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錫文懼熱,辦公室安排在背陰面。此刻窗外暖黃的夕陽透過半遮的百葉窗照進來。
昏暗的房間裡,身穿白褂衣冠楚楚的中年醫生,叉開雙腿靠慵懶的靠在椅背上坐著,一個年輕而清麗絕倫的女醫生半露著乳肉,跨坐在他大腿上,正一上一下的顛簸,自顧做著做淫靡色情的活塞運動。
椅子半藏在寬大辦公桌後。盛教授看起來嚴肅且閑適,女醫生卻已經被他粗大且長的雞巴幹到雙頰泛紅神色迷離。
女上位讓林安娜很快就腿根酸軟,沒瞭力氣,盛錫文心疼她,抱著她起身,讓其跪在辦公桌上從後面入。
男人雖然陷在情欲裡,但仍不改細心,拿來一個薄墊給她墊在膝蓋下。
林安娜久未經歷這疼愛,穴裡又是難耐又是空虛,不耐煩他如此細心的照料,饑渴的向後拿陰阜撞他的雞巴。
盛錫文也忍不住,大手繞到她胸前去揉她的奶,一手扶住粗長的棒身再往裡去。
真是再美也沒有的事瞭,林安娜既痛又快的想著,這樣的力量這樣的滿足,他總給的慷慨幹脆。雞巴緩緩地全插進去,林安娜舒服的將身子更壓低瞭幾分。
盛錫文緩緩的抽出插進,享受著她恢復緊致的包裹吸咬。原以為此生都不能再擁在懷裡按在胯下的女人,此刻竟然軟瞭身子晃著屁股求他肏幹。
此刻,她也不止是他的學生,還是他的兒媳。念及此處,性器更是漲大到前所未有的硬度,肏得林安娜隻能呃呃的往外呼氣來緩解子宮口的酸痛。
他伏在她背上問她:「乖寶寶,爸爸幹得你爽不爽?」
她早已被欲被快感沖擊得難以思考,咬著下唇哼哼的忍著呻吟。
女人被他發狠的性器撞的如小船在風浪裡顛簸,一會兒低訴著說:「老師,太大瞭~我不要瞭。」一時又喊叫著:「爸爸,啊~就是那裡~用力~」
雙重的禁忌快感來得又兇又猛,讓人頭皮發麻欲罷不能。
一番雲雨從天光尚明持續到月上柳梢。盛錫文忍著快意從她體內撤出,全射到紅木色的辦公桌上。
白色的陽精噴瞭一桌子,又多又濃看到林安娜震驚的眼神,盛錫文拍拍她的小臉,笑著道:「別疑神疑鬼瞭,自你走後一直存著,今天全上交給你。」
林安娜氣的冷哼一聲。轉過臉去不理他。
兩人又緩瞭一陣,林安娜從他身上坐起來,默默將衣服整理好。
盛錫文猶自不舍,一會兒勾勾她的長發,一時吻吻她的側臉,好不溫存。他低笑著問她:「下面疼不疼,能自己走路嗎。」
林安娜略一活動,果然又腫又痛。猛然想起老男人嘲諷兒子是無痛針灸,瞬間領會其意,猶自嘴硬的氣他:「你少得意瞭!淮南又溫柔又細心,他給我塗瞭藥的!」
老狐貍才不上當,他已經確定這兩人婚後就沒做。哪有人做瞭半個月還比之前更緊的?真是牙簽嗎?
吃飽喝足好心情的逗弄小女友:「哦?有這等神藥,快讓他拿著配方去申請個專利,好讓我這個當爸爸的也跟著沾沾光。」
林安娜氣的磨牙,心道你個老男人這樣嘲笑親兒子真的大丈夫?
電腦屏幕上播放的手術視頻早就停下成瞭黑屏。林安娜轉頭瞥見,想起這老男人早上把她除名的事,問他:「為什麼突然把我的名字劃瞭?」
理由當然不甚光明,盛錫文有心遮掩過去,便道:「費用我個人給你補上,怎麼樣?」居然把事情扯到手術提成上去,林安娜冷眼瞟他。
盛錫文厚著面皮扶正鏡框,打定主意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溫柔安頓她:「去吃個飯回傢休息會兒,定好鬧鐘,一點過來值夜。」誰能知道,冷靜如他也會怕受她的影響,所以臨進手術室前把她名字除去。但也正是因為劃去瞭她的名字,讓他能有理智去思考盛淮南的問題。
「那你呢?」林安娜被他圈在懷裡,又受瞭寵愛,心裡那些鬱結消散不少,暫時懶得跟他計較。
「我去icu那邊看看情況,沒事的話就去吃飯查房。走吧,我送你下樓!」
有些話盛錫文沒有問,問也沒用。盛淮南的一切所為都太過刻意,仔細去想就會發現這其中的蹊蹺。暫且不管小狐貍作何打算,隻要他不是真的碰瞭林安娜便好。對老男人來說,小女友可比不貼心的兒子重要多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