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過後,地板上的積水還未褪去,一灘灘光斑在暖陽的照射下顯得格外耀眼。此時已經過瞭我與陳艷約定的時間,在往傢裡趕的同時,心裡已經大概猜測到瞭此刻的傢中已經發生瞭什麼。
公交車穿過一排排幹枯的樹道,落完綠葉的大樹隻剩光禿禿的枝幹插入天空中,形態各異,悲涼可怖,公車在疾馳的速度下,一排排快速而過的樹木仿佛眾多張牙舞爪的惡鬼,正垂涎欲滴地觀望著過往的人群和車輛。
下車後,我便快速地往傢中奔去。腦中浮現著梁叔叔此前對我說過的話,我已然深知陳艷的為人極不簡單,雖然他沒有對我細說,但是通過我這幾次的觀察,已經基本認同瞭梁叔叔對她的評價。
陳艷是個不幹凈的人!不僅手腳不幹凈,心思更是骯臟透頂!我一邊思索著待會兒要如何勸退陳艷,一邊疾步向前。在拐入小區的大門後,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瞭我眼前。
定睛一看才發現,原來是父親。他停好瞭自己的摩托車後從停車場走瞭出來,但是並沒有發現在他身後的我。我不解父親這是從哪裡回來?今日是休息日,原則上父親並不用出去工作,那他是去瞭哪裡呢?
這時,我發現父親的手上提著一袋東西,那東西用一個藍灰色的帆佈包裝著,上面沾滿瞭污漬和灰塵,裡頭的東西七零八落地頂著帆佈袋。我看出來瞭那帆佈袋裡裝著平日裡父親工作時要用到的工具,因為那帆佈袋已經被戳破瞭好幾個洞,有幾個工具已經透過袋身露瞭出來。
我想起來昨天一早上學的時候父親與我說過今日要去公司開會的事情,說是上頭派下瞭緊急任務,再過兩天他們隊裡便要到鄉下去檢修供電設施,所以他們才會趕在周末的時候開工作研討會,提前準備好所有事宜,以便隨時動身。
我遠遠地跟在父親身後走著,興許是父親的腳一直踩著地上的積水上的緣故,我的腳步聲全然被父親腳下的水花聲所掩蓋瞭,因此父親直到走上住宿樓也沒有發現我跟在身後。
我在心裡嘀咕著,若是父親今日一大早也出去瞭,那此前陳艷在約定的時間來到傢裡時也就沒人給她開門瞭,她等待許久未果後也許已經打道回府瞭。想到是這般結果,我在暗自竊喜的同時也默默下定瞭決心,待會兒到傢後一定要和父親坦白不再讓陳艷到傢裡來給我補課的決定。
我上樓的時間比父親晚瞭大約一兩分鐘,我傢所屬的單位樓層有六層,而我傢住在頂樓,所以當我走到樓梯口時,我推測父親或許已經到達瞭傢中。但是待我塊走到傢門口的時候才發現事實並非如我想象中的那般順利。
當我走到四樓的樓梯間時就聽見瞭傢門口傳來瞭窸窸窣窣的聲音,側耳細聽之下知道瞭是父親壓著嗓子說話的聲音。
隻聽見父親說道:“你怎麼還不走!這個時候課不是應該上完瞭嗎!”聽父親的語氣,我知道此刻的父親像是有幾分氣惱的模樣。
隨後,我聽見瞭一個女聲回道:“小傑根本沒有回來,我等瞭好久都不見他,不知道上哪兒去瞭!”
父親惱道:“這個臭小子!又出去瘋玩瞭!回頭我一定好好收拾他!”
陳艷聽後勸道:“阿偉,你火氣怎麼變得這麼大!我看就是你把孩子嚇跑的吧!”
父親聽後欲反駁陳艷的說辭,但話到瞭嘴邊又咽瞭下去。
我意識到陳艷還在傢中,這個女人真是像鬼一樣陰魂不散,非得把我生吞活剝之後才肯離開!
父親又壓著聲音問道:“不是和你說瞭,如果等不到小傑,你就先回去嗎!怎麼還在這兒!”
陳艷回道:“我不想走嘛!我想等你回來!”
這時候的父親和陳艷還雙雙站在樓梯間裡,父親顯然是被陳艷的這句回答嚇瞭一跳!
他連忙將聲音壓得極低,對陳艷罵道:“你他媽不要命瞭說這些!要是被街坊四鄰聽到瞭怎麼辦!”
陳艷狡辯道:“聽到就聽到唄!我就不信他們能拿你怎麼樣!”
陳艷絲毫沒有收斂的樣子,依舊我行我素,不顧父親的感受。父親忙將她推搡進瞭傢裡,一邊催著一邊說道:“進去再說!進去再說!”
很快,我便聽見瞭傢門鎖上的聲音。
眼看著父親又再度被陳艷蠱惑,我忙走到傢門口,小心翼翼地用鑰匙打開瞭傢門。
父親並沒有停留在客廳,而是被陳艷拉扯進瞭臥房裡,因為當我站在屋內的玄關處時,便聽見瞭臥房裡傳來瞭他倆的對話聲。我沒有推開房門,而是偷偷站在門外仔細聽著屋內的動靜,憑借父親與陳艷的對話,我的腦海中已經隱隱約約浮現出瞭兩人糾纏不清的場景。
父親先是惱怒道:“你為什麼還不離開!既然小傑今天不在那你改天再來不久成瞭!剛才站在門外說那些話做什麼!”他重復著剛才的對話,毫不留情的職責著陳艷的不是。
陳艷瞬間委屈道:“你知道我不僅是在等小傑的……阿偉,我也在等你啊!”
父親急忙說道:“你別叫得這麼肉麻!咱倆可不能在做那種事瞭!被我老婆發現瞭可怎麼辦!”
陳艷說道:“她不會發現的!”
父親怒言:“你剛才在門外那麼大聲地嚷嚷!鄰居不把這件事告訴她就已經謝天謝地瞭!”
陳艷的聲音已經帶瞭一點哭腔,說道:“那……那你的意思是我的錯瞭?”
父親繼續怒言道:“誒!陳老師!我們真的不應該這樣!”
陳艷質疑道:“你說不該這樣!但你最後不也還是和我一起做瞭!你難道就想這樣把我拋棄瞭嗎?!”
父親忙質疑道:“拋棄?什麼拋棄?我怎麼又到瞭拋棄你的地步瞭!我們倆的關系還沒資格用到拋棄這個詞!”
陳艷繼續說道:“你不在見我瞭!不再與我相處瞭!不就是拋棄瞭我嗎!”說著,我便聽見屋內傳來瞭做作的抽泣聲。
父親被氣得不知所措,隻說道:“你簡直不可理喻!”
陳艷否認道:“我不可理喻?那天究竟是誰狠狠拽著我的身子壓在你的身上?又是誰被迫地接二連三地被你壓在身下?!現在變成瞭我是不可理喻瞭?你信不信我去告你一個強奸罪!”
父親早已把持不住瞭心中的怒火,他怒吼道:“你!——!”
我曾經聽母親說過父親極度生氣時的故事,她說父親年輕的時候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漢子,年輕時和別人大打出手是常有的事。父親體格健壯,常常把人揍得五體投地,但是自從母親與他結婚後,父親這一暴脾氣就收斂瞭不少,因此我雖是曾聽母親說過類似的故事,但是終究沒親眼見過。
當下父親在臥房中發出的一聲怒吼,讓我自然而然地想到瞭父親已經到瞭忍無可忍地地步。我的猜測果然沒錯,片刻後,陳艷的嘴裡便說道:“你想打我?你打呀!你打!信不信我去告死你!”
我知道父親最終並沒有對陳艷動手,他冷靜地及時制止瞭自己施暴的動作,他此刻或許在打量著陳艷,打量著她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我原想沖進去替父親立證清白的,但是一想到我也不過是一個小孩子,且又是父親的兒子,如果陳艷真的誣告父親,我的證詞並不能起到多大作用,我們隻會被人說是蛇鼠一窩!因此,最終我並沒有闖進臥房裡,而是選擇繼續在屋外聽著裡頭的動靜。
陳艷見父親沒有說話,便率先假意服軟地說道:“我知道,咱們現在這樣不是長久之計……但是,這件事終究還是瞞不過小傑他媽的!”
父親鄙夷地問道:“你什麼意思?”
陳艷回道:“我的打算是……你挑一個機會和你老婆把這件事挑明瞭,然後和她離婚!”
父親驚愕一聲道:“離婚?!不行!絕對不行!”
陳艷諷刺道:“怎麼?到現在你還以為你是一個好丈夫好爸爸?!離婚!是你最好的選擇!”
父親否決道:“絕對不行!我和我老婆沒有任何矛盾!離什麼婚!”
陳艷聽後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她嘲道:“你和你老婆沒有矛盾,但是你背叛瞭她不是嗎?!”說完,她停頓瞭下來,似乎是在觀望著父親臉上的表情,看父親作何答復。
父親怒斥道:“我出軌!還不是因為你擅作主張爬到瞭我床上!我又不是主動出軌!”
陳艷不屑一顧地說道:“我爬到你床上時你輕而易舉地就對我繳瞭槍,說到底還不是因為你定力不夠?”驀然,她又舉止輕浮地笑道:“再說瞭,你這麼輕易地就對我出瞭軌,誰知道你對別的女人是不是也是這樣?!”
父親被陳艷說到瞭痛處,二話不說就對她怒言相向,陳艷笑著譏諷道:“看來我說的沒錯!你不止出軌瞭我一個人吧!”父親正打算繼續駁斥陳艷時,卻被陳艷的話語及時制止住瞭。
隻聽陳艷的語氣漸漸變得嬌癜起來,說道:“我想也是,之前和你玩的時候我就在心裡想,你這大雞巴存貨這麼多,你老婆離開的這些日子裡,你是怎麼解決的呢?難道真的是憋到我主動爬到你床上那次時,你才等到機會發泄出來嗎?!”
父親怒言道:“你……你胡說八道!”
陳艷說道:“一個人被人戳穿真面目時總是會語無倫次,你現在結結巴巴的樣子,正好驗證瞭這句話!”
父親氣呼呼地喘著大氣,他沒有找到合適的語言來辯駁陳艷的話。陳艷隨即又說道:“其實,你這樣做我是理解你的……像你這樣的男人,老婆又不在身邊,出去偷吃也正常,說不定那些女的也不是你特意找來瞭,或許是她們主動送貨上門也說不定呢?”說完,陳艷便放聲笑瞭起來,她聲音沙啞,笑聲就好像陳舊的鐵門被人推拉時發出的尖銳聲,讓人聽得很不舒服。
這時,我從屋外聽見父親問道:“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陳艷說道:“那些女人是不是也是像我現在這樣,迫不及待地把你褲子脫掉!?”
父親的嘴裡依舊在反復問道:“你在幹什麼!”
我知道,陳艷又開始把魔爪伸向瞭父親的下體。
片刻後,陳艷的喜笑聲傳進瞭我的耳朵裡:“呀~果然變大瞭!小傑爸爸,你真是沒用!吵著吵著雞巴都能變大!你說你能忍住不操女人我還真不信!”
父親啞口無言,我隻能依稀聽見房中有東西掉落的聲響。不知怎麼的,在這樣的情境之下,當聽到陳艷喊出我的名字時,我的內心亦能感到一種莫名的厭惡,即便是以“小傑的爸爸”這樣的話術出現在她的嘴中,我也能感受到一種被侮辱的感覺,仿佛自己心愛的一件物品被人隨意輕賤一般,而我卻無能為力挽回這種受人折辱的局面!
即便是在父親的聲音透過緊密的房門傳瞭出來,隻聽他支支吾吾地說道:“啊~不!不要!”的聲音,我能想象得出,父親已經被陳艷扒下瞭褲子,即便是在他的百般推脫之下,也抵擋不住陳艷貪婪又饑渴的嘴臉。
陳艷的聲音是惡心的,令人反胃、作嘔的,尖銳的嗓音宛如被上帝唾棄過一般,即便是可以拿捏著一股矯揉造作的聲調,也掩蓋不住她宛如惡魔報喪一般的嗓喉。她沉浸在自己制造出來的淫欲世界裡,不停地低語著:“哦~好大的大雞巴,好喜歡,好喜歡啊~好熱好燙的雞巴啊~好粗好黑的大雞巴~……”
父親抵擋不住這惡魔的攻勢,隻能忍受著她的撫摸和套弄,嘴裡隱隱約約發出瞭因欲火逐漸燒起而自控不得的聲音:“哦~!啊~!額……啊~!”
我知道,父親的大雞巴此時此刻已經被陳艷含在瞭嘴裡,因為我已經聽到瞭陳艷的嘴裡發出瞭鼻腔共鳴的聲音,隻有嘴裡塞滿東西不能說話時,才會發出這樣的聲音,而現在房間裡能塞滿她嘴巴的隻有父親的雞巴。
陳艷含得如癡如醉,我曾經見過她跪在床上舔弄父親時的模樣,雖然當時她的大半個身子都擋住瞭父親的襠部,但是憑借著起起落落的動作幅度,我亦能知道陳艷對父親使用的是什麼招數。
父親的聲音逐漸變得熱烈、奔放,由一開始時的悶聲不吭逐漸轉向熱情似火,他的嘴裡還是呻吟起來,喊道:“哦~~~~!!!我操~!!!好爽~~!!好會啊~~!!!”
單憑聽見父親的這幾句曖昧非常的話,並不會聯想到在此之前他曾與陳艷惡言相向過。雖然陳艷平日裡有個愛胡說八道的習慣,但是有一點她說對瞭,父親的定力實在是不足!倘若父親能夠再決絕一些,也不會任由阿蘭、阿芳之流在床上肆意擺佈他的大屌瞭!
雨後的陽光清冷異常,房內的纏綿聲響與冷峻異常的客廳格格不入,我仿佛被隔絕到瞭另一個冷淡的世界裡,雖隻有一墻之隔,但卻永遠地與屋內的熱情場面隔絕開來。
父親的欲火愈燒愈烈,即便是厚厚的門板,也抵擋不住朝我撲面而來的火熱。終於,父親按捺不住瞭他的心性,他一把將陳艷推倒在床上,隨即,屋內傳來陳艷乍然驚愕的聲音:“啊——!”
陳艷對父親的舉動稍有震顫,但是很快她便緩過神來。她脫掉瞭身上的衣物,或許是被父親粗暴地扯掉的,隔著一扇門,我隻知道某個人身上的衣服窸窸窣窣地掉在瞭地上,緊接著是房內的那張大床因人的壓迫而發出的擠壓聲。
吱吖——這一聲刺耳的聲響猶如粉筆劃過黑板時一般,給人一種心臟備受壓迫的感覺。
父親與陳艷在床上糾纏起來,熱吻的聲音開始頻繁地傳入我的耳中,父親與陳艷的呻吟交替著在房中回蕩著。
很快,屋內隻剩下瞭陳艷的聲音,她不停地呻吟道:“啊~~~~~唔~~啊~~~啊啊啊~~~哦哦~~啊啊啊啊!!!!”
我原以為父親已經將他的巨物插進瞭陳艷的陰道中,但是聽到父親開口說話後,我才明白父親在做著另一件事。父親得意地向陳艷問道:“爽不爽?!口得你爽不爽?!”
陳艷的聲音顫抖且無力,她嬌癜著道:“爽~~~~~~爽~~哦哦~~~~啊啊啊啊~~~~爽~~~~~繼續~啊啊啊啊啊~~~~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父親笑罵道:“爽還把腿閉著!他媽的打開腿!不然我就不扣瞭!”
陳艷一聽父親這樣一說,便急忙打開瞭雙腿說道:“不要不要!不要停下~~~~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
父親聽完後便一巴掌打在瞭陳艷的臉上,罵道:“現在知道爽瞭!剛剛對我是什麼態度!騷貨!”
陳艷急急附和道:“是騷貨!我是騷貨!啊啊啊啊~~~哦~~!”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地在房中說著話,我在屋外細細聽著,這才知道原來父親是把手伸進瞭陳艷的陰道裡努力地扣著她的下體,這才讓陳艷爽得語無倫次起來!一想到父親的手伸向瞭這個世界上最污穢的地方,我便感到渾身發麻。
就在我還在不解父親為何下得去時,屋內的陳艷發出驚天一叫:“啊啊啊啊啊啊啊——————!!!!”聲音之尖銳,連地上那層薄薄的灰塵都被揚瞭起來!
同一時間,父親也發出瞭一聲感嘆道:“我操!噴瞭噴瞭!操!真他媽多水!”
我聽到瞭源源不斷的流水聲倒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聲音成為瞭著激情一戰的第一場歡慶音樂!父親似乎並沒有就此停止手頭上的動作,他依舊再賣力地扣著陳艷的陰道,陳艷被她玩弄地開始求饒起來,但饒命的話語還未說出口,又是一陣洶湧的淫水從她的陰道裡狂噴出來,片刻後隻聽見她嘴裡發出瞭幾聲微弱的饒命聲:“啊……死瞭……爽死瞭……”父親似乎也累瞭,隨即便倒在瞭床上,像是完成瞭任務一般。
但他沒有想到的是,他身邊的這個女人猛如老虎,即便是體內的淫水已經噴泄殆盡瞭,但是欲火仍沒有被徹底撲滅,反而經過時間的流逝而越燒越旺,直到那飄出的一絲火種也蔓延到瞭父親身上。
父親本以為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陳艷此行的目的也已經達到瞭,但是他全然低估瞭陳艷的欲望。很快,陳艷就像是死灰復燃一般在床上扭動起來,又開始挑逗起躺在一旁的父親瞭。
經過剛才的一番努力後,父親的意識已經逐漸被疲憊占領,但是在睡夢中,他又重新感到瞭一股溫暖的熱氣在他的下體處縈繞,包裹著他的一整個下體,他的意識逐漸蘇醒過來,明白瞭事情遠沒有這麼簡單就結束瞭。
陳艷又開始對父親的身體動手動腳起來。她將手放在瞭父親的襠部處,隨後開始輕輕撫弄著父親的雞巴,或揉搓,或擼動。父親本就是一個敏感的人,陳艷隻輕輕地挑逗瞭幾下,父親的雞巴又重新硬瞭起來,或許父親的雞巴從未軟下去,因為我聽見瞭陳艷在父親的耳邊低語道:“怎麼還是那麼硬啊,建偉?”
建偉,這是父親的名字,陳艷自認為與父親的關系已經親密到瞭可以直接呼喚父親的昵稱的地步,這讓我想起瞭張阿姨在她發廊的神秘房間裡,呼喚父親“建偉哥”時的場景。這個男人這些天裡遇到瞭形形色色的女人,這些女人或胖或瘦,或高或矮,或醜或美,但不變的是,躺在床上的那個男人依舊是我仰慕一生的父親!
父親被陳艷的挑逗激起瞭性欲,他知道如果不再次讓陳艷爽一次,這個女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於是我便聽到瞭房裡又重新傳來瞭推搡的聲音,陳艷被父親壓在瞭身下,她抱怨道:“你壓到我的身子瞭!”
但是父親沒有接上她的話,而是義無反顧地將他的大雞巴直直插入進陳艷的陰道中,陳艷的下體立即有瞭撕裂一般的痛感,她尖叫道:“好大啊!!輕點啊!!”
隻是父親已經全然不再在乎陳艷的感受,他知道最開始越疼,接下來的時間裡陳艷就會越爽,於是父親便開始奮力抽插起來,嘴裡還喃喃地說道:“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個騷貨!讓你壞!然你發脾氣!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囂張!”
陳艷的叫聲自然是痛中帶爽的,她感覺身體被一根巨大的棍子捅著,但是又不敢輕易拔出來,因為一旦拔出來,那接下來愈發燃起爽感便前功盡棄瞭!所以陳艷隻能忍受著此刻的痛苦,她知道痛苦的末端就是人生的極樂之處!
我喜歡聽父親的叫床聲,這是我聽過的最具有男性魅力的聲音,這股荷爾蒙從小到大便吸引著我,自從我第一次聽到父親的叫床聲開始,我便深深地喜歡上瞭這種濃烈的聲音。
此刻的父親正是在發出這種聲音,隻聽他喘著氣叫道:“啊~~~~~哦~~啊啊啊啊~~~~哦~我操~啊啊啊~~~~啊!操!唔!啊啊~~~~!!!”
陳艷也試著跟隨著父親的聲音叫喊著,但是叫瞭沒多久她便被父親捂住瞭嘴巴,因為她的叫聲實在是難聽!陳艷感覺自己受到瞭侮辱,賣力掙脫父親那隻捂著她嘴巴的手後便挑釁地說道:“建偉!建偉!!你怎麼不用力!!再插得深一點!再深一點!你怎麼這麼沒用!!”
我能聽出陳艷在說出這些話的同時,嘴裡正極力壓抑住下體帶來的痛苦,因為父親強健的魄力已經遠遠超過瞭她的預期,隻是她想在父親面前擺出一副勢不認輸的架勢罷瞭。
父親知道她在強裝鎮定,但是依舊沒有放慢雞巴抽插的力度,那根粗壯的大雞巴猛烈地一次又一次地捅進陳艷陰道的深處,兩顆同樣飽滿的睪丸撞擊在陳艷的臀部,啪啪啪的聲響猶如鞭炮然後後一般炸裂在房間裡!
陳艷哪是一個服輸的性子,見父親勝券在握的模樣在她眼前顯擺,陳艷立馬將主動權奪回到自己手中。她趁父親不註意的時候猛地一翻身,一屁股坐在瞭父親身上。女上位的姿勢是讓雞巴完全沒入陰道的最佳姿勢,但是對於享用大雞巴的女人來說也是噩夢的開始。陳艷在翻身做主人的那一剎那,下體仿佛已經徹底被玩壞瞭一般,她逼到嘴邊的尖叫硬是生生地被她咽瞭下去,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收起瞭自己的痛苦的表情,強裝得意地在父親身上做起瞭騎行運動。
對於父親來說,這是莫大的刺激點。整根大雞巴被陳艷主動沒入到根部,陰道四周的擠壓感進一步摩擦著父親的大雞巴,使得父親的叫聲越來越迷離!
在某一瞬間,父親眼看著就要在陳艷眼前提前繳槍瞭,他的叫聲已經不受控制地從嘴巴裡蹦出來,叫道:“啊啊啊啊!!!我操操操操!!!!!!啊啊啊~!!!啊———!”
但是最終還是被父親給忍瞭回去。父親也有其剛毅、不折不撓的一面,被此刻在房中努力作戰的他體現得淋漓盡致!
正如我所言,父親是永不服輸的,是無法打敗的英雄,即便在後來的時間段裡,父親的大雞巴不斷受著陳艷的壓迫,但最終還是成功擊敗瞭陳艷!
陳艷比父親率先噴出瞭體內的淫水,她的叫聲如狂風暴雨一般襲來,直到最後一刻,陳艷已經爽到無法再噴的時候,她的身體依舊是顫抖的,是無力的,徹底成瞭父親胯下的奴隸!
父親並沒有緊接著陳艷的潮噴射出體內的精液,他在陳艷精疲力竭的時候依舊保持著猛烈的態勢抽插著陳艷的騷穴,直到陳艷哭著喊著求他饒命時,父親才結束瞭今天的這場戰役!而後,是父親的一聲長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知道父親射瞭,並且這股叫聲持續瞭好長一段時間,我不知道這些滾燙的精液是父親憋瞭多久之後才射出來的,我隻知道這些精液噴射量之多,導致父親在當天晚上趁我不註意的時候將床鋪匆匆拿到瞭洗衣機裡,又因為床鋪暴露在空氣中被父親拿著經過客廳的緣故,直到第二天清晨,整個客廳裡都彌漫著一股濃鬱的精液味道!
父親大獲全勝,他躺在瞭床上,陳艷也倒瞭下來趴在他的身上,兩人很長一段時間裡就像是兩具死屍,一聲不吭,默默無言。很久之後,陳艷才在父親的耳朵邊上問道:“你什麼時候和你老婆提出分手?”
父親裝作睡著的模樣不搭理陳艷的話語,陳艷知道父親是在裝睡,便又開始套弄起父親的身體,自然瞭,陳艷套弄的力度也不如剛才那般氣勢洶洶瞭。父親隻回道:“這事沒法決定!我不想離婚,你也別想其他的!如果你想,我們隻能地下情!”
陳艷對父親的回答不滿意,幾次三番地讓父親按照她的意願去做,父親自然是堅決反對的。陳艷見父親是鐵瞭心的不想離婚瞭,於是不知從哪裡抄出來瞭一把剪刀,打開來抵在父親的雞巴處!
父親被嚇得驚坐起來,但是他的下體已經處在那把張開的剪刀之中。陳艷威脅道:“你試著動一下!看看是你的動作快還是我的剪刀快!”
父親被嚇出瞭一身冷汗,問道:“你想怎麼樣!”
陳艷不慌不忙地說道:“我要你和你老婆離婚!和我在一起!”
父親還是沒有松口,隻勸道:“你知道我還有孩子需要顧及!你這樣像什麼話!”
陳艷說道:“我不想再做偷雞摸狗的事瞭!難道我們光明正大地做愛不好嗎!”
父親無奈道:“不是這個原因!”
陳艷不解:“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那個黃臉婆有什麼好的!我哪一點比不上她!”
父親說道:“她是我的老婆,是我孩子的媽!我不能不對他倆負責!”
陳艷詭異地笑道:“我算是明白瞭!好!好!既然如此,那我得不到的男人,其他女人也別想得到!我現在就把你那根東西剪瞭,咱們一瞭百瞭!”
我在屋外焦急起來,打算沖到房間裡制止住陳艷的惡行!當下,正當陳艷要動手時,父親卻及時地說出瞭一句話,隻聽他大聲喊道:“我離!我離!我離還不成嗎!!!”
很長一段時間裡,房中靜得可怖。我不知道陳艷最終有沒有把父親的那根大雞巴剪掉,甚至我的關註點都不在這個方向上。我不知道我是怎麼走出傢門的,等我回過神來時,我已經獨自一人走在瞭大街上,彼時,另一個問題所帶來的恐懼正逐步侵占我的身體。
我的母親,即將要與我父親分開瞭,當她聽到父親向她提出離婚的要求時,她會作何感想?而我,也很有可能在陳艷的擺佈和教唆下,從今晚後再也沒有與父親見面的可能。陳艷是一個惡女,是一個破壞瞭我完美傢庭的惡魔,我越想越害怕,越想越無助……
正在一籌莫展時,一個素不相識的小孩忽然拉住瞭我的衣服。我停下腳步,朝他問道:“小弟弟,怎麼瞭?”
他往一旁的大樹上指瞭指,說道:“我的皮球卡在樹丫上瞭,哥哥可以幫我弄下來嗎?”
我看那顆樹木高大異常,本想放棄,對他說我自己也毫無辦法。
但是靈機一動的我很快便發現瞭一旁地上的石子。我撿起瞭幾個石子,朝那掛著皮球的樹丫上射去,顆顆命中!
很快,那個皮球被石子擊落瞭下來。小孩不禁發出感嘆道:“好厲害啊!哥哥真是百發百中!”
小孩跑過去抱起瞭皮球和我道謝後便到一旁玩去瞭,但是我卻對他剛才說的那句話久久不能忘卻。
片刻後,我朝傢的方向走去,彼時的我,內心的恐懼已經逐漸退卻瞭,因為我已經有十足的把握相信,我現在的完美傢庭,絕不會被陳艷這個惡女人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