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沒有武器,雙手自然垂在體側,默默佇立著,如深海般平靜。她很不同尋常,毫無存在的感覺,感受不到她的呼吸,她的氣味,她的溫度,仿佛是虛無縹緲的幻影,鬼魂般的靈體,誰知道她那襲白衣之下有沒有血肉之軀,仿佛伸手去探就會透過她的身體。
搖光感覺四肢開始麻木,心臟在慢慢地減緩跳動的速度,鬥笠不自覺地滑落,陽光灑在肌膚上也沒瞭溫暖。這個女人並非像天寒宮弟子一樣會由內而外地散發冷氣,而是她站在你身前,當你註視到那深邃空洞的瞳孔時,就會自心底產生徹骨的寒意。
唯一讓自己知道還活著的感覺便是下腹傳來的股股潮熱,陰唇的陣陣搔癢。搖光慘白的臉漸漸恢復血色,她陡然回過神來,不知方才她迷失瞭多久。
陰陽道的幻術也有這種效果,剛剛的迷幻不過是現世中的一瞬罷瞭,否則我不可能還活著。搖光握緊蛇信劍,向後退瞭半步,上下打量對手一番,但似乎隻是在浪費時間。
這時,山寨外面傳來錯亂的破空聲,彈指間哀嚎震天,金屬切割肉體的聲音是那般幹脆利落。唐馨兒已經重新啟動機關,開始最後的清洗,眼下隻要殺死這個白衣女人,一切就都結束瞭。
唐馨兒的勝利給瞭搖光一絲勇氣,她雙腿分開,滑起凌波遊步。“你既要站在那,我便”她話音未落,蛇信劍即揮舞而出,乃是師承‘細雨無聲’慕容婉的一招水無形。
常人的一招一式隻能做到單向揮刀,而水無形而有萬形,此式便是讓鋒刃滑行的軌跡貼近物體的輪廓,形成環形的斬擊,讓對手無從可擋。
“嘿!”搖光嬌喝一聲,這刀法搭配凌波遊的步法,威力陡然提升數倍,她打算將白衣女子的楚腰環形斬斷。
搖光見對手躲也不躲,心中一凜,在蛇信點在白衣的剎那,便發現不對。這感覺就像是砍在冰蟬絲之上,柔韌有張力。可冰蟬絲貼近身體,而那白衣後面卻是空無一物,隻有充盈的氣體。
蛇信劍環繞一圈,未能傷及白衣女子分毫,搖光大感差異的同時刺出一劍直奔單薄的面紗。“霸刀二式,破宵!”
“啪!”破宵卷起的疾風未能吹起面紗的一角,反而是搖光清晰感到自己的胸口被拍瞭一下,很輕,如水滴沉入湖面,輕微蕩漾後驟然掀起驚濤駭浪。
有一隻無形的手攥住瞭她的心臟,微微用力,搖光便覺心血上湧,俏臉霎時被血色染紅,直淹沒耳根,一時無法呼吸。
“唔……”搖光捂著胸口,卻抑制不住怦然欲出的心,豐滿的乳房想脫兔般朝外蹦跳,水色的衣衫宛如洶湧的浪濤,翻滾不休。嬌軀如弱柳扶風般左右搖擺著,腳底嚓地滑瞭下,徑直摔倒,翹臀著地,嫀首摔在凹陷邊緣的土地上,半束的頭發被撞散。兩腿自然岔開,底褲裂開一個大洞,冰蟬絲如層薄霧,難以遮羞,清晰可見裡面春光燦爛,溪水淙淙。
“搖光姐!”落霞寨的姐妹們驚呼一聲,她們一直在監視白衣女子,可對方動也未動,搖光似乎受瞭很重的內傷。
“別,別過來!”攥住心臟的手很快消散無蹤,血液正常流轉,潮紅漸漸從臉上褪去,搖光深吸一氣,忙擺手制止要過來的姐妹們。
少女回過頭,倏地發現私處暴露,忙收緊雙腿,不料重心一轉,圓臀沿著曲面滑落,搖光尖叫一聲,後腦勺磕在石面上,頓時頭暈目眩,摔瞭個四腳朝天。此時她陰戶大開,正如男人交合時的體位,薄絲腿像蝴蝶翅膀一樣展開,隨著玉體的抽搐而振動,搭配著吃痛呻吟,酷似正被隱形人強暴一般。
“啊,啊啊!”搖光羞憤尖叫,她還是小女孩時便開始苦練凌波遊,那時她曾無數次狼狽摔倒,醜態百出,每天身體都會多出好幾塊淤青。小時從不覺得羞恥,可窈窕淑女長成,今日之辱,在搖光看來是不死不休的仇怨。
她認為是白衣女子在刻意凌辱她,盡管對方動也未動。
搖光羞憤難耐,胸脯劇烈起伏著,連爬幾次才從地上爬起來。“先天強者也給我死!”搖光在圓形凹地的外圈滑行,隨著速度加快,足底漸漸能感受到熱量,恍惚中可見殘影。
這般高速滑行,若換成尋常鞋襪早已磨破,也達不到這個速度。沒有冰蟬絲,凌波遊就無法施展到這個境界。
搖光記得師傅的教誨:先天真氣雖然強大,但極難操控。如同內力不足,卻使用一把粗重的武器,自然會極不趁手,破綻百出。縱有先天修為,也會被斬殺。一些修者若過於依賴先天真氣,怕會比單用內力死得更快。
“嘿!”搖光一轉手腕,將劍擲出,蛇信直刺對方後心,一直站在原地的白衣女子果然在剎那間回首,僅僅是一個眼神便讓蛇信劍驟停在半空,但距離白衣不過咫尺。
“很好!”這都在搖光的意料之中,她此時已繞到白衣女子身前,左腳一蹬石面,即如飛燕一般矯健騰空,高踢右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踹面門。
這一腳隻需將白衣女踹得踉蹌幾步,她的嫀首沒有白衣保護便會直接被先天真捆住的蛇信劍洞穿,這招聲東擊西便是讓對手的先天真氣左右不得兼顧。
可就在電光火石間,一塊白佈憑空出現,搖光這一腳正踢中那白佈,隻覺自己的腿落入瞭深不見底的幽潭中,力道越大,被其吞噬越深。
搖光眼睜睜地看著白佈擴大,像吃人的妖怪,將她的整條腿都吞瞭進去。少女倒吸一口涼氣,想收腿也來不及瞭。身體被白佈纏著倒掛在空中,凌亂的秀發如垂柳拂地,燕尾裙也倒掀起。
她想用左腿將纏住的白佈蹬掉,可白佈和冰蟬絲一樣單薄絲滑,根本無從著力,隻得像砧板上的魚肉,倒掛著任人宰割。
“呼呼……”搖光呼吸紊亂,滿懷恐懼地看向白衣女子。她會怎樣處置一個要殺自己的人,換成搖光自己,怕是在斬草除根前會讓她身不如死,就像嶽昭儀那樣。想到這,搖光緊緊閉上眼睛。
白衣女子沒有說話,一手抓起搖光的左腳踝,蛇信劍從空中飄來,刷地擦過搖光的小腿。
“嗚嗚……”搖光低聲呻吟,有冰蟬絲保護,腿上隻多瞭一道淺色劃痕。
她是要想凌遲我嗎?搖光睜眼望向天空,蔚藍的屏障仿佛要墜落下來。
“恩?”搖光忽然感覺捆腿的白佈變緊瞭,她一挺蠻腰,將頭抬起,隻見白佈在真氣的催動下勒緊扭曲,如怪物的大嘴在咀嚼進食,勢要將她的腳從踝部擰斷,將她的腿從根部卸掉。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短暫的驚愕後,迎來抽筋碎骨般的痛楚,搖光不可置信地看著那蠕動的白佈,面紗後的五官扭曲成一團,光潔的額頭擠出數道皺紋。
她扭動腰肢,高揚脖頸,手腳亂踢亂打,極盡所能地讓肢體掙紮到極限,依然無法掙脫那白佈。大腿就像是被架在火堆上旋轉燒烤,女子尖銳的嗓音直刺心靈,在極端痛苦之下,淡黃色清液從胯下甩出,傾灑在搖光身上。
“刺啦!”是絲織品被撕裂的聲音,搖光撲通摔在地上,化為碎片的冰蟬絲內褲飛旋在空中,折射出醒目的光彩。
“啊,呼啊啊啊!”搖光已無心在意師傅賜她的珍寶被這樣毀掉,她的右腿是一片火辣辣地紅,上面青筋暴突,和左邊潔白如玉的肌膚對比,愈加觸目驚心。玉足也成瞭燒蹄,五根足趾全部岔開,造型奇異,已不聽使喚。
“嗚嗚……”少女抽咽著,揭開面紗,隻見她黛眉彎彎,美眸宛如清泉般透亮,眼角是積鬱的晶瑩;鼻梁纖巧高挺,薄唇色澤清淡,喘息時,檀口微張,兩排牙齒宛如編貝,一條香舌好似牡丹花色火紅明艷,搭配香腮慘白的顏色,有著驚心動魄的美麗。
這正是一副花容正盛的絕色玉容,若精細打扮,招展著可奪走天下群芳七分的光彩。隻可惜佳人眼下是這般狼狽,衣衫凌亂不堪,青絲散在腮邊,額角粘著幾縷濕潤的碎發,額間凝著透亮的香汗和淡黃的水珠。
是失禁的尿液撒在臉上,面紗上的浸漬迫使搖光將之摘去,現在她精神恍惚地坐在地上,等待處置。
“姐妹們,與其眼睜睜地看著搖光姐遭受折磨,不如我們和這個女人拼瞭!”
“對瞭,死也要魚死網破!”
聽到姐妹們要為自己報仇,搖光為之一振,她擠去眼淚,喝到:“不許過來!”她絕不想讓她們白白送死。眼前的這個女人絕對擁有先天大成以上的修為,是她們無法應付的,唯有師傅才能,可師傅遠在千裡之外,如何能救下自己。
搖光滿心絕望地癱坐在地上,卻那條白佈又飄揚過來。“不,不要!”搖光怕極瞭,忙從地上爬起,受傷的右腿高抬起,像母狗一樣爬行。
可光滑的曲形石面是那樣的難爬,她的手好不容易扒住邊緣,受傷的腿突然被白佈纏住。“不,不,不……”搖光拼命地搖著頭,淚水如成串滑落。
幾個彈指過去,可怕的事情沒有發生,被包住的腿感到絲絲冰潤,頗為舒適。少頃,那白佈悄然離開,右腿上的深紅勒痕已變得十分輕淡,猶如被仙水滋潤過一樣,妙手回春。
搖光破涕為笑,精喜地發現腿腳的活動自如,再無痛感。
“多謝,前,前輩,手下留情。”搖光抿著嘴唇點頭示意,見白衣女沒有說話,她又思索許久,最終還是選擇開門見山地交涉。“不知前輩來落霞寨有何貴幹?”搖光發現自己的聲音和牙齒一直在顫抖。
白衣女子回答出人意料地幹脆,卻仿佛來自蒼穹之頂,縹緲似幻:“響應檄文,前來剿匪,賺取賞銀。”
“什麼?”搖光還以為她在故意玩弄自己,一個先天境的高手總不會是單純為瞭一千兩白銀費盡周折。“敢問前輩尊姓大名?”
“單名堇字,姓氏記不得瞭!”
白衣女簡單直接的回答讓搖光蒙生瞭她絕不會說假話的感覺。搖光沒聽過有這樣一位深不可測的女性先天高手,她搖瞭搖頭,慘然道:“朝廷的懸賞是仇雁,前輩你已經拿到瞭,非要趕盡殺絕嗎?”
“仇雁是唐姑娘殺的,你殺瞭嶽昭儀,所以”
搖光不禁出言打斷她:“所以你要用我的頭換取賞銀,僅此而已嗎?”白衣女點瞭點頭,不再說話。
聞言,嬌軀劇烈顫抖一下,如墜冰窖。搖光深吸一氣,做出瞭抉擇。“好,那你隻殺我一人,放過她們!”她一手指向身後的姐妹們。
“搖光姐!”
搖光沒回頭去看她們,她害怕自己的決心會動搖。見白衣女輕輕頷首,搖光松瞭口氣。
“我能毫不猶豫地犧牲仇雁保護山寨,現在輪到自己,就不該婆婆媽媽的,何況我也有顏面去見雁姐瞭。”少女呢喃一句,對身後的姐妹們道:“聽我命令,拋棄山寨,以最快速度撤離,日後不得為我和大當傢尋仇。”
“不,我不,搖光姐!”
“這是命令,命令,命令,命”搖光一遍遍地重復著,話到最後戛然而止,她垂下頭,任青絲蓋住臉龐。若再喊下去就成瞭哽咽。
“走吧!我們去找人為搖光姐報仇!”
“快走!”
“嗚嗚嗚……”少女們哭泣著,扔掉武器,朝山寨中跑去,那裡有挖好的密道,通往更深的山林。
耳邊漸漸沒有瞭姐妹們親切的聲音,接著是轟隆巨響,是墊後的姐妹用引線引爆霹靂彈,炸毀瞭密道的入口,她們現在安全瞭。
搖光埋著頭,默不作聲。她雖不為自己的選擇後悔,但風華正茂的少女卻要靜靜地迎接死亡,不甘和惶恐像烏鴉一樣盤旋在頭頂揮之不去。
白衣女縹緲的聲音想起,無悲無喜,隻是個毫無感情的制裁者。“她們走瞭,我也該離開瞭。”
搖光抬起頭,看著她,見她手裡多出一條筆直的素帶,不知為何,那比劊子手的屠刀更令人害怕。
她有一種想法,若自己哭泣著求她,她會不會放過自己。搖光張瞭張嘴,心性高傲的少女終究是說不出來。“動手吧!”搖光閉上眼睛,揚起雪白頎長的脖頸,引頸就戮。
“等等,姐姐等等!”唐馨兒的聲音突然想起,她捂著小腹,在張昊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走來。
準備斬下的白帶,停住瞭。
搖光詫異地看向唐馨兒,對方的目光遊移不定,不敢直視自己。她若早提醒搖光白衣女子的存在,事情何至於此。不過其餘進入機關道的人看來是全軍覆沒瞭,但那都不重要瞭,落霞寨已經覆滅瞭,姐妹們的傢沒有瞭。
“那個,姐姐,與其殺瞭她,不如將她活捉交給六扇門,由朝廷處置。”唐馨兒道。
搖光淒然一笑:“唐小姐這是在報答我剛才的不殺之恩嗎,真是俠義心腸,可我若被六扇門拷打審問還算是幸運,怕是要被押進懸鏡司的黃泉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倒不如直接殺瞭我!”
唐馨兒撇過頭去,不再說話。那個扶著她的男人卻直勾勾地看著自己,準確地說盯著自己的兩腿之間,嘴角快流出口水來。
換作平日,搖光定會將他眼珠子挖下來,可她自知即將死去,不屑為等齷齪小人動氣。
“動手吧!”搖光拖著受傷的腿,向後挪瞭幾步,斜靠著曲面,輕閉雙眼,高昂起美麗驕傲的頭顱,想露出一抹自然優雅的微笑,可眉毛卻無法舒展開,嘴唇也止不住顫抖,情緒漸漸就要崩潰。
“你可還有什麼要做的,但別太久。”白衣女子的話在搖光看來是萬般難得的溫暖瞭。
“我還有什麼要做的呢?”搖光陷入思索。她想再見師傅一面,想得到被自己不小心毀掉容顏的師妹的原諒,想成為逸王的妃子,母儀天下的皇後,完成宏圖大業。可這些都無法實現瞭,她最後所能做的隻有……
搖光伸手將地上的蛇信劍握在手中,這把劍曾帶給她最可怕的噩夢,但也教會她一件無比美妙的事情。
少女高擎寶劍,鋒芒朝下,傾斜著對準自己。
“你,你要!”唐馨兒以為搖光要自盡,可旋即看見搖光用手指分開安全褲的裂口,蛇信劍緩緩探入,懟在陰戶上。這大膽的動作讓大小姐一時呆住瞭。
搖光用手指引,很容易找到性器的位置。一尖對準陰蒂,一鋒朝向陰道。就這樣插下去,她想,至少能在死前體會到女子生命的美妙,不白白來此一遭。
出於恐懼,搖光隻使出輕微綿力。可有瞭那麼多的前戲,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事半功倍。“呀!”她一眨不眨地註視著冰冷的鐵器輕點在陰蒂上,頓時傳來觸電般的酥麻感,當另一邊觸及桃園入口,腹內開始飛速升溫。
“呼啊,呼……”搖光將頭枕在石地曲面上,放聲嬌喘,全無以往的羞澀。她劍尖慢慢滑動,刮弄著陰蒂和穴口,著力點在兩鋒之間搖擺不定,如翹板般來回挑動,撥動心弦。
“癢,好癢!”少女臉頰白裡透紅,眼中的天空慢慢變得朦朧,仿佛是碧藍的海水掛在蒼穹翻湧流動。
她忍不住抓瞭抓自己的胸脯,隔著衣衫也能感受那充滿彈性又結實的觸感,令人愉悅。“啊啊,怎麼會?”
搖光陷入意亂情迷之中,身體的許多部位仿佛沒瞭知覺,又有幾點變得極其敏感,如火如荼,癢癢難耐。“還,不夠,不夠!”她發出一陣囈語,握住劍柄的手猛地用力幾分。
“啊啊啊……!”這一聲呻吟夾帶著快感。試想古往今來誰會用劍最鋒利的尖芒自慰,怕早已被刺穿肉體,痛苦死去。偏偏冰蟬絲成就瞭搖光,讓少女陶醉在強烈的刺激感帶來極大歡愉之中。快感中夾帶著的絲絲刺痛早被她拋到九霄雲外去瞭。
現下,搖光隻恨前鋒太細,隻能觸及一點,恨後鋒太短,隻可在穴口邊緣徘徊。“酸,裡面好酸,好癢呀啊啊。”欲求不滿的少女十分焦躁,她將後背緊貼在石面上,頻繁曲腿,蹬直,玉足弓成彎彎皎月,細長的足趾繃緊如是無縫一體。
這般不上不下遲遲到不瞭高潮,體力開始漸漸不支。搖光心下一狠,竟飲鴆止渴般,高蹺盆骨,迎合刺插,同時雙手握劍,用足剩下的力氣一插。事後二次受創的私處怕是會更加痛不欲生。
“啊啊,要死瞭,不要,要死啊啊,我要死瞭,不啊啊啊啊啊……!”這叫聲有著飛矢般的刺穿力,四周林葉似被聲波震動瑟瑟搖曳,唐馨兒與張昊都不禁捂住耳朵,驚愕地瞪大眼睛,隻有白衣女混若無事,緩緩地舉起手中的白帶。
在身體深處蘊藏的瓊汁玉液被劍鋒的擠壓著傾瀉而出,隔著蟬絲,如花灑一般噴射。
“哈哈啊啊……”春潮澎湃的少女大張檀口,紅艷艷的香舌吐在外面,眸子裡的清泉已然沸騰,水氣氤氳,嬌靨緋紅,春色滿面,與之前淡雅如仙的氣質判若兩人。一身香汗浸透衣裳,胴體扭成一道曼妙的曲線,兩腿高抬分叉,秘密幽地敞開大門,讓一汪春水盡情飄灑。
“啊啊啊啊……不行瞭,讓我死,快動手,要死瞭,我我……!”搖光雙目迷離,已經看不清眼前的三人,隻認出那白影,朝著她大喊。
“刷!”一道白光閃過,搖光癡迷瘋狂的聲音戛然而止,凝滿晶瑩汗珠的雪膩粉頸上多出一圈紅線,但沒有鮮血溢出。
嫀首的表情僵在高潮的剎那,額頭下端微微泛起褶皺,柳眉高蹙,斜飛入鬢,杏眸圓睜,映著盈盈水澤,鼻孔外張,腮邊粘著許多濕潤的發絲,上下頜骨分開很大,小嘴張呈橢圓,香舌外露,殷紅的尖端正舔在下唇中間,活脫脫一幅欲女承歡時欲仙欲死的神情。
“結束瞭,我們下山吧!”盡管剛才發生瞭翻雲覆雨的激烈景況,白衣女的聲音依舊如此冷淡平和,仿佛對一切視若無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