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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淫蕩惡女班主任的報應!

  學校的校運會每兩年舉辦一次,屆時,學校的小學部和中學部都會共同空出兩天時間備戰校運。校運會不僅是學生和教員們比賽的賽場,同時也是傢長們的遊園日,在校運會的前幾天,學校便會下達通知讓老師們轉告各班的傢長,邀請傢長們在這兩天裡到學校參加遊園。如此,也可盡情展現學校的管理和教育成果。

  舉辦校運會的通知是在兩天後的清晨從陳艷的嘴裡說出來的,舉辦的日期就在下周五,大傢聽到這一消息後無一人不歡呼雀躍,因為這預示著在座的各位即將迎來兩天假期。

  在宣告完通知後便是又一重要的環節,報名參賽和選舉旗手,這關乎著一個班集體的榮譽。我一向對運動不太敢興趣,因此當陳艷提議大傢踴躍報名的時候我全然沒有搭理她的話,有一瞬間我抬眼看瞭看大傢的反應,好巧不巧正好與陳艷對視瞭一眼,她的眼神直勾勾地落在我的身上,臉上帶著幾分期待的表情,然而我卻沒有領情她的好意,又將頭埋進瞭攤在課桌上的書本裡。

  自從我知道陳艷和父親有著糾纏不清的幹系後,我在課堂上的舉止便愈發大膽瞭起來,不僅當著陳艷的面在課上將小說攤在課桌上肆意觀看,有時候甚至不顧她的感受直接在課堂上睡起覺來。

  陳艷並不是不想管,而是礙於我的身份,知道倘若日後父親與母親離婚後她嫁給瞭我父親,那就必須與我搞好關系,因此她對於我在課堂上不學無術的樣子並沒有過多言語,這一做法帶來不好的影響便是班裡的同學開始群起效仿,更有甚者將我這出自己發起的鬧劇愈演愈烈,陳艷無奈,隻好忍著。

  參賽人員的名單已一一落實瞭,剩下的隻有一個旗手的名額還未落實,但是大傢都心裡有數,一般這麼重要的殊榮都會交給班裡學習成績好或者日常表現優異的人擔任,而班裡同時符合這倆項條件的隻有一人,那就是梁莎婉。

  梁莎婉對於這次的人選信誓旦旦,她昂首挺胸、端正坐姿地坐在椅子上,好讓光環落在她頭上那一刻時讓自己表現得盡量優雅。然而誰也想不到的是,陳艷卻摒棄瞭梁莎婉,反而將原本屬於梁莎婉的光環戴在瞭我的頭上!

  當她的嘴裡喊出我的名字時,我猶如被死神點瞭名一般。

  我抬頭看向講臺時,註意到瞭周遭盡皆向我投來質疑的眼神,尤其是梁莎婉轉回頭時看我的那種鄙夷和嫌棄,讓我內心倍感不適。我連忙拒絕瞭陳艷的舉薦,表示自己並無心擔任這一職位,但是陳艷卻用一種假模假樣的話語開導瞭在場的各位,她說起我最近一陣子心不在焉的模樣時內心感到極為痛心,同樣的,在她看到其他同學紛紛效仿我的不良行為時,更是感到傷心欲絕,她堅信我所那些表現的原因,全然是因為平日裡她對我們這些成績不突出的同學不夠上心,所以她希望她這一次所給予的機會,能讓我重新認識到我在班級中也有存在的價值和意義。

  現場的人被她的客套話給打動瞭,紛紛表示贊同她的舉薦,我反對的理由不再成立,因為她利用瞭他人的善良,剝奪瞭我的反對權!

  事情塵埃落定的那一刻,我看到坐在我不遠處的一個小胖子在和一旁的人交頭接耳,兩人的眼神雙雙瞟向瞭我,臉上那種看不起人的表情讓我久久不能忘懷……

  父親並沒有將他要與母親離婚的打算告訴我,我隻是單方面地註意到這一陣子,他一臉愁眉苦展的模樣。期間,母親曾打過幾次電話回來報平安,父親每每與母親在電話裡交談時聊的都是一些傢庭和工作上的瑣事,關於離婚的話題隻字未提。父親盡量在母親面前表現出稀松平常的模樣,但是掛斷電話後,便又回到瞭眉頭深鎖的局面。

  我想,父親大概還在猶豫,還在思考著應該如何解決眼下的困境。陳艷隻給父親留瞭一條活路——離婚!隻有離婚瞭,陳艷才會和父親名正言順地在一起,到時候,父親便不會背上婚後出軌的罵名,保全瞭母親在外的名聲。

  另一個結局便是魚死網破,陳艷向母親抖出父親婚後出軌的事,甚至可以污蔑父親強奸瞭她,這是最壞的結局,也是陳艷挾持父親的把柄。

  為瞭保全父親和母親的名聲,我想父親極有可能會依瞭陳艷的話。一想到這裡,我心中便莫名生出瞭一絲悲涼。

  這一陣子除瞭父親的事一直在我腦中糾結之外,還有另一樁事困擾著我。不知從哪傳出的消息,最近班上流言四起,很多人都在背後議論我的傢長賄賂瞭學校的老師,由此讓我得到瞭不少好處。

  這一荒誕的消息還是小川在某天放學的路上告訴我的,我聽後隻覺得荒謬,但是細細思考後卻又不敢完全否認流言的說法。在某種程度上,父親確實是用他的身體賄賂瞭陳艷,陳艷也確實是因為我是父親的兒子,才在最近這段時間裡對我照顧有加。當小川與我說明這件事時,我並沒有直接矢口否認,而是岔開瞭話題,努力地在四周尋找著新的話匣子。

  這時,我們正好路過學校的升旗臺,那升旗臺就坐落在操場旁邊,舞臺極大,是學校每回舉行慶典活動的場地。彼時,正好有一大批人站在臺上,我想到瞭最近小川也被老師舉薦去瞭學校的合唱團,正好也在為即將到來的校運會做準備,於是我好奇地向小川問道:“小川,他們那個節目也是校運會的節目嗎?”

  小川看瞭一眼後點點頭,說道:“嗯!詩朗誦的!”

  我註意到瞭在舞臺背後還站著一群人,每個人手中都拿著一個顏色各異的氫氣球,當下又問道:“那後面那撥人又是什麼節目?”

  小川不以為然地說道:“同一個節目,隻不過那些人是在幕後,當前面的人完成詩朗誦時,身後的人就會放飛手中的氣球”

  小川說完後停下腳步細細打量著那群人的彩排,我站在一旁說笑道:“這得放飛多少氣球啊?真是浪費瞭!”

  小川說道:“你不知道吧!這次的校運會開幕式表演是有比分的,所以那群人才鉚足瞭勁兒地想爭個好名次!我聽說他們準備瞭很多很多氣球,到時候他們就會躲在幕佈後面,將氣球飛滿整個校園,最後讓坐在評委席上的領導們眼前一亮!”

  我聽後做出瞭一個鄙夷的表情,隻覺得這種哈巴狗似的行為十分可笑,但是心中卻默默記下瞭小川說的話。

  我本不打算在意那些在班上瘋傳的流言,但是直到有一天,梁莎婉突然找上我,我註意到瞭事情的嚴重性。

  那一陣子我總不喜歡早早地回到傢中,大部分原因還是在於我仍在心裡責備父親。那天放學後,我想往常一樣趁著還在教室的時間坐在位子上看著我從小川那借來的漫畫書,忽然,一個厭惡的身影在我身前的椅子上坐瞭下來。

  我沒有抬眼看去,光憑借著那人身上散發出的一股子腥膻味就知道是梁莎婉。她見我沒搭理她,遂主動與我說道:“小傑,想不到你傢裡人這麼殷勤!給老師送禮都送到學校上來瞭!”

  我放下瞭手中的書,質問道:“有病就去吃藥!胡說八道的樣子隻會讓人厭惡!”

  梁莎婉沒想到我會罵得如此直接,當下她便驚在瞭原地,但是半晌後又說道:“班裡人都知道你傢裡人給老師送禮的事瞭,你還不承認?”

  我不滿道:“哪個班裡人見到瞭?反倒是你,像個八婆似的整天播放著大喇叭!”

  梁莎婉氣不打一處來,她回道:“之前別人說起的會後我還有幾分懷疑,但剛剛是我親眼見到瞭,看你還賴不賴得成!”

  我問道:“你親眼見到瞭?見到瞭什麼?我看是你憑空捏造的吧!”

  梁莎婉冷笑瞭一聲,說道:“我剛剛親眼看見你爸來到瞭學校,朝老師的辦公室走去的!別說我不認識你爸,上回你爸來開傢長會的時候我正好見過一次,雖然距離隔著遠,但是我敢肯定,那個高大又強裝的叔叔就是你爸!”

  我內心動搖瞭幾分,但語氣仍不甘示弱,繼續說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梁莎婉向我投來瞭輕蔑的眼神,說道:“你不信就自己去看唄!”說完,我起身就往教室門外沖去。

  彼時的校園已經人流稀疏,當我穿行在校園裡的教學樓廊道時,已經很難再看到學生和教師的身影瞭。我實在想不清父親為何會來學校,而且還是在學校人煙散盡的時候出現,唯一能想得通的便是陳艷又對父親使瞭什麼威脅的手段,才使得父親義無反顧地從公司跑來我們學校。我一邊想著,一邊飛快地跑向瞭陳艷的辦公室。

  辦公室已經處於人去樓空的狀態瞭,幾乎所有樓層的辦公室大門都是緊鎖的。陳艷的辦公室在一樓,當我來到六樓時發現她辦公室的大門同樣緊閉著,我想她們大概率是都走瞭。那父親會去哪兒呢?我在心底裡問道。

  正當我準備離開的時候,我隱隱約約聽到瞭陳艷的辦公室裡傳來瞭動靜。我立刻將耳朵貼在門板上仔細聽著,發現辦公室裡頭確實是有人在說話,而且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父親。這一下便坐實瞭父親幽會陳艷的事實,但是又苦於找不到窺見屋裡的動靜的地方,因為辦公室的大門不僅被鎖上瞭,連窗簾也被人拉瞭起來,我急得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生怕父親又和陳艷做瞭什麼不可告人的交易!

  驀然,我想起瞭每一間辦公室都在大樓的背面的高墻上開瞭一扇小小的百葉窗用來通風,那些安置在高墻上的百葉窗並沒有安裝到窗簾,隻要高度足夠,就可以扒開百葉窗的百葉,窺見屋內的情形!

  我二話不說便跑向瞭辦公室大樓的背面,中途還不忘順道在大樓的保安值班室處趁著無人的間隙偷瞭一把椅子。

  通往大樓背面的過道被校園內的綠化植物遮掩著,要想從一堆綠化植物中穿過去並不容易。我把椅子扛到瞭肩上,腳下盡量尋找著植物間遺留下來的小徑,廢瞭好大一番功夫才來到瞭大樓的背面。這裡醃臢不堪,像是隱匿於人群之外的垃圾堆似的,地上到處丟滿瞭建築垃圾,踩在地面上,偶爾還會發出瓦片和瓷磚爆裂的聲音,為瞭不打草驚蛇,我必須得走得格外小心。

  終於來到瞭位於陳艷所在的辦公室的窗前。我把椅子置於地上,然後果斷地踩瞭上去,再使勁兒地踮起腳尖,這才看見瞭辦公室內所發生的事。

  父親頹喪著站在陳艷的身後,陳艷則得意洋洋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手指仍在滴滴答答地敲著電腦的鍵盤,父親問道:“你找我來究竟是想做什麼?是不是小傑在學校裡又闖禍瞭?”

  陳艷見父親心急如焚的樣子,也不正眼看向父親,隻是一邊敲著鍵盤一邊答非所問道:“大老遠地跑來瞭,一定很累瞭吧?先在一旁坐著吧,等我忙完瞭就招待你。”

  父親並沒有太多時間和她耗下去,隻說道:“有什麼事你快說吧!我還有其他事需要處理!”

  陳艷不慌不忙地說道:“急什麼?你幹的是什麼工作?國傢領導人?一刻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見陳艷滿不在乎的模樣,父親認為是自己被耍瞭,於是便扭頭要走,卻被陳艷立刻叫住瞭!隻聽陳艷喊道:“站住!我讓你走瞭嗎!”

  她說話的語氣就像是平常訓斥學生的模樣,神情肅穆,言辭激烈。父親站住瞭腳步再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陳艷終於起身瞭,她轉身慢慢走向父親,一邊走一邊說著話,即便是眼看就要與父親迎面相撞瞭,也似乎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既然你那麼關心小傑,那我現在就已小傑老師的身份招待你吧!”

  她說話時帶著一股不懷好意的語氣,光憑她的咬字和斷句,就能讓人知道這是個詭計多端的女人。父親也察覺到瞭這一點,問道:“你又想耍什麼花招?!”

  陳艷譏笑道:“花招?小傑爸爸,我一個人民教師,能有什麼花招和你耍呢?你們現在的傢長不都事事壓著我們老師一頭嗎?叫我們幹這兒幹那的,到最後又責怪我們這也做不好那也做不好,叫我們很是苦惱啊!”

  父親見陳艷突然發起瞭失心瘋來,他便用手放在瞭陳艷兩側的一側肩膀上抵住陳艷繼續前進的步伐,但是那隻手立刻被陳艷耍瞭開來!父親不耐道:“你又發什麼脾氣!這裡是學校!小心被人看見!”

  陳艷回道:“被人看見?我不怕!我就是要在學校裡撥亂反正,好好地懲罰你們這些得意忘形的傢長!”

  父親還未明白陳艷口中的話,便被陳艷猛地一推,抵在瞭茶水區一旁的吧臺上。陳艷的身體緊緊貼著父親的身體,她向父親低語問道:“小傑爸爸,知不知道自己做錯瞭什麼?嗯?”

  父親懵然不知地看著陳艷,還未等他開口說話,陳艷便用膝蓋狠狠地踹瞭一腳父親的下體,疼得父親悲慘地大叫瞭一聲:“啊!我操——!”

  陳艷隨即便捂住瞭父親的嘴巴,告誡道:“上回你不是這樣捂著我的嘴巴不讓我叫出聲的嗎?那這回你也試試這種滋味吧!”說完,陳艷又是一腳狠狠地踹向父親的下體!父親再次傳來一聲悲鳴,但是隻能聽見“啊——!嗚嗚嗚———!!”的聲音瞭。

  陳艷笑嘻嘻地說道:“叫啊!叫啊!小傑爸爸!你要是敢叫出聲,就會落下一個強奸人民教師的罪名哦!叫啊!叫啊!”

  陳艷一面說著,腳下還不忘停下踹著父親下體的動作。父親的疼痛並不是裝的,他的身子已經接近佝僂,從他的表情中我能看出他在極力忍耐著。

  按理說以父親的體魄和能力,若想要反抗是輕而易舉的事,但他明白一旦違背陳艷的一點點心意,他就會被眼前的這個惡女報復,其代價是無法估量的,所以父親隻能一忍再忍!父親強忍著下體的疼痛不做言語,陳艷見父親的額頭已經釋出瞭點點汗珠,終於停下瞭腳下的動作。她朝父親壞笑瞭一聲,隨後向父親問道:“小傑爸爸,你知道最近我有多為小傑操心嗎?”

  我在懸窗外聽見瞭陳艷對父親提出的疑問,不解為何陳艷會突然提起我。父親的身體還帶有些許餘痛,但還是問道:“嘶——!啊!小傑……小傑又在學校闖禍瞭嗎?”

  陳艷苦惱道:“闖禍倒是沒有,但是他現在讓我十分難做就是瞭。”

  陳艷越說話,身體就越靠近父親,眼看她的臉馬上就貼在瞭父親的臉上,父親忙接著問道:“他……到底怎麼瞭?”

  陳艷表現出一副不識趣的表情,抱怨道:“我最近讓他擔任瞭咱們班的旗手,那可是很多人都巴不得的好差事啊!很多傢長讓我給他們的孩子當,但是我都拒絕瞭,我隻想留給我們的小傑。”

  我們的小傑?陳艷如此直截瞭當地在父親面前表明未來我與他倆的關系時,在不遠處的我感到背後一陣發涼。她就像是年幼無知的時候母親給我講的童話故事裡的恐怖後媽,無時無刻不在給她繼子設下圈套。陳艷接著說道:“可是他不領情啊!不僅一句謝謝都沒有和我說,最近還在班裡擾亂上課秩序,惹得很多學生紛紛效仿!”

  父親聽後正色道:“這個臭小子在學校裡還有這一出?!回頭我一定好好教訓他!”

  陳艷故作詫異道:“哦?教育他?難道小傑這樣做,不就是你教唆的嗎?”

  話音剛落,父親的嘴裡便又傳來一聲悲催的吶喊:“啊————!疼疼疼疼疼!!!!”

  仔細看去,原來陳艷已經趁父親不備的時候伸出瞭一隻手,惡狠狠地在父親的襠部處捏瞭一把!陳艷自鳴得意地說道:“知道疼瞭?作為小傑的父親,你不應該替小傑給我道歉嗎?”

  父親的眉頭緊緊蹙在瞭一起,表情變得越來越猙獰,他吃力地使自己盡量平靜下來,說道:“道歉!道歉!我替他道歉!快放手!塊放手!要爆瞭!啊————!”

  陳艷笑呵呵地嘲笑瞭父親一番後問道:“那你打算怎麼道歉呢?”

  父親已經不想再和陳艷過花招瞭,他直接問陳艷:“你想讓我怎麼補償你?!”

  陳艷見父親態度還算誠懇,突然笑得花枝亂顫起來,一陣咯咯的笑聲在辦公室裡平靜下來後,陳艷向父親問道:“你有沒有過在辦公室裡做愛的經歷啊?”

  陳艷的手又開始伸向瞭父親的襠部,但是不同的是,這回她不再是對父親的下體拳腳相加瞭,而是溫柔地隔著褲子撫摸著父親的雞巴。

  父親一早就猜到瞭陳艷的打算,但還是義正言辭地拒絕瞭,正當他伸手去阻止陳艷的動作時,卻被陳艷的另一隻手制止住瞭。陳艷說道:“怎麼?你怕瞭?”

  父親再三說道:“這裡不合適,你要是想要,那咱們可以去其他地方,在這裡要是被人撞見瞭怎麼辦!”

  陳艷不管父親的顧慮,她堅持說道:“我就要在這兒!就算是被人看見瞭那又怎樣?難道人人都要像是那幾個老婆子一樣沒有男人搭理嗎!”

  我知道陳艷說的是誰,她說的是她辦公室裡的另外幾個老師。那幾個老師也算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輩瞭,平日裡陳艷對她們畢恭畢敬,沒想到背地裡竟然如此唾罵她們,要是被她們知道瞭,不知那些老師會作何感想。父親還想阻止,但是陳艷已經快速地解開瞭父親的褲鏈,很快,父親的那根雞巴被陳艷從褲襠中拽瞭出來,猶如黑龍過江,傲視群雄!陳艷抬頭看瞭一眼父親,說道:“明明都已經硬得不行瞭,你還說你不想要,真是口是心非!”

  父親左顧右盼地看著四周緊閉的門窗,生怕會有人突然從屋外闖進來。隨即,便從他的口中傳來一陣呻吟:“哦~~~~!我擦!”

  陳艷將父親的雞巴塞進瞭自己的嘴巴裡,她開始用她靈巧的舌頭刺激著父親的大屌,一進一出地任憑父親的大屌在她的嘴中做起瞭活塞運動。漸漸地,父親的雞巴上沾滿瞭越來越多的口水,那些附著在大屌上的口水順著大屌上的經絡蔓延到瞭雞巴根部,有些已經流淌到瞭那兩顆緊實的卵蛋上瞭,更多的是滴到瞭地上。

  陳艷忘情地叫著:“好咸啊~~~哦!好好吃!好大!操我!操我嘴!操我嘴!”

  父親見此事已沒有瞭反轉的餘地,遂將計就計!他開始抱著陳艷的頭顱,臀部的動作逐漸變得快速起來,下體不斷傳來“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的摩擦聲,我知道那是父親的大屌插進陳艷的嘴裡時發出的聲音。

  緊接著,父親用力地抱起瞭陳艷的頭顱朝自己的腹部撞去,嘴裡發出瞭粗壯的叫喊聲:“哦啊啊啊啊啊!哦啊啊啊啊啊!!哦啊啊啊啊啊啊——!啊———!!!!”

  陳艷含著父親身下那根粗黑的大雞巴,又被父親緊緊按在瞭他的肚皮上,我能夠清楚地看見陳艷的面部因為過度的擠壓而變得扭曲不堪!隻是陳艷終究還是沒能堅持多久,約兩三秒的時間,她便開始努力睜開父親的束縛,敲打著父親的胸脯示意父親放過她的頭顱。

  父親松開手的那一剎那,陳艷迅速地將父親的雞巴給吐瞭出來,而後她將頭扭向一邊,往地上做著幹嘔的表情!

  父親的雞巴大而挺,常人很難整根吞入嘴中,即便是吞瞭進去,也堅持不瞭多久,剛才的陳艷就是最好的例子!雖然陳艷在某一瞬間被父親強行將雞巴完全插入瞭她的喉嚨裡,但是她沒過多久就做出瞭幹嘔的舉動,連同之前父親遺留在她嘴中的前列腺液也一同嘔瞭出來,模樣甚是難堪!

  父親見到陳艷虛弱跪在地上,便想著伸手去把她扶起來,沒想到陳艷卻反客為主,陡然之間站瞭起來,接著便是將父親向身後的吧臺推去。由於陳艷的舉動來得突然,父親還沒來得及站穩腳跟便朝身後栽瞭下去。父親重重地摔在瞭吧臺上,腦袋一陣眩暈,眼前的意識變得有些模糊。

  陳艷沒有詢問父親的感受如何,而是粗暴地將父親胸前的衣服扒開,開始大快朵頤地品嘗起父親的身體。陳艷伸出瞭紅潤的舌頭在父親的胸脯上打轉,父親吃力地抬起頭看著眼前的景象,此時的他已經沒有瞭反抗的念頭,所幸一股腦地躺在桌臺上,等待著欲火逐漸燒遍全身。父親閉著眼睛,因為身體過分地舒服,嘴裡已經發出瞭呻吟聲:“哼~~~~哼~~~~哦!啊!啊~~~~哦~~~~啊!!!”

  陳艷認真的伺候著父親胸前的每一處肌膚,這就是陳艷所謂的懲罰!與其將這樣的舉動歸類為懲罰,不如將這樣的行為當做是恩賜!父親再也受不瞭胸前酥酥麻麻的感覺瞭,他開始向陳艷央求道:“受不瞭瞭!我受不瞭瞭!騎上來!快騎上來!我要操你!我要操死你這個騷逼!”

  陳艷見父親的反應越來越強烈,她立刻停止瞭嘴上的動作,深情地、詭計多端地看著躺在她身下的父親。陳艷熟練地將手伸到身後,而後將父親的苦頭用力往下一扒,一隻手抓起父親早已硬挺得紫黑紫黑的雞巴,一手扶著父親的胸脯,緊接著她的臀部往後一移,父親的大雞巴便順勢滑進瞭陳艷的陰道裡!“哦~~~~!!!好緊!!!操!!!好他媽緊!!!!!”

  陳艷聽見父親的嘴裡說出瞭誇贊她的話語,臉上泛出瞭沾沾自喜的神情,她運動得更賣力瞭,每一寸肌膚的摩擦無不刺激著父親雞巴上的每一處神經。不知道是不是在辦公室的緣故,父親這一回的情欲來得特別快,不到幾秒鐘的時間,父親的臉蛋就已經因為過度的興奮而漲得通紅瞭,眼神的聚焦也逐漸渙散,父親呈大字狀躺在桌臺上,嘴裡發出的呻吟從未停止過:“好爽!好爽啊~~~~~!!!我操!!!用力!!!用力!!用力啊騷逼我操!!爽死瞭!!!啊啊啊啊啊!!!哦哦~~~啊啊啊啊!!!!要被你坐死瞭!!!!”

  陳艷也極為賣力地附和著父親的叫聲:“哦哦哦哦~~~~!!!!爽吧!!!爽吧!!!坐死你!!!坐死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硬啊!!!!啊啊啊啊!!!!!”

  因為劇烈的運動,陳艷高昂著頭顱張開著嘴巴大口呼吸著,隻有通過大口大口地呼吸才能緩解下體因為劇烈的摩擦而產生的強烈的疼痛感。

  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屋內的一切,父親手足無措地不知如何安放才好,他本想抱住陳艷的臀部,但是剛碰到陳艷的腹部陳艷就一把手甩開瞭父親投來的愛撫。我看出瞭陳艷已經將躺在她胯下的父親當成瞭被她隨意支配的奴隸瞭,面對父親向他伸出的雙手,陳艷完全不領情,反而還想一個高高在上的奴隸主一般將父親的愛撫嗤之以鼻地丟開。

  父親還沒意識到陳艷心中所想,再一次伸去瞭雙手,然而陳艷不僅故技重施,還還給瞭父親重重地一巴掌!“啪——!”的一聲,打在父親的臉上,也打在瞭我的心中。父親被陳艷那突然的一巴掌扇得回過神來,他喊叫瞭一聲:“啊——!”

  父親這一聲叫喊,正好撞在陳艷的興頭上,她開始用手在父親的兩顆乳頭處揉搓起來,父親被這一突然的襲擊驚到瞭,嘴裡叫喊著:“啊!我操——!好爽!啊啊啊!!好爽!對!就是這樣!對!哦~~~~~啊啊!!!爽!!!”

  看得出來,父親對陳艷的這一舉動很是喜愛,他雙手已經不再渴望抱著陳艷的臀部,而是高高地舉過頭頂,無力地任憑雙手癱軟在頭顱兩側。

  陳艷的動作從未停止過,她的下體就好像撞瞭一個永不停歇的馬達似的,激烈而又快速地在父親的身上蠕動著,她的表情是痛苦的,但更多的是痛苦過後的爽勁兒!父親已經快不行瞭,他的雙腿已經完全緊繃起來,腳背開始用力地弓著,我知道這是他快要射出來時才會出現的動作。父親的臉已經被汗水潤濕瞭,原先額頭上的汗珠已經匯聚成瞭一串串汗水,滑過他黝黑的脖頸,滴到瞭臺面上。他開始說道:“哦!!!啊~~~~!!!不行瞭!我不行瞭!要出來瞭!啊啊啊!!!”

  陳艷收到瞭父親的投降書,她揚起瞭嘴角,威脅道:“呃!!是嗎!!!要出來瞭嗎!!!想出來嗎!!!求我啊!!啊啊啊!!!求我啊!!!!!!”

  父親趕忙回道:“求求你!!求求你讓我出來吧!!!求求你啊!!!!!”

  陳艷對父親的回答很是滿意,於是她更加猛烈地在父親身上蠕動起來,然而就在這一關鍵時刻,屋外傳來瞭拍門聲!

  “啪啪啪!!!啪啪啪啪!!!!”拍門聲愈發激烈,仔細聽來,急促的拍門聲還夾雜著人在外頭詢問的聲音:“啪啪啪!!有人嗎?啪啪啪!!!還有人在裡面嗎?!!!!”

  父親與陳艷雙雙看向辦公室大門,父親尤為慌張,他忙試圖冷靜下來說道:“啊——!!!別!!別搞瞭!!!啊啊啊啊啊——啊!!!有人!!有人啊!!哦啊啊啊啊——!!!停下!!!停下!!!啊啊啊!!!!”

  陳艷瞧見父親如今慌張的模樣,心裡更是興奮瞭,非但沒有停下動作,反而還比剛才又激烈瞭一點,弄得父親不受控制地叫瞭出來:“哦——!!我操!!他媽的!!!!啊啊啊啊啊——!!!要死瞭!!!!!!!!啊啊啊啊啊啊啊!!!!!!”

  陳艷將手舉到自己嘴前,用食指抵住自己的嘴唇示意父親不要發出聲音,但是她又在努力地讓父親發出聲音。父親到底重視大局觀,知道如果此時被人發現自己在學校的辦公室做出這些茍且之事,往後的名聲一定會不保,所以隻要要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響。

  片刻後,在陳艷馬不停蹄的激烈運動下,父親終於瞪大著雙眼瞪視著陳艷,松開瞭一直憋著的精關,口中泄出瞭長長一口氣:“嗯————啊————!!!!!嗯————啊————啊!!!!!”

  父親體內的精液終於被陳艷榨瞭出來,滾燙的精液隨著不斷蠕動的身體流到瞭桌臺上,陳艷心滿意足地停止瞭身上的動作,她閉著眼睛笑瞭起來,感受著此時體內極度濕潤、熾熱的液體澆灌她這些天來枯萎的陰道。門外的拍門聲從未停止,那是一個上瞭年紀的女人的聲音,屋內雖無人回應她,但她已經發覺瞭屋內一定還有人,一方面是因為屋內的燈仍亮騰騰地開著,另一方面是因為剛才父親與陳艷的激烈作戰惹出瞭不少不可言說的聲音,所以那個女人見屋內遲遲無人回應後便掏出瞭鑰匙,將鑰匙塞進瞭鑰匙孔裡鉆動瞭起來。

  父親見情況不妙,趕緊一把推開還坐在自己身上的陳艷,陳艷也從桌臺上下來瞭,他倆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齊後,父親又連忙找到瞭一處隱秘的角落躲藏瞭起來,就在這時,門正好被屋外的那個女人按開瞭。她是我們班的數學老師,已經上瞭一定年紀,矮胖的身材,臉上掛著一幅玳瑁眼鏡,平日待人還算和藹,她一進門就仔細打量著屋內的場景,在此之前,陳艷已經火速地回到瞭自己的位子上擺出瞭一副剛剛睡醒的姿態。

  那數學老師見陳艷還在位子上,便說道:“剛才我還在詢問裡頭有沒有人呢……”

  陳艷不等她把話說完,便立刻解釋道:“不知道怎麼回事,在教室改著改著作業就睡著瞭,我也是剛聽到你的敲門聲才醒的……”說完,她假意做出瞭會心一笑的表情。

  那數學老師大概是不大相信陳艷的話,便說道:“這種天氣,睡著瞭也能滿身大汗,看來你真的要好好休息瞭,發冷汗可不是什麼好事。”

  陳艷又笑瞭一笑,點頭應瞭一下。陳艷看著在屋內四處走動的數學老師,這時才發現因為剛才她和父親倆人散得匆忙,桌臺上還留著一大灘精液沒來得及收拾,於是她邊慌瞭起來,生怕那數學老師一回頭便看見瞭桌臺上的那些東西。陳艷站瞭起來向數學老師走去,問道:“你不是回傢瞭嗎?怎麼又折回來瞭?”

  那數學老師回道:“半路發現自己沒帶上要批改的試卷,這不趕緊折回來拿嗎?”說完,便拿起瞭她本來就放在瞭桌上的一大沓試卷。

  陳艷見這人不宜再多留,於是便催到:“時候也不早瞭,天也快黑完瞭,咱們還是趕緊收拾趕緊回去吧!”

  數學老師聽後也附和道:“是啊!你也趕緊回去吧,瞧你困的那樣子,睡覺把頭發都睡得亂糟糟的。”

  陳艷這才註意到她還未來得及整理因為剛才的作戰而糟蹋亂的頭發,她尷尬的笑瞭一笑,而後用手順瞭一順自己的頭發。事情發展得很順利,那數學老師似乎沒有發現遺留在桌臺上的那一灘精液,她急匆匆地進來,急匆匆地拿起瞭試卷,又急匆匆地走瞭,在她走後不久,父親從那個隱秘角落裡走瞭出來……

  看到這裡,我就不再繼續窺探下去瞭。我從那張偷來的椅子上跳瞭下來,茫然地往回走著。對於父親為何會在這個時候來到學校,我似乎已經在心裡有瞭答案,左右不過是因為陳艷突然在學校又發起騷來,於是她便以我為理由叫來瞭父親,再往後,後面的事我也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瞭。

  而這回令人難辦的事是,梁莎婉也知道瞭此事,雖然她沒看到父親與陳艷做愛的情景,但她一定已經認為父親的到來,與我之前被陳艷莫名的關照有著息息相關的聯系,這就意味著,這些日子來的流言已經得到瞭充分的人證、物證坐實瞭我父親賄賂教員的罪名。

  在回去的路上我的大腦在不停地思考著,思考著應該如何去擺平這件事,尤其是在被梁莎婉這個八婆知道的情況下,倘若今後被她發現父親與陳艷的關系,那我和父親在學校的處境又會怎麼樣呢?

  我原以為知道此事的梁莎婉一定會逮著機會大肆宣揚父親賄賂陳艷的事,但連續好幾天過去瞭,梁莎婉依舊對此事無動於衷,仿佛她從來沒看見過父親那天傍晚來到學校似的,這並不像是她往日的作風。

  有時候我和她偶有對視,但很快我便移開瞭我的目光,好比做賊心虛的盜賊因為盜竊瞭別人的東西而被發現似的,我感到有些無地自容,但是見她不再來找我麻煩時,我便以為這件事就此翻頁瞭。然而事實證明,我認為的虛驚一場還是來得早瞭些,幾天之後,梁莎婉終於說出瞭她歹毒的計劃。

  幾天之後的傍晚,在放學回傢的路上,一個瘋瘋癲癲的身影突然從一旁的小巷裡竄瞭出來攔住瞭我的去路,還未等那人站穩容我看清她的模樣,從那人身上散發出來的狐臭我便知是梁莎婉!她的臉掛著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嘴巴的弧度歪向瞭一側笑瞭起來。

  我內心有些許慌張,想到她一定是為瞭父親那件事而來的,直到她開口與我說話後我才確認瞭我的想法沒錯。我語氣略有羸弱地問道:“你想幹什麼?!”

  梁莎婉朝我做瞭一個勢在必得的表情,而後她自信滿滿地向我走來,說道:“看你那麼有本事,會一會你咯!”

  我問道:“你什麼意思!”

  梁莎婉不急不慢地回道:“這個時候學會裝瘋賣傻瞭?賄賂老師的時候怎麼不見你裝瘋賣傻呀?”

  我不想再搭理這個瘋婆子,當下便抬起瞭腳步試圖離開,並說道:“我沒功夫和你扯皮!好狗不擋道,你讓開!”

  梁莎婉截住瞭我的去路,說道:“欸~~!幹什麼急著走啊?怕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想給人看見?!”

  我怒道:“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撕爛你的臭嘴!”

  梁莎婉聽後立馬做出瞭一個害怕的表情,她雙手捂著嘴巴,故意在我面前擺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然而片刻後,她的臉上又恢復瞭那種目中無人的優越感。

  隻聽她說道:“我胡說八道?我怎麼胡說八道瞭?難道你爸爸去賄賂老師不是事實嘛?!”

  “你——!”我自知理虧,無法辯駁,剛到嘴邊的話又頓時語塞瞭。

  梁莎婉見我像個吃瞭癟的小醜,一時間便更加篤定瞭我已經找不到理由來否認此事,於是她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瞭,她認定瞭在這次與我的談話裡她是處於絕對的優勢一方,有理有據!因而她臉上寫滿瞭勝券在握的表情,說道:“我本來以為你爸爸隻是單純地拿錢去賄賂老師而已,但是沒想到他竟然和老師幹出瞭那麼齷齪的事!虧我上一回見到你爸爸的時候還覺得他一表人才呢!”說完,她做出瞭一副可惜的表情,而後看向瞭我。

  我已經在她的描述裡知道瞭她講的所為何事,一時間,一股羞愧又惱怒的心情竄上瞭我的心頭,我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鉆下去,好讓世人找不到我,也看不到我出醜的模樣。但我還是故作懵然地否認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梁莎婉噗嗤一聲笑瞭出來,她取笑我自欺欺人的模樣實在可笑,我怒氣沖沖地看著她,卻也拿她毫無辦法!緊接著,她從書包裡掏出瞭一部手機。她從容地在手機上滑動瞭幾下,然後將屏幕轉向一邊,直愣愣地對著我的臉,好讓我看清裡頭正在播放的錄像。

  一開始屏幕裡漆黑一片,拿著手機的人似乎還找不到拍攝的重點,因為鏡頭始終都是對著地板在拍攝。不久之後,鏡頭慢慢往上移動,它穿過瞭一道小板門來到瞭頂部,這時我才知道那是一個怎樣的場景。昏暗狹小的空間裡,一男一女坐在衛生間的馬桶上大汗淋漓。男的在奮力地抽插著女人的下體,嘴裡發出著陶醉又不受控制的呻吟聲:“額啊~~~啊啊啊啊~~~~額——啊!哦~~啊啊!!!!”女的則坐在男的身體上撼動不已,她大張著嘴巴,緊閉著雙眼,任憑臉上已經淌滿瞭汗液也不去擦拭幹凈,而是將雙手向後伸去,用手指揉搓著男人的龜頭。

  我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個畫面,片刻後通過微弱的燈光才看清,那是父親和陳艷!我立即怒問道:“你這是從哪裡來的!”說著,便要伸手去搶。

  梁莎婉早有準備,她將身子往身側一閃,完美地避開瞭我的襲擊,於是她便回道:“那晚放學我回得晚,去廁所時看到的!一開始我還納悶怎麼廁所的隔間裡會有這麼奇怪的聲音,誰知道原來是你爸爸正在強奸老師!”

  我聽後立即向她揮瞭一巴掌,梁莎婉這回沒來得及躲閃,那一巴掌重重地打在瞭她的臉上,手上的手機也隨之脫離瞭她的雙手掉落在一旁。

  我忙跑去把手機撿起來,用最快的速度刪除瞭剛才看見的那個視頻。這是,梁莎婉在一旁笑道:“刪吧!你刪吧!我一早就料到你會拼瞭命地搶到手,反正我還另外存瞭一個!到時候我就要向所有人宣佈你爸爸是個惡心的強奸犯!”

  我怒火中燒,直朝她吼道:“他不是——!!!!!!”

  梁莎婉說道:“是嗎?那我倒要看看大傢是相信你的話還是相信我的錄像!”

  我的眼睛裡已經積蓄出瞭淚水,隱隱約約能感受到有些許淚水已經溢出瞭我的眼眶。我收起瞭剛才粗暴的語氣,朝梁莎婉說道:“你不就是看不過眼陳艷把旗手的位子給瞭我嗎?我明天就去和陳艷說,讓她改變主意,把這個位子還給你!這總行瞭吧!”

  梁莎婉不屑地輕笑道:“切!一個破旗手有什麼好玩的!我更像看看你和你爸爸在眾人面前難堪的樣子!尤其是你爸爸!那個齷齪的男人!我討厭齷齪的男人!明天就是校運會瞭!你猜猜我會用什麼樣的方式讓你爸爸在大傢面前出醜?你就回去讓他等死吧!”說完,她得意得拎起瞭剛才摔在地上的書包,撣瞭撣上面的灰塵後,在我眼前揚長而去瞭。

  此刻,我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怒氣和害怕,眼睛仿佛變成瞭崩潰的堤壩,淚水正從裡頭不停地湧出瞭出來。“明天我應該怎麼辦?明天我應該怎麼辦?”

  我在內心吶喊著,我是一個孤立無援的人,我不能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我隻能自己想辦法去解決。“一定會有辦法的!一定會有辦法的!”我在心裡篤定地、反復地說道……

  校運會當天,校園裡人聲鼎沸,熱鬧非凡。從踏出傢門的那一刻開始,我的心便已經開始惴惴不安起來,身旁的歡聲笑語似乎已經與我毫無幹系,我在乎的隻是即將到來的末日審判。

  當我來到教室的時候,正好看見梁莎婉在和其他人說笑,她像是一個沒事人兒似的,仿佛昨天傍晚的事情從未發生過一般。我從她的身邊穿行而過時,她也絲毫沒有將目光落在我身上,但是身上那股勝券在握的神氣卻從未消失。

  另一旁是剛剛步入進教師的陳艷,興許是今天的日子較為歡慶的緣故,她今日的衣著打扮也格外的花枝招展。高跟鞋、碎花裙、遮陽帽、小陽傘一樣不落,不像是一個正個八經的老師,反倒像是前來參觀的傢長瞭。

  我註意到她特地在臉上塗抹瞭脂粉,嘴巴上的口紅也擦得極紅,映襯得整張臉格外紅潤。雖然正值冬季,但是陳艷依舊穿著短裙,又考慮到保暖的因素,裙子裡頭穿瞭一雙尼龍襪褲打底。她整個人都精神煥發著,笑臉盈盈地和每個人打著招呼。我坐在位子上看著眼前這兩個心如蛇蠍的女人,心裡一絲憐憫的波瀾也沒有,隻是在默默等待著,等待著時機的到來。

  校運會的程序歷年來都是一樣的,先是各個班級進入操場排排坐著,操場的另一側劃分有專門供傢長們觀看典禮的位子,待所有人員入場完畢後開幕式就此開啟。

  一個接著一個的事前排練好的節目呈現在眾人眼前,鼓掌聲一浪接著一浪傳遍操場的每一處角落,待所有節目結束後便是各個參賽班級的入場儀式。各個班級由旗手引領著隊伍在領導前走完過場後,再由校長、副校長、教導主任等領導發表祝詞,所有程序都結束後,校運會與遊園活動才正式拉開序幕。

  此時,校園內的所有班級和傢長都已經入場完畢,開幕節目已經開始上演,有一部分傢長在操場外駐足觀看著儀式,即便是沒有位子坐著,興致也依舊高漲。我舉著旗幟隨著大部隊在一旁的場地裡等候著,並沒有坐在所屬班級的隊伍裡。

  距離參賽運動員的入場還有很長時間,在場外後場的運動員和旗手們因為無聊,很多都在一旁自顧自的談話,秩序早已經混亂。這時的節目已經輪到瞭小川的合唱,緊接著的節目便是那一日我與小川在校園裡看到的朗誦。

  合唱的歌聲婉轉動聽,令人沉醉,曲調平和但令人向往,仿佛是一支地獄的贊歌,充滿瞭悲涼的基調。身旁有人在竊竊私語,疑惑為什麼這種日子還選擇這種喪氣的曲目。我心表贊同,這樣的曲調不像是一個歡慶的日子裡應該唱的,好聽是好聽的,但是卻像極瞭送別死人的贊歌。

  不久後,我借口尿急離開瞭隊伍,一個人匆匆地跑向瞭衛生間。

  合唱在一片熱烈的掌聲中緩緩結束瞭,接下來便是那一日我與小川在路上看到的朗誦表演。那是由不同年級的學生共同組成的朗誦表演,朗誦的不外乎是民族、傢國等大格局主題,雖然並不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這類主題的意義(至少低年級的學生鮮少能夠理解其中的含義),但是作為意識形態的教育,這類的主題朗誦是很有必要的。

  最先傳來的掌聲來自於坐在評委席上的各位領導,他們昂著頭顱,輕輕拍著手,仿佛極為吝嗇自己的力氣似的,舍不得將巴掌拍出更大的聲響。

  眾人見領導已經率先鼓起掌來,於是底下的老師紛紛示意學生們效仿,這時候整個操場上才又傳來轟烈的鼓掌聲。朗誦激昂而又情感飽滿,朗誦者們鉚足瞭力氣將臺本上寫著的詩歌吼瞭出來,好像正在大刀闊斧地朝敵人砍去似的。

  表演接近尾聲的時候,又是一片掌聲嘩嘩響起,聲音之大,持續時間之長,碾壓瞭之前的所有節目。看過節目彩排的我知道,在最後結尾的那一刻,在幕佈的後面,將會飄出數以千計的彩色氣球,那些氣球將飄向學校的每一個角落,同時也讓勝利的喜悅點綴在校園裡的每一個角落。

  果不其然,當最後一個朗誦的聲音結束時,幕佈身後的氣球消無聲息地飄散開來,宛如一朵正在怦然綻放的巨大花朵,向世人展現她的瑰麗。這突如其來的場景賺足瞭臺下觀眾的眼球,眾人紛紛發出驚嘆的聲音,無不贊嘆這一美妙的時刻。掌聲、笑聲、歡呼聲交織在一起,場上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些飄蕩在空中的彩色氫氣球身上。

  氣球仍源源不斷地從幕佈後面噴湧而出,它們漫無目的地在空中遊蕩著,像是一團剛剛噴射進陰道的精子正在尋找著適合它們的卵子。

  很快,飄蕩在空中的氣球已經形成瞭遮天蔽日的氣勢,校園被無數個氣球籠罩在一片彩色的世界裡,花草是彩色的,人也是流光溢彩的,令人看起來這個世界是多麼地美好!而這份美好也在預示著世間的邪惡是時候應該褪去瞭!

  人人都在抬著頭看著天上的氣球,有的人甚至還試圖跳起來,欲要抓住那些正飛向天空的精靈。乍然之間,一聲爆裂的聲響劃破瞭沸騰的人聲,隨之而來的是一個女人的尖叫聲和東西摔碎的聲音!

  人們還未來得及看清究竟發生瞭什麼事,另一處地方,同樣傳來瞭爆裂的聲響,緊接著又是一個女生的尖叫聲和東西摔碎的聲音!嘭——噼裡啪啦!好像是一個易碎的物品撞擊到瞭石頭一般。

  那兩聲尖叫就像是魔鬼在吶喊,淒厲而又粗狂,配合著女人特有的尖細聲音,讓人聽起來更感到驚恐和不安瞭!

  在場的人們都被著兩聲可怖的聲音嚇住瞭,四周的人都在尋找著聲音的來源,稍稍遠一些的人從位子上站瞭起來,努力伸著頭想一看究竟。

  一個洪亮的聲音從騷亂的人群中傳來,隻聽見他吶喊道:“校醫!校醫!校醫在哪兒!有人被東西砸到瞭!”

  周圍的人也跟著呼喊起校醫來,如接力賽一般,一聲接著一聲。陡然間,人群中猛地燃起瞭火焰,“轟——!!!”的一聲,那團火焰如同死神派遣來的猛獸,咆哮著沖向瞭人群!更為淒厲的尖叫聲傳到人們的耳朵裡,這一回,這聲淒厲的叫聲響徹瞭整個校園,仿佛正在發出聲音的那個人已經知道瞭自己大限將至一般,用盡瞭全身力氣在祈求上天的饒恕!

  就在周遭的人都驚魂未定的時候,另一處不遠的地方同樣地燃起瞭熊熊烈火!兩團火焰像極瞭正在盛開的紅蓮,互相比拼著,看誰的火花綻放得起勁兒!這時候的人們已經意識到,燃燒起來的並不是什麼物品,而是兩個活生生的人!兩個活生生的女人!痛苦正爬遍她們的全身,她們奮力地想擺脫身上的火焰,憑著僅剩的感覺朝四周的人群跑去,甚至簇擁著火焰跪下來向眾人乞求著,乞求周圍的人能救她們一命!

  然而周圍的人群現下裡隻顧著四處逃竄,根本顧不及去救那兩個正在被烈火折磨的人。操場頓時間一片狼藉,學生、傢長、老師、甚至是領導們都亂成瞭一鍋粥!

  傢長們火速地尋找起瞭自己的孩子,老師們也在維護著學生們的安全,領導匆匆地跑到瞭安全的區域,沒有人顧得上那兩個正在爆裂燃燒的火人!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具體發生瞭什麼,隻看到瞭兩個人莫名其妙地燒瞭起來,恐擔心下一個遭殃的就是自己和自己的孩子。有幾個高大的漢子突破瞭躁動的人群朝那兩團正在掙紮的火焰奔去,他們脫下瞭外套,努力拍打在那兩個正在燒起來的女人身上,試圖將火焰撲滅!

  然而再努力的拍打也是無濟於事的,因為那兩個女人的身上沾滿瞭汽油,那汽油用玻璃瓶裝著,在氣球爆裂後從空中掉瞭下來,恨恨地砸在瞭兩個女人的身上。如今,那兩個女人不僅遭受著火焰的折磨,還全身紮滿瞭地上的玻璃渣滓,她們痛苦地在地上打著滾,每滾一下,身上遍又被玻璃渣滓紮多瞭一圈。

  場內和場外傳來的全是悲淒的尖叫聲,一時間已經分不清究竟是那兩個燒起來的女人發出來的,還是周圍的人群發出來的。不久後,終於有人拿著滅火器跑瞭過來,他們對著那兩個燃燒的女人便是一陣猛噴。

  白色的煙霧頓時在操場上彌漫開來,很快,場內的兩團火焰被相繼撲滅,而那兩個著火的女人已經毫無生氣地躺在瞭地上。

  五分鐘後,救護車終於趕到瞭學校。醫生快速地從車上下來,向那兩個奄奄一息的女人跑去。

  經過診斷後,醫生斷定兩人還有生還的希望,很快,醫生和護士便將那兩個女人抬上瞭救護車,那輛救護車也在眾目睽睽之下,快馬加鞭地趕去瞭醫院。

  在救護車走後不久,校內的秩序逐漸得到恢復,那些原本還飄在空中的氣球現在已經所剩無幾瞭。校領導安排傢長們先在校園內等候,隨後逐個安排班級回到相應的教室裡,待清點人數後再統一讓學生回傢。

  在回到教室之前,我順便處理掉瞭之前帶在身上的彈弓,待確認無人發現後,這才裝作無事發生的模樣回到教室裡。聽班裡的人說,剛才的場景極為恐怖,起初根本無人敢靠近,隨後救護車把人抬上車時,那兩個人已經快不行瞭。

  我和幾個學生圍在一旁聽著其中一個同學的訴說,待說道那兩個人被燒焦的模樣時,小川無法自控地做出瞭一個幹嘔的表情,身邊的許多同學聽瞭描述後也感到一陣反胃。我也一並皺著眉頭,做出一副感到惡心的表情。那個同學說道那兩個燒起來的人被撲滅身上的大火時全身已經被燒得血肉模糊,已經分辨不清到底是誰瞭,學校現在大概在清點人數,看看究竟到底是誰遭瞭殃!

  這時,同學們紛紛註意到瞭教室裡空出來的兩個位子,一個是梁莎婉的,一個是陳艷的……屋內的人開始沉默瞭下來,大傢面面相覷,不再言語,仿佛這個時候大傢都已經心有靈犀地默認瞭某件事一般。

  不一會兒,學校的多為領導托著沉重的腳步聲走進瞭我們的教室,他們一個個面容疲憊,有的臉上還殘留瞭一絲驚恐,他們看著教室裡空出的兩個位子,隨後用沉重的語氣告訴瞭在場的各位一個悲痛的消息……

  校運會的事情傳得滿城風雨,一時間竟成瞭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那天中午,父親聽聞學校的事情後便匆匆忙忙地趕來瞭學校,當我走出校門口時,正好看見父親正在校門外等著我。

  我跑向瞭父親,誰知父親卻將我一把抱住,我能感受得到他對我是極為擔心的。晚上的時候,父親問我知不知道遇害的兩個人是誰,我並沒有把陳艷遇害的消息告訴他,隻搖搖頭說並不知道,不過警察已經在調查這件事瞭。

  父親後來也沒在多問,隻慶幸地說道:“好在虛驚一場,你沒出什麼事!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應該怎麼和你媽交待瞭!”

  我聽到這話很是感動,同時也在心裡默語道:“看來這一輩子,有一個秘密是絕對不能告訴別人的瞭!”

  因為校運會的事,學校被迫停課一周。父親原本在那晚之後對學校發生的事就不再過問瞭,眼下更要緊的是如何面對母親說出離婚的事,我看出瞭父親還在未此事擔憂,但不同的是我已經不再為這件事擔心瞭。

  幾天之後,父親的擔憂也被徹底消除瞭,起初是因為他發覺已經好幾天沒有收到瞭陳艷的騷擾,後來才通過當地的報紙瞭解到原來遇害的人是陳艷,另一個受害者是一個叫梁莎婉的學生。

  父親把警方調查後的這一消息告訴瞭我,我看著報紙,沉默著,或許隻有沉默才能讓我表現出片刻的悲傷吧……

  後來的一周又有兩件事是成為瞭市民們的談資。

  第一件事就是那次校運會事件中的兇手。經過警方的多方調查,認定瞭這次事件是當地一起惡劣的黑社會事件,警方在一個黑社會團夥裡搜查出瞭大量的槍械武器,有理由懷疑那些就是作案的工具。

  罪犯將玻璃汽油瓶綁在瞭氫氣球上,繩子的末端是一根點燃瞭的香煙,罪犯趁著大量氣球的掩護用手槍射爆瞭綁著汽油瓶的氣球,失去牽引的汽油瓶隨之掉落在地,砸向瞭正在底下的兩名受害者,最後汽油被一同砸下來的香煙點燃,兩名受害者當場被焚!

  警方還調查出,這夥犯罪團體就是五年前綁架本校校長兒子的罪犯,這夥人出獄後本想著對校長進行報復,沒想到卻誤傷瞭無辜的人,對於這次罪名,罪犯供認不諱……報道的末尾是幾名犯罪團夥的照片,我停下來仔細看瞭看,這才發覺這一夥人就是之前與小川打獵時遇到的那夥人……

  另一件事就是幾天之後,報紙上傳來瞭陳艷在醫院自殺的消息。報道上說原本醫生已經讓兩名受害者脫離瞭危險,但之後的日子裡,其中一名傷者情緒波動一直很大,很大的原因是因為無法接受自己毀容的樣貌。

  如今,她們兩人雖然都脫離瞭生命危險,但是容貌已經變得模糊不堪,其中一個還成瞭植物人,眼睛、耳朵、嘴巴也都幾乎失去瞭原有的功能,成為瞭一個活死人。那位年長的受害者稍微好一些,雖然情況與另一位相差無異,但是仍能走動,仍能看清眼前的世界,隻是當她看到自己如今這幅模樣時,選擇瞭以死來結束她往後不再有任何光彩的生命……

  父親比我先看到這份報紙上的內容,當他讀完整篇報道後,沉重地嘆瞭一口氣,隨後將報紙折瞭起來,丟進瞭一旁的垃圾桶裡,就好像裡頭描述的那個人從未出現在他的生命裡一樣,一切又回到瞭最初安然無恙的日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