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啊!我……我要寫!啊!我還要寫……啊!」
隨著雪白臀肉的每一次扭動,
隨著私處那根被陰毛緊緊包裹,死死串在肉穴深處的竹簽,被地板上那塊紅佈,像是助力一般,沿著兩片粉嫩的唇肉,狠狠地捅入緊窄的肉穴深處,
盡管肉穴深處的粉肉不斷傳來一股又一股鉆心的疼痛,但為瞭贏下這場事關男友生死的重要遊戲,蹲在地上,像是在被肉唇間那根不斷進出的細長竹簽,羞恥奸淫著的樸信惠,
現在也隻能在一聲聲痛叫中,羞恥的搖著她那兩瓣在黑色開襠褲襪間,宛如兩道半月拼湊而成的圓潤雪臀,按照樸昌范的要求,蘸著鐵碗裡那些黏稠的腥臭精漿,在地上那張紅佈上,一筆一畫的,屈辱的寫著她的名字。
「既然惠奴你還要寫的話,就寫好一點!你看看你這兩個字寫的,都快連到一塊去瞭!這麼大個人瞭,連自己名字都寫不好,還警察呢!我可事先告訴你,要是後面那個惠字再這麼寫,讓我看起來再這麼費勁的話,這場比賽我可就直接判你輸瞭!」
「……好……好的……對不起,我……我一定好好寫!啊!」
嬌嫩的穴肉像是被竹簽的簽頭戳出幾個口子一般,
伴隨著小腹與菊穴內那股因為蹲在地上的關系,而越來越強的痛楚與便意,
樸信惠那兩條踩在艷紅色細跟高跟鞋上,像是特意露著私處肉穴來勾引男人的蕩婦一樣蹲在地上,竭力向著兩邊分開的黑絲長腿,也想是痙攣一樣,不住地顫抖瞭起來!
但在身後樸昌范那一聲聲滿含戲謔的脅迫大笑中,
在心中對輸掉遊戲,失去心愛男友的恐懼擔憂中,
明明已經被樸昌范折磨到身心俱疲,渾身好像灌瞭鉛一樣,使不上一絲力氣的樸信惠,現在也隻能更加賣力的,更加大幅度的扭著她那兩瓣緊緊夾著一枚紅寶石肛塞的性感臀肉,牽引著私處那片濃密陰毛上仿佛漿糊一般,一股一股沾黏在一起的腥臭精水,
羞恥不堪的將她的名字,
將那個曾經令無數罪犯聞風喪膽的名字,
將那個曾經永遠掛在警局光榮榜上最顯眼的名字,
寫在瞭地板上那張方形紅紙上面!
樸,信,惠!
…………
「我……我寫完瞭……」
「嗯,不錯嘛!不過惠奴,隻寫下來名字可還不夠哦,按照遊戲規則,你可是還要幫你剛剛說的那個詞,也給加上哦!嗯,騷貨!再配上這碗用你屄裡的騷水,調出來的精漿,簡直就是絕配嘛!你說是不是啊?惠奴?」
「……是……是的!」
「是什麼,惠奴你倒是把話說清楚嘛,不然我怎麼能明白你在說什麼呢!」
「……是……我……我是騷貨……惠奴是騷貨!」
「這才對嘛!不過總覺得還是少瞭點什麼……不如再加上幾個字,惠奴你就把欠肏的騷貨這五個字寫上去好瞭!」
「……好……我……我這就寫……」
「應該寫什麼你難道不知道說出來在跟主人確認一遍嗎?」
「欠……欠肏的騷貨!欠肏的騷貨樸信惠!」
心中僅剩的驕傲與自尊,也被無情地碾碎在男人的腳下,
伴著嗓子裡那一聲聲崩潰般的絕望哭叫,
一顆對樸昌范,
對這個奪去她處女貞潔的強奸惡犯,
對這個放在平時,她隻用一隻手就可以輕松揍到滿地找牙的猥瑣男人的恐懼種子,也好像揮之不去的夢魘一般,永遠的烙印在瞭樸信惠如今脆弱的心底深處!
「啊……啊啊……啊啊啊……」
伴著一聲聲痛苦的哭叫,
如今在樸昌范一次又一次的羞辱,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下心神崩潰,
早已分不清到底是因為心底對男友生死的擔憂,還是因為心底對樸昌范潛意識恐懼的樸信惠,也隻能像是曾經被她從地下市場的人販子手中,解救出來的那些,早已經被人販子們徹底馴服,再也沒有一點尊嚴與廉恥的性奴隸一樣!
一邊搖著兩瓣已經從腿上那條殘破開襠黑絲中露出大半的,中間被緊緊嵌入一枚紅寶石肛塞的雪白臀肉,
一邊拖著私處那根將她粉嫩的穴肉串肉腸一樣完全串起,絞著她私處那叢茂密的,蘸滿腥臭精漿的黑亮陰毛,
像是認命一般地,將樸昌范要求的那幾個大字,一筆一畫的寫在瞭肉穴下那張方形紅佈上面!
「啊……啊啊……啊啊啊……」
雪白的臀肉跟著私處的竹簽,在半空中羞恥的搖著,
隻是,讓樸信惠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的是,明明是被樸昌范強逼著蹲在地上,用私處那片黑亮的陰毛,蘸著男人腥臭的精漿。在紅佈上寫下一個個屈辱字符的她,
現在肉穴中竟然隨著那根沿著緊緊閉合的粉嫩唇肉,一次又一次不斷抽插的細長竹簽,逐漸泛起瞭一絲讓她難以置信,驚懼萬分的空虛與騷癢起來!
「啊……啊啊……啊……」
是的,就像是前些天她被樸昌范囚禁在鐵架上奸淫的時候,樸昌范胯下那根醜陋肉棒抽離時,肉穴中隨著飛濺而出的腥騷浪水,不斷泛起的空虛與騷癢一樣!
隨著私處肉穴內那一片片緊窄的粉肉,被竹簽的簽身一次又一次的摩擦,一次又一次的挑逗,
現在正按照樸昌范的要求,彎下身子,在紅佈上屈辱的寫著「騷貨」兩個字符的她,竟然真的像是個欠肏的騷貨一樣,被一根街邊小吃攤上串烤腸用的竹簽,肏到抑制不住的發情浪叫起來!
「咦?惠奴你這是怎麼瞭?怎麼眼睛一直往旁邊那根假陽具上面看呢?難道是剛才被那根假陽具肏爽瞭,所以現在忍不住又想要瞭?」
「是!啊……不……不是!我……啊……我沒有!啊……」
樸信惠!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俊宇!俊宇還在陽臺上等你啊!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
痛苦的淚水順著憔悴的臉頰一顆一顆的滴落下來,
隻是,現在蹲在地上,在一聲聲浪叫聲中,絕望哭喊著的樸信惠又哪裡能夠註意的到,在她面前的鏡子裡,樸昌范嘴角那抹陰謀得逞的詭笑!
「啊……不……為……為什麼……啊啊……」
就像是突然被點燃引信的火藥桶一樣!
在肉穴內被竹簽簽身挑逗出的那絲空虛感的牽引下,
樸信惠菊穴中剛剛被壓下去的那股騷癢感覺,現在也像是一下子找到瞭宣泄口一樣,
帶著那股讓樸信惠根本無法忍受的,帶著極度空虛的驚人騷癢,以一種比剛剛更加迅猛,更加強烈的態勢,在樸信惠的肉穴與菊穴之中,同時爆發瞭出來!
「惠奴你倒是說清楚,你現在到底是想要呢,還是不想要呢?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先暫停遊戲,幫你這個淫蕩的小騷屄止止癢哦!哈哈哈!」
「啊……俊……俊宇……我……我還要繼續……繼續遊戲!我……我要贏!」
「哼!好!好!好!俊宇那個臭小子是吧,那你就繼續用你那塊騷屄給我寫!不過我可提前告訴你,今天這場遊戲你要是輸瞭,不用等到陽臺上那個小子渴死,我會讓你親眼看著他是怎麼喂喪屍的!」
「啊……啊啊……我……我要贏……啊啊啊……俊……啊……俊宇啊……」
還掛著一絲白濁精斑的小嘴裡面,斷斷續續,仿佛夢囈般的低聲呢喃著,
隻是,隨著肉穴內那股,像是巴不得樸昌范胯下那根醜陋的肉棒,好像這些天來無數次將她無數次肏到高潮時那樣,狠狠插入她私處那塊粉肉中的空虛感與騷癢感越來越強,
隨著腦海中意識的逐漸模糊,現在全靠著心中那份對於拯救男友的執念,才能繼續苦苦堅持的樸信惠又哪裡能夠註意到,鏡子裡站在她身子後面的樸昌范臉上,那抹一閃而逝的陰霾與惱怒!
「屁股往下壓!看看你濺出來的騷水!字沒寫幾個,佈都快被你甩出來的騷水濕透瞭!」
「啊……啊啊啊……不……啊啊……不要……啊啊……」
纖細的長腿再一次痛苦的磕在鏡子前的暗黃發黑的地板上面!
就像是混沌的心神早已經沒有辦法思考出肉穴與菊穴中,那兩股突如其來,好像被點燃瞭引線的火藥桶一樣,爆炸而來的騷癢與酸澀,是因為樸昌范在註入她菊穴中那股灌腸液中做瞭手腳一樣!
現在腦海中已經開始忍不住浮現出這些天來,被樸昌范胯下那根醜陋肉棒一次次肏到高潮浪叫時的羞恥畫面,甚至就連踩在艷紅色細跟高跟鞋中的小腳腳趾,也已經像是這些天來,每一次心中下意識渴望得到更多性愛刺激時那樣,緊緊蜷縮在一起的樸信惠根本沒有想到,
就在她拋棄掉所有的驕傲,所有的自尊,像是個不要臉的下賤性奴一樣屈辱的蹲在地上,扭著黑色開襠褲襪下面,那兩瓣好像剛剛從水裡撈上來一樣,浸滿瞭一層又一層滑膩汗水的雪白臀肉,拖著腿間私處上那叢蘸滿腥臭白漿的羞恥陰毛,按照樸昌范訂下的遊戲規則,一筆一畫的,將欠肏的騷貨這幾個恥辱的字符,寫在地板上那塊方形紅佈上的時候,
按照規則,本來應該宣佈遊戲結果的樸昌范,會像是沒有看到紅佈上那幾個由白濁精漿寫出的大字一樣,一腳踩在她褲襪上緣與龜甲狀縛在上半身情趣紅繩之間,那片纖細光潔的腰線上面,
將她本就因為小腹內那股灌腸液引起的脹痛,而隻能勉強直著腰,蹲在地上的雪白身子,一下子壓倒在地,以一種內翻的雙腿與小腹狠狠擠壓在一起,好像前傾版鴨子坐那樣,按坐在瞭地板上那張方形紅佈的上面!
「啊!痛……啊啊……不……救……啊啊啊……俊……俊宇……啊啊……」
就像是命運對她的嘲諷一樣!
曾經在警局內,無數次當著那些被她親手逮捕的罪犯,在一份份認罪書上蓋下代表正義的印章,將那些窮兇極惡的罪犯,一個又一個收捕歸案,等待法律制裁的她,
現在卻隻能在身後那個殘忍奪去她處女貞潔的強奸犯面前,被那個將她囚禁淫辱瞭不知道多少次的猥瑣男人,踩著纖細光潔的雪白腰線,在一聲聲崩潰般痛苦的哭叫中,
將她私處那兩瓣陰毛上還沾黏著一股股腥臭白漿,濕滑粉嫩的性感肉唇,連帶著腿間那片女人最為羞恥,最為隱秘的肥美肉穴,
好像一枚屈辱的印章一樣,
在紅佈上用精漿繪成的「欠肏的騷貨,樸信惠」幾個字符的後面,
在她的名字後面,印下瞭一抹隻屬於她的,
和她私處那塊女人最隱秘的肉穴一模一樣的,
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模仿出來的羞恥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