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雪找瞭個機會悄悄溜出教室,她在校園裡跑得一頭大汗,又不敢給何葦打電話。找瞭一個多小時,好不容易才看見韓蕙,沒想到她竟然跑到這裡看螞蟻上樹!
管雪差點氣歪鼻子,也不管旁邊有沒有人,一腳踢在韓蕙小腿上。
韓蕙從螞蟻的天地裡驚醒過來,惶然望向滿臉油汗,兇神惡煞模樣的管雪。
“你還敢跑?想死不是?”
管雪見韓蕙垂下頭默不作聲,本來就一肚子氣,這會兒更是要脹破肚皮。她一把扯住韓蕙的頭發,拉她起身。
韓蕙憤怒地想擋開管雪的手,但被管雪拽緊手腕,鉆心的疼痛使她低呼瞭一聲。生性軟弱的韓蕙隻會逃避和屈從,隻瞬間剛強瞭一下,便軟綿綿站起身來,輕聲懇求:“不要……”
“走!”
“去哪兒?”韓蕙忍住腕間的疼痛問道。
“去上課!”
“我們回去……”
“你不是好學生嗎?怎麼能曠課呢?”管雪嘲弄說。
“雪姐,回去我好好伺候你行嗎?”韓蕙屈辱地哀求道,一隻手抱住樟樹不願離開。
“陳妍。”管雪嘴角一挑,吐出兩個字。停瞭片刻管雪壓低聲音說:“惹我不高興……”重重地冷哼一聲。
韓蕙無言地放開手,跟管雪回到教室。
看到管雪和韓蕙一前一後走進教室,大傢無一例外的露出驚訝的表情:紅櫻桃怎麼會跟爛白菜走到一起?
兩人回到角落裡剛剛坐穩,管雪就俯在韓蕙耳邊說:“自己脫下來。”
韓蕙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但手指在裙邊捏得發白也沒有動作。
最惡心那門課的可憐老師踏著第四節的上課鈴走進教室,隻點瞭點頭便埋頭照本宣科,根本不加任何解釋。教室裡所剩無幾的學生們也都無心聽課,與老師心照不宣的井水不犯河水,睡覺的睡覺,看書的看書,練氣功的練氣功,各忙各的事。
管雪在韓蕙腿上又掐瞭一下。
一咬牙,韓蕙一手伸進裙內,微微欠起身子,把內褲從臀後褪下。管雪抓住內褲,一把扯到膝彎。韓蕙羞愧難當,連忙側過臉裝作看窗外的風景,用手遮住通紅的面頰。
管雪用膝蓋把內褲從韓蕙腿上蹭落,用腳踩住。然後托起韓蕙的大腿,把它踢到一邊。
揉成一團的內褲悄無聲息地落到前排的椅子下面。但韓蕙顧不上去想怎麼處理這件事,因為管雪的手指已經伸到她兩腿中間,在仍有些腫脹的花瓣上用力捻瞭起來,小指還不時挑弄她的陰蒂。
下體接連不斷地傳來陣陣痛癢交加的刺激,使韓蕙不得不改變坐姿,伏在桌上。她把課本豎瞭起來,遮住面孔。兩腿合緊,腰身後弓,以盡量避免手指的深入。
管雪的手指始終插不到花徑裡面,氣惱地沖韓蕙低喊一聲:“坐直。”
韓蕙拿起筆,在紙上急速寫瞭幾個字,推到管雪面前:別這樣。
管雪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就這樣!”說著用腳踢開瞭韓蕙並在一起的雙腿。
韓蕙無奈的直起身子,分開雙腿。
管雪把短裙向上一撩,兩條潔白如玉的大腿暴露出來,幾乎能看到腿根結合的部位。韓蕙連忙扯下裙子,緊緊按在腿上,滿眼哀求地對管雪搖搖頭。
管雪帶著一抹輕蔑的笑容揚起臉,手指伸進裙下在蜜穴裡快速抽插攪動,不多時幹燥的花瓣便漸漸濕潤。
韓蕙臉紅得似乎能滴下血來,當管雪戲謔地把沾在指尖的黏液舉到她的眼前時,羞憤的淚水奪眶而出。
但她的眼淚不但沒有平息管雪的妒恨,那份梨花帶雨的楚楚可憐反而使管雪愈加地妒火中熱。她奪過韓蕙手裡的鋼筆,摘下筆帽,在韓蕙驚慌的眼前晃瞭一下,把筆尖慢慢插進韓蕙濕淋淋的下身。筆尖不斷勾扯住陰道壁上的嫩肉,韓蕙伸手想拿過鋼筆,懇求管雪:“我自己來。”
管雪卻理都不理,隻一個勁兒往韓蕙體內深入。韓蕙不得不微微挪動臀部,讓管雪手裡的鋼筆能順利進入自己的陰道。直到鋼筆完全被花瓣包裹,管雪才松開手,低聲對韓蕙說:“不許拔出來。”
鋼筆比管雪的手指要溫柔得多,至少它不會故意在裡面攪動。雖然仍覺得恥辱,但不至於在教室裡被弄到高潮,韓蕙還是悄悄松瞭口氣。
下課聲終於響瞭起來,老師合上書本轉身就走,班裡的學生們也站起來興高采烈地高聲說笑著收拾東西。有人回頭向她們瞟瞭一眼。
韓蕙連忙低下頭裝作收拾課本。管雪卻無所謂地坦然揚著臉,一隻手從桌下伸到韓蕙腿側,貼著座椅把手中的筆帽塞進她的後肛中。
等班裡的同學走完,管雪才拎起自己的提包,站起身來。
韓蕙連忙跑到前排,揀起內褲藏在書夾裡。她不放心地看瞭又看,才把書夾緊緊抱在懷中。
管雪剛走出去兩步,又轉過身,摸著韓蕙的下巴說:“不許讓何葦知道。”
管雪運氣好,因為要處理下陳妍,每天下課時就守在教室外的何葦今天遲到瞭。韓蕙走到校門口,他才匆匆趕來。何葦沒有從韓蕙的臉上發現什麼異樣,隻告訴她陳妍醒瞭一會兒,現在又睡著瞭。
韓蕙已經在學校的廁所裡取出鋼筆、筆帽,穿上內褲。到別墅後,她推說要上廁所,匆匆洗凈下身的淫水和墨水,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幹完這些,她來到樓下的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