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飯吃得梁韻莫名其妙:
豬腳薑、薑絲炒肉、薑蛋湯,連甜點都是薑汁撞奶。
她問陳漾好不容易親自下廚,怎麼搞瞭個「全薑宴」?
陳漾說,「買多瞭。」
飯後,陳漾不要她幫忙收拾碗筷,叫她去洗澡準備,「今天自己浣腸。」
他說。
梁韻臉一紅,低著頭去瞭「工作室」。
「工作室」裡面那個帶磨砂玻璃的小間,是一個單獨的浴室,裡面有全套的浣腸裝備和清潔消毒用具。
梁韻出來的時候,像以往一樣,赤裸著身體,一絲不掛。
而看見站在全身鏡前面的陳漾,她突然被眼前的情景晃到呼吸停止。
陳漾換上瞭一套民國時期的軍官制服:
筆挺的翻領軍綠上衣,領子上有精致的梅花領章,金色復古的紐扣,配著同色系的三星兩杠肩章。硬朗的寬邊皮質腰帶,囂張又和諧地襯出男人的肅穆霸氣。
鋥亮的長筒皮靴更是軍裝制服永恒的標配,粗線條的厚重感,完美地結合瞭統治者的氣場和禁欲系的力量。
梁韻看呆在原地,眼底的迷戀掩飾不住地流出。
陳漾感覺到瞭她的目光,抬眼看向梁韻,可是手裡忙著的事情仍在繼續。
他戴著手術用的那種藍色橡膠手套,正在拿酒精棉仔仔細細地擦著一條長長的蛇鞭。
陳漾語氣平靜地問道,「清洗好瞭?」
梁韻咬著嘴唇輕輕的「嗯」瞭一聲。
「幾次?」
「四次。」
陳漾停下手上的動作,冷眼看向梁韻,「規矩都忘瞭?!」
梁韻也迅速地進入瞭角色,往前走瞭兩步,在地毯上跪下,正對著他的腳邊,「回主人,清洗瞭四次。」
「起來。」陳漾說。
梁韻奇怪極瞭:自己才剛剛跪下的。
不敢違抗他的命令,趕快又站瞭起來。
陳漾放下鞭子,抬手,從腕部的手套邊緣開始翻卷,緩慢地反向摘下,每一個指尖都被拉伸,明明是簡單的一個流程化動作,卻被他演繹得優雅又慵懶。
梁韻不知道他在工作中,是不是也是這樣脫下手套。
如果她是病人,一定會被撩撥得心旌蕩漾。
他的動作一點也不情色,但是卻性感無比。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慢地脫離一層薄薄的橡膠,暴露在空氣中時,無端地讓人聯想到他身體另外的一個部分。似乎也該是這樣,不加覆蓋地呈現。
梁韻輕輕的喊瞭一聲,「主人。」
她已經按耐不住地渴望,被這雙溫暖卻有力的手,鞭打、愛撫、懲戒、誘惑。
陳漾來到她的身後,手中多瞭一條絲綢質地的厚緞帶,伸手遮住瞭她的眼睛,在耳後系緊。
又牽著她的手,往一個方向走去。
暫時失去瞭視覺的梁韻把全部的信任依賴都放在瞭陳漾身上,緊緊地拉著他的手,好像怕走丟瞭一樣。
金屬吊具被輕拉的響動。
梁韻的雙手被並攏,束縛進一副內裡包瞭軟皮的手銬當中。
接著吊繩被使勁一拉,她的雙臂便成瞭被迫高高上舉的造型。
「嗯~」她有些緊張地哼瞭一下。
還沒有等梁韻有機會開口說什麼,陳漾的雙手已經捏住瞭她兩個粉嫩的乳尖。不是愛撫挑弄,而是用力在指尖揉搓掐捻。
把乳首反復地按進去,再扯出來,捏著拉到極限,直到梁韻哭痛再放開,從手裡彈回去,還鍥而不舍的揪著兩邊乳尖的一小點往中間扯,貌似想要讓它們碰在一起。
梁韻被他肆意地玩弄胸乳,雖有幾分疼痛感,但大多還是癢。被觸摸到的皮膚癢,下面的小穴癢,心裡更癢。
陳漾的手離開她的乳房,梁韻看不到他下一步的動作,渾身緊張得發抖。
手臂被吊著站立,身體被拉得筆直,梁韻的雙腿繃得緊緊的,從腰部往下,完美的曲線勾畫出桃狀的拱形肉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