門開瞭,儂智光兄妹魚貫而入。楊金花見瞭這兄妹二人,恨不得撲上前去和他們拼命,但無奈身上被繩子捆得死死的,一動也動不瞭。
儂智英陰陽怪氣地笑著,假惺惺地躬身向楊金花拜道:「見過三嫂!」
楊金花聞言一愣,罵道:「狗賊,誰是你三嫂?」
儂智光笑道:「本王迎娶瞭你,你不就成瞭她的嫂子瞭麼?」
「呸!」楊金花吐瞭一口唾沫,「真是不要臉,誰說我要嫁給你!」
儂智光上前摸著楊金花的雙乳,道:「你這樣赤身裸體的,難道不是給你的夫君看的麼?」
儂智英見他又要奸淫楊金花,便退出瞭囚室。
楊金花又羞又怒,大聲罵道:「狗賊,快拿開你的臟手!」
儂智光突然從腰間拔出一柄尖刀,挑斷瞭捆在楊金花腳上的繩子。
楊金花的雙腳一獲得自由,便拼命地朝儂智光亂蹬地踢去。不料儂智光早已有所準備,伸手便將楊金花的兩個腳踝抓在手裡。
「混蛋!禽獸!快把我放開!」楊金花使勁地縮著腿,要把腳從他的手裡掙脫出來。幸虧她的手臂上還綁著繩子,若是她雙手自由,此時早已向儂智光打瞭過去。
儂智光拖著楊金花的雙腳,將她從墻角拖瞭出來,一直拖到囚室的鐵柵門邊上。他把楊金花的左腳往地上一扔,還沒等她反抗,就抬起腳,一腳踩在瞭她的腿脖子上。他一手仍緊握楊金花右腳腳踝,一手從腰間扯出一條繩子,把楊金花的右腳伸進鐵柵欄的縫隙之間。
囚室的鐵柵欄有幾十根豎的鐵桿和幾根橫的鐵桿互相交錯而成。每根豎的鐵桿之間,間隔不過三寸,而橫的鐵桿,上下卻有一尺之隔。儂智光數瞭數,將楊金花的右腳插進離地第六根和第七根的橫杠之間,再用繩子將她的腳和豎桿捆綁起來。接著,他又將楊金花的左腳插進離地面最近的橫杠間,仍用繩子捆綁結實瞭。
楊金花右腳高高揚起,幾乎到儂智光的胸口,左腳卻緊貼著地面,雙腿被大尺度地分瞭開來。她兩腿間柔嫩的小穴,已是暴露無遺。雖然此前已被儂智光奸淫,但她的小穴看上去依然如處女一般緊致,肉縫依然細得如同一條黑線。由於她的雙腳被一上一下固定起來,所以她也隻能側著身體在地上躺著,無法起身,更無法將雙腿並攏。
「快快快!」一名僮兵招呼著其它獄卒道,「這不是那名年輕的宋軍女將嗎?你看那小穴可真嫩啊!」
不一會,囚室的門前已聚瞭不少僮兵,隔著鐵柵的縫隙,觀看著楊金花的春洞。
「啊啊啊!放開我!我不會饒過你的!」被這麼多男人圍觀下體,讓楊金花羞恥地快要發瘋,她狂亂地吼叫著,身體在地上左右翻滾。
儂智光把眼朝士兵們一瞪,罵道:「瞅什麼?這可是本王的女人!」
士兵們見三王要發火,怕吃罪,趕緊一哄而散。
儂智光彎下腰,正好面對楊金花的小穴,他伸出手,使勁地撥開楊金花兩丬肉瓣,玩弄起她的陰蒂來。
「禽獸!住手!」楊金花羞恥地連尋死的心都有瞭,可苦於無處可讓自己撞墻。
「真是個剛烈的女子,和你的母親一模一樣!」儂智光道。楊金花在外表上,幾乎是年輕的穆桂英,兩人唯一不同之處,就是穆桂英有著像與生俱來的威嚴,而楊金花卻稚氣未脫。
一聽到他提到自己母親,楊金花更是像抓住瞭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喊道:「娘!娘!我的母帥在哪裡?」
「哈哈!」儂智光尖銳地笑瞭起來,「你別再指望你的母帥瞭!她現在已經被南王下旨押往邕州去瞭。押送她的那個人,你知道是誰嗎?正是我南國丞相黃師宓,他有個稱號叫做人面禽獸。你母帥落到他的手裡,將會生不如死。要是一個月後你再見到她,恐怕連你都會不認識她瞭!」
楊金花的心一沉。母親已被押走,那現在在桂州城中,豈不是隻剩下她一個人瞭嗎?眼前這個獸欲橫流的男人,會把對母帥的那一套,都用到她的身上來吧!
儂智光已經脫下褲子,手裡握著他的那支烏黑的肉棒。楊金花見狀,驚叫道:「畜生,你又要幹什麼?」
儂智光淫笑著說:「楊金花,你該不會以為本王玩過你一次,就沒有第二次瞭吧?我告訴你,等我娶瞭你,都每天都肏你幾遍,讓你給本王生幾個南國的王子出來!」
「不可能!」楊金花羞恥地大叫。這個男人不僅要凌辱她,還要讓自己為他生孩子,她絕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儂智光捧住楊金花的屁股,將她的中段身子往後拖瞭拖,再次把陽具捅進瞭這個少女的小穴裡。
「啊啊!我要殺瞭你!」楊金花羞怒得快要窒息,身體更加瘋狂地左右滾動起來,企圖擺脫凌辱。
「哈哈!你這樣隻會讓本王更加舒服!」儂智光道。由於楊金花的身體往左滾動,卻因雙腳被固定,滾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她的雙腿就被絞在一起,再也滾不過去。而往右滾動的時候,亦是如此。所以她的身子一進一退,就自動地把那根插在她體內的肉棒一進一出。
楊金花突然也意識到瞭這個問題,趕緊停止瞭動彈。可是身子僵著不動,鋪天蓋地而來的恥辱,又讓她難以在靜止中忍受。她隻能繼續叫罵:「狗賊,你既不知羞恥,可還顧得倫常麼?我可是堂堂大宋天子欽派的將領,你竟敢如此對我……」
「你母親還是宋天子欽封的元帥呢,本王還不是照樣……哈哈!」儂智光見楊金花不再動彈,便主動抽插起來。他一邊奸淫楊金花,一邊道,「說起倫常,現在你們母女二人都被我玩過瞭,豈不是更無倫常瞭麼?」
「狗賊!你辱我母帥,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楊金花對於他的抽插,根本無可奈何。她不知道剛烈的母親是如何忍受得下這樣的奇恥大辱,但是她現在唯一的指望,仍舊是她所向披靡的母帥。
「哈哈!本王可不想她放過我!本王先娶瞭你,讓你成瞭正室,待隔日本王回到邕州,在奏請南天子將你母親許我做側室,到時候看你二人是母女相稱,還是姐妹相稱?哈哈!」儂智光似乎故意要將倫理輩份搞亂,忽然想到瞭這麼一茬子事情。
「不可以!我不會嫁給你的!」楊金花又是慌亂,又是屈辱,罵道,「你快停下來!」雖然這一次被奸淫,已經不像昨日那般疼痛難忍,但羞恥感卻增長瞭幾分。
「這可由不得你!本王這就讓人安排婚事,我們今晚就成親!」儂智光放肆地笑著。此時,無論是穆桂英,還是楊金花,對於他來說,不過就是一件工具和玩物而已。
楊金花緊緊地咬著嘴唇,貝齒已將雙唇嚙破,流出瞭鮮血。被縛的雙手也在背後握緊瞭拳頭,指甲刺進掌心,可是她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
儂智光抽插得有些累瞭,可是他興奮的身體卻讓他根本慢不下來。這是一具年輕美貌的女體,對他的誘惑自然也不會比穆桂英小。傳聞楊傢將幾代以來,都有過臨陣收妻的事情,其中穆桂英就是當年在天門陣被楊宗保收為妻子的。這在街頭巷尾,已經成為美談。現在他要反過來,收瞭楊傢的女人!
楊金花畢竟年輕,意志也不如她母親那樣堅定,在儂智光不間斷的奸淫下,漸漸地失去瞭反抗,麻木地任他的大肉棒在自己的小穴裡不停地進進出出。隻是暗中她已咬牙切齒,發誓有朝一日可以逃離此地,一定要報這個仇。
儂智光突然停瞭下來,身體麻木僵硬的楊金花已讓他興致漸減,而如此單調的抽插,也讓他索然無味,所以他想要換個姿勢,讓他的激情可以永恒而不消退。
他彎下身抬起腿,一腳跨在楊金花綁在地上的左腿兩側,身子也從她的兩腿間鉆瞭進去,用自己右側的肩膀扛起楊金花的右腿。
楊金花整個身體都被抬高瞭一些,但她極其柔軟的腰肢,依然讓她的身體往地面直墜,使得她腰部抬起,頭頂卻依然在地面上。
儂智光在這樣一個姿勢下,又將肉棒捅進瞭楊金花的小穴之中。他「啪噠,啪噠」地猛烈抽插著,幾乎要把楊金花的肉洞捅爛瞭。
隨著他的抽動,楊金花的身體也前後搖晃起來,像是軍中一面大旗一般。她的頭頂不住地撞擊地面,好生疼痛。
「狗賊,狗賊……」楊金花表情麻木地不停叫罵,「你今日如此辱我,他日定要你的性命償還!」
「哈哈!他日我便是你的丈夫,難道你要謀殺親夫不成?」儂智光厚顏無恥地笑著說。
楊金花緊緊地咬著牙關,承受著巨大的屈辱,幾乎要把銀齒都咬碎瞭。淪落到這樣的境地,都怪自己太過大意,竟然沒有識破敵人的詭計,這才中瞭埋伏被擒。她更想起瞭自己的母親,身為元帥卻遭敵人扒光羞辱,現在又被敵人押往邕州,此時她承受的痛苦,定是自己的百倍。可是軍中可以沒有自己,但是不能沒有母帥,難道平南大事就這麼完瞭麼?
儂智光不停加快抽插的速度,把楊金花的身體也不住地往外撞出去。楊金花感覺自己的腰快要被折斷瞭,她多想此時可以解放雙手,這樣她就可以用手去撐住地面,減少一些痛苦。
突然,儂智光一聲大吼,終於射出瞭精液。精液滾滾地流進楊金花的身體,埋下瞭恥辱而危險的種子,隨時等待著生根發芽。
楊金花對此卻渾然不知,依舊罵道:「狗賊,這下你可以放過我瞭嗎?」
儂智光這才雙臂往外一推,把楊金花「嘭」的一聲,丟在地上。從楊金花的小穴裡流出瞭恥辱的精液,此時小穴已不再是一條細細的肉縫,已經像她母親那樣,成瞭一張微張的小口。
這時,儂智英從外面走瞭進來,見她哥哥已經完事,便道:「三哥,小妹方才聽探子來報,餘靖、孫沔所部大軍,已經從城外撤離。根據蹤跡判斷,怕是已往全州,去和楊排風的禁軍會合瞭。如此一來,桂州便危在旦夕!」
儂智光道:「怕什麼?現在穆桂英和楊金花都在我們的手裡,宋軍群龍無首,不過就是一群烏合之眾!」
儂智英道:「三哥此言差矣!想那楊排風雖不及穆桂英,卻亦有將帥之才,不可小覷!」
儂智光問道:「邕州那邊的援軍,幾時可到?」
儂智英道:「二哥已在整頓糧草,大軍不幾日就可以抵達桂州。不過小妹擔心,等不到援軍到來,宋軍就已經南下圍城。你我當早作準備。」
儂智光道:「不急,先遣人去置辦本王的婚禮,今晚本王就要和楊金花拜堂!」
「什麼?」儂智英一驚,「此事小妹尚未稟過母親……」
「那你這就派人去稟!」儂智光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本王在這裡成瞭好事,母親也是沒有辦法的。再加上她甚是寵愛於你,你一番說詞,她定會欣然接受。」
儂智英道:「這一時半會的,恐怕來不及……」
「來不及也要辦!楊金花在我們手裡,終究是紙包不住火。援軍一到,自然大白於天下。若讓邕州那邊的人得知瞭,又來索要楊金花,該如何是好?」儂智光擔心楊金花也被儂智高索去,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和楊金花成婚。
儂智英無奈地點點頭,道:「小妹照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