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我都在公安局和醫院之間奔波,忙於錄口供以及檢查身體這類繁瑣細碎的事情。盡管已經有老爸的照拂,但是整個過程卻依然冗長復雜。
接連幾天的奔波勞碌讓我對公安局的辦事效率有瞭深刻的認識。趙倩和我一樣也要來回的奔波,不過我們兩個並不在一起,因為她是女生,所以受到瞭特別照顧:有專門的女警察負責做筆錄,對她進行檢查的醫院也是公安局特別安排的婦科醫院。所以我們兩個雖然天天見面,但是一直也沒有說話的機會。
最後一天,我和趙倩一起從公安局出來,我們兩個都不由自主地長出瞭一口氣,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好久我們兩個才相視一笑,但是還是沒有說話。因為上次的事情,我和趙倩之間變得有些尷尬,想要說些什麼卻不知道從何開口,氣氛也顯得壓抑的很多。
我們兩個就這樣默默地走著,直到趙倩突然問瞭我一句:「井揚,你往那邊走?我到站瞭。」
我這才發現居然已經走到瞭車站,「我,」我囁嚅瞭一下,然後對趙倩說:「我走那邊。」
趙倩聽到這話,微微皺瞭一下眉頭,神色中透露出少許的失望來。
我快速的穿過瞭馬路,好一會兒才鎮定下來。我抬起頭和趙倩隔著馬路對望著,兩個人的目光裡都在表達著什麼,可是兩個人卻始終沒有開口。
當趙倩向我揮揮手走上公共汽車的時候,我才狠狠的痛罵自己:「你真是笨的無藥可救瞭!」
就這樣,我悵然若失的回到傢裡,發現今天老爸老媽回來的出奇的早,原來明天有記者會來傢裡采訪。因為白吉虎的事情鬧得很大,這次他被抓住引起瞭社會的廣泛關註,作為媒體單位自然不會抓住這個包料的大好機會,而我則成瞭媒體特別關註的物件。
盡管老爸老媽不願意將我暴露在大眾之下,無奈市裡領導特別指示,我作為敢於同犯罪分子鬥爭的新時代青年的典型,一定要大大的宣傳一番。官大一級壓死人,老爸老媽盡管心裡一萬個不情願卻也無可奈何。
說實話,我對於記者一直是持著敵視的態度的,同時對於即將到來的采訪也存在著巨大恐懼的心理。好在這次采訪事先已經安排好瞭,記者要問的問題以及我怎麼回答都已經有瞭稿子,到時候我照著念就行,而且老爸老媽也特別請瞭一天假陪著我,所以業內更改不會有很大的問題。
第二天早上10點多,記者就敲響瞭我傢的大門。早已等候多時的父母趕緊起身開門。首先踏入我傢大門的是一個20多歲長得很精幹的女人,手裡拿著話筒,看樣子是這次主持采訪的人瞭。
女人後面跟進來幾個壯漢,包括扛攝像機的,打燈光的,拍照的,拿電源的等等,塞瞭一屋子的東西。
一陣忙活之後,大傢在客廳坐定,采訪正式開始,盡管有老爸老媽在身邊陪著,我開始的時候還是有些緊張,說話有點結巴。不過和記者聊瞭一會兒以後就漸漸的適應瞭,說起話來也流利瞭很多。因為事先知道采訪的內容,我隻是照著稿子念,所以總的來說整個采訪過程還是比較順利和輕松的。
沒用多久,中午吃飯的時候整個采訪結束,接著就是父母安排記者們一起吃飯,結果整個下午的時間都浪費在觥籌交錯的飯桌邊上,這讓我十分的不舒服,也讓我再次領略到所謂政府部門的「工作作風」。
當應付完這一切,我們回到傢的時候已經天黑瞭,我們這才長出一口氣,如釋重負一般。唉,「人怕出名豬怕壯」這諺語果然是沒有說錯的。
第二天一大早父母就上班去瞭,昨天請瞭一天的假今天都得補回來,而我則百無聊賴的躺在傢裡。我想給趙倩打個電話,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猶豫瞭一下終究還是沒有動。
我又想起瞭許海寧,不知道她知道白吉虎被捕消息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傢裡的門鈴響瞭。我很納悶:是誰大早上就來敲傢門的呢?
透過貓眼一看,居然是曾老師!
曾老師今天穿一身教師的職業裝,還帶著一副很寬的墨鏡,估計是不願意被人認出來吧。將曾老師讓進傢門,等她摘掉眼鏡才發現化過妝的曾老師居然有一種奪人心魄的成熟度的美。
曾老師關切地對我說:「聽說白吉虎是被你抓到的?沒受傷吧?」望著曾老師關切地目光,我的心裡不由得一陣感動。我誇張的晃瞭晃手臂,然後笑著對曾老師說:「沒事兒!都是些輕傷,這幾天都差不多養好瞭。」然後就給曾老師講瞭一下那天發生的事情。
當我說到白吉虎把趙倩的衣服撕碎要強奸她的時候,曾老師顯得很是激動,隻見她滿臉通紅,手緊緊地攥著被子,怒喝道:「這個畜牲!」
我知道這讓曾老師想起瞭白吉虎等人那天對她和許海寧所作的壞事。隻見曾老師的豐滿的胸部快速的上下起伏著,臉色也相當得不好看。
我看情況不好,連忙安慰道:「曾老師,你別生氣,白吉虎這個混蛋已經被抓住瞭,他欠你們的早晚要還!法律會嚴懲他的!」
曾老師緊緊攥著雙手,臉上神色不停變換,似乎正在認識莫大的痛苦。我連忙扶住曾老師,怕她出現什麼意外,而曾老師突然趴在我的懷裡痛哭失聲起來。
好一會兒,她才止住哭聲,幽幽的對我說:「井揚,多謝你!替我抓住瞭白吉虎,出瞭一口惡氣。」
我剛想說些調笑的話,可是我一接觸到曾老師那無助可憐的眼神後,就什麼也沒說隻是把她緊緊地擁在懷裡。
良久,曾老師在我的懷中仰起頭來看著我,我也低下頭看著她。四目相對,默默無語的交流著。漸漸的,我們的目光炙熱起來,我們從對方的眼睛中看到瞭欲望。我低下頭吻在曾老師的輕輕張開的唇上,然後我們奮力的抱著對方,用自己的嘴瘋狂的吸吮著對方、啃著對方,直到禁不住疼痛而分開。
我們相視一笑,然後我對曾老師說:「到我的屋子來。」曾老師順從的牽著我的手,跟著我走到我的臥室。我把窗簾拉上,然後轉身抱著曾老師和她一起躺倒在床上。我們的唇再次碰在一起,我們拚命的吸吮對方,發出「嘶、嘶」的聲音。
我的手在曾老師的身上遊走,撫摸著她豐滿的軀體。當我的手覆蓋在曾老師高聳的胸部時,她顫抖瞭一下,然後用更猛烈的熱情親吻著我,讓我沉醉在快樂的海洋。我隔著衣服撫摸著她,而我的下身此時已經昂然挺立瞭!
我松開瞭曾老師的嘴,一路向下吻上瞭她的脖子。我的舌頭在她的脖子上來回遊走,而我則稍微離開瞭她的身體,用手解開她衣服上的扣子。
一顆、兩顆……當最後一個扣子被我解開的時候,曾老師一雙白色胸罩也無法全部攏住的白皙豐滿的乳房出現在我的眼前。我的舌頭彷佛得到號令一般,順著曾老師的脖子一路向下,爬上瞭那高聳的雪峰。
白色的胸罩將兩個半球攏在一起,在兩個山峰之間形成瞭一道深深地乳溝。
我的舌頭就在這乳溝間艱難的探索,而我的堅硬的下體已經兇猛的頂在曾老師的兩腿之間。曾老師撫摸著我的後背,雙腿焦躁的摩擦著我的雙腿,嘴中發出瞭低淺的呻吟聲。
也許是我太用力瞭,曾老師突然掐瞭我的肩膀一把,正好碰在我尚未痊癒的傷處,我痛得呻吟一聲,嘴一松放開瞭曾老師的兩個半球。
曾老師略微仰起身,臉頰桃紅的問我:「怎麼瞭?」
我說:「沒什麼,剛才碰到傷口瞭,有些疼。」
曾老師翻身把我壓在身下說道:「那,讓我來吧。」
隻見她快速的脫掉半掛在身上的外衣,勾手解開胸罩的扣子,一對雪白的兔子在曾老師的胸前跳瞭出來,引得我一陣目眩神迷。
接著曾老師彎腰趴在我的身上,一雙火熱的紅唇將我的嘴緊緊地封住。靈巧的雙手解開我襯衣的扣子,露出瞭我滿是淤青的胸膛。曾老師看見瞭,憐惜的用舌頭在我的胸膛上來回遊走,微微濕潤的舌頭帶給我一陣的麻癢。
當我整個胸膛都濕漉漉的時候,曾老師向下挪瞭挪身體,她濕潤靈巧的舌尖在我的肚臍眼周圍靈巧的打轉,引來瞭一陣一陣的麻癢,一種難以言傳的舒服感覺從心頭升起,我不禁呻吟瞭出來。
曾老師抬起頭看瞭我一眼,微笑瞭一下,然後,又低下頭專心的舔弄我的身體。她的舌頭在我身上繼續遊走,輕輕地舔在瞭我的腰上,一股難以忍受的麻癢從腰部傳來,我禁不住開始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當我被曾老師折磨得快要受不瞭的時候,她終於放棄瞭對我的進攻,她的雙手解開瞭我的腰帶,雙手扒在褲腰的兩邊稍一用力就將褲子臉帶著褲衩一起褪至膝蓋。然後她小心翼翼的用手撫其我那早已昂挺立的已經腫脹發紅的陰莖,張開她豐潤的嘴唇含瞭上去!
一股熟悉的溫熱濕潤的感覺從陰莖頂部的龜頭上傳來,我舒服的情不自禁的呻吟的一生。曾老師靈巧的舌頭裹住我的陰莖,讓它在我的陰莖上上下遊走。她的手指順著我的腹股溝滑瞭下去,一下一下的搔著我的陰囊。
她的舌頭在陰莖的根部打瞭一個自轉兒,然後急轉直上,用舌尖舔動我的龜頭,一圈兒接著一圈兒。然後她微微張開嘴唇,將整個龜頭含在嘴裡,接著微微閉合牙齒,在我的龜頭上咬嚙起來。
霎時,從我的龜頭上傳來略有些痛楚的刺激感,在這種疼痛下我的陰莖不由自主地輕輕跳動,而整個陰莖也漲大瞭一圈兒。
曾老師的手在我的陰莖上輕柔的摩擦著,然後她松開瞭嘴,慢慢上移挪到瞭我尿尿的小眼處,將兩片嘴唇微微撅起,對著我的馬眼吸啜瞭起來。這下讓我渾身一哆嗦,一股強烈的快感傳來,我忽然有瞭一種強烈的尿意。
我呻吟著對曾老師說:「我想尿尿!」她嫵媚的對我一笑,繼續對著我的馬眼吮吸,而她的手更是伸到我的陰囊處輕輕地瘙癢。
這下子我再也忍不住瞭,一股熱血直沖臉頰,陰莖一陣不規則的跳動,一股一股白色的精液全部射在曾老師的嘴裡!曾老師扶著我的陰莖,將我射出來的液體都吸入她的口中,然後慢慢的咽瞭下去。
可是這並沒有完結,當我射完精液以後,全身都松弛瞭下來,一股強烈的尿意襲上心頭。這是曾老師的嘴還含著我的陰莖,我實在忍不住瞭,腹肌一松一股熱騰騰的尿噴瞭出來。
曾老師感覺到我陰莖的異常跳動,急忙松開瞭我的陰莖,跳在一邊。饒是如此,我的尿還是噴瞭她一身。惹得她嬌聲連連。
好容易,我才舒爽的尿完,起身一看:地下,曾老師赤裸的上身以及穿著衣服的下身都被我尿濕瞭。我老臉一紅,連忙下地收拾。
曾老師憤怒的打瞭我的屁股一下,發出清脆的響聲,然後怒道:「你怎麼不忍著點?差一點兒就尿道我的嘴裡瞭,好在我躲得快。你看你看,弄得我渾身都是,待會兒幹瞭肯定臊烘烘的怎麼辦啊?」
我連忙向曾老師承認錯誤,然後讓曾老師去浴室洗個澡,並讓她把褲子脫下來扔在洗衣機裡,洗乾凈。因為現在天熱,所以甩幹以後掛在外面一會就能幹。
曾老師脫掉褲子後,索性把褲衩也脫下來扔在床上,露出一片黑色的森林,然後扭動著豐滿的身體進入浴室。一會兒,於是裡就傳來讓人悸動的「嘩嘩」的水聲。
我用最快的速度把地擦乾凈,把曾老師的褲子扔進洗衣機裡,然後脫光衣服也鉆進浴室。曾老師抬頭看見我進來瞭,嘴裡說瞭聲:「小色狼。」然後轉過身去,背對著我洗她的身體。
我從曾老師身後將她抱住,然後輕輕咬住曾老師的耳垂。我的舌頭在她的耳廓上輕輕滑動,花灑噴出的水落在我們的身上濺起一片水花。
我的手捂在曾老師的雙峰上,用拇指和食指輕輕揉搓那兩粒紫色的葡萄。而我的舌頭則輕輕的舔在她的脖子上,並順著脖子在她的雙肩上遊走。花灑噴出的水灑在我們的身上,讓我不得不經常吐出口中的洗澡水。
過瞭一會兒,曾老師的欲望漸漸的被我挑起,隻見她雙手從下面撫摸著我的屁股,嘴裡也發出一陣一陣的呻吟。我趁機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然後讓她靠在浴室墻上,我的嘴立刻問上瞭她左邊的乳房,而另一隻乳房則被我的手蹂躪著。
我知道曾老師的乳房非常的敏感,所以我的舌頭圍繞著曾老師的乳頭來回的轉動,發起一波一波的進攻。曾老師的手抱著我的身體,無意識的撫摸著。她仰起頭筆者眼睛,承受著花灑噴出的水流和我的攻擊。
也許是熱水的關系,曾老師身上的皮膚已經變得粉紅,就好像喝醉瞭一樣,我時而快速的用舌頭在她的乳暈四周轉動,時而用牙齒輕輕咬住她的乳頭,讓她不停地顫抖。而我的手則一路向下,摸到瞭她那雜草叢生的陰阜上。
我用整隻手覆蓋在曾老師微隆的山丘上,用手心貼住那隆起的部位,輕輕地轉動。過瞭一會兒,我的嘴順著水流緩緩滑下,在她的肚臍眼兒附近停住,而我的手這時已經滑到瞭濕潤的陰道口。
我用手指在陰道口上輕輕的研磨著,一股滑膩的液體順著陰道口流到我的手指上,一陣無力的呻吟在耳邊響起。沾著濕滑的體液,我悄悄伸直中指,輕輕插入那神秘的花園。手指過處都是細小的褶皺,隨著曾老師扭動的身體微微蠕動,就像有無數的小嘴在輕輕的啃噬我的手指。
我的嘴唇放開曾老師圓圓的肚臍眼,滑到瞭她的小腹上。我用舌頭輕掃她白皙的皮膚,一股一股的水流順著她的雙峰流進我的嘴裡,我就像正在遊泳的人一樣,隔一會兒就抬起頭來呼一口氣,吐出一口水。
曾老師扶著我的手,隨著我的手指在她的桃花源中運動,另外一隻手揉搓著她那已經腫漲的乳房,擠壓著紅的發紫的乳頭,嘴裡發出「嗯、嗯…」的呻吟,我抽出手指,分開她那沾滿水分和體液的下體,將整個嘴捂瞭上去。
也許是因為有水的關系,曾老師的體液隻有一點淡淡的味道,含在嘴裡稍有一些滑膩的感覺。我的嘴唇熟練的在曾老師的兩片陰唇之間遊走,我的舌頭時而頂在在曾老師的螺口上,時而用舌尖輕輕地撩撥曾老師那已經充血俏麗的小陰蒂上,惹得曾老師發出大聲地呻吟。
我受到這淫靡聲音的刺激,快速的舔動曾老師的下體,並不時地用牙齒咬住曾老師褐色的陰唇,將它拉起形成一片薄薄的肉翼。然後松開嘴,看著那片小肉彈回曾老師的身體,激起片片的水花。
如此反覆多次之後,我的嘴最終鎖定在曾老師那突起的小陰蒂上。我用牙齒將那個小小的突起輕輕咬住,封閉在我的口中,然後用我的舌尖在那突起的頭上不停的滑動。
隨著我每一次的滑動,曾老師的身體都不由自主地顫動著,嘴裡發出「啊、啊…好舒服…啊…舒服……我愛死你瞭…啊…」這樣的喊聲。
我用手緊緊抱著曾老師的屁股,讓她的陰部緊緊貼在我的嘴上,我的舌頭快速的摩擦著那粒小小的突起,發出「波、波」的聲音。
舔弄瞭一會兒,我的舌頭有些酸,於是我想站起來休息一會兒,卻不想被曾老師緊緊抱住我的頭,用下體拚命的摩擦我的臉,嘴裡喊著:「哦、哦…我要來瞭…來瞭…來瞭…啊…」然後便無力的趴在我的身上,胸脯劇烈的抖動。
這個時候我已經血脈賁張瞭,我站起來抬起曾老師的一條大腿,將我那早已堅挺的陰莖對準她那因高潮而變得粉紅的陰戶,腰部用力「嘰」的一聲,插瞭進去!
曾老師無力的趴在我的身上,嘴裡大口大口的喘氣,任由我的陰莖在她的身體裡肆虐。我快速的聳動我的屁股,讓我那堅硬的下體在曾老師水淋淋的蜜道中快速的滑動。
頭上的花灑噴出細密的水簾,澆在我和曾老師身上,發出「嘩嘩」的聲音,身下我的陰莖在曾老師的陰道快速的抽插發出「噗嘰、噗嘰」的聲音。一時間,浴室裡充斥著「嘩嘩」的聲音和「噗嘰、噗嘰」的交響樂。
這種站立著抽插的方式十分的消耗體力,一會兒的功夫我的動作就不得不因為勞累的緣故而變得緩慢。於是我扶著曾老師蹲下來,卻發現這種姿勢沒辦法順利的插入。曾老師發現瞭我的窘態,用手捏瞭我的陰莖一下,然後轉過身跪在地上,撅起肥白的屁股,露出濕漉漉的陰戶。
我也變換瞭一個姿勢,跪在曾老師的屁股後面,然後用手撫著陰莖向前用力一頂,插入曾老師的身體。在插入曾老師身體的瞬間她發出「啊」的一聲悠長的呻吟。等到我的陰莖盡根沒入曾老師的身體時,我稍稍站起身體,騎在曾老師的身上,而我的陰莖則與地面形成瞭45度角。我用雙手攥住曾老師的兩個乳房,然後開始挺動我的屁股。
每一次的,我都將陰莖完全的拔出曾老師的身體,然後再以45角的姿勢對著曾老師的身體快速沖鋒,將整個陰莖在此插入曾老師濕潤的蜜道。而我每一次的進入都會帶來一聲悠長的「啊」的嘆息。
就這樣我抽插瞭幾十下後,就將整個身體伏在曾老師的身上,然後快速的挺動屁股,在曾老師的身體裡快速的抽插。花灑的水依然「嘩啦啦」的澆在我們的身上,漸起大片的水花,曾老師的口中則發出「哼、哼、哼…」的急促而短暫的呻吟,而我則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在我和曾老師交合的部位也發出「劈啪、劈啪」的響聲。
一時間各種響聲混雜在一起,奏出一篇歡樂而淫靡的交響樂。我的陰莖被曾老師的陰道緊緊包住,劇烈的摩擦使得我的陰莖和曾老師的陰道都傳出瞭一陣接著一陣的快感。這快感催促著我們,彷佛那極樂的雲端就在我們的身邊。於是我更加賣力的運動,曾老師也激烈得晃動著身體迎合著我的陰莖。
就這樣,我一下、兩下、三下抽插著,直到記不得在曾老師的身體中運動瞭多少下之後,一陣快感直襲我的腦門,我緊緊抱住曾老師的身體,用力的將陰莖王曾老師的身體裡捅,然後陰莖爆發出瞭一股一股的液體,直奔曾老師的身體深處。而曾老師的陰道也一陣緊似一陣的吸吮我的陰莖,就像貪吃的孩子一般將我陰囊中的每一滴液體就吃得乾乾凈凈。
當最後一滴液體被曾老師用下面的小嘴吃凈後,我和曾老師都長長的舒出一口氣,然後保持著交合的姿勢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任由花灑的水澆在我們身上。
良久,我們才從快感中恢復過來。我扶著曾老師站起來,閉上眼睛仰起頭,讓花灑中的水盡情的噴在臉上、身上。做完愛後洗個澡真是一件大大的享受!
當我和曾老師終於走出瞭浴室的門口時,傢裡的電話響瞭起來。我接過來一聽,原來是老媽的電話,問我吃過中午飯沒有。我瞅瞭一眼旁邊的鬧表,才發現原來已經快一點瞭,趕忙說還沒有,因為曾老師來傢裡面看我所以準備出去吃。
老媽一聽曾老師來瞭,連忙讓我把電話給瞭曾老師聽,隻見那邊老媽客客氣氣,不停地詢問我在學校的表現,曾老師則微笑著說表揚我,稱贊老媽的教導有方。
於是電話兩邊漫天飛著客氣話,最後曾老師不得不以下午還要去看別的學生為由結束瞭通話。掛斷前,老媽特別囑咐:一定要把曾老師招待好。
我拿著電話,望著曾老師依舊紅撲撲的臉,笑著對電話那邊的老媽說:「放心吧,我一定會把曾老師『招待』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