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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身死欲存

  白衣女從出手到斬殺女匪,整個過程張昊都看在眼裡。那女賊剛剛還力斬群雄,風光正盛,轉瞬便被神秘而強大的對手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目睹一位天仙般的美人技不如人,遭凌虐,受摧殘,最後在敵人的仁慈下,凋零於融融春意之中,可謂是如夢似幻,又叫人心潮澎湃。

  期間,張昊多次不忍,想鼓起勇氣替搖光求情,說幾句憐香惜玉的話。但白衣女的手段讓他瞠目結舌,呆愣地看完這一切。尤其是最後從美人胯下射出的一泓清泉,令他渾身燥熱血脈噴張。

  那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潮噴,萬沒想到洶湧澎湃至此。伴隨她毫不做作的高潮浪叫,直擊靈魂,永難忘記。閉上眼就是那一瞬間的反復重現。

  張昊隻覺胯部不自覺地發抖,難以自持,直想飛回玄武城用田凝那妮子的腳泄泄瀉火。

  可眼下他又該找誰?

  青年的喘息如野獸般粗重,目光遊移不定,但最終都閃回到女屍身上,火辣辣地盯著她神情癲狂的玉顏。

  我要上她,肏她,把她幹得死去活來。就在張昊快要化為一隻野獸不顧一切撲上去時,堇姑娘的白衣倏地飄然在眼前,至純至凈,見之任何欲望都立時渙然冰釋,蕩然無存。

  方才如黃粱一夢,清醒的張昊看見白衣女似足步點地般漂浮到女屍面前,白巾輕飄飄的飛過,將那顆嫀首嚴密裹住,再飛回她的手中。而無頭女屍的頭無力垂下,斷頸正對向張昊,卻無鮮血噴出,隻是表面鮮紅,如一層口脂,靈異詭譎。

  但聯想到之前仇雁的屍體也如是這般,張昊便斷定這都是白衣女所為,不由暗想:這神秘女子如此厲害,我該多搭訕幾句,刺探出她的底細才好。

  行動前他瞥瞭眼唐馨兒,這位大小姐之前驕橫跋扈的,此刻卻沒瞭動靜,面色灰白,低垂著頭,估計是因為剿匪不利,開襠失禁,當眾出醜而心情不好。

  張昊心底暗生輕蔑,不去管大小姐,習慣性地洋溢笑臉,走上前拱手對白衣女道:“多謝女俠出手誅殺女匪,救命之恩,無以為報。額,女俠但有吩咐,小的赴湯蹈火便是!”

  他本以為對方隻會點點頭,客套一下,卻沒想對方真給他安排個差事。“恩,幫我把她的長襪,底褲脫下!”

  “誰的?”張昊還以為自己聽錯瞭,卻見白衣女手指女屍,意思再明顯不過。

  “好,好…”一股子寒意從打心底升起,張昊木訥地點點頭,表情仿佛活見鬼般。他怎會想到白衣女會讓自己幹這種下流的事。青年尷尬地看瞭看唐馨兒,見她還是扭著頭一言不發,便隻好‘無奈’的執行。

  “我,我動手瞭啊!”張昊聲明一下,走到搖光身前蹲下。從香消玉殞的艷屍身上再嗅不到生前那股淡雅的馨香,取而代之的濃鬱如腐葉爛花般的淫水慘著尿騷,汗酸的混雜氣味,離遠聞還不那麼明顯,等張昊蹲在女屍胯前,異味即撲面而來,沖鼻上腦,淫糜催情。

  張昊的目光凝聚在搖光兩腿之間,蜜汁的源泉溪洞。透過薄絲,能看見黑蜜的陰毛被花漿打濕,軟軟地覆蓋在隆丘上,下邊的陰戶沒被陰毛遮掩,兩片外唇形如柳葉,相互對稱,中間有小手指粗細的一條鮮濕粉肉,花瓣心蕊比例勻稱,極為美觀。

  可惜,真是可惜。憑這臉蛋,身段,還有騷穴完全能給個朝廷大員當寵妾,安享一生。一代佳人,奈何做賊,落個被斬首賣錢的下場。張昊唏噓之餘,從白衣女那得來得片刻心靜也化為烏有。

  這清高的處子之身,下穴卻這般多汁泌潤,不知插入會多般暢滑舒爽。張昊開始躁動起來,渾然不覺身後對他怒目而視的唐馨兒。

  “看夠瞭沒有!”唐馨兒的聲音的冰冷中還帶著殺意,嚇得張昊一個激靈,勃起的肉根頓時軟瞭。

  唐傢大小姐陰沉著臉,一把將張昊推得滾瞭一圈。隨即她取代張昊的位置,幫女屍並上雙腿,拉下裙子,燕尾裙的長後擺蓋住臀部,避免再遭褻瀆。她想去脫女屍的長襪,但手一碰到肌膚,便縮瞭回來,厭惡地甩甩玉指。

  “按姐姐說的快些,然後我們離開,叫官府的人來收拾!”說完,唐馨兒便退開,背對著女屍。

  “什麼嘛?”張昊嘀咕一句,暗暗不爽。他意識到白衣女還盯著他,倒不敢表現出自己有猥褻女屍的意圖。

  張昊沒敢公然分開兩腿,單是將女屍側過來,再伸手去拽女屍大腿末端的絲襪口。不過他很快發覺這絲襪裹得很緊,幾乎和肌膚形成一體,單靠拽是不行的,必須用雙手從兩面去扒,這就免不瞭多親熱下瞭。

  小女賊,非我輕薄無禮,是殺你的兇手逼我,沒辦法呀,你若化為冤魂厲鬼也千萬別來找我。張昊想好理由,自欺欺人,便不顧其他。他右手撫在大腿外側,觸感溫潤潮濕,香汗早浸透瞭絲襪,三根手指從絲襪邊緣扣入,同時左手插進內側,遊走在肉腿縫隙隻見。發現要更為滑膩粘稠,想來是混雜瞭較多的尿液和淫水,難怪唐大小姐嫌棄得連碰也不願碰。

  張昊卻不嫌棄,恨不得用舌頭幫女屍清理大腿上的污穢。他目的不純,一寸寸地緩慢下扒時,潛伏在內側的左手,沿途在修長的玉腿上來回撫摸揉捏,心理泛起去親吻美人的沖動,隨即想起搖光是斷首而死,便隻得咽咽口水幻想那股滋味。

  絲襪退至膝蓋往下的小腿處,觸感變得纖細、堅硬、幹爽,腓腸肌彈性緊實,張昊狠刮幾把,便將手上的粘液蹭到上面。下面論道玩足時間,隻見女匪的腳踝渾圓,腳背纖長,白皙晶瑩,隱約可見淡青血線,而足掌則呈均勻的玫紅色,艷美無敵,猜想是此女在地上滑行的緣故,早就這紅白雙色的絕世寶玉。

  這是張昊平生所見最美的裸足,隻想貼面細吻,放在嘴裡舔舐輕咬,甚至拿來當做聖物頂禮膜拜都可以。白衣女若是將她的腳丫也切掉就好瞭,裝進袖子裡帶回去細細把玩再好不過。張昊的鼻子發出籲籲重聲,提著半濕絲襪的手興奮地直顫。

  這時,一道白巾飛來,擦過張昊的手指宛如清風徐過,輕若無物,似水無形。那沉淪的神智立時清晰許多。

  第二條腿也如法炮制,張昊本想多花些時間享受,怎奈唐馨兒不耐煩地嬌叱催促,張昊也隻得麻利些,摸一遍便罷。

  隻餘藏在裙底的內褲,張昊早迫不及待地將手探入裙底,初入便覺好不潮濕,似暑都三伏天雨後的悶熱感。張昊自以為裙子擋住視線,別人看不出他在搞鬼,便將手指按在陰戶上肆意橫行,撥弄濕潤花唇,美妙的觸感令人流連忘返。等他把內褲褪到裙外,已是滿手粘稠的清液,手指張開間晶瑩拉絲,淫靡之氣四溢。

  薄如蟬翼的底褲上還掛著不少淫液,烈日下閃著彩光,甩一甩定能飛濺三尺。張昊單手提著褲帶,隨後被白衣女照單收納。

  “好瞭,快走。”唐馨兒嫌惡地看看張昊黏糊糊的手,蹙起柳眉。

  “這屍體怎麼處理?”張昊一指地上的無頭艷屍。那赤裸的玉腿並緊,裙下幽暗的隱秘叫人難以自持。

  “你若心腸好就找個陰涼處埋瞭。”唐馨兒道。

  太秒瞭。“唐小姐真是心善,看她為保護山寨的姐妹而死,也是可敬。不該在毒日下腐爛發臭,我且去為她尋個好地方安葬。”說完,他伸手抬起女屍,抱著就要往山寨裡去。

  “喂,回來!”唐馨兒見張昊火急火燎地跑走,方回過味來,但哪裡還喚得回登徒子。

  張昊抱著驗屍飛奔,不顧唐馨兒的嬌聲唾罵。精蟲上腦,想的全是如何享用這絕色美女的身體,倘若暴殄天物,棄之如履,怕是會抱憾終身!

  張昊直跑進山寨深處,累得氣喘籲籲,回頭已不見二女身影,方才止步。他一頭撞進一眼前的一間木屋,腳帶上門,看到一張鋪著薄墊的竹床,甩手將無頭女屍扔在床上。

  可憐搖光死後還遭人粗暴虐待,身體在竹床上滾瞭一圈,並起的雙腿呈外八字張開,燕尾後擺被壓在胯下,鋪陳開似要承接雨露。

  “快點開始吧!”張昊自言自語,兩手忙活著脫褲子。霎時,雄起的肉棒出刀般亮出,在空中晃瞭兩下,龜頭油亮猙獰,尺寸足讓女人尖叫不休。

  張昊忍不出拿手擼瞭下,險些泄身,壞瞭大事。“哦哦,不急,不急!”張昊安慰自己穩住心態。

  為官三世,方知穿衣吃飯。他隻是個小人物,沒資格談享受,但也耳聞目睹過達官顯貴的風流事,聽他們私下吹噓如何把玩享受新到手的嫩雛,耳濡目染,張昊也學到很多,隻是缺乏實戰。隻舔過田丫頭腳丫,卻沒真的嘗過女人滋味。

  張昊克制下直搗黃龍的低級想法,他的第一次也要顯得高雅上流。他坐到竹床上,兩手扣住女屍的手腕,收緊目光,不去看鎖骨往上。

  搖光的酥胸與體型相適,看衣衫的凸起輪廓隻覺堅挺圓潤,方才見她遊步如蛇,高躍如燕,也沒出現搖臀晃乳的淫蕩媚態。仙氣飄逸,讓凡人不敢褻瀆。

  但如今她香消玉殞,哪怕是張昊這種世俗小吏也能隨意玩弄。

  張昊先將搖光的交領胸襟扒開,見裡面隻裹著一層薄紗抹胸,刺啦一下便撕成兩半,玉乳再無遮擋。粉色的乳蒂、桃色的乳暈、還有純白的乳肉映入眼簾,堪稱藝術品。

  美人的體香飄入鼻中,青年難看地吸瞭吸溢出的口水,雙手齊出,直抓奶脯。玉乳上凝著一層香汗,隻覺乳肉滑膩溫熱,外層組織像肌肉般緊致,而內層乳脂極為綿軟,一捏便絕豐彈無比,中心高拔的乳蒂還保持著充血的狀態,硬如果核,刺激著男人的掌心。

  回想起田凝那對貧乳,摸上去肯定味同嚼蠟,哪能比擁有絕世容顏的搖光。

  “今日方知女人妙處!”張昊大呼舒爽,手寧願剁掉也不想離開,可肉棒高漲欲爆,若不加撫慰真比刀架脖頸尤要難受。

  “哦哦!”張昊戀戀不舍的松開手,急火攻心的他無暇慢慢替女屍褪去衣衫,魔爪突襲般地抓起兩隻凌波玉足,在手裡把玩一會兒,又將其中一隻貼到臉上,放到嘴前,拿舌尖舔舐足弓和趾節,數息後又拿另一隻玉足足尖去觸摸肉棒。

  纖纖足趾輕點龜頭,張昊便仿佛觸電般抖瞭一下,一個激靈拋開玉足。頻頻搖頭:“哦哦,不行,不行!”

  他常聽別人吹噓自己雄風蓋世,連幹誰傢的處子個把時辰,把未經世事的小美人弄得昏死過去,醒來後幾天下不來床。如今親臨戰場,張昊驚異地發現自己竟這般敏感,輕微刺激便招架不住。

  不敢被秒的青年緩瞭緩,目光在胴體上遊竄,最後瞥向女屍裙下的私處。他拿輕輕撩開前側短裙,便見女人桃園美景。

  處女的私處本是一線縫隙,但在發情時內斂的粉肉充血腫脹,翻出外唇,這才有瞭花苞盛開的美景。腫起的陰蒂足有黃豆大小,粉紅泛白,似乎吹彈可破,中段的粉肉肥美鮮嫩,下方的蜜口好似魚嘴般輪廓分明,竟還在蠕動開闔,時而拉出晶瑩白絲,何等誘人。

  “用手指還不行!”說著他的兩根手趁蜜壺開口,像泥鰍般猛地往蜜穴裡鉆,內腔軟肉的包裹吸嘬的滋味難以言喻。熟讀《春書》的他知曉許多,在兩根指節的位置向上扣動最能讓刺激女人的欲望。

  張昊玩弄的對象是一具女屍,無必要挑弄,但本著嘗試練習的想法,張昊還是賣力地玩起手交,之後用在田丫頭身上,也能叫她嘗嘗自己的厲害。

  也就是眨眼間的,女屍的手腳抽搐瞭下。

  張昊一個激靈,懷疑自己出現幻覺,但隨著他手指的扣動,女屍的手腳抽搐愈加厲害,,整個身體也跟著打顫。

  “這,這!”張昊面色慘白,手指卻仿佛被女屍的陰道夾住,下意識地扣動肉壁。

  女屍的小腹上翹,於空中僵直數息,便墜落在竹床上,咚的一聲輕響。張昊震驚地看著女屍,手指間仿佛有嶄新的熱汁潺潺流過。

  “人斷頭,也不會死?”張昊開始懷疑女匪還活著。“不,這不可能!”手指繼續扣動,愈加快速,愈加用力,急於證明他是對的。

  “咚,咚,咚!”女屍的翹臀開始瘋狂跳動,拍打竹床。她就像倒地的蜘蛛般四肢狂舞。少頃,一隻美腿抵住張昊的胸膛,傳來柔軟溫暖的觸感,一隻腿屈膝而立,配合雙手支起身子,玉門上揚,張昊的手也不得不跟著抬高。

  “啊,天哪!”張昊怕得哆嗦,卻無法停手,就像要達高潮的兩人難解難分。

  無頭女屍沒有任何尖叫,但張昊能從她旋吸跳動的肉腔,迷亂癲狂的身體感受到女人的高潮。下一刻,透亮的清液從插進兩指蜜穴中激射而出,正射在瞠目結舌的張昊臉上。

  “哦哦哦……”張昊像隻猿猴般嚎叫,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表達此刻的性奮。鼻腔裡滿是腥甜的美妙氣息,用舌頭舔舔唇上的仙露,嘗到淡淡的咸味直呼過癮。

  眼前的女屍重新軟倒在床上,手足輕顫,白肚起伏。整個陰戶同菊門同步地在大口呼吸著,不住鼓起收縮,粉肉不停從兩穴中翻出,蜜穴還小股白濁的粘液湧出,流過會陰,被開闔的菊門吞入。

  媽的,這與活人有何區別!面對自己營造出的如此淫糜香艷的一幕,張昊再忍不住,一手調整角度,挺跨發起沖鋒。就在這時,肩頭忽被一隻冰冷冷的手按住,旋即身體直接倒飛出去。

  “哇啊啊!”猝不及防的張昊,重重摔在地上,五臟六腑翻騰不說,連肉棒也震碎一般劇痛。“啊,你,你!”張昊捂著胸口,勉強從地上爬起,發現他已被扔到屋外,恍惚中,看見一個黑袍人抱起床上的女屍,從眼前一閃消失無蹤。

  “這,這……”張昊氣血翻湧一下,腦袋一昏就不省人事。

  也不知過瞭多久,他才恢復意識,眼前白影綽綽,毫不真實。“我死瞭嗎?”

  “蠢貨?”唐馨兒的俏臉接著出現,她鄙夷地叱罵一句,張昊才猛地清醒幾分。

  “你,你們怎麼過來瞭?”張昊驚問。

  “哼,看看什麼時辰瞭,讓我們等你到天黑不成。快說你怎麼昏倒在這的?”唐馨兒瞬間奪過主動權。

  “埋,埋瞭。”張昊支支吾吾道:“然後,一個黑衣人,襲擊我,我就暈死過去瞭。”

  “誰信你?”唐馨兒別過頭去,卻不想深究。白衣女一句話沒說,但張昊心知是她救醒自己,感激地朝她微笑。

  這場風波之後,尤其是看到白衣女人,張昊再沒起什麼欲望。隻是想想那被掠走的香艷女屍,大感遺憾,幾乎成瞭塊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