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妍確實在熟睡,但她並沒有真的清醒過。被易小明手裡的假陽具弄醒後,發著高燒的陳妍就瘋瞭一般握著粗大的膠棒在自己淌血的陰道裡拚命抽送。體內被搗碎的蠟塊也隨之流出,但還有更多的蠟塊被深深頂入子宮內部,飛濺的鮮血沾滿雙手。
兩個半小時裡她已經四次高潮,雙手都累得發軟,被蠟液燙腫的陰道已經磨破,卻仍然不歇不休的繼續抽送。何葦看時間太晚,擔心韓蕙看到這一幕,幹脆給陳妍打瞭兩支麻醉藥,才讓她住手。
睡夢中的陳妍還是那張可愛的娃娃臉,但面上被顧秋打傷的青腫還未消退,以前那種俏皮的神情早已蕩然無存。曾經洋溢在眉宇間的靈氣全然不見,隻剩下一片空白的癡木。
韓蕙沒敢叫醒她,隻輕輕地摸瞭摸她的額頭,灼熱的溫度讓韓蕙簌然一驚,“小妍燒得太歷害瞭,趕緊送她去醫院!”
何葦皺皺眉,“隻是發燒,送什麼醫院?”
韓蕙懇求半天,答應再向父親要錢,何葦才勉強讓易小明去買些退燒的藥。
韓蕙正在喂昏睡的陳妍吃藥,管雪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扭著腰肢走瞭進來。
“去哪兒瞭?”何葦的不滿溢於言表。
“出去轉轉都不行?”管雪滿不在乎地吐瞭個煙圈,夾著煙卷的手指朝韓蕙勾瞭勾,“過來,小狗狗。”
韓蕙放下水杯,走到管雪面前。
管雪先隔著衣服摸瞭韓蕙下身一把,發現鋼筆已經被取出,頓時柳眉一豎,厲聲說:“在屋裡你還穿什麼衣服?快脫!”
何葦給足管雪面子,等韓蕙依言脫下衣裙,才把她叫到隔壁,警告管雪不要再隨便出門。
管雪從他的話語裡聽出來韓蕙並沒有敢說自己也去瞭學校,便謊稱自己是回傢收拾一些東西她還真回瞭趟傢,給母親留瞭錢,帶瞭些衣物才來別墅。
何葦隻好硬的不行來軟的,摸著管雪的肥臀淫笑說:“來陪陪哥哥……”
顧秋的傷口還沒拆線,別說貼身肉搏,就是隔山觀虎也有生命危險。於是何葦也沒叫他,隻和管雪、易小明帶著韓蕙四人一同來到主臥室。
管雪斜眼對韓蕙說:“跟老娘學著點兒!”
她先托起何葦的陰莖,握在手心裡揉搓一番,然後為瞭讓韓蕙看清,側臉伸出舌頭,用舌尖卷住龜頭。等肉棒堅挺之後,才張口吞入。管雪與何葦乃是老搭擋,肉棒一進入口腔,何葦便挺腰直入。管雪伸直脖頸,先來個深喉,幾乎吞下整條陽具,鮮艷的紅唇離何葦的小腹隻剩不到兩指的距離。管雪還有餘力合攏紅唇,在肉棒根部留下一圈鮮紅的唇印。管雪握著陽具旋轉一下,把唇上的口紅留在上面,才張口從喉中拔出。
“小狗過來。”管雪叫來韓蕙,拿出一枝淺色口紅,在她唇上隨便塗瞭塗,指著肉棒上的唇印說:“這是第一課,什麼時候把口紅蓋住這個,你就可以下課瞭。”
韓蕙看瞭看沾滿管雪口水的棒身,閉上眼睛,依樣含住何葦的陽具。肉棒隻進入瞭一半,龜頭便已捅進韓蕙的喉嚨。她先吸口氣,硬著頭皮伸直喉嚨壓住舌根,把肉棒吞進嗓中。待龜頭順著食道直頂到氣管附近,韓蕙屏住呼吸,又吞進一些。
管雪在一旁訝然看著嬌怯怯的韓蕙,沒想到她居然能趕上自己多年的功夫,紅唇竟然正印在自己留下的標尺上。
等咽無可咽,胸裡氣悶不已,韓蕙睜眼看瞭一下,放心的吐出陽具。因為閉氣韓蕙嫩臉色漲得通紅,她偏過頭咳瞭幾聲,然後急促地喘息瞭一會兒。等回頭再看何葦的陽具,韓蕙不由愣住瞭。她隻顧著吞咽,卻忘瞭合緊嘴唇。那條肉棒上,管雪留下的那道被她擦得模糊的紅印仍是紅艷艷一片。
何葦示威似的挺瞭挺下身,韓蕙無奈地再度咽下肉棒,但等她又一次碰到管雪的唇印,才發現想合緊被陽具撐滿的嘴唇,把口紅塗在上面並不容易。
易小明在一旁早就心癢難搔,不等她吐出肉棒,便跳上床,把跪在何葦身前的韓蕙擺成四肢著地的跪伏模樣。抱住渾圓的雪臀,把陽具插進韓蕙的陰道,挺動起來。韓蕙被兩人夾在中間,一段白嫩的身體橫在兩根肉棒之間,隨著易小明的挺動,搖著身子,吃力地吞咽何葦的肉棒。這樣一來,她更難完成管雪所說的任務,隻勉強在何葦的肉棒上留下一片淺色的口紅痕跡。
管雪蹲在韓蕙身邊,揪弄兩粒殷紅的乳頭,不時捏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搓。
易小明很快就垂頭喪氣的躺倒在一旁,管雪沒等韓蕙松口氣,就拿起假陽具把開關開到最大,將嗡嗡作響的膠棒捅進微分的花瓣中。
直到何葦射出陽精,韓蕙才趁肉棒軟卻的時候,把所餘無幾的口紅留在那條艷紅的唇印上。
雖然是取巧,但看到韓蕙淒惶的表情,管雪也很滿意。等韓蕙垂臉吐出嘴裡的精液,管雪手狠命一送,把假陽具深深推進翻卷的紅肉中。韓蕙一聲痛呼,一條長長的濃濁陽精,掛在唇角不停顫抖。
下午,韓蕙被三人玩弄兩個多小時,已經全身癱軟,但她還是吃力的套上衣裙,由何葦送去上課。
何葦回到別墅,先悄悄溜進陳妍的房間,半個小時後才出來喊醒易小明,讓他去叫顧秋來收拾陳妍。
陳妍已經醒來。她服瞭藥又休息瞭一個中午,高燒略略退去。但露在毯外雙眼仍然赤紅一片,根本看不到身邊圍坐的顧秋等人,喉中荷荷連聲,身子不停扭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