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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你們傢是賣跳蛋的嗎?

  當我戰戰兢兢,懷著朝聖一樣的心情,脫下嶽母那性感的三角褲的時候,看著嶽母那佈滿紅霞,似乎春潮來臨的熟悉的臉龐,感覺面對著她,已經不是女婿與嶽母的關系瞭,她的臉上已經沒有瞭清醒時候的驕傲和為人長輩的威嚴,她就隻是一個純粹的女人。

  她散發著馥鬱氣息的胸微微下垂,不大不小的肚臍眼隨著呼吸微微動著,一叢夾雜著幾根白色的黑亮的陰毛順著隆起的陰阜蜿蜒而下,在白花花的大腿之間構成一個神秘的地帶,那裡就是花出生的地方。最讓我不能自已的是嶽母那又肥又大又白的屁股,就像是一枚碩大的水蜜桃一樣,散發著馥鬱的香,我的喉頭一陣緊張,狠狠的咽下口水,向著那伊甸園一樣的兩瓣比花瓣還要美麗的地方埋下頭去,每一寸柔滑的肌膚上都留下瞭我口水的痕跡,我的舌沿著尾骨,順著股溝一直向前舔舐而去,嶽母的菊花已經變成瞭黑色,當我的舌頭滑過的時候,一陣緊縮,一雙肉肉的大腿用力的把我的頭夾在中間,我卻沒有感覺到一絲一毫的骨頭。我的頭曾經被好幾個女人的大腿夾住過,她們的大腿雖然夾的更有力,但都沒有被嶽母這樣夾的舒服,她們都太瘦瞭,少瞭那種柔軟的感覺。

  嶽母的小妹妹也已經是黑色的瞭,她和王玲的年齡隻差一歲,但王玲的小妹妹鮮嫩的像刷去表皮的鮑魚,嶽母的卻像是剛從海裡撈出來的一樣,又黑又嫩。我用唇把嶽母的的陰唇包住,舌尖在上面來回掃蕩,盡情品咂它又咸又澀的味道,感受它的滑嫩。

  嶽母的身體的反應更大瞭,更多的水水流瞭出來,陰道已經微微張開,露出裡面紅嫩嬌柔的肉芽,被薄皮包在裡面的陰蒂也鉆出瞭頭,像顆紅寶石一樣鮮艷,似乎在抱打不平,對我喊:放開它,沖我來。見它那麼堅挺的勾引我,我就放開瞭嶽母的陰唇,一口把它咬住,把它放到牙齒中間,輕輕的啖著。日啖荔枝三百顆,不辭長作嶺南人。一瞬間,我都懷疑詩人啖的荔枝是哪位嶺南美女的陰蒂瞭,如果我是詩人,能「日啖陰蒂三百顆」的話,做哪兒的人又有什麼關系呢?

  「啊……啊……」嶽母突然呻吟起來,翻瞭個身,面朝吊頂,雙手抓住瞭自己的胸,屁股也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著,我知道嶽母的身體已經做好瞭接受我的準備。其實那個時候我曾經猶豫過,本來隻是想脫下嶽母的內褲,對她的身體輕薄一下就行瞭。但是看著嶽母平時高高在上,當時卻全身上下都透著淫蕩的身體,我還是沒有忍住,挺著槍,沖瞭上去……

  我給嶽母擦幹凈身體以後,嶽母還沒有醒來,也不知道嶽母多久沒有和嶽父過過性生活瞭,似乎在我印象裡,嶽母從未有過現在這樣被滋潤的嬌美,皮膚都似乎細膩瞭許多,清麗的臉上發著柔和的光,宛若妻子的姐姐。在射精前,我的腦海裡面隻有一個念頭,我要射進生育妻子的地方瞭,隨著快感越來越強烈,那種亂倫的帶來興奮讓我越加的毫無顧忌,毫不憐惜的雨點一樣撞擊著嶽母的身體,但是,射完精的剎那,我卻又陷入惶恐之中,正所謂操前淫如魔,操後聖如佛;操前見肉像條狗,操後轉頭嫌人醜。我不知道嶽母醒過來以後會不會發現,發現以後王玲會不會出賣瞭我,嶽母知道我偷奸瞭她會不會暴跳如雷,立即打電話給妻子,妻子知道後,我也不要活瞭,她也不會容自己活下去。

  我搖著濕嗒嗒的小弟弟,拉開房門,走到沙發跟前,坐到正撫摸自己已經紅的不像話的小妹妹的王玲身邊,王玲趴下來,又把我的小弟弟含在嘴裡,吸吮舔咬捏揉按扭搖啃彈摸旋,隻幾下,小弟弟就又站瞭起來,躍躍然的要去打洞,王玲一邊伏在我耳邊說著,「你嶽母的滋味怎麼樣?可惜她睡著瞭,不然就能享受這高潮的快感瞭。」一邊翻身跨在我身上,扶住小弟弟,對準坐瞭下去……

  直到射精,我都沒有什麼感覺,一門心思的想著怎麼善後,雖然也有與王玲的虛與委蛇。

  王玲依然跨坐在我的腿上,雙手環著我的脖頸,把頭貼在我的胸前。小弟弟一點一點的滑瞭出來,王玲的陰毛和我的緊緊挨在一起,都黏黏的,也不知道是精液還是王玲的淫水。

  「王姨,你不會告訴我嶽母吧?」我撫摸著她摸不到骨頭厚實的背問。

  「那要看你的表現瞭,隻要你不忘瞭我這個小老太婆,我就永遠是你的盟軍。」王玲喃喃道。

  我的心稍微放下瞭一點,繼續問:「那王姨,我嶽母醒來以後你準備怎麼說,她肯定能發現。」

  「你放心吧,我有辦法。」王玲說,卻任我怎麼問也不說她具體怎麼讓我的嶽母信服,我就隻好不再提瞭,也隻能選擇相信她瞭。

  「王姨,網上說女人到瞭你們這個年紀都會絕經,陰道不再分泌液體瞭,你和我嶽母怎麼水水還那麼多,都快奔六的人瞭,這不科學啊,是不是你們有什麼秘方?」

  「秘方?」王玲聽瞭我的話,也是一愣,手扣著我的乳頭說:「我和你嶽母都沒有絕經啊,方紅霞也沒有,不過張軍梅倒是幾年前就已經不來瞭,」她思索瞭一陣,說:「如果說張軍梅和我們三個有什麼區別的話,我們三個都喜歡吃甜的,很多年前起,就一直從南山上次你見的那個老道人那裡買他自己熬的紅糖泡水喝,從喝上以後,婦科疾病也好瞭不少呢。」

  我聽瞭心裡一陣激動,馬上問她:「你這裡還有那種紅糖沒,能不能給我一些?」

  「還有一罐,等會你走的時候我拿給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洗澡?」王玲說。

  「好啊,不過你不許再勾引我瞭,我的腿都要軟瞭。」事實是,我的腿確實有點發軟,不是縱欲過度,而是插完嶽母以後還驚魂未定。

  和妻子一起洗澡的時候,妻子給我搓背,都會先從我的太陽穴開始,接著脖子,雙肩,慢慢向下進行按摩,一直按到腰眼位置,她就讓我雙手撐住墻,蔥管兒一樣的五指緊緊握在一起,用她那小拳頭放在我腰眼位置上,使勁的往下摁,隻那麼幾下,我的身體便會空靈起來,像根漂浮在空中的羽毛一樣的舒服。她也常常替我清洗小弟弟,就像是王玲現在那樣,蹲在地上,細心的翻開包皮,給小弟弟打上泡沫,然後用溫柔的小手握住清洗,我想著妻子對我的好,心裡便一陣黯然。胡亂的在浴室裡瞅著,忽然看到洗衣機後面放著一個小塑料袋,裡面裝著一個枚紅色的內褲,顏色和我以前給妻子在網上買的一套三點情趣內衣一模一樣,便在心裡暗笑,別人都撞衫,想不到妻子卻和王玲撞瞭內褲。再仔細看瞭幾眼,隻見那內褲似乎也是薄紗質地,上面也有黃色和粉紅的花朵,邊上是蕾絲,也有兩根帶子。我的心突然一緊,那條內褲竟然和我給妻子買的一模一樣,這顯然是早就脫下來放在那裡的,它會不會就是我買給妻子的那條內褲呢?那條內褲,我好像已經很久沒有見妻子穿過瞭,還記得我拆開快遞,拿給妻子的時候,她還害羞的說太性感瞭,她穿瞭以後讓我不準流鼻血,好像前一段時間,妻子說要孩子的時候,妻子都還穿著。

  我隻覺得一陣心慌意亂,比剛剛把精子射向嶽母小妹妹中的時候,心跳的更厲害瞭。那絕對不是花的,不過是顏色差不多,我給花買的那件顏色要比這個好看多瞭。心裡胡思亂想的時候,王玲已經站瞭起來,拿著蓮蓬頭沖小弟弟和陰毛上面的泡沫。

  「王姨,我,我想用冷水沖一下,你要是怕冷的話就在外面等我一下。」我故意在王玲的小荷包蛋上抓瞭一把說。

  「大冬天的,會感冒,你洗洗算瞭,你嶽母也快醒瞭。」王玲不願意離開,依然一隻手抓著我的小弟弟。

  「王姨,我想沖一沖,讓自己冷靜一下,雖然嶽母不會知道是我,但我還是害怕。」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著,就像是真的害怕被嶽母發現一樣。

  「好吧,我去收拾一下,你也快點。」王玲說完扭著屁股走瞭出去。

  我把水開大,讓在一邊淌著,然後到洗衣機旁邊,把那個塑料袋拿瞭起來。我的手顫抖著,心裡無比糾結:我怎麼可以懷疑花呢?我怎麼可以懷疑花呢?花是那麼的愛我,甚至超過瞭愛自己,我怎麼可以懷疑呢?放回去吧,這天底下,那個女人都可能出軌,就是花不會,她是那麼的單純,怎麼會瞞著我有什麼事呢?

  我還是打開瞭塑料袋,枚紅色的前後三角薄紗,前面繡著盛開的黃玫瑰,中間是兩根枚紅色帶子連接,一樣的牌子,前面上面有一大塊硬硬的白斑,不是女人的分泌物,是精液幹瞭以後的痕跡。

  我笑瞭笑,心想:這可能是王玲以前和哪個男人做完以後,留下來作紀念的,也許在晚上寂寞難耐的時候,她聞著精液的味道手淫呢。但那條內褲是新品,那個牌子隻能從網上買到,王玲絕對找不到那個網站。

  「程也,完瞭沒?給你衣服。」王玲走瞭過來。

  我急忙把袋子放回原處,關瞭水閥,擦幹身體。王玲推開門,把衣服遞給我,又看瞭一眼我的胯下,拉上瞭門。

  我很快的穿好衣服,把塑料袋裝進褲子口袋,對著鏡子看瞭看自己的臉,表情很難看,我試著笑瞭笑,似乎好瞭一點,我怕我突然哭出來。

  出瞭浴室,去看瞭看嶽母,王玲已經給月蓋好被子,我戰鬥過的痕跡也被收拾的幹幹凈凈,看著一臉笑容的她,我突然覺得很是面目可憎,就像是攛掇潘金蓮的王婆一樣,接過她遞給我封裝在一個瓷罐的紅糖,我就離開瞭,我想盡快回傢,去看看妻子的衣櫥裡面,她的那件小內褲還在不在。

  一路上是開車,又是怎麼到傢的,我一點都沒印象,腦海裡隻有三個字——「不可能」。妻子還沒有回來,我沖進臥室,打開她放內衣的小抽屜,在一沓內褲中連續翻瞭三遍,紫色的,黑色的,粉紅色,平角的,三角的,蕾絲的,鏤空的,中空的,就是沒有我買給妻子的那條。我的手顫抖著,心裡不停的安慰自己,也許在洗衣機裡,或者洗幹凈晾在陽臺上。我便又沖進衛生間,花的內衣都是手洗的,一般脫下來當時就會洗幹凈,晾起來,偶爾太忙的話,也都是放在洗衣機旁邊的小盆裡面。我們房子的供暖很好,衛生間裡面也是春天一樣的溫度,亮藍色的小盆就在洗衣機旁邊,裡面什麼也沒有。陽臺上的自動升降晾衣桿上,也隻有幾個衣服撐孤零零的吊在上面。

  我坐在沙發上點瞭一支煙,讓自己平靜下來,心想:也許恰好花今天穿著呢,如果花知道瞭我在因為一件衣服懷疑她,她肯定會穿著那件內褲在我面前跳芭蕾,並且咯咯笑著說,『老公,你看,漂亮吧?不是人,是我的小內褲,就喜歡看你吃醋的樣子。』

  六點花就到傢瞭,我聽到花按密碼的聲音,然後進瞭房門,換瞭鞋子,走瞭進來。我靜靜的看著她,她穿著粉紅色帶黑點的衛衣,下身穿著牛仔褲,包的很嚴實,看不出穿的是那件內褲。

  「老公,」她看見我驚喜的叫著,然後像隻小鳥一樣的走過來,抱著我的脖子坐在我腿上。平時她就喜歡坐在我腿上,說這樣才有安全感。她說:「今天外面好冷,你怎麼沒有穿我拿給你的那件厚羽絨服?」

  「大多數時間都在房子裡面,路上也是在車裡,倒沒有感覺到冷,你吃啥,我去給你做?」看著花,我心裡的懷疑一下子全都沒有瞭,我當時幾乎就能肯定,那件內褲花肯定是穿在身上的,我要好好補償她。

  「我去做吧,你在外面跑瞭一天瞭,肯定瞭,不像我,坐瞭一天。」花在我的額頭上親瞭一下,到房子換瞭件衣服,去瞭廚房。

  吃完飯我和花窩在沙發上翻瞭會手機,我給花看瞭我拍的新公司辦公室的照片,花興奮的點評,說在什麼位置放幾盆發財樹,什麼位置多放點綠蘿,什麼地方放上羅漢竹,墻上應該掛什麼樣的字畫。看著她開心的樣子,我想,如果人生就這樣進行下去,我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給花說瞭紅糖的事,她說在嶽母傢她喝過,味道挺好的,以前大姨媽來,肚子痛的厲害的時候,嶽母給她喝瞭幾次那老道的紅糖泡的水,就再沒疼過,如果包裝一下用來做微商的話,一定能行。

  十點多的時候,花就要去洗澡睡覺,她在臥室脫瞭外套,隻穿著內衣走瞭出來,卻是藍色蕾絲文胸,藍色蕾絲三角褲。看著我盯著她的內褲呆在沙發上,花瞪瞭我一眼,做瞭一個手勢說:「看什麼看,再看把眼睛挖出來。」

  我失魂落魄的坐在沙發上,妻子在浴室裡喊瞭我好幾聲才反應過來,她問我洗不洗?我知道這是妻子求愛的信號,但我握著褲兜裡面塑料袋卻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辦瞭?突然覺得房間裡的一切都好陌生,包括妻子浴室裡面傳來的好聽的聲音。

  晚上也不知道是怎麼過的,渾渾噩噩中就起瞭床,去瞭公司,不過口袋裡面多瞭幾團昨晚擦過妻子愛液的紙巾。

  營業執照都已經辦瞭下來,公司的一切都收拾停當瞭,武迪托一位相熟的道長看瞭風水,定下來兩天後正式開業。到瞭公司以後,武迪、楊曉華和許秋都在,我便強打起精神和他們說瞭紅糖的事,不過隱去瞭王玲和嶽母,隻是說是醫院的一個朋友在他的患者裡面發現那兩個女性,都已經六十瞭還沒有絕經,好奇之下問出來的。他們聽瞭都說好,楊曉華和許秋作為女人,更是從自身角度出發,說如果那紅糖確實有那麼好的效果,那對女人可以說是給瞭第二春。商量瞭一下,就決定立即出發,去拜訪那位道長。

  武迪開著他的攬勝,速度比上次我和王玲她們去快樂很多,十點多一點就到瞭道館。那老道卻還認識我,很是熱情。我和武迪他們先去拜瞭三清,武迪上瞭一萬元的佈施,然後老道親自迎我們到瞭茶室,讓童子現去打瞭山泉水來,老道親自烹茶。

  武迪端起潔白如玉的細瓷茶碗,掀開蓋子,先聞瞭一下,贊道:「好茶,道長不愧是神仙中人,這茶香就比我們俗世中高明很多。」

  老道卻也不言語,隻是笑著捋著花白的胡須,看著武迪。

  武迪淺淺的品瞭一口,金邊眼鏡後面的眼睛便亮瞭起來,說道:「古人誠不欺我,這泡茶,第一要緊的就是水,這山泉水泡出的茶,既有天然之意,又有靈秀之氣,加上道長秒烹,隻一口,便讓人有飛翔的感覺,讓我都有瞭歸隱此地,陪道長逍遙的想法瞭。」

  「那可萬萬不行,這修行隱居的事情,是我們這些在花花世界裡面找不到出路的人不得已才走的路,貴人有大氣運在身,又有旁邊那位花朵兒一樣的夫人陪伴,如果您因為老道而隱居的話,老道絕對會遭天打雷劈的。」老道嘻嘻笑著說。

  楊曉華聽到老道贊揚,朝我看瞭一眼,臉上滿是高興。

  「道長,我聽上次和我一起來的朋友說,您這裡有自己熬制的紅糖水,效果很是神奇,我就和武總說瞭,看能不能和道長做一下商量,咱們聯手開發出來,道長既有瞭香火錢,也造福瞭世人,道長覺得可行嗎?」我按商定好的套路問道長。

  楊曉華和許秋就眼巴巴的看著老道,武迪卻似渾不在意。

  「幾位貴人既有此意,老道又怎敢藏拙?不過小哥說的聯手開發,還是免瞭吧,老道既然躲進瞭深山,又怎麼能再去做那些斤斤計較的事情?幾位有所不知,那紅糖的熬制辦法,原是我在道館的一本道藏中發現,書中說那熬制之法是傳於神農氏,後經呂祖改良,贈與白牡丹,白牡丹被呂祖點化成道以後,詳細記錄下來,以此法作為自己的功德。這熬制的辦法,老道願意替幾位抄錄下來,讓它造福更多的人,也算是老道的一番功德吧。」

  楊曉華和許秋聽完,顯得十分高興,武迪笑著給老道遞瞭一支煙,老道接瞭過去,武迪親自給點上。我卻一點高興的心情也沒有,妻子的內褲怎麼會出現在王玲傢裡,上面還有男人的精液這件事就像大山一樣壓在我的心上。

  回到公司,許秋把老道謄寫的秘法存在我辦公室的電腦上,給自己也發瞭一份,武迪卻把老道用蠅頭小楷抄寫的幾張黃紙珍而重之的收瞭起來,幾個人興高采烈的聊瞭一會,部署下來,許秋開始著手招聘和找合適的工廠,我負責采購所需機器和設計包裝,註冊商標等,楊曉華負責采購熬制紅糖的原材料,以求兩月之內能正式生產上市。

  武迪的和許秋的錢早就打進公司公戶,我是前天把錢轉瞭進去,等於是已經基本就緒瞭。

  楊曉華說:「後天咱們開業,就按原計劃,也不通知親朋好友瞭,按吉時掛上營業執照,供上財神就行。中午我在傢做些小菜,大傢不醉不休。」

  我沒什麼意見,這本就是她提前就講過的,顯然也是武迪和許秋的意思。是不是有錢人做事本就如此低調,我也沒有心思去深思。

  兩天後,武迪早早就把給我們看良辰吉時的道人請瞭過來,卻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手背上紋著一副八卦圖案,帶著一個幫手。他們在我的辦公室裡面換上金黃色法袍,戴著發冠,腳踏七星,把據說做好以後,在三清神像前供奉瞭七十二小時的用朱砂畫滿符的長方形黃表紙一一按方位在公司貼好,然後在已經擺好的祭壇前面燒瞭一大堆的元寶,就算是完成瞭開業儀式。武迪給他封瞭八千八百塊錢的紅包,他愣是不肯要,說是多次仰仗武迪,這點小忙是應該幫的,在武迪和我的堅持下才肯收下。

  儀式弄完,就讓新招的辦公室文員小李收拾,我們幾個送走瞭兩位道長,直接去瞭武迪傢。

  武迪傢在高新區的我們這個城市最有名的別墅區,臨河而立,是歐式小洋房那種,獨門獨院,上下三層,院外是漢白玉的欄桿,遠遠就能看到樓上攝像頭裡面的紅光。

  十二月的天氣,外面幾乎是積水成冰瞭,但踏進楊曉華傢的時候,卻如一步跨進瞭暖春。門口的鞋架上放著三雙舊一點的拖鞋,一雙新的,顯然新的是給我準備的,我換瞭鞋,踩上墨綠色,繡著各種花草的厚厚的地毯上,腳下竟然直接陷下去一大截,抬腳的時候,下陷的地方又立即恢復瞭原樣。頭頂一排鑲嵌在青色實木上的橢圓形頂燈散發著柔和的光,接待廳上方掛著兩座吊燈,一座上面有八盞小燈,都是青銅制造,風格卻是中世紀的歐版樣式,四張雙人的沙發在兩張大玻璃鋼茶幾兩邊排著,兩兩中間是一個小茶幾,小茶幾上面各有一盞罩著四方形磨砂玻璃罩子的小臺燈。

  楊曉華熱情的讓我們坐下,我就和許秋坐在背面一排的沙發上,武迪說去洗一下手,楊曉華給我和許秋泡瞭一杯普洱,她遞給我茶水的時候,手卻有意無意的在我的手上摸瞭一把,我急忙看瞭許秋一眼,見她沒有看我,才松瞭一口氣。

  「你們兩先聊,我去收拾一下,做飯。」楊曉花眼波流轉,從我和許秋的臉上瞅過,說。

  「楊姐,我去給你幫忙。」許秋也占瞭起來。

  楊曉華似乎猶豫瞭一下,說:「也好,估計程也也餓瞭,你來幫忙能快點。程也,你自己隨便轉轉,就當是在自己傢。」

  「放心吧楊姐,我這人天生就不懂得客氣。」我回答說。心裡卻想,要是我知道客氣的話,也許你就是脫光瞭勾引我,我都不會犯錯誤,何況當初,你不過隻是脫掉瞭褲子,現在說不定我正在那個修理廠當爺呢,也不會落到現在連自己嶽母都上瞭,妻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別人上過床的境地。

  過瞭好大一會兒,武迪才回來,和我把公司的計劃又進一步的進行瞭細化,幾乎每一個步驟都跟我進行詳細的探討,他自己開公司很多年瞭,無論是銷售還是公司管理方面,都和我說瞭很多,我原以為很簡單的事情,被他一說,才發現裡面有很大的學問。就像管理員工,我本來以為定好制度,按制度來就行,武迪和我舉瞭好幾個例子,我一聽之下,才發現自己實在是淺薄。

  楊曉華準備的飯菜很豐富,其中居然大多都是我喜歡吃的,比如說一份蒜香魷魚,吃到後來,我發現他們三個都不吃,隻我一個人喜歡。酒是95年的飛天茅臺,入喉綿醇沒有絲毫辣味,楊曉華和許秋不住的給我和武迪添酒,楊曉華甚至叫囂著讓我和許秋喝交杯酒,我就無緣無故的被許秋給瞪瞭一眼。

  武迪的酒量卻似乎比前幾次差瞭很多,隻吃到一半,就紅著臉說撐不住瞭,要去睡覺,楊曉華扶著武迪上瞭樓,就剩下我和許秋瞭。許秋見我看著她,沒好氣的說:「不要喝點酒就起色心啊,敢打我主意的人都沒一個好下場。」

  我知道她在說玩笑話,想起那天在KTV扒下她褲子淡淡時候,她那光潔墳起的小饅頭,就硬瞭起來,但又很快的被妻子內褲莫名其妙出現在王玲傢裡給弄的心慌意亂起來。內褲和前天晚上沾瞭妻子愛液的紙巾都被我交給瞭在市第一人民醫院上班的高中同學柴琿,結果這一兩天就會出來,我心裡一萬個相信妻子是堅貞的,拿去化驗也隻是為瞭去掉我的疑惑,我告訴自己說。

  楊曉華很快就回來瞭,又說瞭一些公司未來的事情,她和許秋也喝瞭不少的酒。大傢都吃飽後,楊曉華讓許秋收拾碗筷,說帶著我參觀一下她們傢。

  我的心裡忐忑著,楊曉華總是有意無意的給我一些暗示,我一直避免單獨和她在一起,如果她現在勾引我的話,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拒絕。茅臺酒有後勁兒,我面對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在酒精的催化下,早就已經心猿意馬瞭。

  楊曉華走在前面,徑直帶著我上瞭三樓,上到二樓的時候,我從旁邊的門裡聽到武迪的鼾聲,楊曉華對著我笑瞭笑,示意我不用理睬。

  上瞭樓梯,就是過道,過道是木地板鋪成,一排南北各有三間房子,楊曉華在第二間房子門上的密碼區域輸瞭一大串密碼,推開瞭門,她站在門口做瞭一個請的動作,我隻好過去,心想:「不管怎麼樣,武迪還誰在下面,許秋也馬上就要上來,她不可能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吧?」

  踏進房門的一瞬間,我卻驚呆在門口。房間最裡面赫然是一張僅容一人的小床,床上鋪著粉紅色的床單,床的一頭卻是一個巨大的假陽具,後面有復雜的機械構造,下面還帶著一個電機,正對著小床。小床往外,靠著兩邊墻壁,赫然是兩排貨架,貨架上琳瑯滿目的放滿瞭性用品器具。我目瞪口呆的走過去,挨個去看,從上到下,從左到右,放的滿滿的,竟連一點空閑的地方也沒有。藍色的舌頭一樣的用來刺激陰蒂的矽膠震動器,粉紅色雞蛋樣子的跳蛋,紅色的葫蘆樣的跳蛋,如果我是女人,看到那麼精致細膩的跳蛋也會忍不住的想要把它放進小妹妹裡面去,讓它劇烈的震動起來啊;還有麥克風一樣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竟然配瞭十幾樣各種形狀的接頭,我孤陋寡聞,竟然隻能分清兩三個接頭的用途,其它的就不明白瞭;還有蝴蝶樣式的震動器,奶嘴大小,正插在貨架的插板上面充著電;接著是大小不等,彎曲的,直立的,帶著陰蒂按摩的,上面平滑的,帶著各種凸點的,帶著螺旋紋路的,各種各樣的假陰莖,還有一個手掌大小的剃須刀一樣的東西,不過上面沒有刀頭,卻是一個吸嘴一樣的東西,開關上面標著頻率和快感度,還有一個差不多樣子的,上面卻不是吸嘴,而是很多個密集的排在一起的小釘,我想,如果用它來刺激乳頭和陰蒂的話,那女的又怎麼受得瞭?還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我看瞭都怦然心動的東西,比如上面帶這個小風扇的東西,還有大象造型,鼻子卻是條小弟弟的假陰莖,有一排卻是專門放各種潤滑劑的,大大小小幾十個顏色各異的瓶子,上面英文、日文、韓文,中文等我能認出的不同國傢的文字就有七八種。

  我震驚的無以復加,轉過頭,看著看著我,笑得像一池濃得化不開的春水一樣的楊曉華問:「你們,你們傢是賣跳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