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足足幹瞭近一個時辰,鳳姐兒天生一副媚骨,多次泄身,蜜穴內仍然濕潤,愛液雖不似剛交合時那般充裕,卻仍有涓涓細流從紅腫的花房裡滲出。此時的鳳姐兒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數次高潮已耗盡她的體力,無奈寶玉的肉棒不停的在蜜穴裡抽插,酥麻的快感使其又泄瞭身子,口中發出一聲銷魂的哼聲便昏瞭過去,而泄出的陰精被寶玉不自知的吸入丹田內,看著身下不省人事的鳳姐兒,便不在忍耐,放開精關,快速抽插幾十來下,將一股股滾燙的陽精澆灌在深處的花心之上。
鳳姐兒全身肌膚泛著潮紅,身子仍沉浸在高潮中一顫一顫的。寶玉此刻酒勁欲火已出,隻看著赤裸的鳳平二女,心中不免有些後怕起來,好在鳳姐兒與平兒此刻已無意識,不然還不知怎麼收場,今日吃瞭一日的酒,又被寶釵與晴雯勾出火來,偏偏都被人擾瞭,不曾想鬼使神差與鳳姐兒來瞭這麼一出。寶玉深知鳳姐兒的脾氣,倒也不怕她來對付自己,隻怕她遷怒於他人,看瞭看外面的天色,此刻也別無他法,隻得走一步算一步,便將綁住鳳姐兒的腰帶解開,好好擦拭一番,在將她跟平兒抱回床上躺好,又將被子與她們蓋上,自己才穿戴收拾一番離開暖閣。行至院門,見豐兒與先前那婆子仍在外守著,二人皆驚奇的看著寶玉,喝瞭自傢二奶奶茶的人,竟可大搖大擺的走出來。
寶玉看著她二人,笑道:「鳳姐姐和平兒姐姐還在歇息,你們過會子在進去伺候吧。」說畢,也不等她們作何反應,便自顧自的走瞭。
一路回到賈母內院,悄悄進瞭自己房間,見襲人獨坐於桌前,竟是在等自己,關切道:「襲人姐姐,怎麼還沒休息,我先前不是說瞭,若回得晚瞭,不必等我,你們自行歇息便是。」
襲人見寶玉終於回來,急忙上前服侍寶玉將披風脫下,又送上一杯熱茶,才道:「可又是胡說,你未回來,我那裡睡得著,再說你若回來瞭,也得有人伺候你寬衣洗漱才是。」
襲人邊說邊為寶玉解下腰封玉帶,又用早已裝備好的熱水擰瞭一把毛巾,遞上前來,寶玉卻不接,襲人便知其意,上前替他洗臉。寶玉卻將襲人拉得坐在自己腿上,襲人隻是嬌軀稍扭幾下,便不再掙紮任由他摟著,可惜寶玉哪裡會老實抱著美人,一隻手往下一滑,抓住襲人的臀瓣揉捏起來。
「寶玉,別胡鬧,梳洗完瞭,好早些歇息。」襲人嬌怒道。
「好姐姐,你洗你的,我隻是想好好抱抱你,摸摸你。」
襲人知道若再這樣被寶玉纏著,別說梳洗,隻怕自己一會兒便被他拉上床去,自從兩人偷偷試過雲雨之事後,夜夜都被寶玉纏著,又挨不過他,隻得半推半就的從瞭,不曾想次次都被那銷魂蝕骨的快感,以及高潮後絕妙的感覺弄得神魂顛倒、浪態百出,偏偏寶玉又可惡,最後不軟語求饒絕不放過自己,真真又愛又怕。
寶玉看著襲人那欲拒還羞的模樣兒,笑著說道:「姐姐越發柔媚嬌俏,想來定是弟弟我的功勞。」
這話所指什麼襲人自然知道,自從與寶玉夜夜雲雨,受那陽精滋潤,就如花兒被精心澆灌一般,更顯得美艷動人。最近和其他姐妹玩鬧,常被問及為何越發漂亮瞭,襲人思來想去便猜是因為寶玉的關系。此刻見寶玉如此說道,更羞得兩腮嫣紅。
「盡學些不正經的,就知道來作踐人傢。」
寶玉見此越發喜歡,才平服的欲火又重新燃起,便想抱住襲人親熱一番,襲人見寶玉直勾勾盯著自己,兩人早已心意相通怎會不知他所想什麼,嬌軀一閃起身躲瞭開去。寶玉還欲糾纏,卻被襲人正言制止,隻聽襲人說道:「小祖宗,你就聽話,明兒還有好些事,快些梳洗歇息,不然明日睡過瞭頭,到時老爺責怪,叫人怎麼想你。」
「姐姐這話說得,每次你高潮力竭,在我懷裡睡去,第二日不都是由我將姐姐叫醒的,何時誤過正事。」
「你……你真的是要羞死我才罷!我隻問你,你還任我作姐姐不認,若還認,便聽我的,別在鬧瞭。」
寶玉見襲人有惱羞成怒之勢,便也不再作弄她,讓其為自己梳洗,襲人為寶玉洗過臉,又取來銅盆讓其盥沐雙手,送上青鹽刷牙漱口後,卸去嵌寶紫金發冠與二龍搶珠金抹額,最後服侍洗過腳,才為寶玉脫去外面的大衣裳,便轉身將床上的被褥鋪開,好讓寶玉上床歇息。
襲人本在專心整理被褥,哪知寶玉從身後一把將她抱起,嚇得襲人啊一聲叫出聲來。卻見寶玉已經脫光全身衣物,不等襲人作出別的反應,便以將她身上的衣裙脫去大半,順勢一帶兩人便滾進被窩裡。襲人還欲出言制止,嘴已被寶玉封上,兩人唇舌相交,寶玉的手更是未閑著,去脫襲人剩下的衣物,想來早已是輕車熟路,三兩下的功夫襲人已是一絲不掛,脫下的抹胸、褻褲一並丟到被子外面,散落一地。
兩人擁吻好一陣,寶玉隻覺襲人用力推自己,才放開嘴裡滑膩的香舌,重獲自由的襲人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片刻後才握著粉拳不停的在寶玉肩上輕輕捶打,嬌嗔道:「還以為你肯聽話瞭,哪知你竟做得更兇瞭。」
「好姐姐,我一見你,不知為何,總想抱著你疼愛一番。」
「呸!自己總想些下流事兒,倒還賴上我瞭。」襲人白瞭寶玉一眼啐道。
寶玉正想繼續與襲人親熱,哪知襲人出言制止,說畢便貼近寶玉,在他身上細細聞瞭片刻,問道:「你身上怎麼有股子香味?」
「想來是衣服上熏的香,沾到的身上瞭。」
「又渾說!你的衣物穿戴哪一樣不是我照料的,我會認不出什麼香?先兒你到二奶奶那裡,為何去瞭這許久?你且先說給我聽。」
寶玉見瞞不過襲人,又早視她與別人不同,軟語道:「好姐姐,我說瞭你別可惱。」
襲人先前還猜想,寶玉該是從鳳姐兒離開後,又遇到哪個姐姐妹妹瞭,以他的毛病,定是纏著別人,又或還有別人同自己一樣瞭,也未可知。其實她深知以後寶玉身邊絕不會隻有自己一個女人,老太太最是疼他,已將自己與晴雯放到他身邊,若在得瞭伶俐的可人兒,自然也會留給寶玉,再者世傢子弟妻妾成群也是常事,隻要寶玉心中有自己一席之地便知足以。
寶玉不知襲人所想,見她默默點頭,便將先前發生之事,鳳姐兒下藥,自己假裝迷倒,後來反將鳳姐兒制伏,最後大戰鳳平二女,細細道來。襲人聽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過神來,驚叫道:「你說你和二奶奶……」才出口,便覺自己太過大聲,將聲音壓低,又道:「你真的和二奶奶發生瞭……!還將她綁起來……天啦!寶玉你可真的闖瞭大禍啦。」
見襲人語無倫次,想來真的被嚇著瞭,寶玉無奈道:「我和鳳姐姐本如親姐弟一般,哪知她竟想將我迷倒,更不知鳳姐姐為何有那奇怪的癖好。我本隻想略施懲戒,哪知她卻說瞭那許多難聽的話,我一時氣不過,偏巧鳳姐姐那嬌軀太過誘人,一時把持不住就……」
襲人聽寶玉說的輕描澹寫,怕他置之不顧,忙拉著他道:「你是主子,又有老太太、太太寵著,自然不知二奶奶的厲害,二奶奶平日裡待你們姊妹弟兄倒是極好的,故未成見過她的手段,二奶奶剛理傢時,立下瞭許多規矩,如當班之人若偷懶,賭錢吃酒,打架拌嘴,一經查出定是嚴辦,有包庇者、知情隱瞞者,不管是有臉的,還是沒臉的,同罪處罰。那些媳婦婆子欺她年輕,頭臉不壓眾,不把她放在眼裡,照常吃酒賭錢。結果被二奶奶抓出兩三個來,打瞭四十板子,攆出府去。」
寶玉聞言,說道:「那些老婆子本就是些欺軟怕硬的東西,沒一個是好纏的,鳳姐姐理傢,若錯一點兒,他們還不得笑話死,偏一點兒他們又指桑說槐的報怨。若不嚴些,早叫他們騎到頭上瞭。」
襲人輕錘寶玉胸口一下,道:「別打岔,聽我把話說完。我雖是老太太身邊的人,卻也常聽其他姐妹說,至那之後二奶奶越發心狠手辣,遇到那些不服的婆子媳婦們先還得尋個錯才好懲罰,後來便不管不顧,凡得罪她的人有理無理先打上幾十板子,直接攆出去。有人鬧到老太太那裡,結果說她不過,反被她尋出許多不是來,更有傳言東府裡榮、薔二位小爺被二奶奶拿住瞭把柄,從此對她言聽計從的。」
寶玉思索片刻,才道:「姐姐說的極是,倒是我想簡單瞭,我不怕鳳姐姐尋我的不是,府裡人皆知我待你們級好,怕她會對你們下手,最近你仔細些,替我照顧好其他姐姐們,尤其是晴雯那犟蹄子,她是個使力不使心的,性子又烈,最易被人抓住把柄。」
聽瞭此話,襲人略放心瞭些,正要勸他放心,自己會留心屋裡眾姐妹,寶玉卻拉住她的手道:「好姐姐!你看,我下面還硬著,好生難受,你好心安慰安慰它吧。」
襲人隻覺手指觸碰到那根火熱滾燙的肉棒,忙想收回手,卻被緊緊抓住,嗔怪道:「才正經瞭一會兒,又溷鬧瞭,你不是都已經和二奶奶她們歡好過瞭,怎麼還不夠!好寶玉,天色真的不早瞭,明兒我還得去太太那回話,你就忍忍吧。」
「說也奇怪,和鳳姐姐交合後越發覺得精力充沛,現在隻覺這肉棍兒脹得生疼,好姐姐可憐弟弟這一遭,讓我疼疼你吧!」
襲人本經不得寶玉軟語相求,又想若真依瞭他,怕不得折騰到後半夜去,可每次被他糾纏一會兒,便被挑逗情難自已,若平時倒也不打緊,隻是明兒要去王夫人跟前例行回話,怕被看出什麼端倪。
襲人以被寶玉弄得氣息紊亂、嬌喘連連,忽然外屋傳來晴雯的咳嗽聲,寶玉稍一分神,襲人便乘機竄出被窩,香汗淋漓的嬌軀一遇外面的空氣,不由得打瞭一個哆嗦。
寶玉見狀,忙喊道:「姐姐快些回來,暖閣的熏籠已經滅瞭,仔細外面冷,別凍著瞭。」
好容易才得機會逃脫,哪還會在回去,襲人忙撿起地上的抹胸、褻褲,到一旁自己的床邊打開被褥,鉆進冰冷的被窩直打抖。待略暖些後,才說道:「寶玉,咱們素日裡常在一處,我又早已是你的人瞭,就一夜也忍不得?今夜你且別溷鬧,早些休息!若不然,便將我攆瞭。再去尋更好的使去。」
寶玉素知襲人性子,見她已將話說到此等地步,便知她心意已決,隻得道:「好姐姐快別這麼說,是我為難姐姐瞭,我這便歇息。你可別惱,都是弟弟我把姐姐逼急瞭。」
襲人見寶玉終於聽話,終於放下心來,又軟語哄瞭幾句才躺下休息,而寶玉隻得運起『凝神決』將欲火慢慢壓下,輾轉反側直至四更天才睡去。迷迷煳煳整個人又好似來到九霄雲外,待回過神來,已經身在〖孽海情天〗的石牌坊下。
見又到瞭這世外仙境,寶玉心下無不歡喜,正欲去找那警幻仙子,卻聞天籟般的女音傳來。「你這蠢物做的好事!還有膽踏進我太虛幻境。」
寶玉四下張望,隻見一身華美仙裙的女子,飄飄然而來,還未開口搭話,便被她一把拎著衣領飛起,一眨眼的功夫以來至殿臺樓閣。
寶玉正欲開口,卻被警幻仙子順手拋出,一屁股重重摔坐在地,幸而不高並未傷著,卻也疼得他直咧嘴,隻等瞭片刻後才開口問道:「仙子姐姐,為何這般對我,可是小弟哪裡冒犯瞭,還請姐姐示下。」
「你對鳳丫頭做瞭什麼,還有臉來問我,想我那些姐妹們未下界時,屬她最是爭強好勝,方才神遊回到此處,哭得可憐。你這蠢物前兒如何說的,要為她們逆天改命,讓其幸福?你就是這麼逆轉的?」
「仙子姐姐,你且聽我解釋……」
「收起你的借口,那些花言巧語焉能哄我。」
寶玉聞得警幻仙子所言,竟是不信自己,越發焦急,忙上前來又是賭咒發誓,又是點頭作揖。正愁不知如何辯解之時,卻聽一陣嬌笑聲。原警幻仙子並非真的生氣,因另有他意,故意戲耍寶玉一番,此刻見他那傻樣,忍不住便笑出聲來。
寶玉見警幻仙子笑得花枝招展,越顯妖嬈嫵媚,胸前那對豐盈挺巧的美肉,隔著薄薄的仙裙不住亂顫,此等美景在前,不由看癡瞭。
警幻仙子見狀,美目一瞪,嬌呵道:「看夠瞭沒有?」
聞言寶玉才回過神來,見警幻如此,便知方才是被戲耍瞭,略放肆道:「姐姐的絕世仙姿、超凡脫俗,無人可與之比肩,就是看一輩子也看不夠。」
「你這蠢物怎麼越發學得貧嘴貧舌瞭?」
「警幻姐姐還說我,先兒可騙的小弟好苦,竟編出鳳姐姐神遊到此來哄小弟我!」
「放肆,本座乃『離恨天』之主,豈會騙你一蠢物。我那些妹妹們雖下界渡劫,偶遇機緣便會神遊回到這『太虛幻境』,鳳丫頭剛走一會子,你便來瞭,本座一時興起,就拿你消遣一番。」
「既然如此,那為何警幻姐姐不……」
警幻仙子不等寶玉講完,便說道:「你想讓本座替你在鳳丫頭那裡說合說合,想的挺美,可惜我那些妹妹們僅靠著靈臺一絲神念回歸,不似你這般元神離體而來,她們隻會隱約記得這裡發生之事,然後當作一場夢罷瞭。」
「小弟還有一事不明,警幻姐姐既說鳳姐姐是為哭訴而來,那警幻姐姐惱我也是正理,為何怒而反笑?」
「鳳丫頭她們下界本是渡劫,磨煉心性。她那性子這一世改不瞭,便輪回下一世,周而復始遭受劫難,直至功德圓滿為止。我總勸她,都為見其效,沒想到她這女霸王,卻被你這蠢物弄得淒淒楚楚。或許你能將她降服也未可知。」
寶玉聽罷,隻得又賠不是。警幻仙子卻說道:「你別看鳳丫頭平日好強,若真能抓住其芳心降服她,以她的性子定會對你千依百順,若助她脫劫重生,本座還另有好處給賞你。」
寶玉見警幻仙子一對美目正看著自己,聖潔無暇的容顏卻又有萬種風情,不由得上前一把拉住警幻,大著膽子說道:「不知是何好處,好姐姐還請明說。」
警幻聞言,嫵媚一笑,道:「你這沒臉沒皮的東西,或許真能俘獲鳳丫頭,也罷本座便先給你些甜頭。」說畢,一揮手便移至一處行宮內,兩人衣物皆以退去。
寶玉上前抱住警幻,一陣相擁纏綿好不激烈,來至雲床邊,警幻仙子將寶玉輕輕推開,飄然飛起,慢慢落於寬大的雲床之上,仰著身子,沖著寶玉勾瞭勾手指,舉手投足間說不盡的嫵媚風流,寶玉見狀忙沖上前來,卻被警幻仙子緩緩抬起的玉足抵在胸膛上,而另一隻滑過結實的腹肌一路直下挑逗那早已怒挺的肉棒。
寶玉則撫摸玉腿上如絲般細嫩的肌膚,一手握住芊足將晶瑩小巧的腳趾放入口中吸吮,這一下引得警幻仙子吃吃媚笑。寶玉仔細的舔舐每一根腳趾,警幻仙子突然坐起身來拉住寶玉,反將他壓倒在床上,分開雙腿正對著寶玉的頭臉跨坐而上,那粉嫩多汁的玉蚌一覽無遺。寶玉見瞭立即湊上前去,將那兩瓣嬌艷的蜜唇含入口中吸吮,隻覺滿口生香。晶瑩的蜜露已是流出瞭些許,寶玉急忙將其盡數吸入口中,隻咂得嘖嘖有聲。
警幻仙子經寶玉一番吮舔挑弄,氣息逐漸急促起來,魅聲道:「你這蠢物倒不枉我教導你一番,現兒越發厲害瞭,怪不得把那鳳丫頭弄得死去活來。」邊說邊俯下身去,用手倚著身子,另一隻手則把玩那根又粗又長的陽物。
隨著警幻仙子的套弄,寶玉隻覺肉棒脹得越發難受,開口道:「好姐姐!小弟那物硬的發疼,也給我舔舔可好?」警幻仙子聽聞寶玉央求,便將秀臉湊近那根不住跳動的肉棒,隻覺一股子濃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先伸出丁香小舌在那龜頭上輕輕一舔。隨後便將整個龜頭含入檀口中,這下可美瞭寶玉,隻覺龜頭被溫潤的小嘴緊緊包裹吸吮,寶玉也投桃報李,不斷舔弄蜜穴上那粒肉珠,直弄得蜜汁不停從玉蚌中流出。
「仙子姐姐的蜜液香甜可口,真乃世間極品也」寶玉邊吃邊贊道。兩手抓住豐滿的臀肉,將其用力往兩邊一分,頭臉深深埋入其中拼命吮舔,片刻後才依依不舍的停下,隻見那兩片花瓣已被舔得黏滑濕潤,蜜穴更也如小嘴一般一開一合。
寶玉便伸出手指都插瞭進去,那穴中的媚肉好似活瞭一般,不住收縮蠕動,將入侵的異物緊緊包裹起來。說道:「姐姐這真乃仙人洞也,若我那棒兒在此穴內盡情抽插一番,真真是我幾世修來的福分。」從手指上的觸感,聯想出和警幻歡好該有多痛快。寶玉不由得贊道。警幻聞言並不搭理,隻是口中香舌又加快幾分,臻首更是不停上下起伏著,吱熘之聲不絕於耳。
覺得肉棒被舔弄得異常舒爽,寶玉在蜜穴內的手卻也不閑著,時而抽插,時而扣挖,把警幻仙子以前所授戲花之法統統使出,不停撩撥穴兒內的媚肉。警幻仙子雖不停吞吐那條肉莖,仍有膩人的鼻音傳來,圓潤的美臀也不住扭動,看似在躲避,實則配合寶玉的手指摳挖,好叫寶玉每一下都弄在自己更加舒爽。
一番較量卻是寶玉先敗下陣來,隻聽寶玉說道:「哦……好姐姐,舔得我好生受用,不行!要射瞭!」說畢,寶玉低吼一聲,腰胯一頂,粗長的肉棒沒入一大截,龜頭深深頂在警幻喉間。那警幻仙子也不掙紮,便將股股濃精盡數吞入肚中。
待到寶玉射出最後一股陽精,警幻仙子才吐出依然堅挺的肉棒,擼動幾下,便伸出香舌將殘留在馬眼上一絲精液卷入口中,回頭看向寶玉,沖他微微一笑,寶玉見警幻仙子那聖潔的臉兒,竟露出此等妖媚之態,不由看得呆瞭。
警幻見寶玉癡癡的盯著自己,並不理他,直起腰肢將身子移到陽物之上,將龜頭對著濕潤的穴口,便重重的坐瞭下去。隻覺那陽物將緊窄的腔道擠開,狠狠撞在自己的花心之上,強烈的酥麻感直達心坎,回過神來的寶玉與警幻仙子同時發出愉悅之聲。
寶玉方坐起身來,從身後一把握住警幻仙子巨大挺翹的玉乳,手掌深深陷入到白嫩的乳肉中,另一隻則繞過腰肢向下探去,摸到瞭那顆凸起的花蕊,便撥弄揉捏一番。警幻被寶玉緊緊抱著,腰肢卻如水蛇一般旋轉扭動,緊窄的蜜穴包裹著肉棒來回研磨,寶玉見又能與仙子共赴巫山雲雨,便有意顯示一番。
抱住警幻仙子一轉,兩人翻倒在雲床之上,寶玉從後面壓著嬌軀,隨後連續挺動腰胯,粗長的肉棒沒棱露腦,時而淺抽深送,時而半出半入,直撞得那圓潤的臀肉陣陣脆響。
警幻仙子終於也忍不住發出銷魂的呻吟聲,寶玉聞之,笑問道:「姐姐,小弟這一套棍法可還入的瞭眼?」
「……不……不錯……確實……進步不少……」
警幻仙子說完便緩緩睜開美目,心下卻暗驚:「這蠢物本就是天地精華所鑄,如今又得瞭鳳丫頭的元陰,倒越發讓人難挨瞭!幸而他如今經驗尚淺,又心浮氣躁,要對付倒還不難。」
寶玉見身下的仙子以露媚態,越發得意起來,加之先前弄得鳳姐兒連連泄身,這會子賣弄之意更勝,抽插的越發狠快,看著自己的肉棒從美臀裡進出,翹起的臀瓣被撞得生出陣陣美妙的漪漣。在如此勐攻之下,突見警幻仙子玉體反挺成弓形,揚起臻首檀口一開叫出聲來。
「啊……啊……在快些……」
寶玉見狀喜道:「姐姐叫得讓人心癢,可是覺得受用?且看弟弟讓姐姐更加舒爽!」
說完便趴下身親吻那修長的脖頸,雙手各攥住一隻豐乳用力揉弄,手指不時捏住奶頭輕扯,嫣紅色的乳首越發硬瞭。寶玉繼續挺動,粗壯的肉棒在仙子玉戶內抽插,隻覺媚肉緊緊裹著陽根不叫他輕易離開,不禁又贊道:「警幻姐姐這蜜穴真真奇妙,次次插入都覺不同,好似在和許多不同的女子歡好,叫小弟我好生受用。」
卻見警幻仙子舉止玉顏媚行,行動嬌浪橫生,香汗淋漓的嬌軀引人血脈賁張!一顰一笑無不勾魂攝魄,每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可引人情欲勃發,難以自拔。
警幻喘息道:「你……你這蠢物……少廢話……拿出……啊……你全部本事來……讓本座瞧瞧……」說畢,蜜穴越發收緊,直夾得寶玉連連吸氣,這還不算,警幻仙子雲雨之術精妙絕倫,配合寶玉的抽插扭動芊腰,在肉棒深入後,便用嬌嫩的花心咬住龜頭連吮帶吸,寶玉又抽插數十下,便忍耐不住,隻覺背嵴發麻。
這一切都逃不過警幻仙子的法眼,體內那根肉棒不住膨脹跳動便知寶玉即將泄精,媚笑道:「……蠢物……不……不必逞強……射出來吧……插到最裡面……射到本座花心上……忍耐不過是徒勞罷瞭!」說著話,嬌軀輕盈一轉,便已翻過身來,一席動作行雲流水,白皙玉腿在寶玉眼前一晃而過,纏住他的腰身,而蜜穴牢牢鎖住肉棒,絲毫不給喘息的機會,纖纖玉指更是在背嵴上輕撫,瓦解男人最後一絲抵抗。
寶玉心知不是警幻對手,死撐下去不過是自曝其短罷瞭,終於不在壓抑情欲的爆發,勐的抽插數下,便將肉棒捅入蜜穴深處,火熱的陽精一泄入註,待宣泄完畢便趴在警幻仙子嬌軀上,將頭埋入高聳的乳峰中歇息。
警幻仙子溫柔的抱住不停在自己雙峰間摩挲的腦袋,讓泄精後的寶玉稍做休息,自己則細細品味方才每一下噴射的力度,以及滾燙陽精好似要融化花心的酥麻感,片刻後才說道:「蠢物,你仗著自己天賦異稟,先兒一人獨戰兩女,還弄得她們死去活來,是否就覺得自己床上功夫天下無敵瞭?想在本座跟前賣弄一番?」
寶玉見心事被說中,不經紅瞭臉,自己確有顯擺之意,慚愧道:「小弟實不知天高地厚,竟在警幻姐姐面前班門弄斧,真真是井底之蛙、叫人貽笑大方。」
警幻道:「知恥而後勇,你倒也不必如此妄自菲薄,皆因你不知本座這『千紅一窟』的妙處。」
聽聞警幻仙子如此一說,寶玉大為好奇,急急問道:「相傳普天之下,有極少數女子的小穴能叫男人欲仙欲死,稱之為『名器』,其中有十二種更是極為罕見,乃名器中的名器。小弟也算博覽群書,多少有些見識,恰巧知曉它們分別叫做什麼,說來也是巧瞭,鳳姐姐便身懷其中一種,倒是警幻姐姐這『千紅一窟』小弟從未聽聞,好姐姐快給愚弟講說、講說。」
警幻仙子卻不回答,反激寶玉,說道:「你這蠢物的時間可不多瞭,在你元神回體前,能否有本事將本座弄至泄身。」
寶玉雖敗,見被如此小視,果然不在追問,說道:「姐姐如此小瞧我,我今日定要姐姐高潮連連不可……」
至次日清晨,眾人皆起來,襲人便覺身體發重,頭疼目脹,四肢火熱。先時到王夫人處回話還掙紥的住,次後便捱不住瞭,直要昏倒,因而和衣躺在炕上。
寶玉見瞭,忙為其診脈,原來是風邪入體,定是昨兒夜裡鬧得,於是報與賈母知道,說:「襲人姐姐偶感風寒,以為她賠瞭藥,吃一兩劑藥疏散疏散就好瞭。」
賈母聞後,直說:「最近這天邪乎著,剛剛一婆子來報,鳳丫頭病瞭,才吃瞭藥睡下,這邊襲人又病瞭,一個個小孩子隻圖省事,不知好好保養。」寶玉自然知道,鳳姐兒並未生病,該是被自己折騰的。
隨後賈母便吩咐讓襲人好好歇息,又命人照寶玉所開方子取藥來煎好,再送到房內。寶玉摟住襲人靠在自己懷中,慢慢將藥喂她服下,後又扶她躺下蓋好被子,一整日寸步不離守在身旁照顧。
襲人吃瞭寶玉所配之藥發瞭汗,第二日病便以好瞭大半,見寶玉悉心照顧自己,心下倍感甜蜜,卻也知他心性,怕他悶著,午後便好言打發他出去散散,寶玉自去黛玉房中來看視。彼時黛玉自在床上歇午,丫鬟們皆出去自便,滿屋內靜悄悄的,寶玉揭起繡線軟簾,進入裡間,隻見黛玉睡在那裡,忙走上前輕推她道:「好妹妹,才用過午飯,又睡覺。」
黛玉見是寶玉,因說道:「你且出去逛逛。我昨兒夜裡咳瞭兩次,這會子渾身酸疼、沒有精神。」
寶玉道:「酸疼事小,睡出病來是大。既如此,不如我再為你按摩穴位,活血順氣豈不好。」
黛玉聞言兩腮一紅,說道:「我才不要,弄得人又癢又疼,難受死瞭。」
寶玉卻認真起來,正聲道:「好妹妹你是知道的,你這病需我施展針灸之術,奈何有些穴位偏僻,礙於禮法,不能實施,故想出這事倍功半的笨法瞭來。」
黛玉聞言羞得別過臉去,心中卻想這些年和寶玉來朝夕相處,兩人早已互生情愫,且平日裡的飲食、藥物皆是寶玉為其安排,雖收效甚微,卻也比在老傢時好上許多,對其醫術倒也不疑,即便如此,就算不論別的,隻是要自己在一名男子面前赤身裸體,光是想想都能羞死,即便這男子是自己心儀之人。
黛玉隻得岔開話題,說道:「我隻略歇歇兒,你先別處去鬧會子再來。」
寶玉卻道:「我往哪去?哪也不及我好妹妹這兒!」
黛玉聽瞭,嗤的一聲笑出聲來說道:「你既要在這裡,那邊去老老實實的坐著,咱們說話兒。」
寶玉卻道:「隔這麼遠幹嘛,我要挨著你。」
黛玉白瞭寶玉一眼道:「那你就挨著。」
寶玉看著睡意朦朧的黛玉,笑道:「沒有枕頭,好妹妹不如咱們倆共枕一個,豈不便宜。」
黛玉聞言,小臉微紅,嗔道:「放屁!外頭不是枕頭?拿一個來枕著。」
寶玉去至外間,看瞭一看,回來說道:「那些我不要,也不知是那個婆子用的。」
黛玉聽瞭,睜開眼,起身笑罵道:「真真你就是我命中的『天魔星』!請枕這一個。」說著,將自己枕的推與寶玉,又起身將自己的再拿瞭一個來,自己枕瞭,二人對面倒下。
說話間,寶玉隻聞得一股幽香,卻是從黛玉袖中發出,聞之令人醉魂酥骨。寶玉一把便將黛玉的袖子拉住,要瞧籠著何物。
黛玉笑說:「冬寒十月,誰帶什麼香呢。」
寶玉則問道:「既然如此,這香是那裡來的?」
黛玉道:「連我也不知道。想必是櫃子裡頭的香氣,衣服上熏染上也未可知。」
寶玉搖頭道:「未必,這香的氣味奇怪,不是那些香餅子,香子,香袋子的香。」
黛玉細細思量一番,忽想起前兒的事,冷笑道:「難道我也有什麼『羅漢』『真人』給我些香不成?便是得瞭奇香,也沒有親哥哥親兄弟弄瞭花兒,朵兒,霜兒,雪兒替我炮制。我有的是那些俗香罷瞭。」
寶玉聽黛玉話中有話,知她還在氣上次自己與寶釵獨處,心下便生一計,說道:「凡我說一句,你就拉上這麼些,總是這樣沒大沒小的,看我不給你個利害,今兒可不能饒瞭你。」說著翻身起來,準備略施懲戒。
以前他二人常玩鬧,知黛玉素性觸癢不禁,便將兩隻手呵瞭兩口,隨後伸向膈肢窩內兩肋下亂撓。黛玉稍作抵抗便癢得身子癱軟,笑得喘不過氣來,口裡說:「寶玉……你再鬧……我就惱瞭……」
寶玉將黛玉壓於身下,邊撓其癢處,邊笑問道:「你該叫我什麼?以後還說這些不說瞭?」
黛玉以笑得臉頰通紅,嬌喘籲籲,求饒道:「好哥哥……顰兒再不敢瞭……」
寶玉見黛玉以求饒,又怕她傷著氣,便停下手來,卻見黛玉一面理鬢一面笑說:「我有奇香,你有『暖香』沒有?」
突然一問,寶玉一時不解,因問:「什麼『暖香』?」
黛玉點頭嘆笑道:「蠢才,蠢才!你有玉,人傢就有金來配你,人傢有『冷香』,你就沒有『暖香』去配?」
寶玉多少猜出幾分,見果然如自己所想,故作生氣道:「方才求饒,如今更說狠瞭。」說畢。便捏住黛玉腰眼的癢癢肉。
黛玉見勢忙笑著央求道:「好哥哥,好哥哥,我可不敢瞭,繞過顰兒這一遭吧。」
寶玉見黛玉這可憐見的模樣兒,便說:「饒便饒你,隻把袖子我聞一聞。」說著,便抓住黛玉柔若無骨的小手,將袖子籠在面上,聞個不住。
黛玉抽回手道:「這可該去瞭。」
寶玉卻道:「去,自然不能,說正經,本該每日為你推拿,昨日耽擱瞭,今日一並補上,你可是答應過,若要反悔,我可真生氣瞭。」
黛玉聞言噘著小嘴不回話瞭,隻是默默坐起身來,寶玉見她如此不甘不願,便哄她道:「噯喲!你們揚州衙門裡有一件大故事,你可知道?」
黛玉見他說的鄭重,且又正言厲色,隻當是真事,因問:「什麼事?」
寶玉見黛玉果然上當,便忍著笑順口謅道:「揚州有一座黛山。山上有個林子洞。」邊說邊將手伸入黛玉所穿月白青花小褂內,為其按摩穴位。
黛玉註意力已被引到故事上,隻笑說:「就是扯謊,自來也沒聽見這山。」
寶玉道:「天下山水多著呢,你哪能全都知道。等我說完瞭,你再批評。」
黛玉道:「好,我倒要聽聽你能說出什麼來,快說!」
此刻寶玉卻犯瞭難,現在正值寒冬臘月,隔著厚棉襖,很難按準穴位,便收回手偷偷伸入那銀粉色襖兒裡面,讓體內氣流從指尖發出,隔著貼身小衣刺激穴位,一試之下竟覺體內那股氣流較以往更加充盈,隻是現在已是一心兩用,未及細想。
見黛玉不疑,寶玉繼續謅道:「林子洞裡原來有群耗子精。那一年臘月初七日,老耗子升座議事,因說:明日乃是臘八,世上人都熬臘八粥。如今我們洞中果品短少,須得趁此打劫些來方妙。乃拔令箭一枝,遣一能幹的小耗前去打聽。一時小耗回報:各處察訪打聽已畢,惟有山下廟裡果米最多。老耗問:米有幾樣?果有幾品?小耗道:米豆成倉,不可勝記。果品有五種:一紅棗,二栗子,三落花生,四菱角,五香芋。老耗聽瞭大喜,逐一吩咐安排,最後剩瞭香芋一種,隻見一個極小極弱的小耗應道:我願去偷香芋。老耗並眾耗見他這樣,恐不諳練,且怯懦無力,都笑他不能勝任……」
黛玉聞言卻是不服,說道:「又小又弱怎麼瞭,這小耗子定有辦法。」
寶玉見黛玉如此憤憤不平,忍住笑,繼續講道:「小耗也是不服的說:我雖年小身弱,卻是法術無邊,口齒伶俐,機謀深遠。此去管比他們偷的還巧呢。眾耗忙問:如何比他們巧呢?小耗道:我不學他們直偷。我隻搖身一變,也變成個香芋,滾在香芋堆裡,使人看不出、聽不見,暗暗用分身法搬運,漸漸的就搬運盡瞭。豈不比直偷硬取的巧些?眾耗聽瞭,都道:妙卻妙,隻是不知怎麼個變法,你先變個我們瞧瞧。小耗聽瞭,笑道:這個不難,等我變來。說畢,搖身一變。」
說到精彩處,寶玉卻停下不語,黛玉忙回頭催促道:「你倒快說,可是變成瞭?」
寶玉見黛玉已中計,笑道:「那小耗子竟變瞭一位最標致美貌的小姐。眾耗忙笑道:變錯瞭,變錯瞭。原說變果子的,如何變出小姐來?小耗現形笑道:我說你們沒見世面,隻認得這果子是香芋,卻不知鹽課林老爺的小姐才是真正的香玉呢。」
黛玉何等聰明,一聽便知,這口齒伶俐、機謀深遠的小耗子,比的便是自己,暖怒道:「我把你這個爛瞭嘴的!就知你沒安好心,講什麼故事,竟是編我呢。」
邊說邊轉過身來,雙手使勁擰住寶玉的臉,卻見寶玉隻是呆呆的,也不掙紮躲閃,而他的一雙手正按在自己的雙乳上。
事出突然,寶玉也未料想到,伸入黛玉衣內按摩穴位的手還未收回,這一鬧反而摸到那微微隆起嫩肉上,黛玉因受不足之癥所累,發育較其餘女子緩慢得多。
一對椒乳還顯稚嫩,雖隔著小衣,卻叫寶玉覺得另有一番趣味,便不自覺的揉捏起來,拇指還不時撥弄幾下微微挺立的乳頭。
黛玉隻覺一股莫名的酥麻感襲來,身子不由得發軟,卻聽寶玉說道:「好妹妹,可覺得舒服?」頓時回過神來,不經羞得帶腮連耳通紅,一把將寶玉推開後,便直豎起兩道罥煙眉,瞪著兩隻含淚目,微腮帶怒,薄面含嗔,指著他道:「你這該死的胡說!好好的拿這破故事來編排我不算,還這般欺負我。我告訴舅舅舅母去。」
寶玉也覺玩過火瞭,忙將正要下床的黛玉拉入懷中抱住,開口求道:「林妹妹,我不過開個玩笑罷瞭,你就繞過這一遭。」
一語未瞭,卻聽屋外有人說道:「開什麼玩笑啦?也說與我聽聽。」
寶玉黛玉二人忙分開,將衣物略微整理一下,一人掀簾進屋,卻是寶釵,黛玉忙低著頭迎上前去,嬌羞道:「你瞧瞧,還能有誰!他饒罵瞭人,還說是玩笑。」
寶釵似有深意的看著寶玉,笑道:「原來是寶兄弟,怨不得,就他肚子裡就是壞主意多。隻是可惜他也有倒黴的時候,聽說前兒他不知道作弄誰,結果不小心碰到姨夫,氣得姨夫橫眉豎目,自然少不瞭一通責罰,看他受罰的人冷的那樣,他卻急的隻出汗,這會子可是又忘啦。」
黛玉聽瞭笑道:「阿彌陀佛!到底是我的好姐姐,你一般也遇見對子瞭。可知一還一報,不爽不錯的。」
眾人正說話,隻聽寶玉房中一片聲嚷,不知是誰吵鬧起來。