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曉華卻不說話,挺直的鼻子鼻孔翕動著一點點變大,呼吸也越來越粗,一雙筆直的白楊樹一樣的腿交叉在一起,擰著麻花,似乎在忍受什麼不可忍受的東西,我向她雙腿中央看去,隻見牛仔褲上已經濕瞭一大片。
我心中一動,正要說話,門卻被推開瞭,許秋走瞭進來,看著楊曉華的樣子也是一怔,接著紅霞便湧上臉龐,看瞭我一眼,卻旁若無人的走到楊曉華身邊抱住楊曉華,一張紅艷艷的小嘴兒就向楊曉華精致的耳朵上咬去,她那指甲上塗著藍色釉彩,中間畫著一道金色橫紋的手同時向楊曉華的腰上滑去,熟練的解開牛仔褲上的扣子,當她那又紅又細的香舌和楊曉華嘴裡吐出的花蕊一樣的舌頭碰到一起的時候,她已經把楊曉華的褲子脫到瞭腳腕,楊曉華的牛仔褲裡面竟然沒有穿內褲,隻見許秋的手順著我已經好久沒見,楔形的烏黑油亮的陰毛上滑瞭下去,在楊曉華的陰蒂上揉瞭幾下,接著竟然從楊曉華的陰道裡面拉出一個天藍色的,杏子一般大小,濕淋淋的跳蛋來,跳蛋上還傳來細細的嗡嗡聲。
楊曉華長長的呻吟瞭一聲,抱著許秋瘋狂的吻瞭起來,隻見兩張都是紅潤的小嘴兒緊張的糾纏在一起,一會兒許秋的舌伸進楊曉華的嘴裡,隻看見楊曉華的腮幫子就凹瞭下去,大口的吮吸,一會兒楊曉華長長的,鮮紅的舌頭在許秋的臉上舔過,掠過許秋的紅唇然後被許秋一口噙住,隻見許秋那光潔如玉,頎長的脖頸不住的活動,顯然是在大口吞咽楊曉華的唾液。
我在一邊看的心驚肉跳,心想,怪不得許秋不讓我接近楊曉華,原來她是拉拉,她把楊曉華看成瞭她的女人,而楊曉華顯然是男女通吃,似乎更喜歡男人一點瞭。以前在網上看過不少的同性做愛,從未想過竟然會有一天看到現場直播,我的小弟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吃到許秋的小白虎呢?正胡思亂想間,隻見糾纏在一起的她們已經向床邊移動,難道還要用那機器?我心裡更是好奇,也覺得渾身發熱,似乎酒勁從全身四萬八千個毛孔裡面要鉆出來,忙跟瞭過去。
到瞭床邊,楊曉華已經脫得光溜溜的,全身上下隻有一頭秀發和烏黑的陰毛是黑色的,其他就是一片雪白。楊曉華的身材那是沒得說的,更兼從她身體上散發出來的女人體香特別的濃鬱,此時我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妻子的小內褲化驗結果究竟如何,嶽母如果發現我幹瞭她後果怎麼樣都拋到九霄雲外去瞭,隻想著怎麼把這一股邪火給發泄瞭,就拉開褲子拉鏈,把迎風而漲的小弟弟掏瞭出來,對著她們擼瞭起來。
楊曉華狗爬在小床上,許秋也脫瞭衣服,雙手狠勁的掰開楊曉華雪白挺翹的美臀,把頭埋在中間,上下左右不停的晃動,隻聽到楊曉華不斷的呻吟聲,就像是正被千刀萬剮一樣,卻是在享受著人世間最大的樂趣。:“啊……啊……許……秋……用力……再用力……許秋……給……給我……程也……我……給我……”
許秋舔瞭一會兒,站瞭起來,顫巍巍的胸上紅豆一樣大小的乳頭向上翹著,煞是好看。她走過去,從貨架上拿瞭一瓶不知道是哪國的潤滑液,在小床對面機器上足有十七八公分長,直徑有五公分左右的假陰莖上均勻的塗好,那連著假陰莖的金屬桿原來可以伸縮,被許秋一拉,那假陰莖碩大的龜頭就對準瞭楊曉華那已經鮮紅如血,分開的陰唇。
許秋看瞭我一眼,挑釁似的向我揚瞭一下頭,就打開瞭手中的遙控器,隻見那假陰莖就隨著後面的連桿動瞭起來,那連桿一直通進後面的金屬盒子裡面,想來裡面是像汽車曲軸一樣的東西,能把電機的上的動能傳遞過來。那假陰莖前兩下速度還不快,許秋又在遙控器上調瞭一下,隻見那假陰莖就如電打一般,一伸一縮在楊曉華的小妹妹裡面抽插起來,那速度快的竟然看不清假陰莖的樣子瞭,隻看見楊曉華那雪白的屁股不住的顫抖,小妹妹裡面的紅肉翻飛,一股一股的往外流白色的粘液,隻不到一分鐘,楊曉華的屁股上竟然被淫水給糊滿瞭,那假陰莖竟然隻插進去一半。
“啊,啊,啊……程也,程也……許秋……”楊曉華的叫聲已經不再是做愛時候的呻吟瞭,而是一種酣暢淋漓的仿佛飛到天盡頭去,全力宣泄出來的嘶喊。
許秋俯下身去,不斷的和親吻楊曉華那曲線玲瓏的後背,不是用手在楊曉華可愛的翹臀上拍上一巴掌。我聽著楊曉華喊我的名字,再也忍不住瞭,三幾下脫光衣服,跪倒楊曉華對面,把我那紅通通,流著口水的小弟弟對著楊曉華張開的嘴巴伸瞭過去,卻已經被楊曉華濕漉漉的舌頭給卷住,把馬眼裡流出來的液體給舔瞭個幹幹凈凈,被楊曉華的舌頭那樣一舔,一股電流就從我的腳心抽到頭頂,我隻覺的無比的無比的舒服,急忙把小弟弟塞進她的嘴裡。楊曉華是那種櫻桃小口,有人說嘴巴大小和陰道成正比,卻是不盡屬實,楊曉華的小妹妹的緊握感就沒有妻子的好,而妻子的嘴巴還要比楊曉華的大一些,不過也可以理解成緊握感的轉移。我的小弟弟在楊曉華嘴裡抽插,她紅艷艷的雙唇刮著小弟弟上的每一處地方,上顎不斷的擠壓著龜頭,一陣陣酸麻從我的龜頭上傳遞到全身,爽到瞭頂點。
因為有小弟弟在嘴裡含著,楊曉華不能呻吟出來,後面假陰莖帶給身體的刺激不能宣泄出去,就變成鼻音,不斷的哼出聲來。許秋卻停瞭下來,站在楊曉華身後,咬著嘴唇看瞭我們一會,轉過頭去,把假陰莖抽插的頻率又加大瞭一些,接著,她走過來,伏在楊曉華身下,兩隻手把楊曉華的雙乳拘在一起,向著兩顆紫紅色的葡萄咬去。
隨著三個地方同時刺激,楊曉華突然全身顫栗起來,我知道她的高潮已經達到臨界點,忙抽出小弟弟,萬一被她無意識中一口咬斷瞭,我豈不是要斷子絕孫?果然,我小弟弟剛一抽出來,楊曉華就驚天動地的從喉嚨底嘶吼一聲,牙關緊咬,目光渙散的癱軟到床上,全身仿佛所有的骨頭都折斷一樣。身後,那機器卻依然帶動著假陰莖插的空氣呲呲的響。
我的欲火卻更加高漲起來,就看向旁邊有些發呆的許秋。許秋見我不懷好意的看她,就扭過頭去,按瞭假陰莖的停止鍵。我走到她身邊,雙手攬住她的那盈盈一握的細腰,小弟弟在她的肚臍上來回蹭著,原本以為她會反抗,卻不想她卻閉上瞭眼睛。我大喜之下,向著她的額頭,眼睛,耳朵,鼻子親瞭過去,看著她沒有躲避,我心裡大喜,越看她那雙飽滿的嘴唇越是覺得肯定好吃,加上許秋的呼吸中每一次吐出的氣息中都帶著如蘭似麝的香味,宛如處女的味道,我便將雙唇對準她的嘴唇印瞭上去,她似乎有些不情願,要將頭擰開,但看瞭一下墻角,又對我的嘴唇迎瞭上來。我的舌便伸進她的嘴裡,貪婪的攫取屬於她那種能讓任何男人都沉迷的處女香,雙手同時在後面抓住她那圓圓的兩瓣屁股,使勁的揉搓。一會兒時間,許秋被我吮吸的不能呼吸,就把頭擰瞭開去,我趁勢沿著她雪白的如天鵝脖頸一般的脖子吻瞭下來。許秋的雙乳恰好是我最喜歡的紡錘形,不大不小,應該是c杯左右,她的乳頭比別人的要小的多,就像一粒小小的紅豆一樣,要不是動瞭情翹瞭起來,估計就是不穿內衣也不會凸點,有點擔心以後她有瞭小孩都找不到奶嘴。
我含住她的肉頭用牙齒輕輕磨著,舌頭從乳頭下面一直往山坡上舔,她竟然也輕聲呻吟瞭起來,並且抱住瞭我,一雙好看的小手兒在我的背上使勁的扣著。沿著她平坦的腹部往下,我一路上用舌尖畫著我占領的領地,馬上就要親到她那自從在KTV見到以後,我就念念不忘的香撲撲圓鼓鼓肉嘟嘟肥嫩嫩的白饅頭瞭。
我的舌頭親到肉嘟嘟的白饅頭上面的時候,一片光潔,絕對是天然的白虎饅頭,上面沒有一點陰毛的痕跡。她的陰阜高高墳起,舌頭就像是遇到瞭一處水壩,需要翻轉一下才能爬上去,我把一張嘴全捂瞭上去,舌頭在上面不停的畫著圈,牙齒也啃著,就像是一個餓急瞭的乞丐,抱著一個剛出籠的雪白的饅頭一樣。一會兒時間,許秋她那小饅頭上面就全是我的牙印兒,我繼續向下親去。
隻見白白嫩嫩的,顫嘟嘟,肥嫩的一團白肉,從中間分開一條細縫,一直向大腿中間延伸下去,裡面傳出一股股清香來。我用舌尖將那兩邊肥美豐膩的肉兒分開,從上往下劃下去,隻覺得一股處女香就沿著舌尖沖進咽喉,突然就覺得精神為之一爽,酒也似乎清醒瞭不少。肉縫裡面已經濕漉漉的瞭,我便抱住許秋的雙臀,她的雙腿自然的夾住瞭我的腰,我把她放到瞭小床上面。
楊曉華這個時候已經清醒過來,但似乎依然使不上力氣,我把許秋放到她前面,她笑著看著許秋,爬起來,伸手握住瞭許秋的乳房,向著許秋的紅唇親瞭過去。
我分開許秋的雙腿,讓她M形的踏在床邊,看向她的小妹妹。許秋的一朵菊花已經嬌紅一片,菊花向上卻隻是兩團肥嘟嘟的肉,中間隻一條細縫,把中間的美妙給緊緊的關在裡面,縫隙處卻滲出瞭一行亮晶晶的透明液體,正是許秋的愛液。我急忙把頭埋瞭進去,舌頭卷住一邊的肥美的肉兒,看見縫隙裡面一處紅嫩嫩的小峽谷,上面那顆小小的紅豆就如紅寶石一般鑲嵌在小裂縫上面,從裂縫裡面還發出絲絲熱氣,卻正是那處女體香的味道。我雙手分開許秋那肥膩柔滑的陰唇,把舌頭卷住直往那紅豆勾人魂魄的裂縫裡面塞去,許秋被我的舌頭一刺激,大腿和屁股上的肌肉便緊瞭起來,隻見那道小裂縫忽然分開,就像是天底下最小的小嘴兒張開一樣,卻從裡面吐出一枚紅紅的棗來,那棗本來是已經被風幹的,但從許秋的小妹妹裡面被擠出來的時候,卻已經鼓脹起來,就如鮮棗一般。我不由一愣,想起《白鹿原》裡面,田小娥被地主老財往下體裡面塞大棗做養生用的事來,難道許秋也被人給塞瞭棗,這人是誰呢?接著一想,心裡便知道瞭,武迪定然與許秋的關系不一般。也是啊,無論哪個男人身邊有許秋這樣的極品小穴,都不會放過的,就是柳下惠也不一定能抗的過去,何況是以養生為念的武迪。
我一口咬破棗兒,除瞭大棗本身的清香外,許秋小妹妹那裡傳來的如蘭似麝的味道竟然占據瞭所有味道的一大半,一口下去,卻是沁人心脾。我吞下棗兒,舌頭從裡到外的掃蕩許秋的小峽谷,每次舌尖滑過她那顆紅寶石的時候,許秋都身子一顫。楊曉紅在床上把許秋的乳房咂的滋滋直響,我隻覺得頭皮發麻,每一個細胞都似乎在顫栗,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小弟弟插進許秋那嫩紅色的肉縫裡面去。
我站瞭起來,抱住許秋的雙腿,把朝天的小弟弟壓下來,對著那依然看不到洞口的肉縫刺去。龜頭擠開肉縫,探進桃花洞裡的剎那,便如桃花源記裡面說的“初極狹,才通人”,我隻覺得整個龜頭被緊緊的包裹著,向前推進的每一步,都艱難無比,龜頭就像鑲嵌進許秋小妹妹裡面一樣,就像是釘子釘入海綿裡面一般,又像是拿著匕首刺進肉裡一樣,千種滋味,萬般難以描述。
從我的小弟弟插進肉縫的時候,許秋的喉嚨裡就發著聲音,直至我推進到底的時候,許秋才叫瞭出來,似乎是我每前進一絲,她那裡都有著無窮無盡的舒坦一樣。小弟弟被緊緊的包裹著,從外面看,隻見兩團肥嘟嘟紅嫩嫩的肉兒把小弟弟緊緊夾在中間,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縫隙兒。我緩緩的抽動瞭兩下,變感覺受不瞭,從小弟弟上面傳來如千萬隻螞蟻細細啃咬一樣的滋味傳遍全身,隻覺得從頭發絲到每一根陰毛上面都有電流在沖擊,就忙咬緊牙關,踮起腳跟停瞭下來,但那感覺竟然隨著許秋小妹妹裡面一陣一陣的緊縮越來越強烈,我知道忍不住瞭,就又挺瞭幾下,隻覺得從陰囊裡開始,一股股的精液順著小弟弟的根往外噴,好一會兒都停不下來。
小弟弟竟然一刻也在許秋她那緊致致的縫隙中不能停留,直接被擠瞭出來,我也瞬間隻覺得整個人一陣空虛,竟有種被抽幹的感覺。精液卻隻滲出來一點,再看許秋的兩腿之間,依然隻是一條縫隙,兩邊是顫嘟嘟的肉兒,不一樣的是那肉兒比剛才紅瞭許多。
“怎麼樣,知道厲害瞭吧?”楊曉華摟著喘著氣的許秋,笑盈盈的看著我說。
我第一次做完愛後,感覺到瞭雙腿直發軟,就坐在許秋旁邊,在楊曉紅的頭上彈瞭一指說:“我給許秋收拾一下。”就從床邊小凳子上的抽紙裡抽瞭一張紙,輕輕的給許秋擦幹凈。在那一刻,我對許秋竟然產生瞭一種無法名狀的感覺,隻覺得這個女孩我要好好的珍惜,心疼她。
許秋看著我,竟然沒有拒絕,我心裡便樂瞭,要是從此能得到許秋的認可,那絕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給許秋擦幹凈,我坐上床去,把楊曉華和許秋都抱在懷裡,許秋的頭伏在我的胸上,突然哭瞭起來,眼淚從我的胸膛滑下去,一直流到大腿根。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剛想問,許秋卻一巴掌打在我的小弟弟上面,她下手很重,我的陰莖上一下就抽疼起來,直接抽進小腹裡。
“你幹嗎?”我和楊曉華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許秋,許秋卻破涕為笑,看著我說:“我看它經不經打。”
從楊曉華離開的時候,武迪還沒有醒,楊曉華說讓我隻管走,不用管武迪瞭,我也覺得心虛,就走瞭。
從楊曉華傢出來的時候,腿還有些發軟,想起許秋的厲害,不由嘖嘖稱奇。人的相貌有長的漂亮的,有長的醜的,漂亮的天生帶有受歡迎的光環,醜的就要依靠自己實力的提升才能獲得尊敬,其實男女的性器又何嘗不是如此?中國古代的嫪毐,能和秦始皇他媽長期通奸,甚至做官做到王爺,和一代霸主的母親生兒育女,憑的就是一根雄偉的好本錢,更在史書留名:大陰人;再有就是武則天的男寵,張易之,張昌宗兄弟,能被華夏五千年歷史中唯一的女皇武則天所寵幸,依憑的也是“陽道壯偉”;俄國的大屌王拉斯普京依靠一根大屌更是險些篡位做瞭沙皇。而女人,天生的臉蛋和小妹妹,又何嘗不是如此?據歷史記載,唐明皇之所以萬般寵幸楊貴妃,就是因為楊貴妃有著美妙無比的白狐饅頭屄。看來,無論男女,沒有一副好相貌,有著異於常人的好下身也能過開心快樂的一生,如果兩樣都沒有,那麼便隻有苦練內功瞭。至於許秋和武迪夫妻之間的關系,雖然我有著大概的猜想,但也不能肯定,世事無常,就在前幾天我還以為妻子堅貞無比呢,轉眼間,她的內褲就沾上別人的精液,還莫名其妙的跑到一個女人傢裡。
天色已經慢慢走向黑暗,我從中午到楊曉華傢裡,竟然已經過去瞭五個多小時瞭,這段時間手機一直靜音,翻開手機一看,我媽打瞭三個未接。
上瞭車,給我媽把電話打瞭過去,電話響瞭兩聲就接通瞭,我忙問:“媽,您打電話瞭,沒事吧?”
“沒啥事,下午你徐姨來要你電話,我就給你打過去,後來你沒接,我把你的電話號碼超給她瞭。”我媽在電話那頭說。
“哦,你和我爸好著沒?小侄兒還乖吧?”我問。
“都好著呢,你不用操心,你上次回傢帶給你爸的酒他現在沒事的時候就自己倒上一杯,直誇酒好呢。”
“呵呵,那是,幾百塊錢一瓶呢,都是別人送的,您就別操心,隻要我爸愛喝,下次我回傢時候再給他帶上。哦,媽,我徐姨沒說什麼事嗎?”我說。
“好像說是想讓你幫忙給你徐香姐在市裡找個房子,你徐香姐他女婿的爸媽和弟弟鬧騰的厲害,要分給她女婿的賠款,現在已經鬧到你徐姨傢裡瞭,你徐姨就說讓到市裡面躲一躲。”我媽說。
“哦,那是小事兒,回頭你和徐姨說一下,讓徐香直接來找我就行瞭。”我說。
回到小區的時候,天已經黑瞭,車子熄滅以後,我關掉車燈,坐在車裡點瞭支煙。下瞭車,往前走十幾米,轉過彎就是電梯,我隻要摁一下十五層的按鍵,就到瞭傢門口,可是我卻不敢回傢。車內的溫度漸漸冷瞭下來,我把羽絨服裹緊瞭一點,這件羽絨服是花替我在網上買的,我一直很喜歡。現在新公司也即將步入正軌,事業上,一切都很順利,要是我忍住沒有操瞭嶽母,那就不會怕嶽母發現後找我秋後算賬,也不會去洗澡,自然也不會發現花的內褲,甚至今天我也不會因為煩惱喝那麼多酒,和楊曉華、許秋她們酒後亂性,那我的生活將會慢慢的按我的計劃走下去,中間也許會和許秋、楊曉華發生一些曖昧,但我相信,慢慢的,我會適應誘惑,到瞭那個時候,就算是面對金山肉林一樣的誘惑,我也能守住自己的初心,從容面對,因為,我已經經過瞭自以為是的成熟,我已經對人的心有瞭清晰的認識,但是,偏偏有些事,無法回頭。
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瞭,前幾天剛換的鈴聲,槍花與玫瑰的“Don\'t cry”。
音樂在空曠的車庫裡面大聲響著(譯文):溫柔的與我交談,你眼中有千言萬語。不要低頭悲傷,也請不要哭泣,我知道你心裡的感受。我也曾和你一樣,你的心裡已起瞭變化。難道你不知道?寶貝我仍然愛你。今夜不要哭泣,寶貝,天堂就在你頭上。今夜不要哭泣,今夜在我耳邊輕輕細語,在我耳邊輕輕嘆息。給我個吻在分手之前,現在不要難過,也不要遺憾,我仍然會想起你,及我們在一起的時光,寶貝。寶貝,今夜不要哭泣,請記住,我從來不撒謊,也請記住,我內心的感受親愛的。你必須用自己的方法解決,但你會沒事的,甜心,你明天會好起來,天將破曉瞭,寶貝。今夜不要哭泣,寶貝,天堂就在你頭上。今夜不要哭泣,不要哭泣,於今夜。
我一直沒有接電話,聽著歌曲,突然覺得悲從中來,眼淚就控制不住的直往下流,喉嚨也被堵住瞭,哽咽著。
也不知道坐瞭多久,車庫裡面裡面陸陸續續的有回傢的車停好,或者一傢人說笑著,或者抱著子女,一邊逗著一邊笑著走向電梯,看見妻子的車開瞭進來,停在我的車旁邊,還朝著我的車虛踢瞭一腳,說:“又沒下班就跑回來,大白菜。”
看著妻子轉過彎,不見瞭身影,我的哭聲再也抑制不住,嗚哩哇啦的哭瞭出來。
不大一會,手機鈴聲又響瞭,我知道是妻子打來的,她看到我的車在車庫,傢裡不見我,肯定要打電話找我的。
我急忙止住聲音,扯瞭一張抽紙擦幹眼淚,接通瞭電話:“喂……”
“喂,老公,你人在哪?我怎麼覺得心慌慌的?”
“我在樓下呢,馬上回來。”我急忙掛瞭電話,又趴在方向盤上哭瞭一會兒,才擦幹瞭眼淚。推開車門的剎那,我多麼希望妻子就站在我的面前,那樣,就算是她和別人有瞭什麼,我發誓,隻要她在那一刻撲進我的懷裡,我都會原諒她,也會改掉我所有的不忠,哪怕微商不做,重新回到保險公司,我都願意,但前面什麼也沒有,我苦笑瞭一下,生活不是演電視劇。
回到傢裡,妻子正在做飯,我從後面抱住她,嗅著她的法香,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怎麼做瞭。
妻子拍瞭拍我的頭說:“別鬧瞭,去客廳等我,飯做好瞭我叫你。”
剛才我沒有接的電話是柴琿打來的,他給我打瞭電話,也發瞭微信。微信裡面有一份化驗結果單:紙巾上的血型是A型,內褲上有兩種血型,一種A型,一種B型。妻子是A型血,我和嶽母都是AB型的,這也排除瞭嶽母穿著妻子的內褲“作案”的可能性。瞬間,我感覺,我的一切都崩塌瞭。在心裡想象著誰會是把精液留在妻子內褲上的人,我和妻子認識的男人一個個從眼前閃過,但都覺得沒有那種可能性,妻子她從來都是愛我更甚於愛她自己,誰都是不可能的,但是,反過來的話,誰都是有可能的瞭。
妻子會和他怎麼做呢?我越是不想想,各種讓我難以承受的,那個陌生的男人就以各種各樣的面目出現在我大腦裡面:有和吳彥祖一樣帥的,他從後面抱住妻子,咬著妻子的耳朵,妻子的表情非常沉醉;有身體健美的男人,他笑著趴在妻子的身上,每一次沖擊都讓妻子達到高潮;有像武迪一樣有錢的老板,他給妻子送各種各樣的玫瑰花,開著寶馬I8,拉著妻子去兜風,在車上,妻子趴下去,一口含住……我控制不住自己瞭,身體劇烈顫抖著,狠狠地說:“我一把抓住他的小弟弟,手起刀落,這下世界就清凈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