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活着:沉沦篇>第十七章 陽臺

第十七章 陽臺

  「啊……我……我贏瞭!」

  盡管趴在地上的雪白身子,好像一塊用來墊腳的肉板凳一樣。被樸昌范那隻不斷散發著一股股惡臭氣味的大腳,屈辱的踩在地板上面,

  但隨著肉穴內那股好像被竹簽尖銳的簽頭,刺穿般的劇烈痛感,差一點就要像樸昌范計劃的那樣,被體內那股因為灌腸液中摻入藥物,所產生的強烈性欲,徹底吞噬的樸信惠,現在也總算是趁著這個機會,重新找回瞭腦海中那絲幾近迷失的理智。

  「誰告訴你趴在地上用你那塊騷屄把佈蓋起來就算贏瞭?還不趕緊把屁股給我挪開!我可提前告訴你,要是一會佈上的字,被你自己給蹭掉幾筆的話,你就自己祈禱陽臺上那個小子能夠撐到明天吧!」

  「你……」

  憔悴的俏臉因為憤怒,一下子漲的通紅,

  隻是,在樸昌范那雙狹長小眼,滿是脅迫意味的註視下,

  害怕樸昌范真的會不顧臉皮,撕毀之前那些約定的樸信惠,現在也隻能抿緊嘴唇,按照樸昌范的要求,將她腿間那塊女人最為羞恥的隱秘肉穴,與黑絲褲襪開襠處,那兩瓣近乎已經完全裸露在空氣中的雪白臀肉,屈辱的撅在樸昌范那隻不斷泛著惡臭的大腳上面,

  在一聲聲從嗓子縫中抑制不住呻吟而出的羞恥淫叫中,被那隻惡臭的大腳,宛如顛足球一樣,踢著腿間那叢濃密陰毛下,隱約還能看到被一根細長竹簽深深插著的濕滑肉唇,慢慢的托在瞭半空之中。

  「啪,啪,啪……」

  「啊……求……求你……啊……我真的……啊……我真的已經盡……啊……盡力去寫瞭……求你!啊……如果再不喝水……俊宇……啊……俊宇他真的會死的!」

  「哦?真的盡力瞭?那既然這樣,我就看看吧」

  「真……啊……真的!求你!」

  就像是一隻趴在地上,撅著屁股,等著挨肏的母狗一樣!

  是的,盡管樸信惠心中那份從警多年的信仰與驕傲,讓她無數次想要不顧一切的與身後這個靠著卑鄙手段,奪去她處子貞潔的強奸惡犯抗爭到底,

  但是為瞭拯救被這個男人鎖在陽臺上,已經整整三天沒有喝過一滴水的心愛男友,

  如今因為小腹中被男人強灌進去的,那股浣腸藥液所帶來的羞人便意,連正常站起身子,都沒有辦法做到的她,也隻能在一聲聲屈辱的哀求中,像是一條等著挨肏的母狗一樣,扭著那兩瓣挺翹的臀肉,屈辱的分著雙腿,

  任由男人臭腳上那幾根粗壯的腳趾,在她恥骨下方那片濃密陰毛間,好像被一根竹簽串肉腸般整個串起的濕滑穴肉裡,一次又一次的扣挖著,一次又一次的攪弄著。

  「嗯……這個騷貨的騷字寫的倒是不錯,可是你看看後面這幾個字,模模糊糊的!」

  「可是,那是因為……」

  「因為什麼?要我說就是某個騷貨寫到最後自己忍不住發騷,結果沒註意,把這幾個字給蹭花瞭,你說是不是啊?」

  「……是……是我自己發騷,不小心蹭掉的!求你!」

  「哦?原來這個騷貨是惠奴你啊!那惠奴你倒是給我讀讀,你寫的這幾個字是什麼啊?」

  「你……」

  看著紅佈中間那一個個清晰可見的淫靡字符,與右下角那塊肉穴樣式的羞恥印記,

  雖然樸信惠明知道樸昌范其實可以看清紅佈上的每一個字符,明知道樸昌范現在所做的一切,都隻是為瞭找機會刻意的對她進行羞辱,

  可是就像樸昌范言語間隱隱透露出的那絲威脅一樣,

  必須要贏下這場比賽的她,現在也隻能順著樸昌范的話,將紅佈上那行由她私處陰毛寫出的恥辱簽名,一個字一個字的,念瞭出來。

  「……是我的名字……樸……樸信惠!」

  「哈哈哈,欠肏的騷貨樸信惠,被你這麼一說我才看出來。原來最後這幾個字是惠奴你的簽名啊!那最後這塊和惠奴你的肉屄一模一樣的圖案呢?是惠奴你的私人印章嘛?」

  「我沒有……」

  「沒有什麼?難道這塊圖案不是惠奴你自己用你那塊騷屄蓋上去的嗎?如果不是的話,那這是什麼?按照遊戲規則,我好像沒有讓你寫別的字上去吧?」

  「……是我……是我自己蓋上去的!啊……求你!」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可是樸信惠沒有辦法,

  隨著樸昌范臭腳上,那幾根絞著她私處濃密陰毛上濕滑的浪液,幾乎整根塞進她那兩瓣淺粉色肉唇裡面的粗壯腳趾一次又一次的刮蹭,

  隨著那根好像串肉腸一樣,將她整片性感肉穴完全串在上面細長竹簽,被樸昌范那幾根插在她緊窄穴肉間的腳趾,一點一點的扣弄出來,

  現在隱隱可以感覺到,剛剛那股被痛感壓下去的空虛與騷癢,似乎已經跟著肉唇間那一道道順著腿上光滑的黑絲褲襪,流在地上的腥咸浪水,再一次沖擊而來的她,

  如今也隻能一邊徒勞的扭著那兩瓣撅在樸昌范眼前的雪白臀肉,妄想著擺脫掉樸昌范那幾根在她私處那片緊窄穴肉間不斷扣挖的惡臭腳趾,一邊順著樸昌范的意思,屈辱的承認下方形紅佈上,那塊與她最隱秘,最羞人的肉穴,一模一樣的下流印章!

  「哈哈哈!用自己的騷屄當印章,惠奴你這個警察當的,還真是比妓女還賤啊!就是不知道那些被你逮捕的罪犯,到底是真的被你抓到的,還是為瞭看一看你蹲在桌子上,用你這塊小騷屄給他們認罪書上蓋章時候的下賤模樣,才故意被你抓到的啊!哈哈哈哈!」

  「不……啊……是,是的……求……求求你!啊!」

  「哈哈哈!好!好!好!既然惠奴你都這麼求我瞭,那現在我就帶你去看看陽臺上那個小子!」

  「啊?等……等一下!我……」

  「怎麼?難道是在這個房間被肏習慣瞭,不舍的出去瞭?」

  「不……不是……我……我……」

  「我什麼我,那是不想去瞭?」

  「不!我……我肚子疼……我想先去廁所!」

  憔悴的俏臉上滿是羞恥的紅暈,

  雖然自從被樸昌范奪去處女貞潔,囚禁在這間屋子以來,

  在樸昌范或是用胯下那根醜陋的肉棒,或是用屋子裡那些各式各樣的下流至極的性愛道具,一刻不斷的奸淫與玩弄下,被樸昌范連著多次強行肏到控制不住失神高潮的樸信惠,確實也曾在一次次浪叫潮吹中,混著肉穴中腥咸的淫水,將一股股羞恥的赤黃色尿液,噴灑在鐵架下那塊暗到發黃地板上面,

  但是,就算小腹內那股羞人的便意再怎麼強烈,說到底在被樸昌范靠著卑鄙手段奪去處女貞潔之前,還是一個連戀愛都沒有正經談過,在對待異性的經驗上純潔如白紙一般的她,現在又怎麼可能當著樸昌范那雙猥瑣的小眼,將她忍不住想要排泄這樣私密,這樣羞人的話說出來?!

  在樸昌范一聲聲戲謔的催促下,張著性感的小嘴,急切的想要說些什麼的她,話到瞭嘴邊,最終也隻是變成瞭怯怯的,上廁所這幾個好像蚊蠅般的輕聲低語。

  「肚子疼啊?那主人我就幫你揉一揉好瞭!至於去廁所嘛,還是等去陽臺上看完那個小子再說吧!哈哈哈!」

  「啊?不!啊啊……別……別按……啊!啊啊啊!求……啊……」

  …………

  「刺啦」

  「吼!吼!吼!」

  原來,外面的天空,是那麼的美麗!

  伴著一陣玻璃門與鐵軌劃過時的摩擦聲,與公寓樓下,那片黑壓壓的喪屍群中,不斷發出的,好像永遠不會停歇的低啞嘶吼,

  自從被樸昌范靠著卑鄙的手段下藥迷暈那天起,就一直被樸昌范囚禁在那間昏暗到讓人根本感覺不到時間流逝的屋子裡面,再沒有離開過一步的樸信惠,終於又一次看見瞭公寓樓外,那片雖然不算晴朗,但總算是從層層烏雲中,露出一束陽光的霧色天空。

  隻是,還不等癡癡向著陽臺外望去的樸信惠,從心底那抹對自由的渴望中回過神來,

  纖細的身子幾乎被樸昌范完全摟在懷裡,隻能汲著黑絲小腳上那隻明顯大瞭不止一碼的艷紅色細跟高跟鞋,勉強站住身子的她,就已經在一聲聲痛苦卻又難以抑制的浪叫聲中,被樸昌范捏著胸前那兩團被情趣紅繩仿佛龜甲般,自乳根處牢牢束住的白嫩乳肉,

  以這樣一副香艷而又色情的樣子,半推半抱著,強行帶到瞭那塊隻有一道鐵制護欄勉強圍繞的陽臺上面!

  以這樣一副不堪而又屈辱的樣子,來到瞭她陽臺上她心愛的男友面前!

  「在屋裡被我肏的時候不是還甩著這對奶子,求著我帶你來找這個傻小子嘛,怎麼現在又站在陽臺門口發呆呢?來!正好趁這個機會,讓這個傻小子也替我看看,惠奴你下面那撮屄毛到底有多騷!」

  「啊!不!」

  美麗的雙眼中,滿是急切的惶恐與哀求!

  雖然在被樸昌范囚禁淫辱的這些天裡,心中無時無刻不在掛念著那天同樣被樸昌范用藥迷倒的心愛男友,可是真被樸昌范半摟著,強抱在陽臺上之後樸信惠才發現,現在除瞭胸口那一道道情趣紅繩,與腿上那條滿是破洞的黑色絲襪,全身上下近乎赤裸的她,竟然連向著男友那邊望一眼的勇氣,都提不起來!

  「不要!求你!」

  被強掰向男友方向的雪白身子,在清冷的空氣中不斷的顫抖著,

  可是就像樸信惠一直深埋在心中,不敢對任何人訴說的羞恥一樣,

  相比於普通人,她肉穴外的那叢陰毛,實在是有些太過濃密瞭!

  濃密到任憑她現在如何拼瞭命的夾緊雙腿,

  也沒有辦法掩蓋住那叢,順著腿間黑絲褲襪被撕開的襠部冒在外面,到現在上面還沾滿瞭白濁的精漿,一綹一綹打著結的,烏黑油亮的下流陰毛!

  「不要什麼啊?惠奴你還真是騷啊!隻是讓這個混小子看看屄毛,下面就已經濕成這樣瞭嘛!嗯,你也來嘗嘗,又騷又咸,屁股縫裡都是!哈哈哈!」

  「不……我不……嗚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