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傅小年的日子過得波瀾不驚,一切順利。
工作上因為公司搭上瞭海建集團的項目變得忙碌而充實。
生活中經歷瞭最初提心吊膽的幾天後傅小年也逐漸放下瞭警惕。
這一段時間他提心吊膽又小心謹慎地試圖找尋楊可可出軌的證據,結果並沒有什麼異常,傅小年不是小孩子,不會天真地認為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但他選擇瞭忘記,不想再繼續追究下去瞭,最多,就當是楊可可犯過一時糊塗。
傅小年的大度可能和與劉戀重逢多少也有些關系。
經過交流傅小年驚訝地發現當初讓他死去活來的女神,那段被自己一直藏在心底的感情,如今竟已經無足輕重瞭,這一度讓傅小年有些無所適從,感覺心底空落落的,似乎對不起這麼多年真摯而熱烈的思念,但後來也想明白瞭,感情再深那也成瞭過去,如今藏在心底的或許隻是屬於他的青春回憶,至於回憶當中的女主角是誰,可能真的沒有那麼重要瞭。
而最重要的位置如今是屬於楊可可的。
不過即便這樣想,但畢竟與深藏心底多年的初戀情人重逢,傅小年天然地產生瞭一絲負罪感,也正是這份負罪感作祟,他不打算糾結楊可可是否出軌這件事瞭,重要的是當下和未來,反正這段時間以來的調查看不出任何楊可可出軌的跡象。
哪怕真的當初有過那麼一回那也是過去式瞭,權當是小貓偷腥,回來瞭就好。
可能是心態上不再糾結警惕瞭,傅小年對楊可可的愛似乎更加濃鬱起來,倆人也打算把生孩子這件事從原本的提上日程推進到實踐當中,甚至精心計算瞭最佳的受孕日期,平時有沒有也就罷瞭,但是在受孕日這天倆人一定會排除所有其他安排,早早就進入到曖昧迷亂的氣氛當中,爬上床,盡情歡愉。
似乎一切都朝著美好的方向前進,直到這天下班傅小年臨時收到瞭通知。
「出差?啥時候?」
傅小年很少會因為工作上的事情產生此刻這般為難的表情,他向來是個懂得顧全大局的人,工作的時候總是全身心投入,可今天,他確實不想受到任何影響,因為今天又是一個備孕日,現在這可是傢裡最大的事情,沒想到竟然會和工作產生瞭沖突。
蘇總拍拍傅小年的肩膀:「我知道這段時間一直很忙,可沒別的辦法呀,你是咱們公司的主心骨,這麼重要的項目你不去誰能去?」
傅小年心想,再重要還能有受孕大計重要嗎?
當然,這話時不可能說出來,他問到:「那具體時間呢?」
「今晚十二點的飛機,因為明天一大早就要去現場,隻能搭這趟飛機瞭,不過你放心,為瞭旅途舒適,特地定的頭等艙!」
傅小年趕緊看瞭看表,計算起來:現在是五點半,回傢就是六點多,十二點的飛機的話十點到達機場就好,那麼說來他在傢裡能有三個多小時的時間,抓抓緊其實也夠瞭,雖然倉促一點,但重要的是把炙熱的精液灌進嬌妻的子宮裡,也算是能交差瞭。
「行,我知道瞭,我這馬上回傢收拾東西,到時候咱們機場見!」
說完,傅小年匆匆忙忙收拾好東西飛一般地跑出公司,到瞭外面急忙攔下一輛出租車,一刻都不敢多耽擱。
傅小年這邊倒是火速回到瞭傢裡,可他尷尬地發現楊可可還沒有回傢。
自己知道沒有多少時間瞭所以火急火燎地回傢,可是忘瞭跟楊可可說瞭,最近這段時間她們不再大晚上去排練,而是放學之後會練一會兒,回到傢通常也就八點多瞭。
傅小年本想打電話讓楊可可先回傢,可電話打過去不等他開口楊可可搶先說道:「老公,今晚我們可能要排練晚一點,你不用等我,先吃吧,我等會兒和其他老師練完瞭吃一口再回去。」末瞭她壓低聲音調皮地說道,「多吃點哦,晚上還有重要活動呢……好啦,不說瞭,我先掛瞭。」楊可可掛瞭電話,整個過程傅小年甚至沒來得及說一句話,隻能搖搖頭,一個人解決瞭晚飯,可接下來怎麼也坐不住,突發奇想,不如趁這個時間做好準備工作,好好佈置一下臥室吧,一個舒適的曖昧的充滿愛意的環境會對於受孕可是很有幫助的,現在準備好,等可可回來二話不說,抱起來扔到床上就直搗黃龍!
這麼一想傅小年瞬間便幹勁十足起來。
他特意一通翻找之後找出一副粉色的窗簾換上,這窗簾在倆人新婚那段時間用過,後來總覺得色調太曖昧就換成瞭現在的黑色窗簾,如今搗鼓一番後重新換上,整個臥室頓時洋溢起溫柔曖昧的氣氛來。
但這還不夠,他找出瞭幾根蠟燭,自從疫情爆發之後傅小年便深刻體會到瞭物資儲備的重要性,蠟燭自然也要準備一些,不過準備的時候是奔著關鍵時刻維持生存用的,現在嘛,倒成瞭助孕的工具。
幾支蠟燭在床頭床尾安放完畢,門口響起叮咚的門鈴聲,趕緊過去開門,是他剛剛在網上訂的玫瑰花到瞭,似乎所有與愛情和爛漫有關的場合都少不瞭玫瑰花,尤其是當玫瑰花瓣灑滿地面,那效果更是絕佳。
準備好瞭一切傅小年關上瞭燈,又點燃瞭蠟燭,頓時,平日裡見慣瞭的臥室此刻竟顯現出完全不同的氣氛來,粉光迷人,燭光搖曳,充滿在臥室床上和地面的玫瑰花瓣浪漫又魅惑。
傅小年非常滿意這樣的結果,萬事俱備,隻欠可可瞭!
正當他滿心期待地等待嬌妻回傢的時候電話響起,拿出來一看不由眉頭一皺,是蘇總打過來的,該不會時間有所變動瞭吧?
傅小年小心翼翼地接起電話,希望電話那頭帶來的消息是臨時取消這次的出差,可蘇總那張嘴巴給他送來的卻是一個糟糕的消息。
「小年,準備好瞭吧,現在馬上動身,來機場,快點!」
傅小年看瞭看時間,才八點出頭啊。
「還早著呢……」
「哎呀,不是,是我們搶到瞭十點的飛機票瞭,早一點到達早一點休息,也不會影響明天的工作嘛,反正票已經改期完畢瞭,你快點啊,等這次出差回來我給你包一個大紅包,就這樣,快點啊!」
蘇總催著命又斷然掛斷電話,似乎生怕聽到傅小年的推辭一般,傅小年這下真的是欲哭無淚瞭,辛辛苦苦準備瞭這麼多,結果都派不上用場瞭,現在也沒時間收拾,還要麻煩可可……
不過就是有再多的不願傅小年這個打工人也隻能服從公司的安排,搖搖頭拎起早就收拾好的行李準備出門,臨行前給楊可可打瞭個電話。
「寶貝兒,不好意思啊,我得出差去啦。」
傅小年把今天臨時的出差安排告訴瞭楊可可,好在楊可可向來是通情達理,支持他的工作的,雖然有些遺憾但還是大度表示沒關系。
傅小年也不忘瞭跟她說明臥室裡的情況,然後才依依不舍地掛瞭電話出瞭門。
另一邊楊可可掛瞭電話後面色有些沉鬱,周邊沒有半分的熙攘,很顯然她此刻並不在學校的練舞廳,而是在一個封閉安靜的環境當中,確切地說是在一個酒店的房間,身後一個男人欺上來,輕輕環抱住楊可可的脖子,楊可可面露不悅反感,卻沒有阻止男人的動作,即便男人的手掌慢慢滑下來落在她的胸脯上,隔著衣服輕輕揉捏她精致的乳房的時候她也隻是象征性扭瞭扭身子而已。
身後的男人把頭架在楊可可的肩膀上,這人赫然就是一直苦苦想要得到楊可可卻屢遭挫折的林響木!
隻見他淫笑著,撫摸著楊可可的雙乳,貼著她的耳朵輕輕說道:「既然小年臨時出差給咱們騰出地方瞭,那咱們就直接去你傢吧,畢竟他辛辛苦苦佈置瞭臥室,可不能辜負瞭他的一番好意啊……」
楊可可目光有些呆滯,迷茫中又帶著憎恨。
「你不怕會遭到報應嗎?」
「報應?」林響木樂瞭,轉過身來,抬起楊可可的下巴,笑道,「玩兒傅小年的女人又不是第一次瞭,報應?這種東西都粘不到我身上。」
林響木看到瞭楊可可眼角的濕潤,抓起她的一隻手塞進自己的褲襠裡,讓那軟軟的涼涼的手握住自己碩大的陰莖。
「我不僅我要玩兒他的老婆,我還要……」林響木用手指擦去楊可可眼角的淚花,看著手指上的濕潤,更加興奮,「我還要用她老婆的眼淚來濕潤她的小嫩逼,然後用他親手佈置的房間狠狠地玩兒!」
楊可可全程木然,像是一具被抽走瞭靈魂的幹屍,麻木地握著林響木褲襠裡的東西,麻木地承受對方玩弄自己胸前的乳房,麻木的被對方撬開嘴巴,將沾有自己淚水的手指伸進嘴巴裡,進進出出,隻是嘴巴裡下意識地呢喃著:「一定會有報應的……」
另一邊,渾然不知這一切的傅小年正在出租車上著急,前方好像出現瞭剮蹭事件,剛剛讓開瞭路,這一下可耽誤瞭不少時間。
這期間蘇總幾次打來電話詢問:「到哪兒瞭?怎麼還沒到?快點啊!」
傅小年被催的心煩意亂,好不容易到瞭機場背上包趕緊一路小跑,時間不多瞭,他必須火速去值機,蘇總剛剛已經準備開始登機瞭。
好在這會兒值機的人不多,他也沒什麼行李需要托運,很快完成值機後便又開始瞭狂奔模式,終於在正常時間內的最後一分鐘搭上瞭飛機,他這才如釋重負,在機艙口彎著腰穿著粗氣,緩瞭好久按照機票的標註找尋著屬於自己的位置。
說實話,他還是第一次拿到頭等艙的機票,竟有些期待,心想著蘇總這個鐵公雞這次竟然這麼大方,回頭必須讓他包一個大大的紅包不可,肯定是不少掙啊。
他一路找著自己的位置卻突然愣住瞭,找到瞭自己的位置,可旁邊坐著的不是蘇總,而是一身黑色行裝的劉戀。
「怎麼,看到鬼瞭?」劉戀嫣然一笑,開著玩笑。
傅小年先是一怔,沒想到在這裡捧上劉戀,隨即才後知後覺,這是劉戀代替蘇總出現在這裡?或者說從一開始定的一起出差的是劉戀而不是蘇總?他隻是配合演戲?
「這次這個項目對我們來說也挺重要的,所以我也想順道過去視察一下。」
劉戀解釋瞭一番,又說道,「是我請蘇總幫忙的,我怕如果你知道是和我出差的話會拒絕一起……」
劉戀說著話的時候眼裡明顯流露出失落的情緒,看得傅小年心下不由一緊,雖說可能已經舊情不再瞭,但還是不忍心看到對方失落的模樣。
「怎麼會呢,工作上的事情我向來是很專業的。」傅小年故作輕松,將背包放好便坐到瞭自己的位置上。
上一次在海建集團的會議室他和劉戀重逢,但全程保持瞭較遠的距離,而現在,倆人座位相鄰,且這兩個位置和他在網上見過的頭等艙的座位不太一樣,他在網上見過的都是獨立空間的座位,即便緊鄰著也不會互相影響,可他現在坐著的卻是兩個作為相同的,沒有隔板,僅靠中間的扶手分開瞭一定的距離,倒是在另一側有著高高的隔檔,擋住瞭兩邊來往的旅客和空乘,這麼一看倒是像極瞭電影院裡獨有的情侶座位,好像倆人被安置在瞭一個相對封閉的環境裡,呼吸著同樣的一片空間的空氣……
這樣的座位安排讓傅小年有些有些不自在,劉戀的氣息在這樣一個相對封閉的空間裡顯得那樣明顯且具有攻擊性,或者說是自己做賊心虛?
「你老婆不會介意吧?這個時間把你叫出來。」
劉戀主動尋找著一些話題,比起傅小年的別扭,她看起來就從容自在許多。
「啊?哦,怎麼會呢,為瞭工作,她理解。」
「嗯,我聽說她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也很支持你的工作。」
傅小年不禁看瞭劉戀一眼,劉戀笑道:「你別這麼看我,你作為和我們公司合作項目的核心技術人員,我多少總要瞭解一下你的情況吧,也僅僅如此而已。」
眼看著劉戀的輕松應對傅小年頓時覺得有些自慚形穢,或許對方也早就放下瞭當初的那段感情,而自己呢,說是放下瞭,卻又戰戰兢兢,無端給自己加戲……
傅小年搖搖頭,給楊可可發過去瞭一個信息:「老婆,我登機瞭,現在不確定哪天能回去,爭取盡量趕在你們元旦晚會之前,再說瞭,正好到時候又是一個受孕日。」
劉戀坐在一邊,看著正在發短信的傅小年臉上流露出來的幸福表情,心下五味雜陳。
飛機這時已經飛起,進入到平流層,劉戀提議喝兩杯。
「微醺狀態,下瞭飛機正好直接到酒店睡著,要是睡眠不好的話會影響明天的項目的。」
她這當然是無中生有的借口,不過傅小年也確實想要借著酒勁兒來緩和一下並不平和的內心。
兩杯香檳,酒杯輕輕對碰。
伴隨著一口酒精吞入喉嚨劉戀不由輕笑。
「你笑什麼?」傅小年問道。
「沒什麼,我隻是突然想起來,過去,我們好像從來沒有在一起喝過酒。」
傅小年一怔,不由也笑瞭,倆人是彼此從初戀,但好像留下的美好的回憶實在有限,有許多情侶之間必做的事情他們都沒有機會嘗試,就連酒都沒有單獨喝過,唯一的一次一起喝酒的經歷好像就是劉戀的媽媽王梅釧過來學校看望他們的那次。
「對瞭,阿……」
因為回憶裡出現瞭劉戀媽媽的身影,那麼氣質清冷高雅的女人給傅小年留下瞭深刻的印象,所以下意識想要問一下對方最近的近況,可突然想到在倆人分開一段時間後聽到的劉戀父母雙亡的消息,頓時便把問題卡在瞭喉嚨裡。
傅小年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正處在因為對劉戀的思念而悲憤欲絕,難以自己,腦子不清不楚的時候,所以劉戀父母的死訊並沒有在他腦海裡留下清晰的印刻,一時便沒有想起來,否則斷然不會拋出這個問題。
傅小年的問題雖然卡住瞭,但劉戀已經猜到瞭,可能是剛剛喝瞭一口酒的原因吧,父母雙雙離世這件事再次以非常感性的姿態沖入腦海當中,進而就是勾帶出瞭當年那段荒唐淫亂的歲月……
有無盡的懊悔,也有至今難消的憎恨,不過如今的劉戀已經不是懵懵懂懂的少女瞭,即便內心翻湧起情感巨浪,面上卻仍舊風平浪靜。
當然,想要將這波浪濤壓下還是少不瞭酒精的幫助。
倆人再次碰杯,而這次碰杯的時候傅小年意外看到劉戀的手腕上竟然有一個紋身,這倒是大大出乎瞭他的意料,一直以來他的觀念隻有小太妹,妓女之類的女人才會紋身,他一直很反感紋身的女人,自然萬萬沒有想到劉戀身上竟然也有紋身。
劉戀註意到瞭對方的神情,把手進一步探出來,看著手腕上的紋身,笑道:「我身上的紋身可不止這一個,要不要聽一聽關於我這些紋身的故事?」
也不等傅小年回復,劉戀的思緒便已經回到那悲劇開始的歲月瞭……
*** *** ***
人的習慣能力是很強的,很多時候你以為進入到瞭令你生不如死的境地,可時間久瞭,便也就習慣瞭。
劉戀對虎哥的態度就是如此。
從林響木的身邊來到虎哥的懷裡,最初的她雖然沒有任何掙紮但內心卻並不平靜,甚至心灰意冷,可隨著時間的過去,她慢慢習慣瞭被虎哥玩弄的日子,就好像當初從傅小年到林響木,經歷瞭類似的過程。
尤其經歷瞭一個寒假之後,回到傢裡的劉戀得到瞭難得的空閑,不用再幾乎每天都在放學後去找虎哥,被他玩弄,被他安排的小弟玩弄,逼和屁眼兒都得到瞭休息的時間,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這樣的平靜的生活反倒不適應瞭。
不知不覺劉戀已經習慣瞭那樣日夜顛倒,下體的兩個洞穴和嘴巴被不同男人的肉棒填滿的感覺,也習慣瞭男人生殖器的味道,突然隨著放假回傢這一切都不見瞭,讓劉戀很難適應是,甚至一度坐立不安。
傢裡隻有一個男人,就是劉戀的爸爸,總不能對自己爸爸的雞巴產生興趣吧,而那個時候遠程通訊又不發達,導致在傢裡的那段時間劉戀一直在積攢著內心的欲望,靠看傢裡的一些成人影碟來自慰根本無法和被男人們熱乎新鮮的肉棒填滿來的刺激,舒坦。
好不容易熬過瞭寒假,劉戀迫不及待地提前數天回到瞭學校,劉清國和王梅釧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他們哪裡會想到自己那乖巧懂事的女兒一回到學校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去找當地的大混混來滿足缺失許久的性欲。
當回到學校的第一炮酣暢淋漓地在劉戀的身上打響,當虎哥安排的三個陌生人在劉戀的三個洞穴裡進進出出,交替玩弄幾個小時後,劉戀終於感到饑渴的身心得到瞭滿足,眼角一行清淚流出,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瞭。
有些意外的是,那天虎哥並沒有親自下場,安排的三個人也不像是他的小弟,倒是看起來斯斯文文甚至有些靦腆,好在火力全開後立刻變瞭臉,展現出瞭咬牙切齒的兇猛,而當三個人依次在劉戀的身上射出精液過後又變回瞭最初的狀態。
事後劉戀洗完瞭澡出來發現三人都不見瞭,有些奇怪,更奇怪的是虎哥正在數著錢,看起來幾千,不算少,但對他來說完全沒有露出此時歡喜表情的價值啊,可虎哥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劉戀頓時怔在原地。
「這些可是你第一次賣逼掙的錢,怎麼樣,是不是挺爽?」
「賣逼?」劉戀一時不知道該作何反應,為瞭錢付出身體她不是第一次幹瞭,但是明確地賣逼掙錢感覺又是不同的性質瞭,如果說之前可以用感情的付出作為遮羞佈,現在呢?明碼標價的妓女?
對於妓女劉戀並不陌生,學校裡就有不少面容姣好的女孩兒在偷偷做這件事,她們通常在學校有個恩愛有加的男友,在校外則是搖身一變成為擁有大學生學歷的妓女。
劉戀對這些女孩兒自然不喜歡,隻是沒想到有天自己也成瞭她們當中的一員。
可更奇怪的是,劉戀得知自己在虎哥的安排下成為妓女之後竟沒有一點點的憤恨或者反抗的情緒,這不由讓她在心中產生瞭一個疑問:難道我真的就是天生的賤貨,需要不斷糟踐自己,不斷的墮落才能滿足內心的欲望?
虎哥沒空理會她的心路歷程,而是將另一件事提上瞭日程:「既然當瞭妓女就要有妓女的樣子,明天我帶你去紋身。」
當妓女劉戀沒什麼反抗情緒,倒是提到紋身讓她想要下意識地拒絕,可是迎上虎哥那犀利的眼神劉戀頓時沒瞭底氣,低下瞭頭。
當天晚上回到隻有她自己的宿舍劉戀一直在想紋身這件事,她覺得做妓女也好被人玩弄調教也罷,這種事情隻要沒有被逮到現行別人就很難知道,以後畢瞭業換一個環境還可以重頭再來,正是因為有這樣的想法所以劉戀對於眼下的淫亂生活的抵觸情緒並不大,但紋身就不一樣瞭,那是會跟著一輩子的,雖然有些人後悔紋身後也會去去除,但所謂的去除也會留下大面積的痕跡,根本沒辦法去除幹凈。
作為妓女,去紋身,豈不是意味著要將代表妓女的標致永久地留在身上?別人一看就知道這個女人是妓女,豈不是永遠沒有翻身的餘地?
想到這些劉戀萌生退意,感覺前方景象大變,如果說之前前方的風景是充滿瞭未知的新世界,現在前方的風景則像是噴著火的陷阱,掉進去便永劫不復。
那晚劉戀整夜失眠,轉輾反側,知道不可以在身上紋身,但就是無法下定決心,心底一直有一個聲音在慫恿著:不想試一試真正的妓女的快樂嗎?
真正的妓女?
不是為愛付出身體,不是演戲,而是真正的,別人瞧不起的,肆意玩弄的妓女。
想到這點內心頓時燃燒器熊熊的烈火,燒的劉戀痛苦掙紮,越發迷茫起到底該不該紋身這件事瞭。直到第二天天亮,看著空蕩蕩的寢室,內心倍感落寞,她渴望得到熱烈的沖擊,而熱烈的沖擊僅靠雞巴的沖刺可不夠,就像最初林響木通過調教帶給她的意想不到的歡愉一樣,總要在雞巴的沖擊中加入對自己的作踐。
那麼,還有什麼比充當妓女更加自我作踐的呢?
昨天夜裡還在糾結的事情轉過頭來就成瞭劉戀欣然渴望的事情。
她甚至跳下床迫不及待地來到衛生間,盯著清早的寒涼,一絲不掛地站在鏡子前,端詳著紋身前最後幹幹凈凈的身體,卻沒有絲毫不舍的情緒,反倒是在幻想著這個紋身應該紋在身體的那個地方。
乳房上?會很疼吧?
小腹?好像很多人都是在這個地方紋身。
後腰?之前見過一個女生在那個位置紋瞭一對翅膀,後入的時候應該會很好看吧?
劉戀一邊想著一邊忍不住用手撫摸著剛剛想到的那些地方,幻想那裡出現瞭好看妖冶的圖案,像是蓋章定論成瞭妓女一樣。
「要不在臉上紋吧,像古代時候的犯人被蓋章刺青一樣,就紋一個……雞巴?」
一想到如果真的這樣紋身的話以後臉上就會隨時帶著一根雞巴,走到哪裡都會被人一眼看出這是一個極為淫蕩下賤的妓女,劉戀的身子一下子就熱瞭,旺盛的欲火在燃燒,她的雙手也開始在身體敏感的部位不斷摸索,自我挑逗,直到來到兩腿之間,應該滑膩膩地流出瞭許多熱乎乎的粘液!
「劉戀,看來你真的是沒救瞭……」
那天虎哥帶著劉戀紋下瞭她人生當中的第一個紋身,倒也不是什麼誇張或者下流的圖案,而是四個字:歡迎光臨。
紋在瞭劉戀的後腰上。
紋身師知道虎哥的大名,大概也知道虎哥的作為,對劉戀充滿瞭同情,在他看來劉戀和過去那些女人一樣都是虎哥利用各種手段威逼利用,從良傢婦女變成妓女的,更何況,劉戀這樣驚為天人的美貌更是增加瞭紋身師內心對劉戀的憐惜,所以在紋身的時候盡最可能輕拿輕放,即便如此初次紋身的劉戀還是疼的滿頭大汗。
她趴在椅子上,臀部往後撤,直挺起腰部以方便紋身師的操作。
最初聽到虎哥說要紋「歡迎光臨」這四個字的時候她甚至有些失望,但隨即就明白瞭這四個字的威力。
後腰再往下就是屁股,歡迎光臨,光臨什麼?當然指的是下面的美臀,美臀裡面有什麼?肉穴和屁眼兒啊,那這四個字的意味就很明確瞭:這是一個隨便可以進入的地方,不用客氣,歡迎來操!
雖然不是直接的圖案,但意味也很明確瞭,幾乎等於給劉戀接下來賣逼妓女的身份按下瞭印章。
這麼一想劉戀的身體和小腹再次熱乎起來,可能是冬天在傢裡憋瞭太多,這次回來後動不動就輕易地濕潤,好在如今虎哥和他身邊一大幫的男人都在,甚至還有以後的嫖客,雞巴肯定是不缺瞭。
紋身師弄瞭一天終於小心翼翼地把這四個字紋到瞭劉戀的後腰上。
在他給劉戀說明一些註意事項的時候剛剛出門打電話的虎哥回來瞭。
「完事兒瞭?我看看。」
虎哥繞到劉戀身後,對於這個紋身很是滿意:「對嘛,騷雞就要有騷雞的樣兒嘛,這多合適。對瞭,這多少錢?」他問紋身師,紋身師哪裡敢收虎哥的錢,趕緊說道:「不用瞭虎哥,舉手之勞。」
虎哥不滿意:「那怎麼行,這也是你的勞動成果。這樣吧,既然你不說是多少錢,嗯……就讓這個小騷雞陪你玩玩兒,用她的騷逼付款瞭,怎麼樣?」
虎哥笑嘻嘻地問,紋身師還沒來得回復就看到劉戀如一條蛇一樣從椅子上滑下來,跪在地上,雙手直奔他的褲襠,實際上紋身師的褲襠裡面早就硬挺起來瞭,這會兒被劉戀解開拉鏈,輕易地就將肉棒掏瞭出來。
紋身師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剛剛在他眼裡還是清麗可人,遭人逼迫的女神,此刻卻如騷媚下流的妓女一般,不知廉恥地將陌生男人的雞巴掏出來,然後第一個動作竟然就是把那張精致高雅的臉蛋湊過去,美目微閉,鼻頭貼上肉棒,深深嗅瞭起來。
這像極瞭貪嘴的小朋友拿到美味火腿腸的樣子,可那明明是一根散發著腥臭味的男人的雞巴呀!
紋身師有些慌張,自己工作瞭一整天,期間上瞭廁所不知道多少次,雖然每次都會抖落上面的尿液畢竟還是會留下一些,然後在褲襠裡慢慢發酵,此刻的味道絕對不會好聞,沒想到的是他並沒有在劉戀的臉上看到任何的不快,反倒看到瞭一種沉浸美好當中的愉悅表情。
紋身師愣瞭,這女人,一點都看不出來遭遇脅迫的樣子,可是,這樣美麗的女孩兒又怎麼可能主動跟虎哥這種人混在一起呢?
紋身師還在愣神的時候突然,暴露在寒涼空氣當中的肉棒進入到瞭一個溫熱窄緊的存在,頓時大驚,自己那味道熏天的雞巴此刻竟然進入到這樣美麗女孩兒的嘴巴當中!
這畫面看得他全身激動起來,雞巴也在劉戀的嘴巴裡因為激動而一跳一跳的,很快,濕潤柔滑的舌頭卷上來,包裹住紋身師的龜頭,時不時還用舌尖去探索龜頭上的馬眼,就是紋身師經常找的那幾個妓女也沒有如此嫻熟的技術啊。
看來是自己錯瞭,這個女孩兒根本就沒有被脅迫,她那美麗精致的外表下藏著的一定是一顆無比淫亂的心靈,而且不知廉恥,任何地方,任何時間,對任何人都可以輕松進入到這樣下流的狀態,真是可惜瞭這副皮囊瞭,不過如果不是這樣,自己又哪裡有機會品嘗這種級別的女神呢?
接下來的事情就水到渠成瞭,紋身師幾乎不需要主動什麼,很多時候他還沒來記得想到,劉戀便已經做到瞭。
在他那並不寬敞的工作室裡,劉戀如一匹歡樂又淫蕩的馬,快樂瘋狂地馳騁在紋身師的雞巴上面,衣衫不整,兩顆乳房跳出來在胸前歡快地跳躍著,直到她抓起紋身師的一隻手按在上面,另一隻手則是塞進瞭自己的嘴巴裡,身上所有能夠帶來性愛感知的部位劉戀都不肯放過,一個人對她來說實在太少。
而幾乎全程被動玩耍的紋身師也堅信人不可貌相,此刻自己正在操幹的女人極有可能是他這輩子遇到過的最下賤最墮落的母狗。
後來發生的事情也印證瞭紋身師的判斷,因為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劉戀經常會被帶過來,隻是慢慢的,虎哥不再出現,取而代之的是各種各樣的混混,他們不像虎哥那樣見多識廣,每次來即便劉戀正在紋身他們也會猴急地把玩兒著劉戀的身體。
是的,因為後來劉戀紋身的部位越來越隱秘,索性被人扒光瞭衣服,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一邊承受紋身筆帶來的刺痛感,一邊又要照顧身旁猴急的男人。
紋身師最初看到劉戀的身體的時候驚為天人,那根本就是一塊無比皎潔高貴,毫無半分雜質的世間美玉,然後很快,他就親手在那具完全的身體上紋下瞭一個又一個圖案……
*** *** ***
「我們到瞭。」
傅小年的聲音把劉戀拉回到瞭現實,她到底沒有將這段故事說出來,而是沉浸在瞭回憶當中,可能是酒精發揮瞭作用,竟然迷迷糊糊一路來到瞭飛機降落,還是傅小年的提醒她才回過神。
「抱歉,狀態不好,喝瞭兩杯就有點上頭瞭。」
「沒事,等下早點休息吧。」
倆人從機場出來,早就有人等待著他們,乘車來到酒店,分開房間躺下,很快夜深人靜,但劉戀怎麼也睡不著,不止是因為旁邊的房間裡住著她渴望挽回的那個男人,還因為剛剛傅小年那個沒有完成的問題勾起瞭她爸爸媽媽的思念。
過去的多年時光瞭作為女兒劉戀自然逢年過節都會祭拜父母,但那不知道什麼時候成瞭一種例行公事,可能現實的商戰,爾虞我詐壓榨瞭她全部的精力,逝去的父母在她心裡好像成瞭一個符號,僅此而已。
但因為今天和傅小年一起,許多回憶湧上心頭,作為當時見證瞭自己青春美好與墮落的前男友,輕而易舉地將劉戀這些年深藏在心底的那份柔情,那份感性給挖掘瞭出來,在這樣的狀態下回憶起父母,倆人昔日的音容笑貌頓時真切而活躍起來,進而帶來的就是久違的深深的思念。
但讓劉戀很是尷尬的是,本該是莊嚴肅穆的回憶裡卻總是閃進來一些淫亂的畫面,這是對父母的不敬,可裡面那個像蛤蟆一樣撅著肥美的屁股任人操幹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媽媽王梅釧啊!不止如此,在一旁躺下,抬頭去吸吮王梅釧晃來晃去的奶子的女人則是自己!
那段歲月可以說是劉戀墮落的終點,也是墮落的極致,和媽媽一起去服侍虎哥等人,將心底最後的那點尊嚴徹徹底底地撕碎,沉淪於與媽媽一同成為失智母狗,母豬的快樂當中,也在那樣極致的墮落之後人生徹底顛覆,父母雙方,自己也被虎哥像扔垃圾一樣扔進至惡的地獄當中……
往日的那段墮落歲月在這靜謐的夜再次找到劉戀,不由分說在她的腦海當中徐徐展開瞭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