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一个男人的伪高潮>第16章、一入屄門深似海,長使英雄淚滿襟

第16章、一入屄門深似海,長使英雄淚滿襟

  妻子做好飯,端上餐桌喊我過去,我調整瞭一下情緒,暫時不想問妻子這件事。她平時雖然大大咧咧的,但如果涉及到我對她的信任問題,依她的性格,要麼一句話也不會反駁,向我承認一切,然後離開我們這個傢,要麼把委屈放進心裡,對我死心,慢慢的也會離開我。我還有一些疑問需要弄清楚。

  那頓飯可以說是我這輩子吃過最難下咽的飯菜,不是難吃,妻子的廚藝一直都是一流,而是我看著妻子那精致的五官,心裡就忍不住的難過。當我的眼淚湧進眼眶的時候,我就急忙說下午在武迪傢喝瞭酒,覺得難受,要去睡覺。

  妻子放下筷子,看著我躺到床上,給我倒瞭杯熱茶放在旁邊,才去繼續吃飯,我暗暗慶幸,她沒有發現我的異常。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起床,給許秋交代瞭一下公司的事情,就直奔王玲傢去。到瞭王玲傢樓下,我給她打電話過去,她回答在外面吃早餐,問我這麼早找她是不是有事?我就說在樓下等她。

  王玲傢的小區和嶽母傢的是一個格局,都沒有地下車庫,最高就六層樓,上下都要爬樓梯。我的車就停在單元門口的路上,我坐在車裡閉上眼睛,拿著裝著妻子內褲的塑料袋,想著怎麼問王玲合適,如果王玲不說我應該怎麼辦。也不知道過瞭多久,我正想著實在不行瞭就對王玲動用武力,逼迫她說實話,就聽見敲擊車窗的聲音。我就降下車窗,看見王玲正站在車門旁邊,穿著一件乳白色的羽絨服,雙手插在衣兜裡,用她那雙眼皮的大眼睛瞅著我,不得不說,雖然王玲的魚尾紋看起來很明顯,也有一些眼袋,但她的眼睛真的很好看。

  “下車吧,到我傢去。”王玲也沒問我什麼事,不過看她嚴肅的表情,看我的眼神裡面也沒有瞭那種曖昧,也許她知道我找她的目的。

  進瞭房子,一下子就感覺熱瞭起來,我就脫瞭花給我買的那件羽絨服,坐在那張我曾經赤身裸體,一棍朝天的抱著面前的老婦女插的她淫水成河的沙發上,仍然是同一個地方,不過這次沒有瞭那種征服的感覺的和淫靡的味道。王玲也很客氣,雖然也向我的胯下不由自主的看瞭幾眼,但顯然她是有心事的,不然也許早就撲過來騎在我身上瞭。

  王玲給我倒瞭茶,我雙手端著茶杯看著她。她又給自己沖瞭一杯奶茶,然後坐在瞭我側面的沙發上。雖然我在心裡將她看成是《金瓶梅》裡面的王婆和《還珠格格》裡面容嬤嬤一樣可憎的女人,但看著眼前舉止大方優雅的她,還是在心裡暗暗的贊美瞭一下,論氣質王玲和嶽母,已經張軍梅,方紅霞她們都如梅蘭竹菊,各擅勝場。且不說她們都本就是她們那一代人中的佼佼者,單就是漫長的生活中積累的閱歷就已經能讓她們從容面對一切。

  “王姨,那天我走瞭以後,我嶽母醒來怎麼說的?”我還是心虛那天偷著操瞭嶽母的事,先要問清楚。

  “你大清早的跑過來就是要問這個?我可是看你是來勢洶洶啊!”王玲喝瞭一口奶茶,眼睛裡面似乎有擔心的意思。

  “當然還有其他事,但這件事對我也非常重要。畢竟有那樣的事,在大多數人心裡面還是很難接受的,而且我嶽母又是那種寧折不彎的性格。”我說。

  “呵呵,程也,現在知道害怕瞭?當時你可是色膽包天啊,一雙色瞇瞇的眼睛盯著你嶽母的屁股看得目不轉睛,口水都快流褲襠裡瞭。”王玲冷笑著對我說。

  “王姨,那也是你替我準備的好啊,要不是你把我嶽母脫光瞭,我又怎麼會對自己的嶽母有那種心思?在當時那種情況下,又有幾個男人能不動心呢?”我急忙辯解。

  “呵呵,那麼我現在脫光瞭,站在你面前的話,你是不是能忍得住呢?”王玲笑著,眼睛裡面發著光,就站瞭起來,雙臂一撐,把身上的紅絲棉保暖內衣脫瞭下來,露出白花花的肉和巴掌大小的胸來,她接著又脫掉褲子,光溜溜的朝我走瞭過來。

  我坐在沙發上沒有動,本是來詢問妻子內褲真相來的,我一點其他的心情都沒有,別說我心裡現在恨不得和武松一樣揪住她的頭發,割掉她那巧舌如簧的舌頭,就算是許秋現在脫光來引誘我,我都不一定有心情做。

  “王姨,您能不能先告訴我?”我一把抓住王玲的手,她已經拉開瞭我褲子拉鏈,一把攥住瞭我的小弟弟。

  “程也,我浴室裡洗衣機旁邊的塑料袋是不是你拿走的?你想知道真相的話,就先讓姨舒服瞭。”王玲的另一隻手已經在脫我的衣服。

  “好,王姨,咱們一言為定。”我猶豫瞭一下說。

  我沒有想到我的生活會變成這樣,看著在我身體下面嬌喘迷離的王玲,我一邊機械的抽插著,一邊想著為什麼我的生活會偏離軌道這麼遠,似乎還沒有李良過得那麼滋潤。他滿足於保險公司的工作,就算是貪也能把握住分寸,做到上下級都滿意。他對傢裡的老婆似乎也沒有什麼“愛情”的概念,想吃野食瞭就或者去足浴店洗個腳,在昏黃的燈光下,把做足療的大姐按到戳上一氣;或者去洗浴中心,找兩個大波妹左擁右抱享享齊人之福,或者去找上次和我一起找的那樣的樓鳳,也幹得開心得意,就從沒聽他說過什麼煩惱事兒。為什麼我的生活讓我這麼壓抑呢?

  “啊……啊……啊……程也……我喜歡……你的雞巴……”王玲叫起來是不管不顧的,樓上樓下的肯定能聽見,似乎她也活的率性隨意……可是,這又怎麼和我的妻子能扯上關系呢?

  我想著想著就上瞭火氣,小弟弟似乎也硬瞭不少,就像頭野獸一樣不停的撞擊著王玲的身體,隻聽見客廳裡面回蕩著“啪啪啪啪啪啪啪”和小弟弟在王玲的小妹妹裡抽插時候的“庫癡庫癡庫癡”的聲音。就這樣也不知道幹瞭多久,隻知道王玲似乎高潮瞭三次,最後我射完精,拔出小弟弟的時候,她靠在沙發上,渾身顫抖,連動也不能動瞭。

  我也沒有管她,任由我的精液從她那已經高高腫起來的小妹妹裡面流出來,沿著她的菊花流到沙發上,沾滿她的兩瓣屁股。我的小弟弟上還有一些白色的沫子,我走過去,讓她替我舔幹凈,穿上衣服,坐在旁邊,靜靜的等著她說話。

  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鈴聲卻響瞭,我看也沒有看,就接通瞭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喂,是程也嗎?我是你徐姨。”

  我猶豫瞭一下,說:“哦,徐姨,是我,我媽和我說瞭,我徐香姐什麼時候來市上?”

  “我和你徐香姐已經到瞭西客站瞭,你在哪,我們過去找你。”

  “哦,徐姨,”我沉默瞭一會說:“你和我徐香姐在西客站等我一會,我開車過去接你們。”

  “程也,你要是忙的話就算瞭,我和你徐香姐自己去中介那裡找。”徐姨說,“不忙不忙,徐姨,你們等我會,我馬上就到。”掛掉電話,我看瞭看王玲,她站起來,摸瞭摸我的頭對我說:“你先忙去吧,我在傢等你。”

  我點瞭點頭,穿好衣服。當我走出王玲傢門口的時候,我看見樓梯上一個鬼頭鬼腦的影子猛的縮瞭回去,接著就聽到樓上“登登登”的腳步聲和“啪”的一下關門的聲音,剛才有人一直在樓梯口偷聽?我無所謂的笑瞭笑,下瞭樓。

  上瞭車,我給廣發修理廠的鄭總打瞭個電話,前段時間他說他有一個兩室的房子要租出去,電話接通,和鄭總約好,我就直接開車去西客站。

  到瞭西客站,在路邊車位停好車,徐姨和徐香就站在客運站出站大廳的門口,徐香遠遠的就看見我,向我招手。我急忙過去,把徐姨手裡的兩個大包提瞭過來,徐姨比我上次回村時候,看起來要憔悴,徐香雖然見瞭我顯得比較開心,但那也隻是表面表現出來的,和我一樣。

  把她們的東西全都放進車後艙,徐姨和徐香都坐在瞭車後座上面。我啟動瞭車子,掉瞭頭,直接開往鄭總說的地方。

  “徐香,你阿公他們鬧還可以理解,你小叔子怎麼也跟著摻和?就隻賠瞭那麼一點錢,你還要供孩子上學,養孩子,怎麼他們就不理解呢?”我問徐香,“他們要我給他們七十萬,給我和妮妮留三十萬,我不願意,他們就天天鬧,要不是妮妮還要上學,我就去南方打工瞭。我媽說先在市裡待一段時間,要是他們看著沒指望瞭,說不定就不鬧騰瞭。”徐香說:“程也,謝謝你啊。”

  “就是,程也,要不是你,我和徐香兩個女人,在市裡面真的很不方便。”徐姨也跟著徐香的話說。

  “沒啥,又不是外人。我們先去看房子,是我一個朋友的,他買瞭新房,舊房子就閑瞭下來,據他說,裡面的傢具和電器都沒有動,你們要是覺得可以,也不用再添什麼東西,直接住下就行。”

  “那房子會不會很貴?”徐姨問道。

  “放心吧徐姨,他不會要多少錢的,都是朋友。”

  二十多分鐘,我的車子已經瞭小鳳仙小區13棟二單元樓下,下瞭車就看見鄭總的皇冠車,我就和徐姨她們直接到一樓西戶門口,敲瞭敲門,門裡面就傳來鄭總的聲音,“程也,等下馬上來。”

  門開瞭以後,我看見鄭總把地板已經拖瞭一半瞭。鄭總是我認識的修理廠老板中比較講究的一個人,和我的關系不止是生意上的利益關系那種,還是朋友。

  “鄭總,不用拖瞭,我徐姨要是覺得沒問題,她們自己收拾吧。”我說。

  “正是因為是你的老鄉,我才要收拾一下,不然誰管球呢。”鄭總笑著說。

  我給他遞瞭一支煙,我們兩個點上,在沙發上聊,讓徐姨和徐香自己去看。一會時間,徐姨和徐香就出來對我點瞭點頭。

  “鄭總,你這房子準備租多少錢?一次付多少錢房租,交多少押金?”我問。

  “五百塊錢一個月就行瞭,住一月交一個月,把錢直接給你發紅包,你轉給我就行。”鄭總說。

  “那可不行,鄭總,你這房子起碼能租一千五吧?”我覺得鄭總說的太少瞭,房子的地理位置挺不錯,而且裝修的也很有檔次,就是什麼也沒有也能租那麼多錢。

  “呵呵,沒事,如果是其他人下瞭兩千就免談,我說五百就五百,就當是哥為瞭落你個人情,怎麼樣?”

  “鄭總,我已經離開保險公司瞭。”我說。

  “我知道的,咱哥倆的感情你別說的那麼市儈好不好?”鄭總站起來拍瞭拍我的肩,把門上鑰匙摘下給我說:“合同什麼的也不用簽瞭,你老鄉什麼時候不住瞭,你把鑰匙送我修理廠就行。”

  “那好,鄭總,我就不客氣瞭,改天請你喝酒。”我說。

  “好,呵呵,咱哥倆也有段時間沒有一起坐坐瞭。”鄭總笑著說。

  我把鑰匙交給徐姨的時候,徐姨和徐香都很不安,徐姨拿著鑰匙說:“程也,這價格也太讓人傢吃虧瞭,就算是在咱們村,這樣的房子也不止五百塊錢啊。”

  “徐姨,你和徐香姐就安心住吧,我和他很多年的朋友瞭,你就當是我租給你的就行瞭。”我說著就要走,我的心裡還在想著王玲她到底會和我說出妻子什麼樣的隱秘來呢。

  “程也,你等一下,徐姨還有事要麻煩你。”徐姨送我到車跟前,讓徐香回去,對我單獨說:“你徐香姐的老公走瞭以後,她受瞭一些刺激,再加上她阿公和小叔子的鬧騰,她回到咱們村的時候,精神就有點不正常,這次到市上來,一方面是躲避她們傢裡人,一方面想給她看看,你有沒有認識的看這一方面病的專傢?”

  “徐姨,你怎麼說我徐香姐精神有問題,我看好著啊,隻是看起來比平常呆滯瞭一些。”我覺得奇怪,就問。

  “她天天晚上都說有鬼,哭著說她老公是給人害死的,這段日子我都快瘋瞭。”徐姨嘆瞭口氣說。

  “我有個高中同學在市人民醫院,我聯系一下,看他怎說。”

  我給柴琿把電話打過去,和他聊瞭一會,問清楚這個要到神經科去看看,我說讓人去瞭找他,他幫忙安排一下,柴琿說沒問題。

  打完電話我給徐姨說:“徐姨,你今天先和我徐香姐收拾一下房子,等會我給你發一個電話號碼,你明天帶著我徐香姐先去看,有什麼事瞭隨時和我打電話就行。另外,回頭你把電卡和燃氣卡放好,用完瞭去門口物業充錢就行。”

  王玲開瞭門,往沙發邊走的時候,我發現她走路的姿勢不對,知道自己剛才下那個重瞭一些,也幸虧是她這樣的老熟婦,要是年輕小女孩,估計一兩天都下部瞭床。王玲倒瞭茶,走過來坐在我旁邊,和我緊緊挨在一起,把茶杯遞到我手裡,就像是小媳婦服侍小女婿一樣。

  “王姨,到底是怎麼回事?那條內褲到底是不是花的?”她把茶杯遞到我手裡的時候,我再也忍不住瞭,聲音顫抖著問。

  “就是花的,”王玲的聲音也低沉下來:“程也,你不過是發現瞭花的一條上面沾瞭別的男人精液的內褲就步步緊逼,那麼我問你,你有沒有想過,如果花知道你和我,和她母親之間的事會怎樣?知道瞭你在那輛甲殼蟲上和別的女人做的那麼痛快,她會怎樣?”

  聽瞭王玲的話,我頓時一愣,自從覺得妻子有可能出軌以後,我就失去瞭理智,整日裡想著要弄個水落石出,更是有瞭心灰意冷,生不如死的感覺,卻從未結合自己的貼身體會,反過來想一下,如果花她發現我屢次出軌,並且連自己的嶽母也不放過的心情。想到這裡,我心中不由一痛,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深惡痛絕起來,另外心中莫名的一喜,難道這是她們故意放在那裡讓我發現,讓我反思的,花其實也沒有出軌?但“她們”裡面究竟有沒有花就不敢肯定瞭,但必然有嶽母,如果這是嶽母和王玲策劃的話,那豈不是說我抱著嶽母插她小穴的時候,她是在裝睡?

  看著我的臉色變來變去,卻說不出一句話來,王玲仿佛知道我心裡想的是什麼,她嘆瞭一口氣,繼續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還沒有無聊到犧牲自己測試你的地步,花確實是被人給奸污瞭,但那不是花自願的,你看到的內褲是花保留下來的證據,她一直在猶豫,不知道怎麼和你講,怕你知道以後就會離開她。”

  我聽王玲說完,心裡便是一喜,花沒有出軌,她還是愛我的,她還是我那個明媚善睞,聰明乖巧的老婆。接著心裡又大怒起來,是誰強奸瞭花,我一定要讓他後悔他媽生他出來。跟著心又痛起來,花受瞭這麼大的虧,不知道背地裡她流瞭多少淚?心理又承受瞭多大的壓力啊?那個人還有沒有騷擾她?想到這裡,又自責不已,如果不是我這段時間把心思都花在別的女人身上,甚至是自己嶽母身上,花發生瞭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可能發現不瞭?她一心一意的愛我,而我卻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誤,每次還自己替自己開脫,說是隻要是個男人就都會犯那樣的錯誤,我又有什麼資格逼問王玲,那是不是花的內褲呢?我還有資格愛花嗎?

  “王姨,我會彌補花的,請您告訴我全部,求您瞭。”我祈求王玲說。

  “你還記得你嶽母前段時間說她頭痛,花陪瞭她一個晚上嗎?”王玲見我點瞭點頭,繼續說道:“就是那天晚上,花給她們銀行對公窗口新來的小夥子下班後補瞭一下基本功,從銀行裡出來,跑步回傢,在河堤邊,被人給拖進旁邊的樹林裡面強奸瞭,怕那人殺人,花說她就沒有反抗,因為天黑,也沒有看清楚他長什麼樣,他強奸完花就跑瞭,花隻有把他的精液用內褲接下來,帶回你嶽母傢。花她不知道應該怎麼跟你說,又覺得自己被別的男人給玷污瞭,自己的身體臟瞭,不敢面對你。當時花的排卵期剛過,但她還是怕懷瞭那個男人的孩子,就吃瞭避孕藥。她給你打電話說是你嶽母頭痛病又犯瞭,其實你嶽母什麼事也沒有。後來你去看你嶽母的時候,你嶽母也是在裝病,替花掩飾。”

  “幸虧花沒有反抗,她那麼做是對的。我嶽母不是知道我出軌的事情嗎?她可以告訴花,讓花知道我也犯瞭錯誤,那樣她也許就能直面我瞭。”我不由出瞭一身冷汗,低聲說,想象著如果花當時反抗的話,也許會有更可怕的後果,想象著花在浴室裡面一邊拼命的搓洗並不存在的臟東西,一邊哭泣的樣子,她一直是那麼的愛幹凈,什麼事情都要追求完美,又怎麼能容忍別的男人在自己身體上留下痕跡呢?

  “呵呵……”王玲冷笑著說:“你那是自己願意的,花是被強迫的,那能一樣嗎?”

  “是,是,是,肯定不一樣。”我看著王玲,祈求的看著她,要她繼續說下去。

  “花的內褲等於是罪證,你嶽母和花見你經常去看你嶽母,也怕被你嶽父發現,他的身體不好,如果知道花吃瞭那麼大虧,怕被氣壞瞭身體。後來你嶽母和我商量,看怎麼處理合適,我因為看瞭你行車記錄儀裡面的東西,見你幹的時間挺長的,就讓你嶽母把花的內褲先放到我傢裡,還攛掇你嶽母,讓你犯更大的錯誤,當你自己都覺得自己不是個東西的時候,看你還有什麼臉嫌棄花?”王玲咯咯咯的笑著,又抓住瞭我的小弟弟,說:“後面的事情你都知道瞭,你果然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我沒有動,任由她抓著玩,苦笑瞭一聲說:“那是不是我嶽母也沒有吃什麼安眠藥,她一直都在裝睡?”

  “你說呢?”王玲笑嘻嘻的說。

  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的,我那高傲的嶽母竟然會和王玲商量著做出這麼荒唐的事來,但我難道就能脫得瞭幹系?我失魂落魄的下瞭樓,看著頭頂灰蒙蒙的天,似乎有雪花正蕩蕩悠悠的落下來,起初隻有一片,慢慢的就多瞭起來,白白的鵝毛一樣在天上跳著舞,落到我的臉上,眼睛裡,冰冰的,涼涼的,我的視線便模糊起來。

  也不知道去哪兒,漫無目的的開著車在城市裡慢悠悠的跑著,聽著後面的車按喇叭,然後她超車的時候把頭從車窗伸出來,是個長發飄飄的美女,她向著我豎瞭一下中指,就呼嘯而去。最後停下車淡淡時候,卻又回到瞭保險公司門口,就拿出電話,給李良打瞭過去。

  “喂,程也,怎麼,今天你那‘喜多芬’公司沒事,想起給我打電話瞭?”

  “少廢話,在公司沒?我在門口,出來陪我喝酒去。”我說。

  “等下,馬上就來。你丫沒事吧,這時候喝什麼酒?”

  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一個人躺在一張大床上,渾身一絲不掛。覺得地方有點熟悉,爬起來沒找到衣服,就腳步虛浮的走瞭出去,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個清純的女孩在玩手機,再仔細一看,卻是張倩。

  “李良呢?”我問。

  “李哥走瞭,他讓我照顧好你。程哥,你怎麼喝瞭那麼多酒,衣服都被你吐的臟的不能穿瞭,我給你洗瞭,你等下,我去拿給你。”張倩說完起來李良那傢夥果然靠不住,把我竟然扔到人傢做生意的地方,自己走瞭。我看著自己光溜溜的身子,苦笑瞭一下,坐下來等著。

  穿好衣服,我硬給張倩塞瞭三百塊錢,下瞭樓。雪已經下的很大瞭,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我看瞭下表,已經晚上七點瞭,妻子也已經回傢瞭吧?我拿起翻開電話,果然有妻子打的未接,還有徐姨和許秋的,就給妻子回瞭一條微信,說等會就回去。

  第二天我很早就去瞭辦公室。我們公司叫“喜多芬”,武迪他們共同認為要起一個洋氣一點的名字,坐在辦公室裡,我打開電腦,看瞭看註冊的商標已經受理,“喜多芬”牌紅糖,我要讓這個名字響徹整個朋友圈,我要讓花過上更好的生活,我要讓我的子女不再重復我走過的不好的路。關於妻子和嶽母,我們之間的事情,我還需要好好的消化一下,我暫時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

  就這樣過瞭一個多月,我們的產品終於生產出來第一盒,看著辦公桌精美的包裝的“喜多芬”牌紅糖,看著上面印著的宣傳語:陣痛,刺痛,絞痛,肚子裡像有個猴子在翻跟頭,喜多芬老紅糖,一天一塊,不再痛經。我知道,我已經邁出瞭最關鍵的一步,接下來,隻會越來越好,我的人生,也不會再痛經。

  電話鈴聲響瞭,我一看,是徐姨打過來的。

  “喂,徐姨,我徐香姐怎麼樣瞭?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忙,也沒顧得上去看你們。”我說。

  “你徐香姐住院瞭,現在好多瞭,醫生說是精神焦慮,不是啥大問題。程也,你,你能不能到房子來一趟,我有點事想讓你拿個主意。”徐姨那邊似乎出瞭什麼問題。

  “現在嗎?”我問。

  “嗯,你有時間嗎?”

  “哦,那你等下徐姨。”我掛瞭電話,到旁邊的辦公室給許秋交代瞭一下。

  徐姨給我開瞭房門,顯得很是局促不安,她把我讓進房間,給我接瞭一杯水,才似乎平靜瞭一些。

  “程也,來鎖可能真的是被人給害死的。”徐姨看著我說。來鎖就是徐香的老公,也是楊曉華事故碰死的人。

  我聽徐姨這麼說,心裡面不禁跳瞭一下,忙問:“徐姨,這話可不能亂說啊,不是當初交警都鑒定瞭是事故嗎?事情都過去這麼久瞭,你怎麼又提瞭起來?”

  “程也,來鎖走瞭以後,你徐香姐就把他的手機給我用,現在你們年輕人用的手機我也不怎麼會用,一直就隻是接打電話,可是昨天我在傢,說聽聽歌,誰知道從裡面放出瞭一段錄音,你聽聽。”徐姨說著就拿出一部華為手機,在上面點瞭點,從裡面就傳出瞭一個男人的聲音:“楊曉華,我都打聽清楚瞭,你們在咱們城市可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我要是把我們兩發生的事宣揚出去,看你們以後還有什麼臉在這裡做生意。”

  “你說吧,你想怎麼樣?”傳來的女人的聲音,正是楊曉華的。

  “給我五百萬,我帶著老婆孩子搬到別的城市裡面去,永遠都不回來,怎麼樣?”那個男人說。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識好歹?我沒有告你強奸就不錯瞭,你反而敲詐起我們來瞭,你要是這樣的話,我就隻能讓警察來抓你瞭。”楊曉華強勢的說。

  “什麼強奸?明明是你勾引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老公就是個變態,喜歡看自己的老婆給別人操,要不然,他會讓我到你們傢修明明就好著的水管?別以為我是瞎子,我操你的時候,他就趴在門縫拍照呢。你要和警察說就說去吧,看最後誰倒黴。”

  接著聽到“啪”的一聲,應該是楊曉華打瞭徐香老公一巴掌。

  “臭婊子,你敢打我?”

  “啊,你放手,你想怎麼樣?”接著聽到扭打聲和楊曉華的叫聲:“武迪,武迪,你快出來,都是你……”

  接著聽到“砰”的一聲,和倒在地上的聲音。

  “武迪,你這下滿意瞭吧?你自己養生,不碰我我不介意,你和許秋好我也不介意,你讓我和許秋兩個人互相安慰,讓許秋產生更多的淫水給你泡棗我也不介意,甚至你突發奇想,隨便從勞務市場上拉個人來讓他上我,我也同意瞭,現在被人傢敲詐,弄出人命瞭,你這下滿意瞭?你滿意瞭嗎?啊?”聽著楊曉華竭斯底裡的嘶吼,我不由一陣毛骨悚然。

  “別吵瞭,我來想辦法。”是武迪的聲音。

  過瞭好大一會兒,手機裡面又傳來武迪的聲音:“華,現在隻能當做事故來處理瞭,他就一個農民,我們做個事故現場,報個案,完瞭多賠他們傢點錢,肯定能瞞過去。不過,我的目標太大,這件事還得你來做。”

  ……過瞭十幾分鐘,錄音就截止瞭,可能是手沒電瞭。

  我松瞭口氣,看著旁邊沙發上顫栗的徐姨,高高的鼻梁,一雙好看的大眼睛裡面滿是驚慌。

  “徐姨,我徐香姐知道嗎?”我問。

  “不知道,我不敢讓她知道。”徐姨說:“我想來想去,也隻有你能替我拿個主意瞭,就給你打電話。”

  “徐姨,不瞞你說,那個男的和女的,我都認識。”我考慮瞭一下說:“人死不能復生,為瞭徐香姐著想,我可以帶著錄音去和他們談,要更多的賠償給你和徐香姐,你看行不行?”

  徐姨呆瞭半響,點瞭點頭,眼裡大顆大顆的淚水滾瞭出來,突然就撲進我的懷裡,放聲哭瞭起來:“我可憐的女兒啊……”

  看我我把辦公室的門從裡面反鎖起來,許秋的臉就紅瞭,自從上次從楊曉華傢裡面出來,我就一直和她們保持這距離,楊曉華中間暗示過我好多次,但我都拒絕瞭。

  “你想幹嘛?”許秋咬著她那薄薄的嘴唇,一雙秋水剪瞳看著我問。

  “別亂想,給你聽個東西。”我坐在辦公桌後面,點瞭支煙,把來鎖的手機打開,放瞭錄音出來。

  許秋開始還看著我,一副看你玩什麼花樣的表情,但當來鎖的聲音傳出來以後,她的表情立馬就變瞭,先是詫異,接著是驚恐,當她聽到楊曉華罵武迪那段的時候,臉上就閃過一絲黯然和憤怒,奇怪的是,一直等到聽完,她都很平靜。

  “你怎麼會有這個?”許秋盯著我,拿起桌上的煙給自己熟練的點瞭一支,狠狠的吸瞭一口問我。

  “你不覺得,你們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或者是我直接把這部手機交到警察局裡去。”我冷冷的說,現在,她那飽滿的胸脯和充滿吸力的白虎饅頭屄對我一點吸引力也沒有,有的隻是平靜的壓制的憤怒。我的生活,就是從遇到楊曉華那一刻起,發生瞭變化,原來我一直都被別人玩弄在鼓掌之中,隻不過是她們利用對象而已。

  “願意聽一個故事嗎?”許秋向我噴瞭一個煙圈說。

  “你說吧,我希望故事比我想象的精彩。”我說。

  “哼”,許秋從鼻子裡面哼瞭一下,說:“我的老傢在你們隔壁省,你知道,我們那裡窮,所以,就算是高中畢業我考上瞭大學,還是沒錢去上,到你們市裡做瞭公主,我們那裡很多女孩都在做,熟門熟路的。然後,有一天,武迪來我們那唱歌,他把我們領班叫過來,直接在桌上放瞭兩萬塊錢,說要找個人過夜,不過要先驗貨,隻要有他滿意的,那兩萬塊錢就全是我們的。於是我們十幾個人就脫光瞭站到他面前,他一個挨著一個的把我前面的姐妹下面掰開來,打著手電看,還把指頭伸進裡面去,抽出來聞味道,就像這樣。”許秋說著看著我,冷笑著給我比瞭一個手勢,正是那天在KTV,她中指和食指攪過索菲亞小妹妹後,放到我鼻子下面,讓我聞味道的動作。

  “一個一個都過去瞭,但沒有他滿意的,直到他看到我,我是天生的白虎,我媽說女人是不長毛是不祥之兆,但武迪眼鏡後面的眼睛在看到我的剎那亮的像隻貓眼,他打著手電一寸一寸的看我的屄,脫瞭套在手上的橡膠手套,在我的屄上一點一點的撫摸。他的手冰冷的就像在冰雪裡泡過一樣,摸在我身上的時候,我的全身都起瞭雞皮疙瘩,本來應該長陰毛的地方卻仍然是一片光滑,他竟然當時就伸出舌頭去舔,還給我其他姐妹一人給瞭兩百塊錢,讓她們出去。說實話,我討厭男人看見我屄的時候,那種眼光,也包括你,你也知道,我和楊姐之間一直互相安慰,隻有楊姐看我身體的時候,才沒有那這種禽獸一樣的目光,有的隻是贊美。”

  我心裡暗想,那隻是因為楊曉華沒有小弟弟。

  “後來,不知道武迪托瞭什麼關系,他竟然讓我回到瞭我高考報考的大學,而且,四年時間他一直供我所有的學費和生活費,在那裡,是我長這麼大,最快樂的一段時光瞭,雖然,整個大學四年,我一場風花雪月的愛情也沒有談,但我很滿足。畢業以後,我就回到瞭武迪的公司。原來,從到KTV去的時候,他就已經在研究養生瞭,不知道從哪裡弄到一本采陰補陽的書,裡面說白虎饅頭屄可以作為爐鼎來泡大藥,他就一個一個風月場所裡面找,直到找到我。”

  “采陰補陽?那不是還要啪啪啪嗎?為什麼楊曉華說武迪不碰她?”我問。

  “武迪他掌握的采陰補陽是保留自己的原陽,用女人的淫水來泡藥滋補自己。他為瞭能讓我長期死心塌地的跟隨著他,才供我讀的大學。我回來以後,他就安排楊曉華和我每天模擬做愛,他給我們配備瞭大量的器具,上次在他們傢裡,你也看到瞭,那裡面幾乎所有的器具都是我們用過的。”

  “那我呢,我在你的故事裡面扮演什麼角色呢?花臉?白臉?紅臉?黑臉?還是我也隻是一個像徐香姐她老公一樣的角色呢?”我把腳伸到辦公桌上,搖著腿問。

  “因為你識破瞭楊姐和武迪佈置的假現場,所以必須要看住你,防止你不留神泄露瞭事故的秘密,楊姐在事故現場,見你已經發現瞭問題,一急之下就脫瞭衣服勾引你操瞭她,武迪當時就在不遠處躲著,他看的非常興奮,再加上他希望我的淫水的產生有男人加入,做到陰陽調和,那樣淫水的功效更大,於是,就有瞭我們後面精彩的故事。”

  “那這個男人呢,又是怎麼回事?”我揚瞭一下頭,用下巴指瞭指徐姨給的手機。

  “呵呵,太貪心瞭唄。武迪長期壓抑,又天天見我和楊姐那樣,竟然有瞭綠帽的想法,另外也有可能是想找一個可靠的男人,長期的和我”陰陽調和“,增加淫水功效吧,誰知道呢?那個男人他要是不貪心,說不定你現在坐的地方就是他在坐瞭。”許秋笑的風情萬種,但我卻看到,她的眼睛裡面水汽朦朧。

  “說吧,你想怎麼樣?”許秋說:“隻要條件不過分,我想他們都會答應的,包括我。”

  “哈哈,原來我不過和楊曉華傢裡琳瑯滿目的性用具中的一種?!不過,現在我有瞭翻盤的機會瞭,我應該怎麼樣呢?我的要求很簡單,再給我徐香姐她們補償三百萬元,然後,把公司裡面武迪和楊小華那百分之五十的股權都過到我的名下,你的依然不變,你仍然留在公司裡面,你現在就可以和武迪去交涉,我就在辦公室裡面等他回話,另外,告訴他,不要有其他的想法,否則,就讓他和楊曉華等著坐牢吧。”我把考慮好的,征求徐姨同意的方案告訴許秋,當然,沒有給徐姨說公司的事情。之所以堅持要讓許秋留下來,倒不是因為我貪圖她那極品的小穴,而是在這一段時間裡,她處理公司的事情顯示出她非凡的經營能力,我要做好公司,她將能起到非常大的作用。

  許秋站起來,看瞭我半天,沖我點瞭點頭,走瞭出去,她耳朵上那一圈鑲鉆,在打開門的剎那,閃閃發光。

  結果幾乎沒有什麼懸念,就在我的辦公室,武迪在股份轉讓書上面簽完字,他站起來禮貌的和我握瞭握手,留下一張銀行卡,拿走瞭徐姨的手機。楊曉華意味深長的看瞭我一眼,跟在武迪身後離去,許秋則笑語晏晏的看著我,隔著桌子向我伸出她那潔白如玉的手來,說:“程總,希望合作愉快。”

  我給徐姨打瞭電話,讓她在傢等我。到瞭房間,我把銀行卡交給瞭徐姨,對她說:“徐姨,你和我徐香姐帶著妞妞去別的城市生活吧,有這三百萬,你們去買座房子,做個小生意,如果我徐香姐遇到瞭合適的,再成個傢,就當是做瞭一場夢吧。”

  徐姨鄭重的收好卡,然後對我說:“程也,你過來,我再給你看樣東西。”

  我跟著徐姨走進臥室,隻見徐姨看著我,嘴唇哆嗦著,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瞭下來,直到最後脫掉內褲,她的臉上起瞭一絲紅雲,拉住我的手,放到她的胸口說:“程也,還記得你小時候偷看我洗澡嗎?徐姨也給不瞭你其他的,隻有這具身體,你要是不嫌棄徐姨老,就要瞭徐姨吧。”

  看著徐姨已經下垂,但豐滿依舊的胸,看著她如萋萋芳草的陰毛和翻在外面暗紅的,滿是褶皺的陰唇,我忽然像是回到瞭少年時候,正趴在窗外偷看徐姨洗澡,那白花花的身體和烏黑的一撮亂草也似的陰毛隻一眼,我的鼻血就流瞭下來……開著車,往回走的路上,我分別給王玲,嶽母和妻子打瞭一個電話,和她們說瞭好多好多的話。掛掉電話,我感覺到自己的失去瞭很久的信心又回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