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桂州城裡很是混亂,大南國士兵到處劫掠百姓,與盜匪無異。儂智英和儂智光更是放縱百姓,奸淫燒殺,使得城裡怨聲載道。
石鑒是桂州城的一名飛賊,原屬邕州人士。此人身形敏捷,善口舌之辯。因大南王儂智高占據邕州,石鑒隨難民逃奔桂州。本意去往湖廣,再謀生路。不料趙宋天子已派楊傢將南征,桂州、全州一帶,兵荒馬亂,不能成行。
僮兵之兇蠻殘暴,荼毒桂州,讓石鑒深感恐懼。他和桂州城裡的百姓一樣,一心期盼宋軍早日南下,收復城池。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城裡開始起瞭謠言,稱宋軍勢大,南兵難以抵擋,不日便要撤出桂州,退守昆侖關天險。
石鑒看到一隊僮兵闖入一處民宅,盡掠金銀細軟。主人哀哭懇求不止,反遭僮兵毆打。隻聽一名僮兵罵道:「滾開!休得糾纏,老子還得逃命去呢!」便揚長而去。
隻聽身後一名老者:「看來,南軍棄城,宋軍入主桂州之言大多屬實瞭。」
另一人接道:「聽聞宋軍此次南征之主帥,是二十多年在北國大破遼軍天門陣的渾天侯穆桂英。此人雖是女流,卻也有韓信之謀,仲卿之勇,匡扶宋室江山,可謂功不可沒!」
石鑒聽後,卻不屑道:「我倒是什麼厲害人物,原來竟是一個女人,讓你們朝思暮盼的。我堂堂大宋,豈無男兒?」
老者聽瞭卻啞然失笑,道:「你這小子,好大口氣!前者能人如餘靖、孫沔之輩,皆不能踏足桂州半步。現在穆元帥來瞭才幾天,就已令僮人望風而逃。想四海之內,還有第二人乎?」
另一人也道:「老哥說得沒錯。穆元帥可是大宋的恩人,我桂州百姓的救世主。我等已全傢募資,打算在城外為她立碑頌德。她的姓名,必將流傳史冊。」
就在幾個人議論之間,忽然城門口一陣騷亂。有人在人群中大喊:「宋軍進城啦!快讓開,宋軍進城瞭!」聽到這一聲喊,所有人都踮起瞭腳尖觀望。周圍的人都在喊:「快看!穆元帥帶著宋軍進城瞭!」
老者道:「久聞穆元帥之威名,今日得以一見,幸甚,幸甚!」他一邊說,一邊也朝著城門口望去。
還在劫掠的僮兵,紛紛丟下手中的資物,鼠竄入瞭人群,再也尋不見身影。
鐵鏈摩擦發出「吱吱咯咯」的聲音,吊橋正在被緩緩放下。不久,就聽到「轟隆」一聲,城口塵土飛揚,吊橋終於被架在瞭護城河上。
塵土還未完全消散,就聽到一陣凌亂的馬蹄聲。一隊三三兩兩的騎士,穿著宋軍的號衣,隊形散亂地經過龐大的門洞,出現在桂州城百姓的眼前。走在最前面的兩名士兵,一人手裡舉著繡瞭「宋」字的大纛,一人舉著「穆」字帥旗。旗幟上都是污漬,幾乎看不清除瞭漢字以外的圖案。
宋軍戰隊的紀律如此之差,倒是完全出乎桂州百姓的意料之外。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們高漲的熱情和激動的情緒,百姓紛紛下跪拜道:「恭迎穆元帥入城!」
穆桂英的馬車跟在前面一隊騎士的後面姍姍來遲。更令百姓意外的是,穆元帥竟然沒有騎在高頭大馬上,卻是端坐在一輛造型奇怪的馬車上。
馬車看起來像一個大箱子,行駛起來,會發出「嘎吱嘎吱」的怪異聲響。穆桂英就坐在「箱子」頂部,渾身上下被她的紅色靠氅包裹著。
「是穆元帥!快看!」百姓們私底下議論紛紛。他們都偷偷地抬起頭,一瞻這位巾幗女英雄的風采。可是看到穆桂英不怒自威的臉,又瞬間感覺自己比這個女人確實矮瞭一截,不由又低下瞭頭。
「好一名女元帥!」連方才對穆桂英不屑一顧的石鑒,此時得以目睹真容,也不禁由衷感嘆起來。
一名鄉紳模樣的人從百姓的人群中出來,當街跪倒在地,道:「桂州薄城,為南寇占據久矣。我等鄉民,朝夕盼望王師南下。今穆元帥得以克復桂州,實乃天下之幸,我等百姓之幸。王師兵鋒所向,南寇無不遁潰,戡平南國,指日可待……」
「滾開!」還沒等那鄉紳說完,當頭的一名騎士,用長矛一竿子將他打到一邊,罵道,「沒看到穆元帥過來嗎?攔在馬前,豈不找死?」
百姓皆大驚失色。都道穆元帥乃是仁義之師,愛民如子,可今日所見,竟與大南國士兵一般無二,不由都開始失望起來。
石鑒暗自冷笑道:「大名鼎鼎的楊傢將,竟也是官傢之匪寇!」
就在桂州百姓都在失望唏噓之餘,忽然遠處傳來瞭一陣馬蹄聲。百姓見瞭,紛紛讓開一條道。隻見來者都是清一色的黑色藤甲騎士,為首一人,竟是大南國女將儂智英。百姓們更加驚訝,儂智英竟然如此大膽,在宋軍入城之時,還敢率著馬隊直趨過來。
儂智英的馬隊在穆桂英的護衛隊面前停瞭下來。那幾名打頭的騎士,一見僮兵過來,都丟下兵器旗幟,狼狽而逃。邊逃還誇張地大叫:「不好啦!大南國的長公主來瞭!」
眨眼之間,宋軍的前隊和後隊,都跑得一乾二凈,隻剩下穆桂英的那輛馬車,還在信步由韁地緩緩地朝前行駛著。穆桂英仍然端坐在馬車的「箱子」上,一動也不動。儂智英下馬,放聲笑道:「哈哈!這不是大名鼎鼎的渾天侯穆元帥麼?」
眾人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堂堂大宋禁軍,見瞭南國之寇,竟然丟下他們的元帥,不戰自潰!他們都抬起頭,眼珠子直愣愣的望著那兩個叱吒風雲的女人。可是他們等瞭好久,也始終沒見穆桂英答腔。這時,他們才發現,穆桂英的神色有些不對。隻見她一張俏臉蒼白,美目像受驚的小鹿一般,四處亂望,像是生怕周圍的人看穿她靠氅之下的秘密。
「這……這是怎麼回事?」石鑒身邊的那名老者低聲發問。可是根本沒有人知道個中的秘密,都竊竊私語,暗自發問。
恰好此時,一陣清風徐徐吹來,吹開瞭穆桂英身上的靠氅。靠氅下,是一身亮晶晶的甲胄,晃人眼目。這時,人們才發現,穆桂英不是端坐在馬車上的,而是雙膝跪在上面。腳踝和手腕之間,被銬著一副鐵銬,讓她的上半身不至於往前傾倒。可是……可是她跪的姿勢,也實在太詭異瞭,竟然是分開著兩條大腿跪著的,下胯幾乎都要碰到身下的木板瞭。
「這,這……穆元帥是怎麼瞭?」人們又開始議論。
儂智英轉頭對滿城的百姓道:「你們不都在盼望著你們的穆元帥兵薄桂州城嗎?現在她來瞭,本姑娘就讓你們好好看看!」說著,她拿起一根細長的木條,把穆桂英攤開在身體兩側的征裙下擺,輕輕地撥開瞭,露出瞭穆桂英的兩條比她身上的鎧甲還要晃眼亮白的大腿。
「啊!你們看,穆元帥竟然沒有穿褲子!」不知道誰在人群中說瞭一聲,緊接著「沒有穿褲子」的聲音,就在整個桂州城裡蔓延開來。
石鑒畢竟年輕,對女體有著充分的好感,聽到人們的話語,也朝穆桂英所在的方向望瞭過去。正巧在此時,儂智英的細木棍,竟挑起瞭擋在穆桂英下胯前面的前擺。頓時,女元帥豐腴的臀部和結實的大腿,一覽無遺。令石鑒震驚的是,從馬車「箱子」頂端伸出的一根類似男人陽具的柱型木頭,竟會神奇地自動上下抽動,一下一下結結實實地插進穆桂英身下的小穴裡。
穆桂英的小穴,已經被這根木頭插得紅腫萬分,兩片肥美的陰唇,像是兩個灌滿瞭水的水囊,隨著馬車的震動,左右晃動不止。陰唇下鮮嫩的淫肉,跟隨著木棍的進出,也不停地裡外翻動。穆桂英整個人,像是騎坐在馬車上,正在被人奸淫一般。
「啊!他們竟把穆元帥……」不僅是石鑒感到震驚,全城的百姓,都對此驚訝不已。直到現在,他們終於明白過來,所謂的宋軍入城,隻不過是儂智英一手導演的一場戲。穆元帥應該在幾日前的交戰中,早已被敵人俘虜。現在又強迫她以如此不堪的姿勢,來遊街示眾。她把穆桂英捧到瞭百姓心中至高無上的境界,又一下子將她從天堂扔進深淵,這樣的落差,讓桂州城內的百姓根本無法接受。他們把穆桂英當作瞭唯一的救世主,現在她卻被敵人如此凌辱,有的人悲憤,有的人唏噓,更有的人因此而絕望。
馬車上的穆桂英,看到自己最不堪的秘密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看起來更加慌亂瞭。原本守衛她這個秘密的防線,就薄得像紙一樣,一捅就破。現在當自己的身體無任何遮掩的情況下暴露出來,更讓她難以自持。原本蒼白的臉,頓時變得通紅。她感覺自己渾身有種被灼傷的感覺,那是被無數人註視的不安和恐惶。
「不要……不要……你們都不要看……快幫我遮起來……」穆桂英低聲地哀求著儂智英。她之所以不敢大聲,是因為不想讓別人聽到她屈服的聲音,但卻偏偏唯一隻有屈服,才能讓她盡可能地少受一些恥辱。
「看那根木頭,可真像是男人的陽具啊!這樣一上一下,是要肏爛穆元帥的小穴嗎?」每個城裡,都有賢達人士,有鄉紳士族,自然也有市井痞子。這些市井痞子,本就傢徒四壁,大南國奪不去他們什麼東西,自然大宋也不可能給予他們想要的。因此無論是王師還是南軍,誰占據桂州,對他們來說根本沒有區別。他們隻不過需要尋求一些刺激,來改變向來無趣的日子。而穆桂英被屈辱遊街這件事,無疑對他們來說,是一帖強效的興奮劑。
「哈哈!穆元帥的小穴,可真別致啊!被木頭插進去,竟然還能起瞭反應!」馬上有人應和起來。
「不要說瞭……不要說瞭……嗚嗚……」穆桂英屈辱地想要放聲大哭。她曾幾何時遭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袒露身體被市井之徒取笑。
儂智英微微笑著,對那個首先發聲的地痞道:「看來你很想肏爛穆元帥的小穴啊?」
那是一名二十來歲癩子頭痞子。一見儂智英跟他說話,竟有些畏懼,不敢答腔。
不料儂智英卻將穆桂英馬車的韁繩遞給瞭他,問道:「會騎馬麼?」
癩子頭有些畏縮地點瞭點頭。
儂智英道:「那你就騎上這匹馬,繞城一匝。若你能在一炷香的時間內趕回,便賞你二十兩紋銀。」
癩子頭一聽,問道:「此話當真?」
儂智英笑道:「豈能有假?若你不願意,我再找他人!」
「我願意!我當然願意!」癩子頭一把搶過韁繩,翻身上馬,對周圍百姓耀武揚威地喊道:「各位鄉親聽好瞭,莫要攔瞭本大爺的馬車。若是被我撞倒碰傷,概不負責!」
聽他這麼一喊,周圍的鄉民果然都讓開瞭一條道。
穆桂英見瞭,不免有些心寒。想自己舍生忘死,都是為瞭救桂州黎民於水火之中。現在自己蒙難,這些鄉民不僅沒有搭救,反而落井下石,處處取笑。
癩子頭回頭看瞭一眼穆桂英,嬉笑道:「穆元帥,你可要坐好瞭!大爺我要啟程瞭!」
穆桂英一聽不妙。想這馬車,緩緩行駛,已抽插得她小穴無比難受。若是快馬加鞭,自己的小穴豈不是真的要被捅爛瞭麼?急忙道:「不可!不可如此!」
那癩子頭地痞哪裡理她。隻見他發一聲喝:「起!」揚起皮鞭,清脆地拍打在駿馬的屁股上。那戰馬受驚,撒開四蹄,沒命地狂奔起來。馬蹄鐵砸在城內街道的石板地上,發出「的咯啦!的咯啦!」的連貫響聲。周圍鄉民紛紛避道。
駿馬拉著馬車,風馳電池一般地行駛起來,車輪也像是失去控制一般拼命轉動,帶動著穆桂英小穴裡的那根假陽具,以眨眼隻見十幾下的頻率瘋狂地抽插起來。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停下來!」粗礪的木質陽具快速在穆桂英的小穴裡抽動,摩擦著穆桂英嬌嫩的淫肉。她沒有感覺到任何快感,隻有無邊無盡的疼痛。她跪在馬車上,驚恐的慘叫聲幾乎停不下來,甚至連話都說不連貫,唯一能做的,就是張開嘴大叫。
望著癩子頭和穆桂英的馬車遠去,石鑒身旁的老者搖頭道:「這是作孽啊!這一匝下來,縱然是金羅大仙也受不住,穆元帥哪裡能受得瞭啊?」
另一人也嘆息道:「想穆元帥縱橫漠北,叱吒隴西,這一下,要毀在這裡瞭……」
石鑒被僮人對穆桂英的凌辱驚得有些發呆,聽到他們的對話才回過神來,憤然道:「縱然戰場被擒,讓她一死便也罷瞭,何苦如此折磨於她!」方才他雖然對穆桂英一介女流掛帥頗為不屑,現在見她受此大辱,卻已是憤慨不已。
老者道:「那又奈何?隻怪宗社不騭,方使我漢傢蒙此大難!」
石鑒望著人群中得意洋洋的儂智英,道:「若我為將,定當生擒此女,一雪前恥!」
馬車依然在瘋狂地奔跑著。穆桂英身後的靠氅和征裙的下擺,都迎風吹瞭起來。她下半身雪白的肌膚,全都裸露出來。但此時此刻,她已完全不在乎這些,下體不住抽插的木棍,讓她簡直痛不欲生。她不敢低頭去看那裡的慘狀,生怕看到自己被插得血肉模糊的陰戶。
癩子頭一邊策馬,一邊不住回頭望著穆桂英。在一炷香的時間以前,他和這個女人的身份地位,尚有天壤之別。而此時,他卻可以如此肆無忌憚地凌辱於她,這讓他感到興奮。尤其是這個高高在上的女人根本無法停歇的慘叫,更讓他激動。他隻恨馬兒隻長瞭四條腿,要不然,再加快一些速度,定能盡快插爛尊貴的女元帥的小穴。
馬車跑出瞭街市,圍觀的人已開始稀少。雖然今日聽聞宋軍進城,百姓都出來觀看,但人群主要集中在城口的街道上。看到癩子頭的駿馬狂奔,不少無賴之徒雖然也跟著追趕上來,想一睹穆桂英被凌辱的慘狀,但是人的兩條腿,終究跑不過馬兒的四條腿,漸漸落後。
穆桂英似乎連大叫的力氣都沒有瞭。直到這時,她才發現,昨日儂智英讓自己好好休息,竟是為瞭讓她今日遊街時能有充足的體力,不致於被折磨到昏厥過去。可見其用心之歹毒!但是現在,昏迷對於穆桂英來說,竟也成瞭一種奢望。她感覺自己的嗓子喊啞瞭,雖然下體還是無比疼痛,但是卻隻能發出「哼唧、哼唧」的呻吟。
「停……停……啊!停……啊!」穆桂英被插得連話都說不連貫瞭。她看到周圍的行人漸漸稀少,便咬緊牙,強打起精神,求生的欲望又開始強烈起來。「停下……我有話,啊!有話說……啊!啊!啊!」
癩子頭眼看一炷香的時間快到瞭,根本不打算停下腳步,回頭道:「你有話便說!」
穆桂英盡量讓自己的話語聽起來清晰而連貫,道:「你,你放瞭我……啊!啊!放瞭我!啊!」
「放瞭你?放瞭你老子的二十兩紋銀可就沒瞭!」
「隻要,隻要……啊!你放瞭我……我,啊!給,啊!你,啊!二百,啊!兩!」穆桂英拼盡全力,說出瞭自己的條件。
「二百兩?怕是我沒這個命拿!」癩子頭也不是笨蛋,「你看看這桂州城,圍得像銅墻鐵壁一樣,就算你我都長瞭翅膀,也不見得能飛得出去。再者,要是出得去,你便是三軍統帥,豈能容我這樣一個凌辱於你的無賴存在?到時候,你要殺我,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穆桂英剛想再接著說服他,不料對方又加快瞭腳步,身下的木棍更加猛烈的抽插起來。她剛剛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體力,又都浪費在瞭慘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