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早上七點我準時醒來,花不在床上,起床後把床單被褥收拾平整,出瞭臥室門。廚房裡面黃白色的燈光透過門縫鉆瞭出來,我知道花一定已經把早餐做好瞭。那個時候天應該才微亮吧,周圍裡的傢具隻能看到個輪廓,房間裡靜悄悄的,偶爾從廚房傳來鍋碗碰撞的聲音。我和花都不喜歡在外面吃飯,這和我們的一次遭遇有關,雖然沒有遇到像《三傻大鬧寶萊塢》裡面主角那樣,剛吃完同學母親做的餅,就看著同學母親用做餅的搟面杖給自己生病的丈夫撓癢癢那樣讓人不舒服的場面,但也夠惡心的。曾經我們每天早上也不做飯,大多時候吃街口一傢飯店的鍋貼和豆腐腦,直到有一天我們去晚瞭,看到老板在收拾攤子的時候,拿著平時給我們盛鍋貼的鏟子鏟起地上不知道誰傢小狗拉的屎,優雅的倒進垃圾桶,並用系在腰上灰色的圍裙麻利的抹幹凈為止。我倒沒覺得多難受,但花當場就受不瞭,跑到路邊綠化帶那裡嘔瞭起來,當天連飯也沒有吃。從那以後,花的廚藝便大漲,很少在外面吃飯瞭。
看著廚房溫暖的燈光,想著花的潔癖,我不由得後悔昨天下午答應和楊曉華見面瞭。如果讓妻子知道我趴在別的女人身上,像隻狗一樣賣力的話,結果不言而喻。
她不會容許自己用整個靈魂去愛的男人一邊牽著自己的手,一邊握著別的女人乳房,這會讓她像以前“吃鍋貼”那樣惡心。當然,如果隻是惡心的話我不會有太大壓力,但她一定還會傷心欲絕,會趴在沙發上想象我和楊曉華偷情的畫面,任淚水打濕沙發,她的心臟會因為傷心痛苦而痙攣,本來就容易受涼疼痛的胃也會因為抽噎吸瞭涼氣而疼痛難忍,但這一次她不會吃藥,她會用疼痛折磨自己的方式來找尋自己的尊嚴和倔強。我自然也沒有像以前一樣抱著她,喂她嗎丁啉吃的福氣瞭,因為她會用冰冷的眼神看著我,掙紮著躲開,她瘦小的身體有著我也不能犟過的力氣……
“想什麼帥哥?快點洗臉吃飯。”廚房門打開瞭,穿著工褲,白襯衣,系著她那條印著藍色小花的圍裙明媚的笑著,對站在臥室門口的我說:“是不是夢裡睡瞭哪傢的小姑娘,站那回味呢?”
“沒,隻是覺得你起那麼早,辛苦瞭,從明天開始我來做飯,我們兩換一換吧。”我的眼角已經濕潤,忙從胡思亂想中收回思緒,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
“我才沒你那麼懶呢,行瞭,大清早的就別矯情瞭,快點吃飯吧,我要的是你吃完我做的所有飯菜,一口也不剩那種成就感,這個你不懂的,女人的幸福。”花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星期一是一周裡面我最煩的一天。上瞭班就去開會,除瞭上周總結、本周安排的例行會議外,那天還有當月工作總結。我的領導是一個比我大不瞭幾歲的女人,棕紅的齊耳短發,一張看起來不算難看的臉,唯一有點誘惑的隻有塗著姨媽一樣口紅的小嘴,要是含著小弟弟的嘬幾下,給小弟弟上染上圈紅暈,應該是賞心悅目的。
“程也,這個月由你定損的理賠金額總計852萬,超過同級別城市平均值兩百多萬,加上李良定損的理賠金額,我們這個月理賠金額幾乎是其他城市的一倍,我希望你能好好反省一下,財險部門經理已經考慮調你到其他部門工作瞭。”姨媽紅做完報告,轉過頭嚴肅的對我說。
“領導,這能怪我嗎?這兩個月的事故多嘛,我敢保證我在核損過程中嚴格按照公司規定走的,再說,我隻是負責提供車輛損壞證據,具體核損是由總公司來核定的呀,怎麼都能賴我身上?”我自然不服氣,反駁道。
“你處理的事故和李良差不多,但金額幾乎是李良的一倍,事實是怎樣,大傢心知肚明。我也不想聽你解釋,你做好去其他部門的準備吧。”姨媽紅強勢的讓人想按住她的頭,把小弟弟塞進她那小嘴巴裡面去。
李良在旁邊給我打瞭個眼色,揚瞭下下巴,示意我不用理姨媽紅,看她套裙下面的腿。我一看,發現姨媽紅膝蓋上有一些淤青,便越發肯定姨媽紅的口活瞭。
出瞭會議室,我有些鬱悶,如果真的調動崗位,去瞭其他部門,那就等於上斷瞭我的生活,沒有外快,隻是死工資的話,根本不能保證我現在的生活質量。
李良走過來,攀住我的肩安慰我說:“沒事,不管誰換上來,哥們都想辦法讓他幹不長,那時候讓他們用八抬大橋抬你回來。”
“無所謂瞭,反正在哪都是幹革命,不過要是去瞭其他部門,看不見姨媽紅的小嘴巴,哥會寂寞的。”我知道李良的好意,就和他開玩笑。
“說起姨媽紅的小嘴巴,程也,我最近找到一個好地方,今晚和我一起去吧,清一色女大學生,吹拉彈唱,樣樣精通。”李良神秘的對我說。
“滾,哪兒來那麼多大學生給你操?”我沒好氣的說。
“真的,騙你是王八。有學生證,說的一口流利的英語。”李良發誓道。
“你丫是老婆懷孕,憋的慌,我就不跟著你湊熱鬧瞭。”我知道李良的好意,他是想辦法給我找樂子,有些感動的拍瞭下他的肩說:“謝謝你,哥們。”一切盡在不言中。
“說那話幹嘛?你就說今晚陪不陪我就行瞭?”李良還來真的瞭。
“今晚我還有事,前段時間我處理的,撞死人那個案子,那個女的今晚請我吃飯,你自己去吧。”我覺得有些抹不開情面瞭,忙說。
“不會被你搞瞭吧?那個女人可是色香味俱全,那幾天到公司,把公司裡面的女人全都給比下去瞭。沒事,我等你,吃完飯給我打電話,是朋友就答應,不是就拒絕,你看著辦吧。”那傢夥說完拍瞭拍我的肩就走瞭。
媽的,還不能拒絕瞭,做一個好男人需要理由嗎?不需要嗎?需要嗎?
下午下瞭班,就直接開車去蝴蝶飯店。到瞭門口楊曉華就打來電話,說在蝴蝶飯店的《鳳眼》包間裡面等我。
保安過來指揮著停好車,剛到門口,兩位穿著旗袍的美女門迎便微笑著說:歡迎光臨,我點瞭下頭。進瞭大廳,便有服務員過來,帶著我直到《鳳眼》門口。
敲瞭兩下門,門就開瞭,楊曉華笑容嫣然的站在門口,身後還站著兩人,一位戴著金邊眼鏡,穿著灰白色休閑夾克,相貌儒雅的中年人,應該就是楊曉華的老公,另一位是位美女,二十三四模樣,穿著黑色襯衫,烏黑的短發,顯得臉蛋兒十分精致,玲瓏小巧的耳朵上打著一排銀色耳釘,越發襯托的皮膚白凈細膩。
“程也,快點進來,介紹一下,我老公,武迪。”楊曉華膽大的出奇,當著老公的面拉住我的手把我拽瞭進來。
我忙抽出手向武迪伸過去:“吳總,我隻是做份內工作,您和楊總這樣卻破費,我都慚愧的無地自容瞭。”
武迪也伸出手來,和我輕輕握瞭一下,立即放手。他笑著說:“程總這樣說就見外瞭,曉華說這次要是沒有你的幫忙,她要吃官司的,這是大恩啊,大恩不言謝,你也不要叫我武總瞭,要是看得起我,就叫我武哥吧。”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瞭,武哥,那你也就直接叫我名字吧,程咬金的程,之乎者也的也。”我打定主意今晚是吃幹抹凈走人,就像楊曉華說的,揮一揮手,不留下一片雲彩,老子拔吊走人又有什麼錯?難道還要我負責不成?所以也不用太客氣,至於武迪說的楊曉華說我給予她的幫助,是不是楊曉華給她老公坦白瞭她故意碾死人,我也沒有糾結,就算楊曉華說瞭,她老公也不會沒事找抽的去嚷嚷吧,這種事隻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一切盡在不言中。
“程也,這位是我們的好幫手,也是我的好妹妹,徐秋,還沒有結婚,現在漂亮又能幹的女孩可不多,你要珍惜機會啊。”楊曉華又拉起徐秋的手給我介紹,不過她這個玩笑開的明顯不高明,徐秋本來笑著,聽到楊曉華說到讓我珍惜機會的時候,臉色立即變得難看起來。
“程總,楊姐開玩笑,不要當真。”徐秋滿臉不高興的伸出手來和我握瞭一下,又閃電般縮瞭回去,並看瞭一眼楊曉華。
“妹子麗質天成,我要是沒結婚肯定動心。”我笑著收回手。
“快坐吧程也,我們六點就過來,一直等你,肚子都餓瞭。”楊曉華說著又對我動手動腳,這女人真的是膽大,要是我媳婦這樣和別的男人毛手毛腳,我一大嘴巴抽過去,心底不由得替武迪傷心難過,給自己帶瞭個大綠帽男人就在自己眼皮底下面和老婆拉拉扯扯。
飯還吃的開心,也沒有生疏感,武迪雖然帽子挺綠的,但談吐風趣而不低俗,惹得兩位美女笑個不停。鑒於對武迪的好感,就和他喝瞭幾杯酒。
“兄弟,這兩年實體生意不好做瞭,我和你楊姐商量著開一個新公司,打造一個適合微商銷售的產品,你覺得怎麼樣?”武迪和我碰瞭杯酒說。
“武哥,我對微商的瞭解也不深,以前一直認為微商就是變相傳銷,騙熟人的,但前幾天我老婆從朋友那買瞭一瓶洗發水,用瞭以後效果比那些大品牌還好,這就改變瞭我的看法,看來這微商裡面也是有好產品的。閑著沒事的時候我就想瞭一下,微商其實就是一種介於淘寶和直銷之間的新型銷售模式,比淘寶多瞭分銷模式,比直銷宣傳手段更多,范圍更廣,在我們國傢人口紅利的基礎上,隻要前期投資到位,賣什麼都賺錢。”我喝幹瞭酒說。
“程也你說的太對瞭,我一個姐妹去年開始做化妝品,連工廠都沒有,貼牌,你猜她一年的銷售額是多少?兩個億。很多人說微商已經過氣瞭,但我看,除非騰訊關門,不然,微商的市場會越來越大的。” 楊曉華說。
“程總的看法很獨到嘛,介於淘寶和直銷的一種新型銷售模式,我覺得比網上的定位更準確。”徐秋的眼眸流轉,俏臉生輝的說。
“嗯,的確說的很到位。我和你楊姐的想法是想拉上你一起做,這也是我們今晚吃飯的目的之一,兄弟有沒有興趣?”武迪左手轉動著右手腕上的檀木珠子,看著我說。
“武哥你和楊總太抬舉我瞭,我一沒那麼大經濟實力,二也沒有從商的經驗,隻怕要讓你和楊總失望瞭。”我心裡一驚,不知道他們葫蘆裡賣什麼藥,我自然不會自戀到認為和楊曉華打瞭兩炮,她就給我投資。
“程也你先不要拒絕,投資方面,你的情況我也大概瞭解瞭,三四十萬還是能拿出來的,你這次給我幫忙,我和你武哥商量,給你十萬元,就當是我們的一點心意。至於新公司,我們拿出三百萬,你拿五十萬,徐秋拿十萬,基本就夠初期運轉瞭。股份方面你占三十,徐秋占二十,我和你武哥占五十,後面要是還需要資金,也不要你們兩再投,我們包瞭,唯一的條件是,你武哥還要經營現在的生意,主要的經營要靠你和徐秋。至於從商經驗嘛,人情練達即學問,據我瞭解,你在咱們市的修理行業也算是人精瞭,就不要謙虛瞭。”楊曉華笑語嫣然,搖著手裡玻璃杯的紅酒,眼角含春的的看著我說。
這女人竟然調查我。從開始接觸就發現這女人深不可測,當然我指的是心機,不是那個,那個我還是輕易能探到底的,雖然我的也就十三厘米多一點,她調查我也許是怕我泄露她的秘密,拉我入夥也是這個原因麼?我瞇著眼睛看著她,覺得遇到她我的生活就完全脫軌,似乎正在向懸崖滑去,但偏偏無力阻止,也許就像竇唯說的,她就是一個陰謀。
徐秋從座椅旁邊拿出一個檔案袋,裡面鼓鼓的,放到我跟前。
武迪笑著給我倒滿酒,然後舉杯:“來,兄弟你先別拒絕,回去和弟妹商量一下,如果相信我和你楊姐,我們再談後面的細節。來,喝酒。”
我舉杯一飲而盡,平時感覺自己也挺能說的,但當時他媽的就說不出一句話來,憋屈的慌。老子雖然不是有錢人,但也算是中產瞭吧,但在他們跟前,就像裸體一樣,虧有時候還自鳴得意,如果和馬雲站在一起,我比馬雲帥多瞭,原來自己一直都是一個卑微的存在。
操!
手機響瞭,是李良打的,和武總說瞭不好意思,接通電話,聽筒裡傳來李良的聲音:“程也,鳳貝路等你,快點過來。”
我突然覺得李良的聲音陌生瞭,我狠狠鄙視瞭下自己,忙說:“你等一下,馬上過去。”
掛瞭電話,就和楊曉華她們說有事故處理,先走瞭。楊曉華站起來把檔案袋遞到我的手上,我拿著急忙離開。
上瞭車,看著街道上車水馬龍的熱鬧,突然覺得生活如此的不真實,看著面前走過千百遍的道路,周圍的樓宇上閃爍的霓虹燈,感覺眼前的一切都好陌生,從未到過這個地方一樣。
給妻子打瞭個電話:“喂,花,下午下班李良拉著喝酒,可能還得一會才能回傢。你在幹嗎呢?”
“我也沒回傢呢,尹平讓我給他補補業務。你少喝點酒,記得喝完酒不要開車。”妻子也還沒有回傢,電話裡叮囑我說。
到瞭鳳貝路李良說的石上流小區門口,李良的車停在前面的車位上,我剛停好車,李良就走過來,我從檔案袋裡抽出一沓錢,塞進手包,下瞭車。
“就在小區裡面,都聯系好瞭,正經女大學生啊,她和她同學都如花似玉的,我們兩一人一個。”李良說著就攀著我往小區裡走。
“咱們提前說好瞭,我隻是陪你,替你付嫖資,你不要讓我犯錯誤。”我對李良說,我也很自信自己完全有定力能拒絕誘惑。
“到瞭再說吧。”李良這時候已經沒工夫和我打嘴仗瞭,完全一個重色輕友的傢夥。
小區比我傢的大得多,裡面很熱鬧,下棋的,擺地攤的跟前圍滿瞭人。李良拉著我一副猴急模樣。35號樓4單元27樓西戶,李良走到門口拿出手機攀著我拍瞭個照,從微信裡面發出去,幾分鐘門就開瞭,我不由一愣,面前站著一個紮著馬尾,單眼皮,清秀白皙,穿著深藍色蝙蝠衫 ,牛仔褲,長腿如椽的女孩,確是像是一個學生。
李良一把把我推進門,女孩關上門,門口有一次性拖鞋,女孩示意我們換上。就和李良換瞭鞋,走到客廳,沙發上盤腿坐著一個女孩,正拿著iPad,敲著手指在上面滑動,抬起頭對我們笑瞭一下,算是打瞭招呼。女孩是一頭烏黑的長發,在頭後挽瞭個發髻,細長的脖頸在燈光下發出柔美的光澤。兩個女孩都散發著青春氣息。
“美女,把你們的學生證給我哥看一下,他不相信你們是大學生。”李良走過去坐在沙發上女孩旁邊,對女孩說。
紮馬尾的女孩接過沙發上女孩的學生證,從兜裡拿出自己的,笑著給我遞瞭過來。我不由自主的接瞭過來,綠色的封皮,上面六個鎏金大字:某某外語學院。翻開學生證,裡面是兩張青澀的照片,紮馬尾的女生叫吳倩,有酒窩的女生叫張庭,都是大二學生。看著手裡熟悉的證件,我一瞬間恍惚回到瞭學校,難道我真的老瞭麼?
“程大哥,如假包換,您放心吧,我們援交也是有原則的。”吳倩微笑著說,“您和您的朋友先洗澡吧。我已經跟李哥聊過瞭,我們不陪洗澡,不親吻,隻提供性交和口交服務,體位不限,可以四個人一起玩,您和朋友也可以分開玩,性交必須戴套,一次500元,您這沒有問題吧?”
李良這傢夥已經把我的姓名給出賣瞭。我有點不知所措,這樣的女孩正是讀書的時間,卻做起瞭這樣的事,不知道她們的傢人知道後會怎麼樣?
李良已經去洗澡瞭,我走過去坐下,吳倩過來坐在我旁邊,挽住我的手臂,吐氣如蘭,說:“程哥,您是第一次吧?”手臂隔著衣服碰到吳倩的胸,柔軟舒服又彈性十足,感覺應該是C罩杯,一股青春的味道散佈在周圍。吳倩薄薄的單眼皮下一雙烏黑的眼珠轉動著,透著一絲狡黠和捉弄的味道,玩味的盯著我,小巧的鼻子下薄薄的嘴唇微微張開,沒有化妝的臉龐白嫩透著微紅,宛若一朵盛開的蓮花,透著淡淡的清香。我不由看的有些口幹舌燥,也許是前面喝瞭酒的緣故,竟有些難以自持,對嶽母的承諾和對妻子的決心在大腦裡一閃而過,竟然對吳倩點瞭點頭。
許是發現瞭我的意亂情迷,吳倩吐瞭下滑嫩的舌頭,越發看得我血脈噴張,嗅著她如蘭似麝的味道,我興奮的湊到她跟前,一隻手從她的衣服下面伸瞭進去,輕輕咬住她精致的耳垂,在她耳邊呢喃:“卿本佳人,奈何做雞?”
“程哥,您倒是個風雅的人,手涼,先放到胸罩上暖暖行嗎?”吳倩咯咯笑瞭一聲,滑膩如脂的肌膚一陣收縮,等我把手附在她的胸罩上,說:“難道程哥不知道薛濤,李師師,陳圓圓?我和姐妹雖然比不上她們的美貌,但學歷比她們高吧?雖然沒有練習過琴棋書畫,但卻精通物理化學,熟讀馬哲毛概,能說流利的英語,怎麼也不能叫‘雞’吧?”
吳倩吐氣如蘭,仿佛她就是一朵吐著花蕊的蘭花。手掌下的胸起伏著,能觸摸到心輕微的跳動,更增添瞭一份真實的性感。
李良洗完澡,赤身裸體的走瞭出來,胯下的小弟弟在一團毛草中朝天挺著,漲的紫紅的龜頭上沁出一絲粘液。坐在沙發上的張庭看見他這副模樣,也呆瞭,手上的遊戲也停瞭下來。李良徑直走過去,抱起張庭,張庭乖巧的攀著李良的脖子,任他把自己抱向旁邊的臥室。吳倩看著李良和張庭,似乎也動瞭真火,在我耳邊細聲細語說:“程哥,你也去洗吧,我在床上等您。”
到瞭浴室,脫下衣服,看著自己的同樣昂首挺胸的小弟弟,不由得有些鬱悶,我的小弟弟比李良的稍微小一些,便有點自慚,再一次感嘆失之毫厘差之千裡。被水一擊,我便清醒瞭許多,想起妻子,不知道她回傢瞭沒有?我發過誓,不會讓她傷心流淚。到底是繼續下去,還是悄悄離開呢?
出瞭浴室,我的沒有像李良的那樣囂張跋扈,趾高氣昂,而是垂著頭,吊在亂悠悠的草叢中,李良進去的房間裡已經傳來張庭動聽的呻吟聲和李良舔吸和悶哼的聲音。旁邊臥室裡面亮著粉紅的燈光,門開著一條縫,恰好看見身上隻剩鏤空粉紅胸罩和內褲的吳倩跪在床上,雙手伸向後背解胸罩,頎長的身體在燈光下,細膩的像一襲華麗的絲綢,渾圓小磨盤一樣的臀部畫著優美的弧線,臀部和腰部之間的圓弧位置刺著一隻藍色的燕子,隨著吳倩褪下胸罩的動作,像是在揮舞著翅膀飛翔。
我的小弟弟突然堅硬起來,紫紅的龜頭上已經看不見褶皺,龜頭下面是虯結的血管,正在糾結,吳倩轉過身,笑瞭一下,單眼皮下的眼睛瞇成瞭一條縫,她下瞭床,兩根無名指挑起內褲兩側,緩緩的褪瞭下去,筆直修長的雙腿微微分開,露出中間一叢修剪的整齊的芳草來。她走過來,拉開門,我的呼吸突然不受控制的急促起來,她那如蘭似麝的體香一陣陣直往鼻子裡鉆。吳倩走過來,俏皮的把食指放在紅潤的雙唇上,“噓”瞭一聲,指瞭下隔壁的房子,然後閉上眼,靜靜的站在我的面前。
我渾身顫抖著親向她的單眼皮,就像無數次親吻妻子的眼睛那樣,劃過她的緋紅的臉頰,用舌頭卷住她寶石一樣的耳垂,在她柔美如天鵝一般的脖頸上親吻,呼吸她身體的芬芳,接著舌頭舔向她凹下去的鎖骨裡面,她不禁發出瞭一聲銷魂的呻吟,吳倩的聲音本來就是充滿磁性,像蔣雯麗的聲音一樣,性感的聲音,一聲呻吟讓我的心跳的更猛烈瞭。
吳倩突然低下頭,用她那薄薄的嘴唇含住我的舌頭,她的舌頭便靈巧的伸出來,和我的卷在一起,一會兒在我舌頭下面劃過,一會兒又碰觸著我的牙齒,我把她抱在懷裡,雙手從她頭上滑落,拂過她光滑的後背,落在那彈性十足的臀上,顫巍巍的臀不斷的改變著弧度,吳倩的手也伸瞭下去,一把握住我的小弟弟。
“好燙。”她呢喃著,手上下擼動著,拉著小弟弟在她的芳草地上蹭著。旁邊臥室裡李良正戰鬥到白熱化,裡面傳來吳庭歡愉的叫聲還有李良喘著氣不斷的問“爽不爽”的聲音,吳庭嘴裡呢喃著,不斷的回答:“嗯,嗯,爽……”
“摸摸小妹妹。”吳倩在我耳邊說。
我伸手過去一摸,滿手的滑膩和柔軟,陰蒂已經鼓起,我中指指肚輕輕的按摩在上面,每一下都讓吳倩身體一緊,用指甲微微劃瞭幾次,手便被吳倩的雙腿夾在,接著一股熱流流到手上。
“抱我到床去,給我。”吳倩急促的呼吸著,吐出的每一次呼吸都帶著讓我欲罷不能的香。小弟弟早就流出瞭水,龜頭漲的更大瞭,不時的跳動,提醒著我它要鉆洞。
我抱起吳倩進瞭臥室,把她放在床上,她看著我,忽然一陣臉紅,連帶整個身體都紅瞭起來,“我是不是很賤?”我搖瞭搖頭,笑瞭笑。
她依然那樣躺著,兩團欺雪賽霜的胸部上兩顆小紅豆高傲的翹著,平坦的腹部,整齊的草地,還有如小荷才露尖尖角一樣露出一角的陰唇,美的像是一幅人體油畫,我趴下去,把頭埋進吳倩的腿中間。舌尖在陰蒂上劃過的時候,吳倩輕輕的說:“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程哥,您說王維的這首紅豆是不是寫的就是這顆紅豆呢?不然,又為什麼說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吳倩的小妹妹味道很清淡,不像楊曉華那樣的騷濃,也沒有妻那種熟悉的味道,我的舌尖圍繞著那顆小紅豆打著旋,說:“那是不是‘一枝紅艷露凝香’說的就是小妹妹含苞待放,流出的水水凝結著香味呢?”
吳倩不說話瞭,隻是婉轉的呻吟著,我的舌尖分開陰唇,在那嫩肉裡劃過,刺探,攪動,吳倩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大,“程哥,給我好不好?”
我爬起來,吳倩依然閉著眼,伸出手在床頭摸出一個杜蕾斯來,微微睜開眼,撕開包裝,我走過去,站在床側面,她偏過頭,含住杜蕾斯,向小弟弟套下去,一直到深喉,感覺龜頭碰上瞭她的軟腭。
套好以後,她突然瘋狂的親吻著我的小弟弟,口水沾滿瞭我的陰毛。
“給我,程哥,我要。”她叫著,坐起來,纖美的雙腳伸過我的肩頭,屁股向小弟弟蹭過來。小弟弟隻一滑,便滑進吳倩的小妹妹裡面,她緩緩的長長的叫瞭一聲,仿佛舒服到天盡頭,我隻感覺包裹著小弟弟的肉肉一緊,一緊的,一陣酸爽從小弟弟裡面傳到脊背,沖上後腦勺。
“豆蔻……開花三月……三,一個……蟲兒往……裡鉆,鉆瞭……半日不得……進去,爬到……花兒上……打秋千。肉兒小心……肝,我不……開瞭……你怎麼鉆?”吳倩輕輕哼著,帶著哭腔。
我抓住吳倩柔軟的臀,不斷的撞擊著,吳倩的水水不斷的流下來,沾滿瞭臀部,床單上都濕瞭一大塊,她是我遇到誰最多的女人。我撞擊的越發快瞭,把吳倩抱瞭起來,她雙腿環在我的腰上,和我的手緊緊交在一起,臀部不停的扭動,馬尾在後面甩動的看不清軌跡。
房門忽然開瞭,李良和吳庭兩個人赤身裸體的站在門口,看著我們的表演。我從沒想過自己會如此荒唐,竟然會當著別人的面做這樣的事,但當時他們兩個人看著,吳倩突然發瘋的聳動她的臀,小妹妹不停吞吐包裹著小弟弟,“程哥,程哥,給我。”她大聲叫嚷著,似乎要讓全世界人聽到。我也受瞭刺激,把她放在床上,爬上去繼續沖擊起來。
張庭突然也走瞭過來,趴過去,屁股對著我,露出紅紅的菊花,和吳倩激烈的親吻著。
我隻覺得刺激,龜頭上傳來一陣陣快感,便更快的抽動,吳倩感覺到我要射瞭,不住的迎合我的沖擊,一下,兩下,終於我的小弟弟一陣酸麻,全身觸電一樣一陣發麻,就射瞭出來。
吳倩整個人也癱軟下去。小弟弟滑出吳倩陰道以後,陰道還張著口,不斷的收縮。
射完精的一剎那,我就後悔瞭,想起妻子,如果重來一遍,我一定不會跟著李良荒唐,哪怕兄弟也沒得做。
付瞭錢和李良出瞭門,我不由心事重重,一方面感嘆吳倩和張庭那樣清純的女孩,要是在其他地方遇到,誰又能想到宛如鄰傢女孩的兩個小女生會是做樓鳳的,另外一方面心裡覺得對不起妻子,不知道以後會怎樣。不知道妻子回去瞭沒有?也沒有給我打電話,這不是她的風格啊。拿出手機一看,有妻子半個小時前發的微信:老公,媽身體不舒服,我去陪陪她,今晚不回傢瞭。你到傢瞭沒?酒沒有喝多吧?
我迅速回到:媽不要緊吧?我已經到傢瞭,不用擔心,沒喝多少。
剛發出去就收到妻子回復:沒事,隻是頭有點痛。你早點休息,愛你。
我也迅速回到:我也愛你老婆。
“卿本佳人,奈何做雞?”我心底還是放不下。
“程也,你也太感性瞭,如果佳人不做雞,那這個世界就太寂寞瞭。”李良說:“卿本佳人,奈何做賊被你這樣一改,似乎是你在替別人惋惜,但你有沒有想過,這句話其實也適用我們自己,傢裡老婆大著肚子辛苦操持著傢務,我們卻把本來專屬於她們的福利給瞭別人,還要付錢給人傢。”李良說著情緒也有點低落:“不過作為一個有欲望,活生生的人,其實我們大多時候也是身不由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