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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穢水

  「嗚嗚……不……不是的!嗚嗚……」

  憔悴的俏臉因為心中的痛苦,而不斷的左右搖晃著,

  雖然在這些天樸昌范一刻不停的淫辱中,腿間那塊敏感的軟肉就像是一塊被男人肏開的潘多拉魔盒一樣,不斷湧出一股又一股讓她無法抗拒的性愛快感,

  讓她好像采耳店裡那些不要臉的妓女一般,在男人胯下那根醜陋肉棒的抽送下,一次又一次的失神潮吹,一次又一次的浪叫高潮。

  可是暗中一直咬著牙默默地忍耐著,一直咬著牙默默地尋找著脫困機會的樸信惠怎麼也沒有想到,本就因為被樸昌范以這樣一副近乎全裸,身上掛滿男人精液的下流模樣,抱在男友面前,而在心中愧疚不已的她,

  現在肉穴內竟然反而因為這份在男友面前裸露私處的異樣羞恥,好像擰開瞭蓋子的蜜罐一樣,被樸昌范那兩根順著她臀肉間的狹窄縫隙,一次次扣入,又一次次塞進她性感小嘴裡的粗糲手指,沿著那一叢叢被殘破黑絲與白嫩腿肉緊緊夾著的油亮陰毛,舀出一股又一股濕滑黏膩,卻又滿是腥騷氣味的淫靡浪液!

  「啊?!你……你幹嘛?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啊!」

  隻是,還不等樸信惠將嘴裡那抹被樸昌范硬塞進來,從她粉嫩穴肉間舀出的腥騷浪水完全咽下,

  隨著大腿後側那兩塊堪堪被細滑黑絲勉強遮住的雪白軟肉突然一緊,身體全部重心都被樸昌范死死摟在懷裡,根本沒有一絲反抗餘地的她,就已經在一聲充滿瞭惶恐與羞急的驚呼中,再一次被樸昌范架著兩條小腳上還勾著艷紅色高跟鞋的黑絲美腿,像是替小孩把尿一般。抱在瞭半空之中。

  同時也將她那塊被一片濕漉漉的濃密陰毛緊緊覆蓋的,女性最為羞人,最為隱私的粉嫩肉穴,與雪白臀瓣間那枚泛著紅色光暈的寶石肛塞一起,毫無保留的,完全暴露在瞭陽臺上她所深愛的男友面前!

  「信……信惠……」

  「混蛋!你快放我下來!快點把我放開啊……俊……俊宇?啊!不要……不要看……不要……」

  纖細的小腿像是為瞭轉移心中的恐懼一樣,拼瞭命的上下踢蹬著,

  隨著裸露的陰戶與男友的臉頰越貼越近,

  樸信惠甚至已經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一股股順著男友的鼻腔,不斷噴在她腿間私處的潮濕與溫熱,但讓她更加恐懼,更加難以置信的卻是,

  明明現在被樸昌范以這樣一副屈辱的姿勢抱在男友面前,明明心裡羞愧到恨不得立刻去死的她,現在肉穴裡竟然反而像是在這股刺激下,變得越發興奮一樣,在男友嘴裡那一聲聲讓她心如刀絞的虛弱呼喚中,越發的空虛,越發的渴望起來。

  「放開……啊!」

  沿著樸信惠屁股後面那兩瓣被黑絲褲襪勒在半空中不斷扭動掙紮的雪白臀肉,一道又一次濕滑的淫液,就像是一條又一條蜿蜒曲折的小溪般,不斷的向下流著。

  隻是還不等樸信惠想辦法將她腿間那塊羞人的私處,從面前男友的視線中移開,被樸昌范像是替小孩把尿般抱在懷裡的她,就已經隨著一聲驚呼,被樸昌范掰著雙腿,一把架在瞭陽臺上那副冰冷的護欄上面。

  「啊!混蛋!你到底要幹什麼!住手啊!不要……」

  被情趣紅繩綁在背後的小手一下子死死的攥住男友頭頂那片凌亂的碎發,

  直到樸昌范空出來的那隻大手,一把捏在樸信惠臀肉間那枚塞在菊穴內的寶石肛塞時,

  整個身子被樸昌范對折著按在陽臺護欄上的樸信惠才在一聲驚恐的呼叫中,再一次掙紮著那兩條被樸昌范死死抱住的修長美腿,發瞭瘋般的來回踢蹬起來。

  「啪!」

  「媽的!臭婊子你想死嘛?吶!你給我看清楚瞭,要是不想掉下去,像那個被感染的女喪屍一樣,永遠變成一灘挨肏爛肉的話,就給我乖乖的老實一點!」

  濕滑的雪臀被樸昌范那隻揚起的大手猛的扇出一聲清亮的水響,

  雖然隻是下意識的向著公寓樓下樸昌范指著的地方看瞭一眼,但樸信惠原本還在不斷掙紮的身子,卻跟著俏臉上那對死死望著樓下的美麗眼眸,像是被施展瞭定身魔法一樣僵在瞭陽臺邊上的護欄上面。

  「吼!吼!吼!」

  「姐……姐姐?!」

  難以置信,

  盡管公寓陽臺與小區內那片屍群之間足足隔著八層摟高的距離,但樸信惠還是一眼就清楚的認出,公寓樓下那片屍群之中,正被幾個男性喪屍圍在中間,全身幾近赤裸,隨著周圍幾個喪屍的動作,不住甩著胸前那對豐滿乳肉的女性喪屍,就是她的姐姐!

  「哦?原來樓下那灘挨肏的爛肉是惠奴你的姐姐啊?嗯,雖然隔太遠看不清長什麼樣子,不過那副甩著奶子挨肏的騷樣,倒是和惠奴你一模一樣啊!哈哈哈!不過既然是惠奴你的姐姐,那我們就來跟姐姐打個招呼吧!」

  「什……什麼?啊!混蛋!你住手!啊……不!」

  臀肉間那枚紅寶石肛塞再一次被樸昌范捏在手中,

  隻是這一次還不等樸信惠從親眼見到她的姐姐,被幾隻喪屍圍在中間,不斷肏弄的驚恐與羞怒間回過神來,那枚原來牢牢塞在她菊穴口上的寶石肛塞,就已經跟著樸昌范的大手,順著她臀肉裡那片從未被人觸碰過的粉嫩肛肉狠狠一璇,被樸昌范向外猛的拔瞭出去!

  「不……!」

  就像是全身赤裸著,被人丟在首爾最繁華的鬧市街上一樣!

  盡管在喪屍病毒爆發之後,公寓樓下那群不斷發出野獸般低沉嘶吼的密集人群,早已被感染成瞭一具又一具沒有感情與理智的恐怖喪屍,可是看著公寓樓下那一個個遠遠望去,和正常人類根本沒什麼兩樣的人形喪屍,現在被樸昌范強行架在陽臺的護欄上面,被迫敞著兩條纖細的黑絲長腿,痛苦哭叫著的樸信惠,還是不自覺的產生瞭一種,在眾目睽睽之下,公開露出的羞恥,與讓她精神近乎崩潰般的絕望起來。

  「啊!不……混蛋……不……啊!」

  「沒想到惠奴你就連拉屎的時候都還不忘浪叫發騷啊,難道這也是惠奴你當警察時候制伏罪犯的絕招嘛?哈哈哈!」

  雖然樸信惠已經拼瞭命的想要夾緊臀肉,拼瞭命的想要夾緊小腹內那股越發洶湧的羞恥便意,但隨著樸昌范的舌頭,突然順著她那兩隻跟著雙腿被迫仰在空中,因為甩丟瞭鞋子,現在好像月牙般緊緊弓在一起的黑絲腳心處一口舔過,伴著那股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本就處在強弩之末的她,

  最終也隻能在樸昌范戲謔的嘲笑聲中,以這樣一副背靠著心愛男友頭頂,與采耳店裡那些躺在床上,張開雙腿等著挨肏的妓女一樣,賣力扭動著屁股後面那兩瓣雪臀的下流姿勢,當著公寓樓下那一眾黑壓壓的喪屍,與她親生姐姐的面,公開排泄!

  「啊……不……啊啊啊!」

  不!樸信惠!你不能!你不能這樣!憋住!憋住啊!啊!

  心中像是發瞭瘋般絕望的吶喊著,

  隻是,任憑樸信惠現在再怎麼不甘,再怎麼痛苦,如今被樸昌范掰著雙腿,死死按在陽臺護欄上的她,也隻能撅著屁股,屈辱地敞著臀肉間那處從未被人瞧見過的隱秘菊穴,像是塊下賤的雌肉噴壺一般,將她小腹內那股早已與灌腸液混為一體,泛著羞人惡臭的黃褐色糞水,一股股的噴瞭出去!

  「吼!吼!吼!」

  「信……信惠……你怎麼瞭?」

  「俊宇……俊宇……我……我……」

  沒有辦法,

  雖然聽著耳邊男友那一聲聲焦急呼喚的樸信惠,現在心裡羞愧到恨不得立刻去死,可是在這些天的凌辱中,全身上下早已經再沒有半點反抗力氣的她,如今也隻能一邊徒勞地扭動著壓在男友頭頂的雪白身子,一邊眼睜睜地看著那股從她菊穴中噴湧而出的污穢水柱,在樸昌范惡趣味般的擺弄下,向著公寓樓下她的姐姐方向,澆瞭過去。

  「吼!吼!吼!」

  「看來惠奴你的姐姐很喜歡你這種打招呼方式嘛,難道平常惠奴你們也都是這樣打招呼的?哈哈哈!」

  「……不……混……混蛋……你……你答應過我的……啊……混……啊啊……我……我一定會殺瞭你……一定……啊……」

  黃褐色的糞液逐漸轉化為一道半透明的水柱,

  隨著時間的推移,被樸昌范牢牢按在陽臺護欄上的樸信惠,最終也隻能像是一隻被樸昌范提在手裡的雌肉噴壺般,在公寓樓下那群喪屍,以及她親生姐姐的註視下,一點一點的,將她菊穴內所有隱秘與不堪的羞人糞水,全部噴灑瞭個幹凈。

  …………

  直到那股與灌腸液完全混合在一起的糞水完全流凈,嗓子近乎哭啞的樸信惠這才在樓下那群圍在她姐姐身邊的喪屍們,好像嘲笑般的嘶吼聲中,又一次被樸昌范掰著雙腿,像是替小孩把尿般一把抱起,隨手扔在瞭她男友面前的地板上面。

  隻是,

  還不等被樸昌范刻意摔在地上的樸信惠在屁股上的劇痛中並緊雙腿,想辦法在男友的視線中,遮住她私處茂密屄毛下那兩瓣紅腫不堪的肥美肉唇,如今在她心中已經與魔鬼無異,將她所有的自尊與驕傲,近乎完全碾碎的樸昌范,就已經像是收拾地上散亂的垃圾一樣,一腳將她那兩條剛剛並在一起的黑絲長腿,重新踢在瞭身子兩側。

  並且在樸信惠驚恐的呼叫聲中,就在樸信惠男友的眼前,再一次從一旁摸出一根和剛剛在屋內強行替樸信惠灌腸時差不多樣式的玻璃針管,插進瞭樸信惠腿間那塊宛如一道細線般,緊緊貼合在一起的粉嫩穴肉裡面。

  「啊……你……啊啊……你幹什麼……」

  「我啊?我當然是在幫你灌水瞭,不是惠奴你自己求著我說,一定要用你下面的小騷屄親自喂這個混小子喝水的嘛?你放心,我既然答應你瞭,就一定會讓惠奴你用你下面的小騷屄,親自喂這個混小子喝水的!不過惠奴你可要好好把你這兩塊騷肉夾緊哦,要是這些水被你自己漏完瞭,那我可就沒有辦法瞭哦!哈哈哈!」

  「啊……我……啊啊啊……」

  「怎麼?難道惠奴你自己反悔瞭?不想給這個混小子喂水瞭嘛?那我可就拔出來瞭哦?」

  「我沒……啊……不……啊啊啊……我……慢……慢一點……啊啊……」

  「信……信惠?!」

  第十九章後庭

  一直被樸昌范用身上那幾條情趣紅繩死死綁在背後的雙手終於重新恢復瞭自由,

  可是與這些天來,無數次想要掙脫手上的束縛,去想辦法反抗時腦中的計劃不同,為瞭拯救陽臺上已經整整三天沒有喝過一滴水的心愛男友,就算樸信惠的心裡再怎麼不甘,如今雙手重獲自由的她,也隻能強忍著心裡的羞恥,

  一邊小心翼翼的捂著腿間那道不住向外漏著腥咸液體的濕滑肉縫,一邊扭著屁股後面那兩團早已經被黑絲褲襪徹底拋棄的挺翹臀肉,像是個成人電影裡那些滿腦子都是男人肉棒的下流蕩婦一樣,走到陽臺上的護欄邊上,將她私處陰毛下那塊猶如蝴蝶般美麗誘人的性感肉唇,親手貼在瞭男友的嘴巴上面。

  「信……信惠……你怎麼會變……嗚……嗚嗚……」

  「……俊宇你……你快喝……啊啊……不……不是……慢……慢一點……啊……那裡……那裡不能吸啊……啊啊……俊……啊啊啊……不行啊……」

  兩條被黑絲褲襪勉強包裹著的纖細長腿像是觸電般劇烈的顫抖起來,

  原本以為隻要閉上眼睛,忍著心中的羞恥,將腿間那塊私密的軟肉,湊在男友的嘴巴前面,讓男友可以喝到肉穴內那股清水,就可以結束這場噩夢的樸信惠怎麼也沒有想到,隨著私處那塊敏感的穴肉,一次次地跟著水流,被男友吸進嘴巴裡面,剛剛那股讓她崩潰般的快感與騷癢,竟然又像是死灰復燃般,從她穴肉間每一寸軟肉的縫隙間,蔓延瞭出來!

  「啊……俊……俊宇……啊啊啊……」

  盡管樸信惠現在心底恨不得立刻並緊雙腿,死死護著自己私處那塊羞人的粉肉,

  可是為瞭能夠讓面前已經整整三天沒有喝過一滴水的男友,能夠從這場噩夢般的浩劫中生存下去,樸信惠還是強忍著穴肉內那股讓她快要瘋掉的酥麻與快感,彎著腰,用那兩隻因為繩索長時間的捆綁與束縛,到現在還酸麻不已的纖細雙手,吃力的扶著男友的頭頂,咬牙維持著之前站立的姿勢。

  隻是,為瞭能夠讓心愛的男友,更容易喝到自己穴肉裡那股來之不易的清水,現在不得不踮起兩隻黑絲小腳的性感腳尖,微微彎著腰的樸信惠沒有發現的是,就在她努力將身子重心向前壓去的同時,剛剛一直站在陽臺門邊的樸昌范,已經悄無聲息的向著她屁股後面那兩瓣圓潤挺翹的雪白臀肉摸瞭過來。

  「啊……你幹什麼?」

  沒有回應,

  感受到屁股後面那兩瓣挺翹臀肉又一次重新落到樸昌范魔掌中的樸信惠,甚至還沒來得及做出什麼反應,就已經感覺到一根火熱的棒子,沿著她臀肉間那道緊窄的股縫,向著她才慘遭灌腸凌辱的小巧菊穴捅瞭過來!

  這是……樸昌范的肉棒?!

  雖然沒有轉過身子親眼見到,但樸信惠還是第一時間認瞭出來,現在被樸昌范用來向著她菊穴處狠狠捅來的,就是樸昌范殘忍奪去她處女貞潔時,胯下那根又腥又臭的醜陋肉棒!

  隻是,一切還是太晚瞭!

  隨著兩條踮著腳尖站在男友面前的黑絲長腿,被樸昌范死死的卡在身子兩側,

  剛剛將手從男友頭頂抬起的樸信惠,甚至還沒來得及轉過頭來,就已經在樸昌范突然從背後襲來的推力下,帶著胸前那兩團白花花的乳肉,撞在瞭陽臺上的護欄上面。

  「啊……那裡不行的……啊啊……」

  沒有辦法,

  盡管樸信惠拼瞭命的扭動著身子,想要擺脫背後樸昌范按在她身上的那隻粗糲大手,

  可是如今雙手被胸前那兩團滑膩的乳肉死死壓在陽臺的護欄上面,根本沒有半點移動空間的她,

  現在也隻能任由樸昌范沿著她屁股後面那道緊窄的股溝,一點一點的,將她那兩瓣圓潤挺翹的雪白臀肉徹底向著兩邊分開!

  任由樸昌范胯下那根醜陋的肉棒,在她心愛的男友面前,頂在瞭她臀肉間那塊羞恥的粉嫩菊穴上面!

  「啊……不……不要……你……啊!」

  痛!劇痛!

  伴著屁股後面那股撕裂般的劇痛,樸信惠能夠清晰的感受到,

  樸昌范肉棒頂端那截火熱的棒頭,已經撐著她臀肉間那塊小巧的粉嫩菊穴,像是一根滾燙的釘子般,被樸昌范死死的訂在瞭她肛肉間那條從未被人碰過的處子菊道裡面!

  但就像是三天前,在房間裡的那副鐵架上面,樸信惠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守護多年的處女貞潔,被樸昌范胯下那根醜陋的肉棒殘忍玷污一樣!

  如今整個上半身都被樸昌范死死按在陽臺護欄上面,隻能像是一個撅著屁股等著男人肏的下賤騷貨一樣,踮著腳尖半靠在心愛男友身上的她,

  現在也隻能好像一塊待在案板上,任由樸昌范玩弄的性感雌肉一樣,

  在嘴裡那聲滿是絕望的痛苦哀鳴中,

  被樸昌范在她心愛男友的面前,用胯下那根醜陋的肉棒,順著菊穴口上還沒有完全幹涸的半透明腸液,狠狠插進她的菊道之中,

  將她臀肉間那條從未被人侵犯過的處子菊道,

  將她身上最後的那片純潔,

  徹底玷污,徹底占有!

  「混蛋……你這個混蛋……我一定會……啊!」

  「啪!」

  所有的哭喊都在這一刻戛然而止,

  伴著一聲臀肉撞擊時所產生的淫靡聲響,

  緊窄嬌嫩的處子菊道,就這樣被樸昌范胯下那根醜陋的肉棒粗暴插入,整塊菊穴都近乎被樸昌范胯下那根醜陋的肉棒完全捅穿的樸信惠,現在也隻能在一聲痛苦的哀鳴之中,

  眼睜睜的看著她那踮著腳尖,勉強撐著陽臺護欄上的雪白身子,被樸昌范胯下那根深深肏在她菊穴最裡端的滾燙肉棒,像是串在肉串上任人宰割的青蛙一樣,挑著菊穴內那一瓣瓣嬌嫩的粉肉,屈辱的串在她心愛的男友面前。

  「一定什麼?是一定把你這兩瓣小騷屁股撅好,讓我肏個盡興,還是一定要讓我幫你擺個好看的姿勢,讓這個混小子看個清楚啊?哈哈哈!」

  「你……啊……不……是……啊……別……啊啊……拔出去……啊啊……」

  「啪!啪!啪!」

  臀肉撞擊的淫靡聲響一聲接著一聲,

  盡管樸信惠的菊穴內還殘留著少許之前被迫公開排泄時留下來的半透明腸液,可是隨著樸昌范胯下那根猙獰的醜陋肉棒,好像打樁機般,一刻不停的大力肏弄,

  一道道殷紅的鮮血,還是好像一朵盛開的血色菊花般,沿著她屁股後面那兩瓣挺翹的雪白臀肉,向著腿上那條已經滿是破洞,好像妓女用來攬客的情趣道具一樣,下流無比的黑絲褲襪上陰瞭過去。

  「啊……啊啊……不要再……啊啊啊……不要再插瞭……啊啊……裂……裂開瞭……啊啊啊……」

  纖細的右腿不知不覺間,已經被樸昌范托著大腿根處那塊塗著血色菊花的黑絲腿肉,側著抬瞭起來,

  隻是,隨著菊穴內樸昌范那根滾燙肉棒瘋瞭一樣的大力肏弄,

  現在整塊屁股就像是被人從中間生生鋸成兩半一樣,不住傳來一股又一股撕裂般劇烈疼痛的樸信惠又哪裡能夠註意的到,

  隨著她那條纖細的黑絲美腿被樸昌范向著右側高高抬起,如今好像母狗撒尿般,被樸昌范抱在懷裡的她,在樸昌范刻意的操作下,已經好像一個不要臉的蕩婦一樣,將她原本隻是輕輕貼在男友嘴邊的腥咸唇肉,完全印在瞭男友英俊的臉頰上面!

  「啊……啊啊啊……我……啊啊啊……」

  「剛才還說不要,現在被肏瞭沒一會,還不是自己撅起來屁股主動求著我肏瞭!惠奴你還真是下賤啊!哈哈哈!怎麼,現在知道爽瞭?」

  「啊啊……不……啊啊啊……別……啊……肏……啊啊啊……肏我……啊啊……」

  性感的唇瓣間隻剩下瞭一句句含糊不清的浪叫呻吟,

  是的,隨著臀肉間那股越演越烈的劇烈痛楚,雙眼都被樸昌范肏到像是失神般,逐漸泛白的樸信惠自己都沒有發現,

  就在她菊穴中那股被樸昌范胯下醜陋肉棒帶來的撕裂感與飽脹感越來越強的同時,一股讓她更加痛苦,更加難以忍受的空虛與騷癢,

  卻像是一道道洶湧而來的驚天巨浪般,順著她私處那片緊緊壓在男友面頰上面的濕滑粉肉,趁著她雙眼被肏到發白,意識被肏到朦朧的這一刻,猛的向她沖擊瞭過來!

  「嗚嗚嗚……嗚嗚……」

  「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

  穴肉間為男友存留的清水早已流淌幹凈,

  可是在肉穴內那股酸澀難忍的空虛騷癢,與菊穴中那股撕裂般劇烈疼痛的雙重折磨下,現在像是隻抬著腿挨肏的母狗一樣,被樸昌范抱在懷裡的樸信惠,卻隻能在樸昌范的操縱,與穴肉間那股強烈快感的驅使下,

  一邊扭著屁股後面那兩瓣挺翹的臀肉,努力配合著菊穴間那根滾燙肉棒一次又一次的粗暴肏弄,一邊將私處陰毛下那片濕滑的粉肉,在她心愛男友的鼻梁與嘴唇間,像是瘋瞭般賣力的摩擦著。

  「啊……啊啊……給……給我……啊啊啊……快給我……啊啊啊……」

  「惠奴你要我給你什麼?你倒是說清楚啊!哈哈哈!」

  「啊啊……給我……啊啊啊……雞巴……啊啊……好癢……啊啊……快給我……啊啊啊……」

  崩潰!

  徹徹底底的崩潰!

  隨著菊穴間的痛楚越發強烈,

  隨著肉穴內那股因為與男友面頰摩擦,以及體內被樸昌范混入灌腸液中藥物徹底後,所產生的強烈快感,

  這些天來,本就已經在樸昌范一刻不停的變態淫辱下,身心俱疲的樸信惠,現在終於還是伴著嘴裡那一聲聲崩潰般的含糊浪叫,像是一隻發情的母狗一樣,完全淪陷在瞭樸昌范策劃好的情欲陷阱之中。

  「哈哈哈!被一根雞巴肏還不夠,還想要雞巴肏,惠奴你還真是騷啊!肏!」

  「啊……肏……肏我……啊啊啊……雞……雞巴……啊啊啊……」

  就像是采耳店裡那些發情的妓女一樣,

  隨著體內藥效的徹底爆發,就連腦海中最後的一絲理智,也被肉穴內那股潮水般洶湧而來的強烈快感拍成粉碎的樸信惠又如何能夠知道,

  如今正在男友面前,被那個奪去她處子貞潔的強奸惡犯,以一種像是母狗撒尿般的屈辱姿勢,抱著一條纖細的黑絲美腿,不停肏著臀肉間那塊羞恥菊穴的她,

  現在竟然像是采耳店裡那些發情的妓女一般,發情浪叫!

  竟然將她男友的腦袋,緊緊按在自己私處那片濕滑的肉穴上面,借著男友的嘴巴與鼻梁,去填滿穴肉中不斷洶湧而來的渴望。

  「啊……」

  「肏!用力搖!夾緊!騷貨!嗯!」

  雪白的小手一下子將男友的腦袋死死的按在私處那塊濕滑的肉唇上面,

  隨著肉唇內那一片片濕滑的軟肉,與男友鼻梁間不住的摩擦,再也忍耐不住穴肉中那股好像觸電般極致快感的樸信惠,終於還是隨著嗓子裡那聲滿是春情的高亢浪叫,一邊夾緊著樸昌范剛剛射進她直腸深處的濃稠精液,一邊將她肉穴內那股腥咸的淫液,全部噴在瞭面前男友那種憔悴的臉頰上面。

  「啊……給我……啊啊……給我啊……啊啊啊……」

  …………

  性感的身子像是一團被人抽去骨頭的淫肉般,軟軟的癱倒在陽臺上的地板上面,

  隨著體內那股強烈的快感逐漸褪去,剛才那一幕幕瘋狂的記憶,也跟著逐漸恢復的神智,一起湧入瞭樸信惠的腦海之中。

  「俊……俊宇……」

  痛苦的看著陽臺邊上歪著腦袋,好像已經昏死過去,沒有一點生息的心愛男友,

  樸信惠怎麼也無法想象,明明剛剛正在被樸昌范那個混蛋強行侮辱的她,竟然會做出那樣一種不要臉的淫蕩行為。

  隻是,殘酷的現實並沒有留給她任何自責或是悲傷的時間,看著推拉門邊,手上握著幾段艷紅色情趣紅繩,重新向著陽臺上走來的樸昌范,

  經歷過剛才那一幕幕夢魘般恐怖回憶,簡直無法想象,若是再一次被樸昌范捆綁起來,會不會真的就此徹底崩潰,永遠變成樸昌范口中那種下賤肉奴的樸信惠明白,

  雖然在一次又一次的強奸凌辱中,她的身子早已經沒有瞭一絲力氣,但是如果想要救出男友,如果想要逃離樸昌范這個變態的恐怖魔掌,現在全身上下沒有任何束縛的這一刻,或許就是她最後,也是唯一的機會!

  「沒想到就算是這樣惠奴你都可以高潮啊!是不是平時在警局,你也經常這樣鍛煉自己啊?哈哈哈!」

  近瞭,更近瞭,

  心中默默計算著自己與樸昌范之間的距離,

  就在手中拿著情趣紅繩的樸昌范,蹲下身子準備將她重新捆綁起來的時候,

  一直躺在地上,盡力積蓄著體內最後力量的樸信惠動瞭!

  「哎喲!」

  盡管樸信惠腿上那條滿是破洞的黑絲褲襪上面,還殘留著不少男人腥臭的暗黃色精斑,但是伴著樸昌范嘴裡那聲淒慘的哀嚎,樸信惠猛然踢出的那道腿影,好像好像一擊長鞭一樣,狠狠地甩在瞭樸昌范的胸口上面!

  成功瞭?!

  一擊得手,

  隻是還不等樸信惠掙紮著脫力的身子,想辦法從陽臺的地板上站立起來,

  被樸信惠一腳踢在陽臺角落裡的樸昌范,就已經帶著一聲憤怒的嚎叫,抄起一幫用來放置雜物的一張矮桌,向著樸信惠還沒來得及從地上爬起的雪白身子,狠狠地擲瞭過來!

  「砰!」

  第二十章舊案

  白熾的燈管在天花板上不斷的發出滋滋滋的響聲。

  伴著一聲痛苦的呻吟,與那雙緩緩睜開的美麗眼眸,

  渾身上下好像散架瞭一樣,沒有一處不從骨頭縫裡向外蹦著疼的樸信惠,也是終於逐漸從昏迷中蘇醒瞭過來。

  這……這裡是?

  雖然腦海中對於昏迷前的那段記憶,已經像是被蒙瞭一層紗佈般朦朧不清,

  但樸信惠還是隱約能夠記起,當時在陽臺上為瞭和心愛的男友一起從樸昌范的魔掌中逃脫出來,拼盡全身最後的力氣,將樸昌范按倒在地板上,硬扛著小腹上對方那一次次重拳的她,似乎在昏死前的,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將地上那根曾經樸昌范用來羞辱她的玻璃針管,狠狠地紮在瞭樸昌范的右眼裡面!

  可是……之後呢?

  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俊宇呢?

  樸信惠當然不會相信是樸昌范這麼好心,帶她來到現在這間好像醫院病房一樣的屋子內輸液治療。

  那麼,究竟是誰將自己救來瞭這裡呢?

  「醒瞭?」

  就在樸信惠思索的功夫,一位全身上下都被防護服緊緊裹著,看不清面容的矮胖女人就已經皺著眉,拉開房門走瞭進來。

  「啊?請……請問這裡是哪裡?我……我為什麼會在這裡,俊宇……和我一起被困在公寓裡的其他人現在在哪?」

  「問完瞭?問完就老老實實躺好不要亂動!等著一會金醫生來給你做病毒檢測!這裡是十七隔離區,看記錄你應該是被李知恩中尉的搜救隊救回來的,至於其他人,如果是跟你一起被營救的話,那應該也會待在十七區……看剛被送進來時那副滿身精液的淫蕩樣子就知道是個不要臉的小姐,哼!果然!才醒過來就急著找男人瞭,也不知道救這種隻會勾引男人的騷狐貍救回來到底有什麼用……」

  「我不……」

  是啊……當時自己與那些女人,又有什麼區別呢?

  聽著矮胖女人嘴裡那一句句鄙夷的嘟囔聲音,

  盡管樸信惠下意識的想要張嘴反駁,

  可是一想到在公寓樓內的一幕幕,想到當時明明在被樸昌范那個混蛋壓在身下淫辱著,卻總是崩潰般的放聲浪叫,甚至就連在心愛的男友面前,都會下意識扭著屁股,像個求歡的蕩婦一樣,被樸昌范玩弄到失神高潮的自己,一時間心中五味雜陳,滿是羞愧與自責的她,現在也隻能轉過頭去,痛苦的閉上眼睛,任由矮胖女人嘴裡那一句句喋喋不休的嘟囔聲音,繼續在她的耳邊回蕩著。

  不過所幸樸信惠並沒有在矮胖女人的嘟囔聲中被折磨太久,

  隨著一陣高跟鞋點在地板上的嗒嗒聲,

  那位要來給她做病毒檢測,被矮胖女人成為金醫生的高挑女人,就已經簡單的穿著一身白色大褂,披著肩上那頭如水般的黑色秀發,踩著一雙水藍色綁帶尖頭高跟鞋,步履如風的走瞭進來。

  「準備的怎麼樣瞭?」

  「啊,金醫生你來瞭!你怎麼沒有穿防護……」

  「沒事,如果準備好瞭,你就先出去吧!」

  「啊……是,金醫生,那如果有事的話,您隨時叫我。」

  呼,

  雖然不知道眼前這位要替自己做病毒檢測的金醫生,為什麼要把明顯是過來幫忙的矮胖女人趕出病房,但是看著矮胖女人離去的身影,躺在病床上的樸信惠心裡還是沒來由的松瞭一口氣。

  「醫生?金醫生?」

  「……嗯,把胳膊放在這裡吧。」

  「好的」

  有些差異的看著面前這位從看到自己的第一眼起,就明顯有些魂不守舍的金醫生,

  雖然心中疑惑,但明白眼前這道病毒檢測應該就是隔離區審核人員安全必要程序的樸信惠,還是挽起身上病號服的空曠袖口,將自己的右臂,慢慢放在瞭病床邊上支起的那張矮桌上面,任由眼前這位臉上帶著一副藍色醫用口罩,看不清面容的金醫生,將那根用來抽血的尖銳針頭,刺進她右臂上那片光潔如雪的皮膚之中。

  酥酥麻麻的,

  不知道是眼前這位醫生的手法太過高超,還是身上的疼痛實在太過強烈,

  總之隨著抽血針管前段那截尖銳的針頭慢慢刺入右臂的皮膚之中,並沒有一點疼痛感覺的樸信惠,反而覺得就連自己右臂內本身那股好像脫力散架般的疼痛,也跟著消退瞭幾分一樣。

  「好瞭,現在脫掉褲子,把腿張開」

  「啊……什……什麼?為什麼?」

  「這是必要的檢查,請你配合,因為你來的時候,全身都是男性精液,所以我們需要檢查你的子宮是否存在被喪屍感……」

  「我……我脫……我沒有……你別說瞭……」

  羞恥,

  盡管與眼前為自己檢查身體的金醫生同為女性,可是經過前些天樸昌范那一次次夢魘般的羞辱與折磨,現在一想到要將自己腿間那塊羞人的私處再一次暴露在外人面前,樸信惠的俏臉還是好像喝醉瞭酒一樣,一下子漲的通紅瞭起來。

  但就算是心中再怎麼羞恥,現在樸信惠也隻能按照檢測的要求,脫掉病號服的褲子與內裡的一次性白色內褲,緩緩地分開她那兩條光潔雪白的纖細美腿,將腿間那塊被一叢濃密陰毛緊緊遮著的粉嫩肉穴,再一次赤裸裸的暴露在瞭空氣之中。

  「啊……」

  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出在公寓樓內,被樸昌范胯下那根醜陋肉棒侵犯時的羞恥模樣。

  隨著私處那道緊窄如線的粉嫩肉縫,被擴陰器那兩端細長的金屬棒身逐漸向著兩側推開,在肉穴中那股異物感的強烈刺激下,踩在病床兩邊的白嫩小腳已經像是扣子般並著十顆秀氣的腳趾,緊緊卡在床板上的樸信惠又哪裡能夠發現,就在她嗓子裡抑制不住發出一聲媚人呻吟的同時,

  她腿間那兩瓣正被擴陰器一點一點向外撐開的粉嫩肉唇,現在也像是一汪被挖開瞭的泉眼一般,將一股又一股半透明狀的腥咸淫液,不住地湧瞭出來。

  「把腿再往兩邊分開一點,嗯,再抬高一點,不然導管沒有辦法到達子宮內的檢測點。」

  「……是……好……好的……」

  緊窄如線的粉嫩肉唇早已被冰冷的擴陰器撐成瞭一塊足以塞下雞蛋的性感肉洞,

  隻是已經將私處那片最隱秘的地帶完全暴露在空氣當中,甚至隻需要一點光亮,就可以順著擴陰器間那條性感的肉洞,清晰看見肉洞深處那塊嬌嫩子宮的樸信惠現在又哪裡能夠想到,

  就在她呈V字形努力將她那兩條光潔如玉的修長美腿向著身子兩側高高抬起,想要盡快結束這場羞恥至極的病毒檢測時,

  異變,突然發生瞭!

  「哼哼,我還以為樸信惠警官你的身體會有多麼高尚,原來張開腿的樣子,也還是和那些不要臉的婊子沒什麼區別啊!」

  「什麼……啊!」

  黝黑的鐵管狠狠地撞在子宮內壁的軟肉上面,

  盡管在察覺到面前這位金姓醫生言語間突然變化的第一時間,樸信惠就已經並攏雙腿,想要先一步將自己私處那塊嬌嫩的粉肉,從眼前這位金姓醫生的手邊移開。

  可是隨著眼前這位本應按照流程,為她提供病毒檢測的金姓醫生,突然抓起診療臺上一根圓柱體金屬鐵管向著她狠狠捅來,臀肉間那兩瓣粉滑的肉唇,早已被擴陰器撐作一道無法合攏的性感肉洞,根本沒有辦法跟著雙腿,並做一處的她,

  現在也隻能在一聲痛苦的慘叫聲中,像是一塊被釘在案板上的性感雌肉一樣,高抬著兩條再也無力合攏在一起的纖細美腿,被肉穴內那根深深貫入她子宮深處的黝黑鐵管,死死的釘在瞭房間內的病床上面。

  「啊……」

  殷紅的鮮血好像一朵朵盛開的梅花,滴落在病床上那張潔白的床單上面。

  就像是早就計算好瞭樸信惠每一步的反應一樣,根本不等樸信惠在看似雜亂的掙紮中,微微屈膝想要一腳將她先從床板踢開的小腿完全伸直,那位一隻手握著金屬鐵管,在樸信惠私處那條被擴陰器開辟出的性感肉洞內瘋狂搗弄的金姓醫生,

  就已經一把抄起床邊診療臺上那把用來裁剪病患衣服的鋒利小刀,在樸信惠嘴裡那聲更加痛苦的哀鳴聲中,對著樸信惠那隻正要踢向她的小腳腳心處,狠狠地劃瞭上去!

  「啊……啊啊……」

  「臭婊子!之前不是很高傲嘛!不是無論我怎麼求你,都不肯放過我弟弟,硬要把他送進監獄去嘛!現在叫啊!繼續叫啊!嗯?!」

  「是……是你!你弟弟他是……他是罪有應……啊啊啊……」

  滴著血的小腳無力的落在病床邊上,

  隨著一年前那起惡劣案件被再度提起,以及眼前醫用口罩下那張滿是瘋狂意味的熟悉面容現在隻能在子宮內那根鐵管一次次的搗弄下,徒勞的扭著病床上的雪白身子,借此減輕肉穴與足心處那一股股鉆心疼痛的樸信惠也是終於認出,

  眼前這位身材高挑,留著一頭披肩長發的金姓醫生,正是一年前因為多起性侵案,被她頂著來自警局高層的壓力,堅持搜索調查,最終親手逮捕送進監獄裡的,那個人渣的親姐姐!

  那個據說隸屬某部隊軍醫處,

  曾在為瞭那個人渣的罪惡行徑苦苦哀求未果後,揚言總有一天要讓她好看的美艷女人。

  金素妍!

  第二十一章死訊

  「啊……啊啊啊……」

  「什麼狗屁罪有應得!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這個賤人硬要堅持把我弟弟送進監獄裡面,他怎麼會死!怎麼會變成那種隻知道吃人血肉的惡心怪物!」

  就像是要把心中那份因為自己弟弟意外喪生的怨恨,全部撒在樸信惠的身上一樣!

  看著白色床單上那一抹抹順著樸信惠腳心傷口處,不斷殷開的刺目鮮紅,站在病床前的金素妍非但沒有停手,反而像是從床單上的那抹血色當中,得到瞭幾分刺激與藉慰一樣,攥著手上的圓柱形鐵管,向著樸信惠私處那塊被擴陰器完全撐開,現在已經被一層濕滑淫漿徹底塗滿瞭的性感肉洞,更加用力的捅瞭下去!

  「啊……」

  發白的指尖死死的扣在擴陰器的邊緣上面,

  伴著一聲痛苦的哀鳴,盡管樸信惠已經拼命的忍耐,可是在金素妍手上那根圓柱形鐵管再一次毫不留情的大力捅擊,一道赤黃色的尿柱,最終還是混著肉洞內腥咸的淫水,一起澆在瞭病床上那張已經被打濕瞭一大片的白色床單上面。

  「怎麼不說話瞭?你的那些同事不是都說你是你們警局最出色的女警嘛?像抓我弟弟那樣抓我啊!嗯?隻會張著腿噴尿的臭婊子!」

  「啊……你……啊啊啊……」

  「是不是很痛苦?是不是感覺自己快要死瞭?不過你放心,我怎麼會讓你這麼容易就死在這裡呢?我會讓你活著,好好的活著!好好體會一下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的感覺!」

  慢慢俯在樸信惠耳邊的美艷紅唇之間,不住發出一陣又一陣像是神經質般的癲狂笑聲,

  直到看見樸信惠像是隻被釘死的母青蛙般敞開雙腿,徹底癱在病床上之後,手上被濺瞭整整一層赤黃色尿珠的金素妍,這才重新直起身子,將那根順著棍頭處不住向下淌著腥騷淫水的圓柱形鐵管,從樸信惠腿間那塊被擴陰器完全撐起的性感肉洞中,拔瞭出來。

  隻是,還不等樸信惠從子宮內那股好不容易消退下去的劇痛中緩過勁來,將手上那根圓柱形鐵管重新放回一旁桌子上的金素妍,就已經先一步從身上那件白大褂的口袋中拿出一管試劑,在簡單的調配一番後,吸入針管,對著樸信惠如今大腿內側那片全無防備的白嫩腿肉,狠狠地紮瞭下去。

  「啊……你……」

  「怎麼樣?是不是嘴裡發幹,特別想喝水啊?你知道嗎,這瓶RH- 3藥劑雖然實驗失敗,沒有辦法讓感染區裡那些喪屍復原,但是在實驗中我卻發生瞭一個有趣的現象,凡是註射過這個藥劑的樣本,都會像感染區那些喪屍渴望血肉一樣,對液體產生無法控制的極度渴望!並且如果連續註射超過十四天,這種渴望就會從藥效,轉變成為一種和喪屍一樣的本能!我的樸信惠警官,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嘛?這意味著以後就算是地上有一泡尿,你也會張著你這張小嘴,開心地給我喝下去!哦,當然,還有床上你剛剛噴出來的這些騷水!所以好好體會吧,臭婊子!」

  「不……不要……你這個……啊!」

  躺在床上的身子被金素妍硬扯著頭發強拽瞭起來,

  隻是就像金素妍說的那樣,被迫直起身子,跪立在病床上面的樸信惠,甚至都還沒來得及伸手把腿間那根將她肉穴完全撐開的擴陰器給抽下來,隨著嗓子裡那股越發幹渴的強烈刺激,身體像是完全失去控制的她,就已經像是隻發瞭情的雌獸一樣,掙紮著那張絕望的俏臉,一點一點的,向著床單上那片沾滿瞭尿液與淫漿的濕痕處趴瞭過去。

  「快點給我下去吧!臭婊子!」

  「不……不要……救……嗚嗚嗚……」

  隨著體內那股RH- 3藥劑的強力催動,本就已經是強弩之末的樸信惠,甚至還沒來得及將嗓子裡的那聲哭叫喊完,就已經被金素妍強壓著盡力仰起的後腦,狠狠按在瞭床單上那片腥騷不堪的殷濕上面。

  「嗚嗚……嗚嗚嗚……」

  撅在半空中的雪白臀肉,連帶著腿間那塊被擴陰器完全撐開的性感肉洞拼瞭命的扭動著,在嗓子裡那股根本抑制不住的痛苦幹渴下,整張俏臉已經完全埋進床單裡面的樸信惠,最終隻能在一聲聲淒慘的嗚咽聲中,屈辱的張開小嘴,像是隻下賤的母狗一樣,在金素妍怨毒的笑聲中,痛苦的吸吮起來病床床單上那一片片腥騷的水痕。

  「哈哈哈!可惜也不知道當時警局裡那些廢物,有沒有幸存下來,不然真該讓他們看看,樸信惠警官你現在這副又騷又賤的下流樣子!」

  「嗚嗚……」

  「哈哈哈!樸警官你是想說什麼?求饒嘛?還是救命呢?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好好活下去的!我會先把你這份血檢樣本的報告改成感染者,讓十七區再也沒有你能知道你這個臭婊子,然後一點一點,一點一點的,把我弟弟受到的痛苦,十倍……不!一百倍的還在你身上!」

  「嗚嗚……嗚嗚嗚……」

  不!不!不要啊!

  埋在床單上那片淫水中的小嘴痛苦的嗚咽著,

  盡管心裡一遍又一遍絕望的哭喊著,可是在床單上那灘濕痕的吸引下,如今連直起身子都是一種奢望的樸信惠,現在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一旁轉身打算離開的金素妍,將桌上那瓶裝著她血液樣本的試劑瓶子,裝進瞭身上那件白大褂的衣服口袋裡面!

  「嗚嗚……嗚嗚嗚……」

  「嗒!嗒!嗒!」

  就想是一位得勝歸來的女將軍一樣!

  眼看病床上的樸信惠已經在RH- 3試劑的不斷侵蝕下,徹底喪失瞭反抗能力,收好桌上那份血液樣本的金素妍這才邁著白大褂下那兩條性感的長腿,踩著腳上那雙水藍色綁帶高跟鞋,轉身離開瞭這間隻剩下女人悲慘嗚咽聲音的單人病房。

  「進去吧,記住你答應我的事情,玩過之後,把她裝在那個箱子裡帶走,順著D通道離開,安頓下來之後,把地址發給我,最近的兩周裡,每天再給她註射一瓶我交給你的那盒藥劑!明白瞭嗎?」

  「明……明白瞭金小姐,您放心!」

  一臉厭惡地對著門外那個被她一路領來,早已經站在走廊上不知道待瞭多久的猥瑣男人吩咐幾句,眼看對方低著腦袋,將自己的交代戰戰兢兢的一一答應瞭下來,金素妍這才滿意的點瞭點頭,理瞭理額前那道垂在眼前的黑色秀發,轉身向著自己的辦公室走瞭過去。

  接下來的那些小事,隻要丟給那個廢物就好瞭!

  「咔嚓」

  「嗚嗚……嗚嗚嗚……」

  聽到病房門口再度傳來的開門聲音,雖然對於自己現在這副撅著屁股,跪趴在病床上的樣子感到極度的羞恥,可是一想到金素妍那雙滿是仇恨的怨毒雙眼,以及剛剛被金素妍註射進自己體內的可怕藥劑,心底就忍不住一陣發寒的樸信惠,還是拼瞭命的扭著身子,伴著嘴裡那一聲聲焦急的嗚咽,努力的向對方呼救起來。

  「賤人!我們又見面瞭!」

  「嗚嗚……嗚嗚嗚……啊!是……是你!」

  隻是,直到埋在床單濕痕上的美麗俏臉,被來人攥著腦後的碎發一把重新拉起,看清處來人那張猥瑣面容的樸信惠,才在一聲驚呼之後,絕望的叫瞭出來。

  樸昌范!

  雖然整整半張臉上都裹著厚厚的紗佈,但樸信惠還是一眼就忍瞭出來,現在站在她身子旁邊的這個猥瑣男人,就是在公寓樓中靠著藥物暗算,強行奸污瞭她身上每一處隱秘的那個混蛋!

  「沒錯!是我!怎麼樣賤人,沒想到我還活著吧?要不是老子命大,可能真就被你那一針給紮死瞭!媽的!」

  「你該死……啊……放……啊啊……放手啊……啊啊……」

  跟著腦後短發被迫高高仰起的俏臉上面滿是深深地不甘,憤怒,以及屈辱!

  盡管跪趴在病床上的樸信惠從來沒有放棄過掙紮與反抗,

  可是在體內那股RH- 3試劑強烈藥效的影響之下,現在無論是扶在床框邊上,被她攥到發白的纖細小手,還是那兩條呈九十度彎曲跪在床上,光溜溜沒有一件衣物遮擋的性感美腿,都像是有磁力一樣,被床單上那塊腥咸濕痕牢牢吸在病床上面,完全沒有辦法挪動分毫的樸信惠,

  現在也隻能在嘴裡那一聲聲充滿瞭憤怒與恐懼的哀鳴中,眼睜睜地看著樸昌范那隻粗糲的大手,順著她病號服上緣處那塊隨著身子向下垂開的領口,擦著她衣領下那片雪白的肌膚,再一次攀上她胸前那團挺翹的梨形乳肉,再一次對著她乳肉頂端那顆敏感嬌嫩的粉色乳頭,狠狠地捏瞭下去!

  「放手?我今天還非要把你這個奶頭給捏爆瞭不可!媽的!我說剛才進來時候看你屁股扭的這麼帶勁,原來是下面這塊小騷屄又癢瞭啊!怎麼?這次沒有男人的雞巴,所以改用擴陰器來自慰瞭嘛?還女警察!呸!看今天老子不肏死你個騷貨!」

  「啊……混蛋……啊啊……滾……滾開……我……啊……我要殺瞭你……啊啊啊……」

  開口處已經擴展到足以塞入一枚雞蛋的金屬擴陰器終於被取下,放在一邊。

  隻是還不等跪趴在病床上的樸信惠,從乳頭上那股鉆心的劇痛中反應過來,翻身來到病床上面的樸昌范,就已經一把將她病床上纖細的身子緊緊裹進瞭懷裡,趁著她腿間那塊被金屬擴陰器完全撐開的性感肉洞還沒來得及完全合攏的功夫,將胯下那根猙獰的肉棒,又一次卡進瞭她私處那叢茂密陰毛下,正在向內合攏的濕滑肉唇裡面。

  「殺瞭我?像殺死那個小子一樣,用你這塊騷屄把我活活悶死嘛?臭婊子!肏死你!」

  「什麼?俊宇他……啊!」

  俊宇他……他死瞭?!

  俊宇他是……他是被我悶死的?!

  不!這不是真的!不是的!不是的!啊!

  似乎想要轉過頭去質問身後的樸昌范,

  可是根本不等心中悲拗的樸信惠做出什麼反應,隨著那根卡在她肉穴口上的猙獰肉棒,突然向前猛的一撞,如今在驟然聽聞男友死訊的那份自責與悔恨之中,本就心神幾近崩潰的她,也是雙腿一軟,跟著屁股後面那兩團雪白的臀肉一起,被樸昌范胯下那根又一次深深肏進她肉穴深處,將她腿間那塊最隱秘的肉洞,完全占有的醜陋肉棒,狠狠地訂在瞭身下的病床上面!

  「原來你還不知道啊?那個混小子可是被你下面這塊騷屄活活悶死的!嘖嘖嘖!如果不是你這個賤人發騷的話,那個小子應該也不會死的!哈哈哈!」

  「啊……不……我沒……啊啊……不是的……啊啊啊……嗚嗚……不是的……俊宇……啊啊啊……我……我對不起你……啊啊……嗚嗚嗚……」

  後記尾聲

  幾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

  恐怖的喪屍病毒就像是一場瘋狂蔓延的野火,將一座座原本繁華喧鬧的城市,化成瞭隻剩下一聲聲低沉嘶吼的荒蕪廢墟。

  雖然有著各國政府相繼送來的物資援助,但是在各國相繼封鎖邊境,同時以本國士兵人身安全為借口,拒絕提供軍事援助之後,靠著現有的兵力,就算是繼續封鎖住每一處被感染城市,都膝促見肘的軍方,也隻能再與政府相繼公開道歉之後,徹底放棄瞭原有的戰線,轉而在已經淪陷的感染區之外,靠著一道道平地而起的軍事高墻,構建起瞭一座座宛如微型城市般的安全隔離區。

  十七區,

  即使在喪屍危機全面爆發之後,已經有不知道多少所大公司永遠的消失在瞭無盡的屍海之中!

  但或許是因為哪裡有需求,哪裡就會有共給的原因,

  一傢傢平時看起來並不起眼的小店,卻像是並沒有受到太多影響一樣,在隔離區重新劃分的街道上面,頑強的重新開瞭起來。

  比如一傢開在十七區內,一條偏僻小路的盡頭,隻在紅色門板上歪歪扭扭的,隨意用噴漆塗著一個黑色「樸」字的采耳小店。

  「樸老大,今天還有空位嘛?」

  與一般采耳店多是晚間營業的時間不同,即使現在天上那顆正午的大太陽才剛剛向西偏移瞭一點,伴著一陣鐵皮大門被人火急火燎從外面拉開的刺耳聲響,一個體型消瘦,滿臉麻子,好像幾天沒有吃過飯一樣的高瘦男人,就已經掛著一臉興奮的笑意,急匆匆的沖瞭進來。

  「有倒是有,可是你小子還有罐頭來付賬嘛?」

  似乎並不想過多的搭理櫃臺前這個已經沒什麼油水的窮鬼,

  在高瘦男子討好的目光下,那位靠在櫃臺後面躺椅上的,瞎瞭一隻眼的中年男人甚至像是連眼睛都懶得睜開一樣,隻是趕蒼蠅一樣,不耐煩的向外揮瞭揮手。

  是的,隨著喪屍危機愈演愈烈,或許在其他隔離區,人們還能靠著之前政府發行的貨幣生活,但是在直接與感染區相鄰的十七區,能夠讓人在困境中生存下去的罐頭,才是唯一有價值的交易道具!

  「嘿嘿,我的樸老大,雖然沒有罐頭,可是我有別的寶貝啊!今天搜救隊剛剛救回來幾個不知道之前藏在哪裡的毛頭小子,樸老大你猜我從那幫小子身上淘換到瞭什麼寶貝!」

  「什麼?槍?」

  「哎喲,我的樸老大,我要是有那玩意,我還愁換不到罐頭嘛!是肌肉麻痹劑!那幫人對付喪屍用的強效麻醉劑!我記得樸老大你不是一直托人打聽這玩意嘛,這不,我一淘換到,就馬上來找樸老大你瞭!」

  「真的?!在哪?拿來我看看!」

  像是一下子來瞭精神!

  聽到高瘦男人口中那份麻醉劑的消息,原本還躺在躺椅上閉目養神的瞎眼男人,就像是被熱水燙瞭喉嚨一樣,猛的從躺椅上蹦瞭起來。

  「當然是真的!不過……樸老大你也知道,這份麻醉劑的珍貴程度,畢竟現在這可是除瞭軍方管制,外面再找不到第二份的稀罕東西,那這價格……」

  「你小子!好吧!這次也算你小子有心!麻醉劑給我,從今天開始,往後七天,每天早上8點的頭鐘我都給你,怎麼樣?」

  「啊?!好!好!就是這個,就是這個,樸老大你收好!」

  「嗯!不錯!不錯!跟我來吧!算你小子走運,早上那幾個玩瞭一上午剛走,今天老子心情好,就白讓你在進去玩一次!」

  「哈哈!謝謝樸老大!」

  一把收過高瘦男子遞到自己面前的玻璃小瓶,小心翼翼的瞇起那隻還沒瞎的綠豆小眼,仔仔細細的端詳瞭一番之後,從櫃臺後面站起來的瞎眼男人這才貼身將玻璃小瓶裝好,招呼著高瘦男人跟他向著店裡走去。

  「哇!樸老大,不至於每次進門都要這樣來一遍吧,不是說前面那波人剛走嘛,哪來的那麼多不幹凈的東西,要每次都驅一驅啊!」

  眼看好不容易順著那條完全曬不到陽光,隻能靠著頭頂那幾盞白熾燈泡勉強照亮的幽深走廊,來到那扇讓他心心念念瞭不知道多久的小屋門口,

  可是走在前面的瞎眼男人非但不去開門,反而掀開門邊一個塑料大桶的桶蓋,從裡面舀瞭滿滿一勺騷氣沖天的赤黃色尿液,澆到瞭門口另一邊那處上面綁著一排鈴鐺,不住向外撒發著惡臭的水槽裡面。跟在瞎眼男人身後的高瘦男子多少也是有些焦急的小聲嘀咕起來。

  「臭小子,你懂什麼!喏,進去吧!你給老子悠著點玩!這娘們大著肚子呢!」

  「知道!知道!樸老大你放心!」

  …………

  「啊……啊啊……啊啊……」

  隨著小屋的屋門被瞎眼男人從外面一把拉開,在小屋內那一盞盞粉色燈光的照耀下,

  原本正穿著一身從肩上那兩道吊帶,一路包裹到那兩隻赤著小腳上的,淡紫色透視連體開襠絲襪內衣,

  挺著腹部那塊仿佛小西瓜一樣,高高向外隆起的圓潤孕肚,

  將私處那叢,被精斑粘成一綹綹的黑亮陰毛下面,兩瓣經過頻繁性愛滋潤,直到現在還在不停往外冒著色情淫液的暗紅色肉唇,

  以一副完全裸露,好像一字馬的高難度姿勢,被幾道纏著那條纖細筆直的絲襪美腿粗糲麻繩,死死的吊在屋子中央,

  甚至有些發幹的性感小嘴裡面,更是被一套口枷完全撐開的美麗女人,

  現在也像是被走廊上的光亮一下子從睡夢中驚醒瞭一樣,帶著俏臉上那抹從心底滲透出來的絕望與恐懼,掙紮著被麻繩吊在空中的性感身子,拼瞭命的向後蜷縮著!

  「惠奴,這位客人可是想念你很久瞭!一會你可要用你的騷屄好好替他服務服務哦!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

  不!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過來!不要再肏我瞭!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盡管女人在內心裡拼瞭命的哭喊著,哀求著!

  可是隨著高瘦男人那兩隻粗糙的大手,再一次隔著女人淡紫色絲質透視連體內衣胸口處那層薄薄的佈料,

  熟門熟路的捏在女人飽滿乳肉上那兩顆,經過男人們不斷的啃咬與吸吮下,現在已經變得鮮紅無比,好像紅石榴一般的嬌嫩乳頭上面。

  隨著男人胯下那根早就好像長矛一般昂揚起來的粗大肉棒,再一次對著女人被高高吊起的絲襪美腿間,那兩瓣不住向外淌著淫漿的暗紅色濕滑肉唇,毫不留情的狠狠肏入。

  被吊在空中的性感身子,

  早已在幾個月來,一次又一次的強奸與淫辱之中,被體內那股烈火般不斷焚起的強烈快感徹底擊潰,再也沒有半點抵抗能力的女人,

  現在也隻能絕望的閉上眼睛,伴著眼角那幾滴已經快要流幹瞭的痛苦淚水,

  跟著暗紅色肉唇中那一股股隨著男人肉棒的瘋狂肏弄,不斷噴灑在地板上面的腥咸淫水,

  挺著淡紫色透視連體內衣下那塊在男人們一次次的奸淫中,被迫受孕,如今已經好像小西瓜一樣高高隆起的孕肚,

  扭著屁股後面那兩團被囚禁以來,在男人們一次次的奸淫中,變得越發豐滿起來的雪白肉臀,

  隨著那兩條淡紫色連體透視絲襪下,被麻繩吊成一條直線,緊繃著的性感美腿一起,在嘴裡那一聲聲越發放蕩的浪叫聲中

  一點一點的,向著欲望的深淵中沉淪下去!

  「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嗚……啊……肏我……啊啊……主人……啊啊……信惠……啊……惠奴……惠奴是騷貨……啊啊啊……給我……給我……啊啊……」

  《沉淪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