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炷香剛剛燃盡的時候,癩子頭趕著馬車又重新回來瞭。他從穆桂英剛才進城的門洞裡進來,徑直跑到儂智英站立的面前,然後猛得拉住瞭馬韁。
跪在馬車上的穆桂英,早已精疲力竭,絕望和羞恥,讓她透不過氣來。隨著一個突然的急剎車,她的身體猛得向前撲瞭出去。但是她的手臂被鐵銬和腳踝連在一起,而腳踝又緊貼在木板上動彈不得。一個前撲之後,手臂的反作用力又把她的身體重新拉瞭回來。她感覺自己的雙臂像是脫臼一般疼痛,但是比起下體的劇痛,這些疼痛,卻又微不足道。盡管如此,她頭上的鳳翎盔還是由於慣性,「撲通」一聲滾落下來,像是一顆腦袋一樣。
儂智英把一袋子沉甸甸的紋銀交給癩子頭,道:「這是你的賞銀!」癩子頭接過銀子,歡天喜地地走瞭。
儂智英又重新打量起穆桂英。隻見她由於疼痛,渾身上下已是汗如雨淋。汗水已經滲出瞭戰袍和她頭上的裹發帕,加深瞭原本的顏色。一縷青絲從裹發帕中垂瞭下來,緊貼在臉上,讓她威嚴俊俏的臉,看上去多少有些狼狽。裸露在外的那截身體,更是不堪入目,汗水像瀑佈一樣往下流,在她細膩的大腿上,形成瞭幾道水柱。兩腿中間的小穴,更是腫的慘不忍睹。不僅是陰唇更腫,甚至連整個陰道似乎都腫瞭起來,紅彤彤的一片,像在身體上,忽然豁開瞭一道觸目驚心的口子。
「元帥!元帥!你怎麼樣?」一些鄉紳同情穆桂英的遭遇,圍在一旁大聲叫喚。
「接著跑!不要停!她的屄已經被插爛瞭!」但是也有一些無賴好事之徒,或是根本沒有看夠穆桂英受辱的樣子,或是想象癩子頭一樣,大發一筆橫財,慫恿著儂智英繼續策馬奔跑。
依舊跪在馬車上的穆桂英,在寒風中簌簌發抖。下體一陣陣撕裂搬的劇痛,像是潮水一般,湧到她身體的每個角落,挑動著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經,情不自禁地戰栗和痙攣。她屈辱地想要大哭,卻連哭的力氣都沒有瞭,甚至連臉頰兩側的肌肉,都因為剛才過度的慘叫而麻木,口水都無法吞咽,隻能任由一絲玉津順著嘴角往下流落。
儂智英親自挽起韁繩,牽著戰馬,緩緩地向前走去。滾動的車輪,又帶動著假陽具慢慢抽插起來。這一次,穆桂英經過剛才的狂奔,衣衫早已凌亂不堪,那些鄉民,可以清晰地看到木棍在穆桂英的肉縫裡抽插的情形。
「呃……」穆桂英抽瞭一口冷氣,對如此緩慢的抽插依然感覺敏感。
「快看,那支木棍竟然濕瞭!穆元帥竟然被一根木頭插得流瞭水!」一名細心的無賴大叫。
穆桂英的下體痛則痛矣,但還是多多少少泌出瞭一些蜜液,這被好事之徒發現,更是激起瞭他們獵奇的心理:「別看她一副威風凜凜的樣子,底子裡原來也是個淫蕩的騷貨!」
「這麼漂亮的女元帥,真想上前去把她的淫水舔個幹凈!」不止是那些無賴,甚至連有些鄉紳也開始動瞭非分之想。雖然說這話的依然是個無賴,但每個男人的褲子都撐起瞭帳篷,卻是不爭的事實。
儂智英牽著馬走瞭幾步,便到瞭一塊空地。說是空地,也早已人滿為患,幾名健壯的僮兵,好不容易才推開人群,圍出瞭一個小圈子。
儂智英停下馬車,讓那根假陽具依然停留在穆桂英的小穴。
雖然下體被木棍撐得異常難受,但好歹終於停瞭下來,給予穆桂英的刺痛感終於緩和瞭一些。她艱難地抬起頭,望著儂智英,眼神裡卻早已沒瞭逼人的英氣,低聲道:「放開我……放我下來……」
儂智英笑道:「這滿城的百姓,都對你翹首企盼,現在你既然已到瞭城裡,又怎麼能辜負他們的一番心意呢?隻是你現在已是我大南國的俘虜,我想不出你還有什麼可以回報他們的。不如就讓他們好好得看看你的身體,讓他們一飽眼福,才不負他們對你的期盼之情。」
幾名僮兵上前,給穆桂英卸下瞭身上的甲胄,又將她的衣襟拉開,讓她的胸脯袒露出來。穆桂英征袍之下沒有內衣,一件輕薄的征裙,很快就被他們脫瞭下來,一直剝到手腕處。由於她手腕上戴著鐐銬,不能完全脫下,就凌亂地裹成一團,扔在她的腳後。
穆桂英微微向後弓著的身體,讓她的乳房看起來更加堅挺,小腹也愈發結實,像少女般柔和而不失剛毅的線條,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充滿瞭誘惑。
當穆桂英的身體完全袒露出來的時候,人群中又爆發出一陣驚嘆。他們從沒見過如此健美而性感的身體,簡直驚為天人。這陣驚嘆,明顯不止剛才幾個無賴所發。
當穆桂英發現所有人都開始覬覦自己身體的時候,不由更加害怕和羞恥起來。她不停地吸著氣,無神的眼光,左右掃視著眾人。她多麼想用自己的雙手遮擋住自己的私密部位,可是不足一寸長的鐵鏈,緊緊地將她的手和腳連在一起,她即使是拼盡全力,連膝蓋都觸碰不到。
一名僮兵爬上馬車,竟開始用手玩弄起穆桂英的陰蒂。陰蒂也像充血一樣,早已變成瞭鮮紅色,腫得鼓鼓的,仿佛吹彈可破。
「你,你要幹嘛!住手!快讓他住手!」雖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自己的小穴被無情地用木棍抽插。可是突然被一個男人猥褻,穆桂英還是感到羞恥和憤怒。
僮兵沒有住手,但是卻放開瞭陰蒂,撫摸起穆桂英的陰阜。微微隆起的陰阜上,是一撮被修剪得十分整齊的陰毛,但是現在卻被汗水沾濕,彎彎曲曲地分成幾綹緊貼在皮膚上。
僮兵用手指捏住幾縷柔軟的陰毛,奮力一拔。彎曲烏黑的幾絲毛發,就到瞭他的掌心。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穆桂英禁不住大叫起來。這疼痛雖然沒有被木棍無情抽插來得劇烈,但卻令她猝不及防。穆桂英心痛地看看僮兵的掌心,有低頭瞧瞧自己的陰阜,頓時羞恥感又彌漫開來,讓她恨不得生嚙瞭眼前的這名無名士卒。她怒喝道:「你幹什麼!」
僮兵的掌心托著穆桂英的一縷毛發,舉到她的面前,輕輕一吹,陰毛便飛舞起來,直撲她的面門。這個舉動,讓穆桂英更加怒不可遏,她掙紮著想要擺脫手腳上的束縛,就算瞭同歸於盡,也要讓這個凌辱她的僮兵付出代價。
僮兵卻笑嘻嘻地看著她。就算是八匹馬也拉扯不斷的鐐銬,憑穆桂英一介女流,是根本不可能掙脫的。因此他有恃無恐地笑著,得意的笑著。
穆桂英對她的笑意感到十分厭惡,嘶吼道:「你有本事把我放開,不殺瞭你,誓不為人!」
僮兵亮出瞭一柄鋒利的剃刀。石鑒為此大吃一驚,他一看到刀,第一個念頭便是儂智英要殺死穆桂英。盡管他認為既然落入敵手,理當一死明志。但是在如此大庭廣眾之下,要殺宋軍主帥,還是讓他心驚肉跳。他幾乎要大叫:「不可!」不僅是他有這種想法,人群中很多人也有這種想法,驚叫之聲不絕於耳。有的惋惜,有的悲痛。
但是當石鑒看清僮兵手裡的不是尖刀,隻是一把剃刀時,才松瞭口氣。看來,敵人並沒有打算殺死穆桂英。他甚至沒有辦法辨別,這對於穆桂英來說,是幸運還是不幸。若是死,固然身死名滅,但若是生,恐怕又將生不如死。
僮兵也確實沒有打算要殺死穆桂英,對於穆桂英的恐嚇,更是充耳不聞。他隻是看到穆桂英遊街一整天,心裡欲火難耐,便上來調戲一把。實際上,他早已受瞭儂智英的指示,要帶給穆桂英更大的屈辱。他拿著剃刀,往穆桂英的下身靠近。
「啊!啊!混蛋,幹什麼?」連死都不怕的穆桂英,此時卻發自本能地尖叫起來。隻因她的私處,剛剛遭受暴行,變得異常敏感,她害怕受到更大的傷害。
僮兵的刀停在半空,笑道:「別動!你要是亂動,我一不小心割壞瞭你的小穴,可不能怨我!」
穆桂英果真不敢再動瞭。這倒不是被對方恐嚇到瞭,而是發現即使自己再怎麼掙紮,也逃不出被凌辱的命運。
剃刀貼近瞭穆桂英的皮膚,讓她感覺到瞭刀鋒上那陣陰森森的涼意,不由渾身打瞭個猛顫。
周圍的民眾,一下子都安靜瞭下來,靜得連剃刀割斷毛發的「絲絲」聲都清晰可聞。他們都在好奇,堂堂的三軍統帥,遭受這樣的奇恥大辱,會如何應對。
隨著剃刀刮著穆桂英細嫩的皮膚,一縷縷的陰毛紛紛落下。
「啊……你,你……」穆桂英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此時的心境。憤怒?她的怒火根本起不瞭任何作用!哀求?她的告饒隻會讓敵人和圍觀的人嘲笑!她不知道,自己在這樣的處境下,究竟要怎麼樣,才能保住自己大元帥的尊嚴和女人應有的自尊。
可能是由於緊張和害怕,穆桂英的身體又開始顫抖,整個身體好像打擺子一樣,兩隻乳房也因此顫動不止。她緊張的是,這麼多人在看著自己受辱,自己應該如何處置才能保存尊嚴。害怕的卻是因為本以為自己無所畏懼,現在卻對敵人的酷刑無力反抗。
「啊!」穆桂英突然一聲驚叫。低頭望去,僮兵鋒利的剃刀,竟在她的陰阜上,割出瞭一道鮮紅的血痕。「你,你竟然……」穆桂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怨恨地盯著對方。
僮兵手上的剃刀也停瞭下來,望著穆桂英道:「早就和你說瞭,讓你不要亂動,萬一真的割壞瞭你的小穴,也怨不得我!」
穆桂英眼看著那條血口子裡流出的鮮血,慢慢沾濕瞭她僅剩的一小撮陰毛,更是覺得痛心無比。毛發,是她作為成人最顯而易見的標志,如果連毛發都失去瞭,她就像一名嬰兒一樣,隻剩下一個光潔的陰部。她十分害怕對方再次割傷自己的陰阜,無論對方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她都不敢在亂動瞭。即使是身子忍不住要顫抖,她都不得不盡量抑制自己激動的情緒。
好在穆桂英的陰毛時常修剪,長在她陰阜上的毛發,也不過是那麼一小撮而已。僮兵沒刮幾刀,就已將她隆起的陰阜剃得幹幹凈凈。
沒有添加任何潤滑的陰阜,被剃刀刮得有些生生作痛。但是隻要別在小穴裡繼續瘋狂地抽插,這樣的疼痛穆桂英是可以忍受的。她唯一承受不瞭的,是自己被剃毛的屈辱。
僮兵將剃刀在自己的袖子上蹭瞭幾下,沾滿瞭斷毛的剃刀,又重新變得光亮如新。他低下頭,仔細凝視著穆桂英的胯間,隻見她腫脹的陰唇上,還長有一些腫脹的軟毛,便道:「不如剃個幹凈,讓你重新做人也罷!」
這可哪裡是重新做人?穆桂英倒想重新做人,如果可以重來,她死也不會接受這一次征南的任務。哪怕讓她用這一生的榮耀和爵位交換,她也願意。
「現在,你可要小心瞭。這麼細嫩的皮肉,要是我的手一抖,可不是剛才的那條口子那麼簡單瞭!」僮兵幸災樂禍地說著,已把剃刀伸到瞭穆桂英的兩腿之間。
這一下,穆桂英可真的不敢亂動瞭。她並不是怕死,隻是害怕以這種屈辱的樣子死去。她能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陰唇腫脹地像要流出水來,萬一……萬一剃刀真的在她陰唇上劃開一道口子,她害怕自己血流不止。若是其它部位受傷流血,她還真的不在乎,可是,可是那個地方,該如何啟齒!
僮兵捏起穆桂英一邊的陰唇。此時那根粗大的假陽具,依然插在她的陰戶裡面,將她的陰唇無情地分向兩邊。他可以輕而易舉地拈起一瓣。
看到鋒利的剃刀伸到自己的胯下,穆桂英不由地想要將自己的兩腿分得再開一些。此時,她竟然不再以自己分腿屈膝為恥,反而怨恨敵人沒有將她的腿分到一個更大的角度。
僮兵發現穆桂英的陰唇確實更加柔軟,充血的淫肉,比少女的陰戶還要水嫩。他的剃刀放在上面,就想是放在一塊水墨豆腐之上,一不小心,就可以割破上面的皮層。
「啊……」穆桂英緊張地低著頭,害怕敵人真的割破自己的私處。雖然屈辱,但實際上,緊張早已牢牢地占據瞭她的心房。每一個女人,都倍加愛惜自己的身體,穆桂英也不例外。
穆桂英的陰唇,並沒有看上去那麼不堪一擊。當僮兵的剃刀在她的皮膚上小心翼翼地刮過的時候,那些軟毛還是應聲落下。
「啊!呃……啊!呃……」穆桂英緊張地幾乎透不過氣。她暗自祈禱,這樣的折磨可以早點結束。雖然被敵人剃毛,讓她無比羞恥,但最主要的,是自己一動也不能動,不僅不能,而且還不敢。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挺過來的,雖然僅有短短的一頓飯的時間,卻讓她感覺有一輩子那麼漫長。
僮兵終於放下瞭剃刀,穆桂英的下體,已經被剃得毛發無存。沒有瞭毛發的私處,看起來像嬰兒一樣嬌嫩,白的地方,凝脂賽雪,紅的地方,卻又如紅寶石一樣,晶瑩剔透,像是半透明的一般。
儂智英又挽起韁繩,牽著馬在空地上轉瞭一圈,讓穆桂英屈辱的樣子,讓圍觀的民眾都看瞭個仔細。
被剃光瞭陰毛的穆桂英,私處看起來更加清晰。尤其當馬車轉動的時候,那支假陽具在她小穴裡一進一出的樣子,更是讓所有人把每個細節都看在瞭眼裡。
石鑒卻沒有心思去看穆桂英的慘狀,而是恨恨地盯著儂智英得意的樣子,暗自道:「辱我漢傢元帥,不日便讓你十倍償還!」
此刻的穆桂英,看起來哪裡還像個統領三軍的女元帥,樣子卻比一名下賤的妓女還不如。她不知道這一天為什麼有如此漫長,也不知道自己竟然在這麼多人熱辣的目光下,身體竟然沒有焦灼。她多麼希望這隻是一場噩夢,如果夢醒,她會發現這一切其實隻是夢境。
然而,這是一場噩夢不假,但卻是一場永遠也不會醒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