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傢三口圍坐桌前吃飯,期間王梅釧的手機不時傳來微信的提示音。
「怎麼不看一眼,會不會有什麼重要的事兒?」劉清國吃著飯隨口說瞭一句。
王梅釧顯得有些不耐:「現在是放假期間,能有什麼重要的事兒,說不定是什麼詐騙短信呢,看它幹嘛。」
劉清國一愣,抬起頭,問:「微信也能有垃圾信息?」
王梅釧被問得心煩:「你哪兒那麼多話,吃你的得瞭!」頓瞭頓,語氣稍稍放緩,「對瞭,李姐的老公今晚不在傢,她一個人害怕叫我過去陪她,吃完飯我就過去,今晚就不回來瞭。」
說這話的時候王梅釧異常心虛,她當然不是去陪李姐過夜,她是為瞭不讓那個自稱虎哥的男人把女兒劉戀的不雅視頻放出來而去陪他睡覺。
嗯,聽起來多麼偉大,為瞭女兒的前途默默承擔所有,犧牲自我的偉大的母親,如果真的是這樣王梅釧可能也就不會這麼心虛瞭,實際上自從昨天跟虎哥通話之後她就一直處在糾結難熬的境地,不是糾結與要不要去,這沒什麼好糾結的,她糾結的是為什麼遇上這種事情她的心裡會有那麼一絲絲的興奮?
這真是令她感到難堪,她特寫想到瞭喬鐵軍,那個曾經帶給她無數快樂瘋狂的男人,一個去瞭男方之後便難續前緣的男人。
很長時間以來王梅釧以為她已經遠離曾經那個沉淪欲海的自己瞭,沒想到虎哥的出現攪亂瞭這麼一段時間以來內心的平和,她的腦海裡不斷浮現出喬鐵軍的雞巴,浮現自己趴在他的身下被玩弄被調教的戲碼,更是不斷浮現著那根不停沖撞著女兒屁股的虎哥的雞巴,甚至,通過視頻她好像聞到瞭那根粗長肉棒的味道,那是多麼令人神魂顛倒的滋味啊。
輕而易舉地沉淪,讓王梅釧產生瞭一個念頭,當初和喬鐵軍的顛軟倒鳳並不是一時鬼迷心竅的一次次延續,可能隻是一種本性的釋放,所以,當喬鐵軍離去,總會迎來第二根野男人的雞巴並對此迷戀不已。
「行,那你吃完飯瞭就過去吧,碗筷我來收拾,李姐一個人在傢怪害怕的。」
這位李姐是王梅釧的同事,劉清國也自然認識。從保險的角度而言,她應該提一個劉清國不認識的人,但因為心虛故意找瞭一個丈夫也認識的,不過反正即便認識以劉清國的性格也是斷然不會打電話查崗的。
王梅釧偷看瞭一眼全程無話低頭吃飯的女兒劉戀,心頭百般滋味糾纏不清。
自幼自己就對孩子嚴格教育,一路以來確實將劉戀培養成瞭人人羨慕的「別人傢的孩子」,王梅釧也一直以女兒視作驕傲,可如今,一直乖巧懂事的女兒居然和虎哥那樣明顯不是好人的傢夥混在瞭一起,這讓王梅釧失望,憤怒,可還沒來得及教育女兒就被虎哥提出瞭陪他睡覺的要求,瞬間,王梅釧就覺得自己失去瞭教育女兒的資格,甚至,她的腦海裡還飄過一個離譜的念頭:虎哥已經和戀戀上過床瞭,如今又要跟我一起,這相當於把母女倆都給上瞭,那麼之後他會不會要求母女倆一起?
這個念頭閃過,下瞭王梅釧一跳,可褲襠裡的騷肉卻是擠出瞭絲絲淫液,小腹熱的厲害……
吃完飯王梅釧披上衣服逃也似的出瞭門,來到外面才感覺稍稍放松瞭一些。
以往也不是沒有過為瞭和喬鐵軍媾和而欺騙劉清國的時候,但那個時候王梅釧堅定地認為自己隻是一時出墻偷歡,有負罪感,但並不多,但這次王梅釧卻感到瞭前所未有的壓力,虎哥和喬鐵軍不一樣,不是個像喬鐵軍一樣受控的男人,她總覺得虎哥背後有深邃的黑暗,一旦接近就會被卷入其中難以脫身,這帶給瞭她極大的不安,可這樣的不安又異常吸引著王梅釧,尤其是看到女兒在虎哥胯下承歡的視頻後,更是心底癢癢的不行……
「算瞭,死就死吧!」
王梅釧出門打車直奔酒店,路上,看著不斷從身邊掠過的城市夜景她的心說不出來是忐忑不安還是期待萬分,但她明白的一點是,這場起於保護女兒的赴約其實和女兒劉戀真正的關系不是很大……
到瞭酒店王梅釧徑直來到房間門口,深呼瞭一口氣,努力壓瞭壓心頭砰砰亂投的不安,敲瞭敲門,門很快被打開,虎哥開瞭門,那張滿是橫肉的臉看得王梅釧心底隻突突,但她還是故作鎮定走瞭進去。
虎哥打量著這個女人,很聽話,按照自己的命令穿瞭一條黑色的連衣裙,因為之前通過劉戀第一次見到王梅釧的照片的時候她就是穿著黑色的連衣裙的,像極瞭高傲的黑天鵝,令虎哥立刻萌生瞭要將這黑天鵝壓在身下盡情蹂躪的想法。
虎哥關上門慢悠悠地打量著女人,滿臉淫笑。王梅釧不去看虎哥的臉,強自鎮定,然而等瞭半天卻沒有等到虎哥有什麼動靜,這讓她感到疑惑,轉過頭看瞭看,虎哥這才說道:「怎麼,到這兒瞭還想裝逼?你不是過來挨操的嗎?穿著衣服?」
王梅釧臉色一紅,明白瞭,虎哥這是要讓自己先脫瞭衣服,不過這也好,省的衣服上在沾染上臟東西。
王梅釧看瞭虎哥一眼,垂下頭,將手臂背後後面拉下拉鏈,一條縫隙在黑色的佈料中間化開,露出裡面光潔的肉影。接著,兩邊肩頭緩緩拉下來,圓潤光滑的肩膀依次展現。
酒店房間裡的燈光似乎之前特別的調試過,並不明亮,晦暗曖昧的光落在逐漸展露的肉體上,竟然呈現出高水準三級電影裡的視覺效果,肉感在這片柔和又陰影不均的光影中顯出格外誘人的美感來,看得虎哥直吞口水,心想這對母女果然各有千秋,單拿出一個都是極品,但以後老子要將這兩個一起放在床上狠狠地操幹一番!
此時王梅釧的裙子從身上掉瞭下來,堆在腳邊,一具隻著黑色蕾絲內衣的成熟女體便呈現在瞭虎哥面前。
這身體挺拔又成熟,絲毫沒有四十多歲女人會有的疲憊感,仿佛正值一個女人最黃金的狀態,你完全可以感受到這具女體中蘊含的力量,這種力量感是身為二十出頭的劉戀永遠無法比擬的,渾圓,飽滿,整個身軀宛如一片金色九月的沃野,正靜待有緣人的收割。
王梅釧紅著臉,打算解開胸前的乳罩,被虎哥叫住。
「剩下的,我來!」
說完,虎哥一把將王梅釧摔在一邊的沙發上,粗暴地將那黑色的乳罩扯瞭下來,拿在手上聞瞭聞上面的乳香,然後將乳罩塞進瞭自己的褲襠裡,轉頭撲上王梅釧的身體上,在她那美麗的胸脯上又揉又搓,力道絲毫不見憐惜,偶爾還用指頭夾著翹翹的乳尖不停地擠壓,擰揉,仿佛要將乳頭生生擰下來一般。
一上來虎哥就是火力全開,換做其他女人怕是早就疼的嗚哇亂叫瞭,王梅釧也感覺到疼,但是之前和喬鐵軍經歷瞭那麼多狂野的調教,她已經能夠從這樣的疼痛中感受絲絲快感瞭,甚至,當尖銳的疼痛從胸脯沖到腦海,王梅釧的腦海裡迅速閃過許多當年被喬鐵軍玩弄的畫面,整個人立刻渾身發麻起來,乳頭逐漸變得尖硬,眉頭微蹙,美目微閉,豐唇微啟,嬌喘籲籲。
虎哥一看,樂瞭,這女的不簡單啊,作為玩弄女人無數的他一下子就看出來這個看起來清冷高雅的女人絕對不是看起來這樣簡單,如此粗野的玩弄居然能立刻喚醒敏感神經來,真是有趣。
「既然這樣,老子就更不用客氣瞭!」
隻聽「撕拉」一聲響起,王梅釧的那條蕾絲三角褲也被虎哥粗魯地撕破瞭,滾燙的手掌覆蓋在她肥厚的肉穴上,毫不留情的搓摩和擠壓,這直奔主題的玩弄使得緊張之中的王梅釧忍不住身體裡翻湧的快感,發出瞭輕輕的叫喊,身體裡被憋悶許久的靈魂正緩緩蘇醒,充盈體內,令她香舌微吐,淫縻之極。
虎哥也不管這會兒王梅釧的身體到底有沒有做好準備,直接用手指粗野地撐開瞭她的兩瓣半開半合的陰唇,結果手指觸到之處竟已經濕潤異常。
「這騷貨!」
王梅釧循序進入狀態的反應讓虎哥有些驚奇,也有些煩躁,他本想享受一番這女人從羞羞答答到後面恣意沉淪的過程,可現在來看,這女人跟她女兒一樣,體面得體的外表下藏著的是一顆無比淫亂的心。
虎哥直接捏住瞭王梅釧正在輕輕發抖的陰蒂,猛然一捏,又是一陣尖銳的疼痛,然後又是一陣刺激的快感,電流般的奇癢傳遍瞭王梅釧的全身,她顫抖著,小手不得不用力地抓住瞭虎哥的肩膀。虎哥趴伏在她的身軀上,猛然將其翻瞭個個,王梅釧四肢趴在墻上,腰肢陷在沙發當中,那對由兩顆飽滿臀球組成的屁股則是高高撅起,兩條腿也在這狹小的空間內被迫向兩邊分開,然後彎曲,從後面看上去倒像極瞭一個蛤蟆。
虎哥抱住王梅釧的腰肢,往後一拉,然後撥開兩邊的臀瓣,夾在裡面的屁眼兒正因為緊張一張一合,虎哥鼻子湊上去聞瞭聞,有些許酸臭可聞,再往下,泉水叮咚,騷味彌漫,峽谷的溝溝壑壑間滿是淫液在流淌。
王梅釧保持著眼下的姿勢一動都不敢亂動,她感到自己身體的秘密正在被身後這個狂野的男人窺視著,他似乎不甘於隻是享受自己的身體,更是打算要窺探自己的秘密,占據自己的靈魂,這讓王梅釧心底生起瞭恐懼,也在驚懼的顫抖間充滿瞭不忍直視的期待……
虎哥在王梅釧圓潤如球的屁股蛋上狠狠拍瞭幾下,立刻打透瞭她的欲望,從肉穴裡湧出許多淫液出來,虎哥立刻把嘴巴湊上去,緊緊地噙住瞭那兩瓣泛著淫光的肉唇,啜吸著陣陣甘露,貪婪無比。
同時,虎哥的褲子也被脫瞭下來,掙脫瞭束縛的雞巴跳起來直接頂在王梅釧的小腹上,順著熱氣襲來的路徑,一路探尋,在王梅釧兩腿之間肆意地尋找著那神秘的洞穴。
王梅釧近乎崩潰瞭,一邊情不自禁地呻吟,一邊用僅剩的一點理智做著毫無意義的反抗。
「啊,不行,不要,放開我……嗯……」
虎哥樂瞭,這女人這時候瞭還裝緊。
他突然揪住瞭王梅釧的頭發,將她直接從背對著虎哥半趴在墻上的狀態下拉扯下來,直接丟在瞭地上,王梅釧根本沒想到虎哥突然來這麼一下,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像是一個翻瞭殼的王八一樣,異常狼狽,可還沒來得及起身,虎哥就一屁股坐到瞭她的一對乳房上面,拉起她的腦袋,腥臭硬挺的雞巴湊上去,頂在王梅釧的嘴上。
王梅釧被這腥臭的味道熏得難受,下意識閉緊瞭嘴巴,虎哥也不惱,伸出手夾住瞭她的鼻子,這一下王梅釧呼吸不暢起來,抵抗瞭一會兒再也忍不住張開嘴巴呼吸起來,結果就是肉棒橫沖直撞地沖進瞭她的口腔當中,雙手按住王梅釧的腦袋,膝蓋微微曲起,屁股不停向前聳動,那雞巴就在王梅釧的嘴巴裡進進出出,仿佛在操逼一般。
如此口交對王梅釧而言是一種折磨,尤其那肉棒堅硬如鐵,不斷在口腔裡左突又沖,攪起瞭打量的淫液止不住地從嘴角流淌,好在虎哥並沒有持續多久,將肉棒抽出來之後將嘴角的淫液盡數塗抹在王梅釧的臉上,好好一張清冷如玉的臉蛋立刻被來自自己口腔裡的口水塗抹的淫光閃閃,鄙陋不堪。
王梅釧不敢去想象自己臉上現在的樣子,悲憤難當,但接下來虎哥的舉動卻又讓她大大意外。
隻見虎哥捧起那張連王梅釧自己都嫌棄的臉蛋,突然就來瞭一個深吻,強硬地撬開王梅釧的嘴巴,舌頭長驅直入,翻攪著裡面的舌頭,王梅釧在虎哥的強吻下,理智與情感逐漸消散,羞恥之心也被濃烈的淫欲壓住,僵硬的身體開始緩緩舒展,放松,肉穴更是早就淫水淋漓、春潮泛濫。隻見王梅釧的陰毛細軟輕柔,整齊地貼在微微突起的陰阜上,顯然是平日常常精心打理。
虎哥帶著淫笑,手指伸進瞭肉穴深處,感受著那股奇暖和緊密,仿佛裡面的淫液被欲火灼燒,愈發滾燙起來,而王梅釧在他手指不停粗暴的攪拌下覺得全身輕飄飄的,腰肢扭動,屁股忍不住抬起,好像在配合著那手指的捻弄。
抽搐手指,將上面的淫液如法炮制地塗在瞭王梅釧的臉上,虎哥終於挺著他那粗大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插進瞭她的肉穴內,滾熱而精壯,王梅釧隻感到一股刀割般的疼痛,她不禁發出瞭一聲近乎殺豬一樣的慘叫聲,淚水奪眶而出,搖頭掙紮著。
「不,不,求求你瞭……我好痛……」
是疼嗎?其實不然,她的身體早就習慣瞭喬鐵軍的粗大,虎哥如今的侵犯也不過是重溫舊夢的粗壯而已,但此刻令王梅釧崩潰的是,她才從與喬鐵軍的淫欲中掙脫出來,如今又陷入到虎哥的欲海當中,而且,這次,欲海更深,一旦進入,絕難逃脫!
虎哥喜歡此刻王梅釧的掙紮,喜歡她的眼淚,這才有意思,這才會帶來征服的快感。如果此刻倆人是在自己的地盤,他可能會打開所有的門窗,讓所有人都聽聽這個冷傲的女人此刻卑微又無力的掙紮,但畢竟人在外地,不好把事情弄大,於是他俯下身子,先是舔瞭舔從王梅釧眼裡流出來的眼淚,然後嘴巴湊上去封住瞭她的香唇,雙手按在她的渾圓的乳房上,腰間更加用力地抽送著。
一連串的猛攻之下王梅釧的意識逐漸變得模糊起來,羞恥感也好,不安帶來的絕望也罷,此刻都慢慢變得無關緊要,這樣暴力的抽插是她期盼瞭多久的美麗風暴啊!
自從和喬鐵軍停止瞭淫亂關系,她多少次渴望著在床上自己的老公劉清國可以變得狂野一點,揪著自己的頭發,狠狠罵著臟話,不管自己舒不舒服隻管將雞巴化作刀,插進騷穴裡橫沖直撞。然而這一切對劉清國而言顯然是不可能的,於是王梅釧的欲望隻能壓抑住,壓抑的久瞭便以為自己戰勝瞭欲望,其實隻是沒有被勾起藏在心底的那份不堪而已。
此時在虎哥的暴力操幹下王梅釧逐漸沉浸其中,再也喊不出一句掙紮的話語來,眼神變得迷離淫蕩,嘴巴張開,舌頭吐出來,不時被操幹的眼白翻出來,看得虎哥無比得意。
他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雞巴在她的肉穴當中出沒,唄那重新煥發淫情的小逼緊緊地套夾著,全身又酥又爽,好不舒服!
淫情越發深入,王梅釧也徹底沉醉其中,雙手環住虎哥的脖子,兩條美腿纏住虎哥的腰,似乎生怕這個男人會降下力道一般,身體也緊緊貼合上去,用自己的火熱去挑逗虎哥的堅硬,同時緊緊地咬著牙齒,呼吸急促,擺動著輕軟成熟的腰肢,成熟女人最美最淫的姿態在這種時刻被展現地淋漓盡致。虎哥兩掌支撐著自己的重量,繼續大開大合,撞擊著身下的發情女人的屁股,發出「啪啪啪」的聲音,淫水四濺,無比淫亂。
在虎哥急劇的抽插下,他早早來瞭感覺,不過他並不打算壓抑,反正時間還早,漫漫長夜,慢慢玩耍,於是虎哥緊緊地抱著已經癱軟的王梅釧,咬牙切齒卯足瞭勁兒將一股強勁的熱流如炮彈發射一般直射入那緊密溫暖的洞穴內。
王梅釧的陰戶一陣的灼熱和脹痛,她的小嘴發出瞭夢靨般的叫聲,那許久未被人如此痛快操幹的陰道緊緊的包裹著虎哥的肉棒,他每射一次,她就激動到顫抖一次,在陣陣的狂叫中兩人一起達到瞭快樂的巔峰。
劇烈痛快而久違的快感下王梅釧幾近昏厥,這一刻她早就將女兒劉戀的事情忘到瞭腦後,也將對丈夫劉清國的愧疚拋之千裡。
狂野過後王梅釧癱軟在酒店的地毯上,有些涼意慢慢襲上來,她的意識也逐漸恢復,可虎哥也在這時重燃瞭鬥志。
「操你媽的,浪貨。」虎哥笑罵瞭一句,「給老子趴著,屁股撅起來,像狗一樣!」說完,他狠狠地在王梅釧豐滿的屁股上拍瞭一下,頓時在那飽滿雪白的臀部出現瞭一個五爪印。
王梅釧痛叫一聲,立刻撐起自己的身子,努力將腰肢壓下來,屁股高高後撅。
整個過程沒有絲毫猶豫,剛剛的快樂仍心有餘悸,她迫不及待想要再度被那欲火灼燒,比起急切,此刻她可能要比虎哥更甚!
虎哥一手扶在她的腰肢,一手按在她的香肩上,輕車熟路地插進瞭淫靡不堪的穴洞伸出,一挺一頂的動著。他能夠強烈地感覺到王梅釧的腔道內的緊致,如蚌口般咂吸著他強壯的肉棒,夾得他愈發的得意!
「操你媽,爽就叫出聲來!不叫老子就不操你!」
聽到這話王梅釧慌瞭,這個時候她可不想因為毫無意義的矜持而讓這美妙的沖撞停止,於是不管不顧叫瞭起來。
「啊,好舒服,再大力些,操死我,你的雞巴好大,大雞巴老公!」
這些叫床其實對王梅釧而言本就熟稔已久,可謂張嘴就能來,隻是過去一段時間一直沒有遇到可以激發她淫欲一面的性愛,此時碰上瞭虎哥,終於找到瞭這種令人忘我,自我作踐的興奮感。
聽著王梅釧不知廉恥的叫聲,虎哥更加興奮,越抽插越用力,雞巴穿梭在緊窄的腔道裡,左沖右突,不斷頂在王梅釧的子宮口處,給她帶來陣陣疼痛,也在疼痛中激發出源源不斷的快感!虎哥的每一次的頂入抽出都能帶出粘稠的淫液,這些淫液浸濕瞭酒店房間的地毯,也將迷離的騷氣充盈在房間的各個角落。
虎哥近乎瘋狂般的踐踏和蹂躪著身下如母狗一樣的婦人,想像著最初見到照片時那清麗絕倫,冷傲高貴的模樣,巨大的興奮讓他忘乎所以,心頭隻有一個念頭不斷出現:老子今天要操死她!
王梅釧在虎哥狂暴的抽插下,已完全忘記瞭自己是誰,在幹什麼,她神智昏迷,隻知道那肉棒在陰道內不停地劇烈的跳動,勾動起她靈魂最深處的渴望,洶湧的快感下她經歷瞭數次起起伏伏的高潮,她拚命地浪叫,不知廉恥為何物,用心,用逼感受著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任自己迷失在欲望的海洋當中,恣意沉淪……
虎哥痛痛快快的射瞭兩次,有點乏瞭,打算合上眼休息片刻再戰,剛起來,發現腳底濕乎乎的,這才註意到整個地毯上到處都是王梅釧噴出來的淫水,狼藉一片,騷氣熏天,她本人躺在這片狼藉當中仿佛魂歸西天,一動不動,微微張開的眼睛隻能看到眼白,嘴巴微張,口水順著嘴角連成線,滴滴答答掉在地上。
「媽的,真惡心!」
虎哥把腳底放在瞭王梅釧的臉上,然後蹭瞭幾下,見她反應不大,來瞭氣,腳上的力度加大,把王梅釧的臉當成面團一樣用力蹭來蹭去,王梅釧這才被驚醒過來,整個身體一抖,居然從兩腿中間噴射出一縷黃色的尿液來,虎哥還沒見識過這種情況,頗感有趣,很快,一縷又一縷的尿液連成瞭線,尿勢漸大,害得虎哥趕緊避開,從王梅釧的兩腿中間高高拱起淫靡的弧線,激打在對面的墻上,床上,整個房間在淫水的味道之下又多瞭尿騷味兒,這下連虎哥都有點受不瞭瞭。
直到那洶湧的尿液逐漸勢弱,滴滴答答起來他才恨恨地朝著王梅釧的肉穴踢瞭一腳。
「這逼樣,狗來瞭都嫌騷!」
王梅釧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虎哥操到小便失禁,雖然肉穴被踢瞭一下,很疼,但剛剛久違的兩次透心的高潮讓她現在根本懶得動彈,疼就疼吧,騷就騷吧……
王梅釧分開腿大咧咧地躺在地上,知道她聽到虎哥給前臺打電話的聲音。
「來,叫個人過來打掃一下衛生,有人尿瞭!」
王梅釧臉色一紅,心底發慌,掙紮著就要起來。
雖然自己在這個城市不是什麼名人,但畢竟是一名重點學校的資深老師,認識她的一屆又一屆的傢長和學生也不少瞭,萬一被別人知道自己在這裡偷情,還被操成這個樣子,不禁學校名譽被污,自己也絕對是沒臉在這裡待下去瞭,至於傢庭,那更不用說瞭。
「媽的,現在知道害臊瞭?剛剛尿的時候想什麼瞭?真是屬狗的,爽起來就亂尿!」
虎哥罵罵咧咧,但沒有阻止王梅釧起身,要是按照他的性子巴不得讓王梅釧在酒店服務員面前騷性敗露呢,但現在時候未到,他後續的計劃還沒有進行,現在還不能讓王梅釧身敗名裂。
王梅釧艱難地爬起來躲進瞭衛生間,很快,房門被敲響,負責衛生的服務員進來瞭。
王梅釧躲在衛生間裡一動都不敢動,生怕發出一點聲音引來不必要的懷疑,其實這是典型的做賊心虛下的過度反應。
王梅釧仔細聽著外面的聲音,不禁在想,那個服務員現在會是什麼樣的表情,什麼樣的想法,會不會認為剛剛有一個妓女來過,可是,一般的妓女恐怕也不至於會被玩兒到這種地步吧?
漫長的時間過去,王梅釧感到身子有些發冷,黏糊糊的液體有些幹涸地貼付在身體上,她看瞭看鏡子裡的女人,臉上,身上,滿是淫靡過後的骯臟痕跡,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這副鬼樣子隻怕拍瞭照片發出去很多人都不敢相信是自己吧……
她此刻很想沖一個熱水澡,用幹凈的水流沖刷掉此刻身上的污穢,但門外的衛生似乎還沒有打掃幹凈,她隻能等,抱著自己的雙肩,微微發抖。
也不知過去瞭多久,終於聽到瞭服務員的聲音。
「你好先生,房間打掃好瞭,我先走瞭,有什麼事隨時給前臺打電話就可以瞭。」
接著就是關門的聲音,王梅釧這才松瞭一口氣,緊接著衛生間的門打開,虎哥看到王梅釧身上臟兮兮的痕跡頓時皺眉:「這麼長時間你他媽就傻呆著啊?是傻逼嗎你?真雞巴惡心!」
王梅釧被他罵的無言以對,低下頭,輕聲說道:「我……我現在洗……」
「媽的,現在知道瞭,剛剛幹嘛去瞭,給我蹲下來,老子先給你沖一沖!」
王梅釧愣瞭一會兒才明白過來,因為虎哥把短褲拉下來掏出瞭雞巴,他這是要往自己的身上撒尿!
王梅釧自然不願意,可是當她看向虎哥的眼神的時候膝蓋居然不聽話地一軟,跪瞭下來,接著就是頭發被薅起來,臉沖著虎哥近在咫尺的雞巴並眼睜睜地看著金黃色的尿液從虎哥龜頭的馬眼出噴湧出來。
王梅釧來不及閉眼睛,有一些尿液進入到瞭眼睛當中,頓時一陣燒的慌,臉上也立刻被淋滿瞭熱乎乎的尿液,然後就是乳房上,小腹上,最後剩下一點又尿在瞭王梅釧的頭發上。
王梅釧悲從中來,不止是因為被人林尿淋瞭個透,更重要的原因是,在這樣屈辱的狀態下她腦子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竟然是:被熱鳥一淋,還挺舒服……
當然,這種舒服是生理上正常的反應,畢竟剛剛王梅釧挨凍瞭半天,瑟瑟發抖,需要熱流的溫暖,虎哥的尿新鮮出爐自然熱乎乎,而且說實話,騷味不大,所以生理上感到舒服是正常的,但人是有尊嚴的,心裡上的感受往往可以大大影響到生理上的感受,眼下這種情況正常女人的反應都應該是悲憤欲絕,倍感屈辱,進而產生生理上的惡心難受。王梅釧當然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她越發感到悲憤,因為她意識到自己原來和正常的女人真的不一樣瞭……
虎哥並沒有繼續為難王梅釧,將雞巴抖瞭抖,尿液甩在瞭王梅釧的臉上後便罵罵咧咧地出門瞭,留下王梅釧如行屍走肉般站起來,全程麻木地完成瞭用熱水沖洗的工作,直到擦幹凈瞭自己的身體,看著煥然一新的自己王梅釧的精神才稍稍緩和。
從衛生間出來,房間也變得整潔瞭許多,這讓王梅釧的情緒進一步舒緩起來,正當她煩惱接下來該如何應對虎哥的時候居然看到他躺在床上睡著瞭。
呼嚕聲越累越大,看來他睡得倒是很香,隻是他四仰八叉占滿瞭大床,並沒有給王梅釧留下什麼空餘,不過即便留有瞭空餘王梅釧也不會和虎哥同床共枕的。
被操幹的時候是一回事,清醒瞭就是另一回事瞭。
王梅釧想瞭想,要不要趁著這機會離開?但這個念頭被她否定瞭,因為現在離開於事無補,不把虎哥伺候滿意瞭他手中的視頻始終是個隱患,畢竟清醒狀態下的王梅釧的第一要務還是保護女兒劉戀。
「要不……殺瞭他?」
王梅釧的腦海當中突然閃過這樣一個念頭,自己都被嚇到瞭,她沒有這個膽量,即便有這個膽量也不會做這樣的事,至於這個念頭如何產生的,可能是一位熟睡中的虎哥很像一頭豬吧。
王梅釧嘆口氣,既然走不瞭就在這裡睡下吧,左右看看,好在裙子沒有濕掉,於是穿好瞭裙子就蜷縮在瞭沙發上,合上眼,困意來襲,意識逐漸模糊,悄然入睡。
也不知睡到瞭幾點,王梅釧被人弄醒,虎哥輕輕拍打著她的臉,迷迷糊糊地醒來看到虎哥興致勃勃的臉她知道自己該做什麼瞭。
王梅釧背對著虎哥,將黑色的裙擺緩緩拉開,露出雪白裸露的屁股,晃瞭晃,等待虎哥的第三次進入……
這一夜王梅釧也數不清自己到底被虎哥操幹瞭多少次,最初她還能應付,後來完全化成瞭一攤爛泥,任由虎哥玩弄,迷迷糊糊間等來瞭第二天刺眼的陽光。
「你們母女倆,有意思,一個比一個看著正經,可是操起來,一個比一個騷。」
經過瞭一夜奮戰虎哥終於鳴金收兵,讓王梅釧整整齊齊地穿好瞭衣服,打算她走瞭之後好好睡一覺。
王梅釧穿好瞭衣服並沒有急於離開,她希望得到虎哥的承諾,但等來的卻是有一陣辱罵。
「你以為陪老子玩兒一夜就成瞭?這麼簡單想屁吃呢?告訴你,接下來我還會在這裡呆好幾天呢,這幾天都給我伺候高興瞭我才會把視頻給你,聽明白瞭嗎?」
其實昨夜接觸下來王梅釧就明白虎哥這個人很難纏瞭,所以當他現在耍無賴王梅釧也是料到瞭,無可奈何,準備離去。
「對瞭,今晚上多做幾個菜,下午我要去你傢,當然,我也不會白去的,肯定是要給你們帶點好東西的。」
虎哥說完倒頭就睡,根本不給王梅釧任何反抗的機會,恨恨地看瞭他一眼,含恨離開。
回到傢裡的時候劉清國和劉戀都上瞭班,她在放暑假,本來應該是愜意休閑的一天,卻因為臨走前虎哥的話而憂心忡忡。
這個傢夥既然說出瞭這話就肯定會辦到,他當然不可能隻是過來吃飯的,肯定憋著什麼壞呢,難道他要當著老公的面將這一切和盤托出?不對,他應該是沒有玩兒夠,應該不至於這麼著急魚死網破。還有,他說要帶點好東西,那是什麼意思?
王梅釧腦子裡亂哄哄的,根本沒辦法休息好,反而因為知道虎哥下午必然會到傢裡來不得不準備一些菜肴。
虎哥比預計的時間來的還要早,而且一進來就給王梅釧帶來瞭一個好消息。
「晚上老子有事兒,就不過來吃飯瞭。」
王梅釧心下放松下來,可虎哥哪裡是那麼好打發的?
「你現在做點粥吧。」
「做粥?你不是……」
「讓你做你就做!哪兒來那麼多廢話!」虎哥眼睛一瞪王梅釧就害怕,似乎昨夜的瘋狂後對虎哥的恐懼被不知不覺埋進瞭王梅釧的心底。
她隻能按照虎哥的要求做白米粥,期間她很是擔心虎哥上下其手,然後逐漸失控,在這裡再操幹她一頓,不過意外的是,虎哥全程隻是在一旁笑瞇瞇地看,完全沒有借機會騷擾的意思,這讓整個做粥的過程很順利。
面對剛做出來的熱氣騰騰的米粥虎哥淫相大露。
「我是不是說過要帶好東西來?好東西在這裡呢。」說完將雞巴掏瞭出來,看得王梅釧眼裡一熱,心頭一顫,趕緊打起精神,而虎哥得意地說道,「這裡面有老子成千上億的子孫後代,你說,是不是好東西?既然是好東西就要大傢一起分享,嗯,不過你和你女兒是吃過瞭,那就把這個寶貴的機會讓給你老公吧。」
王梅釧腦子「嗡」地一聲,沒想到這個虎哥所謂的好東西是用來羞辱老公劉清國的!哪怕之前和喬鐵軍最瘋狂的時候王梅釧都沒有這樣羞辱過劉清國,這……
太過分瞭!
不過虎哥哪裡會給她反抗的機會?特意找出來一個藍色的碗,盛瞭點米粥進去:「晚上就讓你那個傻逼老公用這個碗,告訴你,你如果敢耍花招,我保證你哭都沒地方哭!」
說完,一把摟起王梅釧的腦袋,湊過來,雞巴撬開她的嘴巴和牙齒,長驅直入,抱著頭就是一頓激烈的抽送。
對虎哥而言讓女人給他口交出來並不容易,但因為此刻他來到瞭王梅釧的傢裡,有點氣氛加成,沒用多久就射進瞭王梅釧的嘴巴當中,然後拍瞭拍她的腦袋。
王梅釧抬起頭,滿眼的幽怨,但最終還是對準那個藍色的碗中的米粥,緩緩將乳白色的精液吐瞭出來,然後再用勺子攪拌,很快,精液融入進瞭米粥當中,一點都看不出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