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啪——」破空之聲響起,蛇鞭熱辣地舔上瞭她的臀尖。
單梢長鞭比起散鞭來,果然從聲效的威力到疼痛的指數,都遠遠高出瞭數個等級。
鞭梢隻有一根的鞭子,也就是傳統意義上的響鞭,在鞭子落在皮膚上之前,會在空氣中發出駭人的呼嘯聲。而且學過一點物理常識的人都知道,鞭梢與皮膚接觸面積越小,同等力度下作用力越大,被鞭打者的疼痛感越強。
「啊啊啊!——主人——」 梁韻驚呼出來,痛出瞭淚花,也有點兒發懵。
陳漾這下,至少用瞭8成的力氣。
這不像是平時的熱身程度啊!
她還沒從這首發的一擊帶來的疼痛和震驚中緩過神來,「噼噼啪啪」的又是連續幾下。
蛇鞭一下下被大力揮舞,在半空中炸裂,在皮肉上脆響。
不留餘地,毫無情面。
梁韻優美的半圓香臀上,頓時出現瞭許多參差微凸的腫痕,瑟瑟地顫抖起來,粉粉嫩嫩地上瞭顏色,更襯得她的細腰和長腿剔透凈白。
梁韻因吃痛,忍不住扭動著腰部,不小心歪瞭身子。
一記狠重的抽打落下,正甩在沒有脂肪保護的脊椎骨附近上,皮膚上立刻凸顯瞭一條直直的整齊鞭痕,泛起瞭血絲。
鞭子的呼嘯停瞭下來。
梁韻顧不上背上的痛,趕快站好,保持姿勢。
「屁股和腰,十下。」陳漾說,「我不會改變鞭子的落點,不過你要是再躲,打到哪裡算哪裡!」
啪——
狠狠的一鞭,落在腰上。梁韻身體用力的收縮,卻掙脫不瞭,眼淚一下子就噴湧出來。
啪——
第二鞭,緊挨著第一鞭的位置,整齊地往下挪瞭一寸,把紅腫的鞭痕連接起來,把疼痛也連接瞭起來。
啪——
第三鞭,保持著固定的節奏、相同的力度。
梁韻看不到陳漾揮鞭的過程,每每聽覺捕捉到鞭子甩過來的尖叫,再隔幾秒,便不知會抽到她身體的哪一處。
黑暗中的這幾秒,是最漫長的等待時間。
第四、第五、第六鞭……
羊皮的鞭梢最擅長尖銳的激吻,狠狠地掠過梁韻的後腰、臀峰和大腿,像是流火,舔舐著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膚,點燃周邊每一絲燒灼的空氣。
梁韻的哀嚎開始有一點撕心裂肺,整個人也有些站不穩,手臂還在吊具上銬著,隻憑借上拉的力量保持身體的直立。
第十下以後,陳漾停瞭下來。
十條鮮紅的鞭痕,排列整齊,像是一個莊嚴的儀式過後,留下的華麗符號。
陳漾過來,解開瞭梁韻腕上的手銬,把腿已經發軟的她橫抱瞭起來,走向那張非床非桌的刑臺。
梁韻的眼睛還是被蒙著,把頭靠在他胸前抽泣。
陳漾把她放在刑臺上,靠著床頭板,調整成坐姿,雙手分開舉高。
紅色的粗棉繩繞過她的手腕,勒緊,固定在木板上預先做好的卡鎖節點。
瑩潤的雙腿被高高抬起,每隻腳的腳腕也被棉繩綁住,跟兩邊的雙手分別縛在瞭一起。
梁韻整個人被折疊瞭起來,成瞭一個門戶大開的大寫的V。
筆直的小腿潔白如玉,正在微微顫抖,羞恥的快感讓她顱內轟鳴,暴露在陳漾面前的花心汩汩地吐著暖流,兩片嫩瓣一開一合地舒展,花珠也已經抽芽挺立。
曖昧的體液流在暗色的皮質凳面上,顯得愈加深黑。
這是一個任人宰割的姿勢,也是一個讓她自己親眼見證責打羞辱的最佳姿勢。
陳漾把梁韻的眼睛解放瞭出來。
第一眼,她便看到瞭自己這樣帶著原罪、毫無尊嚴的體姿,而陳漾,正站在她大開的雙腿之間。
隻有兩個被打腫的臀尖在刑臺上著力,腿心的暴露讓她情不自禁地想要夾緊雙腿以自護,然而繩子的束縛讓這種想法變得不可能。
梁韻濕著眼睛,看陳漾伸手,撫摸上她最細嫩的大腿根內側皮膚。
V字型的柔韌身體,把小穴和菊穴都毫無保留地展示瞭出來。
陳漾突然抬手,一掌下去,扇在白生生的腿根肉上,又反手,用手背抽打另一條腿內側。
一節一節的指關節隨著每一下重打,嵌入無骨的嫩肉之中,沒有幾下,兩條大腿的根部已經是艷紅一片。
「疼嗎?喜歡嗎?」陳漾自顧自地發問,卻並不給梁韻回答的機會。
她答與不答,答案為何,並不會改變他現在對她做的事,也不會改變他即將對她做的事。
梁韻唯一的正確回答,便是虔誠地信任他,聽他命令,受他支配,釋放自己,奉獻自己。
陳漾是她的主人,他可以對她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他也是這裡唯一為她負責的人,全身心的負責,每一寸發膚、每一滴淚水、每一分安全、每一分快感。
她是他的所屬,他護她完整周全。
她想要的,他懂;他想要的,她給。
陳漾看瞭看忍淚抽噎的梁韻,像是隻受傷的小鹿,眼睛裡卻是毫不遲疑的信賴。
獵人的心,微微松軟瞭一下,卻很快收斂,又從旁邊拿過來一束水晶藤條。
名字雖然叫藤條,但實際上是很細的透明軟膠棒,美術用品店裡經常會看到的那種。
而且不是一根,是一束。
陳漾握著這一整束膠質藤條,先是在梁韻高舉至半空的玉足腳心上,挑逗試探地劃瞭兩下,看她驚慌失措地把求饒的眼神投向他。
接著,陳漾捏住梁韻一隻腳上的小腳趾,揉瞭揉,「唰」一下揮著藤條便抽在瞭她的腳心處。
————小劇場————
陳漾:說起打腳心,竹戒尺、松木長板,梅花皮拍,都是很好用的工具。
梁韻:打人還要附庸風雅一下,主人真是處處不輸人後!
陳漾:被你看出來啦?那好,今天就打三組吧,把每種工具都用到。技術命名:「歲寒三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