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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女婿等於半個兒子加半個老公?

  第二天醒來,就看到花發的微信:今天降溫瞭,外面很冷,上班去的時候一定要穿暖和瞭,冰箱裡有面包和酸奶,別我不在就不吃早餐,乖,聽話,我也會聽話的,愛你。

  我迅速回到:收到瞭老婆,你老人傢就放心吧,我會吃早餐和加衣服的,你呢,穿暖和著沒?嶽母怎麼樣瞭?

  微信回到:我穿瞭媽的馬甲,媽也好多瞭,已經給她請瞭假,休息一下應該就沒事瞭。

  奇怪,這一次我稱呼妻子老人傢,她竟然沒有反駁。

  看到花發的微信,我心裡的一點隱憂便煙消雲散瞭,雖然有很大把握嶽母不會把我和楊曉華的事告訴花,但卻也不能完全放心,畢竟昨天晚上母女兩睡在一起,萬一傢長裡短的說漏瞭嘴,不管是對於花,還是對於這段時間已經有些迷失的我,都將是件殘忍的事情。即使我是施暴者,花是受害者,也註定瞭是兩個人都遍體鱗傷,因為我們一直都深愛著對方,就算已經沒有瞭你儂我儂,忒煞情多那種熱戀時的激情,但愛意卻從未減淡過絲毫。這一點,嶽母從花看我的眼神,以及我和花平時生活的細節中自然也能感受得到,所以,出於對女兒的瞭解和愛護,以及對我對花愛情的信任,她才會選擇替我隱瞞,這也是我相信她不會告訴妻子的原因。

  雖然一夜間好像到瞭冬天,路上都有人穿上瞭羽絨服,但我的心是暖暖的。

  停好車,上樓的時候電梯裡遇到財險上做理財的幾個小姑娘,調戲瞭幾句,邁著輕快的腳步走進我們勘察部,也就是在整層樓偌大辦公區域的東北角,用玻璃隔斷出來的一個小辦公室。裡面兩個做內勤的女的和李青本來聊的熱火朝天,看見我進去,突然就不說話瞭。

  “怎麼瞭,三位?是不是我的新崗位任命書下來瞭,讓你們用這種傷心欲絕眼神看我?”看他們舉動和表情,我能預計到可能是姨媽紅已經打過招呼,讓我到新崗位報道瞭,而我進門之前,他們自然也是在討論我被調動工作的具體原因,基於他們對行業內幕的瞭解,他們甚至能推算出經過我手核損過的事故車理賠,那些有貓膩,那些是正常的。

  做定損核損這麼多年,其實我也知道上個月水分太大瞭,在總公司監管制度日益完善和采用大數據分析以後各個環節數據更加精準的形勢下,我有把自己作死的可能,但自從和楊曉華發生關系以後,我整個人似乎都有瞭變化,很多時候都存瞭僥幸心理,現在這種結果完全論證瞭所謂的“no zuo no die”的正確性。說到這裡,想起曾經看到過的一個段子,在這裡也寫出來,供狼友們借鑒一下,千萬別把自己陷進去:告訴你什麼叫no zuo no die!晚上有點喝高瞭,回到傢女友扶我上床,想起看到過的段子也想來一段,於是一把把女友推開,吼道:別碰我,我可是有老婆的人!沒想到二貨女友當場逼問我是不是結過婚有老婆瞭,不說清楚就分手!

  “程哥,領導剛走,說讓你去咱們信貸部門報到呢。”呂嬌嬌有點臉紅的說。

  “兄弟,沒事,還是那句話,不管誰來,咱們都想辦法讓他呆不住,到時候你再風風光光的回來。”李青拍瞭拍我的肩說。不管他是不是會這麼做,但他能這麼說,我還是挺感動的。

  “嗯,沒事,在哪兒都是幹革命。”如果說,那天姨媽紅開月結會說調我離開的時候,我還有點舍不得這個油水不錯的崗位,那麼在武迪和楊曉華酒桌上拉我一起做微商以後,我已經徹底想清楚瞭,與其做一條在魚缸裡等人投餌料的大魚,不如做一隻大海裡自己找食的小蝦米,說不定哪天就能蝦躍龍門,那時候,哥也換輛路虎開開。

  “李青,幫我和領導說下,就說我傢裡有事,請兩天假,休假回來再搬東西。”我決定借這個機會休息一下,去看看嶽母,雖然不是什麼大病,但對嶽母的好意我得有所表示,然後再一趟,也有很久沒有看父母瞭和侄兒瞭。

  “沒問題,休息兩天也好,要不要我陪你?”李青說著向我使瞭一下眼色。這傢夥在拿昨晚的那兩個大學生樓鳳邀功,雖然昨晚我身體上也很享受,但事完瞭,心理還是覺得不舒服。

  “不用瞭。”我轉過身,向他揮瞭揮手。

  電梯裡面沒有人,仔細看不銹鋼電梯墻面裡反射出來的我,有一張稍微有點長,但在寸頭的搭配,劍眉、高鼻梁、厚實的嘴唇的點綴下,還算不難看的臉,有一個一米七五,不算高也不算矮的身高,和150斤還算標準的身材,雖然下巴刮的鐵青的胡茬有一兩根漏網之魚,但基本來說配得上帥哥兩個字,難怪這麼招人愛呢,花的眼光真的不錯。

  到瞭車庫,從後備倉拿瞭妻子去年給我買的Amiri做舊牛仔褲,七匹狼立領藍色夾克衫換上,把工裝順手塞進旁邊的垃圾桶,因為下瞭決心要離職,就覺得很輕松,一點也沒有因為被調到一個整天給別人打騷擾電話的部門而糾結鬱悶。

  上瞭車,給嶽母打瞭電話過去:“喂,媽,您好點瞭沒?”

  “好多瞭,偏頭痛,老毛病瞭,你不用擔心。”嶽母說。

  “我現在過去看看您,您有什麼需要的沒?或者您想吃什麼,我給你帶過去?”我問。

  “那你找找看有沒有賣甑糕的,有的話給我帶一份過來就行,突然就想吃瞭。”嶽母知道我平時上班比較自由,也沒有問我怎麼沒有上班。

  嶽母出身於部隊大院,妻子的外公曾經是個老革命,參加過抗美援朝上甘嶺戰役,據妻子說,當年老人所在部隊駐守的那一個山頭,被敵人飛機和大炮硬生生的給削下去兩米,老人的胸膛和腹部共有有五處傷,他因為那場戰役獲得瞭三等功,也因為那五處合在一起老碗大的傷疤被稱作馮老碗,後來調到蘭州軍區,在整個提起馮老碗都是有名氣的,嶽母也是那個時候和嶽父認識並成傢。因為受過良好的教育,所以嶽母有種他們那一代知識分子的清高和傲氣,眼界和見識也是出身普通的嶽父所不能及的,加上妻子的出生,嶽父傢便一直保持著陰盛陽衰的局面,這大概也是嶽父醉心於街頭象棋的原因之一。不過,在我心裡,無論他們貧富貴賤,出身高貴與低下,是他們兩人生養瞭我那可愛漂亮的妻子,他們都是我最關心的親人。

  找瞭好幾條街道,才在“鳳眼”農貿市場門口找到一個賣甑糕的,我們這個城市賣甑糕的標配就是一輛三輪車,車上裝著一個六七十公分高的鑄鐵大鍋,鍋外層必須用洗幹凈的白佈裹起來保溫,大都沒有鍋蓋,鍋上裡面一層是塑料紙,外層是同樣的白蒸佈,鍋裡面就是熱氣騰騰的甑糕。掀開蒸佈和保溫的塑料紙,就滿是糯米、大黑豆和大紅棗混合蒸熟的甜香味,不過現在很難找到做的很正宗的味道瞭。

  嶽母應該剛起床不久,還穿著睡衣,她依然烏黑的頭發在腦後胡亂挽著,因為沒有化妝,看起來要比平時稍微蒼老一些,她看瞭我手裡的甑糕一眼,點瞭點頭,說:“進來吧,你替我到廚房拿個碗。”

  我忙答應著,去廚房拿瞭碗筷,把一份甑糕盛好端過去放到茶幾上,甑糕還熱氣騰騰,我說:“媽,您趁熱吃吧,我給嶽父也帶瞭,剛放到電餅鐺瞭,等他上班回來熱一下,我剛也吃瞭,這一傢做的味道還挺正宗的。”。

  嶽母坐在沙發上,在腿上蓋瞭一條碎花小棉被,看著我,似乎嘆瞭口氣,拿起筷子,對我說,“你也坐吧,聽花說今天降溫瞭,外面很冷,你在外面跑,穿暖和點。”

  我笑著說:“花早上和我發信息說外面冷,我就加瞭件襯衣瞭。您頭痛怎麼樣瞭?要不我陪您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不用瞭,已經好多瞭。嗯,這味道的確挺正宗的。”

  我坐在嶽母側面,嶽母彎著腰吃飯的時候,睡衣紐扣的縫隙裡就能看到她的乳房,白白的吊在胸前,乳頭像顆小紅提葡萄一樣,是紡錘形那種,我忙收攝心神,身體向前斜瞭斜,暗恨都是黃文惹的禍,總是下意識的去看不該看的東西。

  前面說過,我似乎天生對女人的味道很在乎,讀大學時候,曾經暗戀過一個女生一段時間,後來一次假裝無意,和那個女生來瞭一次親密接觸,但等到抱住她的時候,發現她身體有一種說不上來,感覺怪怪的味道,心中的那份好感竟然立即消失,好像笑傲江湖裡面田伯光就有這種本事。偷瞄著嶽母透露出來的春光,我竟然依稀聞到瞭那白花花的胸脯上散發出的甜香味,雖然拼命掩飾,但血液還是加速流動起來,匯聚到一點。

  看著嶽母快要吃完瞭,我忙把頭擰過去,找東西分散註意力掩飾窘態,不然,起來收拾碗筷的時候,會被嶽母戧個正著。

  似乎聽到瞭嶽母悠悠的嘆息聲,轉過頭嶽母已經吃完,正靜靜的看著我。

  “媽,我收拾一下。”我彎著腰站起來,端瞭碗筷到廚房洗幹凈,放好。出來後,又拿瞭嶽母的水杯,倒瞭杯白開水,放到嶽母跟前,在這個過程中,感覺嶽母的目光一直跟隨著我,不由得心虛,不知道是福是禍。

  “要是能看著你和花幸福到老該多好啊?”我坐下,嶽母忽然發出感嘆。

  “媽,”我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瞭,嶽母是在怪我和楊曉華的出軌,還是隻是隨意發出的人生感嘆,“媽,謝謝您。您一定會看到的,您不但會看到我們幸福,等我們有瞭孩子,您還會看到他幸福的長大呢。”

  嶽母笑瞭笑,從來沒有見過嶽母小女人的這一面,忽然覺得原來表面一直傲嬌的嶽母也有小女人的一面,還這麼的深邃,就有瞭種要把她抱在懷裡,輕聲安慰的沖動,但還是忍瞭下來。

  “那天,我打瞭你,你怨恨我嗎?”嶽母拿起水杯,兩隻手握著,看著我問。

  “媽,是我對不起花。和楊曉華發生關系以後,其實我的心裡一直忐忑不安,生怕花哪一天從什麼地方發現我對愛情,”我組織瞭下要說的話,表情應該是很沉鬱的繼續說,“對婚姻的背叛而受到傷害,別說您隻是打瞭我一巴掌,隻要不讓花知道,就算是您打的再狠,我也開心,再說瞭,您打的一點也沒有錯,我做錯事瞭呀!”

  “程也,從第一次花把你帶回傢,我就覺得你是一個靠得住的男人,就想,我要是有這樣一個兒子該多好啊。後來你和花結瞭婚,對我和你爸比花在傢時候還要體貼,都說女婿是半個兒子,可我就拿你當親生兒子看瞭。你可知道,當那天你王玲阿姨翻到那個畫面的時候,我看著……”嶽母停頓瞭一下,忽然臉微紅,“我你可知道當時對我的打擊有多大?失望,恐懼,擔心,本來我們那天是去看南山的奇石秋景,可看著她們拍照,我愣是一點心情也沒有,一顆心一直揪著。我和你爸之間那種貌合神離,你大概也能看得出來,雖然他沒有身體上的出軌,可精神上早就對出瞭軌,你不要這麼驚訝,他的出軌對象就是象棋,所以,每次看到你和花在一起時候表現出來的甜蜜和幸福,還有你們互相看對方的那種充滿愛意的眼神,我都覺得欣慰,甚至還有那麼一絲的羨慕。和你說這麼多,是想你明白,我打你不隻是因為我是花的媽媽,為自己的女兒出氣,更多的其實也有對兒子的失望,對你們未來的擔憂,要知道,維持一個傢庭的幸福,是多麼的不容易啊。我不但希望你能不再犯錯,更希望你記住花對你的愛是真愛,無論遇到什麼事,都要相信她,讓你們的幸福一直陪伴到老。”

  聽瞭嶽母的一段話,我有點暈暈的,嶽母說的話感覺有點東一榔頭西一棒槌,這不像是她平時的風格,重點是什麼呢?是不是嶽母生病的緣故呢?不過還是得及時表個態,便往前湊瞭湊,呼吸著從嶽母身體裡發出的肉香,說:“媽,您放心,我一定會對花好,對您和爸好,以後您就監督著我,要是您覺得什麼地方做的不好,您就當親生兒子一樣的打罵。”心裡卻在想,女婿半個兒,另外半個是什麼呢?難不成嶽母暗示我可以替代嶽父,做老公?

  忽然發現,嶽母蓋在蜷在沙發上的腿上的小棉被,一角垂到瞭地上,就蹲下拾起來往她腳下面塞瞭一下。當時,拾起被角的時候,嶽母兩隻雪白纖細的腳丫,正糾纏在一起,我竟然鬼使神差的用指尖觸摸瞭一下她的腳背,嶽母似乎楞瞭一下。

  我回到沙發上以後,心裡還在為自己有點膽大妄為的揩油而打鼓,不過抬頭看嶽母的表情,好似沒發現我是故意的一樣,才略微放心。

  “媽,我想辭瞭工作,和朋友一起做一個品牌,用微商的模式去銷售,您覺得怎麼樣?”我看著嶽母說。

  嶽母沉思瞭會,說:“你能有這個想法很好,雖然你現在的工作能賺到錢,但畢竟不是長久之計,如果哪一天修理廠給你的那些好處被發現瞭,也會有麻煩,再說,你們現在也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你想做就做吧,我和你爸都會支持你的。”

  “主要是還沒有找到好的產品去開發,您認識的幾個阿姨不是在做微商嘛,您能不能抽空問一下,看哪些產品比較適合微商這種模式?”我說。

  “嗯,我等會就和她們發微信聊聊,你還別說,她們幾個現在每月賺的錢,比我的工資還要多,你要是做起來,讓她們幫忙替你推銷也不是不可以。”嶽母笑著說,“你要是真的做瞭,等我退休瞭,一邊給你們看孩子,一邊推銷你們的產品,也能有個事做。”

  “呵呵,有您的支持,我就踏實多瞭,還沒有跟花說呢,等她下午回傢,我就和她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