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大南國三王儂智光。原本他讓人把穆桂英直接帶去妹妹的臥室裡調教,不料來人向他匯報說,宋軍降將孫振進瞭他的臥房,已經好幾個時辰都沒有出來瞭。他沒有驚動孫振,又回來向儂智光稟告。儂智光聞言大怒,便率人闖瞭進來。
孫振見瞭儂智光,暗自懊悔,自己隻顧著玩弄穆桂英,竟忘記瞭時辰。現在被儂智光逮瞭個現行,不由害怕起來。他急忙將衣服胡亂地往身上一套,下地跪倒,道:「將軍饒命,小人隻是痛恨穆桂英曾經打我三十大板之仇,前來一泄怨恨!」
儂智光撇瞭一眼倒在床上的穆桂英,隻見她前後兩個小穴都流液不止,分明是剛剛遭瞭他的奸淫,大怒:「你便是這樣尋仇的?」
孫振嚇得連連磕頭,道:「小人知錯,以後再也不敢瞭!」
儂智光突然拔出佩刀,朝著孫振的脖子一刀砍去。
孫振幾乎沒有看清他是怎麼出手的,隻感覺頸上一涼。整個頭顱便「骨碌碌」地滾落地上。他整個肥胖的身子,竟然沒有倒下,呆呆地仍跪坐地上。鮮血從他脖子上的傷口裡噴薄而出,化成一陣血霧,直沖屋頂。不一會兒,血霧變成瞭血雨,灑落下來。把穆桂英雪白的身體染成瞭通紅。
「啊!」穆桂英驚叫出來。她在戰場上殺人如麻,本不會為一條人命而害怕。隻是她剛剛遭受過蹂躪,心裡和身體一樣敏感,情不自禁地驚叫出聲。
儂智光抬起腳,把孫振的無頭屍體踢翻在地,像踢球一般冷酷無情。他走到臥榻之前,凝視著穆桂英屈辱的樣子。
在冰冷的目光下,穆桂英感覺渾身冰冷。她不由自主地縮緊瞭身體,完全失去瞭兩天前大義凜然的樣子。
穆桂英的胴體像剛從血缸裡撈起來的一樣,皮膚上被鍍上瞭一層鮮紅的顏色。這讓人心生一種殘忍的快意。當死亡和美麗並存,往往會吸引著人們前赴後繼。這分明是一束正在凋零的桂花,令人惋惜。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束死亡之花,讓人為之迷惑。
儂智光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將她從臥榻上瞭拖瞭下來。
穆桂英感覺自己的頭皮都要被扯掉瞭,但她還是緊咬著牙關,沒有叫出聲來。隻是她也不能反抗,隻能任由對方拖來扯去的。
儂智光依然望著她的裸體,罵道:「賤人,我以為你還真是個巾幗節烈,想不到也是這樣一個不知廉恥的蕩婦!本王肏你的時候,怎不見你流這麼多的水?」
穆桂英低下頭,望著自己的私處。流出來的淫液,已和身上的血水混合在一起,也分不清哪個是血,哪個是水。她又抬起頭,看瞭看儂智光手裡的刀,道:「你們殺瞭我吧!」
儂智光冷笑一聲,道:「既然你這麼想死,那我現在就成全你!」說罷,舉刀就朝穆桂英砍去。儂智光本想將穆桂英留著自己享用,不料被孫振橫插一刀,玷污瞭她。心想此時留著她也沒什麼作用瞭,便動起瞭殺念。
「慢著!」身後突然響起瞭銀鈴般的嬌喝。
儂智光刀在空中,硬生生地頓住瞭。他回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妹妹儂智英。他問道:「你不是讓我留為己用,現在她已被孫振狗賊玷污,難道你還想讓我食人殘羹?」
儂智英看瞭一眼躺在地上身首分離的屍體,道:「對三哥你是沒什麼用瞭,可是對我,還是有很大用處的。」
「此話怎講?」儂智光的刀依然舉在空中,問道。
儂智英的目光很快又對準瞭穆桂英,詭笑道:「天機不可泄露!」
儂智光微怒,道:「你賣什麼關子?不如一刀將她殺瞭,傳首三軍,振奮士氣!」
儂智英道:「三哥你可曾記得答應過小妹,讓小妹將她調教十日。如十日之後,依然無甚效用,三哥你再殺她不遲。」
儂智光這才收起瞭刀:「既然如此,那我就再留她十天性命。」
儂智英的目光如流水一般,難以捉摸,似笑非笑:「三哥坐等十日,小妹必有好禮相贈。」
「但願如此!」儂智光守道回鞘,憤憤離去。
臥室裡,隻剩下瞭穆桂英和儂智英兩個人。穆桂英倒在孫振的血泊中,而儂智英則遠遠地站在門口,身上甲胄征袍,一應俱全。此時此刻,穆桂英竟開始有些羨慕起儂智英來。至少,她還可以衣冠端正地站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
儂智英竟然在一旁的椅子上坐瞭下來,像是在講故事一般,緩緩地說:「今日餘靖、孫沔所部,已被我擊潰,後退六十裡安營紮寨。數日之內,恐怕難以重整旗鼓。」
穆桂英道:「你是想讓我不要再對他們抱有希望嗎?那我告訴你,本帥五萬禁軍,尚在全州,餘、孫兩部,亦不下五萬。兩軍合兵一處,十萬之眾,足以踏平桂州!」
儂智英道:「餘、孫所部,手下敗將,無足懼哉!倒是全州的五萬禁軍,卻是本姑娘心頭大患。本姑娘正是想要用你,讓你的五萬禁軍,盡殲於桂州城下。」
穆桂英聽罷一愣,道:「你,你想要怎麼樣?」
儂智英又開始詭笑起來:「你若是乖乖聽本姑娘的話,自會讓你少受些苦。要是不從,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瞭。」
「想讓我幫你對付宋軍?別做夢瞭!」穆桂英冷笑道。如果自己幫助儂智英打退宋軍,不僅自己被救無望,怕是還要背上叛國的罪名,辱沒楊傢。她抵死也不會答應的。
儂智英站瞭起來,這又是一次沒有結果的談話。當然她也沒有指望穆桂英能夠這麼快就屈服,她無論是否投降,儂智英心中早已定下瞭詭計。穆桂英是一塊肥美的誘餌,不僅可以引誘宋軍這條大魚,更能讓楊排風、楊文廣之流投鼠忌器。
穆桂英也隱約覺察到瞭不妥,心中不免暗自擔憂起來。她開始後悔自己的魯莽行動,不僅讓數千將士埋骨他鄉,更使得自己落入敵手,受盡屈辱。所幸的是,兒子楊文廣能夠突出重圍,也算是保住瞭一條性命。要不然,楊傢絕嗣,自己又該如何面對天波府的列祖列宗?
儂智英朝門外大喝道:「來人!」話音未落,就進來瞭幾名強壯的僮族大漢。「把她給我帶出去!」
幾名大漢架起赤裸的穆桂英就往外走。
儂智光的臥室設在城樓之上,到處有巡邏的兵丁。他們看到從主將的臥室裡架出一名一絲不掛的女人,不由都好奇的駐足觀望。
「快看!快看!她就是宋軍主帥穆桂英!看她這副樣子,定是已被我傢三王強暴瞭!」士兵們聚在一起,開始議論紛紛。
「啊!她竟然是當年大破天門陣的穆桂英!應該也有四十多歲的年紀瞭吧!你們看她的奶子和屁股,長得可真他媽的的結實啊!」
一路上都是這樣的污言穢語,這讓穆桂英更加羞恥。想自己堂堂三軍統帥,卻光溜溜地任人指指點點,尊嚴一下子喪失殆盡。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臉躲進泥土裡面,讓人認不出她來。
壯漢把穆桂英帶到瞭城樓另一側的一間刑房裡。雖然路不遠,但對於穆桂英來說,好像千百裡那麼漫長。刑房的地面上,鋪著青磚。青磚上已經長滿瞭青苔,在陽光根本照射不進來的刑房裡,看起來黑黝黝的一片,好像在地面上灑瞭一層桐油。
「進去!」幾名大漢把穆桂英往刑房裡一扔。穆桂英雙腳被縛,根本走不瞭路,骨碌碌地滾瞭進去。
穆桂英被摔得眼冒金星。她掙紮著坐起來,屈起雙腿,把膝蓋擋在自己身前,不讓自己身體的私密處繼續暴露在敵人面前。
儂智英緊跟在後面,也進瞭刑房裡。她看瞭看已經幾乎全裸的穆桂英,道:「還留著這些衣物作甚?」又吩咐士兵道:「把她給我全部扒光瞭!」
壯漢得令,不敢有違。幾步走到穆桂英跟前,將她從地上又提瞭起來。
穆桂英一腳高,一腳低地站立著。由於體重的關系,先前孫振射進她靴子裡的精液,已被靴內絨佈吸收,現在又被重新擠瞭出來,穆桂英好像又重新跨進瞭沼澤的泥濘之中。這讓她愈發感覺惡心,身上都起瞭一層雞皮疙瘩。
僮兵們把穆桂英制服地死死的,不容她有半點反抗,將她身上的捆龍索解開,那些還殘留在她身上的破碎衣物,全部都被扒得精光,甚至連她右腳上唯一的一隻靴子也被脫瞭下來。
穆桂英的右腳終於解脫瞭,感覺一陣清涼,惡心之感也迅速消弭大半。但是由於右腳被泡在精液中時間太長,有些發脹,上面盡是精液的腥臭味。
儂智英不由地用袖子捂住瞭自己的鼻子,道:「真是一個骯臟的賤貨!還是本姑娘讓人給你洗刷幹凈吧。」
那些士兵提來幾桶清水,對著穆桂英的頭心,自上而下,「嘩啦啦」地淋瞭下去。
廣南之地氣候雖然比中原溫暖,但時值冬季,被涼水澆頭,還是讓穆桂英忍不住地發起抖來。她的一頭秀發被水淋得順著臉頰垂下來,緊緊地貼在面龐上,樣子無盡狼狽。
雖然穆桂英凍得難受,但好歹也算是洗去瞭一層身上的穢物,就如同她的恥辱,也被沖刷掉大半,讓她有些神清氣爽,精神也好瞭許多。
穆桂英恨不得用手去搓洗自己的身體,仿佛隻有這樣,才能讓她徹底洗去屈辱,把自己的遭遇全都忘卻。但是僮兵害怕她突然發難,不敢有半點松懈,依然將她制地死死的。
儂智英拍瞭拍手,進來幾名女仆。女仆的手裡端著幾個檀木盤子,上面端端正正地放著幹燥的毛巾和一把檀木梳子。
僮兵們把穆桂英抬到一把鐵制的刑椅上,將她按進座位裡,又用新的捆龍索將穆桂英的身體和椅子捆綁在一起。
飽受蹂躪的穆桂英,根本無心反抗。即使有心,也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此刻她腦袋裡一片混亂,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脫身,即便脫身瞭,自己一絲不掛的樣子,又該如何回營?
一名女仆拿起那塊毛巾,替穆桂英擦幹瞭頭發。又用梳子替她梳起瞭頭發,最後竟然替她挽起瞭一個發髻,用裹發帕將她一頭輕柔的秀發包瞭起來。
穆桂英猜不透敵人的用意。但她知道,儂智英定然沒安好心。此時洗漱幹凈,竟然產生瞭睡意,上下兩個眼皮開始打架。被敵人奸淫,竟比上陣殺敵還要耗費精力。她再也不顧自己身在重重危險之中的境地,索性一閉眼,睡瞭過去。
也許,隻有等自己養足瞭精神,才能和敵人抗爭。
等到穆桂英一覺醒來的時候,發現已是第二天清晨。在這昏暗的刑房裡,根本不辨天日,她是從外面遙遠的地方,隱約傳來的敵軍報更聲中得知的,此時已是第二天的五更時分。
穆桂英睜開眼。眼睛已經適應瞭如此昏暗的環境,可以看到這是一間簡陋的鬥室。廣南之地,自從太祖滅南漢之後,已承平數十年。此地民風淳樸,夜不閉戶,城內的刑房,罕見盜匪,因此才會如此簡陋。
穆桂英發現自己依然被捆在刑椅之上,身下不住傳來陣陣涼意。好在身上不知何時,已經被蓋上瞭一層厚厚的毛毯,讓她不至於著涼。這讓穆桂英十分驚訝,敵人竟會照顧自己如此周到!這是她被俘虜後,睡的第一個安穩覺。
她不知道新的一天,會有什麼樣的遭遇在等著自己。想想幾天前,自己還是威風凜凜的大元帥,現在卻淪落到衣不蔽體的境地,心中更加悲切。穆桂英本想一死瞭之,這樣也算是為國盡忠吧!但是自小要強的性格,讓她不甘心就此死去。她不能讓儂智光那個畜生,在自己的身上占盡便宜,她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後悔!
刑房的門被打開瞭,儂智英率先走瞭進來,後面跟著幾名女仆和僮兵。女仆的手裡,依然端著一個檀木盤子,上面整整齊齊地迭放著一套甲胄和戰袍。這套甲胄,赫然竟是穆桂英的七星鎖子甲。而那套戰袍,也是她的繡雲邊錦袍。她的戰袍已被儂智光和孫振等人撕碎,想必是儂智英令人照模照樣地做瞭一件。征袍和甲胄上,是她的薙雞翎鐵盔。在另一個女仆的盤子上,端正地放著她的戰靴,隻是已被洗刷幹凈,看起來挺括而精神。
在女仆後面的僮兵,抬著一塊厚重的木板,木板約四五尺長,三四尺寬,中間挖瞭一個碗口那麼大的孔。木板的兩側,各按著一排皮帶。
穆桂英正在納悶敵人的意圖,隻聽儂智英發話道:「趕緊替穆元帥更衣!」
幾名壯漢放下沉重的木板上前,把穆桂英身上的毛毯揭掉,將捆在她身上的繩索也一並去除,押著她站瞭起來。由於昨日穆桂英已經被梳理好瞭頭發,因此女仆們隻要直接將鳳翎盔戴在她頭上即可。緊接著,又替她套上瞭征袍,並在征袍外戴上沉重的甲胄和戰靴,最後罩上大紅靠氅。
重新穿戴整齊的穆桂英,像是幾天前還沒有被敵人凌辱過的女元帥一樣,不怒自威,英氣逼人。隻是狡詐的敵人並沒有讓她穿上褲子,雖然征袍長及小腿,如果站著不動,倒也瞧不出異常,但如果一邁開腳步,就會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
僮兵又將那塊木板平放在地上,逼使著穆桂英雙膝彎曲,跪倒其上。穆桂英極不情願對著敵人必躬屈膝,但是僮兵用木棍狠敲她的膝彎,她不得不彎膝跪瞭下來。
僮兵並沒有讓她筆直地跪在木板上,而是讓她的兩條大腿分開,將她的小腿分別固定在木板兩側的皮帶裡。皮帶把穆桂英的小腿死死地和木板壓在一起,讓她根本無法直立站起,始終隻能保持著分腿下跪的姿勢。
儂智英又令人取過兩副鐵銬,分別鎖在穆桂英左右兩個腳踝上,鐵銬的另一端,卻鎖在穆桂英的手腕上。鐵銬之間的鎖鏈很短,僅不足一寸。穆桂英被迫兩條手臂向後,和自己的腳踝連在一起。她幾乎隻要攤開手掌,就可以摸到自己的腳後跟。
雖然沒有過多的繩索加身,但穆桂英依然很難動彈,隻能始終保持著這個屈辱的跪姿。她猜不透敵人的用意,心下卻莫名地驚慌起來,大叫:「你們,你們想要幹什麼?」
儂智英見一切準備停當,令人抬起那塊木板。四名壯漢一齊上前,從四個角上抬起木板,把穆桂英像抬轎一樣抬瞭起來。
出瞭刑房,下瞭城樓,前面是一塊空地。一路上,大南國士兵依然對著穆桂英議論紛紛。空地上停放著一輛造型奇怪的馬車。馬車呈長方形的盒子狀,大小和穆桂英身下的那塊木板一般無二,隻是正中的地方,赫然竟伸出瞭一根長約尺餘的假陽具。
四名壯漢把那塊木板舉過頭頂,放上那輛馬車。木板中間的那個孔洞,正好讓那支假陽具穿過。沒穿褲子的穆桂英,正好跪在那個孔洞上方。由於大腿分開的角度較大,她的陰戶離木板不到三四寸的距離。長得出奇的假陽具,穿過木板的孔洞,徑直插進瞭她的小穴。
這時,前面拉車的高頭大馬,不耐煩地朝前走瞭兩步,把車子拉出丈餘。奇怪的是,隨著馬車的走動,那根原本靜止的假陽具,竟神奇地上下抽動起來。
穆桂英驚恐地大叫:「這是什麼?」
原來,這套刑具名叫木驢。奧秘全在車輪的車軸之上,它的車軸,是用一根彎曲的木棍支撐,假陽具和車軸之間,有精密的傳動裝置。隻要馬車一動,車軸就上下彎動,順勢帶動著上面的假陽具也上下抽動起來,活像男人的陽根。
儂智英詭笑著上前,替穆桂英整理好衣衫,用穆桂英征袍的下擺和身後的靠氅,遮掩住她大尺度分開的雙腿和下身,詭譎地道:「穆元帥,你不是一心想進桂州城嗎?現在就讓你去見見城裡的百姓吧!」
穆桂英這才明白過來,原來自己要被帶去示眾。她感覺一下子天都塌瞭,自己即使是被奸淫,被蹂躪,也是鮮為人知的,如果將自己的醜態公諸天下,那她還有什麼臉面活在世上?」不!不可以!」驚恐的尖叫隨之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