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戀經歷瞭一段瘋狂的歲月。
瘋狂地自我墮落,自我作踐。
課堂上的劉戀不再全神貫註,甚至大四開始準備的論文也不能讓她平靜下來,眼前看到的是自己辛苦敲出來的字符,腦子裡想到的卻盡是被男人們圍在一起玩弄的戲碼,甚至,鼻尖總是有一股精液的味道在縈繞,不同於一般女人的反應,劉戀似乎隻有聞到這股味道的時候才會感到安心踏實,一旦聞不到瞭就會莫名心慌,坐立不安。
期間劉戀的閨蜜童佳察覺到瞭好友的反常,嘗試著想要瞭解發生瞭什麼,於是約瞭個時間倆人坐到瞭一起。
因為大四最重要的是準備論文,倆人又不在一個專業,所以有段時間沒有見過瞭,童佳看到劉戀的一瞬間就感覺自己閨蜜的氣質變化瞭許多,這種變化讓她心下一驚。
早前劉戀是清麗婉約又落落大方,臉上永遠充滿著自信明朗的笑容,可現在,她似乎還是原來的她,但原本的積極明朗不見瞭,清純可人也看不到瞭,呈現在眼前的劉戀更多瞭幾分妖冶與……浪蕩……
童佳不想這樣去想自己的閨蜜,但這種浪蕩之氣撲面而來,作為學生會紀律部的一員她這些年見多瞭在學校賣淫的同學,她們身上都有這樣浪蕩的氣韻。
童佳心下一驚,該不會是和小年分手後自暴自棄之下……她不敢往下想下去,也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好友已經墮落,隻能試圖旁敲側擊。
「怎麼樣?好久不見瞭,最近還好吧?」
「嗯?好啊,嗯,挺好的……」
劉戀莫名有些慌張起來。如果說現在在學校裡還有誰是她在意的,那就隻剩下童佳瞭,她不希望好友知道如今自己的境況,所以這段時間總是想辦法避開她,總覺得好友的眼睛可以看穿自己的心虛,面對仍舊像過去那樣優秀的童佳劉戀有些自慚形穢,今天是周末,倆人約好見面,童佳從宿舍出來,而自己呢,是從男人堆裡爬起來的。
昨天周五課程一結束劉戀就跑到瞭虎哥那裡,不出意外,又是一番激烈的盤腸大戰,劉戀被五六個小流氓圍起來幹瞭整整一夜,嘴巴,肉穴還有菊花裡面都塞滿瞭男人們的精液,這種感覺讓她感到安心舒適,她喜歡品味口中精液的味道,喜歡一點點將肉穴和菊花內的精液擠出來,再吃進嘴裡。
她經常被小流氓們調笑,說她現在比很多妓女都要下賤,對此,劉戀不以為然。
如果不是為瞭和童佳的約會她可能就那樣沉沉睡去,任由精液緩慢地滲透到她的肌膚裡面,但因為擔心被好友看出什麼端倪,夜裡她艱難地爬起來裡裡外外,仔仔細細地擦拭瞭幹凈,這才又倒在一群光溜溜的男人中間睡去。
今天上午起床,劉戀本想以一個清爽幹凈的身子赴約,沒想到驚動瞭其中一個男人,不由分說將劉戀推進衛生間裡痛痛快快地幹瞭一發。
他是痛快瞭,劉戀昨天的澡算是白洗瞭,但是她又不敢逗留,要是另外那幾個傢夥也起來瞭隻怕今天又無法出門瞭,於是隻能夾著肉穴當中的精液,胡亂穿好衣服前來赴約。
劉戀這段時間不短沉淪,忘乎所以,直到和童佳面對面,看到好友仍然一副幹凈的大學生的模樣才驚覺,自己在欲望沉淪的道路上走出瞭多遠,兩相比較自然就相形見絀,劉戀意識到自己和童佳也越來越遠瞭,甚至腦海當中閃過一個念頭:可能,我們之間也緣分殆盡瞭……
這次久違的見面倆人並沒有深聊下去,整個過程都透露出令人別扭的尷尬,童佳很想知道些什麼,一直旁敲側擊地問,劉戀堅決防守,關於自己的真實境況半個字都不肯吐露。
本是好友間愉快輕松的會面最後成瞭一場節奏窒息的攻防戰,然後空氣變得僵硬尷尬,再也聊不下去瞭。
「戀戀,有什麼事情你一定要跟我說呀。」丟下這一句後童佳便離開瞭,至少她之前通過一些同學瞭解到這段時間劉戀並沒有和林響木在一起,這就夠瞭,在童佳的世界裡林響木是那個魔鬼,遠離瞭他,其他事情就都好說,她哪裡知道如今劉戀所處的世界完全超出瞭她的認知,那是一個隻和欲望有關的世界,為瞭滿足欲望,任何事情都可以獻祭,甚至是自己的媽媽!
當然,獻祭媽媽這種事情自然不會是劉戀自己的想法,實際上虎哥盯上她媽媽很久瞭。
虎哥這種人沒有文化,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但同時,心底又帶著對讀書人難言的心結,似乎瞧不起他們又怕被他們瞧不起,於是玩弄蹂躪讀書人總是能讓虎哥快感加倍,有一種痛快淋漓的報復情緒在裡面。
對劉戀就是包含著這樣的情緒,後來瞭解到劉戀的媽媽是一名人民教師,自然多瞭幾分留意,再後來在劉戀的QQ空間裡看到瞭她們一傢三口的合影,照片裡,那個清冷優雅的女人一下子就打動瞭虎哥,既然生下瞭劉戀這樣的極品,王梅釧的顏值自然不必多說,又是教師,又是這般清冷高傲的氣質,這完美符合瞭虎哥渴望玩弄並徹底摧毀的女人的形象,於是打定瞭主意,一定要搞到這個女人,然後讓她們母女倆一起伺候自己!
一晃劉戀就畢業瞭,終結結束瞭大學的生活,但她的心卻是空落落的。
老師們看在她一直非常優秀的份上忽略瞭最後那段時間她的松懈,都給予瞭劉戀很高的評價,最終也拿到瞭許多學生渴望卻很難得到的優秀畢業生的稱號,這對她未來就業大有裨益,但是此時的劉戀想到的卻不是這些。
劉戀有些恍惚,隨著大學畢業她要回到傢鄉,爸爸劉清國已經在那邊給她找到瞭一份工作,劉戀此前安心沉淪的時候也不斷告訴自己,畢業瞭,這種荒唐歲月就結束瞭,可真到瞭這種時候竟然又有些不舍得。
她當然知道這樣的日子不應該長久,瘋狂瞭一年時間是該回歸正常的生活瞭,但一想到未來的生活裡再也無法觸手可及各種長短大小不一,味道各異的肉棒,心下就有一種恐慌,但她又不好將這樣的想法說出來……
虎哥倒是沒有察覺到劉戀的不舍,他滿腦子都是自己的那個母女雙收的計劃,而這個計劃的開端就是對劉戀的冷淡。
在他的命令下手下的小弟們竟然都躲瘟神一樣躲著劉戀,劉戀本來打算臨走之前狠狠的痛快的玩一場,卻根本找不到人,平日裡恨不得死在自己身上的那些傢夥都找到各種理由借口不現身,甚至劉戀隱晦地表示想在走之前再賣幾次,出賣肉體和普通的大亂交又是完全不同的刺激感,但這樣的提議也都石沉大海,最終,帶著難以理解的苦悶和空落落的失望劉戀踏上瞭回傢的火車。
在火車站她的腦海裡短暫地浮現出瞭傅小年的畫面,那個被送別的血色夕陽,那個幹凈真誠的少年,都隨著火車車窗外掠過的風景成為再也無法回去的遺憾。
「忘瞭我,好好開始新的生活……」
回到傢,劉戀自然受到瞭父母熱情的招待,媽媽王梅釧也罕見地展顏歡笑,陪著老公孩子一起舉杯暢飲,此時的一傢人斷然不會想到一場巨大的危機將會潛藏在欲望的包裹下悄悄臨近。
劉清國並不急於讓劉戀上班工作,但劉戀可在傢待不住,倒不是因為對工作有多少熱情,她希望通過忙碌的工作狀態消解內心的苦悶與空虛。
這種狀態像極瞭當初被林響木撩撥開新世界的打開後經歷的那個暑假。
「忘掉過去吧,重新開始!」
每天清晨劉戀都會告訴鏡子裡那個看起來仍然清麗美好的女孩兒這句話,然後場上長袖長褲,即便天氣炎熱也不變這樣的穿著,沒辦法,此時的劉戀身上已經有瞭不少紋身,她害怕這些紋身被人看到,也希望用這樣保守的穿著來壓抑內心不斷翻湧的欲火。
在單位,劉戀開啟瞭人生新階段的旅程,這是一傢民營企業,老板是劉戀爸爸劉清國的老同學,老同學的孩子,又是這樣優秀,老板自然大大歡迎,隻是作為新人劉戀還沒有機會被分配到許多工作,更多的時候她隻能看著同事們忙碌,想搭把手也都被客氣地拒絕。
本以為工作後會忙碌起來,忙碌起來就不會胡思亂想,沒想到還是沒有什麼改變,日子過得規律從容,大把的時間讓她的空虛不斷騷擾著自己的神經,當一個人越是想要努力去回避什麼的時候,那東西就越是化作可怕的陰雲,狂風肆虐將你吞沒。
回到傢鄉的劉戀沒有一日不被欲望得不到滿足的空虛折磨著,甚至有的時候在工位上會突然因為聽到同事們之間略帶黃腔的玩笑而底褲濕潤……
夜裡回到傢裡,劉戀在浴室裡脫光瞭衣服,原本那光潔嫩白的胴體上如今紋身遍佈。說實話劉戀此前並不喜歡身上的這些紋身,但虎哥喜歡,總是安排一些新的圖案上去,如今再看到鏡子裡那個滿是紋身的自己劉戀感到有些恍惚,回到傢已經半個月瞭,似乎那段荒唐的歲月離自己越來越遠,那些曾經無數次進入過自己身體裡的男人們都聯系不上瞭,包括虎哥,打過去電話永遠都無人接聽,唯一和那段時間產生聯系瞭好像就隻剩下身上的這些紋身瞭。
胸口是一把劍,利劍穿過雙乳立在肚臍上方,而劍柄卻是陰莖的模樣,好像劍柄不長,穿一般圓領的衣服不至於暴露出來。
雙乳上,圍繞著乳頭紋瞭兩個櫻桃。
小腹上的字比較直接:肉便器,歡迎使用。
肩膀是幾葉綠草,綠草中間有鮮紅的果實,劉戀不清楚這是什麼,紋過瞭之後才被告知,這叫罌粟花。她當然知道這罌粟的威力,一如自己對欲望的沉迷。
身後腰間:歡迎光臨。
左側豐滿的臀肉上則是一對鯉魚戲珠的圖案,不過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爭搶的氣勢不是什麼珠子,而是卷成圓的長長的肉棒……
劉戀輕輕撫摸著身上這些紋身,回想到每次紋身的時候都少不瞭被狠狠操幹一頓,進而又沉浸在瞭那段瘋狂的回憶當中,門外隱隱約約傳來電視劇的聲音,劉戀無力地坐在浴室的地面,屁股接觸地磚的時候最初很是冰涼,但很快就溫熱瞭,因為從肉穴當中湧出瞭許多溫熱的液體,熟悉的味道進入到劉戀的鼻子當中,自從回傢之後她一直小心翼翼,心下就是有再大的欲望也不敢發泄,但今天她終於受不瞭瞭,坐在地上,分開腿,一隻手撫摸著飽脹的乳房,一隻手探到兩腿中間,接著粘稠的濕潤,輕松進入,一根,兩根,三根,最後將四根手指插進去,連根沒入,再拔出來,頓時淫水流淌,身體發熱,欲望之火熊熊燃燒起來。
生怕弄出動響的劉戀隻能騰出一隻手捂住嘴巴,眉毛微蹙,緊緊咬住牙關,而那正在下體當中進進出出的手動作頻率卻是更加快速起來……
自從劉戀進入浴室已經一個多小時瞭,本來看電視的劉清國和王梅釧不禁擔心起來。
王梅釧來到浴室門口,輕輕敲門:「戀戀,你沒事吧?怎麼進去那麼久啊?」
浴室那頭沒有回應,這讓王梅釧有些不安起來,加重瞭手上敲門的力度:「戀戀,說話呀,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媽媽……」
話沒說完浴室的門突然打開,劉戀已經穿好瞭衣裳,頭發濕漉漉的沒有吹幹,臉上則是紅撲撲的,見到門口的王梅釧下意識低下頭。
王梅釧見沒有什麼異常這才放心下來,可又覺得女兒有些古怪,從浴室出來之後一句話都沒有說就回瞭房。她走進浴室,剛剛劉戀在裡面狠狠發泄瞭一番,身體得到短暫的滿足,然後花瞭好長時間努力將體內高潮時噴湧出來的淫液清潔幹凈,但這方面她畢竟沒什麼經驗,隻是將淫液清除到看不見的地步,卻忘記瞭這東西還有味道,再加上王梅釧在門口焦急地叫著她的名字,做賊心虛的劉戀便匆匆走瞭出來。
王梅釧一走進浴室就聞到瞭一股熟悉的味道,臉上頓時一紅,下意識地以為是自己又發騷瞭,可轉念一想,這股味道是實實在在存在於浴室裡的,不是自己腦子亂掉瞭,況且喬鐵軍去年就去南方打工,倆人早就斷瞭聯系,那之後王梅釧的生活也慢慢回到正軌,絕對不會像過去一樣動不動就發情,那麼,這個味道是哪裡來的?
她想到瞭女兒剛剛走出來時臉上紅撲撲的,眼裡也是噙著水珠,頓時明白瞭,是自己的女兒大瞭,有瞭生理的需求瞭……
這多少讓王梅釧有些尷尬,但似乎又不是值得一說的事情,這種事情看到也當沒看到,說出來隻會增加大傢的尷尬。
這時也感到奇怪的劉清國也湊過來要走進浴室,王梅釧急忙制止。
「你湊什麼熱鬧,出去,我要洗澡瞭。」
「啊?這麼突然?」
「怎麼,洗個澡還要給領導打個報告啊?」
劉戀回到自己的房間,鉆進被窩裡,本以為剛剛那通瘋狂會緩解許多內心的空虛,沒想到和往常被許多人操幹的經歷相比,那根本就是隔靴搔癢,隻一時滿足,很快就帶來瞭更加可怕的空虛。
劉戀想,這種時候除瞭虎哥,真的沒人能幫她瞭……
她沒有想到很快虎哥就找上瞭她,而且還是以一種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方式。
那天是個周末,一傢三口在傢裡看著電視閑聊,突然有人敲門,劉清國過去打開門看到瞭一個滿臉橫肉的人,身上穿著類似工人工服的藍色衣服。
「請問你是……」不知怎麼回事,帶人向來寬厚的劉清國此刻面前眼前這個男人心底莫名有些警惕和敵意。
「你好先生,我是來修電腦的。」
「修電腦?」劉清國下意識回頭看向劉戀,這時劉戀早就看清站在門口的竟然就是她這段時間心心念念的虎哥!
一瞬間劉戀的心臟瘋狂跳動起來,她不知道虎哥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又是為瞭什麼,但心底是驚喜多過驚嚇,不論如何先把虎哥帶進來再說。
「嗯,爸,我的電腦好像是中毒瞭,打電話叫人過來看看。」
「哦,那你請進。」
劉清國把虎哥請進瞭傢裡,虎哥瞧瞭眼在沙發上的王梅釧,心下驚艷與對方的美貌與清冷氣質,一根雞巴頓時在褲襠裡挺立起來,不得不微微彎著腰跟著劉戀走進瞭她的房裡。
關上門劉戀迫不及待地抱住瞭虎哥送上瞭香吻,像是久別重逢的戀人。
虎哥其實對劉戀早就厭倦瞭,一來實在是幹過太多次瞭,二來,任何主動奉獻的溫柔都無法持久的勾住男人的興趣,在虎哥眼裡劉戀唯一的價值就偶爾賣逼給她掙點錢,對她本人興趣已經不大瞭,但自從存瞭對王梅釧的心思之後劉戀又變得有用瞭起來。
劉戀主動送上來的香吻虎哥自然照單全收,沒想到這個被自己玩弄過無數遍的女孩兒膽子那麼大,父母就在外面她居然跪下來將虎哥的褲子扒瞭下來,那熟悉的混合著尿液,汗液和騷味的味道迎面撲來竟讓劉戀感覺一陣愜意,她雙手因為激動甚至有些顫抖,抓住虎哥那味道十足的雞巴,湊到自己鼻子下面,用力嗅瞭嗅,似乎要將雞巴上面阿骯的味道全部吸進鼻子裡一樣,然後迫不及待地將這條肉棒貼在自己的臉蛋上蹭來蹭去的,下一步正要張嘴把肉棒吞進嘴裡卻被虎哥攔住。
「小心你媽進來!」
其實虎哥擔心的是此刻暴露的話會影響他接下來的計劃,而劉戀這才猛然驚醒,爸爸媽媽就在門外呢,隨時可能進來,反正虎哥已經來到這裡瞭,當然不可能隻是為瞭看自己一眼,接下來的時間多得是,不必急於一時,再忍忍!
於是劉戀在虎哥散發的腥臭的龜頭上親瞭一口,便替他穿好瞭褲子,然後虎哥打開劉戀的電腦,一邊假模假樣的敲打著鍵盤,一邊告訴瞭劉戀一個酒店房間的號碼,劉戀立馬記在瞭心裡。
「打個電話就好,何必親自過來呢?」
「打電話哪裡有跑到你傢裡來的刺激?」
倆人說著話王梅釧進來瞭,手裡端著果盤。原來剛剛看到虎哥之後王梅釧有些心驚膽戰,總覺得這個人兇的很,絕對不是什麼好人,生怕劉戀受到傷害便借著送水果走瞭進來。
頓時,並不大的房間裡有瞭三個人,一對母女和那個渴望母女雙收的虎哥。
近距離觀看到王梅釧,虎哥心動更甚,他甚至聞到瞭王梅釧身上的清香,撩撥的他心頭火起,恨不得將這女人就地正法。
如果這要是在自己的地盤虎哥這時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王梅釧扔到床上操幹起來瞭,但一來人傢老公還在外面,二來這裡不是自己的地盤,真鬧出點動靜來沒辦法收場,隻能壓住火,對著電腦亂敲一氣。
「師傅,這電腦怎麼瞭?」王梅釧一邊問一邊看著虎哥的操作。
虎哥哪裡懂這些,他隻知道電腦出問題大概率就是中毒瞭,於是說道:「應該是中毒瞭,沒事兒,我能處理好。」
王梅釧心下冷笑,她雖然不是什麼電腦專傢,但基本的電腦知識還是有的,眼前這個滿臉兇相的男人根本就是在胡亂敲打鍵盤,沒有任何有意義的操作。
她看破不說破,就是守在一旁,而對虎哥而言,美女就在身邊弄得他心煩意亂,也不管王梅釧看不看得懂,最後煞有其事地敲瞭一下回車鍵之後就站瞭起來。
「修好瞭。」
虎哥離開後王梅釧本想問一下劉戀怎麼會認識這樣的人,很顯然,虎哥既然不是真正的電腦修理工,而劉戀卻配合他演戲,隻能說明倆人認識,但在王梅釧的眼裡自己的女兒可不會主動招惹這種人,怕是會這裡面有什麼秘密,於是她打消瞭問劉戀的想法,打算暗中跟進一下這件事。
果然,當天下午劉戀就借口逛街一個人出門瞭。
逛街,劉戀可不是那種喜歡逛街的孩子,聯想到那個滿臉橫肉的電腦修理工她斷定女兒是去見對方去瞭,於是隨口對劉清國說瞭個謊便跟瞭出去,始終保持著距離,對劉戀緊跟不舍,一路跟著她來到瞭一傢酒店,見到女兒走進酒店的一幕王梅釧心下一驚,趕緊追上去,走進酒店的時候劉戀已經不見瞭,這說明什麼?
說明劉戀無需辦理入住,有人已經開好房等她瞭!
這一下王梅釧徹底慌亂起來,會不會是女兒遭到那個壞人的要挾,然後要在這裡……
王梅釧不敢想下去,直接扔給前臺幾百元錢,表明自己是剛剛那個女孩兒的媽媽,要來瞭房間號,想瞭想,又辦理入住開瞭那個房間隔壁的房間。
事情沒有調查清楚前她不想輕舉妄動,而且讓她疑惑的是,如果女兒真的是被要挾的應該滿面愁容才是,可實際上剛剛一路尾隨看到的都是劉戀輕松愉快的表情,甚至感覺有點迫不及待的興奮。
王梅釧走進瞭開好的房間,立刻把耳朵貼到瞭床上,她很害怕聽到什麼,卻很快就聽到瞭那些聲音。
沒錯,那是一個女人在呻吟的聲音!不會是別人,一定就是自己的女兒劉戀!
一想到女兒被那樣一個五大三粗滿面橫肉的男人操幹王梅釧就處在暴走邊緣,立馬掏出瞭手機,打算報瞭警之後沖進去解救女兒,可是當她準備按下撥出鍵的瞬間卻停住瞭,因為她察覺出瞭不對勁兒,那叫床的聲音裡聽不到一點點掙紮哀愁,反倒是充滿瞭歡愉,這聲音甚至有些耳熟,立刻讓她想到之前和喬鐵軍維持瞭多年的不倫床戲,自從倆人分開後王梅釧就回到瞭正常人的生活狀態,再也沒有和任何劉清國以外的男人有過身體接觸,可伴隨而來的就是身體無法被滿足的空虛,劉清國是個各方面都十分優秀的男人,唯獨生殖器的尺寸不大,特別是和喬鐵軍相比,再加上在床上劉清國更是規規矩矩,哪裡能滿足渴望被蹂躪渴望被調教的王梅釧呢?
此刻聽到那無比熟悉的叫床聲王梅釧隱隱猜到瞭女兒和那個男人的關系,她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判斷,女兒那麼優秀,怎麼會和那種男人搞到一起?可轉念一想,自己和喬鐵軍之間不也是如此的關系嗎?甚至,自己還有有夫之婦,比起女兒更加過分瞭。
許多繁雜的想法沖進腦子裡,原本準備撥出去的手機也緩緩放下,作為過來人她已經確信隔壁房間裡的那對男女正無比暢快地歡愛著,根本沒有任何強迫的跡象,如果報瞭警,除瞭將這「醜事」公佈出來沒有任何意義。
漸漸的,王梅釧忘記瞭自己原本的來意,那兇猛的叫床聲和越發響亮的「啪啪啪」的肉體碰撞的聲音無不震撼著她原以為已經沉寂下來的內心。
天啊,那聲音!那個壯碩的男人會不會是在從背後進入戀戀的身體?
他那麼壯,那麼黑,戀戀那麼白,那麼纖瘦,這麼瘋狂的沖擊,受得瞭嗎?
恍惚間王梅釧好像回到瞭過去,回到瞭與喬鐵軍荒淫無度的歲月,喬鐵軍雖然平日裡對自己畢恭畢敬,但是在床上上瞭頭就會變得兇猛無比,而自己也被他的那份兇猛操幹調教地欲仙欲死。
難道這是個輪回嗎,當媽的從那樣的淫欲當中走出來瞭,女兒又陷進去瞭?
可是王梅釧哪裡是走出來瞭呢,因為她一面聽著隔壁的聲音一面已經開始撫摸起自己的身體來,一顆空虛的心再度將她拉扯回淫欲的深淵……
當天晚上王梅釧整晚心神不寧,劉清國很是好奇,自己這個妻子可是極少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王梅釧隻能隨便找個借口糊弄過去。
「對瞭老婆,戀戀還沒有回來吧?下午的時候她給我打電話說是碰到瞭以前的老同學,要一起吃飯。」
王梅釧心下不禁「咯噔」一下,下午在酒店她聽著女兒被操幹的聲音竟然走火入魔般在酒店房間裡脫光瞭衣服,瘋狂地玩弄著自己的身體,隨著那邊男人碰撞肉體的聲音一遍遍瘋狂地進行著抽插,她還學著蛤蟆的樣子,趴在地上,高潮的時候噴出來的淫液將整個地面都浸濕瞭。
最後王梅釧幾乎是逃出瞭酒店房間,她不知道繼續留在那裡會發生什麼事情,本以為隨著喬鐵軍的離開她已經心如止水,可今天這意外的情況發生竟輕而易舉就勾起瞭內心洶湧的淫欲。
她甚至沒有去再想自己親手悉心教導成長的優秀的女兒是怎麼會跟那個流氓黑社會一樣的男人混到一起的,她唯一想到的就是激烈交合的畫面,想到的就是女兒如當初的自己一樣沉淪拜服在欲望的調教之下。
回到傢後王梅釧就一直心神不寧,根本平靜不下來,直到這時聽到劉清國的話才意識到劉戀居然到現在都還沒有回傢!
她的第一反應不是擔心女兒的安危,而是羨慕,是的,到現在還沒有回傢,從下午到黑夜,這麼長的時間,戀戀……該多快樂呀……
王梅釧知道自己現在的想法不是一個母親應該有的,但她也清楚自己面對情欲的時候是什麼德行,如今故事重發,在女兒的身上上演類似的戲碼,她心下已經沒有瞭作為母親的驕傲和溫柔瞭……
夫妻倆正說著話聽到外面開門的聲音,劉戀終於回來瞭,又過瞭一會兒聽到劉戀走進瞭浴室,劉清國聽到女兒回來瞭便躺下睡覺,而熄瞭燈之後的臥室裡,王梅釧的眼睛卻一直睜著。
她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直到聽到劉戀洗完瞭澡回到瞭自己的臥室她才躡手躡腳地起來,推開門,走進瞭浴室,打開燈,向來愛幹凈的劉戀自然把浴室已經收拾幹凈瞭,但王梅釧還是貪婪地嗅著浴室裡的霧氣,希望從裡面嗅到一些什麼。
什麼呢?當然是白天那個男人的味道,那個男人操幹瞭戀戀這麼長時間一定在戀戀身上留下瞭屬於他的專屬味道瞭吧,就好像動物世界裡作為領地標識會留下一泡尿一樣。
王梅釧內心的渴望不斷折磨著她,她輕輕撫摸自己的身體,心頭閃過一個念頭:或許,我這塊山頭也該被人標識新的印記瞭……
翌日上班,王梅釧收到瞭一個信封,拆開一看是一個儲存卡還有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一串電話號碼和一行字:看完瞭給我打電話。
王梅釧頓時一驚,知道這個儲存卡裡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又被勾地好奇心起,坐立不安,最後帶上耳機,拿著電話來到瞭單位的衛生間,插上耳機,換上儲存卡,找到視頻,深呼瞭一口氣,打開瞭視頻。
果然,一打開視頻迎面而來的就是一對正在接受粗大肉棒抽插的屁股,那屁股很是肥美,上面還紋著兩條鯉魚,而隨著鏡頭的晃動,也看到瞭腰間的四個字:歡迎光臨。
王梅釧頓時眼熱心跳,這樣的紋身,怕是隻有妓女才會紋吧?
她又註意到瞭男人的雞巴,那真是粗大啊,像一根鋼鐵幫一樣,每一下幾乎都會完全拔出來再整根插進去,好像要將胯下的女人捅爛一樣。
看到這一幕王梅釧的小腹不由聚集起瞭一陣細微的浪潮,兩條腿也不由扭動起來。曾經她也擁有過這樣粗大剛硬的雞巴啊,可惜已經失去大半年瞭,王梅釧不禁想到瞭老公劉清國的雞巴,不論跟視頻裡這跟還是和喬鐵軍的比起來都顯得很稚嫩,白白的,小小的,完全沒有男人的剛猛,近半年來王梅釧在履行一個妻子的義務的時候面對那樣一根小肉蟲自然也是意興闌珊,隻不過她的這樣的表現在劉清國看來不過是個人性格在床上的一種延伸。
視頻裡的雞巴用力地撞擊著屁股,不但撞出肉浪滾滾,還有淫液飛濺,而隨著男人的撞擊女人也肆無忌憚地浪叫著,隻是這一聲聲浪叫怎麼越聽越熟悉,越聽越令人心驚膽戰?
沒錯,就在昨天,在那個酒店房間裡,王梅釧清清楚楚地聽到瞭同樣的叫床聲,難不成視頻裡正在被操幹的女人就是……戀戀?
可是她的身上怎麼會有那麼多下流的紋身?
王梅釧不禁心跳加速,冷汗直流,她期望是自己判斷失誤瞭,對於女兒步入自己的後塵,沉淪欲海這件事王梅釧其實觸動有限,更多的是一種無奈的認命,但如果這個過程被視頻記錄下來那就是另一回事瞭,那代表著太多的令人不安的後患。
可惜王梅釧的僥幸並未得逞,隨著裡面的兩個人身份體位變化,女人被翻瞭個身,鏡頭又上下晃動,照到瞭更多的紋身,晃動的奶子,還有那個滿臉通紅的女人,不是劉戀還會是誰呢?
一瞬間王梅釧仿佛掉入冰窟,久久無法言語,這個人果然壞得很,竟然拍下瞭這樣的視頻,他想幹什麼?這種視頻一旦流出去是能夠毀瞭戀戀一輩子的啊!
對瞭,電話,那人留下瞭電話!
不論如何,這個視頻絕對不可以流出去,個人在隱秘的角落享受淫欲帶來的快樂和將這一切公之於眾是兩回事,這一刻,作為母親的保護意識覺醒,隻要能夠阻止視頻的流出,她願意做任何事情!
電話撥通後很快被接通。
「你想幹什麼!」王梅釧壓低瞭聲音,但其中的憤怒火焰無比旺盛,如果那人現在在對面的話王梅釧很可能生吞活剝瞭對方!
「這麼快看完瞭?你現在不是在上班嗎?怎麼,一邊上班一邊看自己女兒被操的視頻?」電話那頭的男人流裡流氣,說著輕薄下流的話。
「閉嘴!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拍下這段視頻!」
「為什麼?難道你不知道艷照門?現在就流行這個,拍完瞭往往上一穿,讓全國人民偶讀看看,多刺激啊。」
王梅釧聽到瞭對方語氣裡的威脅意味,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自己盲目強硬的時候,隻能態度軟化:「不要把視頻上傳到往上,好不好?」
她當然希望對方可以把視頻徹底刪除,但那顯然不切實際。
「可以啊,既然當媽的都求情瞭,當然沒問題,我可以答應你不把視頻上傳,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王梅釧早就做好瞭心理準備:「好,你說,你要多少錢。」
「多少錢?要一個億你能給我?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一個億,一個億的精子,你要不要?」
對方的意思很明確瞭,想要阻止視頻上傳到網絡就要陪他上床,這一瞬間王梅釧心底居然有一種奇怪的如釋重負,本以為對方都會要錢,沒想到隻是要求陪他上床,這似乎並不是多麼令她難以承受的要求,甚至,昨天在王梅釧手淫的時候腦海裡想到的就是這個男人的樣子。
掛瞭電話王梅釧有些迷茫,她可以感覺到這個男人是自己一直渴望的和喬鐵軍一樣能夠在床上充滿滿足自己的,但同時她意識到這個男人又不同於喬鐵軍,喬鐵軍床上是主人,但在床底之外是個老實聽話的朋友,王梅釧並不擔心他會亂來,但剛剛電話裡自稱虎哥的男人不一樣,他身上有一種危險的氣息,這氣息讓王梅釧警惕,擔心,卻又意外著迷。
迷迷糊糊間王梅釧再次戴上瞭耳機,將剛剛已經看過一遍的視頻再次打開……
各位稍安勿躁,下一章一整章都會是肉戲,凡事都要有一個過程,一個邏輯,上來就啪啪啪代入感也不強,放心,下一章保證火力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