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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蛋塞穴玩偶夾腿高潮到昏迷

  江明宴真實無語。

  如果說凡事講證據,一切都有跡可循,那麼阮綿的智商就是他完全解不開的震蕩函數,忽高忽低沒有極限,時不時蹦出些令人無話可說的作。

  她整個人都趴在貓眼上瞭,熊瞎子似的還跟那兒問,“誰呀?”

  “是我。”江明宴說。

  “你是誰啊?”

  “你鄰居。不認識?”

  “臉是認識啊,但我怎麼知道是不是壞人假扮的,你要把我抓走去做壞事怎麼辦?”

  誰能有她會做壞事?江明宴的頭開始隱隱作痛,“掛瞭一點藥和早餐在你門口,既然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瞭。”

  “你不許走!”

  身後的門瞬間拉開,阮綿身子前傾,失去平衡一個趔趄掛在門把上,像個撲騰不動的雀鳥,笨笨紅紅的臉,嗓門卻挺大,她叫住他,我生病瞭,病得很重,你得照顧我。

  阮綿慢慢拉下睡衣,露出肩膀,給江明宴看她肩頭的傷。

  一個拳頭大小的傷口,泡瞭水發瞭炎,中間那道血縫子邊緣變得模糊,微微泛起腫脹,血肉都豁開瞭。她看著江明宴,眼神可憐又控訴,像隻無傢可歸的淚巴巴小狗。

  三分鐘後,江明宴把一杯冒著熱氣的感冒沖劑放在吧臺上,推到阮綿面前。

  阮綿坐在高腳椅上,兩條腿懸在空中晃蕩,喝著藥,手指在紙袋子上戳戳戳,“哎呀,面包都是冷的,牛奶也是冰的,吃瞭又要拉肚子,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壞不壞?”

  江明宴閉目塞聽,全神貫註在煮面。

  要是鄭洋知道他有一天送上門給別人做飯,一定先呆滯三秒,整個人傻掉,然後說他瘋瞭。

  而他自己也是這麼認為的。

  其實大可以現在就把阮綿銬走,趁她如今體虛無力,一網瞭之,證據後找,那都是遲早的事。江明宴自認不是什麼君子聖人,先究後查的手段他用過多次,不合法,不合規,但有效。

  阮綿哧哧吸溜著面,頭低下去,眼珠子轉上來,小兔子似的紅紅的,直勾勾盯著江明宴看。

  “幹什麼?”

  “猜你有沒有在面裡下毒。”

  “待會你中毒瞭不就知道瞭。”

  阮綿努巴努巴嘴,搖頭,“不行,我吃不出來,你替我嘗嘗。”

  江明宴拒絕,“我不吃面。”

  “你騙人,昨天晚上你就吃的陽春面。”

  江明宴洗鍋的手頓住,他皺眉,“你翻我傢垃圾?”

  “....咳!咳咳,咳....”阮綿連嗆好幾口,慌忙解釋,“我沒有啊,不是我!是我傢寵物,我傢泰迪翻的!”

  江明宴想拿抹佈蓋住她那張胡說八道的嘴。

  “哎呀小熊仔就是好奇心比較強啦,它還偷看人傢洗澡呢,翻翻垃圾桶又怎麼瞭,反正又沒有什麼不該看的,健康環保得很。誒你該不會是強迫癥吧,濕垃圾都要分開紮袋,我們港城又沒有這麼多規定。”

  阮綿顧左右而言他,心虛得要死,拼命拉開話題,腦子想的都是江明宴跟俄羅斯方塊一樣的垃圾袋。

  一個垃圾都搞那麼井井有條,他該不會有潔癖吧?

  警察真可怕。

  阮綿一通胡攪蠻纏,意思反正倆人互相偷看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她哧溜哧溜,頭埋在碗裡抬都抬不起來,聲音全悶在面裡,“真的是,昨天不就吃的面,自己撒謊還怪我。”

  江明宴懶得同她計較,蓋上鍋蓋,他擦凈手,“走瞭。”

  “你走去哪?”

  江明宴沒說話,隻給她一個淡漠的眼神。

  “我還病著,你敢走?”

  江明宴放瞭一個電子體溫計在桌上,“這個不用泡開水瞭,測出來應該準些。”

  “我就愛用水銀的,喂,你真走瞭,你不管我瞭?哎......”

  “咔嗒。”回應她的是一個離去的背影和關門聲。

  “....草。”阮綿瞪大瞭眼睛,氣得筷子都掉瞭。

  回傢正趕上樓上媽媽開始做早飯,叨叨叨剁著肉排,地動山搖。天光大亮,高中生趴在窗邊背書,今天是《春江花月夜》,嘔啞嘲哳的意境表達得相當透徹。江明宴閉著眼睛躺在床上,知道這覺是補不成瞭。

  不光樓上熱鬧,住對門的某位女士同樣不給他清凈。江明宴聽到屏幕裡傳來嘈雜的人聲,以為阮綿看起什麼電視劇瞭,沒過一會兒卻是傳出“馬富嚴”、“私生子失蹤”、“R.M真兇”等字眼......他迅速睜開眼睛,起身走向電腦。

  阮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她自己的新聞。

  電視裡播放著案件的最新進展,兇手是誰至今仍無定論,但民間已經有瞭諸多說法,R.M也是其中版本之一。信的人不多,傳的卻最廣,原因無他,未知才有話題。

  至今沒人知道R.M的任何信息,性別都不詳,就像是潛藏在黑暗裡的毒蜘蛛,黎明揭曉之前,整片黑夜都是R.M的傳說。

  “作為一名頂級殺手,R.M可謂神秘至極,多少次刀尖舔血全身而退,手下懸案無數,在與警方的貓鼠大戰中屢占上風。繩索,屍解,割喉插額,天馬行空的作案手法,我們猜測大概率就是出自R.M,你可以說R.M是一個人,也可以說是一個組織,甚至,R.M可以看做殺手界的一個圖騰,一種暴力美學精神,那麼不光是馬富嚴案,之前的密林肢解奸殺案,陳年未解的尖東縱火案,都能窺出R.M的身影......”

  “靠,”她翻著白眼嗤笑,“你脆說林肯也我殺的得瞭。圖騰三百年,包漿都盤出來瞭。”

  “真能鬼扯。”電視直接關瞭。聲音沒瞭,鏡頭一轉,畫面又回到阮綿這裡。

  她靠在沙發上,三兩下脫掉睡裙,全身隻剩內衣,小三點的趣款式,那層薄薄的蕾絲網紗幾乎遮不住任何東西,小而粉的乳首若隱若現,乳頭尖尖的,胸型很漂亮,挺翹飽滿,像揣瞭一對奶兔,內褲的腰掛得很低,小半個屁股都露出來,故意挺胸撅屁股,擺出S體態,肉桃似的兩瓣臀夾出深深的溝線。看她瘦瘦小小細胳膊細腿的,原來肉全往這兩處長瞭。

  “你覺得陶湘湘胸大還是我胸大?”

  江明宴看著黑掉的電視屏幕,突然覺得自己又上當瞭。

  阮綿問完馬上又改口,“啊呸呸呸,誰要和小三比,換一個換一個,剛剛那個女記者胸大還是我胸大?”她往公仔腦袋上拍瞭兩下,動作間乳波搖晃,騷得坦蕩招搖,綿軟豐盈的少女氣息呼之欲出。

  公仔當然不會說話,阮綿自說自話,自顧自的顯擺好像也挺上癮,她往旁邊小毯子裡掏啊掏,掏瞭半天還是剛才摔地上那個跳蛋。

  “它摔壞瞭,但沒完全壞,開關又能亮瞭,還能調檔呢,你看,長得多漂亮。”

  阮綿直接開到最大檔,握著跳蛋往腿間伸去。她眼睛始終望著公仔,眼神和動作都極其大膽,媚態畢露,勾引和挑釁的意味都很足。

  不滿足於用手,她開始鼓搗起工具瞭,大白天的,拉著窗簾亮著大燈在傢裡自慰。

  跳蛋的吸頭在胸前逗留瞭很久,貼著下腹擠進腿縫裡,隔著內褲,嗡嗡嗡地一口咬住微微濕潤的小陰蒂,漩渦似的層層吮吸起來。

  “嗯....”阮綿半閉上眼睛,一聲滿足的喟嘆,蜜穴裡菇滋菇滋往外冒水,淌濕瞭內褲。

  爽到接連不斷的小高潮,她控制不住地腿根一波波顫抖,膝蓋發軟,足背蜷縮彎到腳趾,嘴裡含糊不清地囈語。江明宴隱約聽到自己的名字,有種被人白嫖的鬱悶感。

  他知道她是故意的,用最大膽的方式迎合他的猜疑,她撥開內褲的襠,跳蛋另一頭的尾巴貼上去,在那軟滑濕淋的肉縫裡來回摩擦挺動。

  跳蛋尾巴圓圓彎彎的,仿真陰的尺寸,會發熱,柱身做瞭凸起的按摩粒,蹭在嬌嫩的小肉戶上,陰蒂被燙到充血,磨得發紅,爽到頭皮發麻,她張圓瞭嘴巴,在空無一人的室內高聲浪叫,“啊,啊嗯!慢,快一點,再,哦,好刺激,好爽.....”跳蛋尾巴一次次滑過陰道口,小小的口糊滿淫液,一次次顫抖著張合。

  快感像電流遊走全身,肉穴不斷地流水,滴在跳蛋上,順著尾巴淌到沙發上,好熱,好燙,她腦袋一片空白,挺著小腹伸直瞭腿,腳趾勾住公仔,把它拖過來,跳蛋插進穴裡,兩腿夾著公仔磨。

  電腦屏幕裡被放大瞭無數倍的她的陰蒂,被蹭得通紅,因為充血而變得硬挺,像一顆熟透的櫻桃,夾在兩片飽滿鼓脹的肉唇裡,中間被跳蛋捅開一條縫,周圍一圈穴肉絞著不停滴水,全淌在毛茸茸的熊腦袋上瞭,她腿夾得死緊,叫得更浪,一聲聲全是江明宴的名字,“啊,江明宴,啊嗯,用力,再快一點,啊,好深嗯.....”

  江明宴看見鏡頭裡不著寸縷夾著玩具自慰的阮綿,也見過鏡頭之外,外表漂亮可愛的,手段極端毒辣的,內心卻又充滿瞭惡趣味的阮綿。不知道哪個才是真實的她,又或者其實每一個都是最真實的她。

  阮綿腿間夾著名為江明宴的泰迪熊,她用手去揉熊的腦袋,按在私處磨,短而密的絨毛紮進肉裡,快感直沖頭頂,她整個人像要飛起來,變得輕飄飄的,忘乎所以到流淚。

  阮綿的呻吟越來越急促,臉越來越紅,眼淚從眼角滑進發際,江明宴知道,她快要高潮瞭。

  “哦,哦嗯,啊......要,要去......啊!”斷斷續續的呻吟,到瞭最後一聲尖叫卻戛然而止。

  阮綿渾身劇烈地抖瞭一下,然後整個人軟塌下去,陷進沙發裡,半天沒反應。

  她雙眼緊閉,兩腿大張,看起來人事不省,像是突然暈過去瞭。很蹊蹺。

  江明宴覺得她肯定又在耍什麼花招。

  但同時,有什麼不對勁從他腦袋裡飛快地一閃而過。

  ......剛剛那一道嗞嗞聲,像是電流過載失控的聲音。

  ......跳蛋好像漏電瞭。

  她真被電暈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