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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韓蕙走到教學樓外才發現自己無處可去。

  她不敢再回教室,更不可能去別墅,宿舍鑰匙又早已被何葦收走,偌大的世界居然沒有自己立足的地方。

  愣瞭片刻,韓蕙抱著書夾,茫然沿著小徑信步而行。

  雖然是上課時間,但校園中三三兩兩閑逛的學生還是不少。五月的陽光下,一個美麗而憂鬱的女孩懷抱課本,兩眼盯著自己的腳尖緩步而行的畫面,吸引瞭眾多目光。

  韓蕙對這些都沒有在意,當她停下腳步,才恍然發現自己站在一棵高大的樟樹下面。

  這是一棵韓蕙永遠忘不瞭的樟樹。就是在這棵樟樹下,一隻手遞給她,她以為那是幸福,結果卻是撕心裂肺的痛苦;那隻手拉起她,她以為那是光明,結果卻是無邊無際的黑暗……

  韓蕙蹲在樹下,無聲的痛哭著。

  不知哭瞭多久,韓蕙慢慢平靜下來,用手背擦去淚痕。

  她的手腕上帶著一對腕套,那是已經落伍的時尚飾品,為的隻是掩蓋腕上的傷痕。被淺紅色碎花外衣遮住的粉背上,還留有一條條皮帶抽出的血痕。

  靜下心來,韓蕙才感覺到傷口火辣辣的疼痛。她隻好抱著膝蓋坐在樹邊,呆呆瞧著草葉間奔波的螞蟻。這些不知疲倦的小生靈,它們有沒有歡樂?有沒有痛苦?

  離開教室後,何葦立即趕回別墅。

  一進門,何葦就喊管雪,叫瞭幾聲都沒有聽到回答。

  他氣沖沖走上二樓,推瞭推仍在呼呼大睡的易小明,“管雪呢?”

  易小明雙眼迷離地搖瞭搖頭。

  “這個蠢貨!”何葦恨恨地甩門而出。昨天分明已經囑咐過管雪待在別墅不要亂跑,可這一轉眼就沒瞭影兒。何葦倒沒想到管雪會去學校,隻是擔心她去找自己的朋友,萬一嘴不嚴走漏風聲可就糟瞭。也許,她是在地下室折騰陳妍呢。

  顧秋睡得比易小明還死,何葦從門口隻看瞭一眼,就往地下室走去。

  掀開樓板,便聽到陳妍粗重的呼吸聲。

  管雪也沒有在這裡,地下室裡隻有一個仍在昏迷中的陳妍。她被倒吊一夜,而且又註射瞭劑量極大的催情藥,腹中更被灌滿蠟液,陳妍看上去象被熱水澆過一樣,全身通紅,汗水從低垂的短發發梢滴落,在地上濕瞭一片。臉部因充血而腫脹,鼻中呼出的氣息熱得驚人。

  因為腹部一直在不停動作,上面凝結的紅蠟已經脫落一些。還有巴掌大小的幾塊緊貼在肌膚上,隨著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同樣起伏的還有兩隻乳房,由於多日來始終生活在性興奮和高潮中,原本淺紅的乳暈顏色深瞭許多。兩隻乳頭硬如石子,上面甚至還滲出一滴透明的液體。

  腳步聲響,易小明與顧秋抱著方便面走瞭下來。何葦也不抬頭,隻俯在陳妍兩腿間,一塊一塊揭去紅蠟。凝結的蠟塊就像用來拔毛的松香,把本來就柔細稀疏的陰毛又扯下許多。何葦並沒有打算揭開封住花瓣的膠帶,但蠟塊裡的幾根陰毛把膠帶拉開一角,一股被淫液稀釋過,有些發黑的血液立刻從縫隙中湧出,蚯蚓般急速由腹至胸劃出一道血痕。

  顧秋隻看瞭一眼,趕緊忍住惡心,捧著方便面蹲到墻角。易小明卻瞪大瞭眼睛,直勾勾盯著陳妍陰中流出的血跡。

  何葦幹脆把膠帶撕開。紅蠟凝固成一根深入腹中的硬棍,把陰唇撐往兩側。

  紅色的嫩肉與紅色的硬蠟之間,紅色的血液洶湧奔流,不多時便染紅瞭陳妍的下腹。

  何葦等瞭一會兒,見陳妍仍是血流不止,便把她解瞭下來。

  陳妍手腳被吊瞭一夜,此刻躺在地上仍保持著雙腿分開的姿勢。

  易小明用筷尾撥瞭撥陳妍的花瓣,又回手挑起一口面條,邊吃邊說:“是不是裡面燙爛瞭?”

  顧秋剛好抬頭看到這一幕,方便面立刻卡在嗓子眼咽不下去。

  何葦倒不在乎,手指擠入陰道摸瞭摸,“沒燙爛吧?”過瞭片刻,他明白過來,“操,是月經來瞭。”

  顧秋剛喘瞭口氣,聞聲胃裡頓時一陣翻騰,差點兒當場狂吐。好歹咬牙忍住瞭,但這飯是吃不下去瞭,他把碗一扔,靠在墻上呼呼直喘。

  陳妍腹內的鮮血和淫液彷佛流不完似的,兩者混雜在一起,在陳妍兩腿間汪成一片直到膝彎的血紅三角。等血流漸漸減緩,何葦找來一塊沾滿灰塵的抹佈,隨便擦瞭擦。便分開花瓣,手指探進去捏住光溜溜的蠟身,用力一拉,紅蠟應手而斷,隻掏出兩個指節長短的一截。因為陳妍是被倒吊,經過陰道的收縮,蠟液凝固後呈錐型。露在花瓣邊緣的僅有指頭粗細,下面卻粗瞭幾倍。

  何葦掏瞭幾下也沒能再掏出裡面凝蠟,隻刮下一些混著血液的蠟屑,便不再掏弄。他伸手摸瞭摸陳妍的額頭,入手一片滾燙。

  “老顧,這次藥量差不多瞭吧?要不是昏過去,她這會兒肯定狗一樣找東西來操呢。”

  顧秋歇瞭片刻,略微恢復一些,恨恨說:“把她弄醒,我要讓她清清楚楚看著自己是怎麼死的!”

  何葦一笑說:“一時半刻她可醒不瞭,就算睜開眼,這藥勁也沒過呢。”

  顧秋撐起身子,搖搖晃晃走上樓梯:“我等!!等藥勁過瞭,我親手切碎這個臭婊子!”陳妍那個噴嚏給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瞭。

  易小明精神抖擻地跟瞭上去,“我去拿解藥給她解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