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娜被眼前這反差極大的男色畫面和認知刺激的流出瞭一大股陰精。不論前情如何,此刻卻隻希望他狠狠的將胯下那根東西插進自己身體裡去。
這樣想著,理智又適時回籠兩分。想起之前在學院辦公室裡聽到的淫言浪語,聯想到午休時分在樹下見到的曖昧身影。
林安娜掙紮要起身,盛錫文哪裡肯,仍舊技再施得制住她,還想將手指插回去繼續弄她。
林安娜氣的低喊:「拿開你的臟手!」清冷美麗的眸子裡還泛起淚光。
盛錫文思忖,她大約是氣方才沒讓她高潮。
心裡本就因為知道她沒失瞭身,有些高興,此刻更樂意溫柔哄她:「寶寶不開心瞭,你說不用手就不用,老師給你舔舔。」
說罷,也不顧林安娜掙紮,大馬金刀的往椅子裡一座,驅動椅子向前一滑,低頭就把舌頭送進林安娜已經淫水泛濫的美穴。
盛錫文是個醫生,有許多醫生堅持的潔癖,他極少替林安娜口交,也很少要求女人含他那裡,即使是有時想換個花樣,也都是在沐浴清潔後。
像如今這樣,林安娜在外奔波一整天的情況下,他還替她舔弄,簡直讓林安娜大感意外。
先前因何而拒絕他的親近這事已經完全被林安娜排除在腦後,隻剩眼前的舒爽快樂。
盛錫文舔得虔誠認真,長舌專挑她敏感脆弱的地方去,不消幾分鐘,就將林安娜弄的渾身溢滿細汗,低喘著攀上頂峰。
見她失神的享受著高潮的快感,盛錫文滿足的將人抱下來,擁在懷裡,心裡是無限的連綿的愛意。
「我們不能這樣,爸爸!」林安娜低聲道。
她不提還好,提起此事盛錫文就生氣。他開口嘲諷:「呵,不能這樣?那要怎樣?」
「我已經是淮南的妻子瞭。」小女人繼續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氣他。
「哦!哼!盛淮南啊,折騰半宿,他是給你做瞭個無痛針灸?我可不記得我有傳授他這番技藝。」男人輕蔑的哼笑。
林安娜震驚的抬頭看他。天吶,誰來救救她,這個5g網絡沖浪的男人真是她年近50的導師嗎?!他又是怎麼發現那事的。
盛錫文見小姑娘震驚,暗自滿足。面上卻是一派高深莫測,挑著眉問她:「想知道?」
林安娜趕忙點頭請教。對於新知識,她總是如饑似渴的渴求著。盛錫文示意她起身,站在地下。
他故作為難的嘆息一聲,勉強道:「那我便教你一教!」
話畢,自己坐在大班椅中解開皮帶,將胯下的巨物釋放出來。黑紅粗長的一根棒身,威風凜凜的立著,十分色情。
林安娜看他此番動作,忙問:「你要教就教,這是幹什麼?」
懶得多說廢話,他道:「你一試便知!」
拉過小姑娘,讓她撐開雙腿跪在他大腿兩側,也不去脫她的衣服,就讓她穿著白大褂,隻解開襯衣扣子,把文胸推上去,露出她形狀漂亮大小適宜的雙乳。
下身是把剛才絲襪上的破洞開的更大,盛錫文握著林安娜的細腰將人直直按在粗長火熱的性器上。
「嗯~~舒服~~」
「呃~」
兩人雙雙久旱逢霖般得發出滿足的喟嘆。已經等得太久,盛錫文倒也不急著去占有她,將這樣讓她含著他的分身,靜靜享受著兩人負距相連的溫情時刻。
伸手按下她的後腦,兩人從淺嘗到熱情如火的激吻,另一手摸到她敞開的衣襟,狠力的抓握女人的豐乳。下身再也無法忍受的一下下向上頂著女人緊致細膩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