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師聽出我話裡面的含義,眼波流轉,瞪瞭我一眼。望著曾老師媚態四射的表情和赤裸的身體,體內的欲望再一次升起,下身已經疲軟的陰莖再次蠢蠢欲動。曾老師看見我的「傢夥」再次不老實的挺立起來,輕笑一下,伸手將它抓在手中輕輕把玩著。
從陰莖上傳來的陣陣快感讓我渾身發燙,我順手將曾老師壓在身下,用嘴把曾老師的驚呼和不滿封瞭回去。
我的手順著曾老師的身體一路向下摸到她那神秘的府第。因為剛洗完澡,曾老師的陰部還殘留著洗澡時的水分,於是我直奔主題,一抬腿將曾老師的兩腿分開,然後對準那條蜜道用力一頂,就順利地插入進去。
曾老師輕輕呻吟瞭一聲,松開我的嘴說道:「慢點,疼……」
我不再讓她說話,用嘴再次將她豐潤的雙唇封堵,一隻手握住高聳的乳峰,分出兩個手指在乳頭上輕輕揉搓,另一隻手沿著原路之下,伸出中指按在曾老師的蜜穴上。
因為陰莖的插入使得曾老師的小陰蒂往外突出些。我沒有費很大的力氣就將中指摁在那緊要之處,指尖在那個突起之上輕微揉弄。我撫摸瞭一會兒,覺得小陰蒂上有些乾燥,這樣運動下去隻怕會把它磨破瞭皮,於是我緩慢的抽動瞭幾下陰莖,讓陰莖帶出些曾老師的分泌物來。
我的中指摸在口上,將勺子般搜刮著被陰莖帶出來的點點濕滑的體液,然後再次摁在小陰蒂上,輕輕揉搓。就這樣撫摸瞭一會兒,曾老師的身體開始不規則的扭動,我知道那是她動情地標志。
於是松開她的嘴唇,低下頭張嘴咬在另一邊乳房上。曾老師被放開的嘴裡發出「嗯」的一聲呻吟,兩隻手在我的後背上來回遊走。過瞭一會兒,插在曾老師身體裡的傢夥開始不安分起來,隨著我摸在曾老師陰蒂上中指的節奏開始一下一下的抽插起來。
漸漸的原先那種乾澀的感覺消失瞭,取而代之的是順暢的平滑和有一陣每一陣的蠕動。於是我加快瞭自己的動作,中指開始有節奏的在小陰蒂上顫動,就好像待機鼓點般敲落在小肉粒的最敏感處,我吻在整個乳房上的嘴也收縮起來,隻留出靈巧的舌頭在曾老師的乳頭上快速舔舐。而我腰肌再次用力,屁股也加快瞭松動的速度。
在我親吻、撫摸、抽插三管齊下的動作裡,曾老師的情欲被飛快地挑動瞭起來,並持續的攀升著。一會兒的工夫,曾老師全身的皮膚顯出淡淡的粉紅色,呼出一口一口的粗氣,向後仰著脖子喊叫著:「哦……唉……哦……唉……舒服!好舒服!我要你吃它…哦…好舒服…我要你摸它…哦……哦……舒服…我要你插它……」
曾老師呻吟的聲音一陣高過一陣,而我也在這淫聲浪語中獲得瞭莫大的滿足感,伴隨著從陰莖上傳來的快感,我知道高潮已經不可扼制的來臨瞭。
於是我松開嘴,揉搓曾老師的手指也離開那隱密之處,我調整瞭一下姿勢,用雙手抱著曾老師的屁股讓那蜜洞更貼近我的身體,然後俯下身體用陰莖更猛烈的沖擊那已是洪水泛濫的蜜處。
隨著我快速的抽查,從我們的結合部發出清脆的「啪、啪」聲,而曾老師這時也不再大聲呻吟,雙腳纏在我的腰上,雙手緊緊抱住我的身體想八爪魚般纏著我的身體,張大著嘴一口一口的向身體裡吸氣,發出「呵嗯、呵嗯」的聲音。
快速的運動耗費瞭我大量的體力,汗水從得我身上如泉般湧出,我一咬牙再次及快樂速度,在一陣密集的「劈啪」聲後,一股熟悉的酥麻之感像閃電般穿過我的脊椎,直達大腦。我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繃緊的身體一下子松懈下來,整個身體都壓在曾老師豐滿的身上。
一股一股的液體沖出我的尿道口,奔向曾老師肉洞的深處。曾老師在接收到我第一批地子孫時嘴裡高喊瞭一聲:「啊…」然後整個身體也松懈下來,纏在我腰上的雙腿無力的垂下,兩條胳膊也離開我的身體,像「大」字般伸展。而她的下體伴隨著我每一次的噴射無意識的向上停動,就像發羊癲瘋般抽動著身體。
良久,我突然覺得鼻子一酸,接連打瞭幾個噴嚏,這才發現我和曾老師還赤裸裸的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於是我費力地從曾老師的身上爬起,而曾老師像面條般玉體橫陳在沙發上,嘴裡幽幽的突出:「要死瞭你,弄得我現在一點力氣也沒有,我真、真是怕瞭你瞭。」
我嘿嘿一笑,轉身去找衣服,任由曾老師躺在那裡。
盡管是夏天,但是這麼光著身子還是覺得有點冷。曾老師的衣服還掛在陽臺上,不知道幹沒幹。我找到衣服穿好,然後上陽臺摸瞭摸曾老師的衣服,發現已經幹瞭,畢竟現在還是夏天啊。於是取下來交給曾老師。
等曾老師穿戴完畢,她告訴我本來是想先來看看我的情況,然後和我一起去看許海寧,結果被我這麼一折騰時間晚瞭好多,如果現在過去,從療養院回來的時候恐怕就要天黑瞭。可是不去的話她還得跑一趟,而且自己一個人過去覺得實在不安全,所以有些猶豫不決。
於是我自告奮勇的要求今天陪她過去。說實話,自從那天我見到許海寧的樣子後,心裡一直都有著強烈的愧疚感,也希望能為她做些什麼。可惜一直沒有機會,這次抓到白吉虎也算是對許海寧一個小小的補償吧。真希望她知道這個消息後能振作一些,盡快的恢復起來。
臨走前我給老媽打瞭個電話,告訴她下午我要陪曾老師去療養院,可能會晚一點回來。老媽自從那件事情以後,對「療養院」三個字很是敏感,千叮嚀萬囑咐的要我註意安全,盡量早去早回。無奈,我隻得敷衍一番,讓老媽羅嗦許久才和曾老師一起走出傢門。
我和曾老師出來後,在馬路邊上的一傢小飯館要瞭兩碗面條,權當午飯瞭,當面條入口時,才發現自己竟是如此饑餓。沒用多久,我便囫圇吞棗的將碗中的面條一掃而光,就連裡面的湯湯水水也被我打掃乾凈。待我抬起頭來,發現曾老師也搞定瞭碗裡的一切,我們四目相觸,發出會心一笑。
付完帳,我們踏上看望許海寧的漫漫長路。好在我生活的這個城市很小,沒有什麼人,也不會堵車。盡管如此,我們還是花瞭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才到療養院。
不知道為什麼,一踏進療養院我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總覺得有什麼事情壓著自己,沉甸甸的。我和曾老師一路走來,發現迎面走來的一個穿著病號服的長發女生很像許海寧,因為這時距離還遠所以也不十分確定。
對面的女孩低著頭,一隻手背在身後,一頭長發遮住瞭整個面孔。女孩走的不是很快,她緩緩的一路行來,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襯著周圍靜謐的環境,憑空給人一種冷颼颼的感覺。
等到女孩走近瞭,曾老師才小心翼翼的喊瞭一句:「許海寧?」聽見曾老師的話,那女孩子停瞭一下,繼續低著頭向前走去。就是那麼一個小小的動作,讓我和曾老師確信這個女孩子正是許海寧。可是她為什麼一個人跑出醫院,又為什麼裝作不認識我們呢?
就在我們疑惑不解的時候,許海寧已和我們要擦肩而過瞭,心電閃動之下,我一把抓住瞭許海寧的胳膊。
曾老師問道:「許海寧,你幹什麼去?」
許海寧抬起頭,順著她散落的發間,我能夠看到她那消瘦蒼白的臉。她看瞭我們一眼,沒有說話,還要繼續往前走。我趕忙拉著她的胳膊怕她出事。
許海寧掙紮瞭幾下沒有掙脫開,這時她發出瞭一聲可怕的吼叫,然後突然轉過身體,揮起被她一直藏在背後的手,那隻手裡握著一把明晃晃的刀!
隻見許海寧抬起手,然後一刀向我頭上刺來!我猝不及防之下,一歪腦袋,用抓著許海寧胳膊的手將她向外一推。即使這樣,我躲過瞭許海寧的致命一擊,但是我的胳膊還是被刀子畫出瞭一道長長的口子。
曾老師這時已經嚇呆瞭,不知道許海寧為什麼要拿刀紮我。
隻見許海寧倒地後快速的爬起來,再次舉起手中的刀子向我刺來!嘴裡還嘶喊著:「我要殺瞭你!我跟你拼瞭!」
盡管我也被許海寧異常的舉動嚇得夠嗆,但是求生的本能讓我快速的運動起來。
隻見我用力向後一跳,躲開許海寧再次揮來的尖刀,趁著她用力過度而失去重心的時候,一把抓住她握著刀子的手,然後一翻腕子,將她的手腕向外掰開,接著我手上用力,將她往懷裡一啦,拽的她再次失去重心,然後抬起膝蓋對著她的手腕一磕,隻聽見「嗆啷」一聲,許海寧手中的刀子掉在地上。
許海寧手中沒瞭刀子,人卻依然瘋狂。她嘴裡喊叫著:「我要殺瞭你!白吉虎你這個王八蛋!臭流氓!我要殺瞭你!…」
另外一隻手閃電般向我的臉上抓來,我一看許海寧狀似瘋虎的模樣,連忙側過頭躲閃許海寧抓過來的手,饒是如此我的脖子依然被抓出瞭幾道血痕。
不容她再次發飆,我用另外一隻手將她的手牢牢抓住,嘴裡大聲喝道:「許海寧!你看清楚我是誰!」
許海寧遲疑的看瞭我一下,嘴一張像我的肩膀一口咬來,我躲閃不及被她咬中。一陣劇痛從我的肩上傳來,我急怒攻心,一咬牙閉上眼睛用頭對著許海寧的腦袋撞瞭過去,許海寧吃痛之下松開嘴,我趁勢將她往外一推,許海寧失去重心仰面倒在地上。
許海寧倒地後立即爬起來,如瘋虎般繼續向我撲來,嘴裡嘶聲力竭的喊叫。這次我已經有瞭防備,我伸手抓住許海寧的一條胳膊,雙手用力往身後一拽,自己側身從許海寧身邊閃過,腳下對著許海寧使瞭一個絆子,許海寧踉蹌倒地,我立刻撲上去將她摁住,嘴裡喊道:「快來人!」
曾老師也從震驚中驚醒過來,連忙幫著我將許海寧死死摁住。倒地的許海寧兀自不老實,嘴裡含糊不清的大罵著,兩條腿像棒槌般胡亂踢騰著地面。
這時醫院的跑來幾個醫生,隻見他們三下五除二把許海寧控制住,其中一位元給許海寧打瞭一針鎮定劑,沒過多久許海寧不再折騰,她兩眼一翻暈瞭過去。幾個醫生連忙把她抬去急救。
我這邊醫院的保安也趕來瞭,等到問明情況,保安向我連連道歉,說這是醫院的疏忽希望我能夠原諒。我看著許海寧的樣子,心下慘然,沒想到她現在居然變成瞭這個樣子,心情也沉重瞭起來。
我勉強的擠出笑容,對保安說不礙事。可是保安堅持著要我去急診室照料一下脖子上的傷口。推脫不掉,隻得去急診室清洗瞭一下,包紮好傷口。我這才和保安道別,同曾老師一起向許海寧的病室走去,隻是不知道許海寧現在如何。
一路上,我和曾老師都默默無言,許海寧現在的樣子給我們的震撼實在是太大瞭。一種愧疚、傷感的情緒在我和曾老師之間的空氣中彌漫。
當我們走進許海寧的病房時,她已經安靜地睡著瞭,當主治醫師完成例行檢查後望著我們說:「剛才患者襲擊的物件是你們嗎?」
我點點頭,大夫繼續問道:「你們和她是什麼關系?」
曾老師替我回答道:「我是她的老師,這位是她的同學。我們是一起來看望她的,沒想到在醫院的路上碰見她,結果發生瞭這種事情。」
「哦……」主治醫生沒說什麼,她沉思瞭一下繼續問道:「你們認識白吉虎嗎?」
我說:「白吉虎是個流氓,許海寧變成這樣和他有很大關系,白吉虎已經被抓到瞭,現在正在公安局裡蹲著呢。」
大夫點點頭,對我們說:「患者現在受瞭很大的刺激需要休息,你們可以在觀察室看看她,然後盡快離開。我怕萬一她再有過激的舉動,會對你們造成意外的傷害。至於患者,你們不用擔心,醫院會派專人對她進行護理的。好,就這樣吧,我先去別的病室,你們註意動作輕點就行瞭。」
我和曾老師連忙謝過醫生,然後站在觀察室的大玻璃窗前默默的看著許海寧熟睡的樣子。良久,曾老師才對我說:「走吧。」
一路上我們默默不語,當走到醫院門口的時候一輛凱迪拉克轎車停在我們身邊,車裡走出許海寧的母親,隻見她神色焦急的對我們說:「曾老師、張楊,你們來瞭。許海寧現在怎麼樣子?」
我連忙向她母親簡單介紹瞭一下情況,告訴她許海寧現在已經穩定瞭,正在睡覺呢。
隻見許海寧的母親松瞭一口氣,滿懷歉疚地對我說:「真是對不起,小寧給你造成瞭這麼大的傷害。我今天去公安局瞭一趟,沒想到才走沒多久就出瞭這麼大的事情,真是嚇死我瞭。」說著長吐一口氣,彷佛要把一切都吐出去一樣。
看著許海寧母親的樣子,我們也不好耽誤她很久,於是向她告辭。許海寧的母親也沒有挽留我們,隻是對我不停的道歉,並許諾將來有機會一定要對我作出補償。然後就急匆匆地趕往許海寧的病房。
當我們走出療養院的門口時,天色已經不早瞭,門口的保衛將敞開的大門關上,然後在門上掛出瞭「謝絕探視」的牌子。
我和曾老師回頭看看療養院,看看許海寧住著的房間,雖然看不到許海寧的面容,但她那蒼白、羸弱身體,空洞、無助的神情卻清晰的出現在我們的腦海,也許許海寧的心門也像療養院的大門那樣緊緊關閉瞭吧。
PS:因當時情海關門所以此文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