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幾天我都老老實實的在傢寫作業,因為作業沒什麼難度,基本上都是熟練工的工作,所以我寫著寫著就有些煩瞭。
正琢磨著找點什麼事情做,傢裡的電話響瞭。拿起電話,耳邊傳來的聲音著實的讓我欣喜瞭一下,是趙倩打來的:「井揚,你明天有事情沒有?我想和你一起去看許海寧。」
我剛想說出:「既然美女相邀在下定然從命」之類的話來,可話到嘴邊卻被我生生咽瞭下去,那天曾老師的話又在我耳邊響起:「最近不要去看許海寧。」我遲疑著,想找個藉口推托掉這個棘手的約會。
見我好久沒有動靜,趙倩有些疑惑地問:「井揚,你沒事兒吧?」
我回過神來:「啊,沒事兒、呵呵,真是不巧,明天我要陪我老媽去看我姥姥。」
也許是聽出我話裡面的言不由衷,趙倩有些生氣地說:「算瞭,既然你不願意的話就直接說出來好瞭,幹嘛找一些不著邊兒的藉口啊?真不知道你還有沒有一點同學之間的感情,上回大傢去看許海寧和曾老師你就找藉口不去,這次又是這樣。還是算瞭吧,我明天找別人一起去。」
我心中暗暗叫苦:「我的姑奶奶,你那裡知道我和許海寧的事兒啊,我現在去看她,不定刺激她說出什麼呢。」可是,趙倩的邀請又著實的誘惑著我,實在是讓我鬱悶透頂。
我正要找一些話來搪塞一下,沒想到趙倩根本就不給我機會,就聽電話那邊一個氣鼓鼓的聲音傳來:「井揚,我對你真的好失望。再見!」說著就把電話掛瞭,空留電話這邊失落的我。
結果這一白天我都心神不寧,畢竟趙倩是我心儀的女子,畢竟她主動來約我是一個良好的開端,可是,可是我偏偏不能答應,偏偏要放棄這個大好的機會,這讓我怎能不是魂落魄呢?
思來想去,到瞭下午我終於下定決定:「靠!大不瞭一死,我拼瞭。」於是撥通趙倩傢裡的電話,告訴她我明天和她一起去看許海寧。
電話那邊明顯傳來欣喜的聲音:「真的?不會再改瞭吧?那好,我們明天早上九點半在你傢門口集合,嘻嘻,你已經知道我傢在哪裡瞭,我也要知道你傢在哪裡,這樣我們兩個才扯平。」
掛瞭電話,我不由得長出瞭一口氣,盡管心中還是忐忑不安,但是一種如釋重負的開心感覺在我的心中悄然升起。
吃過晚飯,我告訴爸媽說明天和同學約好瞭去看許海寧。老媽嘆瞭口氣,說倒:「去吧,一個女孩子傢小小年紀遇到這種事情,真的是可憐啊。你們去安慰安慰人傢也是應該的,說話的時候要小心一點,不要什麼都胡說八道一氣,萬一刺激到人傢好心辦瞭壞事可不值得。」
爸也抬頭說:「嗯,你是應該去看看,同學之間的友情是很珍貴的。明天去買點水果之類的,別空手去。另外向她的父母轉達我們的心情吧,還有你告訴她父母,就說這件案子我們一直抓緊在辦,希望很快就能給他們一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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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早早起床梳洗打扮,惹得老爸和老媽連呼怪事,不過他們都是大忙人,把早飯做好就上班去瞭,留下我一個人等待趙倩的到來。這時我感到時間是如此的難熬,每一分鐘都過得那麼漫長。
好不容易挨到九點半,我走到門口透過門上的貓眼看外面的情形,發現走廊依然安靜如常,沒有一絲有人的痕跡。我有些失望的回到客廳,心想:「該不會趙倩因為昨天的事生氣瞭吧?會不會已經和別人約好先走瞭呢?」
這個念頭讓我有些坐立不安,抬手抓起電話打到趙倩傢,鈴聲響瞭很久都沒有人接。我更加坐立不安,看看手表已經四十瞭,決定十點趙倩還沒來的話我就自己去醫院。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陣「叮咚」的門鈴聲,讓我從條件反射般的從上跳瞭起來:「趙倩就在我傢門口瞭!」
當我從貓眼中確定來人真的是趙倩的時候,我的心臟不爭氣的「砰砰砰」直跳,我深吸瞭幾口氣,打開門用盡量平靜的語氣對趙倩說:「歡迎我們的大美女光臨寒舍,不過你遲到瞭喲。」
隻見趙倩瞪瞭我一眼,說道:「因為我要收拾一下嘛,男士等女士是天經地義的。還有,你什麼時候也這麼貧嘴瞭?」
我隻好摸摸腦袋,訕訕的將趙倩讓進屋裡。
趙倩今天穿一襲淡藍色的連衣裙,一頭長發被她松松的挽瞭一個發髻,為清秀的臉龐平添瞭幾分嫵媚。薄薄的兩片嘴唇鮮紅朱潤,小巧的鼻子纖秀挺直,說話的時候鼻梁會微微輕皺,煞是可愛,讓我有親她一口的沖動。
我望著她,有些癡癡的。「喂,」趙倩微微皺起的眉頭將我拉回瞭現實,我隻好慌亂的端起水杯假裝喝水,卻沒想到居然被嗆瞭一下。
看見我憋得通紅的臉。趙倩「撲哧」一聲嚇瞭出來,問我:「準備好瞭嗎?我們要出發瞭。」
我忙不疊的說:「好瞭,好瞭,等我拿點錢我們就走。」
趙倩依然微笑著說:「不用瞭,你看。」說著她舉起手裡拿著的東西:是一隻草編的很精致樸素的籃子,裡面裝著堆積如山的千紙鶴。
我驚訝地問道:「哇塞,這麼多啊,真好看,都是你自己疊的嗎?」
趙倩開心的說:「當然啦,昨天才疊完第有一千隻紙鶴,所以就約你一起去看許海寧,可沒想到你還推三阻四的,一點兒都不像個男子漢。」
無奈,我隻得再次訕訕關上大門,和她一起下樓。
到瞭樓下,我對趙倩說:「還是買一些水果吧,畢竟我老爸老媽的心意。」
趙倩看見我依然堅持就沒再說什麼,和我一起去路邊的攤子挑瞭幾樣兒,然後又一起去公共汽車站等車。
許海寧住的療養院離市區很遠,基本上算是農村瞭。之所以把療養院建在這裡主要考慮到這裡環境優美,空氣清新,而且沒有城市的喧囂,非常適合患者養病,是高幹們養病休息的地方。至於許海寧能住在這裡,與她那有錢的廠長老爸脫不瞭關系。
由於離市區很遠,所以得要倒兩班汽車才能到。而且汽車站離療養院有相當一段距離,需要人徒步走過去,不過對於那些有小車接送的領導們就無所謂瞭。等我和趙倩終於走到療養院的門口時,我的手已經被裝著水果的塑膠袋勒出一道一道的血痕。
無奈之下,我隻得把水果放在瞭地上,揉揉被勒得僵直的手指。趙倩也走過來,看到我的手指被勒出血痕,居然將我的手握在她的手心,然後替我揉搓瞭起來,這下子我的心再次不爭氣的砰砰亂跳瞭起來。
揉搓瞭一會兒,隻見趙倩的小臉也紅撲撲的,問我:「好些瞭沒有?」惹得我一陣忙不疊地說:「好多瞭,好多瞭。」隻是手卻不願從那雙白晰的小手中抽出來。
當趙倩松開我的手時,我的心裡一陣悵然若失,恨不得自己馬上被汽車撞倒才好。可惜,天不從人願,我依然完好無缺的立在療養院的大門之前。
走進療養院,發現這裡的環境果然很好,建築基本上都覆蓋在綠色之下,門口的花壇與後院的假山流水比起來顯得小氣粗俗瞭很多。成片的花圃和綠地混著泥土的清香,讓人不自覺的放松瞭心情,透過樹葉間的陽光在水泥路面上給人一種金色燦爛的感覺。耳邊偶爾傳來佈谷鳥的叫聲,映襯的這裡更加靜謐。我深吸瞭幾口新鮮的空氣,心中嘆道:「果然不同凡響!」
詢問過瞭諮詢臺,我和趙倩拎著東西爬上四樓,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終於來到瞭許海寧病房的門口。我的心情不由得緊張起來,正要直接推門的手掌在空中停瞭一下,變換瞭個姿勢在門上輕輕地敲瞭幾下。
一會兒,一個中年婦女打開瞭門,是許海寧的母親。她看見我們愣瞭一下,然後連忙讓我們進去,說道:「是寧寧的同學吧,謝謝你們啊。來、來、快進來吧。」
許海寧的病房是個套間,現在我們所處的位置是病房的會客廳,裡面擺設著電視、冰箱等等必要的傢俱,如果不是空氣中彌漫的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我還錯以為這裡是某個賓館的房間呢。客廳的旁邊有一個廚房,平常照看病員的傢屬可以在這裡做飯,照顧病人。穿過客廳有一條很長的過道,過道的盡頭才是許海寧的病房。在過道上有一個很大的衛生間,是裡面可以洗澡的那種。
走到過道的盡頭才發現許海寧的病房被隔成兩個房間,其中較小的那一間是觀察室,觀察室與病房之間用一整塊大玻璃隔開,平常來探望病人的親戚朋友隻需要站在這裡就能夠看到裡面的情況,避免瞭從外界帶來細菌的可能性。
我們現在就站在觀察室裡,望著不遠處正背對我們安靜修養的許海寧。這時趙倩輕聲問道:「阿姨,許海寧怎麼樣?好些瞭嗎?」
伯母憔悴地搖瞭搖頭,嘆瞭口氣說道:「從入院到現在一直這個樣子,一句話也不說,整天對著窗外發呆。也不知道饑飽,別人給喂就吃一口,喂多少吃多少,不喂她也從來不會喊餓。」說著,眼圈兒一紅,嘆瞭口氣。
聽瞭這話,我的心裡一陣悸動。一種強烈的愧疚湧上心頭,我,終究是犯瞭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啊。透過玻璃窗,我看見瞭久違的許海寧。許久不見,她瘦瞭很多,一頭長發瀑佈般披散在她消瘦的背上。黑色的發襯著雪白的病房,雪白的床單被褥和雪白的病號服顯得那裡是那麼的淒涼、孤獨、憂鬱和脆弱。
隻見許海寧靜靜的坐在床上,瘦弱的胳膊抱住屈起的雙腿,將整個身體緊緊地壓在膝蓋上,彷佛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一般。我們看不見她的表情,但是卻可以明顯地體會到她內心深處劇烈的痛苦,窗外一縷陽光照射在許海寧的身上,越發襯托出她的無助,讓每一個見到她的人都湧起一股強烈的要將她抱在懷裡輕聲安慰的沖動。
這時一陣輕輕的啜泣驚醒瞭沉思的我,我回過頭看見趙倩正在那裡悄悄的抹眼淚兒呢,旁邊許海寧的母親也跟著擦拭著眼睛。「哎,女人啊,」我心中輕嘆一口氣。
好一會兒,許海寧的母親才止住悲聲,強笑瞭一下說:「你看我,真沒用,別人在旁邊一哭我就受不瞭,實在是不好意思。」
我也擠出瞭一個不怎麼好看的笑容說:「伯母,沒關系的。大傢心裡都不好受,都希望許海寧能盡快好起來呢。」
許海寧的母親又嘆瞭一口氣說:「可不是呢,我們也希望她早點好起來呢。哎,都是我們的錯,平常忙著工作,從來沒管過著孩子,沒想到出瞭這麼大的事兒…」說著,又要哭出來。
我趕忙轉移話題:「伯母,我們能進去看看許海寧嗎?」
她忙擦拭瞭一下眼睛,說:「來吧,隻是她現在未必能理你們。」
我趕忙說:「沒關系,我們隻想看看她,」說著連忙拉著趙倩穿過觀察室來到許海寧的床前。
許海寧的母親輕輕拍瞭拍許海寧的肩膀,然後趴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寧寧,你看,你的同學來看你瞭,跟人傢打個招呼啊。」
許海寧這時緩緩地轉過頭來,望著我們。
望著許海寧的樣子,我的心被猛地揪緊,一陣銳痛從心底傳過來:那是怎樣的許海寧啊!原來紅潤的臉龐現在像雪一樣蒼白,豐潤的臉頰現在如此的消瘦,一雙失神的大眼睛深陷在眼窩內,曾經靈動略帶任性與狡黠的眼睛現在是如此的空洞。不帶一絲血色的嘴唇緊緊地閉著,如同她的心門一樣被徹底的關閉起來。
強烈的負罪感湧上我的心頭,內心一個一樣的聲音對我說:「你看見瞭嗎?你看見瞭嗎?多可憐的女孩子啊,多卑鄙的你的心靈啊。你,也曾經殘忍的傷害過她啊!你,後悔嗎?你,後悔吧!你,要贖罪啊!」
這些話語如響雷般在耳邊炸響,直震得我頭暈目眩,血脈奔湧。我不得不緊緊閉上眼睛,猛烈的克制自己,平息自己沸騰的心。好容易,我才睜開眼睛,卻豁然發現衣服以被汗水打濕,而我的手也被自己攥出瞭道道血痕。趙倩和許海寧的母親都發現瞭我的異樣,關心地問:「井揚,你沒事兒吧?」
我搖瞭搖頭,說:「沒事兒。」
這時許海寧一言不發的轉會去,把頭枕在膝蓋上,再次看著窗外。而我和趙倩,也向許海寧的母親告別,離開瞭許海寧的病房。
一路上,我和趙倩心情沉重地默默走著,而我的心卻依然難以平靜:「我,犯大錯瞭。」
就這樣,我們滿懷心事的沿著路邊向遠處的公共汽車站走去。忽然,我的眼前一黑,一股劇痛從腦袋上傳來,然後就暈瞭過去!
不知道過瞭多久,我才悠悠醒來。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捆住,躺在一間陰暗潮濕,充滿著黴味和酒味混雜味道的房間裡。
我掙紮瞭一下,想看清楚四周的情況,沒想到一看之下大驚失色:「趙倩也被捆綁著躺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不遠處一個高大男子坐在草蓆上正一口一口的喝著白酒。而地上散落著好幾個空的酒瓶,看來那人已經喝瞭不少白酒。」
正在喝酒的人見我動瞭一下,於是醉醺醺的拎著酒瓶子走過來。等我看清楚那人的面貌時渾身冰冷,禁不住失聲喊道:「白吉虎!」
隻見那人嘿嘿冷笑瞭一下:「不錯,是我。你記性還不錯嘛,操你媽的,井揚,老子能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賜啊!」然後狠狠踢瞭我一腳,讓我打瞭個滾兒。
隻見白吉虎又喝瞭一口酒說道:「我操你媽的,我操你個祖宗十八代!老子和許海寧快活幹你媽屁事兒!還他媽暗算老子,算什麼東西!我讓你打我!操!我踢死你!操!」
說著白吉虎用腳拚命的踢著我的身體,痛得我不得不蜷起身體,緊緊地抱住自己,盡量減少白吉虎帶給我的傷害。
終於,白吉虎打累瞭,他喘著粗氣坐回草蓆上,又灌瞭幾口酒,一邊喘氣一邊罵道:「操你媽的,還讓公安局來抓我。媽的,老子就在這裡,來啊,來抓我啊,操!」
我躺在地上,渾身劇痛,好像身體上的每個部位都要散架瞭一樣。我輕輕動瞭動身體,希望嫩夠減輕一點痛苦。我強迫自己不要受疼痛的幹擾,去思考怎麼脫離目前的困境。
白吉虎看見我挪動身體,竄起來又踢瞭我一腳,嘴裡繼續罵罵咧咧的:「操你媽的!還不老實!」說著又要繼續打我。
這時,「嚶嚀」一聲,趙倩醒瞭過來。她驚恐地看著白吉虎問道:「你,你想幹什麼?」
白吉虎獰笑瞭一下,說道:「臭婊子,你終於醒瞭?想知道我要幹什麼,嘿嘿,我告訴你…」說著,白吉虎放開我走到趙倩面前,蹲在地上,用手色迷迷的摸著趙倩的臉頰,惡狠狠地說道:「操!老子要幹什麼?嘿嘿,我要操死你個臭婊子!」說著他一把撕開瞭趙倩的藍裙子,露出裡面穿者的雪白的胸罩。
趙倩拚命的扭動身體,嘴裡哭喊著:「你別碰我!救命啊!」
趙倩的舉動更激發瞭白吉虎內心的兇性,隻見他一邊撕著趙倩的衣服,一邊惡狠狠地罵道:「臭婊子!讓你喊,讓你喊個夠!操!這裡荒郊野外的,任你喊破嗓子也沒人救你!哈哈!喊那!大聲的喊那!哈哈!」
白吉虎一邊歇斯底裡地大笑,一邊快速地撕扯著趙倩的衣服。一會兒功夫趙倩就已經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瞭。
這時白吉虎站起身來,開始動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嘴裡說道:「操!小婊子!要怪就怪井揚這個傻逼吧!和他一起的女人註定要被我操!哈哈!」
我躺在地上,看見趙倩白皙的皮膚因為劇烈的搏鬥變得渾身都是血痕,我的眼前浮現出許海寧那蒼白的臉色和弱不禁風的身體。一股熱血奔湧上來,我的喉頭一甜,一股血腥的味道在我的嘴裡蕩漾。我的眼前是一片血紅,我瘋狂瞭!
這邊白吉虎已經脫完瞭衣服,露出他那黑色醜陋的陽具,隻見他蹲在地上開始解開綁在趙倩腳上的繩子。當趙倩腳上的繩子被解開的瞬間,我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從地上竄起來,然後一頭頂在白吉虎的小腹上!
隻聽見白吉虎「嗷」的嚎叫瞭一聲,被我撞倒在地,接著我的整個身體也因為失去重心而重重壓在他的身上。這時的我已經失去瞭理智,陷入瞭瘋狂。我的心裡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瞭他!霎時我的內心有無數個聲音在怒吼:「殺瞭他!殺瞭他!殺瞭他!…」我一低頭,張開嘴一口咬在白吉虎的喉嚨上!
我奮力地用頭抵在他的下頜上,嘴裡不住地使勁兒,一會兒,我就聞到瞭一股令我興奮的血的味道。
白吉虎這時候也感到瞭死亡的威脅,他伸出雙手死死卡在我的脖子上,拚命地掐住我的脖子,他的腿則不停地頂在我的肚子上。
白吉虎的手讓我感到瞭一陣無力的窒息,他的腿也同樣給我帶來瞭巨大的痛楚。我的眼前金光直冒,我的喉嚨也出現一片甜腥。可是,我決不松嘴,因為誰先放棄就意味著這場鬥爭的徹底失敗!為瞭趙倩,為瞭許海寧我也要堅持住!
就這樣我們兩個人僵持著。
終於身強力壯又有雙手幫忙的白吉虎占瞭上風,在他又一次猛烈的撞擊後,我松開瞭嘴,然後被白吉虎一腳踢到一邊。此時,我的心裡一片灰暗:完瞭,這次我恐怕要死在這裡瞭。對不起!趙倩,我沒辦法保護你瞭。一種失敗的頹喪感讓我沒有意思的力氣,我閉上眼睛等死!
可是白吉虎卻沒有追上來,隻見他踢開我以後就跪在地上嘔吐起來!原來長久的窒息讓他嘔吐,加上剛才他喝瞭不少的白酒一起湧瞭上來,讓他吐得昏天黑地。就在這時,我聽見一聲沉悶的響聲自白吉虎的方向放出來,我睜開眼一看,趙倩赤裸著身體站在白吉虎的身旁渾身顫抖著,手裡還拿著一個空的白酒瓶兒。
我的心中一陣狂喜:「老天有眼啊!」我費力的站起來,踉踉蹌蹌的走到趙倩的身邊,喘息著說道:「幸虧有你!」
這時趙倩突然「哇」的一聲,趴在我的身上大哭起來。而我卻因為剛才消耗瞭過多的力氣而失去平衡,重重的摔在地上。接著我眼前一黑,也昏瞭過去!
不知道過瞭多久,我悠悠轉醒,映入眼簾的居然是一對漂亮的乳房!白皙的皮膚,堅挺的雙峰,粉紅色的小櫻桃都給瞭我莫大的刺激。我情不自禁地仰起瞭頭,然後在那粒誘人的小櫻桃上輕輕的吮吸瞭一下。隻見趙倩身體劇顫,看見我醒瞭,忙問道:「你好些瞭嗎?」
我努力地做出一個笑容說:「沒事兒。白吉虎呢?」
趙倩松瞭一口氣說道:「他還在地下躺著呢,你沒事兒就好。」然後忽然想起瞭什麼,甩手打瞭我一個耳光,罵道:「流氓!」接著把我扔在地上,自己站瞭起來。
無奈之下,我隻得報以苦笑。心中想道:「哎,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啊。」
這時的氣氛有些尷尬,停瞭一會兒,我打破寧靜:「趙倩,你找找看有沒有繩子?把白吉虎先綁起來再說,留著這傢夥在這裡終究是個禍患。」
趙倩沒理我,在屋子裡面收羅瞭一圈兒,找到繩子,然後蹲在地上捆起白吉虎來。
我躺在地上,看著趙倩正費力的捆著白吉虎。在她蹲著的雙腿之間是一抹細密的絨毛,看得我血往上湧,差點流出鼻血來。我躺在那裡,瞇著眼睛,欣賞趙倩美麗的裸體。
過瞭一會兒,趙倩終於費力的把白吉虎綁成瞭一個大粽子,身上也出瞭一層細密的香汗。
趙倩看見我躺在那裡,於是就走上前來踢瞭我一腳,痛得我大聲地呻吟瞭一下。隻見趙倩滿臉怒容的說:「快起來!別在那裡裝死!」
我苦笑瞭一下,伸出被捆綁的雙手對趙倩說:「喏,求姑奶奶把我身上的繩子先解開好不好?」
趙倩又踢瞭我一下,恨恨地說:「你個壞蛋!」說著動手解起我身上的繩子來。
趙倩的手法挺麻利,一會兒功夫就把我的手解放出來,然後蹲在我的面前解起我腳上的繩子來。我望著趙倩,腦子裡一片空白,那是怎樣的一幅畫面啊!在我面前的是趙倩赤裸的身體,精致五官搭配嬌小的身材,讓人升起無數的憐愛。她,居然不像西北人的身材!
順著她白皙的脖頸,我的目光一路向下,來到瞭那一對美妙的乳房上。小巧的乳房不經一握,傲然挺立的乳峰在趙倩的運動下微微晃動。乳峰上那一點粉紅就像珠穆朗瑪雪峰上的一粒紅寶石。美!美的令人窒息!
我的目光順著雙峰再往下,滑到瞭趙倩平坦的小腹上,隻見一顆圓圓的小眼兒好像珍珠般鑲嵌在她白皙的小腹上,原來一個女人的肚臍眼兒也可以每到這種程度!我的心中暗自贊嘆。
再繼續往下遊走,豁然發現一道觸目驚心的疤痕!「應該是做闌尾炎手術後留下的疤痕吧。」我暗自嘆息著,老天也竟是如此的不公平!他給瞭眼前這個女孩絕世的美貌,卻在她身上留下瞭永久的疤痕。老天也又是如此的公平,他讓趙倩終究不能完美!
我的目光從趙倩的小腹上馳騁掠過,奔向細密的灌木叢。當我看清楚趙倩的陰部時,我倒抽瞭一口氣:這是我見過的最漂亮,最完美的陰部。微微隆起的陰阜上覆蓋著一層細細的絨毛,這些絨毛生長的如此恰到好處:在多一分就顯得過於濃厚瞭,那是淫婦浪女的專利;在少一分就會給人一種荒漠植被稀少的感覺,那是營養不良的女人才有的,而這一切決不會在趙倩的身上出現!
在細密的絨毛下,隱隱出現一條裂縫,這條裂縫蜿蜒而下漸漸在我眼前清晰瞭起來。裂縫的四周是雪白的細膩的陰肉,而裂縫關閉的是如此的緊,彷佛在訴說著它還是一塊從未經過開墾的處女地!而這道裂縫又是如此的誘人,彷佛在召喚著我分開那裡,去親自探索一下裡面的玄妙!
我看得是如此的心馳神往,以至於渾然忘記瞭自己的處境。正當我陶醉的時候,「啪」的一聲清響,打破瞭我的美夢,我正要惱怒的責問是誰這麼沒有眼力架的時候,卻發現瞭趙倩嗔怒的臉龐。隻見她用手狠狠地掐瞭我一下,然後道:「你也是個大流氓!」說著踢瞭我一腳,站起身來,不再理我。
我連忙爬起來,向趙倩賠禮道歉,然後用很鄭重的語氣說:「你真的好美!我,我喜歡你!」
趙倩身體抖瞭一下,沉默良久才說:「美的你,大色狼!等你表現好瞭以後再說吧。」
我聽見瞭,心裡樂開瞭花,這意味著我是有希望的啊。我樂得有些手舞足蹈瞭!
這時,趙倩又踢瞭我一腳:「幹什麼你!傻兮兮的,還不快報警!」
我這時才驚然響起,白吉虎這個大隱患就在身邊。我連忙對趙倩說:「還是你去吧,我留在這裡看住他。」
趙倩想瞭一下,說:「好!」然後就往門外走,卻被我一把拉住。她沒好氣地說:「有幹什麼你?」
我沒說話,指瞭指她的身體。趙倩順著我的手式低頭一看,「啊」的一聲尖叫出來,接著我手忙腳亂的用手摀住乳房和下體,蹲在地上,帶著哭腔,戰戰兢兢地問我:「嗚嗚,井揚該怎麼辦啊?我,我的衣服被撕碎瞭啊!」
望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我脫下外衣披在她的身上,然後略帶調侃地問道:「要不要把我的褲子也借給你?不過那樣的話我就隻剩下內褲嘍。」
趙倩的臉呼一下通紅,連忙穿好我給她的上衣,嘴裡說道:「我才不要!」
等趙倩穿好衣服站起來後,我才發現幸虧趙倩的身材比較嬌小,而我還算不矮,衣服穿在趙倩身上就像穿瞭一件袍子一樣,可愛極瞭。不過這樣也完全遮蓋瞭她裸露的下體,隻露出白皙的雙腿,避免瞭趙倩「跑光」尷尬局面。
我對趙倩說:「現在你可以去叫人瞭。」
趙倩猶豫瞭一下,說道:「還是…我們一起去吧。」
我想瞭一下,也是,在這荒郊野外的叫趙倩一個人去不定會遇到什麼事呢,萬一出瞭事恐怕我的腸子都要悔青瞭。想到這裡,我說道:「也好,不過等我把白吉虎再捆得結實點。」說著我又在屋子裡面找瞭一些繩子,把白吉虎有捆瞭個結結實實,然後才拉著趙倩走出門來。
當我們走出那個陰暗的小屋時,我們兩個都長長的舒瞭一口氣,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在心中油然而生,我和趙倩相視一笑,一切進在不言中。
白吉虎關我們兩個人的屋子是被農傢廢棄的一座茅屋,離公路頗遠,真不知道白吉虎是怎麼把我們兩個弄來的。
當我們兩個互相攙扶著跌跌闖闖的走出農田,看見公路的時候,我們禁不住地歡呼起來,而我更是把趙倩抱在懷裡。
良久,我們兩個才止住興奮,把趙倩放在地上。我發現這時趙倩的臉紅撲撲的。遠郊的車輛很少,最後我們終於成功地攔截到一輛醫院的面包車,並領著車裡面的司機和醫生找到瞭白吉虎,這時這個混蛋正奮力掙紮呢,嘴裡還是罵罵咧咧的。
我一看見白吉虎氣就不打一處來,上去拚命的揍他,要不是醫院的人把我抱住,白吉虎恐怕就要這麼給我打死瞭。當警察接到報案帶走白吉虎時,一直壓在我的心中的那塊巨石此時才算是落瞭地。
當我和趙倩錄完口供以後,老爸親自來接我們,並把我們送回瞭傢。當我終於躺在自己的床上時,緊張的心情徹底得到瞭緩解,而我很快的沉沉睡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